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说了,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便也转身离去。
余光扫到皇甫铭志真的回去换衣服而没有去找蝶依,皇甫余一心里那是又喜又恨,喜在皇甫铭志终于不会独霸蝶依一晚上,恨在他真的要认北辰当老大了!唉,这么简单的办法就可以达到目的,他怎么就没想出来呢,这是为毛呢?
对月流珠啊……
且说蝶依被人带了下去,却不是进了一间客房,而明显是一个男子的房间,还是长期有人居住的男子房间,蝶依心下一咯噔,想起这一下午孩子都没闹,到晚上才闹,这也太蹊跷了吧?
莫非是他们几个故意整蛊把自己从皇甫铭志那拽出来,然后换人继续?
蝶依被自己的想法汗得生生打了个抖,接下来一个声音却充分证实了她的猜测。
“蝶依!”身后一声呼喊饱含太多情愫,房间里匆匆的一面什么话都来不及细说,如今本是想好了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在看到人的时候,又哽在喉咙里,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蝶依回头,迎向他炙热的目光,快两年不见了吧,他瘦了,黑了,深沉了,锐利了,也更有男子气概了!不再是那个小白脸模样吊儿郎当的男子,不再是那个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武公子,他现在是华国的大将军,是华国的支柱!
“表哥!”离开的时候,默默的送行,说好江湖再见,一回头却依然在王府重逢,命运就像一张大网,把每个人套入其中,逃也逃不开的是宿命纠缠。从第一眼,就注定,此生相守相随。
“蝶依!”男子听到回音,真真实实的听到回音,三步并作两步便冲上了前将女子揽入怀中。他曾经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在梦里做了无数次,可现实中还是头一回,以爱之名——相拥。
蝶依也大方的回抱着他,这个陪自己走过那么多江湖岁月的男子,若非亲近的关系,也许她早就染指了。然而兜兜转转下来,还是入乡随俗相亲相爱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哇……”正在两人互相沉醉之时,孩子的哭声由远及近,蝶依一僵,孩子真的在闹?
“我说死女人,有了男人忘了儿子你还真行啊?”猫猫抱着墨轩辰一脚踹开门便是一阵责骂。
蝶依黑线,你大爷的死猫,说好听点会死啊?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却是柔柔的接过了孩子抱在了手中,反唇相讥道:“堂堂神兽,一个小孩都看不住,还真有脸说话!”
平日里孩子除了喝奶水,也喝猫猫空间里的神水,所以自己不在,他也定不会饿着。而且平日里,他跟在猫猫身边也是千百个乐意,倒不知今日怎么就哭闹起来了。
“轩儿乖,不哭不哭哦,娘亲给你吃奶奶好不好?乖哦!”
蝶依望着小轩儿,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身上更是散着特有的母性光辉,柔和细腻,一瞬间便恍了两个男人的眼。
直到蝶依抱着孩子走进内室,猫猫才忽然回过神来。不对不对,他可是来帮弄月破坏云鹤群和蝶依洞房的,怎么就被小蝶依迷住了?冤孽啊冤孽!
“咳咳,听闻华国第一武公子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不知在下有没有那个荣幸和公子切磋一番呢?”看在君弄月曾经对他修为有益,又看在他曾为了一己之利阻止君弄月和蝶依圆房的份上,某兽决定好好的帮君弄月一回,全当还债。
哺乳也就几分钟的事情,可切磋就不一样了,时光如白驹过隙,一番切磋下来,别说一个时辰,只怕两三个时辰也是有的!
云鹤群感觉到身旁的注视,才从刚刚的一瞥之中回神,却正好看到猫猫略带算计的眼神,切磋?想耽误自己洞房?北辰说孩子不会真的闹,如今却闹了,是因为他?
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兽雪貂吧,今天也算第一次见面,便开始和自己过不去?他看上了蝶依?不会,蝶依可不只自己一个男人,要真看上了,他就不会是破坏,而是讨好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特意针对!
北辰的主意?貌似不会,那家伙虽然阴险,却也阴险的坦坦荡荡,不想自己洞房,武力就可以解决了,没必要使阴招;皇甫铭志的主意?虽然他们在一起呆过,但貌似交情没多好,何况,皇甫铭志进那大厅之前,绝不会知道自己不在,更不会布置这些。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君弄月!
去你大爷的君弄月,小心眼的男人!还真和自己杠上了?我云鹤群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型,念在初犯,警告处分,再有下次,嘿嘿……
“貂儿谬赞了,大喜之日动刀动枪的总是不好,改日吧。”
“棋场如战场,不需动刀动枪,手执黑白棋,同样掌控天下。”猫猫早就想到了他会拒绝,连说辞都准备好了。
云鹤群抿唇一笑,果然,准备还真充分。“说起棋场,谁人不知君弄月是几国闻名的才子,找他切磋,势必会更加畅快淋漓的!”
呃……看出来了?
猫猫汗,不是这么人精吧?
“貂儿,轩儿睡着了,就在这陪着我吧,你晚上也要修炼,就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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