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转,妖娆的勾着登仙的脖子“挂”在登仙身上道:“哎哟,寺主大人可真是疼她,可就怎么不疼疼奴家呢?奴家这秘法是能轻易与外人道的么?”
啊?应慕白木着脑袋还是听到一句“寺主大人”,条件反射问道:“什么‘寺主大人’?”
玉绮人转头看着应慕白,银发覆面,应慕白自是看不到那双半眯的美眸似蛇般盯着自己,只傻乎乎的等着回答。
“小丫头当真不知道么?江湖三大秘地,极乐宫,无望寺,遗情谷,你的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无望寺主呢!”
第二卷 花样年华 (55)物是人非
无望寺?不知道!应慕白小有点迷惘,可是脑子倒是清醒了,“江湖三大秘地”,用脚趾甲想也知道是什么东东了!
应慕白瞪着登仙,一时无语,脑子里却莫名的转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捂着额头道:“让我清醒一下!”
应慕白转身便进了楼,下意识地用力将门“哐”一声甩上。
应慕白挥手打翻桌上的烛台,似乎觉得不解恨,又随便抄起东西将一室的烛火打翻,颓然的坐在地上,思绪开始理清。
首先,登仙确实骗了自己,可是,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一厢情愿的把人当小白看,从来没有问过他什么,所以这个罪名就得打个五折!
第二,自己莫名其妙的把人拐出来人家也没问什么,好像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也许人家是想说不好意思或者找不到机会说呢!
第三,貌似人家帮了自己不少忙,虽然动机不明,可帮了自己也是事实,应慕白自认为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公道的,所以......
唉,虽然努力找借口推脱,虽然理智告诉自己“江湖三大秘地”之一的主人是一支非常强劲的“潜力股”,可是感情上却始终过不去那道坎,真说起来应慕白怕也是说不清楚的!
想得头疼,叹了一口气,应慕白像驼鸟一样大字型往地上一躺,翻个身把脑袋埋在长袖间,双手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不时任性的双脚蹬一下地上散落的东西。
门轻轻被推开,两个身影鬼魅一样没有一点声音的走了进来,正是登仙和玉绮人。
登仙轻叹一口气,走到早已睡熟的应慕白身前,蹲下身拨开应慕白覆在脸上的长发,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
玉绮人跟在他身后,嘴角弯起一个嘲笑的角度同样伸出手指,快要触及应慕白的脸颊的时候登仙却突然抱起应慕白,刚好错开他,直身上了楼。玉绮人也不以为杵,照样跟上,甚至还善解人意的提前挥袖用内力拂开应慕白卧室的房门。
登仙温柔的把应慕白放在床上,看着应慕白舒服的伸个懒腰换个姿势娇巧的窝在床上,不由微笑,玉绮人撇下嘴唇,移开视线。
扯过丝被给应慕白盖好,登仙面无表情的放下床幛,转身便走,玉绮人急道:“怎么?愿意放手了?”
登仙头也未回就这么走了,玉绮人眯着眼睛笑着,这才跟上。
怎么能放手?
次日,被太阳公公强制性叫醒的应慕白迷迷糊糊的起床,任婢子们梳理着长发,脑中却突然一阵清明,凝神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环境,婢子们仍在整理的床铺,猛然站起挥开奴婢,扯了件外衫就往外跑,婢子们不明所以,也只能慌乱的跟着。
一口气上了登仙所住的地方,空空如也,应慕白愣了一下转身推开登仙的卧室,床铺整洁,到处一尘不染,似乎从没有人在这住过。
应慕白的心也便如这一室般空空落落的,出了房门坐到登仙常坐的窗前,那把瑶琴不知何时断了一弦,静静的躺在那里。
应慕白阖上眼咽下心头的哽咽,身后却是匆忙赶来的染瞳小心翼翼地道:“怎么了?”
沙拉并未吩咐过这里住的什么人,只是使人按时打扫,一日餐饮不得怠慢,可是连沙拉都不知道的是那些来打扫或者送饭的奴才婢子无一人在这诺大的院子里见过主人,只当是红馆里什么神秘的贵客,不敢怠慢,可这却不是他们能问,该问的,是以红馆上下除了沙拉和猫猫偶尔跟着应慕白来坐坐见过登仙外,其余所有人竟都一无所知。
应慕白呐呐的盯着窗外形似枯木的树枝,半晌无言,终于道:“没什么,找个好工匠,把这把琴仔细修好送到我屋里去吧,可惜了,这么好的琴竟断了......”
染瞳应是,看着应慕白失魂落魄的抚着那空了一弦的地方也不敢上前取琴,只这么静静的呆着。
“他走了?”沙拉上楼道,有些喘,应是听到人传报后一路急奔来的。
应慕白倔强的忍着泪闷闷地道:“嗯。”
沙拉叹了口气过来从背后揽着应慕白的肩,奴才们识相的退下。
靠在沙拉怀里,应慕白喃喃道:“过了雪祭,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出来!”
沙拉笑道:“别这么悲观,我们小四儿这么精明的人想去哪里去不得?”
应慕白想想,好像也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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