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做爱,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
──2003年6月1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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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回来了.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么久.江玉接到陈重回到清田的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着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一直盼望着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陈重温柔地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么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
江玉委屈地哭出来,“你什么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陈重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我回家的声音.”
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么好痛哭的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陈重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陈重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电话里面,陈重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陈重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像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么.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么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淫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么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么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阳具.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
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好.”
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道:“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时,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莹莹做爱,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第一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爱,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像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
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插,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阳具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阴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具,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具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爱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乳头,“玉儿,你怎么这么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肉棒,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做爱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阳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么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么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阳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阳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淫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阴道仿佛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阴唇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阴道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么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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