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杨辈子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柔柔弱弱的,让人不免觉得她是受尽了委屈似的。
堙太奶奶却是完全无视她这副娇柔的模样,就着话茬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好,那就好啊。如儿,你放心,有奶奶在风家天,没人敢欺负你的。你就安下心来好好养胎吧。奶奶已经看过了,三天后便有个黄道吉日,届时便为你举行场隆重的婚礼。”
“如儿在此先谢过太奶奶了。”贾如儿说着话,已经站起身来,这声道谢,显然说得很是勉强。
“不用谢。如果没别的事,你先回屋歇着吧。”太奶奶端起旁的茶水,小啜口,笑眯眯地说道。
“是,那如儿先回房了。”
微微屈膝行了礼之后,她已经转过身去,向着门外缓缓走去。
心底里,却是恨恨的,对太奶奶此番作为,甚是不满,可是,却又不好反抗。
怪只怪,她心中原本的期望太高。
太奶奶说得字字句句都没错,以她曾经做过清倌的身份,只要是正常人家,都不会让她做正妻。并且,当初如果不是风清杨用银子为她摆脱奴籍,她很可能到现在还在青楼妓馆里面卖笑。
这点,她还是知晓的。
在朝日王朝,官员人家被贬卖去青楼的女子,都被灌上了奴籍。除非天下大赦,否则,很难摆脱奴籍的身份。
所以,不管怎么说,她也知道,自己能有当下的日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即便是太奶奶说她只能做个偏房,她也只能忍了。
可是,心里越想,她却越发觉得不甘心。以至于,回屋之后,见风清杨在里面等他,当即就红了眼圈儿。
风清杨见她如此,连忙站起身来向前迎去,把将她纳入怀中。
“如儿,怎么了奶奶跟你说了什么话让你这么难过”
那如既往的温柔关心和询问在头顶上方响起,这让贾如儿觉得,清杨,到底还是爱着自己的。
于是,她边哽咽着,边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说道:“清杨,我没事。”
可是,口中说着没事,那抽噎声却是声响过声,仿佛生怕风清杨听不见似的。
“没事怎么还哭成这样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清杨双手抚上她的肩胛,让她稍稍退离自己怀抱稍许,墨染的眸子紧锁在她那张娇媚入骨的脸庞上,而后满面关心地问道。
“清杨,我真的没事。”
边抹着眼泪,边说没事儿,贾如儿那副梨花带泪的模样,越发令风清杨摸不着头脑。
“没事还这么伤心如儿,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儿谁若是欺负了你,我定不会饶了他。”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奶奶说,我的身份,不能做正室,让你娶了我做偏房。”
伴随着嘤嘤泣声,贾如儿终是说出了口。
而风清杨听她这么说,反倒没了方才的紧张和担忧。双手松开贾如儿的双肩,就着椅子坐了下来。
“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
贾如儿见状,不免惊讶道:“清杨,你早就知道奶奶的打算”
“嗯,这事儿奶奶跟我提起过,我也允了。”
风清杨点了点头,对于此事,很是不以为意。
“可是,清杨,你明明说过,会娶我为妻的。可是现在”
贾如儿说着话,便又要哭泣起来。
“如儿,没办法,你也知道,奶奶说得没错。你这曾经做过清倌的身份,的确不适合做正妻。不过,你放心,我只娶你这房媳妇儿,不管你是偏房还是什么,我的妻,不就只有你人,那还不够”
这番话语,虽然是安慰贾如儿的。可是风清杨却知道,这又何尝不是安慰自己
那正妻的位置,他就是想留着。那是只有欣悦才坐过的位置。他,也不想,让贾如儿来坐。
“可是”贾如儿听风清杨这么说,那嘤嘤之声越发大了起来。
“傻如儿,别可是了。只要能做我唯的妻,正室和偏房又有什么区别”
风清杨已经有些不耐,可是却还是耐着性子哄着她。
与欣悦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便越发看不惯贾如儿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甚至于,自从那日贾如儿在画舫将欣悦拉下水的事情被揭发之后,他每每看到她,都不自觉地厌恶至极。不明白,当初,他到底是看上了她什么
这么想,欣悦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又高出那么几分。只可惜,是自己做了错事,令两人之间,终是有缘无分。
心下有几分惆怅浮现出来,风清杨只觉得,如今应付贾如儿,对自己当真是种折磨。
“呜呜呜”那委屈的哭声越发大了起来。贾如儿显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以她以往的经验,只要多哭几下,清杨定会依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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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的错了吗
“呜呜呜”那委屈的哭声越发大了起来。贾如儿显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以她以往的经验,只要多哭几下,清杨定会依了自己的。
可是,她哪里知道,此时的风清杨,心境早已不比从前。
从前,那是心中有她,才会百般纵容。可是如今,他心里的人不再是她,见她如此,只会更加厌恶而已。
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风清杨不禁低声喝道:“哭什么哭我都说了只娶你人了,你还想怎样”言辞间的语气,已经很是不善。
就边说着,边站起身来,举步就要向门外走去。
而贾如儿见状,心里陡然惊,知道这次是自己太过了,于是连忙追上前去,从身后环上风清杨的劲腰,脸庞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嘤嘤泣道:“清杨,你别走,我不哭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风清杨闻言,往外走的步伐这才停驻,口中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贾如儿搂进怀里,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缓和些,道:“如儿,奶奶毕竟年纪大了,能顺着她就顺着她好了。再说,不过是个名分,何苦争这些呢到头来惹得老人家和自己心里都不痛快。你说是也不是”
堙“是清杨,你说的都是。只是你当初明明说过会娶我为妻的,这时之间,我有些无法接受。”
贾如儿依旧是抽噎着说道,但是哭声,却是已经止住。心里,始终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却是非常无奈。
毕竟,曾经为孤傲的京城第美女,那时候,京城的优秀男子除了极个别的,哪个不是任她挑选
如今却落得只能给人做个偏房的下场,心里,又怎会甘心呢
风清杨只是将她搂在怀中,却并没有再多话。心底里,多少对贾如儿存了几许愧疚。
若非几年前自己年轻气盛,禁不住她的引诱,又怎会有现在这般的局面说到底,他觉得,错,还是在自己身上。即便贾如儿行事颇有些令人非议之处,但是,也是自己没能管住自己。
日子,天天过去,这两日,风家的宅院之内四处挂起了大红灯笼,门口的两个大红喜字更是耀眼夺目。
左邻右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户人家要娶进门的是正妻呢。
却没人知晓,娶进门的,不过是个偏房。
三日后的大清早,风清杨身穿身大红色喜袍站在花园之中,看着这园中的景致,伴随着飒飒秋风,心底深处,涌起股无法言说的感慨。
几个月前,与欣悦大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只见他垂下眼眸,漆黑的瞳仁中,竟有丝落寞,夹杂其中。
太奶奶远远地看着,便觉得,清杨今日的身影,看上去颇为孤单。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是看不出任何的喜气。
于是,举步走上前去,挨着风清杨身旁站定,长廊之上,老少的身影驻足而立。
目光,皆是望着庭院中的美景。
“奶奶,这座宅院中的景致,买下它的时候,我就在想,欣悦定会喜欢这里的。”
太奶奶还没有说话,风清杨便已经开口说了起来。看那样子,仿佛是说给太奶奶听的,可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
“只可惜,她才在这里住了几日,便离开了。”
太奶奶见状,亦是心下感慨万千,“唉”,长长叹了口气之后,说道:“既然你爱上她了,为什么又要休了她呢”
“我答应过如儿,会娶她为妻。而且,是唯的妻。我不能食言。而且,欣悦她,爱的人,并不是我。”
“所以,你宁愿放她离开”太奶奶转眸看去,眼见自家孙子那脸的落寞,时之间,自己也仿佛被感染了似的。再说不出话来。
“呵,”俊朗的脸庞上自嘲笑,“除了放她离开,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留住。”
太奶奶见状,属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欣悦那性子,她多少也是了解些的。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更何况,听清杨这意思,他们之间,好像还发生过什么她有所不知的事情。唉,罢了,罢了,就像师兄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清杨,奶奶我虽然是过来人,但是,感情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只是,我要提醒你,不要因为些事情,迷蒙了自己的双眼。到头来,毁了的,或许不止是你个人的幸福。”
太奶奶言尽于此,话说完,便转过身,离开了去。秋风吹来,衣摆随风翻飞。在这个萧瑟的秋日,越发有几分苍凉的感觉。
而风清杨则是望着太奶奶离开的身影,眼眸中,满是不明所以,和若有所思。
难道说,自己的决定,真的错了吗
然而,时间终究是不等人的,很快,已经到了时辰。
外面喜娘的催促声传来。容不得他多加思考,便转身迅速向门口走去。
大门口处,高头大马迎亲喜轿早已切妥当,只等着新郎官前去迎亲。
不再有任何犹豫,风清杨便跨上马儿,在迎亲队伍之首,向着贾如儿所在之处行去。
从昨日晚间开始,贾如儿就已经被人接到外面的家客栈之中去了,之所以如此,是为了迎亲方便。
毕竟,贾如儿没有家人在这里,所以,根据嫁娶的正常步骤,只得将她送到附近的客栈里。
路上,唢呐吹着,锣鼓敲着,喧嚣之声响彻天际般。
不少紫竹城的百姓都从家里跑到大街上来观望,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又要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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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自取其辱
由于风清杨之前装病的时候,直是在清风园内。所以,见过他本人的人,除了风家以前的下人之外,外面的人根本不曾见过他的真面目。
而且,他今日这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又哪里会有人将他与那个病弱得即将死去的风家二少爷相提并论呢更加不用说,在紫竹城百姓的脑海中,那风家所有的人,早已被烧成把灰烬。
所以,切的切,没有人怀疑什么。只是,看着这排场和阵仗,所有人都有些惊讶,紫竹城里是什么时候又搬来了这样户大户人家
这位公子,长得竟是如此英俊潇洒表人才。
就人群之中,不禁开始有人议论纷纷起来。但是,大多数人只是摇头,并不知晓有这么户人家。
于是,打探消息的人,也只得放弃了去。
路边有不少妙龄少女,在见得男子这般英俊威武之姿时,眼中俱是流露出爱慕的情愫。
堙伴随着迎亲队伍来到客栈之时,贾如儿也早已准备妥当。在红玉的搀扶之下,缓步从客栈中走出。
大红盖头遮住了她那张迷人的娇媚脸庞。但是,喜帕下的她,心里却是禁不住的欢欣雀跃。
她,终于等到了,这天。
当风清杨的大手,牵着她,走向喜轿之时,即便是贾如儿这般的人,心底里,亦是洋溢着浓浓的甜蜜。仿佛,那握着自己的大手,就是幸福般。
切,似乎都没有什么不对劲,也都十分正常的进行着。
可是,当这对新人来到喜堂跟前,准备行叩拜之礼之时,风清杨的眼前,竟是突然间片恍然。
仿佛回到了与欣悦拜堂成亲的那日般。
只是,不同的是,那日,远比今日,来得热闹许多。而新娘,也不是欣悦,而是跟了自己四年的贾如儿。
墨染的黑眸不禁用力眨了眨,提醒自己,现在,他正在跟如儿拜堂成亲。不要去想些有的没的。
思绪回转之间,唱词之人已经大声吆喝道:“吉时到,拜天地。”
风清杨这才强令自己将注意力放回到眼前,与贾如儿同转过身去,面向厅外,躬身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没有任何变化的唱词和动作,风清杨与贾如儿执行完毕。
贾如儿在喜娘的陪伴之下,缓步离开了大厅。
而风清杨,则是留在厅里,与太奶奶等人起吃饭喝酒。
由于风家现在已经由明转暗,所以,此次的婚礼,几乎没有宾客。
来的人里,只有司晨和其他些风家每代继承人都有的暗卫。
所以,喜堂之内,颇有些冷清。
那些暗卫向来性子冰冷,亦不多话,只是喝酒吃菜。只有司晨人,举着酒杯来到风清杨面前,唇间扯出抹浅笑,恭贺他今日大喜。
而风清杨,口将杯中酒水喝下。心底里,却是始终回想着当日与欣悦拜堂时的情形。可是,那时的景况,在现在想来,却是只觉得恍然若梦。
“清杨,你少喝些,会儿还要回房呢。新婚之夜就喝得醉醺醺的可不好。”
太奶奶从旁看着清杨杯接连杯地喝下肚去,脸上不由得浮起几分担忧之色。
“奶奶,我知道。您不用操心。”
然,口中虽是这么说着,可是那酒,却仍旧是杯接杯地下肚。
太奶奶见他如此,不由得无奈叹息声。却也无法。
酒过三巡,宾客皆已散去。
可是,风清杨却还是不愿回喜房。
心底里,不知为何,对于回去面对贾如儿,很是排斥。
可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呢
太奶奶看看已经空荡荡的喜堂,这才开口劝道:“清杨,去房里看看如儿吧。”
“奶奶,我这就去。”风清杨说着话,已经站起身来,然而,脚下却是突然间个踉跄。
太奶奶见状,心里惊,但见他并没有摔倒,这才放下心来。
风清杨边走着,边想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喝醉呢
可是,他脚下的步伐,却显然已经证明了他此刻的状态。只见他东倒西歪地走着,令所有看着他往喜房走去的人,都不禁在心里捏了把冷汗。
所幸的是,终究,他还是来到喜房前面,推门而入。
太奶奶看着自己的孙子这副模样,不免又是阵叹息。看来,清杨当真是爱上了欣悦,不然,与如儿成亲的大喜日子,又怎会如此失态
喜房之内,贾如儿听到开门声,从喜帕底下,便看见那穿着身大红色喜袍之人脚步踉跄着走来。
阵酒气铺面而来,直觉得令她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初为新娘的喜悦和娇羞却让她刻意忽略了这点。
那脚步,越来越近,直到来到她面前之时,方才站定,伸手拿起旁的秤杆,将喜帕掀起。
熟悉万分的娇媚容颜登时映入眼帘,可是,风清杨却是突然之间,整个人都趴倒在了喜床之上。
伴随着噗通声,身旁床褥凹陷下去。
原本满面娇羞等待风清杨爱怜的女子,终于变了脸色。
“清杨清杨”有些担心的呼唤声响起,贾如儿见他居然就这么醉倒在了床上,不禁焦急呼唤道。
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有片平静。
“你也真是的,怎么喝这么多呢”贾如儿不由得有些埋怨。不管怎么说,今天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可是,埋怨归埋怨,她终究还是站起身来,为风清杨脱了鞋袜和喜袍,服侍他上床歇息。
捣腾了半天,她自己也是累得香汗淋漓。
如今已经四个月的她,肚子已经有些明显地鼓了起来。此番忙碌,她的每个动作都很是小心翼翼。
见风清杨终于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睡着,她这才坐在床沿上,心下不禁有些懊恼,对于这个新婚之夜,非常的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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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自取其辱二
突然间,脑中灵光闪,想到当时在凤凰楼用的迷情香还有些,于是乎,赶紧走到柜子前,将那小包东西拿出来,放到此刻桌子上正燃着的熏香炉内。
风清杨只觉得自己睡得很是不安稳,慢慢地,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地涌起股燥热。
贾如儿自己亦是如此。所以,当她意识到时候到了之时,便动作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喜服,丝不挂地向着床上的男人走去。
女子的身体覆上男子的,风清杨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可是,却想要更多。
就迷糊间,那平时黯黑的眸子已然张开,此时此刻,竟是充满了浓浓的之色。
只见风清杨个翻身,便将身上的女子压在了身下。
“啊”贾如儿声娇喊,手已经探向男子的下体。
堙风清杨浑身上下早已燥热不已,蓄势待发。迷糊间,身下的女子分明拥有张清丽出尘的容颜。
“欣悦是你”
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响起,令贾如儿倏然间如同被泼了头的冷水,身子僵,股恨意发自心底油然而生。
可是,两人此刻却都已经受迷情香的影响,想收也收不住了。
而身上的男子,在说完那话之后,竟是倏然间俯下身来,薄唇温柔地覆上贾如儿的。
唇舌交缠,贾如儿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恋。
这样的吻,风清杨从来不曾给过自己。可是,却在他以为身下的人是江欣悦的时候,如此呵护地吻着。即便身体早已经承受不住,却还是这么忍耐着吻她。
伴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投入。风清杨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带着薄茧的大掌寸寸,抚过身下女子每寸娇嫩的肌肤。令贾如儿的身体,越发灼热起来。
那满腔的恨意瞬间被快感所取代。
“嗯啊”
情不自禁地发出那娇吟之声,贾如儿已经有些无法忍耐地扭动着娇躯。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需要。
风清杨亦是如此,腹下的肿胀和疼痛早已经无法忍耐。
终是在耐着性子将所有的前戏做完之后,再没任何顾虑地挺身而入。
时之间,整个喜房之内,掩不住满室的春光
“欣悦欣悦”来临之时,男子口中清晰叫出的名字,深深印入了贾如儿的心底。
整整夜,弥漫在喜房之内的,皆是旖旎万分的无边
翌日清晨,当秋日的阳光带着温和的温度照射进室内之时,风清杨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昨夜,他做了个很美的梦。欣悦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美目顾盼,他倾尽所能的挑逗她,疼爱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意。
所以,即便向浅眠如他,始终不愿从那美妙的梦境中醒来。
仿佛生怕,旦醒了,梦就醒了。现实,终将残酷地将梦境打破。
那双漆黑的星眸,在略微适应了室内此时的光线之时,方才完全睁开。
然而,却在看到那正被自己搂在怀中,安稳沉睡的女子之时,倏然间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子身上那遍布的青紫痕迹。
更不敢置信地看到自己与贾如儿竟然都是丝不挂地躺在床锦被之下。
心中的惊讶不可抑制地升起。自己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说,那场梦,并不只是场单纯的春梦难道说,自己以为是欣悦的女子,竟然会是贾如儿
这系列的思绪,都令他有些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然而,下刻,当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仍然软软地埋在女子体内之时,切猜想都已变成现实。
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那种复杂万分的感觉,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
只见他迅速抽出自己的下体,缓缓将怀中女子搁置在床上,起身,穿衣,气呵成。
当衣衫齐整之时,只听身后女子声嘤咛,紧接着便睁开了娇媚入骨的眼眸:“清杨,时辰还早,你怎么这么快就起了”
这句话语之中,听不出任何的异样,风清杨不禁疑惑,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似是犹豫了下,终还是覆上了女子的额间,捋了捋她那散乱的碎发:“如儿,昨夜”
刚起了个头,便见贾如儿露出满面的娇羞,口中嗔怪道:“清杨,你昨夜,真是太激烈了,累坏我了。”
风清杨听,浑身顿时阵打颤,但还是忍着问道:“如儿,我昨夜,有没有喊谁的名字”
他这不提还好,提起来,贾如儿心中的恨意越发如泉涌般拥而上。想不到那个女人,走都走了,竟然还连着清杨的心,起带走
可是脸上,她却表现得很是平静,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有了。”
风清杨闻言,心里霎时间紧,却在下刻,贾如儿露出脸幸福笑容,口中说道:“你整夜都在叫着我的名字呢。”
那紧绷的心弦,总算松了开来,并没有怀疑贾如儿话语中的真实性。俯身在贾如儿唇上印下吻,唇边牵起抹极浅的弧度,放柔了声音说道:“如儿,乖,起吧。我去厅里等你用早膳。”
说吧,便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而床上的贾如儿,也并没有留他陪她,只是,在他转身之际,那毫不掩饰的恨意,从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子中,绽放开来
“江欣悦,既然你有本事将他的心抢走,我就不信,我贾如儿没本事把他的心再给抢回来”
狠厉的言辞伴随着犀利的目光说出口中。贾如儿下定了决心,定要把风清杨的心,再度拉回来。
昨夜的温存,她清楚的知道,那都不是属于她的。更加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践踏。
这种情况,她绝对不会允许,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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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的事,与我何干
风家隆重操办的喜事,在夜之间,传遍了紫竹城。所有人都知道,城里最近来了户大户人家,那家主,长得别提有多么英俊非凡表人才了。
是以,许多紫竹城里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都暗中派人打听这户人家的来历和消息,如果可能的话,想将自家闺女也送进去做个小妾啥的。然而,却是无人能够查出个所以然来。
接连两日,风家大门欲踏进之人数不胜数,但是风家却是直大门紧闭,足不出户,拒绝来访之意已然明显之极。
更加离奇的是,在那之后第三日,那整个宅邸,竟然都被人搬空了。里面,竟然没有人。
就于是,这短短的几日,这户人家的突然出现和消失,引起了城里许多好事者的好奇。
然而,却仿佛有人暗中操作和控制般,对于这户人家的消息,皆是无法探知。于是乎,渐渐地,这户人家曾经存在的事实,也被人们慢慢地淡忘了去。
而这夜之间搬空的府邸,也在几个月后,由人暗地里,兜售出去。住进了别户人家。
堙再说欣悦这行人,出行五日之时,这日,天气异常炎热。明明已入秋天,可是今年的秋老虎似乎肆虐得比往年都要厉害许多。
沐辰考虑到上次欣悦中暑的情境,不忍让她这么炎热的天气还带着怀孕的身子加紧赶路。便决定在上午经过的个小城镇停下来,歇息日。
这是个民风淳朴的城镇,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上,除了仅有的家客栈和酒楼依旧灯火通明之外,其他地方,皆是早早地便熄了灯,百姓们亦是早早便躺下睡了。
沐辰和欣悦两人踏着秋日傍晚的清风,路在安静的小镇街道上慢慢走着。两人的手,紧紧地牵在起,指尖传递的幸福,洋溢在二人的脸庞上。甜蜜,萦绕在二人的心房。
回到客栈之时,客房间的走廊上,正瞧见玄墨与黑衣之人正在耳语些什么。
欣悦的眉目,不禁微微蹙。
对于玄墨的身份,她向就知道他很不简单,但是,这并没有引起她极大的好奇心。只要,玄墨于己无害便成。
可是依着方才的情形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沐辰的房间就在玄墨的隔壁,没走几步,已经到了,于是,转过身,双手轻轻握着欣悦的那双柔荑,恋恋不舍地说道:“欣悦,我就不送你回房了,我先回屋睡了。”
“呵,几步路而已,哪里需要你送。”欣悦满含嗔怪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她的心情,真的是,很好。与沐辰在起,也真的是,很幸福,很快乐。
这,就够了,不是吗
沐辰闻言,面带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关心地说道:“早些休息。”
语毕,便转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而欣悦,则是继续往前走去。
在她走到玄墨身前的那刻,那黑衣之人已经转身往另个方向离去。可是玄墨,却依旧矗立那处,看那模样,仿佛在等着她过去般。
欣悦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直直向前走去。然而,却在经过玄墨身边的时候,听到他低低地说了句:“欣悦,风清杨将贾如儿娶进门了。”
只是这么句,令欣悦的脚步突然间停驻了下,而后,伴随着句飘逸似仙的话语,再度迈开脚步,向自己房里走去。
“他的事,与我何干”
很冷漠的句话自口中吐出,没走几步,来到自己房门跟前,推门而入。
而玄墨,却是随着她的身影消失,转过身去,深沉的目光直望着她进门的那处。那样子,就好像,她还站在门口般。
就在这时,方才紧闭的门扉突然打开,沐辰的身影从房门内缓步走出。
但是,他却并没有来到玄墨身旁,而是站在自己房门口,以内功传音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故意让她知道”
玄墨闻声,眼中不免有些惊异,想不到,沐辰的武功,竟已练到这般田地。内功传音,这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最起码,他就做不到。
心中虽是惊讶,但表面上,却依旧如既往的冷峻万分。只见他转过身去,回走了几步,来到沐辰面前。
两人都是米八几的身高,基本上没什么差距。四目相望,良久之后,玄墨终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沐辰,你怕了吗”
“呵,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沐辰唇角勾,露出丝邪肆不羁的笑容。
“你应该知道,她的心里,多少有他点。”
不用明说这个他是谁,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我当然知道。但是,她心里,装得更多的人是我。”沐辰这话,说得十分自信。即便他知道,欣悦的心里,多少有点风清杨的影子。但是,他却并不认为,那点点影子对于他与欣悦未来的发展会有什么影响力。
“既然如此,让她知道了又如何”玄墨少有的眉梢挑,反问道。
沐辰闻言,时之间,有些语塞。但想了想,还是强辩道:“多此举。”
随后,转身,开门,关门,气呵成。
那并不算响的关门声,说明了,这件事情,并没有怎么影响到他。
反倒是玄墨见方才沐辰这副样子,脸上浮现出几许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风清杨,只是收了贾如儿做偏房。那么,这个正室的位置
唉真不知道,让风家举家迁入京城,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是,不管怎么说,谁也别想伤害欣悦。这个他只能辈子将她埋在心底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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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走错门了吧
而欣悦,自从进门之后,如同往常般,吩咐小二准备了水沐浴之后,便早早地躺下了。
临睡着之前,心底里不由得哀叹声,风清杨,这下应该如意了吧。爱慕多年的女子,终于娶进门了。
这日之后,几人之间,便再无波澜。只是每日悠哉悠哉地赶着路,向京城行去。
终于,在从紫竹城出发了十天之后,行六人站在京城的大门口。
就欣悦心中不禁感慨,京城,终于到了。这里,将是她下家祥云酒家开张的地方,也很有可能,是她准备安家在此的地方。
六人行进城门之时,已是艳阳高挂,刚进城门口,玄墨便与欣悦沐辰他们分道扬镳了。
离别的话语没有说太多,玄墨只是说道:“欣悦,我们还会再见的。”
堙欣悦闻言,并未当回事,只当是他随口说,所以,她也只是随便点头应了。
站在城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欣悦不禁开口问道:“沐辰,你看,我们要不要先去买座宅子”
“欣悦,不用,你们都住到我家即可。”沐辰却是满脸的神秘,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法言明的笑意。
“你家”欣悦不由得惊讶了,“你家在京城”
为什么,她从未听他说过,他是京城人士
“正是。好了,你们都随我来便是。”
沐辰说着话,不待欣悦继续发表疑问,便已经马当先,率先向前方走去。
“哦,好。”欣悦闻言,也不疑有他,只是点了点头,转头与叮当和风智风灵说道,“你们跟紧些,小心别跟丢了。”
“姐姐,我们知道了。”
叮当左右手各牵着个半大的孩子,连忙点头答应着。
这十几天路赶下来,叮当与风智风灵早已经变得十分熟络,所以,后来几天,风智和风灵几乎都是由她来照顾,这点上,倒是给欣悦省了好多事。
行人跟着沐辰在大街小巷里兜兜转转半天,风智和风灵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其中有好几次,看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由得驻足原地,停下来观看。
而欣悦却只是跟他们说,等过几日安定下来了,再看不迟。
于是,脚下的步伐这才得以挪动开来。
直到,当那朱红色的门楣映入眼帘之时,欣悦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匾额上“萧王府”三个大字,而后将沐辰拉到边,低声问道:“沐辰,你怎么带我们跑到这什么王府来了是不是好多年没回家了,找不到路走错门了”
然而,却见沐辰那俊逸非凡的脸庞上,唇边牵起抹神秘的笑容,道:“没走错,就是这里,这里就是我家。”
语毕,也不管欣悦有多么的惊讶和好奇,便牵起她的手,拉着她,跨入了那高高的王府门槛。
门口的守卫,在适才远远见到他们走来之时,便已经知道,是小王爷回来了。
要知道,除了他们家小王爷,谁还能生得张那么妖孽的脸庞
所以,眼看着几人踏入门槛,他们都没有说什么,甚至于,还微微躬身,行了礼。
沐辰见状,则是霸气十足地挥手,示意他们免礼。
这切的切看在欣悦眼中,越发惊讶地瞪大了那双清澈如水般的眸子。
“沐辰,你你到底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沐辰究竟是谁为什么可以出入萧王府这般自由难道说,是萧王府的客卿
在这个时代,有权有势的官宦人家,般都会有那么几个客卿,这是很正常的。所以,欣悦直觉的没把沐辰与那小王爷挂上钩。
“欣悦,会儿你就知道了。”沐辰依旧是唇边含笑,却只是但笑不语。
没多会儿,便见有约莫中年的男子带着行人快步从这王府前院的花园里面步出,来到沐辰面前,带头躬身说道:“奴才恭迎小王爷回府。”
“奴才奴婢恭迎小王爷回府。”
“萧十八铁骑恭迎小王爷回府。”
整齐划的声音响彻在王府门内,直到此时,欣悦方才明白,沐辰,竟然是个小王爷
“都起来吧。”沐辰略显威严的声音响起,那俊美无铸的脸庞上,此刻全无平日的闲适邪肆,有的,竟是身为个王爷,该有的严肃和凛然之气。
但是,转过脸,便又满目温情微笑着与欣悦说道:“欣悦,走,我们进去吧。”
这如同川剧变脸般的变化,看在出来迎接的行人眼中,顿时皆是惊愕得愣怔在原地。
谁来告诉他们,眼前这个,还是当年那个雷厉风行的萧小王爷吗为啥,他们觉得,刚才那瞬间,仿佛如沐春风般呢
就连那出来迎接的管家,都不禁抖掉了身的鸡皮疙瘩。
以前见惯了小王爷的冷颜冷面,现如今回来,就给他们这么大个惊喜,他们可承受不住啊。
欣悦亦是觉得,方才那个讲话语气冷冽冰寒的沐辰,仿佛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另个人般。
但是,见他转过脸来,对自己的样子,还是如往日,她这才确信,刚才自己没眼花。
于是,唇边牵起抹出尘的笑容,轻轻甄首答应道:“嗯。”
沐辰得了应,这才又向叮当他们看去,而后吩咐道:“管家,这位是叮当姑娘,这两个是风智和风灵,他们都是我的贵客,你且安排下他们的住处吧。”
“是,奴才知道了。”管家闻言,再度躬身应道。那说话的语气,很是恭敬。
可是,随着他出来的众婢女和仆人,却是在欣悦唇边牵起那抹清雅若莲的笑容之时,个个皆是看呆了眼去。
这几章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明天偶会爆发下,十更,亲们准备好哦,届时看得过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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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萧沐辰
好美啊
众人心里,皆是不由得深深感慨。
长得漂亮的女人,他们在王府里,见得很多。但是,如欣悦这般,美得令人觉得舒服无比,仿佛看着她,都是种享受般的女子,实在是,少之又少。
所以,不少婢女和仆人,第眼见到欣悦那抹如清莲绽放般的笑容之时,皆是对这位拥有仙人之姿的女子没来由地涌起种好感。
就“哦,对了,父王呢”沐辰安排好这些,这才想起来问道。
“小王爷,王爷他进宫上朝,还未回来。”
“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沐辰说着话,已经拉起欣悦的手,向着王府里面走去。
堙然而,说是这么说,主子都还没走,仆人又怎敢先行离开
所以,所有的人,皆是在看着这两抹身影离开之后,方才如同炸开了锅般。
管家则是随后带着叮当她们去了客房。
“唉,你看你看,想不到小王爷此次回来,当真带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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