开与西方的通商之路。只是刺去路途遥远,若没有意外也要三年五载,丞相可从民间召集有愿意前往的商贾,所有地货物。朕自主他们半,所得利润。有他们自行处置。”
萧何闻言,有些不解,不知张启如此坚决地要与西方开通商贸究竟能有多大的好处,只是鉴于张启的计策向无比的有效,这才没有出言反对。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拱手道:“微臣担心应者寥寥,若是如此”
张启闻言。思忖良久道:“不如另从官员中挑选合适的人,带领军队展开贸易。来,有了第次的丰厚回报,后面的人才能继续把这条商路延续下去。二来有了军队的保护,商队的贸易才更加安全,而且也有利于军队前往西域探查地形,为日后做好准备”
这时,直沉默寡言的太尉冯劫小心地躬身道:“陛下,军中来报,王贲伤势沉重。恐怕很难坚持千里路途”
张启闻言大吃惊,蒙恬的捷报中并没有提到王贲的伤势如此严重,不觉冷哼声,皱眉道:“蒙恬的捷报中为何并未提及”
冯劫看张启脸色不好,急忙恭声道:“蒙恬因不想陛下太过担忧。这才另发军报报知朝廷的。”
张启闻言点头道:“王贲这次亲自杀死了冒顿,居功至伟,只是他已经承袭了武成侯的爵位,这次朕另外加封其为安阳侯,食邑万户,命令御医立刻经直道前往九原郡,医治王贲。在九原修整之后再返回咸阳”
冯劫闻言,心中大为感动。他没有料到张启竟派御医星夜疾驰前往迎接王贲,只觉股暖流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感慨道:“陛下,实在令人感动”
张启想到王贲伤势沉重,心情也十分压抑,只是看着向寡言少语的冯劫点头叹道:“这是朕唯能做的点点事情,唉”
其实王贲的伤势放在二十世纪恐怕肯本不算什么危险,只是如今这里乃是两千年前的遥远古帝,只能依靠简单的草药来医治。自己来到这时代,并非什么化学专家也没有提炼的设备仪器,面对这种情况时能束手无策。尤其是在大名鼎鼎的代名将王贲神符重伤的时候,心中当真无限难过。
萧何见张启心情沉重,也不禁安慰道:“能的陛下如此关心,王贲必定感激涕零”
张启摇头苦笑道:“你们都是朕的股脑重臣,左膀右臂。这大秦的强盛富足,都离不开大家的努力,众卿必将名垂青史”
张良自从意外地从个罪囚跃而担任左丞相以来,对张启的感激已经超越了他自己的想象,加上自从来到咸阳,眼看着张启的道道改变天下大势的命令,给庶民百姓带来的转机,加上六国势力的彻底消亡,使他苦苦反思,终于想通了天下大势,心悦诚服地担任起这个左丞相来。
这时闻言,诚恳地拱手道:“陛下必定是名震千古的代帝王,我等有幸辅佐陛下,才能有幸名传后世”
看着张良那诚挚而钦服的目光,张启也有些感动,不觉勉强笑道:“大家如此相信朕,朕越加不敢松懈了。”
说毕,望着冯劫点头道:“太尉刚刚也听到了朕开通商路的想法,若是太尉没有什么另外的想法,便请太尉亲自从军中挑选合适的人才”
冯劫闻言沉稳地望着张启,躬身道:“微臣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此人世代商贾,因参加陛下的选拔,而入军中为将,如今虽然只是小小的大夫,却是名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张启闻言,大感欣慰,想不到竟在军中找到了前往开辟丝绸之路的人,不禁讶然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太尉可否将他召入殿中”
冯劫躬身道:“此人名唤章牵,乃是河东人氏,今年三十岁,正是壮年,只是他尚在军中,这时召见恐怕陛下得多等些时候”
没等他把话说完,张启已经惊讶地低呼道:“张骞”
冯劫惊讶而不解地望着张启道:“陛下难道认识此人莫非是他的同宗章邯将军已经向陛下提过此人”
张启猛地呆,愕然道:“原来是章牵,朕误会了。呵呵没什么。”
心中却暗自惊讶,这奇异的巧合,竟是如此出人意料,而又与自己的那个历史相吻合,想到这里,不觉点头道:“此人立刻来殿中见朕,朕要亲眼见见这个章牵”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殿外终于传来了阵轻微的脚步声,举目望去,只见名大约三十岁上下的青年武士只穿着件青色的武士服,连轻甲都没有穿戴。
他来到殿中,上前步,单膝跪地,抱拳道:“章牵见过陛下”
张启仔细打量着章牵,见他眉清目秀全无普通武将的粗豪,不觉满意地点头道:“这次前去大概三年五载才能回来,路途艰险,危机重重。你可愿意带领商队,替朕开辟通往西方的商路,与西域各国结下友好盟约”
章牵闻言,双目亮,小心地抱拳道:“小人愿意前往”
张启闻言,大笑道:“好果然不负朕的期望,若是能顺利返回,朕必定重重赏赐。今天先晋级爵位,切准备妥当之后,立刻出发”
章牵恭谨地抱拳道:“微臣必定不辱使命”
张启边暗自惊讶着这起义的巧合,边也渐渐生出不少信心来。既然这个时空已经发生了如此巧妙的改变,而这个改变似乎都是因为自己而来,自己这个秦二世却已经活蹦乱跳,便说明这个时空已经在自我调整了,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会带来那种想象中的可怕后果,如此说来莫非冥冥中真有天意存在
想到这里,不觉仔细打量着章牵,他身形消瘦,浓黑的双眉微微斜挑,双细长的眼睛下,鼻子显得格外清秀挺拔,颌下簇短须平添了三分军人的刚强与自信,看的张启大感满意。若是此人当真能与历史上的那个张骞相吻合,那便当真可以实现自己的西方之梦了
看到张启沉默无语,冯劫忍不住躬身道:“陛下可是担心章牵太过卑微”
张启闻言,顿时惊醒了过来,迎面看到章牵那期盼和担心的神情,不觉摇头道:“此事甚好,切便由章牵去办,另外章牵此行路途遥远,相比有很多艰险难以想象,所以朕特旨晋封你为少上造,进将军位。若有人胆敢不服,你可自行处置”
章牵闻言望着张启,肃容道:“章牵身为小吏,而的陛下看重,如今必当誓死相报,若违此誓,死无葬身之地”
张启闻言连连摆手道:“无须如此,只要能顺利打通这条丝绸之路,朕还要再行封赏,比可不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冯劫因为深知张启向料事如神,这次既然如此看重这丝绸之路,便也放心不少。这时闻言拱手道:“陛下放心,章牵为人谨慎,是老臣极为看重之人。”
章牵闻言,恭敬地抱拳道:“陛下放心,此事虽然艰难,但是章牵家中世代为商,多少有些经验。”
张启闻言,点头道:“既然如此朕便放心了”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二十九章 天伦之乐
秦二世八年的春天,天气格外地寒冷,入春以来,春雨便淅淅沥沥地毫不间断,今天虽然总算转晴,阳光依旧十分地无力,大殿内也感到阵阵地阴寒。张启披着黑色的锦袍在殿内批阅奏章,刚刚打开份,只听殿外忽然传来几声低低的轻笑。
笑声未落,名身穿锦袍,五岁大的男童连蹦带跳地来到殿中,身后两名十七八岁的小内侍苦着脸,小心地劝道:“殿下,皇上正在批阅奏章,不能进去啊”
小男孩嘻嘻笑,向那两名满头大汗的小内侍扮出个鬼脸,看那两人慌得满头大汗,这才得意地向殿内跑去。甫入殿中,也不去理会殿内的内侍和宫女,径直扑到张启怀中,撒着娇地低呼道:“父皇,熹儿相同父皇前去骑马,父皇已经答应熹儿整整两个月了,到如今都没有实现呢”
张启无奈地苦笑声,放下手中的奏章,疼爱地看着熹儿那稚气的小脸,点头苦笑道:“父皇今日的奏章还没有批阅完,待朕批完了奏章定陪你去。”
熹儿不满地嘟着小嘴,也不敢过分放肆,并不哭闹,只是可怜兮兮地道:“父皇已经是第五次这样说了,熹儿盼的好苦啊”
张启忍不住低叹声,疼爱地轻抚着熹儿的头顶柔声安慰道:“熹儿,朕乃是大秦的皇帝,天下的百姓和庶民都要仰仗父皇,父皇不能辜负了他们啊。”
熹儿那明亮的双眸定定地望着张启,充满了崇敬地点头道:“熹儿长大了也要做个像父皇样的君主”
张启闻言心中动,把抱起熹儿,含笑道:“你要怎样做个君主呢”
熹儿那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认真地道:“像父皇样,天天批阅奏章”
张启闻言,仰天大笑起来:“熹儿,果然是朕的儿子哈哈哈哈哈”
随着他的笑声,皇后左芫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含笑而来,宠溺地看着被张启抱在怀中的嬴熹,轻摇很首,假意嗔怒道:“熹儿,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扰父皇处置朝政”
熹儿恋恋不舍地从张启身上爬下来。闷闷地回到左芫身边,神色大是可怜。看的张启也忍不住低叹起来。
看到张启皱眉不忍的样子,左芫抚弄着熹儿的头顶,整理了下那微微有些散乱的柔发,向张启笑道:“陛下整日操劳,何尝有片刻休息今日既然熹儿缠闹,何不当真带他出去走走”
张启苦笑着看了眼几上厚厚的摞奏章。忍不住点头叹道:“唉,好吧只能骑两个时辰”他话音刚落,嬴熹那小小的身影便冲出殿外,向侍立在殿外地内侍大声地命令着,要立刻把战马牵来。
看着嬴熹那欢快的身影,张启不禁笑道:“启儿今日可还好”
左芫含笑地看着张启微微点头道:“启儿年纪太小,整日缠着熹儿,偏偏熹儿总是想要学着父皇,总不肯和他起玩,两个孩子总是因为这个打闹。我这做母亲的,当真也不可奈何。”
说到这里,抬眼望着张启,轻轻笑道:“臣妾此来乃是向陛下道喜的”
张启浑身震,惊讶地望着左芫。点头道:“什么喜事难道”
左芫那动人的秀眸,深深地望着张启,含笑道:“慧妃,今日不适,请来御医看过之后,才知道竟是怀孕两月了臣妾恭喜陛下”
张启被这意外的喜讯惊得浑身震。起身拉住左芫的玉手大笑道:“好好好嫣儿总算心愿得偿了哈哈”
看着张启兴奋不能自己的样子。左芫那雍容的玉容上终于显出了丝闪即逝的苦涩。是啊,自己入宫十几年,膝下犹虚,若非父亲位列三公,这废后的提议恐怕就很难压制。幸好皇帝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将熹儿交给他抚养立嫡以长,这皇长子在自己身边长大,无疑是皇帝在用行动来安慰她,这其实令左芫十分地感激。
这时看到赵嫣怀孕,张启那惊喜若狂的样子,心中却再也忍不住地泛起阵难言的酸涩。张启的后宫,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几人,而除去赵嫣和鲁元之外,那些在赵高专权时进宫的美女即便曾经侍寝,却再也没有被张启临幸过,偌大的咸阳宫比起前朝历代秦王算得上是最冷清的了。这种情况也使左芫十分为难,宫中嫔妃不多必然影响皇家子嗣的延续,必然引起朝臣和宗室对自己这个皇后不满。只是张启直对此不大在意,令左芫的数次选妃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每每问起此事,张启总是笑道:“朕已经有了三位绝世美貌的娇妻,那些庸脂俗粉,如何相比”
看到左芫呆呆地望着自己发怔,张启轻轻握住左芫那微微有些潮湿的玉掌,欣然笑道:“芫儿,我们同去嫣儿宫中看看。”
未等左芫答应,两架软舆已经侯在了殿外。只听左芫含笑道:“左芫同熹儿同乘舆,请陛下先行。”
张启闻言,心中大叹自己的幸福生活,这才登上软舆向赵嫣这时居住的永和宫走去。永和宫建于秦昭襄王四十年,距今已经将近七十余年,是处比较严整地宫殿建筑群,大体上有主殿和东西配殿,以及宫后座小小的园林,赵嫣先前居住的飞仙殿由于去年夏季大雨影响,这才搬到永和宫,距离张启的寝殿倒近了些。
甫入殿中,便看到殿内的宫女和内侍人人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看到张启进来,永和宫掌令内侍孙原上前躬身笑道:“奴婢恭迎陛下,娘娘正躺着歇息呢”
张启闻言,点头道:“嫣儿没事吧”
孙原恭谨地道:“娘娘只是有些头晕,御医开了个调养地方子,说是不碍大事地,陛下放心好了。”
张启闻言点了点头。大步便向内殿走去,饶过迎面的花格架,便看到赵嫣脸色苍白地倚在榻上,神色间充满了幸福地笑容。看到张启进入殿中,挣扎着便要起身,张启上前步将她轻轻扶回榻上,柔声笑道:“如今你身体不适,跪拜之礼就免了,日后也无须行那些虚礼。”
赵嫣虽然玉容苍白如纸,却欣然笑道:“陛下。宫中礼仪严谨,乃是为了维护陛下的天子之尊。怎可因赵嫣人而有所改变况且臣妾还没到那种无法行礼的地步,怎能随意破坏”
张启无奈地点头叹道:“切随你好了,只是今天就不必行礼,总是可以吧”
赵嫣温和地笑笑,正要起身,只见皇后带着嬴熹盈盈来到殿中。正含笑望来。急忙起身行礼道:“臣妾见过皇后”
左芫见状急忙上前把搀起赵嫣,轻轻皱眉道:“妹妹快些起来,如今你身怀皇嗣,大可不必行这些虚礼。”
张启看着两人互相关心地样子,心中大叹,蓦地想起了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丽姬,不知她现在可好虽然痛恨她的狠毒行为,但是每当看到熹儿那纯真的笑脸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丽姬,那个自己在这个世界睁开双眼,见到的第位美女。想到那个令人感到惊骇和不安旖旎夜晚。丽姬那惊恐的玉容,那玲珑而勾人魂魄的捰体,是他今生都难以忘记的幕。
思忖之间,赵嫣已经牵着嬴熹的小手在榻上坐下,疼爱地抚弄着嬴熹那柔软而乌亮的长发。左芫这时看到张启失神地模样。不觉轻轻笑道:“嫣儿妹妹,这次若能再为陛下诞下皇子,陛下该当重重封赏才是。”
张启闻言点头笑道:“理当如此,如何封赏,便由皇后作主罢”
赵嫣苍白的玉容透出丝微微地红晕,轻轻向张启行礼道:“臣妾谢过陛下”
左芫莞尔笑。轻轻点头道:“陛下。臣妾还要在熹儿前往嘉泰殿,太傅恐怕已经久候了。待用过午膳,陛下再带熹儿前往上林苑吧”
说毕,微微笑牵着脸失望的嬴熹匆匆向殿外走去。
望着那母子两人的背影,张启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看着张启那望着熹儿,略带痛苦的笑容,赵嫣心中动,小心地道:“陛下为何苦笑”
张启低叹声道:“看着熹儿天天长大,朕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他的生母,丽姬。大约已经五六年没见过她了。唉”
赵嫣轻轻握住张启那温热的大手,浅浅笑道:“待熹儿再大些,明白了事理,陛下便将丽姬放回来,让她母子见上面。”
张启感叹地点了点头,这才笑道:“今日朕是该当好好庆贺番,难得嫣儿终于有了喜讯,这次你总不会再难过了吧”
赵嫣被张启提及怀孕,诱人地玉容上微微红,含笑点头道:“嫣儿只盼着早日为陛下诞下儿女,此生再无它愿了”
张启轻轻爱抚着那还依旧平坦的小腹,点头道:“朕倒是希望嫣儿能为朕生下以为如嫣儿般美丽动人的小公主。那样,朕就是儿女双全了哈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便听殿外隐隐传来韩焕那熟悉的脚步声,张启便知必定有什么大事发生,这种后宫之中并非处理朝政的地方,若非要事,韩焕绝不会轻易进来打扰。
思忖之间,只见韩焕匆匆进入殿中,紧张地道:“陛下,大事不好,随章牵大人前往西域的位都尉将军亲自回咸阳报讯。章大人带领的商队经过两年的跋涉到达了名唤黑海的地方,已经换取了无数的珍宝,那些人对我大秦的丝绸极为神往,都以高价购买。只是,由于沿途不少强盗的觊觎,我们的大军将他们通通击败,却引起了个名叫马奇冬的国家向大军索要财物,章将军不肯答应,他们便扣留了所有财物和章牵将军”
张启闻言,吃惊地道:“莫非是马其顿王国”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三十章 准备西征
秦二世七年,公元前二百零二年,夏。由于正在与古罗马共和国开战,马其顿王国处于经济崩溃的边缘。正在这时,路贸易而换取了无数珍宝和财物的章牵带领着仅剩万七千人的秦军与对方经过个月的苦战之后,终于被马其顿王国所扣押,所有辛苦贸易而得的财物俱被其吞没。
当这个消息消息辗转半年才传到了新设在青海的青海郡,当快马从青海急报咸阳,张启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秦二世八年的春天了。
张启正在等待着章牵出使西域的所有消息,接到这个消息,虽然吃惊却并不意外,马其顿王国自从马其顿帝国灭亡以后,实力大不如前。这时正处在与罗马的第三次战争中,正是苦苦支撑之际,这时忽然得到章牵路贸易而得来的无数丰厚的珍宝若不眼馋那便是不正常了。
想到这里,不觉点头道:“这个消息丞相和太尉他们可曾知道”
韩焕看着张启那铁青的脸色,吓得颤声道:“丞相和诸位大人已经知道,军报到,便先禀奏了丞相。”
这时,名小内侍小心地来到殿中禀奏道:“陛下,两位丞相和太尉御史在殿外求见。”
张启便知他们定是为此而来,想到这里,不觉点头道:“众卿快些进来,朕正要见大家呢”
话音刚落,只见萧何领着众人,神色凝重地大步来到殿中,向张启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
张启这才点头道:“丝绸之路关系道我大秦今后的商贸,所以朕准备亲自前往征讨,也好使西方列强不再打我大秦的主意。而且这时。他们正与罗马发动战争,所以,正是我们的机会。”
这才向张启拱手道:“陛下,匈奴西撤之后,大秦的版图已经再次扩张了几千里,各地游牧部落也纷纷向我大秦表示了臣服。只是再往西去,路途遥远,若是当真发兵征讨,补给之艰难实在无法想象,若是当真前往征讨粮草的消耗实在太过巨大。恐怕要倾我大秦全国之力。才能办到,为了区区商贸之路。实在不值得。”
这话说地大为有理,在场的三人都情不自禁地向张启望来,都希望张启能够改变主意。张启这时忽然想到当初蒙古铁蹄横扫欧亚,战线之长比自己这次还要远几千里。蒙古之所以能够能够将战线拉得如此之长,却丝毫不受影响很大原因与蒙古的游牧习惯大有关系。蒙古大军前进几乎都是带着游牧色彩,所有给养全部取自被占领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补给线不受距离的影响。
想到这些,心中大定,不觉点头道:“朕发兵五十万,大军除去所能携带的粮草之外,每人携带两只羊另外也可以携带丝绸和茶叶,路西进,粮草耗尽之后,羊群已经长大,到时候便可以当地游牧不过换取粮草,丝绸和茶叶亦是同理。如此,所需粮草从当地补给,便可解决粮草的运输。众卿觉得如何”
萧何闻言仍是神情严肃地拱手道:“若以陛下所言,补给便可解决,西征自然可行。只是如此漫漫数万里。陛下御驾前往未免有些勉强。若是陛下去三数年,朝政如何处置若是朝中旦发生什么意外,陛下远在万里之外,如何能够赶得回来呢”
张启还真没想这么多,这时闻言,大感头痛。不觉点头道:“既然如此。朕立刻择日册立太子,然后有两位丞相辅政。来往路途虽然遥远,但是朕另建传讯军五千人,每日来往于青海西宁,上郡等地。若是切顺利朕会在沿途,另设郡县,以保证来往信息的传递。丞相觉得是否可行呢”
萧何闻言仔细思忖半晌,才凝重地点头道:“若是当真能够按照陛下所言,似乎的确可行,只是不知陛下要册立哪位皇子为太子呢”
他话音刚落,刚刚反应过来的御史大夫左林立刻上前步,拱手道:“陛下两位皇子均非嫡子,如此着急册立,若是将来皇后诞下元子,陛下如何处置”
张启闻言,登时想到了左芫那雍容端庄的倩影,不觉点头叹道:“芫儿深明大义,如此紧要之际,想必她会明白朕的片苦心。”
这时左丞相张良上前道:“两位皇子都是尚在冲龄,年纪幼小,无法区分贤明,以张良看,还是立皇长子为太子。”
说到这里,上前步,郑重地跪在地上,拱手道:“微臣请立皇长子为太子”
旁边直沉默无语的太尉冯劫此时也忍不住上前,肃容道:“陛下,皇次子为刘邦血脉所传,若立为太子,恐怕将来无法慑服天下,无法令宗室心服,所以请立皇长子为太子。”
张启心中,对两个孩子虽然都是同样的疼爱,但是也明白,鲁元之子因为刘邦的影响,必然会在继承皇位的问题上先天不足。这时闻言,心中便拿定了主意,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点头道:“此事朕自有主意,御史立即派人准备册封大典。丞相和太尉立刻前去准备大军出征的所有事宜。朕要在个月以后正式出发,前往亲征”
殿中众人这时因为册立太子的各怀心思,听到张启这样说,同时震,都心事重重的,躬身道:“陛下放心,微臣等定全力办好此事。”
张启扫视了眼殿中四人,缓缓点头道:“若是此事再无其他意见,众卿便都立刻去办吧。两件事情,都是大事,恐怕要十分辛苦大家了。”
萧何,闻言躬身道:“陛下无须如此担心,微臣等定全力办妥。”
说到这里,担忧地看了眼张启,这才恭敬地行过大礼,带着众人退出了大殿。
看着忽然安静下来地大殿,张启终于长吁了口气,暗自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才双眉紧锁地起身向内殿走去。册立太子事,他本来是准备在熹儿十二岁行成人礼时再举行。要知道,个世纪岁的孩子若是担上太子储君的重担压力实在难以想象,未免对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自己并不想孩子们过早地承担这种成年人都感到吃力的事情,压在五六岁孩子的身上。只是如今若想亲征罗马,就必须要办妥此事。心情不禁有事说不出的无奈和沉重。
看到张启脸色不好,韩焕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只好小心地捧上盏煮好的凉茶,递给张启,小心地道:“陛下脸色不好,还是休息下吧。”
张启顺手接过茶水,微微点头道:“去把熹儿和启儿都唤来,其他人未奉旨意律不得踏入殿中半步”
韩焕脸色变,急忙小心地答应声,转身匆匆向殿外跑去。张启这才端起凉茶饮而尽,眼前不断地闪过两个孩子那天真可爱的笑脸。同时,许久以前同丽姬在起地那些动人的时光也在眼前浮现出来,只觉切恍若置身梦境。
恍惚之间,张绝美的玉容,忽然浮现在眼前,那样的英姿飒爽,那样的柔美动人,那抹消失在记忆深处地倩影再次浮现在心头。虞姬,数年不见,茫茫人海中你还好吗
想到那天分手时,那令人永远难忘的凄楚而苍凉的笑容,张启心底深处总是情不自禁地泛起阵难掩的悸动。其实,虞姬这种自强坚韧的女性,才使张启在内心深处有种不自觉的认同感。毕竟,古代温柔如水地女性虽然令人怜爱,但是张启终究是来自现代文明中地员,总是更乐意接受虞姬这种颇具现代职业素质的女性,所以才能接受虞姬地果断离开,而没有动用自己的身份将美人强行留下。
如今往事早已过去,项羽已经真正地成为了黄土,任凭后人的凭吊。只是天涯无边,不知伊人身在何方。
思忖之间,殿外隐隐地传来阵细碎的脚步声,两个小小的身影,手牵手地并肩而来,看到张启,异口同声地道:“见过父皇”
张启轻轻震,这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望着眼前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不禁把抱起四岁的嬴启,扶着嬴熹的头顶柔声道:“你们知道什么是太子吗”
嬴启扑闪着双明亮的大眼睛,天真地望着张启,嘻嘻笑道:“太子是哥哥当的。”
张启心中动,抱着嬴启轻轻点头道:“是谁这样教你的,是太傅吗”
嬴启认真地望着张启,点头道:“太傅说,大秦没有太子,太子必定是要勤勉的人来做,只是启儿贪玩,还是哥哥来做的好。”
张启回头望着,神色恭敬宛如成人般的嬴熹,不禁微微笑,点头道:“大秦不但需要太子,更需要你们兄弟同心,那样,才是父皇最开心的事情啊。”
嬴熹闻言,回头看了眼被张启抱在怀中的嬴启,认真地点头道:“父皇放心,熹儿定照顾好启儿,不让父皇担心。”
看着两个小家伙那认真而童稚的小脸,张启起身向侍立在旁边的韩焕道:“立刻给御史传旨,朕册立皇长子为太子,命他立刻准备册立大典。”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三十章 大漠芳踪
望无际的荒漠上,流动的沙海被狂风推动着,吹出了层层的波浪似的沙浪。眼望不到边际。刺眼的阳光中,直庞大的军队,黑压压地缓缓进入了这片渺无人迹的沙海。黑色的军装,同高高飘扬的黑色战旗,在黄色的沙漠中显得分外显眼。
大军显然对这样的天气丝毫不在意,依旧匆匆地向西而行,无数的战马身后竟是只庞大的羊群,这样的荒漠中羊群似乎已经有些筋疲力尽,却在身后另队庞大的战马的驱赶下勉强地前进着。
面最大的黑色战旗上,黑底白字十分醒目地绣着个大大的“秦”字。战旗下,数名将领打扮的大汉骑着黑色的战马,簇拥着名身穿黑色锦袍,头戴白玉束发冠,披着件华丽的黑色貂裘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阵疾驰之后,众人胯下的战马都不约而同地喷着响鼻,浑身大汗淋漓。那年轻人这才猛地勒手中的缰绳,战马长嘶声,渐渐停了下来,周围众将领急忙同时停下了脚步,围拢在张启身边。
作为这次御驾亲征的大将军,蒙恬自然是随驾而行。这时的蒙恬已经年近五旬,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已经是可以安享晚年,含饴弄孙的年龄了。只是他身体强健,这时还依旧看不出多少老态。
看到张启忽然停了下来,蒙恬急忙策马赶了上去。这次五十万大军,六月从咸阳出发,经过半年多的纵马疾驰,彻底击退了大月氏,使得大败于匈奴的月氏彻底臣服于大秦,将大秦的版图再次向西扩张了数千里。
五十万秦军终于在秦二世九年的初春。赶到了中亚的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之间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这里蕴育了著名地两河文明,是四大文明古国之的巴比伦的诞生地。更是雄极时的波斯帝国的所在地,当东方的战国七雄拉开争霸帷幕的时候,强大的波斯帝国已经被新兴的马其顿帝国彻底消灭。马其顿帝国灭掉波斯时,正是秦国秦孝公任用商鞍,开始变法的时候。当秦国步步在战国诸雄中称霸的时候,马其顿帝国却走向了衰亡,这时的马其顿王国早已不是当年地那个强大帝国,沦为罗马帝国的个小小王国,正在为了摆脱罗马的统治而苦苦挣扎。
穿过这处沙漠的边缘。便是水草丰美的两河流域,张启准备在这里修整个月。便整装出发,向西方的罗马和马其顿进发。
大军经过半年地长途跋涉,不但士气高涨,粮草和补给由于学习了游牧民族的些特点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出发时携带的三万只牛羊,这时除去路的消耗之外。竟然还增加了万余只。令张启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蒙恬紧锁的眉头也大为舒展,解决了给养问题,强大的秦军便可傲视天下,再也没有什么能抵挡他们的脚步。
沿着张启的目光,蒙恬举目远眺,终于看到了片令人精神大振的绿洲,由于还是初春时节,绿洲地颜色还是有些枯黄,只是微微地夹杂着丝不易觉察的绿色。但是这亦让每个看到它的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激动的情绪。
看到了绿洲。
蒙恬惊喜地向张启抱拳道:“陛下,这绿洲出现地实在太及时了,正是大军需要补充水源的时候,这”
张启点了点头,却隐隐地感到了丝没来由的不安。举目望去。空旷的荒漠上,除去黑压压的秦军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迹,只是张启的这种不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
看到张启脸色不好,蒙恬小心地四下打量着周围地环境,讶然道:“陛下可是发现了什么”
张启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绪,点头道:“朕忽然感到很不安。似乎这附近隐藏着什么危险。”
蒙恬闻言脸色边。急忙向身边的名亲卫吩咐了几句,那亲卫立刻翻身上马前去传令。蒙恬这才向张启拱手道:“陛下乃非常人。既,然有所察觉,必然无因。微臣已经命人前往那处绿洲,想必定会有所发现。”
张启点了点头,无奈地摇头道:“小心点不错,只是”
说到这里,只见茂密地荒草丛中忽然缓缓地走出名孤身人的骑士来,那人整个面部都用白色的长巾包裹了起来,除了那似乎可以慑人心魄的双目外,几乎看不到任何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由于是骑在马上,除去只能看出他身形十分瘦小外,身材的高矮时无法判断。
看着眼前的骑士,刚刚的那种难言的不安,似乎消失了不少,倒令张启十分的意外。不用张启吩咐,彭越独自策马而出,大刺刺地来到那骑士面前,向跟在他身边的当地向导吩咐道:“问问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向导答应声,正要向那骑士开口,却不妨声冷笑传来,个身影闪电般直向被众人簇拥着的张启扑来。由于大家都完全没有料到在这种情况下竟会有人行刺。时反应不及,竟被那人练过两人,手中柄长剑寒光闪,竟直抵张启前胸。蒙恬大吃惊,暴喝声,拔剑闪身,脚下用力蹬,长剑直向对方肋下刺去。
那刺客这时若是不肯后退,势必要与张启同时殒命,蒙恬在这种意外情况下,想要挡住那刺客的长剑已经无法办到,只能使出如此绝命的打法迫其回身自救。
就在众人骇然欲绝的时候,只见张启平静地盯着那直向自己扑来的刺客,微微笑道:“数年不见,今日能够再见,当真是万分欣慰。想不到竟在这里能够见到你,虞姬,你还好吧”
此言出,四众皆惊,那刺客更是浑身颤,已经距离张启前胸不足半寸的长剑,竟生生地停了下来。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蒙恬这时亦是大吃惊,面全力收回已经刺出的长剑,面大喝道:“虞姑娘,真的是你吗”
听到蒙恬的大喝,那刺客更是身形微闪,脚下晃,总算收回了手中的长剑,让蒙恬等人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张启死死地盯着对方手中地长剑,黯然道:“虞姬,故人相见。为何竟如此不肯相认”
他话音未落,那刺客似乎无法控制地把掀开了裹在头上的长巾。露出了张令张启牵挂数年的绝美玉容,赫然正是别六年的虞姬
六年不见,当年的美人少了分凄楚,却多了三分成熟的美艳,更令张启有些无法控制的目眩神迷之感。旁边的蒙恬看到对方竟果然便是当年项羽的爱姬,同时亦深知张启与她的那段藏在心底地感情。不觉苦笑声抱拳道:“虞姑娘,想不到别数年,陛下日日牵挂,今日总算偿夙愿了”
虞姬闻言美目闪,深深地望着张启,这才收回长剑,喟然叹道:“虞姬只想试陛下是否还认得此剑,并非行刺,叫大家虚惊场,实在是虞姬之过”
张启没有想到虞姬孑然身。竟飘零到这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心中大感痛惜,面上却勉强笑道:“万里之外能够遇到故人,实在是上天地赐予的缘份,我们今日定要好好庆祝番才对”
虞姬娇躯微微颤。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望着张启,讶然道:“虞姬在这里已经两年,四处为这里的贵族做武士,保护他们不被敌人刺杀。前年听说有支大秦的商旅经过,这才滞留了两年。希望有机会见到他们。得些咸阳故友的消息。想不到竟能够再与陛下相见”
说到这里,早已秀眸微红,微微哽咽起来。
看到张启已经没有危险,加上得知刺客竟是皇帝的红粉知己,四周地众将都知机地四散了开去,张启的身边除了虞姬只余下在远处警戒的禁卫。
数年的担心和思念,令张启着实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时激动地将那动人的香肩拦在怀中,喟然低叹道:“虞姬,你人四海飘零,实在令人担心,这次朕绝对不能再让你离开了,无论如何,这次你定要随朕返回咸阳。”
被张启那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闻着张启那熟悉的男性的体味,虞姬浑身软,轻轻靠在张启胸前这才感到阵前所未有的乏力,这种很久未有过地安全感让她苦心坚持下来的坚强外壳登时化为乌有,只想永远地倚在这温暖的怀抱中,享受这久违的放松。
揽着怀中那动人的娇躯,看她依旧沉默无语,张启轻轻附在那白玉也似地小耳上,低低地道:“虞姬,朕总算在有生之年找到了你,若是你不愿进宫,便随朕返回大秦,朕派人在你的家乡建座景色最美的华苑,你若是倦了,就进宫看看朕和嫣儿,她也直牵挂着你,这样可好”
看着眼前透着股王者霸气的张启,虞姬想不到他竟依旧和六年前般地尊重自己的选择,不肯动用那至尊的权势向自己施加压力,令虞姬感到浑身被阵浓浓地温暖包围。那坚持了数年地心终于被点点地融化,直将那最柔软的处暴露在张启面前。
在张启那温柔地目光中,虞姬终于无法自制地点了点头,低低地道:“不知陛下为何不远万里来到这里”
张启闻言,看着虞姬那动人的秀眸,点头苦笑道:“朕想建立条连通万里的商贸之旅,将万里之外的人们联系起来,互相贸易,加强交流,让我大秦的庶民富足起来。只是却没想到竟遇到了马其顿与罗马的交战,被其扣押了全部贸易所得,为了这条商贸之旅的尽快发展,和大秦的利益,朕决定给马其顿和罗马以颜色,使他们臣服在我大秦的战旗之下,保障我大秦商旅的安全。”
说到这里,在那动人的香唇上轻轻吻,温柔地补充道:“当然,私下里,朕是为了寻找虞儿,不然朕也不会抛下朝政,不远万里前来这里了。”
虞姬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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