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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作品:还珠之帝心欢瑜|作者:短腿蜗牛|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7-04 05:48:49|下载:还珠之帝心欢瑜TXT下载
  刚大声咆哮的他拉拉家教有问题,这种言外之意只要稍稍体会就能够领会了,只可惜,他拉拉的胆子大闹容量可不大,硬是听不出其中的讽刺,或者说,他现在早就被早上听见的消息牵走了全部心魂。

  “九阿哥,你是不是欺负新月了你怎么可以欺负新月新月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善良,你怎么忍心让新月哭泣让新月伤心九阿哥,就算你深的皇上宠爱,你也不能恃宠而骄的伤害无辜善良之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九阿哥,你为什么要欺负新月你不知道新月孤苦伶仃的十分之引人心怜吗你非但不怜惜新月命苦,还百般折磨于她,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歹毒九阿哥,就算你是阿哥,我努达海也要说,你对新月做的事情太残酷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竟然可以对个无辜善良的弱女子下如此狠手”

  不需要再多的证明,永瑜就断定了眼前的中年男人那无法掩饰的脑残属性,只是,听他那饱含情意的话,似乎,他对那位十几岁的新月格格有了所谓的爱情呵,他可是听说,这位他拉拉将军曾誓言只娶人别无他人的,这事还被人们直津津乐道作为美谈,怎么,憋了这么多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对外发展了瞧瞧,那张脸都看得出老态了啊,居然还和那个新月勾勾搭搭的,也不怕到时候没力气满足那个新月

  阻止了容煜想要上前的动作,永瑜懒懒的看向了努达海,神态之中,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他拉拉将军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是养心殿而不是你家那亩三分地上吗大肆喧哗,擅闯养心殿,来人,先掌嘴三十”

  “嗻。”养心殿的另个主子都开口了,奴才们哪有不从之理而且,对于这个大早就来打扰他们工作的他拉拉将军,侍卫们毫无好感,不说其他,就说他竟然敢在九阿哥面前自称我并指责九阿哥这点,就足够让他们被皇上迁怒了,于是,保持着这份怨气,侍卫们毫不犹豫的上前摁住了努达海,把把他压到了地上,咚的声膝盖着地,这下子跪的结实,让努达海疼的钻心,忍不住嘶叫出口。

  “你们大胆,竟然对我这么无礼”他堂堂威武大将军,最近又因为荆州之乱而被皇上大加赏赐,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区区大内侍卫也敢这般折辱于他,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放肆,养心殿前不称奴,他拉拉将军,爷看你活腻了吧”这些脑残还真是个个的突破他认知的极限啊,这人都为官几十年了,居然还这么没脑子,究竟是怎么让他直做到威武大将军这个位置的啊若说武将无谋,可阿桂将军也不会那么没眼色没脑子啊。

  对于永瑜的话,努达海傲气十足的抬起下巴高高扬起,语气坚定,满脸凛然正气,“我的主子是皇上,对你九阿哥,我为何要称奴还是说,九阿哥你对皇上存着大逆不道之意”

  “啪”

  手掌毫不留力的挥去,永瑜勾唇冷笑,“他拉拉努达海,爷看你出门连脑壳都忘带了吧,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皇家的奴才,而爷,姓爱新觉罗他拉拉将军,连主子都认不清的奴才,可是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啊。”笑容越发生冷,永瑜对着侍卫们开口,“给爷狠狠的打”

  “嗻。”

  领了命,就有两个侍卫上前,左右的用力打向努达海的脸,左右开弓,打的努达海是痛的眼冒金星啊,凭着真才实学升为大内侍卫的人都是高手,而养心殿的侍卫,是没有后门可开的,是以,对于用上了内力的巴掌,每下子努达海都觉得是铁块在抽打着脸,没几下子,努达海就双耳嗡嗡嗡的鸣响起来,眼前也开始发黑。

  等到三十掌结束,努达海的脸完全变形了,肿胀不堪,痛的都没有知觉了,这个时候,只听见声皇上驾到,本来昏昏沉沉的努达海双眼阵光亮,猛的下子来了精神,朝着乾隆大喊。

  “皇上,九阿哥滥用私刑让侍卫殴打奴才,奴才的脸就是证据,皇上明鉴,请皇上为奴才支持公道啊”

  努达海还的是情意切切感人肺腑,只可惜,乾隆对于那张点美感都没有的脸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施舍,径自略过努达海来到永瑜的身边,柔声开口问,“永瑜,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永瑜了”

  靠近的身体温度和以往般的熟悉,只是永瑜皱着眉,后退了两步离开了乾隆,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愈发的沉了下去,给予乾隆的视线,比对上努达海的时候还要冷上几分,墨色的眼闪烁着压抑的怒气。

  “怎么了,永瑜”对于永瑜突然的疏远举动,乾隆非常的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惊讶,永瑜对于他的亲近,可以说已经接受的十分自然了,可是今天怎么会突的这般而且,看永瑜盯着自己的视线,似乎,是在生他的气

  乾隆朝着永瑜再次靠近,得到的是永瑜离的更远的距离,那眉头,也越皱越紧,眼中也闪过了浓浓的不悦。这下乾隆不用怀疑了,永瑜确实是在生他的气,可是,为什么

  “永瑜”

  “你离我远点”低低的声音中带着永瑜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愤怒,明明开始无所谓的,可是现在这种无法控制的愤怒是什么

  “永瑜”对于永瑜这么明显的愤怒和排斥,乾隆第个反应是担心,这是第二次,永瑜这么直接的表现出对他的愤怒,第次是因为他的强占,那么这次呢,为什么乾隆刚想开口问清楚,却被努达海的咆哮声打断了。

  “大胆,九阿哥,在皇上面前自称我,还对皇上如此无礼,简直是目无王法,皇上,请”

  “你给朕闭嘴”望着永瑜越来越冷的眼,乾隆只觉得努达海的声音刺耳的可以,回头怒瞪着努达海,眼中迸发出沉沉的冷意,“努达海,你擅闯养心殿,在养心殿外大声喧哗,对阿哥无礼,打断朕的话,你才是那个大胆之人,来人,给朕拖下去打八十大板,狠狠的打,打完扔出去”

  “皇上,不要啊,皇上”

  努达海的喊叫逐渐远去,养心殿门口就剩下了乾隆和永瑜,至于奴才们,都早就低低的垂下头,开始专心致志的观赏地上的蚂蚁在打架了。

  “永瑜”乾隆轻声叫了声,脚下试探的往前跨了步。

  见乾隆朝着他跨步前进,永瑜大大的往后退了两步,随后,愤怒的冷哼声,甩袖子就踏入了养心殿,去坤宁宫之事,也因为那股莫名的怒火而失去了兴致。

  乾隆楞了下,等反应过来后,连忙向着永瑜追去,途中,奴才们听见他们的皇上对着九阿哥路的讨好,谄媚的让他们抖了三抖。

  没有理会乾隆的讨好,只是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想要离乾隆远点,看永瑜直板着的脸,乾隆心里七上八下的,暗自检讨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什么了,毕竟永瑜并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会耍小性子的人。

  可是乾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他做错了什么,按理说,他都因为心疼永瑜的疲惫,昨晚上就要了永瑜两次就放过了,永瑜也不会因为这事生气啊,可是除了这件事情,他还真的想不出永瑜会因为什么而对他冷脸。

  直进入寝宫,永瑜都没开口说话,踏入寝宫,永瑜转身就要把乾隆关在门外,被乾隆眼疾手快的顶住了门,用力了两次,见关不上了,永瑜冷哼着放弃,乾隆连忙进门,他发现永瑜这次真的很生气,有问题就要补救,可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问题在哪啊,乾隆心中委屈的飙泪。

  “永瑜,你”

  乾隆跨出的脚还没放下,永瑜就连退三大步,冷声到,“别靠近我,难闻死了”

  “难难闻”乾隆提着脚木愣愣的重复着永瑜的话,永瑜嫌他难闻怎么回事就算他没有女子所谓的香香软软,但还自信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的啊,身上的檀香味和永瑜身上的都是样的,以往这么久也没见永瑜嫌弃啊,今天怎么突然就如此嫌恶了

  可是,看永瑜的神色也不像说假,开玩笑的话更加不可能,那是真的觉得难闻乾隆满头疑惑的低头,抬起自己的手臂四处闻了闻,和以往没什么差别啊,都是和熏香相同的味道,只是多了那么丝丝别的味道,好似女子的胭脂气诶难道说个念头从乾隆的脑子中闪过,让乾隆的心跳蓦然间加快了起来,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乾隆主动的往后退了两步,试探性的开口问着永瑜。

  “永瑜说的难闻,是不是因为阿玛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

  没有发觉乾隆眼中隐藏的惊喜,永瑜只觉得乾隆的这句话让他心中的火气燃烧的更旺,声音越来越冷了,“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得到了永瑜肯定的回答,乾隆的眼在瞬间亮的惊人,尽力控制着想要上前抱住永瑜狠狠欢爱来表达他的狂喜的冲动,乾隆耐着性子步步的引导着永瑜真实心情。

  “永瑜你吃醋了”

  咔,永瑜牌雕像正式出炉

  99大婚

  “我才没有吃醋”

  等到永瑜能够有所反应时,唯能够给出的回应就是大声反驳着乾隆的话,只是,那蓄意加大的音量,再加上有些飘忽的眼神,虚张声势这个词很好的写在了永瑜的脸上,让乾隆更是笑啊笑的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永瑜,你会因为这种事情吃醋,我很开心。”乾隆脚下微动想要向前,又想起了身上的味道而止步,他说的是真的,他很高兴,永瑜会吃醋,代表着这场感情战他胜利了,不再是个人的独角戏,他想要的,终于完全得到。

  不用乾隆强调永瑜也知道乾隆是真的非常的开心,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浓浓的笑意,柔和的不似帝王,褪去了那份凛冽,只剩下了纯粹的开怀。只是“哼”永瑜再次冷下了脸,“别异想天开了,谁会为你吃醋,你爱风流尽管风流去,爷才不管呢”

  “呵呵”已经肯定了永瑜吃醋这个事实的乾隆点都不在意永瑜的口是心非,得到了最大惊喜的乾隆心情那是万里晴空啊,根本就不会把永瑜的否认当成挫折,“永瑜,我说过的,除你之外,我不会再碰其他人了,这是我对你的保证,更是对自己的承诺,绝不违背至于身上的这味道,只是在回来的途中被魏佳氏那个女人纠缠过程中无意中碰上的,永瑜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魏佳氏”永瑜挑眉,“她怎么又出来蹦达了还不死心的想要勾搭上你做着母鸡变凤凰的白日梦”

  “大概吧,今天看她那样子,估计守了有些时候了。”当时见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突然间窜出来时他都被吓了跳,是以才会被那个女人碰到了。

  永瑜横了乾隆眼,阴阳怪气的损着乾隆,“哟,艳福不浅呐。”明明以前对这种事情无所谓的啊,怎么现在会产生这样大的反应难道真的是吃醋了不,不可能,他只是心情不好迁怒而已,和乾隆本身无关,对,只是心情不好

  永瑜安慰着自己,却心虚的连他自己都无法欺骗,也许大概可能应该他是有那么点点吃醋啦,毕竟这个男人已经盖上了他的印记,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不准再被其他人碰,更不准去碰其他人,哼想到这里,永瑜再次对着乾隆横了眼,谁让这个男人花心不是点点,虽然那只是曾经。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永瑜那横眉冷对的模样竟让乾隆觉得异常的可爱,想了想,直接把外面龙袍脱去,随意的扔在了卧榻之上,闻了闻身上,确定没那个脂粉味了才几步上前把永瑜抱住,没有把永瑜那轻微的挣扎放在眼里,乾隆从永瑜的身后把人纳入怀中,下巴枕在永瑜的肩上。

  “我想要的艳福,永瑜难道还不清楚吗”

  说话间喷出的气息在永瑜的耳后处灼烧,紧紧贴着的身体足够清晰的感觉到乾隆的欲望隔着衣料在他的股间磨蹭着,永瑜整张脸猛的红透了,手肘弯起,用力的往后撞去,满意的听见了身上之人的闷哼。

  “该死的,你的脑子里能不能稍微想点别的事情”

  腾出只手揉着被永瑜撞到的地方,乾隆说的十分的无辜。“没办法,谁让永瑜太诱人了。”

  “是你脑子里的思想太多垃圾”永瑜没好气的说到,“离我远点,身上还有那味道,难闻。”

  “诶还有吗”闻言,乾隆疑惑的抬起手臂在袖子上闻了闻,“没了啊,那个魏佳氏只是稍稍碰到了袖口而已,外袍都脱下来了,应该没了。”

  听完乾隆的话,永瑜微转头,怀疑的看向乾隆,“稍稍碰到袖口会有浓到刺鼻的味道”

  “没办法,那个女人脸上的脂粉都能抹墙了,能不刺鼻吗真不知道那女人的脑子是这么想的,往自己的身上抹这么难闻的东西,也不怕熏到别人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丑人多作怪,永瑜”眨着狭长的双眼,最后句话有着讨好的嫌疑。

  “哼,那个丑人不是某人的宠妃吗”对于魏佳氏,如果不是她再次出来蹦达,他都快忘记那个女人的存在了,不过既然出现了,那是不是应该让她偿还她欠下的债了

  “那不是曾经的逢场作戏吗永瑜,不生气了,嗯以后我绝对不会让那些女人碰到我,嗯”鼻间发出的疑问单音节词压的很低,比平时多出了股性感的勾引,只可惜永瑜对乾隆的勾引抵抗力永远都是战斗机级别的,铜墙铁壁。

  用力的掰开了环着自己的手,嘴里还冷声怒斥,只是其中却没有丝毫的冷意,淡淡的,流淌着丝丝别扭的羞涩。

  “谁生气别自作多情了快给我去把身上的味道去掉,熏的我恶心。”

  摸了摸被永瑜拧的发红的手背,乾隆嬉笑着点头应承下来,“好好,我马上去沐浴换衣,保证洗的干干净净的不留丝味道”

  “那还不快去”那味道这么浓还说闻不到,鼻子纯当摆设的吗哼肯定是闻多了脂粉习以为常了。

  “马上就去。”乾隆眼中滑过抹流光,嘴角弯弯的弧度更是狡诈的如同某种动物,只可惜,忙着和自己思想做斗争的永瑜没有发现。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突然间视线翻转,永瑜已经被某人打横抱了起来。

  点时间都不浪费,乾隆抱着永瑜就动脚,朝着浴池方向前进,“刚刚抱着永瑜的时候那味道肯定沾到永瑜身上了,永瑜自然和阿玛起去洗了。”

  “我不需要,快放开我”永瑜楞了片刻,随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乾隆的话,他不会认为乾隆会君子到在洗澡过程中忍住不做些运动。

  “不行,永瑜那么讨厌那味道,定要洗干净的。”无辜的表情真诚的语气,乾隆此刻看上去真的是个好人,全然为永瑜着想的大大的好人。

  “那我自己洗”路不通再接再厉,反正他不想又被压,浴池在很久前就被他列为了警报重地,因为每次都会被擦枪走火。

  “浴池这么大,两个人起洗正好。”乾隆说的那叫个纯良啊纯良,脚下的步子却是健步如飞,点都不含糊。

  “我不要和你起洗”和这男人起洗的后果他早就领教过无数次了。

  “永瑜在担心什么放心吧,阿玛里里外外都会好好帮你洗干净的,保证不留半点味道”里里外外和好好两辞含在舌尖打着转,那是含在嘴里的暧昧,把永瑜放在浴池边上,乾隆就开始了他的“洗澡大业”。

  “你放手不要过来”

  “永瑜不要害羞,阿玛来帮你宽衣。”

  “不需要,你离我远啊”

  “乖,永瑜,我们开始沐浴吧。”

  “沐浴就沐浴,你手在干什么”

  “当然是帮永瑜洗澡了,来,今天时间尚早,我们慢慢洗”

  “不唔唔”

  愤怒的抗议声逐渐的低了下去,渐渐的,被暧昧的呻吟替代,律动拍起的水声,在偌大的浴池间徘徊,奏出了最原始的韵律,池水的温度,灼烧的是身,还是心

  三天后,兰馨和晴儿指婚的圣旨就到了个人的手中,兰馨那边自然是两情相悦的欢欢喜喜,开始了待嫁新娘的忐忑期待,而晴儿那边,则是在接到圣旨的那刻就大声哭泣着,喊着不要嫁,只是无人肯听她的话,除了和她起关禁闭的新月。

  “新月,为什么皇阿玛和太后要这么对我”抱着新月,晴儿不停的哭泣着问到,话语中全是浓浓的委屈,“太后待我恩重如山,这点我知道,也直都非常的感激,所以我准备用我的辈子来陪着太后,偿还太后的恩情,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皇阿玛要让我嫁给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

  “晴儿,皇上和太后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的逼你去嫁给你不爱的人呢爱情才是婚姻幸福的基本啊,你不爱你的丈夫,怎么可能会过的幸福呢皇上和太后为什么不能为你好好考虑下呢如果是我,我不会嫁给个我不爱的男人的,宁愿永远都在心底暗暗的恋慕辈子不嫁,我也不想把身子给个不爱的男人,那将是多么的难以忍受啊,天呐,太可怕了”

  新月边说着,脸上的神情也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样,满是惊慌和害怕,这样的表情,让晴儿愈发的觉得自己命苦,抱着新月哭的更加的厉害。

  “新月,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自小父母双亡,只能寄人篱下看人的脸色活着,虽说衣食无忧,可是平时连个说话都要再三斟酌,怕不小心就得罪了别人,直战战兢兢的,小心的伺候着太后,报答太后的养育之恩,可是,为什么我都这样了,老天还是不肯放过我要让我接二连三的接受这么可怕的厄运我不求能够幸运的能够遇见心爱之人,只求能够辈子伺候太后,这样还不可以吗那要我怎样做,皇阿玛才能够放过我”

  被晴儿的话引出了心事,新月想到了她的天神她的努达海,她爱努达海,爱的心都痛了,努达海也是那么的爱她,可是,他们无法幸福的结合,因为努达海还有着妻儿,她不能让努达海成为不仁不义之人,但她好想努达海啊,好想好想。

  “就算遇见了心爱之人,也不定能够幸福的,晴儿,为什么我们的命会这么苦老天,求求你开开眼,成全小女子的幸福吧”嘤嘤哭泣着,新月也抱住了晴儿痛哭出声,哦,努达海,我的天神我的切,为什么我们的爱情会这么苦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我们努达海,你可知道,你的月牙儿在想念你,时时刻刻的想念你,想念着和你在起的幸福时光,那个时候,你为我遮风挡雨,我为你擦汗吟曲,我们骑在马儿身上,起在风中奔跑,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为什么幸福总是那么短暂来到这里,我就被关在这个冰冷冷的地方,整天无法见你面,努达海,哪怕这里锦衣玉食有人伺候,但没有你的地方,哪儿都不是我的天堂,我这弯月牙儿,只会挂在有你的夜空,只会为你绽放我的美丽我的纯洁,努达海,尽管你我相隔天涯,但你要相信,我们的心是合二为的。努达海,月牙儿爱你,每刻都比上刻还要爱你,爱的恨不得马上飞奔到你的怀里,永远停留在你有力的臂弯,可是,我们美好的爱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阻碍呢月牙儿并没有奢求太多,只求能够日日见到你而已啊,为什么这个世界不容许呢

  晴儿听见了新月的话后,不禁感同身受起来,她忍不住想起那个辈子中最美好的雪夜,她和尔康起看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尽管尔康不爱她,但是她的整颗心都留在了那个浪漫的雪夜,尔康的英俊尔康的博学尔康的气度,尔康的切都是那么的迷人,让她不得不迷醉,从此越陷越深。

  现在尔康失去了爱人,肯定很痛苦很痛苦吧,就和她样的痛苦,只要想到尔康会心痛,她的心就像被针刺被刀砍般的痛,痛的心都碎了,痛的快要发疯了,可是,皇宫的冰冷无情把她的痛都打碎了,它不准她痛不准她爱,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她只是想要偷偷的爱着尔康,个人孤独到老,哪怕青丝发白,她也可以抱着最美好的回忆满足的死去,可是老天为什么不肯满足她这小小的心愿,硬逼着她去嫁给别的男人

  越想越觉得命苦,新月和晴儿两人哀哀的哭泣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们为自己各自凄惨的爱情痛哭,爱情是多么的美好,可是她们的爱情却是那么的绝望,她们全心全意的爱着个人,可是世界却阻拦着她们最纯洁的爱情,让她们失去了幸福的权利,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对她们两人这么的不公平

  无论晴儿有多么的不愿多么的不甘,但随着指婚日子的到来,晴儿还是穿上嫁衣上了花轿,吹吹打打路颠簸,等到拜完堂,头巾被挑起,晴儿看着正用着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她的肥胖男人,不由得花颜失色,等那张坑坑洼洼丑陋非常的脸凑到她的面前,张着臭烘烘的嘴堵住了她的嘴伸出舌头乱搅时,晴儿终于不堪重负的昏了过去。

  等到新婚之夜过去,晴儿醒来时,新房内只剩下她个人,浑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没有任何东西遮盖,剧烈的疼痛告诉着她已非清白之身的残酷事实,想到她的清白被那么丑陋不堪的男人夺走,以后还需要伺候那个男人和那个男人同房交欢,晴儿不由得大声哭泣起来。

  哭声透过的房门,让奴婢丫鬟们听见了,传入了她的公公婆婆耳朵里,引得他们震怒,新婚第天睡的这么晚,也不知道给他们敬茶反而哭哭啼啼的,是嫌弃他们儿子不成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幸运的得到皇上的恩赐成为格格嫁到他们家,那是她的造化,否则以她的身份,连给他们儿子做个通房丫头都不配于是,还没有正式见面,当家主人夫妇就对晴儿这个新媳妇非常的不满了,之后自然是不会给晴儿任何好脸色了,再加上她的额驸又是好色之徒,日日流连青楼,对她只是想到她了来睡晚,根本就不管她的处境,这让晴儿过的非常的艰难,愈发的对镜自怜起来,得到的是更加恶意的对待,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晴儿之后就是兰馨的婚礼,和晴儿的不同,兰馨是被封为和硕公主后下嫁富察家,十里红妆气派非常,皇宫里面也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永瑜永瑆永璂,三人呆在兰馨房里,看着待嫁的兰馨,满是不舍的祝福。

  “兰馨姐姐,要是福隆安敢欺负你,永璂帮你揍他”

  “对啊对啊,永璂打不过我帮你”

  “谁说我打不过的你竟敢小瞧我”

  “哼,骑射成绩没我好的人有资格被大瞧吗”

  “你”

  眼看这两个人又要习惯性的吵起来,永瑜伸手,啪啪两声,每人个爆栗,得到两人抱头,可怜兮兮的回望。

  “今天是兰馨的大好日子,你们两个胡说什么呢”

  蹭啊蹭的,永璂和永瑆蹭到了永瑜的身边,眨着眼讨好,“永瑜哥哥别生气,我只是怕兰馨姐姐在外面受委屈嘛。”

  “嗯嗯,我也是,九哥哥不气啊。”

  “呵呵”

  看着眼前见过了无数次的驯兽场面,兰馨低笑出声,眼眶不由自主的涌上了股潮热,虽然父母双亡给她很大的打击,可是来到皇宫,能够得到皇额娘的垂怜,能够得到这些人的真心对待,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她直很感激他们,尤其是永瑜,她知道的,如果不是永瑜帮忙,她的婚姻只有可能是皇阿玛的面指婚,不可能留给她这么大的余地可以自己选择。

  “谢谢你们。”

  永璂和永瑆以为兰馨谢他们之前的话,争着抢着说不谢,那闹腾劲,让永瑜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于是端着柔和的笑容,轻而易举的就把永璂和永瑆忽悠到了皇后那边去,终于,还了个满室清静,之后,永瑜才看着兰馨淡淡的微笑,莫名的开口,说了句话。

  “家人,何须言谢”

  是啊,家人。兰馨在心中念着这三个温暖的字眼,她知道永瑜听明白了她刚刚的道谢,那平静而柔和的语调,奇迹的让她待嫁的忐忑心情缓缓的安定下来,就如同有了后盾,前方的路就不会艰难,她相信,她会幸福。

  看着那个少年,不经意间已经长大,那五官似乎愈发的精致,不经意的流光就足以掳获众人的目光,柔美的面孔却不会让人觉得女气,温和如玉,眉宇间装载着的是有些冷漠的淡然,只是她却是知道,少年对于她,是真心的当成家人的,当然,很可能不是姐姐而是妹妹。

  想到这点,兰馨心中的剧场立刻从感伤怀秋转到了风中凌乱,是啦,她承认,永瑜的淡然让永瑜看上去比较成熟,她也承认,永瑜帮助她的绝对比她帮助永瑜的多的多,可是,这也不能忽略掉那个决定姐弟关系的最基本因素年龄啊,她是姐姐,是姐姐不是妹妹想着永瑜那从开始就喜欢直叫名字,然后在她抗议时用那种包容宠溺如同大人看孩子的目光看着她,兰馨心中的怨念就如同长江之水滚滚奔腾不停歇。

  “永瑜”她定要让他叫姐姐啊姐姐,要不然,嫁出去后,就更加不可能圆满她这个心愿了。

  “什么”被兰馨突然起来的燃烧惊了下,永瑜微微的侧着头,对着兰馨微微笑,那双眼已经脱离了孩童时的圆溜溜,逐渐的有了爱新觉罗家男子特有的凤眸雏形,眼角桃花盛开,流光溢彩醉人眼,黑亮的眸子因为笑意而熠熠发光,纯粹的黑让人禁不住着迷。

  嗷嗷,又是这种目光,她是姐姐啊姐姐,不要用这种包容宠溺的目光看着她啊,好像她就是个任性的孩子样。不过不过不过这样的永瑜好好可爱嗷嗷嗷,兰馨心中女性光辉被彻底的引爆,忍不住个上前,在永瑜疑惑的眼神中,用力的抱住了永瑜磨蹭,不过由于身高上两人已经差不多,甚至永瑜已经超越了兰馨,而使得这个拥抱看上去有些像小女儿心态的深情拥抱,这让刚进门的男人看的也开始燃烧了,个箭步,就把永瑜从兰馨的怀抱中抢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会这么多嗷嗷嗷嗷,灭都灭不完啊魂蛋

  100今晚随你

  怀抱中突的空,兰馨有些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般,疑惑的眨眨眼,看了看空荡荡的怀抱,然后视线往上移,就看到了正愤怒的看着她的皇阿玛,那种愤怒,就像是守着自己领土不准他人侵犯的野兽,跨步就会被扑杀,让她心生胆寒,几乎无法控制的往后退了两步后才惊醒般的停住了脚步,只是手脚依旧是冰冷的僵硬。

  不知道为什么,被乾隆这样看着,兰馨觉得遍体生冷,她总觉得,只要她稍稍的动弹,她的皇阿玛就会忍不住把她撕裂诛杀,皇阿玛的这种目光她曾经见过的,在永璂永瑆或者皇阿玛靠近永瑜的时候,不,应该说是除了皇阿玛之外的任何人靠近永瑜的时候,她的皇阿玛的目光就是这样,赤裸裸的杀意,毫不掩饰的怒气,还有,满心满眼的嫉妒。

  嫉妒兰馨猛的睁大了眼,急切的在她皇阿玛的眼中搜索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脸上因为待嫁的羞怯染上的红晕慢慢退却,只剩下纯粹的苍白,眉角眼梢染上了惊恐,她真的在她的皇阿玛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嫉妒,就如同看见心爱之人被其他人亲近时的嫉妒。

  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兰馨用力的甩了甩头,压下了心中荒谬的想法,不,定是自己多想了,皇阿玛对永瑜,只是对最喜爱的孩子的霸占,不喜欢看见其他人亲近永瑜,也只是和舍不得孩子离开自己羽翼和他人组成家庭那种心态而已,对的,定是这样的,自己真是的,怎么会想到那么荒谬的地方去呢似乎说服了心中的不安,兰馨又重新能够微笑起来,只是她不知道,她的笑容中充斥着多大的不安和惨白。

  永瑜以为兰馨的苍白只是因为乾隆脸上的愤怒而已,用衣袍做掩饰,伸出手在乾隆的腰侧拧了把,双眼也警告性的瞪了乾隆眼,让他收敛点,这人明知道他和兰馨之间只有亲情,怎么还是这样连个拥抱都要生气太夸张了

  警告完乾隆,等到永瑜回头,重新看向兰馨时,脸上又是温和的微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兰馨本来已经有些恢复的脸色突的更加的苍白了起来,如同瞬间看到了恐怖到了极点的东西样。

  “兰馨,怎么了”

  “啊”像是被永瑜的声音吓到,兰馨发出声短促的尖叫,脸色惨白额冒冷汗,视线在永瑜的脸上扫视着,却很是飘忽,没有焦点。

  永瑜对此状况很是不解,抬起头看向了房内唯能够给予他答案的乾隆,只是,得到的,是乾隆如往常样,温柔到了骨子里的微笑,外加个表示不知道的眼神,这让永瑜更加满头雾水了,开始他还以为是他皇阿玛又做什么幼稚的事情让兰馨惊吓了,可看皇阿玛那样子,很正常啊。

  这样想着的永瑜却是不知道,此刻看上去的正常只是他看到的,在他视线不及的时候,乾隆对着兰馨笑着,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却没有丝毫的温度,那双眼,和永瑜相似,纯粹到极点的黑,只是为淡然为冷漠,乾隆的眼,让兰馨浑身发寒。

  在兰馨恐惧的目光中,乾隆嘴角的弧度挑的更起,也更加的恶劣,低下头,在永瑜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个吻,很轻也很快,微微的触及就离开了,只是随后,那伸出的舌在那个吻落下的地方轻添,滑出的是兰馨无法想象的暧昧,惊惧的把视线看向永瑜,却只看见永瑜只是非常随意的轻拍了下乾隆,似乎是在警告,那动作,就像是已经做过了千万遍般的习惯,这种认知,让兰馨从心中升腾起绝望,她的皇阿玛,难道真的对永瑜

  带着如缝隙中艰难透出的丝丝光亮,兰馨鼓起最大的勇气对上那双让她害怕的眼,只为寻求个答案,对上的,是乾隆恶意挑衅的目光,其中对永瑜赤裸的独占欲彻底的打破了兰馨的自欺欺人,以前那些不经意或者刻意忽视的地方也清晰的浮现了起来。

  难怪皇阿玛总喜欢抱着永瑜完全不介意永瑜的无礼,难怪皇阿玛每次简单永瑜来见他们时会散发着似有若无的冷意,难怪皇阿玛会在皇额娘强硬要求见永瑜时对皇额娘毫不手软的下杀手,难怪皇阿玛推迟了永瑜的大婚也扫除了永瑜身边教导情事的女人,原来,这切都是因为皇阿玛对永瑜有了不该有的感情。

  那么,永瑜呢想起刚刚永瑜那习以为常的反应,让兰馨更加的绝望了起来,她不想永瑜走上那条不归路,太艰难也太痛苦,可是,她根本无法阻止皇阿玛,永瑜帮了她这么多,她却连回报的能力都没有,真是,太无能了

  “兰馨,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太紧张了要不我和皇阿玛先离开吧,你休息下”

  看着兰馨越来越白的脸色,永瑜担心的询问着,那本应该带着欢喜的双眼,此刻竟充斥着悲伤,好像要哭出来样,这样的兰馨,比第眼见面时刚失去父母的兰馨还要哀伤,究竟什么事情,可以让兰馨在这种大喜日子里面这么的难过

  “永瑜”兰馨的声音充满了无力,张了张口,想问出口,想问他是不是知道皇阿玛对他的感情,想问他对皇阿玛究竟是什么感情,可是,在她皇阿玛冰冷的视线中,兰馨什么都问不出口,全部的感觉纠结到最后,仅仅只是汇聚成句简简单单的央求,“永瑜,告诉我,无论怎样,你都会让你自己幸福”

  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在兰馨的话说出口后,永瑜的表情沉寂了下来,注视着兰馨良久,才重新绽放出笑容,温暖而柔和,连眼睛都弯弯的,染上了笑意,“兰馨,你放心吧,无论怎样,我会让自己幸福,皇额娘他们都会幸福,所以,无论之后会发生什么,记住,让自己快乐”

  永瑜最后的那句话让兰馨有些不安,她似乎从中间感受到了离别的意味,急急的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永瑜快速的打断了,“好了,兰馨,今天可是你大喜日子,别这么苦着脸了,你先休息下吧,我和皇阿玛就不打扰你了。”

  “好,兰馨恭送皇阿玛。”沉默了片刻,兰馨福身恭送,看着乾隆和永瑜相谐而去的背影,突然间,兰馨生出了股这样就好的想法,那两个身影,似两个个体,不经意的碰触,却简单的把两个人组合在了起,温馨的让人无法介入其中,长长的叹息,兰馨敛下眼帘,收回了放在那两个背影身上的视线,她相信永瑜,既然他说会幸福,那么定会幸福的,自己,也努力的让自己永远快乐

  离开了兰馨的房间,永瑜的表情有些沉寂,路沉默着,乾隆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永瑜的手,并肩而行,直到回到了养心殿,永瑜才轻声开口,有着少年的清脆,糅合着些许的低沉,意外的动听。

  “皇阿玛,是你故意让兰馨知道的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乾隆也承认的很是爽快,“没错。”

  “为什么”朝着乾隆微微侧着头,永瑜的话中没有质问,也没有责怪,仅仅只是疑惑。“你应该知道的,我把兰馨当成了亲人,偶尔的肢体接触也实属正常啊,为什么还要故意让她知道呢”

  “永瑜。”乾隆把永瑜抱起放在了卧榻之上让他坐好,身体蹲下,由下往上直直的盯着永瑜的眼睛,“我知道,你和兰馨都只是把对方当成了亲人,可是,就算知道了这个事实,我还是不喜欢你和她的亲近,不仅仅兰馨,还有皇后永璂永瑆永璇永珹,包括和珅,我都不喜欢你和他们的亲近,永瑜,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自私对你也不公平,可是,我想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同样的,我也只会是你的,不会有其他人的介入,只有彼此,你,懂吗”

  愣愣的摇了摇头,永瑜不太明白乾隆对他的独占欲怎么会这样的强,就算是恋人,也可以有各自的私人空间的啊,而且“皇阿玛,永璂他们是你的儿子,你需要这么介意吗”

  “当然要介意,能够让永瑜重视的人,怎么能够不去介意我可以告诉你,永瑜,我曾经想杀了和你亲近的所有人,包括永璂他们,甚至现在也想,可是永瑜会难过,所以,我忍,只要等时间到了,我就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那样,你就只会是我个人的了。”

  他喜欢永瑜,但他无法爱屋及乌的去喜欢永瑜喜欢的人,不过没关系,再等几年就行了,现在他已经让人特意的培养永璂和永瑆那个位置上需要的切素质了,永璇和永珹也逐渐的让他们涉及各个重要机关,等切都安排好了,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带着永瑜离开京城了,到时候,就再也没人和他抢了,哼

  “你”永瑜对于乾隆这种幼稚的独占欲无语了,只是瞧着乾隆那认真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