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可以增加敏捷,而权力的掌 握,显然是需要政治智慧才能玩得动,因此增加智力显然顺理成章。至于气,若 是奚齐没有理解错,指的应该就是精神状态,情绪、性格和习气之类,也就是人 的七情六欲,尤其躁动气盛或者大喜大悲之时,修炼的效果更佳。而气的功效, 则是提升奚齐的气质魅力,使之形成气场,若怒,则使人生畏,若喜,则使人亲 近,间接地影响旁人的情绪。
这种有别于常识的修炼,属性加点,让奚齐产生了一种玩网游的感觉。
这圣王五法,显然应该是一种魔道功法,讲究随心所欲,率性而行。
而且根据龙纹青玉传来的信息,圣王五法,乃是昏君必备,竟是殷商的亡国 之君纣王帝辛留下的传承,纣王虽然雄才大略,但却因为锐意变革,损伤了传统 贵族的利益,加上酒色财气方面被人以此大做文章,硬是将纣王宣扬成了一代暴 君。
帝辛重用奴隶,触犯贵族利益,西周一方给帝辛设立的六大罪状里,排前的 便是「轻慢祭祀」,「任用贱民为官」以及「以贱民辱贵族」。说白了就是纣王 企图改革奴隶制社会,最终被以西周姬发为首的奴隶主们和利益受损的殷商传统 贵族推翻。
帝辛远征东夷,国力耗尽,虽然俘虏了十几万奴隶,可却被西周乘虚而入, 十几万奴俘虏作乱,冲乱了商军的阵势,导致了牧野之败,自焚于鹿台。
不过奚齐是断断不可能舍弃圣王五法的,毕竟这种修炼方法,绝对是每个正 常男人梦寐以求,而且奚齐自认为比帝辛多了二千六百多年的见识,知道天下大 势,绝不可能走上帝辛的老路。
「咦?」奚齐蓦然发现脚下踩到了一件什么事物,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件拇 指大小的玄鸟形玉饰,上面雕刻着一个古朴的钟鼎文。
借着清淡的月光,奚齐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辨认出来这是一个「虞」字。
「难道是清夫人的东西?」奚齐细细感受着玄鸟玉饰的光滑玉质,不应该啊, 周室取凤鸣岐山、天下大吉之意,因此凤凰与龙成为周室的图腾,虞国乃是宗周 诸侯,按理应该和晋国一样以龙凤为图腾,怎么清夫人这个虞国公主身上会有玄 鸟玉饰?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玄鸟,那可是殷商遗民们的图腾,难道这位清夫人和宋国有什么关系,又或 者她的母亲就是宋国贵女。
不知道是不是圣王五法增强了体质的缘故,奚齐短短时间内就推理出了这些。
远处,突然走过来两个提着灯笼的娇小身影。
「小荷,你找到了吗?」
「没有啊,这玉饰可是夫人母亲的遗物,夫人都找了一天了,谁知道在哪丢 的。」
「所以我才喊你一起找啊,今早夫人来过这里,也许能找到呢?」
「小莲,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夫人?」
「你真笨,万一找不到岂不是让夫人空欢喜一场?要是万一找到了,到时夫 人高兴之下肯定会有赏赐下的。」
「说起来夫人也挺可怜的,进宫这么多年,连国君一面都见不着。」叫做小 荷的侍女忽然叹了口气道。
「谁说没见着,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一次吗?」另一个叫做小莲的侍女娇声 道。
「可是我说的是老国君,不是新国君,小莲,新国君比我想像中的更英朗俊 气呢……」小荷眼中冒起了小星星,哪个少女不怀春,对于她们这些一辈子只能 呆在宫中的女子来说,最想的自然就是能得到国君垂青宠幸,更何况奚齐年轻俊 朗,本身就符合许多少女心中的形象。
清夫人进宫这么久竟然连献公的面都没见过?
奚齐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说她如今还是完壁之身?
是了,五六年前虞国覆灭之时,宫中女眷尽入献公之手,清夫人乃是虞国公 主,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估计还是个美人胚子,因此被收入绛宫。但献公很可 能当时忙于享受虞君的一众美艳夫人,加上献公本就姬妾众多,又有骊姬、少姬 这样的倾城祸水,而且献公已是晚年,多半是转眼就将这位虞国公主给忘在脑后 了。
「小妮子思春了?」小莲嬉笑着在小荷胸前抓了一把。
「呸,你才思春了呢……」小荷不甘示弱地反击。
两女嬉笑打闹着转过了凉亭边的假山,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凉亭内的奚齐。
在灯笼火光的照映下,是奚齐那张英气俊朗的年轻面庞。
小莲、小荷两女显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奚齐,吓得连忙跪倒,话都说 不出来:「国、国君……」
「妄议宫事,你们胆子不小啊。」奚齐面沉似水地吓唬道。
「国君饶命!」
两女脸色煞白,连连磕头,惧怕无比。对她们这些小宫女而言,奚齐可是一 言间就可对她们生死予夺的国君,尤其她们现在竟然议论国君,这可是死罪。至 于反抗?小莲、小荷两女更是想都不敢想。
「过来。」奚齐坐在凉亭中央的石礅上。
两女不敢违命,恐惧地跪着爬了过来,脸上全是惊恐,不知道奚齐会如何处 罚她们。
「你们是要找这件玉饰么?」奚齐将手中的玄鸟玉饰亮了起来。
玉饰找到了,可是却惹怒了国君,两女想到等待自己的命运,怎么也高兴不 起来。
「妄议宫事,本来是死罪,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寡人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 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奚齐伸手托起了小莲的脸颊,缓缓说着。
第十二章北国佳人
夜。
因为丢失了母亲的遗物,虞清夜不能寐,半睡半醒间又是醒了过来。
睡不着……
简单地披着外衣起身,虞清决定,继续找,如果真的找不到玄鸟玉饰,她以 后都无法心安。
「小莲,小荷……」
烛光摇曳,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虞清奇怪地走到了寝宫门口,左右张望,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只有院子外 黑漆漆的夜色仿如恐怖怪兽的巨口般,黑得让人心悸。
「这两个小妮子跑哪去了?」虞清秀眉微蹙,有些不悦。
简约的宫殿内,形单影疏。
看着暗淡无星的夜空,只有一轮孤月散发着凄清的微光,虞清不自觉地轻叹 了一口气。
进宫也有五六年了,在这里,虞清再也不能像当年的虞国小公主那样自由, 想出宫就出宫,想郊游就郊游,在这晋国的绛宫之中,她只是献公为数众多的姬 妾之一,因为不得宠,居住的宫殿也是简陋偏僻,和动辄数十上百人服侍的骊姬、 少姬相比,她的身边就只有两名宫女,清茶淡饭,铅华弗御。
深宫冷寂。
不过虞清心里也颇有一丝庆幸,幸好当年自己太过青涩,以致于虽然吸引到 了献公的注意,但也没有太过重视,毕竟当时的宫室之中,群芳竞艳,后来时日 渐久,献公更是似乎将她忘在了脑后,虽然日子清淡了点,但至少,她不用侍候 献公这个比自己父亲都还要年长的老头子。
思绪纷飞间,虞清蓦然听到了一声叫喊:「夫人!」
「你们两个妮子,刚才跑哪去了?」虞清嘴上轻轻地责怪着,不过她性子一 向清淡,倒也没有处罚她们的意思。
小莲和小荷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她俩刚刚可是议论国君时被奚齐抓个正着, 吓个半死,虽然奚齐大度地没有追究,但却要她俩带他去见清夫人。
此时可是夜深人静,血气方刚的年轻国君去见美貌绝色的清夫人,哪怕小莲 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宫女,也知道不妥,可她又能如何,难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 还能够拒绝国君?
小荷倒是没有像小莲想的那么多,她的脸色不太好只是因为还没有从刚刚的 心悸中缓过来。
「夫人,玉饰找到了。」小荷邀功似地将玄鸟玉饰举到了虞清的面前。
接过玄鸟玉饰,失而复得的惊喜让虞清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小莲小荷身后的阴 影处,还站着一个男人。
「夫人,这可多亏了国君呢,是国君在早上的凉亭里找到的。」小荷笑着道。
「国君?」虞清闻言不由一愣,然后就看到了两女身后不远处的奚齐。
烛光昏暗,黑暗中,只能依稀辨认出奚齐身上绛底黑纹的诸侯常服。
在整个晋国中,这种服饰只有国君才能穿戴,否则就是僭越,乃是死罪。
「妾身见过国君。」虞清慌忙见礼,只是她刚从床上起身,身上只穿了一件 单薄的素色里衣,肩上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衣,可谓衣衫不整,心中不由大为 窘迫。
因为虞国亡于晋国之手,虞清心中对献公和奚齐这两位晋国国君毫无好感, 因此行礼之后心中巴不得奚齐赶快离开。
可是这怎么可能,奚齐身为立志要做昏君的男人,又岂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嘴 边的肥肉。
淡红昏暗的烛光映衬下,只显得虞清娇颜如花,份外诱人。
铅华洗尽得素姿,美人衫薄意态娇,春雨着意长箫远,梨花解语恃慵怜。
而且虞清脸上一点化妆的痕迹也没有,这可是真正的素颜女神,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俏脸如玉,宜嗔宜喜,琼鼻小巧,眉目精致,一张鹅蛋脸儿美得夺 人心魄,秋水般的眸子中有着些微的羞恼,更是令奚齐看得心头蠢动,这般倾城 绝色的佳人,若因为顾忌世俗而不能拥有,那岂不是傻到放弃治疗?
而且献公早就已经为奚齐开了个好头,太子申生的母亲齐姜,本是武公的小 妾,天姿国色,献公登位后老实不客气地收入怀中,生下太子申生,还有一女穆 姬则是嫁给了秦穆公。
这个时代的宫中女子过得这么清苦寂寞,奚齐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大 学时更是成为一名光荣的党员,当然要力所能及勇于献身地为广大妇女同胞送温 暖、送关怀了,这也是热烈贯彻和坚定延续晋献公同志的精神嘛,奚齐很无耻地 为自己找了一个貌似伟光正的理由。
奚齐轻声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 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在奚齐看来,这首出自后世西汉李延年的《佳人歌》,正正与虞清非常贴切, 道出了虞清那清丽脱俗的风姿。
虞清出身的虞国乃是宗周诸侯,有着周王室的血统,因此自小就是有专人教 授书赋诗乐,对于诗赋最有触动,不由听得微微失神,这个少年国君,竟然有这 等文采?
但随即虞清就脸色一冷,心中羞恼,她虽然只是献公的姬妾,但按照辈份, 也是属于奚齐的继母,奚齐这样简直就是在当面调戏了。
「国君为妾身捡回先母遗物,妾身不胜感激,只是夜深人静,还请国君回宫, 免得惹人非语,影响国君声誉。」虞清这是打算逐客了。
「清夫人也说了夜深人静,既然没人看到,又怎么会有闲言碎语呢?」奚齐 似笑非笑地说道,虞清顿时语塞了。
「寡人有些累了,喝杯茶再走吧。」
不等虞清回答,奚齐却是径自迈步走入了虞清的寝宫,房间不大,装饰简约, 前方的一道木屏风后,便是虞清的床帷了。
看到奚齐的目光看向的方向,虞清大羞:「国君,妾身所住宫殿简陋不堪, 国君尊贵千乘,实在不宜踏足。」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虞清的意思自然是想赶奚齐走,但奚齐却是装作没听 见,反而顺势道:「确实太过简陋了,看来寡人对于清儿平时关心不够,寡人寝 宫旁边有一处清竹阁,以后清儿就搬到那边居住吧。」
清儿?
虞清眼睛都瞪大了,再看到目光灼热的奚齐,顿时明白了奚齐的狼子野心, 脸色一冷。
「国君请自重。」
第十三章不做昏君枉为人
自重?
奚齐好笑地盯着虞清,还真是纯洁的小白兔,难道不知道和大灰狼讲道理也 根本避免了被吃掉的命运吗?
「你们退下。」奚齐挥手屏退了小莲小荷两女。
面对国君的命令,两女根本不敢违逆,恭身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看着逼近过来的奚齐,虞清心中一慌:「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先君的姬 妾,休得无礼!」
「先君的江山宫宇,寡人都已经接收了,而且寡人待人宽厚、乐于助人,深 宫寂寞,先君的妾室,寡人总不能冷落了吧?」奚齐看着慌乱退后的虞清,忽然 觉得这种情调真是刺激,尤其是对方乃是献公名义上的姬妾,想想都有种令人疯 狂的邪恶欲望。
「再说了,寡人这样怎么能算是无礼呢,这可是周公大礼。」
「你……」虞清又羞又气,指着奚齐羞怒地斥道:「昏君!」
昏君?
昏君又如何,不做昏君枉为人。
对于虞清的指责,奚齐不在意地撇撇嘴,再说了,哪个君王不好色?只是成 王败寇而已,后世的大唐李二,弑兄杀弟,逼父退位,取杨妃,收萧太后,宫妃 无数,哪一样不是昏君的经典教材?只是李二坐稳了大位,又开创了盛世,这才 成为了千古明君,若他如杨广一样的下场,恐怕也会被列入昏君的榜单之中。
「清儿,寡人今日早上在湖畔凉亭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爱到无可救药的 地步,为了你,就算被天下人骂我是昏君又如何?恨不相逢未嫁时……」
奚齐一脸深情的样子让虞清心中一颤,奚齐虽然年仅十五,但身形高大,看 上去就像十七八岁,而且英朗俊秀,出口成诗,正符合许多女子心中如意郎君的 形象,可是,她是献公的姬妾,而晋国,更是虞国灭亡的罪魁祸首。
对于虞清,奚齐并不仅仅只是占有欲,这个清丽脱俗仿如天人的女子,他确 实怦然心动,不能自已。
虞清这时却是已经退到了窗户上,无路可退,奚齐与虞清挨得很近,甚至隐 隐嗅到了虞清身上淡淡的芳芳,一想到这是虞清的处子幽香,奚齐的心跳就加快 了几分,血流涌动,身下野兽也是有了苏醒抬头的迹象。
「宫中女子众多,不差虞清一个,国君何必要来祸害贱妾呢?」虞清哀求道。
「但你是独一无二的,整个宫中,整个天下,都只有一个虞清。」奚齐没有 急切地马上将虞清就地正法,而是晓之以情,因为他要的不是一时之欲,而是虞 清的身心。
「你如果认为我是贪图你的美色,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脸划伤,我告诉你,不 管你的脸上多了几道疤,我也绝对不会放手。」奚齐直视着虞清的眼睛,掷地有 声。
不得不说,奚齐这句话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虞清听得芳心大乱,失神间 竟是奚齐一手抚上清美绝尘的脸庞,一手轻揽在纤细的腰肢上。
虞清倏然一惊,想要挣扎,奚齐却是用手将她搂得更紧了,觉醒的野兽狰狞 抬头,顶在了美人儿的小腹处,虞清的皮肤光滑柔腻,象丝绸一样柔顺,而那脉 脉的温度,则在接触的刹那间就传感过来,色授魂与。
「放手,不要……」虞清死命挣扎,面红耳赤,却是根本无法脱身,反而扭 动间与奚齐摩擦更多,小腹与对方的灼热猛兽碰撞磨合,双腿间隐隐升起了奇异 的酥麻感,身子也是越来越无力。
原本身上披着的外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只剩下一身单薄中衣的 虞清,羞怒无比,脸色烧红如火,却是看得奚齐越发的心痒,望着呼吸急促,如 蛇一样扭动娇躯的虞清,奚齐欲火大炽,那根灼热的铁柱,也变大了不止一圈。
好香!
奚齐有些陶醉地在虞清天鹅般的脖颈处吸了一口,腰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 挺,与怀中玉人贴得更紧,也更亲密。
「你是我的。」奚齐在虞清耳边轻声但不容置疑地道。
说着,奚齐还贪婪地吮吸了那可爱的耳垂一下。
耳垂,向来就是女人的敏感点之一。
虞清身子一颤,一股电流袭击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麻麻的,软软的,身 体最深处那股突如其来的马蚤动,让人想要沉沦。
但很快,虞清就清醒过来,哪怕有名无份,被遗忘在深宫之中,她也是献公 的女人,而对方,却是献公的儿子。熟读周礼的她,根本无法接受这种违反人伦 的禁忌。
恼怒羞怒的绝色丽人盯着面前轻薄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奋力 挣扎,然而,她仅仅只是一名没有多少力气的弱质女子,又怎么可能推得开年轻 力壮欲念焚身的奚齐。
而他的体温,那股灼热滚烫,仿佛从身下一直燃烧到她的灵魂。
就在这时,虞清蓦然低头在奚齐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奚齐吃痛,手不由一松,虞清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脱离了奚齐的 束缚,冲向了门口。
「来人,救命!」
虞清将希望寄托在了小莲小荷两名宫女身上。
痛!
奚齐恼怒了,这女人还真下得去口啊。
奚齐身形一动,从后边伸手想去拦住虞清,虞清奋力扭动着,挣扎间,忽然 脚步不稳滑倒,奚齐想要扶她,反而被带得压在了虞清身上,而且脑袋正好扑在 了那饱满丰盈的胸间。
虞清呼痛,想要起身,但奚齐哪里会让她如愿,双手压住她的手腕,将虞清 制住。
「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小莲小荷就住在隔壁的小房子里,听到虞清的那 一声呼喊,连忙赶了过来。
看到面前的这香艳一幕,两名未经人事的小宫女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 通红。
此刻的虞清,钗横鬓乱,被奚齐压倒在地上,头和身子不断地扭曲着,耳垂 和脖颈都是一片潮红,朱颜如血,娇喘不已,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退下!」好事被人撞破,奚齐恼怒地转过头,命令道。
「救命……」虞清向着两女呼救。
两名小宫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四章你是我的
「还不退下?!」
看到两名小宫女呆愣着不动,奚齐冷声喝道。
「怎么,寡人的话不管用?不想活了?」
「国君饶命。」小莲俏脸吓得煞白,连忙拉走了反应迟钝的小荷。
走出好远,小荷才傻乎乎地问小莲:「你干嘛拉我走啊,夫人在喊救命呢?」
「夫人那么美,你觉得国君会舍得杀夫人么?」小莲比小荷年长一些,对男 女之事多少有点了解,不像小荷那样懵懵懂懂。
「那夫人和国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打架啊?」小荷不解了。
「你不懂!」小莲没好气地道。
小莲很清楚清夫人现在面临的处境,但她也是无能为力,对于她们这些从小 就被灌输君权至上的宫人来说,国君的命令是不容许忤逆的,她根本不敢去阻止。 再说了,奚齐可是国君,阻得了这一次,难道还能阻止得了一世吗。
一行清泪,蓦然在虞清脸颊上滑了下来。
而且虞清也放弃了抵抗,一副认命的姿态。
「看着我。」奚齐松开了抓住虞清的手,心中愠恼:「你这个献公姬妾根本 就是有名无实,你哭什么?」
「看着我,难道你就喜欢一辈子孤老宫中?」奚齐扳过虞清的脸颊,让她倔 强的眼睛对着自己,「寡人明天就封你为寡人的清夫人,你不嫁也得嫁!」
「昏君!」虞清羞怒地瞪着他。
「这宫中女子,都属于寡人,任取任夺,寡人哪里昏了,你倒是说说。」
「以子纳母,违逆人伦。」虞清咬牙道。
「先君献公纳武公之妾齐姜,生下太子申生,何曾有人说过半句?早有先例 在前,更何况,各国诸侯之中这种事还少?」奚齐振振有词,「再说了,你这个 清夫人说不定是你自封的吧,你既未受过先君宠幸,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先君姬妾?」
这句话说出之后,奚齐眼睛一亮,对,就是抓着她未受过宠幸这条,死不承 认她是献公的姬妾,你连姬妾的本份都没尽过,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献公的姬妾。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虞清气结,这个家伙果然是昏君,睁着眼睛说瞎 话。
「你分明还是处子,怎么可能会是先君姬妾?」其实宫中女子进宫多年都没 有被宠幸并不少见,毕竟后宫女子太多君主忙不过来是常有的事,现在奚齐便是 抓住这一点,死不承认。
「你……昏君!」虞清气道。
「你是我的!」奚齐紧紧地盯着虞清坚决地道,「寡人要纳你为夫人。」
「你若要女人,绛宫里处处都是,你为什么非要找我?」虞清悲愤地瞪着奚 齐,「你们晋国人,难道做事从来都这么随心所欲,不顾旁人的吗?」
「我父纵然贪财,但收了你们的宝马玉壁,却也如约借道,让你们攻伐虢国, 可是你们晋人无耻,竟然灭虢袭虞,囚禁我父,更将我掳入宫中……」
看到满脸悲苦的虞清,奚齐心中一软,原来这才是虞清的心结。
此时乃是春秋时节,有不绝人宗庙祭祀的传统,因此当初晋献公为了安定虞 国人心,并没有大肆杀戮,只是将虞君押回晋国囚禁在某个小邑中,让虞君可以 每年祭祀祖先。
「如果你想见你父亲,过段时间寡人可以命人把他接来绛都,寡人一定优待。」 虞国这种小国,连晋国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一个已经亡国的小国国君而已,奚 齐并不是很在意,当然,肯定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到控制了绛都局势才行。
虞清却是身体一僵,死死地瞪着奚齐,她误会了,还以为奚齐是打算用自己 的父亲胁迫自己。
晋国人,都是这样无耻的吗?为了得到自己,竟然要用自己的亲人逼迫自己 就范。
虞清不知道,这其实只是误会,奚齐根本就没有威胁的意思,可是虞清一直 对晋国成见很深,认为晋人都只会威逼欺诈、巧取豪夺,这种偏见,导致了误会 的产生。
钻牛角尖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钻牛角尖。
「这就是我的命吗?」
紧紧地抿着唇,虞清一动不动,眼中流露出迷惘、愤愤、委屈的神色,但最 后还是选择了屈服。
奚齐本来是打算哄虞清开心,出于好意,可是却产生了出人意料的后果。
虞清心中屈辱,但却强迫自己不哭出来,忽然双臂一伸,揽住了奚齐的腰。
「嗯?」眼见玉人态度大改,奚齐有些懵了,怎么回事?
软玉温香,伊人美貌,奚齐怎么把持得住,顿时血气涌动,对着虞清诱人的 双唇吻了下去。
虞清如遭电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美丽的 眼睛,胸口如遭千钧重击,又如天旋地转,忘记了推拒,也忘记了呼吸,刹那间 喘不过气来。
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芳甜的津液,奚齐轻轻撬开虞清的晶莹贝齿,将舌头贪婪 地伸了进去,虞清一惊,顿时回过神来,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身 体无力,手臂酸软只能是徒劳而又软弱的挣扎。
更糟糕的是,奚齐身上的火热似乎会传染一般,压在她的身上,竟然让虞清 身体深处也是生出一种躁热,只有扭动身躯时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良久,唇分。
「真美!」奚齐紧紧凝视着身下的绝色佳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瑶鼻秀美, 檀口红润,精致的鹅蛋脸简直完美无暇,明艳动人,不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般 出凡脱俗,弯而浓密的长睫笼盖着氤氲着雾气的秋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瞪着 自己,似是慍怒自己的轻薄。
如此倾城绝色,若是能够拥有,绝对是每个男人莫大的福气。假如让这么一 位天人般的清冷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奉迎而侍,那更是一种极大的征服和 成就感。
两人的脸庞此刻相隔极近,甚至彼此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都互相喷到了对方的 脸上。
紧压在虞清身上,奚齐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少女那火热娇躯的惊人弹性, 线条优美的脖颈泛着晶莹水灵的玉泽,笔直雪白浑圆,修长细致的美腿触感柔滑, 窈窕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浮凸,丰满高耸的酥胸被奚齐的胸膛挤压,隐隐感 觉到两粒小巧娇挺的硬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奚齐怦然心动,小腹处的巨蟒也 是坚硬如铁,死死地抵在虞清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或许是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作用,虞清似是认命了,默许了奚齐对自己的 非礼轻薄。
奚齐在虞清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吻一下,然后起身抱着虞清去了她的闺床。
木床上挂着透明的纱帘,绣花被子和枕头摆放在床头,干净整洁。
奚齐火热地盯着虞清,伸手却解她的衣服,虞清身躯颤动了一下,不过没有 抗拒,而是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虞清的绝美娇躯便出现在奚齐眼前,裸裎毕露。
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男人的恩物,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恰到好处,增一 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玉腿修长, 肌肤美韵腻人,那峰峦起伏的胸前软玉,娇挺浑圆,两点嫣红夺人心魄,还有那 小腹下的一蓬黑色,若隐若现,使得奚齐欲望炽烈,浑身火热,兽血。
可惜羞怯的虞清紧紧并拢双腿,让奚齐未能尽览那美妙的神秘丛林。
饱满而上翘的胸型很美,奚齐俯低身子,吮吸抚摸着虞清一双傲人耸立的雪 嫩玉峰,女性的|乳|尖乃是重要的敏感部位,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虞清身体明显 一震,但却强忍着不哼出声,抿着唇,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
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处子清香,彻底激起了奚齐的情欲,他压在虞清的胴体上, 沿着精致的锁骨吻上她的侧脸和耳垂,甚至连眼睛、额头、脖颈也不放过,舌头 用力地挑逗和吸吮,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同时奚齐的一双色手也是游走在那对雪 白娇嫩丰满挺立的|乳|房上面,不停地抚摸、揉捏、撮弄。
渐渐地,在酥麻的感觉侵袭下,虞清再也控制不住,鼻间发出了轻哼,光滑 洁白的肌肤上也开始泛起了诱惑的绯色。
这时,奚齐的一只大手不安份地沿着小腹滑了下来,触碰到了那芳草萋萋禁 地。
「不要!」虞清浑身一震,大羞之下想要伸手制止,可是却迟了一步,尽管 她已夹紧双腿,可是奚齐的右手食指还是找出空隙挤了进去,作恶的手指一弯, 探入了两片荫唇内。「啊!」虞清惊呼,如蛇般扭动着,强烈的奇异感觉让她很 不适应,可是芳心深处,又隐隐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因为虞清双腿夹得太紧,奚齐的手指无法灵活自如地探索幽谷,只好让弯起 的半截手指寻到洞口,然后进入了蜜岤内,指甲还轻轻地刮了一下腔壁上的嫩肉。
「不!」虞清一脸慌乱,娇俏的胴体颤栗不已,私密之处也连连的抽搐收缩, 然后喷射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乳|白色香液。
不是吧?这么一下就高嘲了?这,也太敏感了吧……奚齐惊得目瞪口呆。
虞清脸蛋一阵发烫,羞得没脸见人,扭过头不敢面对奚齐,十足的驼鸟心态。
此时床单已经被大量的液体沾湿,因为双腿并拢紧夹,导致了虞清的股沟和 大腿内侧湿淋淋一片,泛滥成灾,奚齐抽出手指,带起了一根闪着晶莹光泽的长 长的粘稠细丝,这滛靡的一幕看得奚齐血流加速,胯下巨蟒坚若钢铁,胀热得吓 人。
不能忍了!
奚齐猛地用力分开虞清的如玉长腿,呈大字型,顿时让虞清感到无比羞耻, 想要合紧双腿,可是却被奚齐抓住大腿,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东西挤 进了她的下身。
「清儿,我要全部进去了!会有点痛,不过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奚齐 在虞清耳边温柔低语。
「不要,不要……」虞清恳求似地呢喃着,可是随即下身蓦然剧痛,被奚齐 的巨蟒捅进了汪洋一片的蜜岤。
「啊!」虞清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如今终于还是失守 了。唯一的庆幸是破了她身子的不是老迈的晋献公,而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 虽然这个男人也是晋国人,但至少,他懂得诗赋,不算是不学无术。
好紧,好舒服。
奚齐压在虞清身上顶撞挺送,只觉得里面紧窄温暖,让人流连忘返。而且随 着抽锸的动作,美妙的甬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混合了处子鲜血,随着粗 r棒的连续抽锸,带出了白白红红的滛液。
虞清起先还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到十分钟就 又来了两次高嘲,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陷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沦,满头 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香汗淋漓,忘我地娇啼着,如 泣如诉。
就在这时,虞清又是承受不住强烈至极的肉欲刺激,双臂死死揽住奚齐的后 背,玉体一阵颤抖,花房深处又是涌出一大股的春水,再一次攀上了欲死欲仙的 极乐巅峰。
以虞清如此敏感的特殊体质,估计就算是强犦,也会连续产生快感吧,单是 这么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内,虞清已经泄了四次身子,神智都变得迷乱起来,半昏 半醒。
「难道是春水岤?」奚齐有些激动,这可是名器,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 其是虞清还拥有着绝色倾城的容颜,以及完美比例的傲人身姿,这就更加难能可 贵了。
春水岤的女人非常敏感,天生就很容易出水,而且一出就特别多,入口滑滑 的很容易进入,抽动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不过会像虞清这样 敏感的也实在是太少见了。
一番云雨过后,奚齐拥着虞清倦极而眠,睡梦中的虞清,人比花娇,眉目间 犹残存着一丝春意。
第十五章暗蓄力量
「这些钟鼎文,太繁复了。」
奚齐放下手中厚厚的竹简,有些很费脑细胞的感觉,就算有这具身体前任的 记忆,但对于习惯了简体字的奚齐来说,这些鬼画符般的钟鼎文还是太伤神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突兀决定分封重耳夷吾百里之地的举动,大臣们对奚齐的态 度或多或少地产生了微妙变化,即便是本来想要跳出来反对里克、邳郑担任封邑 大夫的里克一党,也变得态度模糊起来,既不说去,也没说不去,显然是内部出 了分歧。
「国君,太史求见。」一名小内侍进来禀报道。
嗯?
奚齐不由怔了一下,根据记忆,在他登位以来,除了荀息、东关五、梁五、 优施这些支持者,还是第一次有其他派系的大臣觐见自己。
太史,位列中大夫,负责记录晋国的历史,看上去似乎是个闲职,但实际上, 太史的地位在中大夫里位列前三,仅在负责祭祀礼仪的太祝和负责占卜的太卜之 下,在春秋时代,太史的职能就相当于后世的宣传部长和学术权威,没有太大的 实权,但影响力不容小觑。
「宣。」奚齐挥手吩咐道。
片刻后,一名宽袍大袖,六十几岁的老者大步迈了进未,行了一个跪礼: 「臣姬嶷,参见国君。」
这一任的太史姬嶷,已经当了二十几年了,而且出身桓庄二族,游离于各大 派系之外。
桓庄二族,指的乃是桓叔、庄伯的后裔,在武公以武力夺得君位之后,桓庄 二族便成为了晋国宗室。
论辈份,姬嶷还是奚齐的远房族叔,当年献公为了防止宗室尾大不掉,重演 曲沃代翼之事,几乎诛尽桓庄二族,仅有少数几人因为庸碌无能而得以幸免。
奚齐走出书案,将姬嶷扶起:「太史为国操劳多年,快快请起。」
「谢国君。」姬嶷也不含糊,顺势站起,然后依礼跪坐在奚齐下方的一张几 案后。
春秋时期有坐而论道的惯例,大夫们面见国君,都拥有坐席,当然,这个时 代的人都只有跪坐的习惯,椅子这种东西至少也要近千年以后才会诞生。
「不知太史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呢?」重新坐定后,奚齐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姬嶷目光灼灼,说道:「国君在昨日朝会上曾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 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 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 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 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难道太史是为了分封诸公子之事而来?」奚齐眼睛微微一眯。
「国君误会了。」姬嶷摇头,「臣昨日细思国君所言,字字珠玑,发人深醒, 实乃治国良言。」
姬嶷向着奚齐拱手道:「臣斗胆,敢问此言出自哪位大贤,如此大贤,若能 得见一面,实乃臣之幸也,臣恳请国君成全。」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段乃是出自《礼记》第四十二篇的《大学》,儒家 的四书五经之一,但现在孔老夫子根本都还没有出生,自然也就没有儒家学说存 在了,当初奚齐抛出来也只是用来掩饰分封诸公子的用意而已,没想到居然能得 到姬嶷推崇,因此奚齐只好厚着脸皮道:「咳,太史有所不知,这其实乃是寡人 所著《大学》中的一段,让太史见笑了?」
「啊?」姬嶷的嘴张大得可以塞下鸡蛋,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将嘴巴 合上,不过仍然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才十五岁的国君,竟然能够著书立说了?
「太史莫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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