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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的情意在这刻满满的通过那声声若有如无的声音传递出来，尤其那满脸的潮红已经开始蔓延，从那细长的雪颈往下，直到那衣裳所覆盖的地方，但余容度完全可以通过对方那滚烫的体温感受的出来。
她情动了。
但，余容度却知道，现在不是个最好的时机，大白天的，而外面还有个对这方面精明无比的李师师在等着看事态的发展，而诸天珏尽管刚才已经用法通消失在了房间里，不知道去了哪里，但这种事，他可不想就这么草率。
仅仅是吻了吻李清照的耳垂之后，余容度就没有再进行下步，或者更深步的动作，而是紧紧的抱着这个浑身滚烫的娇躯，慢慢的，慢慢的，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余容度将李清照扶住，两人慢慢的坐下，只是其中只手却紧紧的相互抓着，没有放开。
两人相视看了眼，还是余容度比较清醒，脑袋开始清明起来，开始思考些问题，些刚才因为两人冲动而中断的问题，咳嗽了声，清了下嗓子，才对着李清照说道，“好啦，姐姐，咱们什么都不要说了，既然君心似我心，我心锺伊身，那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以后还有我们长远的未来需要操作。”
“嗯，”李清照轻轻的答道，却始终低着头，羞红的脸不敢去看余容度。尽管从年级上李清照要比余容度大，但在这情事上，女人天生就是弱势，无论她们多么强势，旦遇到那心仪的男人也会立马变得如同头小绵羊乖巧。
余容度看到李清照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不由的苦笑了下，又呆了会才对着李清照说道，“刚才我说的，姐姐怎么看？”
“什么，你说的什么？”李清照抬起头望着余容度惊讶的说道。
余容度笑了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道，“就是那蚩尤战神传下来的人道法印，龙虎印的事情啊，我想问问姐姐的意见，姐姐你也知道，我是久居海外，隔绝中原，对于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所以，我需要姐姐你的聪明才智为我分析下。”
李清照听完之后，闭上眼，然后片刻之后又真开眼睛，这次余容度却发现李清照就如同换了个人般，除了那脸蛋和脖颈中还有那淡淡的潮红，从眼睛和神情上已经在无丝刚才那种情涌心动不已的娇媚小女人样子，瞬间就恢复到大宋第才女，那个写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以及自小就曾在当时最著名的大臣前做出“夏商有鉴当深戒，简策汗青今具在”，更是被苏轼的大弟子晁补之大力陈赞，而王灼也在《碧鸡漫志》中称赞李清照为“自少年便有诗名，才力华赡，逼近前辈”。
这刻，望着那双露出智慧精光的双眼，余容度终于认识到，眼前这个女人，能够在历史中流芳百世绝对不是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娇妇人。
李清照站起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边走，边紧眉思索着，会之后又问道，“那弟弟你是什么考虑呢？你又担心什么呢？说出来，让姐姐综合考虑下。”
余容度站起来，走到李清照的跟前，认真的说道，“我的敌人，现在似乎也不少了，我不想再招惹广成子与人皇轩辕黄帝，这天道法宝，地道法宝，在忽然冒出来个人道法宝，虽然说三才出现再算是稳定，但这三者都有各自的道，不争斗番才怪呢？而我，不适合参与进去。”
李清照却是紧接着问道，“那在你的预计中这两者会同你为友吗？”
余容度愣，听到这个问题，想了下化血神刀，如意乾坤袋，还有那《上清大洞真经》的传承，自己是定会跟阐教站到对立面，还有那被压在麒麟崖下的云霄娘娘，即便是不会彻底成为敌人，但肯定是不会为友的。
而自己本身就要去找女娲娘娘要个为什么，解决个因果，这她的哥哥天皇伏羲把自己的成道法宝都传了下来就是为了遏制自己，那么火云洞中的三皇体，自己跟那人皇轩辕黄帝却也不可能关系太好。
想到这里，余容度摇了摇头说道，“或者最好的可能是不会为敌，但却绝对不会为友。”
李清照点了点头，微微笑，然后对着余容度继续问道，“那弟弟觉得这龙虎印炼制出来对你帮助大不大？”
“大！”想了下，余容度沉声的回答，然后转身走了两步，最后低声说道，“这龙虎印分成小成中成与大成。大成境界，蚩尤在玉简中也是没有说，仅仅说可堪日月，具体却是不明，而小成却是解释的很详细，作为人道法宝，这龙虎印成，可以对人道之内的事有定的干涉之力，而不被天道所反扑，更重要的是，小成之后，可以充分运用国运人道之气以及龙脉之力修炼。而中成之境界，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想到这里，余容度神往了番才重重的继续说道，“龙虎印成，镇压金仙，金仙以下，概莫能当。”
听到这里，李清照豁然发现，余容度需要的其实不是龙虎印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她听的出来，余容度其实对于那中成之后的威力到没有细说和羡慕，反而对于小成的那种境界比较欣赏，这种细微的差别或者换个人未必感觉的出来，但李清照却是敏锐的感觉到了。
“弟弟，需要种法宝来镇压人道？也就是说弟弟准备在这人间世俗界做什么？”李清照忽然问道。
余容度愣，他没有想到，这李清照竟然能够敏锐到这种程度，仅仅通过自己的几句解释的话就可以嗅出这其中的些味道，余容度想了下，才淡淡的说道，“姐姐想必知道，再过几年中原神州将有场浩劫，只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场浩劫将要持续多长时间，照成的损害将有多大，我只是看不过这些人超然物外的样子，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场浩劫，对于中原子民来说伤害太大，我不过是要阻止这场浩劫而已。少些杀孽，少些冤魂，为这个世界留那么份元气，留那么份尊严。”
不知道为什么，李清照有种笃定，似乎对方知道什么，仅仅就他说的这些，李清照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对方肯定知道些事情，然后望向余容度说道，“弟弟的意思是使用着人道法印来阻挡天道的反噬，从而达到你逆天改命的目的。”
“嗯。”余容度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清照的脸白，神情肃，紧盯着余容度说道，“那弟弟可知道，你这要改的是国国运，不对，不是国，而是四国，上万万人？”
余容度没有说话，不经历这段历史的人永远不知道这以后的二百年将会发生什么。既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无论是不是自己的世界，既然来到了这里，总要做点什么，方不负自己头顶上那个“天外之人”的帽子。
看到余容度的表情，李清照自然也就明白了，聪明人根本就不需要说的太明了，句话，个解释就可以让他们有太多的信息可以挖掘。
“那弟弟的道心是什么？”李清照忽然问道。
余容度身子震，心中却在思考个问题，他的道心是什么，不，他不是人，他只是 ...
(条妖蛇，有的只是妖心，天下万物有灵者曰妖，可为什么妖有妖心，而人就称为道心呢，那白素贞以人心为妖心，倒也算是种形式的说明，而自己的妖心，能算是道心吗？
只是，道是什么？
“道心吗？”余容度轻轻的说道，似乎不想说这问题，只是声音却在自己的表达中越来越大，只听到他继续说道，“我的心不大，不知道道为何物，所谓道，老子曾说过道可道非常道，如果道不可能知道是什么道，那就只有非常道了。而我的心也很小，小到只有针尖那么大小，点小事也会记在心上。”
“那么我记下的事依据是什么？于是我就问自己个为什么，问的多了，我句忽然发现，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个理字，就如那天平般，重要有因有果，才能成为平衡存在，我为什么要记住这件事，那自然是这个事逃不过个理字。”
说道这里，余容度忽然想起来自己那每次蜕皮都要遭受的雷劫，他做错了什么吗，要这么对待自己？他也不想来这个危险的世界，但既然来了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想到这里余容度又想到自己的妖心，既然道不可捉摸，不知道道为何物，那么就让这妖心来做道心吧，反正自己也是个妖蛇，他有继续说道，“我不过是有些心软，对待问题总想要个为什么，继而求个理字，我不知道道为什么，也不知道道心是什么，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道。”
听完余容度的述说，李清照压住自己的激动，而是笑着问道，“那你用什么来证明？”
“什么？”余容度有些不解的问道，“证明什么？”
“你的道！”李清照激动的说道，“你用什么来彰显你的理，用什么来证明你的道，你用来什么来给那些人证明，你说的，你做的，你说履行的就是你的道，就是合理的？”
听到这里，余容度愣，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清照却是微微笑说道，“印者，信也，印，验也。无以为凭印信鉴，你的印鉴呢？”
第399章 天地人三才何立
( “印者，信也，印，验也。无以为凭印信鉴，你的印鉴呢？”
李清照看着余容度已经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雍容华贵的模样倒是很有番气质，继续说说道，“古往今来，如果你想要做件事，首先要做的就是名正言顺，上有皇帝的传国玉玺，以及各种御宝，总有各种州牧的官印，下有私人的名章，即便是将军元帅，也各有自己的虎符，这说明什么？”
根本也没有打算要余容度回答，李清照继续说道，“这就是个凭证，也是个权力的象征，他就是种统治力的表现，代表着他有足够的实力来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那么，你呢？”说道这里李清照话风转，望着余容度认真的说道，“你用什么来证明的道，证明你的实力，证明你做过的事情和即将要做的事？”
余容度听完李清照的话，思索了片刻，试探的问道，“那姐姐的意思就是我要炼制这龙虎印？”
李清照却是洒脱的笑，说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这还得看你自己，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说些该说的话，表达下作为个旁观者对你所做的事情的个看法而已。”
李清照的话说的很推脱，但余容度知道这绝对不是推脱，恰恰相反，这种言语的推脱反而从另方面让余容度有了种另类的认知，对于自己而言，或者李清照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或者不知道自己这般逆天改命的危险和艰巨具体会在哪里体现，但她却知道，自己的事情肯定不会只有自己个人去做，那么既然不是自己个人可以办到的，那就必须要该他们自己要去做什么，为什么去做，而这个时候，有这么个印鉴，自然是能够更加直观与令人信服。
尤其是对于自己不可避免的要面对修行者，也注定需要修真者的参与，而自己的话中，那些强横的小妖再加上负责指挥的修真者，这些人不定要有个思维来统领，而这种信念，用件能够体现自身道心的人道法宝来体现，这更加能够凝聚人心。
尤其，这龙虎印对任何人道之内的人都有定的统帅控制力，却是天然的人道领军人物所必备的印鉴。
想到这里余容度望向李清照，然后问道，“那姐姐能给我介绍下这印章的具体形制吗？”
李清照看着余容度的表情，知道对方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炼制这方龙虎印，其实李清照明白，这法印，肯定不凡。她没有去问具体的炼制方法，这能够跟蚩尤牵扯上，凭借可抗衡番天印和山河印的法印，自然是不会那般容易的就炼制出来。，
但她更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余容度的道心，所谓个人的道心决定了在修道之路上行走的远近，看情形，这余容度是注定要走人之道了，可想到这里，李清照的脑海中就有阵不好的预感，所谓“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
而现在余容度显然是要把人道从天道之下剥脱出来，成为正式的三才之道并立的局面，他的心，太大了，达到即便是李清照现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却依旧有几分担心。
“弟弟，你真的决定了吗？”李清照已经挤不太清楚这是她第几次向余容度问这个问题，脸上有些但有点担忧的神色却是被余容度看在眼中。
余容度却是笑，望着李清照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是你说的，如果我要去做什么事情，这道彰显我道心的法印是必须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这种神情，这可是有些前后不，让人很怀疑你的用心呦。”
余容度的话说的有点玩笑的意思，李清照也听的出来，自然不在乎他那语气中的调笑，而是担忧的说道，“姐姐担心的不是那，终究法印什么的不过是外物，且有外物而动摇其根基者。姐姐担心的是你的道心，我已经过了那种年少风华的时候，不是那种见到慷慨激昂就满怀仰慕的少女，尽管弟弟的道心说的比较简单，也无法验证真伪，但姐姐知道那肯定是真的。”
“可，真是因为是真实的，姐姐才担心，所谓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弟弟的人道之途，怕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么到时候你将何去何从？”
余容度对着李清照的话倒是心中感到震惊，没有想到李清照竟然能认识到这点，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已经因为这种因果跟那青天最上面，九天之巅的那几个大能有了纠葛，如果自己能够步步走下去，却是迟早也站到女娲娘娘面前，问句为什么。
而作为女娲娘娘传下的人类族，既然已经自成体，在女娲娘娘毫无作为的带领下屈居天道之下，也正是因为在何种地位，导致了人道附从天道，也就直接导致了，人道的巨大不公平，自己不过是追求个公平公正，那么就必然对上天道。
这从开始是就是注定，自己走与不走，这条路上都会有自己的身影，只不过，个是奋起反抗的英雄，个是委屈无骨的懦夫。
“既然太极无阴阳谁主谁从的问题，那么为什么天地人三才就必须要分出个高低，明明是人，却要修天道，到最后个个的都绝情寡欲，以万物为刍狗，这公平吗？为什么为了他天道之下的平衡，为了天道的因果，就要人道天降杀机龙蛇演义，这公正吗？”说道这里，余容度稍稍的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过是去问个为什么，没有真的要去推翻什么，塑立什么，那种事情太大，我做不了的。”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李清照望着余容度，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尽管见面不多，但是她自认对着这个男人还算是了解二，那道心在那里放着呢，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真的只是问个问什么，而不是要去做个刑天似的英雄吗？
第400章 弄巧成拙露马脚
( 刑天，这是个现在修真界不大提起的人物，但是李清照传承的是上古圣人仓颉的字之道，如果严格说来也是人道的只。而博览众书的李清照对于刑天的些事情还是了解二的。
刑天是巫师的杰出代表，当年在巫妖之战的时候是第个觉察出来是所谓的天庭阴谋，其目的就是从地道转移到天道上来，毕竟，无论是天下万物控灵者巫师还是天下万物有灵者妖族，其实都是地道的代表，他们信奉的都是这有着生养万物的大地，也就是所谓的地仙流。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所谓的地仙之祖镇元子就是天下第灵根草还丹，也就是人参果果树的本体所化，尽管两者现在早已经分裂，剥离了这种关系。但几乎所有的山神土地都是那些山精树魈担任就知道二。
而如果严格说起来，其实天庭的那些大能最早也都是地仙，只不过后来走上了另条更加快捷的道路，由此策划出妖巫之战，而后地仙流没落，而天仙专修天道，却成为主流。
现在，这条路已经被所有的人都看穿，但却依旧没有人走上古地仙流就知道这天道是多么雄霸。而仅仅流传下句“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来安慰那上古地仙流。
但当时，却只有刑天人看出来，看的明白，独自人杀向天庭。《山海经》中的《海外西经》中就有记载：“刑天与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於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陶渊明在《读山海经》诗句中写道：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用来彰显刑天的悲情英雄的故事，但李清照知道，刑天的是为了什么而落得如此下场，那不过是天道之霸权还没有确立的时候去反抗天道而落的下场。
那么现在呢？显得天道可已经确立其统治地位多大上万年！
这个时候，你却要用人道来分立平等于天道之外，这不是比刑天更加凄惨？
天道，地道，人道，尽管说起来同为“三才”，也有这“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的说法，但却也仅仅是个形式，其实际上就是天道高高在上，统治切，生杀予夺。
“当然是真的，”余容度自然的笑道，“我哪里敢骗姐姐，再说了，我只不过是个小修士，哪里有这么大的心气啊，能够飞升仙灵界我就已经阿弥托福了。”
“噗嗤——”
听到余容度说的风趣，李清照没有板住脸，还是笑了出来，望着余容度白了眼他，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阿弥托福，什么阿弥托福啊，人家是那是阿弥陀佛，好好的佛号都被你这般用来瞎说，也不怕佛祖怪罪。”
余容度看到李清照笑了，心中也放松下下来，这李清照既然已经笑了，那么自然就不会再追究其他，于是笑着说道，“那姐姐还没有般这印章需要什么材质呢？”
李清照嫣然笑，笑着说道，“这印章的形制和材质多的不及其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我想了下，在周礼中倒是记载了些，比如天子用玉，而诸侯官卿用的是角节。而到了秦代之后规定之后皇帝可以用玉做印，专称玺，其他惯例用铜，而普通人不铸印。”
说到这里，李清照又继续说道，“到了汉代就明确和详细的很，比如在汉代官仪中就有明确记载。”
李清照说道这里，清了下嗓子，开始背诵那其中的记载，“诸侯王黄金槖驼钮，文曰玺。列侯黄金龟纽，文曰章。御史大夫金印紫绶，文曰章。中二千石银印龟纽，文曰章。千石至四百石皆铜印，文曰印。”
“不过，”说到这里，李清照忽然转身对着余容度说道，“既然你要炼制法印，怕是这些东西你借鉴不到，比如那番天印，就是用半截不周山炼制的，正是因为当年不周山为撑天的中极支柱，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四极撑天柱，但无疑其中中极最为重要，这也是为什么番天印可以成为天道法宝中的统帅性存在。”
“而至于那山河印，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姐姐的那传承师尊仓颉少说也在人皇轩辕黄帝手下做过段时间的官，你可知道，光是那各大河流的水魂玉魄就收集了多少，而又收集了多少大山土地的山魂金石，最后才熔炼成炉，最后才炼制成为方山河印。”
“那，你觉得你应该用什么来炼制这龙虎印呢？难道那蚩尤的玉简中没有说明吗？”
望着李清照那详细的说明，以及反问，余容度却是没有说话，想了想最后才回答道，“还真没说，只是切人道之物皆可入印。这说的不是跟没说样吗？”
李清照听到根本就没有说具体的炼制之法，却是心中喜，这说明余容度也就炼制不了，也就没有办法走的更远，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帮助上余容度，心理觉得左右为难，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余容度边认真的思考着那玉简中的内容，这原本就是刻画在自己脑子中的内容，但却不如那灵识光球可以直接让人理解，他只好就如同前世查询资料的时候那般细致，点滴的回忆那玉简中的每个字。
两人都陷入这种各种的考虑中，时间房间里到是静了下来。
“嘭嘭”
阵敲门声传来，李师师那轻柔的声音响起，“公子，京城的汪成汪公公奉官家的口谕前来见你，不知道你现在可方面见他？”
这也就是余容度，汪成才这么小心翼翼的，要是换个人，这般持有皇帝的口谕前来，任谁不是恭恭敬敬的对待自己，又岂是自己这本委屈的等别人方便见自己。但汪成在这里却是如此，而且这话还是他首先主动提出来的。
只有汪成这般直待在赵佶身边的人才明白这余容度带给赵佶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显然是赵佶希望看到的，也余容度自然是简在帝心。就如前段时间那姚古的侄子姚平仲，这个就连官家都喜欢的年轻将领，死了也就死了，余容度却是点事情都没有。
这种宠信，当年的林灵素都不曾有过。
余容度和李清照听，脸色都不由的红，什么叫“方便的时候”，难道自己跟李清照在起就不是什么方便的时候，这不是明摆着说他们二人有什么私情嘛。
余容度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看不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才走了出去，这汪成跟他也算是旧相识，而且还是赵佶身边最亲近的太监，那自己自然也不会持宠而娇的看不上人家，毕竟这样的人，或者成事不足，但败事绝对绰绰有余。
“汪公公，”余容度走了出去，老远就热情的对着汪成打招呼，这毕竟也是种尊重，对于余容度来说，他自然明白，对于这种太监来说，让他们感觉到尊重才是最重要的。“刚才余某正在跟姐姐讨论些关于古文记载的问题，所以没有来及接待汪公公，对不住，对不住啊。千万不要生余某的气啊”
汪成也是个老巨猾的话，这般在皇宫里混了辈子，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更况且就是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也是拱手，对着余容 ...
(度说道，“余公子，呃，不对，应该是金门羽客大人，仙师大人啊，见你面可真难啊，咱们可有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您可跑的真快这眨眼没见到，再见到就到了这江南，汪某佩服，佩服啊。”
余容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汪成的话，因为他不能把自己这路上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他吧，而再说了，自己也不可能都告诉他，可又怕他是赵佶派来探听自己底细的，也只好含糊的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汪成，悄悄的问道，“这次劳烦汪公公来江宁，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汪成却是脸色变，然后把余容度拉到边，轻声的说道，“余公子，不知道这李师师可还合您心意？”
余容度愣，望着汪成说道，“汪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官家叫你来传口谕就是为了这李师师姑娘？”
汪成急忙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不是不是，余公子误会了，这次官家传口谕其实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让我给您送样东西。”
“东西？”余容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有些疑惑的望着汪成，说道，“什么东西？”
汪成却是拍了拍了余容度的肩膀说道，“您的印啊，金门羽客封号的印鉴啊，这是当时那姚古上书官家之后，官家才发现的，于是就让我给你送给来。”
余容度愣，却发现了点很令他起疑的地方，急忙问道，“是当今官家让你送来的，送到这里的？”
“嗯，对啊，”汪成点点头回答道。
这下，余容度真的觉得不对劲了，自己是天外之人，他赵佶又是如何得知的？这其中，却是让他敏锐的嗅到了丝危险的气息。只是他还不清楚这丝气息来着哪里。
第401章 大宋皇帝有异变
( 余容度这个时候心中却有些波澜，对于宋徽宗赵佶，他自然是知道的，接触过些，也了解那后世所给他下的定语，在自己给他修道的机会之后，对于赵佶的认识也愈加的清楚起来。这赵佶的资质并不是太高，跟他在文化上成就想比，他在修道上的天分只能说是般。
如果他不是周文王姬昌转世，余容度都未必能够把他引上修道途来。
但蟠螭之法其实并不能完全算得上修真功法，其只不过是门专门用于延长寿命的瞒天之法，至少余容度给予宋徽宗赵佶的那些法决也仅仅只能作为延年益寿的功效，不过是为增强国运，坚定他抵抗异族的信心。
但就目前看来似乎不是，这宋徽宗赵佶的发展似乎是超出了他的预计。
余容度想了想，装作很无意的样子，向着那汪成问道，“对了汪公公，不知道我离开这个段时间，官家修炼的怎么样啊？有没有找其他道士进行询问交流，或者有什么其他高人去给官家讲解功法，进行疑难解惑啊？”
汪成听到这话，心里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意外，毕竟对于这些道士来说，官家的信任和宠幸才是最重要的，最明显的体现就是金门羽客林灵素不成了，那就换个金门羽客余容度，如果余容度不成了，那官家自然会再换另外个。
余容度的话倒是也真实无比，即时探听到关于官家的信息倒是他们切立志于朝廷的道士所必备的。
尽管余容度从某种程度上显得更加淡然，当上金门羽客之后就直接周游天下，看起来似乎是那追寻天道的真正修士，却没有想到竟然也有这么不免俗的面。
但对于余容度这样的人来说，能跟自己说这话，尽管还是有点装镊样，但却也能体现出对自己的种亲近，这倒是他喜欢看到的。这种人情，尤其是对着余容度这种大能之士修真者的人情，欠的自己越多越好。
心中的想的很多，对于汪成来说也不过是转眼的时间，听完余容度的问话之后，汪成也是笑着回答道，“余公子多虑了，咱们官家自从修炼了你传授的神仙之法后，倒是没大精力再去做其他事，大部分时间也都被修炼所占据，倒是很勤奋，而咱们官家的身体也似乎也来越好。”
“至于你说的其他道士的事，至少咱家是不知道的，倒是官家个人独自修炼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这不是，官家为了修炼就连后宫的嫔妃们都已经很少宠幸了，这样，咱家才来求余公子把师师姑娘借我段时间，咱家带去汴梁，先让官家舒舒心，不能这么废寝忘食的修道，要是万这得了道，飞升而去，这算是谁的责任啊？”
汪成说的倒是实话，就如同余容度全靠皇帝的宠信样，他们这些内宫之内的宦官却更加靠这点，如果莫名其妙的把代皇帝伺候的飞升，那么无疑对于他们以后的路是会变得异常艰难，这才疾病乱投医下，向自己求李师师，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他确实舒舒心了，怕是自己道有可能失命，那巫师贤易色可直都紧盯着自己呢，而那个任务也没有说具体的时间是时，还是世。这李师师本身跟赵佶的关系就已经发展到了那步，如果两人现在苟合了，这贤易色却又来找自己追究，怎么办？
尽管不知道贤易色为什么阻止赵佶和李师师之间的发展，但作为个实力强横的巫师，既然这么做，就定然有其重大的理由。只是自己始终搞不明白，或许是因为跟贤易色打交道太少的缘故，自己根本就没有丝的线索去推理。
只是这赵佶这般努力修炼，倒是让余容度觉得很不可思议。
也不是说不可思议，而是其中总透露出丝诡异。因为这蟠螭之法刚刚开始修炼根本就不需要多么大的修炼量，开始仅仅是打根基的时候，尤其在于蟠螭之法这种身份和元神起修炼，直到改变整个人的存在方式，把人类的身躯换成蟠螭龙躯，这寿命自然也就增加。
世所皆知妖怪化形成丨人，但却少有人化妖怪。而这蟠螭之法逆天而行，自然是慎之又慎，尤其在开始的时候。宋徽宗赵佶借用国运龙脉修炼，其修行自然是顺利些，但是如同汪成说的那样，废寝忘食的去修炼，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享乐，这对于别人或许还有可能，但对于这个“独不能为人君”的宋徽宗赵佶来说，就极其诡异。
而且余容度在这其中还能隐隐感觉到股迥异于自己认知以外的气息，正在如同条蟒蛇般逐渐壮大，窥视着，想要吞噬切的欲望。
自己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之盒。
“官家可是有些勤奋过头了啊，”余容度笑了笑，对着汪成说道，“所谓张弛，文武之道，这修炼也是这样，官家这般废寝忘食的修炼，似乎有些欲速则不达啊，你们这些官家亲近的内侍们就没有劝解二？”
汪成听到余容度的话，也是面露出股的苦涩说道，“可不是咋地，谁说不是呢，就连那刚刚纳进宫的容妃，当初多么惹官家的宠爱，这么好不容易召进宫了，却忽然把人家冷落了，唉，这还只是个，其他那些贵妃更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官家给我的感觉好像就是修炼了之后，似乎就性情大变，感觉就跟原来不是个人了似的，原来喜欢的东西，现在也不喜欢了，真是令人费解啊，对了，余公子，难道说这修道都这样吗？”
默默的听完汪成的话之后，余容度的眉头稍微皱了起来，别人的话或许还是忽视，但这汪成的话却是不能小视，这位从赵佶被册立端王的时候他就跟从，在赵佶身边呆了几十年的汪成可以说比赵佶更了解自己，他说感觉像变了个人，那这赵佶必然就是变了个人。
想到这里余容度的心紧，自己的计划可不是这样，这种偏差是如何出现的？而又会对自己的谋划照成多大的变动，想到这里，余容度的心情不由的就坏了起来。
难道说，这就是蝴蝶效应，自己终究不能改变什么，或者只能是越改变，变的越坏？
第402章 事无巨细慢慢斟
( 汪成说道这里甚至都没有等到余容度的回答，就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有时候咱家都感觉这似乎是换了个主子似的，这，咱们做下人的本身就不容易，却又摊上这么个都现在性情大变的，甚至那些小太监们都怀疑咱们这皇帝被掉了包。”
这宋徽宗赵佶的变化太大，让余容度无从琢磨，但有点可以确定的就是那定是从自己教导他修炼功法之后开始，而后又有那林灵素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而晋献的龙虎大还金丹，那是真真正正的算得上这人间世俗界难得的上等丹药。
现在想想，那林灵素也是个算计到骨子里的人，绝不吃亏的他是绝对不会仅仅为了跟佛门还有自己斗气而晋献出这么枚可以算是逆天的丹药。
那么，他为了什么？还是说他已经预见到今天这种状况？
那这林灵素就太可怕了。
“哦，汪公公竟然会这么觉得？”余容度有些诧异的说道，“那官家可是有国运庇护，龙脉绕体，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意外，不会吧，会不会是你感觉错了？”
“呸呸呸，”汪成刚才也是忽有所感，像他们这种人句话都包含着很多东西，刚才的话却看似很无意的抱怨道，接着说道，“你看咱家这张破嘴，人老了，这没事就喜欢唠点不着调的话，这余公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别往外传，也就是咱俩这般闲聊。”
余容度自然是随着他的话说道，“你看，汪公公，就咱俩这关系，我能去哪里说，我就是想说，我又说给谁听，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人啊。对了，汪公公，我有事想要问下您，还请您据实以高，这事就算是我余容度记心里如何？”
汪成听，脸上明显喜，这种事情可不多，但同时也说明个问题，这种问题绝对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问题，为了稳妥起见，汪成又恢复到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那种老神在在的样子很有番大内总管太监的样子，望着余容度说道，“余公子客气了，您可是金门羽客大人，您说这话可是折杀咱家啊，什么问题，您说，如果咱家能告诉你的，绝不推脱。”
汪成这话说的极其谨慎，人家说的也是他能告诉你的。这从开始就已经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但余容度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听完汪成的话之后，才是认真的看着汪成，缓慢的问道，“汪公公，我余容度也不多说其他的，直接了当的问了”
“汪公公，那张如晦代替他师尊林灵素送上的龙虎大还金丹，官家服用了吗？”
汪成愣，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他想过余容度会问什么，甚至是极其隐秘的东西，他当时还在犹豫，有些问题要不要说，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是说不重要，对于很多文官大臣来说，这个问题自然是极为重要的，因为他们直都反对皇帝修炼，以及服用丹药。
但对于余容度的身份来说却未必重要，不就是个丹药吗？难道说这个问题真的这么重要，竟然让余容度这本认真，但却似乎没有太多的隐秘啊，这问题别说是他了，就是换个其他比较亲近的太监来说也很清楚，毕竟，这不是什么也别隐秘的问题。
汪成尽管有些不理解，但不妨碍他为人处事的经验发挥极其重要的作用，只见他笑，对着余容度说道，“咱家也不沾你便宜，这问题不算什么，也不要你人情，这事啊，怎么说呢，比如说，你特别喜欢道菜，特别喜欢杯酒，特别喜欢个女人，这洞房花烛月，女人在那里坐着，桌子上放着那道菜，还有当做交杯酒的美酒，你会怎么做？咱家是太监，却是不会理解你们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个原则，那就是夜长梦多，久则生变啊。”
说完汪成从旁的小太监那里拿出个锦盒，提给余容度说道，“喏，这就是你那金门羽客的印鉴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余容度随手接过那锦盒，对着汪成说道，“汪公公，不知道这金门羽客的印信是谁提议要授予我的，这我的金门羽客大名差不多已经传遍了，这个时候才想起送印信来，谁这么好心，我回到东京汴梁之后定要好好感谢他去，这还有人记得我呢，真是难得。”
“难得吧？”汪成边往外走，边笑着说道，“告诉你吧，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咱们的官家还记得你，其他人谁还记得你啊，道门的那帮人恨不能你赶紧下去，他们好自己上来占你的位置，而文官大臣们恨不能你永远不出现才好，自然不会把这金门羽客印信给你，他们认为永远空着才好。”
“记着咱们官家的好，以后你就知道了。”汪成说道这里，已经踏出了门，然后转身对着余容度说道，“官家句，咱家跑上千里地，就为了给你送个印信，你能相信吗，这仅仅是因为官家说你需要这个东西。唉，咱家告辞了，等你回到东京汴梁，咱们在好好的喝酒，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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