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想出那个法子来。我也不想的啊,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了呜呜呜”
哭泣声依旧不断,贾如儿仿若哭得肝肠寸断,口中已是抽噎个不停。
风清杨的锦袍上,也被染得片湿濡。
终究,心里还是不忍了。毕竟曾经以为自己爱过的女子,如今日这般舍弃她的骄傲,如此哭诉衷肠。即便他再铁石心肠,却还是无法狠下心来。要说起来,贾如儿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也有半的责任。
心下犹豫良久,风清杨这才转过身来,伸手将贾如儿纳入怀中,放柔了声音道:“好了,别哭了。你只要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我与江欣悦之间,根本不可能。你放心,再过几日,我便会休了她,娶你为妻。”
这番话语,他说起来看似轻松,可是心底里,却是强自按捺住心里那种苦涩酸痛的滋味,方才说出口的。
幸福,他想,他这辈子是得不到了。从他眼睁睁地看着欣悦将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宁可死,也不愿屈服于他的时候,他便已然明了。
也正是那刻,他更加确信了自己对欣悦的感觉。可是,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呢
在他曾经对她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他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走入她的心里
罢了,就这样吧,按着自己原本的人生轨迹行走就好。放了她,同样,也放了自己。
只要,与沐辰在起,她能够幸福。这样就可以了。
风清杨深深呼了口气,似乎,只要如此,那凝结在心中郁气便可就此消散,仿佛不曾存在过般。
倒是贾如儿,听了他的这番话语之后,那双媚眼登时染上了十足的欣喜,言语间也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清杨,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会休了她,娶我为妻”
“是啊。”风清杨微微点头,“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他的人生,本就该是这样走下去的。家业收回之后,娶贾如儿为妻。这本来就是预定之中的事,欣悦,只是个意外,仅此而已。
心底里,他这样告诉自己,也安慰自己。可是,却始终无法抹去,心底里的苦涩,和黯然。
安抚好贾如儿之后,风清杨便如先前答应的,来到了太奶奶的房里。
此时,太奶奶正坐在桌前喝茶祛暑,慈祥的眼眸中溢满了浓浓的思索,愣愣地看着窗外园中的美景,不知所想。
风清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幅画面,是以,他并没有出声打扰,只是来到桌边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兀自拿过茶杯,为自己倒了杯凉茶。
茶水滴入杯中的声音令太奶奶倏然回神,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孙子已经坐在自己对面。
“怎么样都安抚好了”知道是废话,但是太奶奶还是不免眼带关心的问道。
“嗯,”风清杨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愿多说,“奶奶,您叫我来,不知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欣悦和如儿”
太奶奶也不避讳,这个问题,反正迟早都是风清杨要面对的,倒不如早些问问他作何打算。当然,她也不可否认,打从心底深处,她还是希望欣悦能够留下来的。
但是,依着眼下的情形看来,似乎,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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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爱情,得之不易
“奶奶,不瞒您说,”风清杨稍稍垂眸,思索稍许之后,便没打算隐瞒,“我老早就答应过如儿,将来定会娶她为妻。所以,我会信守承诺。”
“哦还有这种事”太奶奶眼中闪过丝惊讶,随即语出惊人道,“那么,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呢她们两个,你爱谁”
“这个”风清杨犹豫了,若是以前,他定会不加思考便给出答案,可是现在,他却犹豫了。他知道,自己爱上欣悦了,可是如儿呢自己对她,现在是什么感觉爱吗他不知道。不爱吗可是他又放不下她。所以,连他自己也很矛盾。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但是,尽管心中如此挣扎,嘴巴上,风清杨还是回答道:“奶奶,我爱的人,是如儿。”
就“是吗”太奶奶闻言,双眼直直地看着风清杨的眼睛,仿佛,从那里面,她就可以将他心中所想全部看穿般。
“是的。”风清杨语气坚决态度肯定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已如死灰。
“好吧,”太奶奶应了声,转眸继续看着园中美景,不再看对面的风清杨,语气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这几日,你便找个机会,休了欣悦吧。放她离开。”
堙“奶奶”风清杨闻言,顿时愕然地愣在原地。即便,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这话从太奶奶口中说出来,却不知为何令他只觉得万般不适。
“早在欣悦刚嫁进来的第二天,我就答应过她,此间事了之后,放她离开。现如今,既然你对她并无感情,那就依着这个承诺去做吧。虽然,我的确挺喜欢这个孙媳妇的。”
太奶奶在说这番话语之时,双眼依旧是望着窗外的,但,即便如此,却还是无法掩饰她心中的惆怅。
就算已经把年纪,面对分离,到底还是会难过的。更何况,她是真的打从心底里喜欢欣悦这丫头的。
“嗯,我知道了。我会尽快。”风清杨最终,还是应了太奶奶的话。
心里,有种刺痛的感觉在蔓延,四肢百骸都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升起种悲伤的感觉。
但是,他只道是自己的错觉,切,都会过去的。谁的人生中,又没几道槛呢
窗外,不时有秋风吹来,凉爽的感觉与炙热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反差,却在此时,令人觉得这样的配合其实也挺和谐的。
风清杨在太奶奶的卧房里又坐了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卧房之内,太奶奶方才收回视线,看着空无人的门扉处,心里想着,只怕是,连清杨自己也没觉察到自己的心意吧。
午时在大厅之时,那情形她看得分明。若说他心中没有欣悦,叫她怎么相信呢别说是她,就连师兄都根本不相信。
可是,她到底还是不明白,自己这个孙子心里是在想些什么。
罢了,就如同师兄所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是清杨自己的决定,那就这么着吧,她把年纪了。是时候好好享福了,至于这些事情,还是应该由了他们这些年轻人去折腾。她,还是别瞎掺合了吧。
从心底里叹了口气,太奶奶口将杯中茶水饮尽。心里那种惆怅无力的感觉,却始终不曾消散而去。
贾如儿自从风清杨离开自己的卧房之后,唇边立即露出抹得逞的笑容。
心里想着,江欣悦,你看吧,到最后赢的人,还是我。
你那女主人的位子,很快就要退位让贤了。
就算你长得美貌那又如何清杨的心,还不是在我这里
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脸上那两个鲜红的五指印,贾如儿的笑容越发变得有几分狰狞起来。今天这两巴掌,多少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而欣悦,却全然不知这切,只是依偎在沐辰怀中,两人甜蜜地聊着天。
他们两人,向来是谈天说地,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伴随着两人的亲密无间,这样的时光,仿佛总是过起来非常的快。
风清杨明知自己过来,会看到什么样的场面,却还是忍不住亲自过来。
所以,当那二人甜蜜的画卷印入眼中之时,他心里有种难言的郁气凝结起来。
可是,恰巧看见那侍候欣悦的婢女叮当从旁走来,遂,急忙挪动脚步,趁着她还没走近之时,将她打发了去。让她晚些再过来。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家里,在下人眼中,现在,欣悦还是她的妻,他不能让不好的流言传出。所以,只有如此。
待到那丫头转身离开之后,他这才故意大步来到门边,口中“咳咳咳”几声之后,如期见到沐辰从门内出来。
目光,情不自禁向门内望去,却是并未瞧见自己想要看见的那抹身影。心下,不免有些失望。
“走吧。”风清杨口中说着话,已经转身朝府邸大门走去。沐辰自是随后跟上。
然而,两人才走了几步路,风清杨却又猝然间停下脚步,冷声说道:“你们要亲热,也要注意点影响。毕竟这里是风家的府邸。”
沐辰闻言,微微愣,随即道:“我知道。”
那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以他的武功,又怎会不知他刚才就在门外还有那丫鬟被他赶走之事,他都知道。
只不过,装作不知而已。倒不是为了向他炫耀什么,风清杨,毕竟也是个可怜的人。可是,在感情上,他只会争取,并且,是光明正大的争取。他从未对风清杨掩饰自己的作为,即便两人是好兄弟,但是在爱情里,他们只能说是对手。
而他,更加不会将欣悦当做物品般让来让去。他尊重的,只是欣悦的选择。
如果,欣悦不爱他。那么,他会放手。可是现在,欣悦既然爱的是他,他就断没有放开手的理由。
爱情,得之不易。他知道,该如何去珍惜。
正文 找个副手
沐辰走后不久,欣悦便见叮当便低着头来到欣悦的房间。
“叮当,你过来。”
欣悦坐在椅子上,冲着小丫头招了招手,开口召唤道。
“是,夫人。”她乖巧地应声之后,便几步来到欣悦面前。
就伸出纤纤玉指挑起这丫头的下巴,看着她半边脸上那又红又肿的巴掌印,心里倏然痛,欣悦只恨当时甩贾如儿巴掌时身体竟是那般无力。
看看这丫头脸上那五道血红的印子,不难想象,那个叫红玉的丫头下手到底是多么的狠毒。若是换成是自己受了这巴掌,恐怕整个人都会被扇得眼冒金星,找不着北了吧。
她心里想着,手指轻柔小心地抚摸在那道道印子上,口中温声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堙“回夫人,不疼了。”叮当口中回答得痛快,然而,下瞬,便听“啊”的声呼痛。
“还说不疼我只是这么轻轻碰了下都疼成这样了。”欣悦见状,口中不免嗔怪道,随即,脸上的神色便染上了几许黯然,“真是对不住你,才来伺候我的第天,就让你代我受了这巴掌。”
这番话语,欣悦说的时候,当真是发自心底真心诚意的心疼她的。
方才那情形,虽说是打在这丫头的脸上,但是欣悦却知道,那贾如儿真正想打的,恐怕是自己吧。这丫头,不过是代自己受了这份儿苦而已。
然而,叮当听了欣悦这似是自责的话语,却是连忙说道:“夫人,我不疼,真的。而且这巴掌,是我该受的。方才都是我没听从夫人的告诫,乱说话,还险些给夫人惹了麻烦。”
“唉跟了我这样的主子,实在是难为你了。”
口中深深叹息声,欣悦似乎颇为感慨,“倘若我将来离开了,你在这府里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夫人要离开这里吗”叮当听得懵懵懂懂,睁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眼好奇地开口问道。
“嗯。”欣悦应了声,似乎并不愿多说。
可是叮当听,反倒是急了:“夫人,您能不能不要离开若是离开,叮当求夫人带我起走吧。”
她说着话,只听扑通声,眼前的小丫头已经跪倒在地:“夫人,您若是走了,以后那如儿姑娘定不会善待我的。”
“你这是做什么先起来再说。”欣悦见小丫头突然下跪,不免愣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扶她起来。
“叮当不起,夫人若是不答应叮当,叮当就不起。”
非常坚决的语气,欣悦看着眼前这脸倔强的小丫头,忽然觉得,这丫头也是个可造之材呢。
虽然心思单纯了些,但是做事情却是颇为有条有理。对于事情的利弊也很犀利清楚。这丫头,倘若好好培养,搞不好以后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个想法忽的浮现在脑海中,便发不可收拾起来。欣悦越看,越觉得这丫头顺眼。越看,越觉得应该好好培养培养她。
心念回转,欣悦忙答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再说。”
叮当得了应,脸上闪过丝欣喜,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谢谢夫人。”她的嘴巴很甜,脸上也因为欣悦同意带她起离开而荡漾出毫不掩饰的高兴之意。
“你先别急着道谢,我话可说在前头,我带你走,可没打算让你给我做丫鬟。我呢,想要你做些别的事情。不过,这事情,你以前从来没接触过,很可能学起来比较费力。若是你愿意,我才带你走,若是你只想给我做丫鬟,那就不必了。”
欣悦把话都说在前头,实在是,她的产业,需要个副手来帮她打理。
风智那小子虽然进步神速,但是毕竟年纪太小,还不到能出来独当面的时候。至于这个叮当,虽然是个可造之材,但是,古代的女子毕竟都没有独立自主的思想,要让她去做生意,恐怕她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接受。
果然,叮当听,当即脸的不明所以:“不知道夫人想让我给您做些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打算日后离开风家,便到京城去,届时,想在那里也开家酒楼,如果你愿意,就帮我打理打理。”
欣悦尽量语气轻松地说着,仿佛,开家酒楼,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可是,即便如此,面前的小丫头还是惊骇地张大了嘴巴。良久,才回过神来。
“夫人要开酒楼”叮当眼睛瞠得跟个铜铃似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很明显的,她已经激动到连欣悦话语中的那个“也”字都给直接忽略不计了。
“嗯。”欣悦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这丫头的反应,早在她预料之中。
“夫人想让我帮你打理酒楼”
又是个明显是废话的问题,却充分体现了这丫头的呆愣状态到达了什么程度。
“嗯。”继续点头,不多废话。得慢慢让这丫头接受她这有些劲爆的想法才行。
“可我不会啊,这可怎么办”总算有句比较像样的问话了。
“我知道你不会,我可以教你。”话说到这里,欣悦才突然想起,“叮当,你是否识字”
“回夫人,我父亲以前是个教书先生,所以我从小跟着父亲也识得些字。”
“嗯,那就好。”欣悦提起的心,在听了这话之后,方才放了下来,难怪,这丫头做事情有条有理的,原来自小也算有些家教。
“那你父母呢你怎么会跑来做个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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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公子变成大美人了
“夫人,我父亲虽是教书先生,但是前些年,却突然迷上了赌钱。从那以后,便发不可收拾。初时还能赢些钱财回家,可是后来,慢慢的,就很少赢了,父亲欠下了身赌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却还是不足以抵债,所以我才会被父亲卖来做丫鬟。”
这番话语,叮当说得很是平静,仿佛,不过就是做个丫鬟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哦。”欣悦听她叙述的口气虽是淡淡的,心里却非常明白这其中的苦。是以,也就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毕竟,每个人心里总会有些疮疤,而做人,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揭人疮疤。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叫你去替我打理酒楼,你可愿意”
就“我愿意。”话题再度绕了回来,叮当见状,个劲地猛点头,仿佛答应晚了,欣悦便会不带上她般。
“嗯,那就好。”欣悦微微颔首,“既然如此,你等会儿随我起出府趟吧。”
“夫人要出府”叮当闻言,不免有些惊讶。
堙“是啊,带你先去学习学习。”欣悦也不多说,兀自拿过茶壶欲给自己倒茶,却被叮当眼疾手快地接过,为她将茶杯斟满。
欣悦也不含糊,拿过茶杯将茶水饮而尽之后,便站起身来说道:“走,我们出府”
眼下的情况,她已经不需要掩人耳目,遂,无需再做男装打扮,就穿这身女装出门即可。
二人路来到大门口,守门的小伙子见欣悦二人出来,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夫人,您要出府啊。”
“嗯,”欣悦淡淡应声,脚下步伐却是未曾停歇,“若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晚膳之前回来。”
“诶,奴才省得。”小伙子很是机灵地回答道。
于是,二人就这么出了府。
由于这块地方欣悦不是很熟悉,是以走起路来时常停下。
跟在她身后的叮当见状,不知道这已经是她们路上第几次停下了。遂好奇问道:“夫人,您为何总是停下”
“哦,我在看看这路该怎么走。”欣悦十分自然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不认得路而觉得丢脸的样子。
“夫人,您要去哪,不如与我说说”
“哦你对城里很熟悉吗”欣悦闻言,觑了叮当眼,眼神中,不免有些意外闪过。
“嗯,进府里之前,李管家有教我们熟悉城里的大街小巷,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如此。我要去祥云酒家,你可识得”
“识得的。夫人,请随我来。”
叮当说着话,便为欣悦指起路来。
欣悦从旁跟着,心里却在想,这李管家做事情倒是周到。连这点也考虑到了。早知如此,刚才自己也不用带着这丫头兜兜转转了大半天,却还是不知该如何去走这路。
果然,有个认路的带着就是好,没多会儿工夫,两人已经站在祥云酒家门前。
此时的日头,已经渐渐西斜,但是太阳的余热却并未散去,空气中仍然被炙热的光线照得炎热无比。
这个时间,酒楼里的人并不多,多数都只是来吃些点心喝点儿茶水之类的人。
小六见有人进来,连忙上前招呼:“这位客官,来吃饭还是喝茶楼上请。”
欣悦身上等丝绸裙裳,小六自是识得,所以无需多说,肯定是上二楼雅间的。
然而,欣悦却是立于原地不动,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六,脸上不免有几分促狭的笑意。
“小六,是我。”
欣悦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老大”小六听这把声音,当即愕然了。
他没听错吧,刚才那分明是老大的声音,可是怎么会从眼前的女子口中发出
于是,直躬身哈腰的小六顺着声源处抬头望去,然而,这望之下,却是更加惊愕了。
天哪,眼前这人儿,他眼花了吧。
只瞧见他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双小眼儿不停地眨巴眨巴,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的般。
“天哪,公公公公公子变成大美人儿了”
“啊小六,你愣在那干啥,还不招呼客人”
柜台后的文伯显然也瞧见了这边的情况。口中连忙出声呵斥,这个小六,平常别提多机灵了,今天怎么这么愣头愣脑的
“公子变成大美人儿了。”
然而,小六却还是呈石化状态愣在原地,口中喃喃地说着。
欣悦见状,唇边牵起抹好笑的弧度,口中说道:“小六,别犯傻了,快去忙你的吧。”
“啊,哦。”小六口中答应着,待反应过来之时,连忙快步冲向柜台前,对文伯叫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文伯那个纳闷儿啊,从刚才开始,这小六就很不对劲。你看看,现下他居然还把客人撂在那儿,自己个人跑到柜台前面来,这,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说”
文伯呵斥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便被小六那高调的宣传语给打断了:“文伯,不得了了,公子变成大美人儿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去干活儿”文伯显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口中语气不免添了几分严厉,然而,这话才说完,文伯便反应过来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公子公子怎么了”
小六见文伯还没明白过来,连忙伸手指了指站在那边脸悠闲笑意的欣悦,随后说道:“文伯,您看呀,公子变成大美人儿了。”
“啊”文伯好奇地张大了嘴巴,眼睛顺着小六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又不敢相信似地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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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不是你碰得起的
“啊”文伯好奇地张大了嘴巴,眼睛顺着小六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又不敢相信似地揉了揉眼睛。
眼中染上了几分怀疑之色,随即快步冲上前去,就那么大喇喇地站在欣悦面前,盯着她看了又看,然后,不大确定的叫了句:“公子”
“嗯。”欣悦点了点头,依旧压低了声音说道。
“哎哟妈呀,小六说的都是真的啊”
就文伯听这把声音,当下也是阵接受不了事实的惊讶。
就在此时,其他正闲着的伙计还有风智风灵两个,都已经来到了楼下的大堂里。
众人在踏进大堂,视线能够触及欣悦之时,皆是呈石化状态愕然愣怔原地。
堙欣悦却只是含笑看着大家,对于他们的反应,并不惊讶。
然而,这种怔然的状态,维持了没有多久,便被道突兀的声音打断:“小二,怎么还不上菜啊,我们都等了炷香的工夫了。”
欣悦闻声,第个回神,冷声吩咐道:“你们还不快去忙活让客人久等了可不好。”
“是是是。”群伙计闻言,连忙作鸟兽散,但是,却还是边走着,边歪着头看着这个今天令他们震惊无比的“公子”。
天哪,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过惊讶了。
“文伯,”欣悦口中叫了声,“你随我上三楼来。”
语毕,也不理会众人接下来的反应,便直直向着三楼的方向行去。
然而,就在她的步伐刚刚踏入二楼的阶梯之时,却被身穿草绿色锦袍的男子给拦住。
“这位小娘子,来吃饭吗不如跟爷桌得了。”
男子说话的声音乍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再抬头看看,这人,不仅说出的话语猥琐,脸上的表情猥琐,就连那长相,都是那么的猥琐。
简直就是猥琐这两个字最形象的代言人啊。
欣悦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显然对于这男子的行为很是反感。
“这位公子,小女子还有些事情,可否请你让让路呢”
欣悦尽量压下心中那反感的滋味,和和气气地好言相劝。
可男子显然很不知趣,将欣悦堵在楼梯口就是不让开。
所幸这会儿客人挺少,也不影响生意。
“小娘子这话就见外了,不过是与在下起吃顿饭而已,有何不可”
男子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拉欣悦的手。
然而,就在他那爪子还没碰到她的手之时,却被道冰寒得足以冻死人的声音给止住:“你敢碰她下试试。”
猥琐男闻声,抬头看去,只瞧见身穿身玄衣锦袍,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男子,双手环胸,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酷的俊颜似乎是在警告:你要是敢碰她,我定饶不了你。
猥琐男见状,心底里不免升起几分骇然,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我碰她又怎么样”
说着话,那爪子再度伸出,却在只差分毫之时,突然被身旁那男子伸手抓住,反手扭,只听咯吱声,骨节错位的声音已然响起。
“哎哟,哎哟,你你你你放手”男子当即疼得哇哇直叫,那模样,别提多不争气了。
“你给我记住,她,不是你能碰得起的。”
冷漠的话语再度响起,抓着那猥琐男的手用力甩,随即拉过欣悦,也不理会那痛得直叫唤的男子,转身便上了三楼。
跟在欣悦身后的文伯和叮当见状,亦是连忙随后跟上。
那男子见他们上了三楼的楼梯,口中满是不服气地叫道:“你给我等着”
然而,这话才出口,便被玄墨转身狠狠瞪了眼。
那眼,太过冷厉,以至于,令男子觉得,全身上下霎时间如同置于冰窖之中般,冻得阵发颤,当即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任何不满的声音。
其实,从方才欣悦踏入酒楼大堂之时,玄墨的视线就直未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早就知道,她若是身穿女装,必然更加清丽动人秀色可餐。
可是,当今日真正见到她以身女装现身之时,他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丝惊艳。
美女,他见得并不少,可是,如欣悦这般的天人之姿,他却是从未见到过。
心底里,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特别得可以。
明明是如花美人,却不甘愿伏于男子的羽翼之下,反倒是自己开起了酒楼,做起生意。
这种女子,当真少见。
从认识她到现在,他亲眼见识了她的经营才能,不得不承认,此女子,若为男子,想必作为,绝不会只限于眼下吧。
他的目光,就那么焦灼缠绕在她的身上。在楼上静静看着所有人因为她的到来而震惊。
心里,掩藏了良久的那种心绪缓缓浮了上来。
若不是那猥琐男的所作所为实在有碍观瞻,他真的想就这样站在楼上,直这么看着她,就好。
行人来到三楼之后,欣悦看了眼玄墨,轻声言道:“谢谢”
“不用。”依旧冰冷若冬的语气。冷漠得根本听不出任何他对欣悦这身打扮的惊讶。
欣悦也不以为意,毕竟,玄墨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之事了,不惊讶,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十分自然地推门进入办公室,文伯随后跟进,却并未见叮当那丫头跟着进来。
欣悦这才复又走回门口,却瞧见那丫头正脸痴迷状地看着转身离开的玄墨。那对清澈的眼眸中,仿佛升起了两颗大大的红心,口中哈喇子都要淌下来了。
“叮当,进来。”欣悦心下好笑,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打断怀春的少女。
“哦,夫人,我这就进来。”
口中应着声,临进门之前,这丫头还不忘最后看眼那令她觉得迷恋万分的身影。方才转身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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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走,我也走
关上办公室的房门之后。欣悦便来到桌案前坐了下来。
目光看了眼文伯,随后又客气道:“文伯,您请坐。叮当,你也坐吧。”
“是。”两人口中都是恭敬应是。而后就着椅子坐了下来。
最先开口的,当然是文伯。从刚才,他就已经好奇得不得了。只等着这会儿又机会询问呢。
就“公子,您今儿个心情不错居然扮起了女装不过,公子就是穿女装,也比其他女人强。”
文伯满面憨厚地说着,很明显的,他从心底里仍旧不愿相信欣悦是女子的事实。所以,他早就给她找好了借口男扮女装。
欣悦听,当即阵无语,翻了个白眼儿,这才说道:“文伯,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堙她说完话,就那么双手摊开,让文伯看个清清楚楚。
文伯倒也不客气,两道带着疑问的目光将欣悦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扫描了遍。
然后,非常不可置信地说道:“公子,难道你真是女人”
“我家夫人当然是女人。”
突兀清冽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叮当终于看不过去了。她家夫人明明长得那么貌美如花,为何所有人都称呼她为公子就连这会儿,这位文伯居然还脸的无法确信,这让她当真觉得奇怪。
“哦,”文伯似乎还处在愣怔之中,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夫人呃这个那个”
文伯其实是想说,哪家的夫人,但是无奈,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了。以至于,直接语塞了。
欣悦见状,微微笑,心里已经猜到他想问什么:“文伯,你不用管我是哪家的夫人。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而是实在不方便说。”
“哦。”文伯闻言,点了点头。到底把年纪了,欣悦这么说,他自是不会再问。
“只是公子,哦不,夫人你平时既然都着男装前来,为何今日却是着女装”
“不瞒你说,这个嘛,是因为以前夫家管的比较严,我不方便随便出门。所以,以前都是偷偷出来的。今日开始我便可自由出入,所以着女装出来自是不成问题了。”
欣悦耐着心地解释,能忽略的问题就都忽略过去了。只大概说明因由。
“原来如此。”文伯听得直点头。但脸上,却是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欣悦见状,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要给他点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文伯,我现在叫你上来呢,其实也没别的事情。这不是,我这个婢女,平常做事情挺机灵的。想让她在你这儿学习些日子,你看如何不过,你尽管放心,酒楼里忙的时候,您只让她从旁看着就好。”
“夫人这话就见外了,您尽管放心让这丫头跟着我吧。”文伯答应得非常爽快,但思绪明显也转换得够快,“可是,夫人,您为何要让她来学习如何打理酒楼”
“这个其实是这样的,过些日子,我有可能离开紫竹城,前往京城。届时,我想到京城也开家祥云酒楼。所以才想着让这丫头先来学习下。”
“夫人要去京城”文伯再度惊讶了。今天整天下来,也不及他见欣悦的这小会儿加起来的惊讶多。
“嗯。现在还不定。不过估计多数会去。到时候,这家酒楼就要交给文伯你了。”
“将酒楼交给我不,夫人,这怎么使得”
文伯听,当即推辞道。
“怎么使不得文伯,我相信你,才会把这酒楼交给你。并且,我也相信,你定可以把我们这祥云酒楼的生意搞得蒸蒸日上的。”
欣悦此番话语出,文伯再不好推辞,只得应承下来:“多谢夫人抬爱。届时,我定努力打理,绝不辜负夫人对我的信任。”
“嗯,那就好。”欣悦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带着叮当去熟悉熟悉吧。”
“诶,是。”文伯应着声,已经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走去。
而叮当,亦是紧随着站了起来,躬身朝欣悦行了礼,随即跟随文伯步出门外。
两道身影先后离开,但是,门却并未关上,玄墨的身影在他们走后便走了进来,同进来的,还有风智和风灵。
欣悦见他们进来,并不惊讶,只是含笑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要去京城”玄墨兀自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她,开口问道。
“嗯,是有这个打算。”欣悦点了点头。
“你走,我也走。”没有多说什么,玄墨的话语依旧让人觉得冰冷无温,非常简单地阐述了他的想法。
“公子哦不,姐姐,我和风灵也要跟你起去京城。”
风智见玄墨这么说,亦是开口说道。
欣悦闻言,脸上微微笑,诚实道:“放心,什么时候走还不定。不急的。再说,我本来也没打算把你们姐弟扔在这里不管。”
此言出,风智和风灵脸上都荡漾出抹欣喜。
倒是玄墨,双眼瞥他们俩,紧接着,那两人见状,连忙止住笑容。
“你们两个先出去。”
“是。”风智和风灵闻声,刻都不敢耽误,连忙退了出去。
毕竟,从开始,他们对玄墨,就莫名感到害怕。这状况,直到现在,依旧没有改变。只要玄墨瞪眼睛,他俩保准立刻噤声。
没有任何理由,就是种发自心底地畏惧。
欣悦看着这两个小家伙离开,又看了看玄墨,心道:人家都说小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这风智和风灵竟然如此畏惧玄墨,难道说,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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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说话可以再无趣点
欣悦看着这两个小家伙离开,又看了看玄墨,心道:人家都说小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这风智和风灵竟然如此畏惧玄墨,难道说,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这么想着,欣悦便开口劝道:“以后对着小孩子别老是板着脸,你看,把他们俩吓得。”
玄墨闻言,眉梢挑,面不改色道:“我习惯了。”
这话说的,欣悦额间不禁隐约浮现三条黑线,阵无语。
就“你把他们都赶走,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不再继续方才那个话题,欣悦已经深信不已,跟这个男人说这些,压根没用。所以,她还是不要做这些根本不切实际也不可能实现的劝说了。
“他终于决定休你了”
堙玄墨却是语出惊人,开口便是这么劲爆的话语。
欣悦被他这么问,心底越发好奇起来,这个玄墨,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能够将她在风家的事情查得如此清二楚可是,这疑问也只是在心中浮现了小会儿,便被她强自压了下去。
别人不愿说的,她向来不会逼迫人家说出口。
“嗯,说是过几天就会拿休书给我。”
既然人家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她还是实话实说吧。
“哦,那就好。”玄墨甄首,气氛,就此宁静下来,两人,谁都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才好。
时间,仿佛过了良久般,玄墨方才继续说道:“这么穿,很适合你。”
欣悦正觉得眼下的氛围尴尬不已,想要找话题缓解下这冷凝的气氛之时,耳边忽听玄墨此言,有瞬间的愣怔,随即笑道:“多谢夸奖。”
“不用,我说的都是事实。”
即便是在夸奖人,他的脸上,也还是冰寒片,让人无法捕捉他那掩藏在心底的思绪。
“玄墨,你说话可以再无趣点。”
欣悦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大实话。
直跟个这么正色的人在起,就算她不腻歪,别人也会觉得腻。
“抱歉,我习惯了。”
玄墨听言,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愣怔,似乎,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他这个人有多么无趣。不过,更加明确点说,是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我会尽量改得有趣点。”
欣悦听他这么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讲话风趣面带微笑的样子,可是,只是那么想,她都有些受不了的浑身阵哆嗦。实在无法想象,玄墨脸嬉笑的那种模样。仅是想想,她都觉得,呃太渗人了。
于是,连忙脸敬谢不敏地说道:“呃别,你还是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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