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阿飞也听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计较 了。
阿飞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因输了彩票,穿得鬼都怕,上星期连本带利给 要了回来不算又括了点,所以昨夜好好补了个够,吃了只土鸡。」
我笑着插嘴道:「不怕,我人虽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飞又道:「有了钱,首先同杂志社那个写彩票的主编到酒吧去,走完一 间又一间,一共走了五间,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编带我到锦州街道一间旅社去, 说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鸡,于是……」
阿飞续道:「玩土鸡只要两张千元钞,结果你们猜我叫到了甚么货色!」
蒙奇先道:「妈的!台北有这么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样猜!」
阿飞讨了个没趣,又道:「原来是大6妹!」
我们不由大笑!飞仔彷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急忙问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来捞好久了,你到现在才沾一点边,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 吗!」
几句话把飞仔奚落得尴尬非常,我们又复大笑。
末了,飞仔道:「妈的!下次如果中奖,一定找个女歌星!玩个真真正正有 名气的女歌星!」
此时,内幕专家胡成跟踪到来,刚坐下不久,就大发议论。
他道:「这一阵,歌唱圈中乌烟瘴气,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场的到牛 肉场,只求有钱赚就可。」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所谓名流,大都事业成功,找个歌星玩 玩也算不了什么?」
阿飞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乱说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飞的「师傅」,给他这么一骂,阿飞果然噤若寒蝉。
胡威又道:「最近,有个男歌星,歌唱得不错,还是甚么主持人之类的,论 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够迷倒那么多滛娃荡妇!另一个和他同道的男 歌星兼主持人,也成为那些滛娃争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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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搅出另一出闹剧,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 娇。」
胡笑道:「还不是随便所致吗!」
蒙奇道:「这班贱女人滛贱到上报都有呢!所谓男女平等,现在不止平等, 而且是女权高于一切了!」
我叹息道:「唉!本来就男人可以出来混,女人也有权出来混的,那些名流 们,以前苦现在可乐啦。」
蒙奇笑道:「还好现在歌星较不值钱了,我大可有机会了。」
这话吓了我们一跳!大可追问道:「搞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共七八个老记者,有两个女的,打算到秀场帮她们写宣传稿的,那 班所谓名歌星同我们十分熟稔。」
「但那时她们丑态毕呈,一一被拍入镜头,怕第二日在报纸登出那些『上空 装』的照片来,哪得不惊?」
「无奈她们以众欺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拦住我们的去路……」
蒙奇听得大为紧张,这时忍不住插嘴道:「怎样!后来呢?」
「我要求以条件来换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样?有没有结果?」
蒙奇:「那当然,约了星期日,也就是过完年后的第三个星期日一起喝春酒 哪。」
蒙奇摇头道:「都曝光了!这条件,不答应的话,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 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个也无妨。」
阿戴叹口气道:「甚么名歌星!简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们一班好色之徒,个个都对蒙奇羡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欢「交换枕边人」这套玩意,假如 他肯交换,我宁可用何玉珊来换歌星!
忘我境界(3)
晚上九点刚过,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见了阿丽那小妮子,问起阿燕,才知道她看电电影去了,刚别出门。
阿燕讲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我,说道:「大少真有阿丽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对阿丽?对你,我也一样有心呀,阿 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头去,绞弄着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戏中「杨梅争宠」那出戏来。一个人的艳福是与他的 烦恼成正比例的。
当下只好陪着笑脸,走过去扳着阿燕的香肩,柔声问:
「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丽更值得我爱惜的!阿丽只是个女孩子,不 懂风情,而你……」
她撒娇地一扭娇躯,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烂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开的鲜花,最解风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说得破涕为笑,依入我的怀中。嘴角露出笑容来。
阿燕的身材是饱满中带点丰腴,尤其是胸脯浑圆,高高挺起,与阿丽的娇小 苗条相比,别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却是「肉」感。
此时那对宝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铁石心肠也动心了!
我伸出一只手去充当「爬山部队」,触在其中一座山颠之上,阿燕白了我一 眼,浑身好像抽去了骨头,软软地贴紧我。
只见她媚眼如丝,脸颊发烧,透出红苹果似的诱人色泽。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闻,更听到她的心房跳动。那双手本来软软地垂 着,这时也弯到我腰上来。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业已跌进她的粉红色陷阱。
因为阿燕是个新寡文君,她年仅廿四五岁,需要强烈,自从几个月前同她搞 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间中给她满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爱」,距离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饥渴!
正在暗自盘算,阿燕忽然轻扭娇躯,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缓缓磨动,触发起我 本能的反应。
由于是感受到她这样的温柔,脸颊更烫热了,偎到我颈子来。
我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计目前快活而不顾后果,明知这是陷阱,偏偏踏下 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顶端。
她紧张起来,两腿一并,把我的手死死夹住!
我一扭头,用嘴巴在她滑腻的颈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说阿丽去看 电影,是不是?」
她用沙哑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颗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机会难逢!我们好久没 碰头了!」
她急起来,不住扭动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饿得发慌了,不喂饱你,我心不安,来 吧!」
她喜形于色,但仍要作状一番,双手推着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裤带,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顿觉一团热气,她裤子当中藏着个小火炉,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脉贲张。
到了此时,她也不再客气,一条腿分了开来,把那要害地带不断耸动,加紧 磨擦我的魔爪。
只觉手指全湿了,单凭她的分泌这么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来安 慰!
我既然淘过她这口「新井」,自然义不容辞继续负起淘井的责任,否则一定 给她怨死!
于是我放开她,指指半掩的房门。
阿燕马上过去探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又小心地下了键。
我也三扒两拨的,把几分钟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脱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 口腔。
我不打无把握的仗,对付一个饥渴过度的少妇,没有持久丸岂敢轻易言胜?
看阿燕时,像个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样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过去,让怒极的小淘气在她眼前「摇曳生姿」,两手放在她肩膀上。
蓦地,阿燕把小淘气一手抓着,很快张开樱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拼命吸 吮!
一阵麻痒直袭神经末梢,顿教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仿佛魂魄也给她那热 气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于用她的香舌来舐,又扯着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了没有了!我当下如奉圣旨,随手把她外衣扯开,一截雪白的 酥胸在衣襟下飘露出来。
阿燕「唔」地一声,甩开一只手,我马上将她的胸罩剥去。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气冲天的小淘气上捏了捏,使我心头一 酥,情不自禁地说道:「阿燕,你几时学得这样挑逗男人的?」
说得她红透了脸,幽声道:「你难道……不喜欢?」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实在太妙!」
她的声音变得更低地道:「是我那个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这 样做,他还说我是音乐……该死的东西!」
说到「该死的」之际,她重新张口吞噬着小淘气,还轻轻咬了一口!
我像碰到一根高压电线,浑身被电了一下!
于是双手的动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双|乳|连抓带扭搓。只见两颗新剥 鸡头肉呈红色,二点猩红早已挺起。
我把它们肆意捏弄着,腰际也缓缓进迫,要把她热腾腾的口腔胀满!
阿燕对于「弄玉吹萧」的一套果然训练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齿、舌头来刺 激小淘气,喉底中并吐出含糊的呓语,虽然听不清楚,可是异常性感!
我饱受刺激,胀得太厉害而隐隐作痛,再弄下去的话,所谓「快感」也就适 得其反了。
于是我脱身出来,两手把她的娇躯一把抱起!
她仍舍不得放手,继续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围困。
我搂住她向床上一扑!她只得放开手,却把我的颈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没头 没脑的向我凑上来。
不好了!她的樱桃小嘴吻过小淘气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别过脸去,只让她吻在颈子上,随手就扯她的裤子。
裤头是橡筋带子,应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脱了它!」
她两足一屈,然后一阵乱蹬,就脱了下来。
我一探桃源深处,春水长流,一颗小蒂儿挺在顶端,触手欲酥。
她突然「哎哟」一声嚷起来,小腹也同时挺起!
我的指头才探入一小节,她胴体拚命颠簸起来,叫道:
「快!快……进来哟……我饿得太……久……了……好人……快给我……」
浪语声中,我亦按捺不下,连忙跨上这匹胭脂马。
好个情急的阿燕,已经一手把我牵着,带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头探脑,好撩她一个情兴火热,只急得她两腿大大分开,不顾一切 地将小腹挺上来迎接。我还要退缩时,蓦地她两腿绕上我腰部来,使我成为一个 被动的「入侵者」!
只听她舒了口气,媚眼半张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个月 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边说边主动地迎送起来,只觉水头充足,热火朝天,丝毫不用我费劲,已把 她的深处抵着。
听她说得如怨如诉,实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着一个如 此热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温柔体贴,害得她一旦碰上来,就似疯狂一般。
由此亦可见她的确对我忠心,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样,不是跟司机、三七 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这内咎的心情驱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动和浑浊的呓语,我全力以 赴,好比火车头般强劲撞击下去!
大约三、四分钟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气!
我心中默数:第一次。
此时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着抓着,两腿放下来伸直,使我有更加狭窄 和紧凑之感。
是另一番销魂的境界,我沉着应战,念起「撬」字诀。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湿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强磨擦和接击。
只消一会儿,阿燕又肉紧起来,腹部剧烈抽搐,额头缀满了汗珠。
我马上展开一轮骤急的攻击,两手使劲地揉搓那二颗小肉弹,嘴巴也向她耳 畔吻个不休!
阿燕再也抵销不住,嘴巴一张,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难以描绘的快感,我拚命伏下身去,抵着她的最深处!
于是,阿燕再来一次颤栗,之后就溶化下来,耳畔只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马上煞住了冲刺的动作,只是浸滛在那美妙的小窝里。
因为我猛然想到:两三个钟头之后,有另一场大战在等着我,阿燕既已淋漓 尽致,正好节省一次「火药」。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懒得动一下。
小淘气所处的环境,渐渐变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变成差人答答,不用赶它 也会自自然然萎缩出来。
我躺倒一旁,点起香烟来吸,她还是那个大字型,但气息渐渐均匀停了。
只见床上湿了一大片,阿燕的满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这才如释重负,边抽烟,边闭目养神。
不料未几阿燕苏醒过来,一把抢了我的烟抛进烟灰盅,那汗水未干的胴体又 压在我身上。
我一惊张开眼,她柔软的唇瓣已来到眼前,要避已来不及,终于我嘴巴被她 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异味,不用说是她刚才「弄玉吹萧」时沾上 的。
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气、又好笑的,无奈只有闭紧了嘴,提防她的妙 舌撩进来。
此际她那双滑腻的小肉弹在我胸膛上滚动,小腹也轻轻磨擦,不由得我紧张 了。
阿燕不愧有丰富的床上经验,很快就把不甘蛰伏的心淘气捉住。
她移开嘴,扮了个鬼脸说:「你真行!」
大概她以为我刚才已经一泄为快,现在这么快又东山复起,所以由衷赞叹。
我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还要不要?」
不料她闻言脸上一红,在我颊上啜吻了一口,低声道:
「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么报答才好!」
说罢,她竟然移船就磡,把那个湿淋淋的小池塘对正小淘气压下来!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说道:「你一定饿坏了,阿燕,刚刚你才 『死』了两次!」
她飞红着脸,徐徐套动着,边羞笑道:「这么快活的『死』,我愿意死一千 次、一万次哩!」
我没法不给予合作了,因为刚压制下去的欲火,此时在她的挑逗下变得熊熊 燃烧,浑身烫热。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条斯理,我需要一次兽性的发泄!
于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将她扑倒后,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挞,粗鲁的动作令 阿燕皱起了眉头……
「哦……哦……我受不了……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 了……我快出来了……呼呼……我要出来了……用力……用力……呀……快快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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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想节省火药,变成耗费不少精力,幸好身体素来强 壮,晚上十一点驱车来到福华,想起有个美女和我会面时,又是龙精虎猛。
到了停车场泊好车子,正要关车门,已有个女孩子向我招手。露着迷人的笑 容走过来。
来人正是史小姐!
她着了一件粉红t恤,纯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高跟鞋,银色的手提袋,走 起路来像个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连忙开车过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刚到的,你好!」
我开了车门让她坐进来,她坐到司机位侧,把那副茶色眼镜剥下。
现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现浅褐色,而皮肤细 嫩身材倾长。贴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线毕呈,那对宝贝浑圆饱满,纤腰又是 仅堪一捏。
我忽然有点后悔挑选这么动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换,但事到如今,又有甚么办 法?
心想下次有机会,一定再约史小姐出来一次,大快朵颐!
此时史小姐笑道:「带我去见那个?」
我心不在焉道:「是个混帐东西。」
她吃了一惊道:「很混帐的人吗?」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个花花公子,不过是做大生意的,我想 请他合作,所以……希望你应酬一下。」
她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这也是我份内的 工作哩!」
我乘机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着她丰腴的大腿,笑道:
「史小姐,你真美,真够性感!我和阿和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这身魅 力。」
史小姐粉颊泛起桃红,大睛眼滑溜溜地瞟着我。
我心中一酥,连忙从衣袋中掏出两张大钞,打开她手提包放进去,道:
「我没时间买礼物送你,还是你自己挑选的好,生意做成之后,还要请你喝 咖啡!」
史小姐连声多谢,放软了娇躯倚向我身上来。
车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喇叭声,原来我的车子塞在停车场通道上,后面几辆汽 车前进不得。
史小姐和我相视而笑,我刚开动车子,右边有辆跑车猛地贴着我的车身冲了 上来!
我大吃一惊,忙向左边扭舵不迭,那跑车戛然而止,车上传来一串狂笑!
我已吓出一身大汗,此时听到笑声,不由气坏了!
循声望去,只见车上生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胸前壮观,男的充当司机,正毗 牙露齿向着我笑。
史小姐不由花容失色,道:「那边那个人,好似神经病!」
我气得发抖,道:「就是那个混帐东西阿和。」
此时,阿和叫道:「喂!阿锦,技术好吗?」
我骂道:「你不想活啦!假如撞了车,担搁了正经事怎么办?」
阿和笑着对身边那女子扮鬼脸,道:「也不正经到那里去吧?」
说时与那女子一齐大笑,我亦忍俊不置,道:「你看到我带了一位美女史小 姐来了,走!到酒吧去!」
说完我一车当先,阿和在后面衔尾跟来。
史小姐道:「咦!你的朋友不是有女同车吗,还要我陪伴?」
我笑道:「你认得他的女朋友吗?」
史小姐从后视镜望向阿和的车子,看了一会道:「哦……好面善的,好像上 过电视哩!」
我道:「对了,她就是电视演员!」
史小姐道:「怪不得了,她是新加盟的艺人,最近才见她在萤光幕露面,那 个阿和的是她的情人吧?」
我点点头道:「正是她的达令,阿和知道我认识几位制片家,所以托我介绍 她拍片,今晚我就是带她去见一位制片家的。」
几句大话,把史小姐骗得深信不疑。她一听我有制片家朋友,忙问介绍她去 拍戏行不行?
我心中自忖:那可不行!史小姐是玉珊麾下的美女,岂能让她脱离她去?
如果给玉珊知道,一定骂得我狗血淋头了!
我乘机向她大爆电影圈黑幕,果然吓得史小姐不敢再提。
此时,车子来到酒吧附近,我们泊好了车,两对男女走了出来,互相介绍一 番。
我对阿和说,史小姐是个模特儿,她做了个会心的微笑,似乎很欣赏这个衔 头。
那女演员却用异样的眼光瞟着我。只见她樱唇细细的,腮儿鼓鼓的,身材不 高,但是相当丰腴,一对大|乳|尤其壮观。
如果叫做「肉弹」就更贴切了,因为她那对大|乳|坦坦,惹人遐思之至。
我们走进酒吧,拣了一张角落的台子坐下,两个身着比基妮装泳衣的吧女走 过来招呼。
只见吧台里站着两个无上装酒女,正在跟客人调笑。
那个圆形的吧台,早被一班人围住了,个个探头引颈,目光灼灼。
显然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乎无上装酒女的「山岳」之中。
我们每人先来一杯鸡尾酒,阿和首先打开话盒子,道:
「台湾的无上装酒吧,最近越来越多了。」
我道:「无上装算得甚么,听说快有一间无下装酒吧出现了!」
林姓女演员一伸舌头道:「无下装?那不是连……」
我含笑道:「无下装就是露臀装!」
林小姐又道:「哗!露臀装!这简直是对女性的极大侮辱!」
哈!她倒会作状哩。她用肉体来作为交换拍戏的本钱、脱光衣服大拍「大银 幕小电影」,她不说侮辱,人家只是露出臀部,她却说是「极大的侮辱」了!
甚至史小姐也觉得她过于做作,这时插嘴道:「林小姐,台湾是属于男人的 社会,在这里社会里,对女性侮辱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阿和道:「所以现在不少妇女领袖大声疾呼,要造男人的反!」
我道:「比如政府不久前通过的禁止雏妓条例,就是妇女界努力的成果。」
林瞟我一眼,道:「你们男人这下可气坏了!」
我道:「不!有不少女人气坏才真!」
她道:「怎会呢!禁止男人嫖妓,是保障妇女的呀。」
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台湾是个畸型社会,有不少女人是倚靠做 有钱佬的妾侍混饭吃的……」
说到这里,只见林脸上一红,含嗔白了我一眼。
原来是我口不择言,刚刚说中她的痛脚,怪不得她大发娇嗔了,我连忙闭了 嘴。
但是阿和接口说下去,道:「这款条例生效以后,无异是打烂了不少捞女的 饭碗,我们男人损失不大,弄个情妇总比嫖妓好。」
林小姐越听下去,脸色就变得越难看,忽然,阿和「噢!」地一声,由台面 缩手下去,苦口苦面地问林小姐道:
「你怎么这样狠!」
我侧脸一看,阿和双手掩着的地方,正是他的「炮台重地」,才知林小姐忍 无可忍,予他以「致命性」打击。
我几乎喷酒大笑!史小姐人也聪明,看看阿和的样子,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 回事了,在一旁掩着嘴笑。
林小姐白了阿和一眼,没吭声。
我笑道:「林小姐这下可真是替女性出了口气了!」
阿和嚷道:「阿锦你真是有义气,怎么帮女人说起话来!」
我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你说对不对?林小姐。」
林小姐道:「王先生说得对,还有这位史小姐,你说阿和这人该不该打。」
史小姐笑道:「打者爱也,不过打着那儿,却是有点残……」
话犹末了,她已「吃吃」笑起来,使得那件薄薄的t恤下,一对半球型的宝 贝不住跳动。
我暗叹眼福非浅,阿和那小子更犀利,连那处「致命伤」也忘了,目光灼灼 似贼地盯着史小姐的酥胸。
史小姐大概以为阿和真是和我合作做生意的,她既奉了我的命令同阿和「亲 善」一番,此时也媚眼频传过去。
瞟得几瞟,早把阿和弄得痴痴迷迷的。
看了这样子,我心头不由泛起一丝醋意,只好同林小姐搭讪道:
「林小姐,在电视台工作愉快吧?」
林小姐道:「还好,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也就计较不了许多啦!」
我道:「听说你的女同事跑完码头回来后,就被当局雪藏了,这个消息真不 真?」
她道:「真的被送入冻房了,她老妈子正在同公司据理力争!」
我道:「谁叫她去牛肉场呀?」
阿和插嘴道:「就是他们公司的编导告的状,一个后起之秀!」
林小姐又道:「这件事,说起来各有不是,她是靠电视台大捧特捧才红起来 的,她做电视艺员以前,虽说捞到个xx唱后的衔头,但是她的歌唱得不算好, 只靠了年纪轻,生得有几分姿色,所以讨人欢喜而已。」
林小姐道:「因此说起来电视台对她有栽培之恩,但是她这次去南部掘金, 却不依约赶返公司录影,电视台一再催促也当耳边风,大编导一怒之下就把她冰 了!」
我道:「那个编导如此威风,手握艺员生杀大权,想来他艳福不浅了!」
阿和道:「当然啦!我巴不得也捞个编导来做。」
史小姐道:「早一阵,不是传说那个萤幕美女同他打得火热嘛?怎后来大编 导又另娶别人?」
我道:「此子实在是个风流客!萤幕美女伤心之余,跑到南部登台去了,一 定捞得不错。」
林小姐道:「听说美女在那边迷倒了不少下港阿伯,以前我的旧老板李小姐 在那边捞,已经斩获不少,美女比李美得多,当然捞得盘满钵满了!」
阿和道:「林小姐,大编导有没打过你的主意?」
林小姐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问得真滑突!」
阿和道:「不得了!你不敢回答,一定是吃了他的亏!」
林小姐这下真个发恼,举起手来,作状又要向他的「用心棒」打下。
吓得他连忙用两手掩着,才嬉皮笑脸道:「你再打就是要了我的命,横竖我 想去家庭计划指导会接受绝育手术,这下可免了!」
逗得我们三人不由掩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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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坐了将近一个钟头,我和阿和分别喝了四杯酒,史小姐酒量不佳,林 小姐更不济事,两杯未干,她们已然脸泛桃红,更添了几分抚媚。
我看看手表,已是十二点几,忙向阿和打了个眼色。
他早已醒了,道:「阿锦,你同那位制片家不是约定十二点半见面吗?」
我也做戏笑道:「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我这就带林小姐去见他。」
我们两对男人走出酒吧,史小姐已跟阿和眉来眼去,我也老实不客气地伸手 搭着林小姐的肩头,一起走去找汽车。
林小姐对我嫣然一笑,低声道:「你看阿和同史小姐多配呀!你不吃醋?」
原来阿和那厮已紧紧楼住史小姐的腰肢,她也软软的靠紧他。
我心中的确有点酸溜溜的,暗想,这次幸好不是用玉珊或者洪小姐同阿和交 换,否则岂不冤!
但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我怎会吃醋?你这么美,足够补偿损失有余 了!」
赞得她眉开眼笑,自然而然偎到我身上来。
我当下心中一酥,张臂把她的腰肢搂着,只觉她腰里暖烘烘、软绵绵的,不 由被撩起了欲火。
当下加快了脚步,找到了汽车,对阿和和史小姐叫声「拜拜」!急忙弄开了 车门同林坐进去。
那边传来史小姐荡人心弦的「吃吃」笑声,她这个「亲善大使」委实做得不 错,只是在我听起来太过火了点。
林小姐也听到那笑声,此时呶呶嘴道:「阿和今晚疲于奔命了,你的情人实 在风马蚤!」
我笑道:「我觉得你比史小姐更加迷人哩!你真好身材,等会儿我要欣赏个 够!」
她脸上一红,幽声说道:「原来你同阿和是同一样货色,都是玩弄女性的坏 蛋!」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一口,她偏了偏脸,白我一眼道:「而且你比阿和还急 色!」
我「嘿嘿」笑道:「急色的男人有甚么不好?那些慢吞吞的男人,才叫女人 咬碎银牙,大吊胃口哩!」
说时我的手向她浑圆的大腿摸下去,她「唔」地一声,媚眼半闭道:
「开车吧,他们走了。」
我缩了手,看看阿和的车子果然已经绝尘而去。
于是我开动车子,边笑道:「好吧,我带你见那个制片家去。」
不料她一把摸在我的大腿上,嗔道:「到了现在你还要做戏吗!那个所谓的 制片家,其实就是你自己!」
我微吃了一惊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她的手边沿着我的大腿向上摸,边笑道:「我早知道你同阿和搞鬼了,阿和 叫我应酬你,说你是他生意的合伙人,其实你们是做着类似『交换枕边人』的玩 意!所以说你们都是坏蛋!」
说到「坏蛋」两字,她的手已碰到我的战略性阵地,顺势轻捏一下子。
我浑身一抖,差点没使劲向油门踏下去,怪叫道:
「我的妈,我王家三代单传只有我一粒,我不想绝育!」
谁料她这人有点「丧丧」地,闻言吃吃笑道:
「你不只一粒!大不了将来娶了太太,请人回来播种就是了!」
真乃岂有此理!从这个女的谈吐中,可见她也不是个好人。
她几年前还是个初出道的「校园女」,现在在影视圈里滚过,正是好人都变 坏。
我不禁为台湾女子的容易堕落而摇头叹息了,金钱真是万恶,又多了一个明 证!
当下我不用细想,驱车向士林山区老家附近的「外双溪」驶去。
十分钟后已经到达,泊好车,我在她颊上吻了一口,道:「好了,小姐,我 们上去做戏吧!」
她咬着下唇笑道:「你同阿和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让我比较一下你们之中 谁最威风。」
我一拍胸口道:「当然是我!」
她道:「试过便知!」
我开了车门,道:「争取时间。」
到饭店,服务生早认得我,连声「老哥」叫个不停,并马上开了个大套房。
林小姐先走进洗手间,她碰上门时,向我瞟了娇媚的一眼。
那真要命!所谓「秋波眼」是也!登时令我欲念大炽,迅即取出持久丸来藏 好,一轮「七脱」,已变成无上装的模样。
如果对手是别的娇娃,可以不用如此严重,拿持久丸来壮胆。
但是林小姐却不同,她是阿和的情妇,而阿和是擅于借重持久丸的威力来满 足她的。
久而久之,这个林女的「胃口」一定变得很大,变得「非丸不欢」,假如我 不积极做好备战工作,被她抛落床亦有可能!
片刻间神丸发生作用,炮兵阵地已部署妥当,只是炮衣尚未卸除而已。
此时浴室内传出她轻松地哼出来的歌声,原来是时代曲「一见你就笑」!
我想了想,再看看自己冲动的模样,不用见到她也笑了。
刚巧她开门走出来,身上只余|乳|罩三角裤,那对宝贝果然大到「没得顶」。
她呶呶嘴唇着:「你一个人笑甚么?」
我道:「是笑你唱的那首时代曲!」
她走过来道:「这有甚么好的?我随口乱哼吧了。」
我道:「这首歌,应该让我来唱才对,不过要改掉一个字,叫做『一见你就 翘』!」说罢我就随口唱出来。
她看看我「翘」起来的地方,不由飞红了脸,啐了一口道:
「唱得真下流!说你是急色的东西也没有错哩!」
我也向她迎上去,伸手就按在她高高挺起的宝贝上,另一手就挽住她的腰。
她「唔」地哼了声,随手把那些剥下来的衣服丢到化妆台上,按着那泛着绯 红的脸颊也偎过来。
这样隔着障碍物「烫|乳|」太不是味儿,我俯首吻在她腮边,手也移到后面解 松她的胸围。
她又「唔」地一声,含糊地道:「你翘……翘得这么高……」
原来她人生得矮,而我比她高出一个头也不止,所以那翘起来的地方,就顶 着她的小肚子。
我一笑,移开一点儿,那胸围也剥了出来。只见那对庞然大物的宝贝抖动不 已,二颗蓓蕾也变得膨胀挺起。我贴上她胸膛,感觉到碰上了两团火!这个「肉 女」虽然丧丧地,但是够热情。
她腰肢蠕动起来,二颗肉弹向我胸膛磨擦着,真乃销魂蚀骨!
最刺激的是她一双水汪汪的眼,不住地向我霎着,那张小嘴也仰起来。
我马上用嘴巴同她会合,唇瓣甫告接触,她就闭了眼,一条小臂死死地搂住 我的颈子。
嗅到她口腔里的一股芬芳气味,我更亢奋了,翘着的重炮又抵住她,一双手 也变得忙碌起来。
不道一登上她的山岭,直觉就告诉我这不是真材实料,显然是隆胸手术的成 绩!
怪不得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会拥有一对国际水准的「好奶」了,原来拜科 学昌明之赐!
我不由暗骂阿和那厮,昨晚在酒店,他还当着我们一班好色之徒的面前大吹 大擂,说这个女人一对大奶真材实料,摸到出神入化哩!
只因她是他的情妇,所以他乘机卖其膏药,替她吹嘘一番。
但就算不是天生如此,却也起码增加眼前的视觉刺激,而且只要不是大力去 捏,倒也几能乱真。
她见我略一停手,就急起来,跷高了脚跟,便把那副红唇凑上,又用鼻子磨 擦我的鼻尖,极力把我撩得昏头乱脑。
她的用意实在明显不过,无非是想迫使我失去对她的「膺品」的鉴赏能力而 已。
但我也不好说穿她,以免惹起她反感,万一弄得她不合作的话,这次「友谊 赛」还有甚么情趣可言?
当下我双手又恢复活动,一只忙于摸奶;另一只向她小腹滑下去,深入蛮荒 不毛之地。
谁知她也用同样动作来回敬我,充任了一个女炮兵,一下子卸去了我的「炮 衣」,接着是握住了枪杆子。
弄得我全身一颤!动作自然变得鲁莽,手指深入她的不毛之地。
只觉得满手湿濡,蛮荒之地自然少不了沼泽地带,我碰着的正是沼泽。
猛地,她迸出了低沉的鼻音,两腿一并把我的手指夹紧,小腹也抽背起来!
哼!她还说我是急色的东西哩,以她现在的焦急和滛荡,说出这句话应该脸 红。
这么个廿一、二岁的小妮子,竟有一手挑逗男人的好本领,她细意地玩弄我 的枪杆子,手指在最敏感的顶端跳舞,又用她滑脱的小腹来磨擦。
那消片刻,已教我欲火如焚,不能自制!
我低笑,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手来,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去。
她的脸红得像火,一双眼充满饥渴的光采,十足是个小妖精无疑了,阿和这 一阵如此消瘦,其原因在此。
我将她放倒床上,仰躺着,那对山岳是怒茁起来,我冲动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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