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叔又不是没脑子的。”
对于弘昼的回答,永瑜连白眼都懒得给个,直接闭目养神去了,那鄙视的意味,让弘昼气的跳脚,好歹他是小九的叔叔吧可是为什么小九越来越没尊敬样了瞪视白眼鄙视样样来,开始不是还有礼有矩的吗不过嘿嘿,还是现在的小九比较好玩,逗起来也非常有趣,就是有四哥那个拦路虎在,让他都调戏不到这么可爱的小九,实乃生憾事啊
和亲王啊,你的生憾事可以更加没出息些吗啊喂
83杯具的表真情
乾隆是在当天傍晚的时候醒来的,看着躺在他身旁依偎着他沉睡的永瑜,感受着手中的那份温暖,笑意怎么也无法阻止的蔓延开来,可以握住永瑜的手了呢呵呵,只要能够真正的拥抱永瑜,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他的永瑜,终于真的是他的了
可能是感觉到了乾隆的视线,永瑜那禁闭着的双眼微微颤动了下,缓缓的睁开,黑色的双眸带着朦胧睡意的茫然,眨了眨眼,对着乾隆露出了个柔软的笑,纯粹而欢喜。
“阿玛”
因为刚睡醒,永瑜的嗓音有着丝丝的沙哑,带着他独有的清脆,混合在起,竟是无言的诱惑,这对于刚刚得到了承诺的乾隆来说,就更加是无法忍受的甜美了,身体前倾就吻住了永瑜。
“唔”
惊讶让永瑜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瞪圆了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受到唇上覆上的柔软,他被吻了发射性的想要挣扎,却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承诺,停顿了下动作,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正在占自己便宜的男人推开,只是还没等他决定好,就听见了乾隆发出了声闷哼,这声闷哼让永瑜彻底的想起了乾隆此刻的伤员身份。
“阿玛,你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趁着乾隆因痛苦而放开他双唇的时刻,永瑜对着乾隆说到,语气中有些责备,这人怎么点都不知道收敛点
“呵呵,没关系,阿玛不痛”
“”不痛你就别扭曲那张脸啊永瑜对乾隆的这种行为已经非常的无语了,暗叹了口气,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倾身,把自己的唇覆上了乾隆的唇,很轻的个吻,触即离蜻蜓点水,却让乾隆彷徨的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
“阿玛,永瑜的话永远都有效的。”
他知道这个人在不安,尽管表面上看不出来,但那种想要确认什么的忐忑却从那个吻传递了给他,强势霸道,却掩饰不住其中的颤抖,这个人在害怕,害怕他的否定。
“嗯,永瑜要记得兑现”
“好。”
淡淡的给予乾隆肯定,永瑜发现,其实做下这个决定并不如自己开始想象中的那般艰难,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真的把他的阿玛当成恋人,可是既然他已经承诺会努力,那么,他就会尽力去做,而不管成功与否,他已经答应,接受这个男人,那么他就该试着接受这个男人的任何亲近。
视线不经意触及乾隆胸口的白色绷带,点点渗透过来的红色触目惊心,永瑜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心的避过乾隆的身体下床,“阿玛,你先等会,我去让人叫孙太医过来。”走了两步,永瑜回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微微的皱眉。“对了,阿玛,你受伤的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对外宣布隐瞒,还是公开”
“永瑜认为呢”
乾隆抛回来的问题让永瑜静静思索了会儿,然后,定定的看着乾隆开口,“对皇玛麽适当的公开,对外适当的隐瞒。”
含糊不清的话得到了乾隆的同意,“好,那就这么办吧”淡淡的笑在下刻突然的猥琐了起来,“阿玛也是这样想的,这是不是说明永瑜和阿玛真是心有灵犀呢”
永瑜白了眼三句不离调戏他的乾隆,转身就去叫人传孙太医了,随后就准备去洗簌下,因为皇阿玛昏睡时抓着他不肯放,让他根本就没办法洗簌,衣袍都是用剪子剪掉才脱下的,要不然就要穿着身血衣睡了。
简单的洗簌了下,永瑜就穿好衣袍步出了浴室,等他进入寝室时,孙太医已经到了,此刻已经拆开了绷带检查伤口的情况,而弘昼,也站在了旁边,看见他进来就打了个招呼。
“小九,来来,让五叔看看,你没受什么伤吧”说着,就把抓着永瑜,想要撩起他的衣袖观看,还没动手呢,弘昼就被他家伤重的四哥吼了。
“弘昼”
缩了缩脖子,弘昼只得停下自己的动作,天可怜见,他是真的想检查下小九身上是否有伤,毕竟当初那件衣袍上面灰尘不少,说不定哪里磕着碰着了,小九的细皮嫩肉伤到了就不好了
“四哥,小九可以直被你拉着不松手的,直到现在还没检查过身上呢”
“这件事情朕自会检查,不需要你多手”永瑜的身体岂是其他人可以看的,哼
好吧好吧,面对占有欲变态的乾隆,弘昼也只有认输的份,他这不是担心四哥没力气检查才想着代劳的吗没想到四哥会这么小气,竟然连个检查身体都不给,看样子小九以后有的幸苦了。
甩开了弘昼的手,永瑜给予乾隆和弘昼每人个白眼,检查什么检查,身上有没有伤难道不是该先询问他这个当事人吗哪有声不吭就撩起衣服检查的
“不需要了,我没有受伤”
“小九可不能撒谎哦,五叔可是看到你外袍上有蹭破的地方的”
“什么永瑜,你哪里受伤了快,快来给阿玛看看,孙太医,快帮朕给永瑜看看永瑜,先给永瑜治”
举着药膏准备帮皇上涂药的孙太医表示鸭梨灰常大,皇上啊,您就不能给奴才消停会儿让奴才上完药再给九阿哥再说吗您这样不停的动让奴才没办法上药啊,而且还没有结疤的伤口容易裂开啊。
无奈的孙太医看了看激动的明显听不见自己劝谏的皇上,也不说什么了,直接转头看向永瑜求救,现在的他算是真正的摸清门路了,对于皇上的问题,有困难,找九阿哥,那效果,保准立竿见影
收到了孙太医的求救,永瑜几个步子上前,安抚着乾隆,“阿玛,永瑜没受伤,只是手臂有些蹭破皮而已,待会儿让孙太医给盒药擦下就可以了,你先让孙太医给伤口上药啊”
“不行,你得先让我看看伤口”在永瑜的事情上面,乾隆总是意外的坚持,双眼直视着永瑜,灼灼的目光燃烧着不可动摇的坚持。
和乾隆对视了片刻,永瑜认输,撩起了右手衣袖,露出了绑着白色绷带的手臂,解开了自己绑上去的绷带,渐渐露出了道疤痕,狰狞非常,从小臂直延伸到了手肘,由于刚刚的洗簌沾到了水,现在还在微微的往外渗透着血水。
“永瑜,你怎么可以隐瞒这么重的伤”乾隆惊怒交加的吼,这次,弘昼也意外的没有认为他是大惊小怪了,他直以为小九最多就磨破了皮,毕竟路上看不出小九受伤了,可没想到,竟是这么重的伤口,像是被什么钝器用力划到的,深的地方都可以看出翻飞的皮肉了。
“九阿哥,您受了这么种的伤怎么不告诉奴才”作为个医者,孙太医表示,对于九阿哥和皇上这种对自己伤口都不重视的病人非常的火大,可是这个两个都是大爷,他没办法对他们喷火,于是,只能把火憋回肚子里,憋火变成了憋屈,“九阿哥是嫌弃奴才医术太低所以才不肯告诉奴才让奴才治疗的吗奴才真是惭愧,学艺不精无法为主子医治,不能为主子分忧的奴才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能让病人相信的大夫更不能够成为医者,皇上,九阿哥,请恩准奴才以死谢罪吧”
说着,孙太医还用衣袖抹眼睛,以示他的愧疚的痛哭流涕,让永瑜默然,顿了顿,只得乖乖把手伸过去,并宽慰“伤心欲绝”的孙太医,“孙太医误会了,永瑜只是因为太过于担心皇阿玛的身体而时忘记伤口而已,孙太医可是阿玛亲口御点的御医,怎么会是学艺不精呢”
“真的吗九阿哥不是因为嫌弃奴才的医术才不让奴才看的”说着,还抬起张老脸对着永瑜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永瑜看了浑身僵,以他能够做到的最自然的微笑回应。
“当然。”
“听见九阿哥的肯定,老奴真是太高兴了,老怒必定为皇上和九阿哥尽心分忧死而后已”于是,孙太医先是表现了下得到肯定的高兴,再来句表达自己的忠心,未了,立刻抓起永瑜的手开始涂药包扎,边还讲着注意事项。
“九阿哥,您这伤虽然未伤及筋骨,可伤口很深不容易愈合,在这段时间内须记右手不可用力,也不可渗水,清洁时只能用湿巾擦拭周围,这药也必须每日更换两次,早晚,和皇上换药的时辰相同,奴才会帮九阿哥换的。”
“知道了。”
帮永瑜换好药,孙太医净手之后再继续帮乾隆上药包扎,“对了,九阿哥,皇上的伤口也要注意,和你的伤口样,不能见水但需要每日清洁伤口的周围,并且要小心不要让皇上用力让伤口裂开,这不利于伤口的愈合,皇上的身上除了那剑伤,手臂上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需要每日擦次药,在清洁身体之后擦,这是药膏。”
不由分说的把药膏交给了永瑜,孙太医也不多费唇舌来告诉皇上伤口的注意点了,他知道,告诉皇上还不如告诉九阿哥来的管用呢,虽然九阿哥自个儿也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病者,但在皇上的问题上面,倒是意外的严格,就像皇上对九阿哥样,看来必须让这两位主子爷相互监督才是让伤口愈合的最好办法啊。
至于让九阿哥做擦药这种不符身份的事情,孙太医相信皇上非但不会怪罪反而会非常乐意让九阿哥为他擦药的,反正擦药只要要用到只手就可以了,这样既不会影响九阿哥伤口的愈合又能够让皇上和九阿哥的感情升温,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如孙太医所料的,乾隆并没有因为孙太医的行为怪罪孙太医,甚至连反应都没个个,因为他现在脑子里面只相到了件事情,净身沐浴的话是不是可以让永瑜摸遍全身了喂,老龙你还可以更加猥琐点吗
永瑜倒是没有想到乾隆脑子里会想这些猥琐的事情,毕竟奴才们多的是,哪里会需要自己动手帮乾隆擦身不过他倒是也没推脱孙太医把帮乾隆擦药这种事情交给他这件事情,收下了药盒。
“对了,孙太医,记住,阿玛只是着凉了需要静养半个月方能恢复,知道了吗”
“嗻。”孙太医也没异议,他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封口的,比如皇上遇刺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可是会引起各种不良反应的。
“好了,今天幸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嗻,奴才告退,若皇上和九阿哥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吩咐奴才”
孙太医告退后,房间内就只剩下爱新觉罗家的三人了,弘昼坐在了桌边,自己倒着茶水慢悠悠的喝着,他在等,等他四哥至今还没有把他赶出房间的原因,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自己的话,弘昼敢以他所有的人格发誓,他四哥早在孙太医告退的第时间就把他赶出去了,毕竟四哥对小九的独占欲那不是般的强啊,哪里会肯放他这个根大蜡烛在这里杵着
果然,杯茶还没喝完,弘昼就等到了他想等的,只不过,开口的不是他家那个越来越变态的四哥,而是他可爱的皇侄小九。
“五叔,皇玛麽那边就交给你了,不要让皇玛麽太担心了,毕竟皇玛麽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
“啊呀啊呀,这么困难的事情小九就忍心让五叔去办吗”
“五叔。”永瑜对着弘昼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配着那弯弯的眼,如沐春风,那笑甜的让人直软到了心里,甜的让弘昼直接给无视了正在用眼神杀死他的乾隆,“小九相信五叔的本领哦,五叔定不会让小九失望的,对吗”
“嗯嗯,不会不会”小九好可爱啊,弘昼眼冒红心的想着,要不是对乾隆的忌惮让弘昼还保持着最后丝理智的话,弘昼早就扑上去抱住永瑜捏捏揉揉了。小九比自己那个脸严肃的儿子可爱多了,瞧那弯弯的眉眼,瞧那甜甜的笑容,嗷嗷,怪不得四哥不小心就大开胃口把小九给吞下肚了呢
“那小九先谢谢五叔了。”说完这句,永瑜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表现的非常的困顿,让弘昼主动的要求离去让他们多多休息。
“那小九就好好休息吧,还有伤在身不能太累,五叔先走了,会儿五叔会派人把晚膳送进房内的。”
“好,谢谢五叔。”
等弘昼离开,永瑜就撤下了脸上的笑,揉了揉脸,唔,装可爱什么的真痛苦,脸酸死了,不过五叔对可爱之物的抵抗力真的很弱呢,虽然刚刚的表现五叔有着故意为之的成分在,但那喜爱之情倒是十足十的真诚呢这样想着的永瑜转回头,就对上了张哀怨的脸,猛的惊,退了两步,于是,他看见,那张哀怨的脸更显哀怨了。
“阿玛,怎么了”永瑜对乾隆的表情十分的不理解,怎么会儿晴会儿雨的,比这天气还要多变于是,永瑜还不够了解处于恋爱中的乾隆的神经质表现啊。
“永瑜对弘昼笑,都没对阿玛这么笑过”
听完乾隆的话,永瑜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这人让他怎么说啊,不知道怎么说那就索性转移话题,看了样新换上的绷带,永瑜的眼中滑过了深思。
“阿玛,你说这次的刺客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他还记得,那些刺客出现的第时间就目标非常的明确,可按理说,就算他们经常出宫也不可能被人知道身份啊,如果是祭天时,围观之人都会隔开了很远,皇阿玛又坐在銮驾之中,周围有帘子挡着,哪怕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看的清晰到眼就可以确定的地步啊。
乾隆很明显也想过了这个问题,待永瑜问后,凝眉思索了下后开口,“应该有人明确的告诉过刺客我们的身份。”
“有人谁你来这里有谁知道更何况,那些刺客好像开始就是在郊外等着我们自投罗网的。”
“今天的行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乾隆对这点也有些疑惑,既然没告诉任何人,那么就不存在身边有内告密,剩下的就是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身份,之后刺客中就有人跟踪他们听的他们的谈话尔后知道他们的之后安排行程就在哪里等着了,可问题是,若有人跟踪,暗卫们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那些刺客数量很多,段的跟踪者人,伪装成路人,这样暗卫才不会发现异香,不过这样的话,那这次的行刺对方可是下了血本啊,他会让这些人血本无归的
“那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下,回到开始的问题,谁告诉了刺客我们的身份”乾隆想的也是永瑜想到的,既然行程无人泄露,那么身份又是谁泄露的暗卫们是不可能的,和亲王府的奴才还是其他人
看着永瑜疑惑的样子,乾隆低低笑着,“好了永瑜,来陪阿玛睡会儿,这些事情不值得你浪费脑子,想知道,直接去问活口就可以了。”
“阿玛,我都睡了这么久了,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着了”就算是猪也不是整天都在睡的啊,昨天晚上加上刚刚的,天十二个时辰都睡满十个时辰了。
永瑜微微带着抱怨的话在乾隆听来就如同撒娇,眼中灵动的色彩让他越看越喜欢,只可惜现在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必须快点养好伤“不睡那就躺会儿,陪陪阿玛。”
望着乾隆期待的神色,沉默了片刻,永瑜还是点头了,“好。”
除去了刚刚才穿上的外袍,永瑜越过乾隆到了床的里侧,帮乾隆和他自己盖好了被子,安静的在乾隆的身侧躺下,没有靠的很近,怕个不小心就碰到乾隆的伤口,只可惜,乾隆不懂的永瑜的这番用心良苦,本来就因为伤口无法用手抱着永瑜,现在连躺着也离得这么远,这不是净找他难受嘛。
“永瑜,过来点”
永瑜非常听话,听话的真的如乾隆说的,过来了“点”,那点的距离,让乾隆忍不住动了动手,就要亲手去把永瑜拉过来,被永瑜快手拦住了。
“阿玛,这段时间别乱动,你不想好了是不是”
面对永瑜的责怪,乾隆回了个委屈的眼神,可怜兮兮的开口,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动物,“可是永瑜都不肯过来靠近阿玛。”
“”永瑜暗中叹气,为什么他现在会产生种角色颠倒的错觉呢明明这个人才是阿玛,为什么自己却需要像个家长般的去哄呢
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注意着不会碰到乾隆的伤口,在两具身体几乎紧贴着不留缝隙时,乾隆的脸上才表现出满意的神色,永瑜错开了自己受伤的手躺在床上,依偎着乾隆,温暖透过了薄薄的衣衫互相交错传递,不知道是谁温暖了谁。
锦被下,乾隆的手微动,就抓住了永瑜的手,十指交缠,牢牢的握住,乾隆到现在还是没有太大的真实感,他真的,得到永瑜的承诺了他真的,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抱永瑜而不被永瑜厌恶憎恨了
“永瑜”低低的发出了声满足的叹息,悠远而绵长,乾隆的声音有点飘,放佛落在了空气之上般不真实。“你真的答应阿玛会把阿玛当成恋人般的去爱了不是阿玛在做梦不是你为了安慰阿玛编织的谎言”
永瑜只感觉到缠着自己的十指握的他生疼,紧紧的,似乎想要掐进他的血肉之中,那声音中的不敢相信,更是牵动了什么样,勒的他生生的疼了起来。
头微微的倾斜,永瑜靠上了乾隆的肩头,真实的温暖,脸颊接触的地方,肌肉紧绷,刹那的紧张让永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他的阿玛,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特别容易害怕和不安。
薄唇轻启,永瑜再次的开口安抚着乾隆的忐忑,“阿玛,永瑜是真的答应阿玛,以后把阿玛当成恋人来看待,虽然永瑜现在可能还做不好,不过永瑜会努力去做好的,阿玛要相信永瑜。”
“好,阿玛相信”这样就好了,他不需要永瑜马上就对自己产生那种喜爱,但是他知道,既然永瑜答应了,那么就不会更改,也许很卑鄙,毕竟他得到了永瑜的手段并不是和永瑜的两情相悦,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从不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满意就行。“那永瑜,私下里不要叫我阿玛好不好”
“嗯那我叫什么”永瑜好奇的抬起头,对着乾隆满脸问号。
回视着永瑜的视线柔和似水,闪烁着深深的痴迷,和永瑜的视线紧紧的纠缠,“弘历,永瑜,叫我弘历”
弘历脑子里面闪过了些记忆,哪怕到了现在还不算美好,只是不若当初那般疼痛,眼前温柔的表情替代了记忆中的狂乱,永瑜抿了抿唇,张张嘴,“弘弘弘历。”
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情,这个名字代替着的,是偏于父子关系的第步,说不恐慌是不可能的,毕竟在那次之前,和同性在起都没有想过,更何况这个同性还是自己的父亲。只是,永瑜看着乾隆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心中的所有不安渐渐的沉淀了下来,变得平静而安定,那个名字,也变得容易叫出口。
“弘历。”
“嗯,永瑜叫的最好听了”无法再去顾及身上的伤口了,乾隆个侧身,就把永瑜抱入了怀中,感受到怀中之人在瞬间的僵硬后就用种异常顺从的姿态任由他抱着,这种不同让他更加的喜不自禁。
“阿玛,小心伤口。”
“没关系的,阿玛不疼”乾隆微微的松开了些,深深的看着永瑜的眼,墨色的黑如同漩涡,脸上的神色认真而严肃,带着自心底发出的虔诚,“永瑜”
“嗯”被乾隆的严肃感染,永瑜也不自禁的认真了起来,回望着乾隆,安静的等待着他下面将要说的话。
在永瑜的屏息等待之下,乾隆轻轻开启了那形态优美的薄唇,张合,“永瑜,我想吻你。”
“”永瑜不知道现在他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的内心由无数的黑色小点点组成,无语成为了他心中的全部感觉。
看出了永瑜脸上的空白,乾隆直接自我理解成他想要的意思,“既然永瑜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乾隆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那薄薄的唇总让他觉得是世界上最甜美的食物,吸引着他吞噬了遍又遍还无法满足,伸出舌尖,如同舔着糖果般,下下的舔着永瑜的唇,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重重的吮吸和碾压,让永瑜感受到股酥麻扩散开来,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来,迎来的是乾隆更深的侵入。
软舌轻扫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舌尖抵过那柔软的压床黏膜,不愿放过任何个角落,深深的吮吸,让永瑜无法呼吸,只能本能的张开口,吸食着对方口中的氧气,似故意般,乾隆总是只给永瑜渡仅仅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空气,喉间窒息般的难受,让永瑜从被动化成了主动,却不知道,索取空气的同时,也把自己的领地彻底的献给了对方,小舌被纠缠住了,对方来势汹汹,把他的舌拉出了口腔,在空气中紧紧的纠缠着吮吸着,无法闭合的嘴,津液从嘴角处滑下,拖拽出了条透明的小溪,泛着滛靡的光泽,那水渍声,更是如同炭火,在房内燃烧起来,同样烧起的,还有乾隆忍耐许久的欲望。
那抵住小腹的坚硬让永瑜从缺氧的昏沉中清醒过来,股羞恼占据了他的脑海,反射性的想要伸手把乾隆推开,可才触及乾隆的胸膛,那包扎的厚厚的绷带让永瑜停下了动作,只能报复似的狠狠的揪紧了乾隆因为伤口而散开在两边的衣襟。
乾隆自然是感觉到了永瑜的动作,也知道了永瑜因为他的伤口而不会拒绝,于是,愈发无耻的贴近了永瑜的身体磨蹭着,双手也不安份了起来,从衣摆处钻入了,探上了那令他迷恋的身体,光滑如脂,柔嫩而紧致,那敏感的颤栗,生涩却能够轻易的勾起他的欲望。
“呼呼”
终于被放开了双唇,永瑜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因为对乾隆伤口的顾忌,又不能做太大的挣扎,只能从口头上面阻止了。
“阿玛,虽然我直都知道你很风流,但是你需不需要这么急色”这人还受着这么严重的伤啊,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感受着抵住自己的那越来越硬的东西,永瑜忍不住脸红了下。
风流乾隆愣了下,有些不知道永瑜这个时候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随后就理解了,立即喊冤,“永瑜,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你后,阿玛可是没有再碰过任何女人了,不,应该说,自从对你上心后,阿玛就没怎么去后宫了,就是去了后宫也提不起兴致啊,永瑜,你可要相信阿玛啊,而且,你住进养心殿后应该也知道的啊,阿玛真的没有临幸过后宫”
听完乾隆的话,永瑜幽幽的看了乾隆眼,他终于悟了,慢腾腾的开口。
“阿玛”
“嗯嗯”期待的看着永瑜等待这永瑜的相信,却在下秒,乾隆华丽丽的石化了,他的耳边只有句话在回荡回荡再回荡。
永瑜不知道,原来阿玛你还有恋童这种“特殊”的癖好
擦身君再现
送晚膳过来的是小明子那些本来就是宫中出来的奴才,因为孙太医嘱咐,皇上和九阿哥最近事宜食清淡点的,故晚上多以粥这类的流食为主,在桌子上摆放好后,众奴才就站列两边恭等主子了。
小明子帮着永瑜更衣,尽量忽视从床上躺着的皇上眼中传来的各种视线,对于皇上和九阿哥的关系,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皇上对九阿哥的感情已经超过了父子之情,不过那又如何呢他只是主子的奴才,只要好好的伺候主子就好了,其余的,他不会去在意。
等小明子更衣后,永瑜转身,上前小心的扶乾隆坐起来,其他的奴才只能搭把手,没办法,乾隆这货在永瑜说了那句话后就直这样,用哀哀戚戚的目光看着永瑜,让永瑜着实的体验了把毛骨悚然之旅。
不过幸好乾隆没忘记永瑜的手臂也受伤了,是以尽量减少了压在永瑜手上的重量,乖乖的坐了起来,奴才们端着矮桌放在床上,垂眸,他们对于皇上的怨夫状,什么都没有看见
奴才们端来了洗簌的温水,浸湿了毛巾拧干,永瑜接过,帮乾隆擦脸,享受着永瑜的服侍,前刻还哀哀戚戚的乾隆立马就精神灿烂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永瑜,眨都不眨下。
等到帮乾隆和自己洗簌后,永瑜把其中碗粥推到了乾隆的面前,另碗就端到自己的面前,正拿起勺子想动手,就被乾隆制止了。
“阿玛”永瑜不解的望着乾隆,他今天可是很饿了,情绪波动比较大,现在恢复后就觉得肚子里面空空的难受。
“永瑜,你手上有伤不宜动,阿玛来喂你”
永瑜满头黑线,扫了样占据了乾隆半个胸膛的白色绷带,才慢悠悠的开口。
“阿玛,你别忘了,你的伤比我严重的多”
“可是阿玛手没受伤啊”总之,他就喜欢喂永瑜。
“阿玛,要不,让奴才们来吧”
永瑜试图说服乾隆,只是每次,遇上这类问题,乾隆总是固执的让他不得不妥协,这次亦然。
“不行,阿玛来喂”他不喜欢让别人碰永瑜,对于永瑜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他都喜欢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这会让他感到欢喜。
乾隆脸的坚持让永瑜无奈叹气,他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何固执的,喂食这种事情,难道不是针对婴儿才有的行为吗只是叹息着看着已经送到嘴边的勺粥,永瑜张口,顺从的吞了下去,罢了,随他吧,既然这样能够让他高兴,那就随他吧。
顿晚膳就这样在乾隆的喂食下结束了,吃完后,本应该先休息下,让胃部消化消化,只是,这对于把心思完全扑在了吃永瑜牌豆腐的人身上,休息这两个字简直就是折磨,这不,才吃完不久,乾隆就又开始折腾了。
“永瑜啊”
“嗯”正在房间内踱步消食的永瑜疑惑的看向床上,鼻间发出了个疑问音节。
“我想洗澡了。”
“不行”永瑜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乾隆这个要求,“阿玛”
“弘历”
“什么”时间对于乾隆打断他叫他自己的名字让永瑜十分的不解。
“刚刚说过的,私下永瑜要叫我的名字。”说着,乾隆还委屈的瞪了永瑜眼,来谴责永瑜的不守信。
“弘历。”好吧好吧,他认输,认输行不行不要再用这种诡异的眼光瞅着他了,他浑身发毛啊在乾隆的脸傻笑中,永瑜接着说了下去,“孙太医刚刚说过了,在伤口痊愈其间不可沐浴,只能擦拭下,以防伤口遇水恶化。”
“可是”似乎很为难,乾隆满脸的挣扎,对于沐浴这件事情,好像非常的渴望。
“没有可是”永瑜来到床边,拒绝的非常有气魄,“这段时间之内我会监督好你的,直到孙太医说可以才行”看乾隆迅速失望下去的脸色,永瑜顿了顿,口气软了下来,“你也想尽快让伤口愈合吧就忍耐段时间吧,之前我受伤的时候不也忍下来了吗难道我能忍你就不能忍”
“可是,那个时候有我帮你每天擦身啊”
看乾隆脸邀功的样子,永瑜脑子热,嘴巴快于思维,张口就说,“那现在我帮你擦身总可以了吧”
顿时,乾隆笑了,笑的脸春光灿烂百花开,那弧度中透出的狡猾让永瑜发热的脑子迅速冷静了下来,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怎么会这么不理智的说出这句话呢本来么,帮人擦身也不要紧,可是,在彻底的了解到这个人那急色的性子后,擦身这种事情似乎也变得无法接受了起来,想起当初擦身时这个人对自己做的事情,永瑜很想问问,他能不能反悔
“永瑜,说出去的话可是泼出去的水,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够反悔的哦”乾隆对于永瑜是那样的了解,在永瑜才起悔意,乾隆就马上猜到了永瑜的想法,只是,这可是他特意拐来的小小福利啊,说什么都不能让它打水漂了。
乾隆都这样说了,永瑜还能够怎么办,于是,咬咬牙,壮士断腕般的点下了头,“既是永瑜答应的,那自然不会反悔”
大不了,就被占点便宜嘛,反正他的便宜都被这人占光了,还羞涩个啥劲又不是女子,还需要扭扭捏捏的此乃逐渐产生破罐子破摔心理的永瑜的想法。
永瑜的保证让乾隆笑的更加的灿烂了,口白牙晃的刺眼,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永瑜恨不得把那张笑脸打散,“那永瑜要记得,每天帮我擦两次身哦,要和我帮永瑜擦身时样的仔细啊”
那加重的仔细二字,那荡漾的波浪号,不可避免的让永瑜红了脸,别误会,那不是因为想起某些不和谐的画面之后的羞涩,那只是被气的,因为永瑜此刻才想到,当时这个人说什么正常父子之间的“交流”,分明就是因为对他心怀不轨而框他的谎言只不过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遇上了这种无耻无赖之徒,他难不成还能“交流”回来不成别开玩笑了
奴才们提来了足够的热水,干净的换洗衣服也放在旁边,干毛巾湿毛巾应俱全,放下后,在乾隆的命令下,无视了永瑜咬牙切齿双眼冒火的情况鱼贯而出,养心殿的奴才们早就养成了“视而不见”的本领,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够见的啊。
瞄了样床上笑的跟个弥勒佛似得乾隆,永瑜对于帮乾隆擦身这件事情还是想做回临死挣扎,“阿弘历,你看你的伤很重,就靠我人容易碰到伤口,裂开了就不好了,还是找两个奴才来帮下吧,打个下手”最主要的是,看着这样的皇阿玛,他的心中总是毛毛的非常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有奴才在场的话,无论怎么样,这个人应该会收敛点。
对于永瑜的推托之词,乾隆非常好心情的回了句,“我相信永瑜的技术”
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技术啊永瑜内心呈现呐喊状,他对于自己伺候别人的技术真的是十分的不相信啊,这让伤口裂开了不好,可是,心中那股不安更让他觉得不妙啊,怎么办呢
“而且”引起了永瑜的主意后,乾隆对着永瑜眨了眨眼,满是桃花开,“我要为永瑜保持清白之身啊,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呢”
清白之身清白之身清白之身
砰
永瑜只觉得他的脑子里面在开着烟火大会,铁树银花闪亮片,红的绿的白的什么都有,唯独缺少的,是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嘣的声,有什么东西在断裂。
“你个连节操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混蛋还谈什么清白”
“永瑜”眨巴着狭长的凤眼,乾隆非常的委屈,“我真的为你守身如玉的”
“守身如玉个毛啊,别告诉我你那后宫全是摆设”皇帝会懂“守身如玉”这四个字搞笑的吧
“那些都是在有你之前的成年旧事了,而且,没有那些女人的话,就没永瑜了啊。”乾隆反驳的理直气壮的,他又不知道他会喜欢上个人,而且会喜欢的那么深,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后悔以前的岁月,毕竟没有那段岁月,他现在就无法拥有永瑜了。
“成年旧事从另个角度就是铁般的事实,既然是事实就给我闭嘴,别说什么清白”最后两个字,永瑜说的万分的扭曲。
“不能闭嘴”乾隆严肃的看着永瑜,意外的较真,“永瑜,你要相信我,自从喜欢你之后,我就只对你个人有欲望,其他人,我根本就没感觉”
“知道了知道了”有些敷衍的说着,永瑜把湿毛巾放在热水中浸泡,把乾隆那本就没怎么系住的里衣褪下,“来擦身吧,水凉了就不好弘历”
帮乾隆解衣的手突然间被握住了,握的很紧,从那颤抖来看,手的主人好像非常的激动。顺着那手看上去,永瑜就望入了那双异常认真的眼中,时怔愣。
“永瑜,我知道,我以前对待女人的态度让你觉得我好色风流,确实,以前的我认为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我是皇帝,那么就该享受最好的,女人也是,江山美人坐拥,曾以为这就是作为皇帝最大的快乐,因为我从来没想到会动感情,可是现在,既然我有了最好的,那么我绝不会再碰其他人”
永瑜仔细的看着乾隆说话时的眼睛,狭长的凤眸中墨色沉淀,除了认真别无其他,垂下了眼帘,掩饰着心中的震动,永瑜淡淡的点出了事实,“那么那些后宫呢作为皇帝,你不去临幸后宫是不可能的”
“这些问题都交给我处理吧”神色放柔了下来,乾隆的唇角露出了浅浅的弧度,带着傲然的自信,“永瑜不是应该知道的吗前几年我可是直和你共枕眠的呢那些日子我可是次都没去后宫,皇后和皇额娘不都没过问吗既然之前可以,之后自然也可以的”
“什么共枕眠别说的那么暧昧,我们只是纯洁的共床关系”虽然不纯洁的事情也发生了,可是那不是他自愿的,不算永瑜在内心定下了定义,下巴扬,“快点躺下了,让我擦完了可以休息。”
“好。”顺从的听着永瑜的指令,乾隆眼角含笑的躺下,视线直都没从永瑜的身上移开:别人扬着下巴就会让他觉得碍眼无比,可是永瑜做这个动作的话,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因为伤口的药膏才换上不久,是以这次伤口就不用拆开清洗了,永瑜用半湿的毛巾帮着乾隆擦拭着,小心的避开了绷带的边缘,要是弄湿了绷带,对伤口的恢复不利。
难得伺候别人,永瑜的动作显得非常的生涩,顾虑到乾隆的伤口,永瑜只能蹲下来慢慢的擦拭,像是对待件精细活样,点点的擦过去,从脸开始,然后是脖颈,擦过那突起的喉结时,只听见乾隆嘴中吐出了声低低的呻吟,让永瑜紧张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我可没那么脆弱,只是伤口发痒而已。”
听完乾隆的话后,永瑜才轻轻嘘出口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他总觉得阿玛的声音像是几天没有喝到水般的干涩沙哑甩开脑子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永瑜开始继续擦拭,只是动作越发的轻柔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地带,从那未受伤的边肩头开始慢慢往下,湿热的毛巾滑过了那裸露出来的半个胸膛。
“唔”
比刚刚更加压抑的呻吟冲破了乾隆的口,让永瑜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担忧的回头,得到的却是乾隆和刚刚样的理由。
“阿玛,还是让专门的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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