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性爱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 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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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的,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着,“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着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么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江玉望着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气点了好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一双乳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情欲淋漓着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乳头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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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么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情欲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情欲在自己心底怎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阳具,在勃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仿佛能刺穿任何女人的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出自己接近高潮的样子,仿佛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么敢轻易把阳具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陈重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已,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乳头被刺激得挺立,下面淫水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么型的车,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皙的肤色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的胸膛没有陈重那种精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简单的白皙肌肤,胸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阳具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色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啊.”小风弯着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么样”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么,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愣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着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我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能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污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着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小风的头低下来,泪水打湿了江玉的脸,江玉困难地呼吸,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小风的嘴唇亲过来,吻在江玉唇上.
十个女人有九个相信,从第一个吻,就可以了解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清晰地感觉到小风内心的绝望,这本就是一份黑色的感情,从这一吻开始,已经是无底的深渊.
唇齿相接,小风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加疯狂,乳房被他的胸膛挤得要炸开,乳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江玉说:“不”
身子被小风抱了起来,他单薄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压倒在床上.
江玉说:“不”
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唇落在乳房上,剧烈地炙热,乳头似乎要顶破胸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肉体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着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头部.
胸罩被小风顶至胸前,双乳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
与陈重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淫水泛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么都不能把江玉腰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下身变成赤裸,内裤随着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
房门轻响了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江玉缩成一团,背朝着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江玉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着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乳房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终于落在自己肥满的阴唇上面.早已经流满了水,小风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淫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开了一些,小风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江玉用力把它夹住,阴道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江玉不满,臀部微微后挺了一下,触到小风硬梆梆的阳具.
小风似乎得到了指引,阳具顶过来嵌入江玉的臀缝.股间的阳具感觉是可观的,有着让人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江玉的臀缝前进,顶至前面阴户的顶端,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江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阳具和阴部接触的力量.小风抽出手指,扳着江玉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阳具插进江玉的身体.
身体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动变得狂躁,淫水流满了小风的阳具,在股间滑动得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
手轻轻搭上小风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是年轻男孩皮肤特有的顺滑,让江玉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阴毛带来的摩擦,可一条阳具却始终顶在阴户外面,顺着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江玉春情高涨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挑逗.
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阳具求欢,他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江玉不堪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手伸过去,握住小风的阳具,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小风的阳具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却顾不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下身子,一刹那把它尽根容纳.江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高潮.
小风立即疯狂抽动起来,没有任何节奏和秩序,原本感觉有些孱弱的身躯,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江玉双手抱住小风的臀部,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肉.这男孩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江玉的体内.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阴道被剧烈的看特色小说就来一阵插入插到收缩,坚实地感觉到阳具的形状,在身体里涨满,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小风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江玉停止喘息的机会.
真正的高潮迭起.
江玉的腰腹随者小风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么才是叫床.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风加狂野地冲刺,阳具几乎顶穿江玉柔软的小腹.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穴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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