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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妖蛇圣帝|作者:莲子姑娘|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28 18:20:52|下载:妖蛇圣帝TXT下载
  没准备,那我就现场做件礼物吧。去给我准备笔和纸。”

  蓦然君竹自然赶忙跑到外面准备好笔墨纸砚拿了过来,那吕洞宾也是不客气,拿起毛笔就在那上好的宣纸上作画,熟读极快,就如同那成竹在胸的典故般,下笔气呵成,甚少有重复着墨的,片刻之后,却是副有着极其风韵的美人图,余容度走过去,搭眼看,在那只有黑白两色的画作上,就然眼就看出来是李师师,那风韵,那气度,简直就跟真人般。

  余容度却是看完之后才想起来,这吕洞宾有着吕祖之称,是很多行当的祖师爷,这画作也是其拿手技能,据说其诗更好,于是揶揄道,“有画无诗,不如送佛上西天,在题诗吧。”

  吕洞宾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有着会,却是忽然提笔从那旁边的留白处写了八句,却是七言律诗,只不过余容度不认得那飘逸的草书。

  吕洞宾写完那首诗,朗声说道,“这书画就送师师姑娘了。”

  说完到了桌子前,喝了杯美酒,随口唱到,“世上何人会此言,休将名利挂心田。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二位花前月下了。”

  说完却是整个身体变得虚幻起来,然后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手却是把李师师吓了条,满脸骇然,苍白的脸色看向余容度,懦弱的问道,“你又是谁?”

  余容度看着这个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对于妊水说的话有些疑惑,但依旧有些真诚的说道,“我说我是人,你信吗?”

  李师师摇了摇头说道,“不要骗我,那妖人离去的诡异,你跟他伙的在,自然不是好人。”

  余容度摇了摇头,伸手从怀里掏出李清照的信笺递过去,说道,“算了,看来喜没有,惊倒是有了,给你吧。”

  不过那李师师只是凭借着倔强才站住的身子,看着余容度却不借信,只是那般怯怯的看着余容度,那种楚楚可怜之中却又有着几分坚韧与掘强。

  时间竟然让余容度不知道该如何交流下去,两人却是这般根本就不知道坚持什么的僵持下去。

  第202章 绿黛红颜两相戏

  ( 余容度就跟李师师这么莫名其妙的僵持着,房间内的气氛非但没有因为两人的僵持而冷落,竟然反而有点暗恨幽生的味道。{首发}

  只是诸天珏脸玩味的看着两人,至于李师师的小丫鬟蓦然君竹反倒是脸无所谓的笑嘻嘻的看着余容度。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忽然想起来,面前这个李师师似乎有点不对劲,按理说,个混迹欢场这么多年的花魁自然不会是这般表现,而今天对方的表现竟然连些大家闺秀都不如。这般娇弱无辜的样子似乎有些刻意。

  想想面前这位女子可是在当年跟赵佶关系极其亲密的时候还和周邦彦有着来往,就知道这位的胆量却也是不小的,至于说妊水教出来的徒弟,不论有没有点明,也不会是这般表现。

  余容度认真看了下李师师发现对方脸上除了该有的表情却没有丝其他的表情,根本就是全无破绽,只是稍微看了下她旁边的丫鬟,余容度才发现,对于她家主子李师师的表现,竟然没有丝毫的担心,范围笑的那么,那么幸灾乐祸。

  有猫腻!

  想到这里余容度心横,根本就不在理会李师师,顺手把那信笺放回自己的怀里,回到位置上,转头对着诸天珏说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唉没有想到,这大名鼎鼎的东京汴梁第花魁竟然是这样的表现,太失望了,小天,咱们走吧。”

  诸天珏没有说话,看着余容度。余容度也就是说说表达下自己的意思,然后站起来,边走还边感叹说道,“水姐还说自己的徒弟如何如何,看来,真是,可惜了这副容貌和身体。”

  余容度走过李师师的身边,却听到李师师忽然怒声的说道,“你说谁可惜了这副容貌和身体,真不经逗。”

  说完有点气鼓鼓的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余容度自然知道对方这么说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不顾是逗着玩,现在承认错了,让他回去,继续风花雪月。这种小小的心里伎俩在余容度的眼中充其量不过是小把戏,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也就是根本不当回事,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径直想着房间外走出去。

  “你给我站住!”李师师见到自己向屡试不爽的手段竟然没有勾引住对方,也有些惊异,立马站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

  余容度倒是站住了,然后转过身看着李师师说道,“还有什么事吗?我只是要见识下师师姑娘的风采,现在见识到了,自然也就该走了,我等凡夫俗子又怎么能让师师姑娘称心如意呢,所以,还是早早的告退比较好。”

  李师师这个时候也是脑袋转,看着余容度,眼波流转,倒是呵呵笑说道,“小女子给余公子道歉了,不过您这么没有风度,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来,回来吧,就算是师师求您了还不成”

  瞬间那个清幽高雅又娇弱的惹人怜惜形象转变成个十分精灵古怪又有着几分魅惑众生的尤物,余容度看的目瞪口呆,只听说过千变万化,也听说过每个美女都是个杰出的演员,但终究没有见识过。

  这般如同精灵般的西校嫣然,赫然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看到余容度那呆呆的样子,李师师也不禁有着几分得意,走过去,伸出那纤纤玉指,点余容度的眉心,说道,“呆子,傻样,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

  然后拉着余容度走回他的座位,并把扶着他做到原来的位置上。俏然的扭着自己的腰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余容度,从容的说道,“你去济南府见过我师父了?”

  余容度这才反应过,心中有点小小的惊讶,如果论温柔秀丽,她自然赶不上绿蔓巴美女蛇余绿雨,如果论端庄高贵,她又比不上李清照,论及丰腴熟韵,她赶不上潘金莲的母亲孙娴,而至于俏皮可爱清纯柔顺,她又赶不上潘金莲。

  但不可否认,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却只有李师师,这就是李师师,绝代妖娆尤物,让你见了之后再也想不起其他女人来的珍宝。

  不过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是已经悄然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她看中,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保护她不被赵佶得到身子而已。

  相信,这点,李师师也不会太轻易的从了赵佶。对于这等女人来说,清白之身才能更好的周旋在任何人之间,她们别任何都明白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这个道理。

  而且,对于这些青楼女子来说,赵佶那所谓皇帝的身份几乎并不能提供权势所带来呃便利,反倒是有着几分隔阂。

  想到这里,余容度目光清明的看着李师师,说道,“对啊,到了济南城如何能错过水姐,不过水姐也不容易啊。”

  余容度故意点到妊水的不容易,正是试探李师师的这件事情了解的多少以及她自己的态度,果然,听他说完妊水不容易,李师师的眼眉不经意的动了下却又立马恢复到远洋,于是说道,“你那师父还要把你卖给我呢?可惜我没那么多钱,唉,见到你,我真切的才明白”

  余容度的话成功的打动了李师师的好奇心,只见她问道,“哦,让余容度明白了什么?”

  余容度哈哈笑说道,“明白了什么叫倾国倾城,要是早知道师师姑娘这般,我就是倾尽家产也要从水姐的手里买下你。”

  这般近乎无礼的话并没有让两人只见的关系有所恶化,反而使得李师师好奇的问道,“哦,那余公子能够倾尽多少家产来赎买我呢?”

  余容度却是玩味的看着李师师,摆弄着自己的酒杯,惊讶的说道,“金银有价,美玉无价,师师姑娘在我的眼里就是美玉无瑕,无价之宝,用价钱来衡量却是有点俗了。”

  李师师却是半趴在桌子上,娇滴滴的说道,“青楼女子本身就是俗不可耐的,公子就俗回给奴家看呗”

  余容度听完这句话却是心中晃,看着面前尤物的诱惑,这个时时刻刻都不忘了魅惑众生的女子,尤其在那句“公子就俗回给奴家看呗”,那奴家两字出,余容度竟然有种要过去抓起她搂在怀里好好品味的冲动。

  但好在余容度自然不是那种粗鄙不能控制自己的人,苦笑的顿了下,然后认真的说道,“我刚才合计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拿出来最少千万贯来赎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做我的死宠?”

  余容度说完,李师师的脸色顿,却是凛,这个时候整个北宋国库收入也不过是几千万贯的样子,这个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能量,即便是前两天再次见到那位贵人,那人也不过是戏言,自己价值百万贯。

  李师师不是李蕴,没有见识过林灵素对待余容度,也不是她的师父妊水能够至少可以感知下余容度的修为,她不过是刚刚迈入修真行列的新手,自然不知道余容度的手段。

  以余容度的手段,如果单纯以金银论处,再加上余容度从斯里兰卡锡兰岛弄得那些宝石,仅仅以过客般的余容度来说,足以他尽情的挥霍。

  ...

  (李师师有些尴尬的直都将余容度当做个大家族子弟,但是能出挥手拿出千万贯的男子即便是仅仅说说,却也使得她有着几分异样,眼光有些变化的看着余容度,认真的样子似乎跟以往都不同。

  这个男子比较年轻,似乎只能用少年来形容,肯定是会比自己小几岁的,看那说话间从容镇定的样子,以及刚才那般认真的爆出千万贯的自信,李师师视乎明白,这个少年不简单。

  想到这里,却是有些心动,然后咯咯的笑起来,指着余容度说道,“余公子即便是想买奴家,怕是也没有地方去买吧,到让余公子遗憾了。”

  余容度也是应道,“是啊。”

  神态中竟然没有丝毫的失落和尴尬,从容淡然的就像那夜色中升起的弯月。清冷,悠远,而又宁静。

  “对了,余公子,刚才那位朋友是谁啊,这手书画不错啊。”李师师转移话题的走到旁边放着吕洞宾那诗画的画卷上,眼色闪烁着,对于青楼女子来说吗,琴棋书画自然是少不了的功课,对于李师师来说自然也是。

  这鉴赏书画的功底自然也是不浅,但看到这副字画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心中只能叹服的道声,“好!”

  不过,看到旁边那手极其潇洒俊逸的草书,看过那几句诗之后,竟然有种感同身受的不自觉的念叨:“嫫母西施共此身,可怜老少隔千春。他年鹤发鸡皮媪,今日玉颜花貌人。花开花落两悲欢,花与人还事般。开在枝间妨客折,落来地上请谁看。”

  余容度这才知道吕洞宾那手草书写的什么,却对着这首诗没什么印象,却见那李师师视乎很投入的念叨着,尤其是那最后句,“开在枝间妨客折,落来地上请谁看”

  看着李师师那样子,似乎多有所感。余容度也不便打扰,好在旁边还有虹叶,尽管直都没有说话,但无疑这个时候,却也只好对余容度低低的私语,缓场,这样的事,对于欢场中人,自然是驾熟就轻。

  就在这个时候,李蕴却是忽然闯了进来,对着余容度和李师师,焦急这说道,“贵人又来了”

  贵人来了!

  贵人?赵佶!

  余容度忽然愣住了,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见到当今天子,只是躲却躲不了了,声较为平缓的男声传来,“师师,师师,我来了”

  第203章 道君皇帝人博雅

  ( 那声柔和的男声传来,紧跟着就进来个穿着身红色常服的中年男子,这人无疑就是后世被称为宋徽宗,现在的教主道君皇帝赵佶。

  有点胖乎乎的脸庞,绝对没有般胖人的可爱,带显得几分威仪和富态。有着几乎快要赶上余容度的身高,双眼睛炯炯有神,眉毛有些细长,按照相书上说写却是福缘有些薄,不足以恩荫子孙后代。

  但现在的皇帝就是人家,当年也是很戏剧性的当上皇帝,这么多年走来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也无形之中掩盖了那副眉毛的缺陷。

  只是那笑容倒是发自内心的,两眼进了屋之后就门心思的盯着李师师,而他身后却跟着个高达壮硕的男子,也样是中年的样子,几缕长须比起赵佶的那短胡子,显得更加的硬朗和威武,余容度只看了眼就在心中暗自猜测,这就是太尉高俅吧。

  宋徽宗赵佶没有注意余容度,却不代表高俅没有发现,只见他进房间就两眼紧紧盯着余容度,似乎要把余容度给生吞活剥了般。但看到余容度依旧坐着,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倒也是没有去管旁边跟李师师嘀咕的宋徽宗赵佶,径直走了进去。

  看着余容度,厉声说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不知道师师姑娘被我家老爷包了吗?还不赶快走。”

  相比较汴河上遇到的他的儿子高衙内,这个高俅无疑呈现相反的霸道与强势,那俩眼瞪,竟也有几分威势,只是余容度根本就不买他的茬,朗声说道,“既然包了为什么不赎了回家做私宠?还在这蕴春楼卖笑?”

  余容度句话就点明了重点,旁边的李师师也是听着,无论什么人,身在欢场中,听到这句话却是难免会心伤,刚才对着余容度的好感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高俅怒气冲冲上前就要抓起余容度,把他给仍出去,只不过余容度依旧平静的坐在那里,根本就不把他看眼里,这下使得高俅更加的记恨,眼中狠毒生,下手便又重了几分。

  “住手!”宋徽宗赵佶却是叫道了高俅,只见那赵佶转过身子走了过来,看着余容度说道,“小小年纪,镇定功夫不错,你介文弱书生,就不怕他伤了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你不懂?”

  余容度却是本着最基础的尊重,占了起来,对着赵佶拱手说道,“阁下怎么知道我就小小年纪?再说,尽管我是羸弱了点,但也是对其他人,就他,也未必能伤的了我。”

  宋徽宗赵佶却是微微皱眉,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有细细看了下那字画,然后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同样对着余容度拱手,到也不是为了尊敬,仅仅是为了个礼仪,说道,“能与吕祖为友,又岂能受的了伤,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余容度倒是没有在意在宋徽宗赵佶说出吕祖的名字之后其他人的反应,只是比较慎重的说道,“余容度。”

  这个时候李师师却是惊叫到,“你说,这幅画是吕祖画的,关西吕岩吕洞宾?”

  宋徽宗赵佶却是把抓过李师师的手,拍了拍说道,“对,也是你的好运道,竟然能受到吕祖的字画,画到还在其次,尤其这诗,跟当年记载的吕祖在《警世》中作的‘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脉相承。”

  说完,有转过身,看着那幅画说道,“史书记载,关西逸人,有剑术,年百余岁。步履轻捷,顷刻数百里,数来抟斋中。是为修道高人,据说是六十四岁上朝元始玉皇,赐号纯阳子,只是我没有见识到,真是叹惋啊。”

  然后伸出手,抚摩这那画中的李师师画像,激动说道,“你看着这画,形神俱备,端的是好画工,论及仕女图当属吴带当风的吴道子,只是,这般精气神,这般飘逸写神的画却也只有神仙之流的吕祖才能画的出来。”

  说完,走到桌子旁边,坐在李师师坐过的地方,端起李师师的酒杯,饮而尽,轻声的念叨:“息精息气养精神,精养丹田气养身。有人学得这般术,便是长生不死人。唉,没有缘分,没有缘分啊。不然定要求得纯阳真人那金丹答道和灵宝之法,要是有幸学得那日月交拜之法,师师,你可就有福了。”

  李师师听完却是羞红的脸看向了边。

  余容度倒是心里阵阵的苦涩,那巫师贤易色个混蛋,还有妊水个女人,让自己去破坏李师师跟宋徽宗赵佶之间呃感情,没看到两人这般郎情妾意,就连开始自己故意说赵佶不赎回去李师师,那李师师都不计较,而现在,赵佶竟然可以公然用李师师的酒杯。

  只怕这两人就差最后层窗户纸了吧。

  余容度却是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缓声说道,“这也未必就行得通,那吕洞宾在得道之前,也曾到汉钟离的黄粱梦大法,感悟之后,有经历了汉钟离的生死财色的试炼才入道,难道阁下也有这个心?”

  余容度的句话就把宋徽宗赵佶的美梦打碎,赵佶不由的苦笑道,“同样也是人,为什么有的人修个仙就这么难,这长生之法就这么难求?”

  余容度倒是朗声说道,“也不尽然,古代几千年人有多少,得道成仙又有多少人,至于说长生之法难求,敢问阁下可知道秦始皇汉武帝,这般人物可曾长生?他们都不能长生,有囫囵别人?”

  这个时候宋徽宗赵佶却是笑着看着余容度,问道,“既然你与吕祖为友,自然也是修行之人,那不是修的长生之法,能否教于在下,定有重谢。”

  个皇帝为了修仙竟然称呼为“在下,”余容度心中愣,然后摇头说道,“在下虽然有修行,但却未必就是长生之法,不过是多几百年的寿命,又哪里算的上长生?”

  余容度这话倒是不假,个正常的金丹期修士寿命也不过三百年左右。

  说道这里,余容度看着宋徽宗赵佶,故意问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个时候高俅向前走了步,大声说道,“大胆”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宋徽宗赵佶说道,“不得无礼。”

  然后正色的对着余容度说道,“我就是当今天子,教主道君皇帝,赵佶!”

  第204章 赠女如衣为巴结

  ( 余容度自然知道对方是谁,从他出现,他就知道,那身上淡淡的古朴之气,竟然让余容度身上的灵气加快了几分,那古朴之气跟本就不是其本身身体所带来的,而是其灵魂中所蕴藏的。{首发}

  这个时候,余容度终于明白,猴格为什么根本来都没有来过大宋东京汴梁,就确定自己的生死大敌了,这样的气场,别说是猴格了,就是自己也能觉察出他的存在。

  这块唐僧肉,如果不是皇帝的话,怕是早就被别人炼化了吧。余容度心里暗暗的想到。

  因为他知道,这样个古之能士转世重修,觉醒之前,如果能够炼化,那么就会将那人前世所有的修为和感悟都被自己吸收。对于现如今的修真界来说,这无疑比起唐僧肉来还要珍贵。

  唐僧肉终究是外力所致,而这种炼化却是直接吸收的灵魂感悟,神识之力。

  余容度看着眼前这个自报家门的皇帝,淡淡的说道,“哦。”

  语气中的淡然竟然如同面前赵佶根本就没有那身身份样。

  高俅看到这幕,自然是十分气氛,主辱臣死,从某方面来说,高俅至少是个好官,当然仅仅针对的是宋徽宗赵佶。

  “腾”的有重新从边站起来,指着余容度说道,“大胆小儿,见到当今官家竟然不参拜,你就不怕治罪吗?”

  余容度根本理都不理高俅,只是看着赵佶,轻轻的说道,“那,我该如何称呼?”

  宋徽宗赵佶却是瞪高俅,示意他闭嘴,然后却和颜悦色的对着余容度说道,“道友不必多虑,这大宋以道教为国教,尽管真正的修炼之士不多,但每个都真正的大能之人,想必道友也是样,佶虽然不才,却也想修道成仙,便以道友相称吧。如何?”

  余容度笑,看着赵佶那看似真诚之极的表情,拱手说道,“赵道友,请了。”

  宋徽宗赵佶却是异常高兴的同样拱手见礼道,“余道友,请了,请坐。”

  说着便与余容度又同时入席,那宋徽宗赵佶看了眼桌子上的酒菜,对着高俅说道,“高爱卿,你去找李蕴,让他重新做桌好菜,你去宫里取几坛子御酒来,速去速回。”

  宋徽宗赵佶见成功的支走高俅,于是重新看着余容度,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不知道余道友修道几许啊,看道友年轻的很,却不知道是不是修道所为?”

  余容度手搂着虹叶,装作无意的说道,“也没有多久,算起来有二百多年了吧。”

  这个数字自然不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修炼的时间,却是他回答的时候刻意的加上了自己身为那非洲角蝰修炼的时间,至于那二百多年是谁在修炼,那自然是那条倒霉的蛇妖。

  听到余容度说,那宋徽宗赵佶眼睛更是亮,看了眼余容度搂着的虹叶,却是挥手,对着李师师说道,“去那边陪着余道友吧,余道友原来是客,再说,这余道友修道二百余年,还是找这般年轻,只要他舍得传你门半法的,你自然可以青春永驻。”

  李师师被宋徽宗赵佶那挥手弄的愣,呆呆的看着宋徽宗赵佶,即便就是刚才赵佶表露自己身份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震惊,毕竟对于聪慧的李师师来说,早就从很多带着赵佶来的人哪里猜到了此人的身份,不然,还能有谁能够而再,再而三的让林灵素高俅蔡京供奉着来见自己。

  尽管那宋徽宗赵佶说的轻巧,什么永葆青春之法,但却改变不了李师师的身份。或者说,身为私妓的李师师更能明白,这个时候,这种话,就相当于自己已经被送给了眼前这个看着比自己还小的少年。

  只是,这还是那个曾经自己心底遵循的依靠吗?

  余容度没有说话,赵佶倒是笑着说道,“这师师身才华横溢,不单单是表现的外在,就是内里也是有着独特的味道”

  余容度看着这个面前似乎有些不想皇帝的赵佶,有点不明白对方这般讨好自己为了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赵佶,没有说话。

  李师师终于在赵佶的催促下坐到了余容度的旁。赵佶满意的说道,“如果不知道道友的年龄,我可真要说句金童玉女了。”

  “呵呵,对了,敢问道友,这修道可有什么资质?”

  余容度不解的看着赵佶,有点不知所以的问道,“陛下还是有话直说,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还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的,再说了,看在在师师姑娘这里偶遇的机缘上,我能帮的定帮。”

  余容度有点傻乎乎的对着宋徽宗赵佶直直的说道,这句话却是让赵佶听得兴高采烈,然后,稍微想了下,热切的看着余容度说道,“不知道,朕,朕我,我还能不能修修仙啊?”

  余容度有些惊讶的说道,“难道林灵素林道友没有告诉你?”

  宋徽宗赵佶却是有点张不开口的说道,“元妙先生,元妙先生也是说过,说,说朕年龄已大,身体以固,且元阳散失已久,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蕴藏的先天灵气来引导功法修行了。”

  余容度微微沉吟,说道,“不应该啊,林道友果真是如此说的?”

  宋徽宗赵佶也是想了下,然后说道,“不过,元妙先生也没有说死,元妙先生术如果能寻到上古黄帝的御女之术,自然也可在床帏之间就可白日飞升。”

  余容度停顿了好久,才在宋徽宗赵佶等待将要失去的时候说道,“林道友真的是如此说的,没有再说别的?”

  这个时候不光宋徽宗赵佶和李师师听出来余容度说的话里有话,就连因为先前的那些事情都走神发呆的虹叶也听出来余容度的话不对劲了。

  宋徽宗赵佶拉着脸对着余容度说道,“余道友,请直言,有话直说。”

  余容度却是认真的看着宋徽宗赵佶的脸,似乎是在看相,然后对着宋徽宗赵佶说道,“陛下之身早已经是灯枯油尽,没有多长时间的寿命了,最多二十年而已,看陛下的面相似乎是亡国之象,灾祸累及子孙儿女之态啊。”

  听完余容度说完,宋徽宗赵佶拍桌子站起来,铁青着脸叫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妖道拿下!竟然敢诅咒朕,朕要诛他九族,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第205章 不可预知闲落子

  ( 尽管宋徽宗赵佶为了修道对着余容度直尊重有加,但他毕竟是皇帝,毕竟是很多女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孙子孙女们的爷爷,余容度这番论断,却是惹火了这个都已经很久没有震怒过的大宋帝国最高权力者。首发

  随着宋徽宗赵佶的声怒喝,忽然无数的兵士从外面闯了进来,刀出鞘,箭上弦,个个杀气腾腾的看着余容度。

  余容度看着个个五大三粗长得特别雄壮的兵丁,不值提的笑道,“难道就没有人对你说过这个?讳疾忌医可不好,再说了,赵道友,难道觉得他们能够威胁到我?”

  余容度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的加重了“赵道友”三个字,似乎就在提醒宋徽宗赵佶,不要以为自己少年文弱书生的样子而忽略了,他其实是个修真者。

  余容度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兵丁,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宋徽宗赵佶身边,而那些禁军精锐看着宋徽宗赵佶没有丝毫下令出手的意思,也自动的挡在宋徽宗赵佶跟前,不让余容度走过去。

  余容度看了眼面前的人墙,竟然风轻云淡的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这还未撤下去的酒菜,对着虹叶说道,“给我倒酒。”

  看了眼李师师,没有说别的,然后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宋徽宗赵佶。不再说话。

  宋徽宗赵佶似乎在思索和挣扎斗争什么,然后看着余容度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余容度端起虹叶倒好的美酒,似乎是贪就这杯中之物,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口,才从容的答非所问的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而且怕是也不止人说过这件事吧,至于说所谓的神州大劫,华夏倾覆,想必,陛下也是知道的吧。”

  看了眼那些壮汉,却是有些感叹这崇文废武的时代,这些看起来不错的精锐,到底有多少战力,不得而知,即便是有着战力,高层心投降下的北宋又能发挥多大的功效。

  忽然,脑中冒出个想法,站起来,对着宋徽宗赵佶说道,“再说,你也未必就能有多少优势,即便是你想杀我就能杀的吗?这些,不过都是摆设而已。”

  “定!”

  随着余容度那从容淡定的个音节,就见道灵光波动闪过,如同颗石头投进了湖水之中,圈圈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出去,只不过那是水波纹,而这个是灵光推动的透明的空气波纹而已。

  个个兵丁顿时就像是座座静止的雕塑,完全静止不动。

  但十分怪异的是宋徽宗赵佶却是依旧能动,虹叶和李师师也能动,而那余容度和诸天珏自然也是能动的。

  笑着看着自己实验之后的效果,余容度轻轻的笑着说道,“怎么样,陛下,感觉出来不同了吗?”

  宋徽宗赵佶有些胆颤的说道,“那姑娘和师师还有我没有被定住。”

  余容度看了眼李师师,随意的说道,“他俩是我故意没有定住的。”

  听到这里,宋徽宗赵佶顿时明白过来,他不是笨蛋,从身为个皇帝,竟然能够留下偌大的名头,尤其是在书画上,独创瘦金体的人物又哪里是智商不够用的主,这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似乎没有明白什么,望着余容度说道,“这,这这是”

  余容度却是拍了拍微微浑身颤抖的虹叶说道,“别怕,不过是魔术,变戏法而已。”

  转头看着李师师那从刚才坐过来就直没有说话的神态,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倒是胆子挺大的啊,看不出,巾帼不让须眉啊,点害怕都没有。”

  李师师却忽然对着余容度笑,那笑容中的妩媚在瞬间集中突显出来,瞬间就击中了余容度,就听到李师师那独特而吸引人的声音说道,“我刚才走神想别的了,没注意到,要不,你再把他们解开,重新给奴家演示遍?”

  余容度听完愣,却是不知道想什么似的,挥手解除了定身术,但同时也没有再次实施演示给李师师看。

  宋徽宗赵佶也明白过来,挥手,说道,“出去,在外面给我安排好,谁也不许进来!”

  哗啦啦片甲胄碰撞声音,大群的禁军都撤了出去,宋徽宗赵佶也是乘着这个机会调节了下自己的情绪,看了眼轻松自如没有任何急迫,俨然副世外高人不惹俗世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这个两百多岁的老家伙,但想到刚才的事情,却又不得不问道,“余道友,还望能给我个解答。”

  余容度端起就被自饮了杯,之后轻声的说道,“我刚才说的话,对也不对,陛下知道为什么你那样的命格却现在依旧是皇帝而且,你自己觉得做的还不错,算不上盛世,但至少也算的上歌舞升平对不对?”

  宋徽宗赵佶点了点头。

  余容度继续说道,“那就在于你的灵魂上,你的灵魂不样。你应该知道,人分为肉体和魂魄,任何个人都有魂魄,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灵魂,很多人都不能修道就因为他们有的是魂魄不是灵魂。而陛下,拥有的自然是灵魂,而且还不是般的灵魂。”

  听到余容度说到这里,宋徽宗赵佶面色喜说道,“那就是如余道友所说,我能修炼了啊?”

  余容度却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听我说完吗?”

  看到宋徽宗赵佶紧闭其口的行为,却也是没有计较什么,继续说道,“你的生活之所以在那种命格之下还能这般如意,就在于你的灵魂特殊上,所谓命二运三风水,你天生命格不好,但后天运气不错,风水自然也不错,谁要说皇帝家的风水不好,相信陛下也会不信吧。所以说,这么来,您命格中的切就隐藏起来了。也自然显现不出来。”

  “但,那终究是天命,即便是暂时被运道和风水所压倒,也终究会反弹的。”

  “而那神州大劫,华夏倾覆便是这种反弹。”

  “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盛世之下的百姓苦总比乱世之下的百姓苦要好吧,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我不便直接插手,所以便要假借你的手。”

  说道这里,余容度看向宋徽宗赵佶,却见那人眼中喜光四射,说道,“呃,那,那,那好,我听仙师的,定阻止这场浩劫,造福天下百姓。只是,只是仙师,这样,这就能,就能修炼,就能想您样,数百年依旧人如少年?”

  余容度现在终于明白那个靖康之变是如何来的了,这宋徽宗赵佶是如此的自私,对于他来说,他所追求的是他自己的诉求,他从来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什么天下,什么百姓,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而他所谓的要阻止浩劫,解救天下,也不过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修炼,为了自己可以长生不老!

  但现在,自己也只有这样了,具体最后能如何,却要看天意了。

  只是,自己的布局才不过刚刚开始。更况且,无论哪种只要落子,这局棋,自己就有了丝搅局的能力,最后无论是如何的结局,自己都能够留下自己的痕迹。

  “当然! ...

  (”余容度最后还是给了宋徽宗赵佶个确定的答案,“所有说你不能修炼的人,都不过是不想你修炼而已,你身为天下之主,皇帝之位,天生具有万民敬仰之心,旦修炼,如果兼修功德之法,造福天下,在天道奖赏之下,将是最出色的修真者,想想远古的三皇,直接就是圣人业位,还有五帝,哪个不是大罗金仙的地位?”

  余容度的番话说的宋徽宗赵佶阵的舒坦,心中得意的时刻却又不住的在心中暗想,这才是真正的修士大能嘛,面面俱到,既不隐瞒什么,同时还能指明道路,比起自己封的什么元妙先生,什么虚静冲和先生,都不如这位看着跟个小白脸似的的仙师,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仙家之道。

  想到这里,宋徽宗赵佶也是不由的恭敬的对着余容度说道,“还望仙师解惑,朕不吝任何赏赐,这师师姑娘如此貌美如花,又跟仙师这般般配,金童玉女,朕就做主,落了籍,配于仙师做侍女,照顾仙师的起居,如何?”

  余容度听完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了李师师,而李师师却是目瞪口呆的听完了宋徽宗赵佶的话,木木的看着宋徽宗赵佶,面无表情,这刻,就如面前的只是个没有任何表情的雕塑般,没有说个字。

  余容度却是看出了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事押后再说。”

  又看向宋徽宗赵佶说道,“想必陛下知道定很多人阻拦您真的修道,到时候怕是不但但文武大臣会反对,怕是有些人也会阻拦,所以,我还是要问句,你准备好了吗?”

  “你真的准备好踏入修真这条崎岖坎坷没有回头的道路了吗?”

  第206章 文王有心演八卦

  ( 你真的准备好踏入修真这条崎岖坎坷没有回头的道路了吗?

  余容度那几乎有些冷漠的语调提醒这宋徽宗赵佶个问题,自己这么做真的好吗?

  “你或许不知道,每个修真者都没有退路,因为旦失败,就是形神俱灭,魂飞魄散,甚少有人能够再次轮回为人,主动兵解轮回却有着大半人的记忆消失在轮回中,再有找不到,反而为他人或者自己的转世做了嫁衣裳。首发”余容度的话说的缓慢而慎重,没有丝感情,就像那无情冷酷的天道般。

  “而你,就是前世个大能的转世重修,你可有觉醒前世的记忆?不是也样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吗?如果你这世觉醒不了前世的记忆,那么在轮回次,能够找回自我的可能性更小,到那时,便和普通人再无区别。”余容度淡淡的说道。

  宋徽宗赵佶听到这里,似乎觉得这温暖如春的房间里还是有点冷般,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脸上的神态有着几丝挣扎,这真实的修真竟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竟然有着如此残酷的面。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弱弱的问道,“我能知道我的前世是谁,我是谁转世重修的吗?”

  宋徽宗赵佶这话出,别说是余容度明白对方的意思,就连李师师也明白,他不过是寄有自己的前世来衡量退路而已,但同时也说明了,这位道君皇帝还没有死心。

  余容度看着宋徽宗赵佶,没有说话,赵佶却在余容度的注视下纹丝不动的看着余容度,这刻,不知道为什么余容度觉得,这位后世看来软弱到骨子里没有点男人血性的皇帝竟然站直了身子。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在很久,有个人,是个偏远诸侯的儿子,后来其父死了之后继承了酋长之位。这还算是个有作为的君主,在位了大约有几十年的时间,勤于政事,重视农业生产,礼贤下士,广罗人才,收服了自己周围的其他小部落诸侯,使得很多其他部落来投奔,被看成是上天受命之君。”

  说道这里,余容度斜了眼宋徽宗赵佶,因为从这方面上看,这世的宋徽宗赵佶却是跟上辈有着天壤之别,有着最本质的行为做事方式,继续说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