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是将这等难事交给别的兄弟去做吧!”
我晕!洁身自好?连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脸皮都厚成什么样子了!张荣笙不屑地给了老胡个白眼,他知道老胡是怕自己怪罪他,毕竟小菊等人那都是自己以前玩过的,老胡这么一来,明显是在玩大哥的女人,传了出去,就算张荣笙饶得了他,其他兄弟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因此他才极力地想为自己辩解。
张荣笙很清楚老胡心里所想,虽然小菊等人自己玩过,可那也只是玩玩而巳,这种水性杨花,姿色平平的女人,张荣笙对其毫无感情可言,浪费了怪可惜的,何不赏给兄弟们呢?
张荣笙将老胡一把拉过来,低声笑问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菊了?”
老胡一听这个,吓得脸色惨白,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没有!绝对没有!大哥你可要相信我对爱情的忠贞啊!我只对我们家娇红是真心的,其他女人,我根本就没在乎过!”
你忠贞个屁!就你那一见女人就两腿发软,口水失控的德性还敢说自己忠贞?老子从头到脚鄙视你!张荣笙一看这小子跟自己装傻,他叹了口气道:“唉!既然你这么忠于自己的爱情,那这事就算了吧,我把小菊赏给别的兄弟好了!”
“什么?”胡大胖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荣笙,闹了半天,笙哥竟一点怪罪自己的意思也没有,这等好事,竟叫自己给让了过去,胡大胖这时脸上满是失望之情,看着张荣笙,想说话,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想起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胡大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
张荣笙早巳看到了胡大胖后悔莫及的样子,他接着叹气道:“其实我也看得出小菊对你的情意,她还是很喜欢你的,可惜你……唉!”
胡大胖越听越气,肥脸憋得通红,一跺脚道:“大哥!我……我……”
张荣笙心里暗笑,面色却丝毫不变道:“我知道老胡你是一个很专一的汉子,你什么也别说了,兄弟我不会难为你的!”
胡大胖急得额头的青筋都隐隐露了出来,牛眼咕噜咕噜地乱转,一会儿他又紧紧拉住张荣笙的手道:“大哥呐!小菊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您可不能随便赏给那帮混小子们!我人虽然粗鲁专一了点,可一向老实待人,诚恳做事——不如大哥就将小菊交给我得了!我一定将菊妹妹照顾好!”胡大胖腆着脸皮做出一副正人君子救世主的模样,将一通话说完,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荣笙。
呵!才一会儿的功夫都叫上菊妹妹了,老胡你这家伙可真会转移(专一)啊!罢了!罢了!看在你这厚脸皮的份上,就给你了吧!
张荣笙虽然心里如此想,可他也深知一个道理,给人好处的目的那就是要人的感激,而让那个人得到好处的过程越是艰难,他的感激就越是强烈!这样才能凸显好处的价值。
张荣笙继续犯难道:“这样不太好吧!娇红妹子那边……”
胡大胖一听这个,立刻满不在乎地大叫道:“那娘们儿谁还管她……笙哥放心!我一定向她解释清楚,决不让您为难!”
张荣笙看着胡大胖信誓旦旦一脸坚定的样子,心里暗道:老胡这家伙可真够绝的啊!刚刚还“我们家娇红”呢,现在竟成“那娘们儿”了!有气魄!
张荣笙佯装一副狠下心来的模样,一咬牙郑重说道:“好吧!我相信老胡你的人格!小菊我就交给你了!”
“大哥……”胡大胖一脸感动的神色,牛眼里水雾隐隐,用力握紧了张荣笙的手。
张荣笙则面上郑重心里坦然地享受着老胡的感激,淡淡道:“好兄弟!照顾好小菊!”
老胡抹了一把牛眼,掷地有声地道:“大哥对我如亲兄弟一般!我要是敢负大哥和小菊,我就被打雷劈死!”
我靠!原来女人的魅力这么大!给个女人连打雷也不怕了!真要照你这么说,那还不得把雷公忙死——他得劈死多少人啊!
张荣笙捶了胡大胖一拳笑骂道:“臭小子!净瞎说!自家兄弟还发什么誓——就算发誓你也发得太狠了些吧!死,多么恐怖啊!顶多就是让雷公将你——的小鸡鸡劈掉就行了!哈哈……”
胡大胖一听这个,赶忙用双手捂住了下边,害怕地看着张荣笙,附合地笑道:“笙哥高明!笙哥高明!”
“无耻!下流!”忽然张荣笙面前的房门打开了,露出里面两个美妙的身影来,一个满脸怒色,愤恨地看着自己,另一个则是害羞地嗔视着自己。
坏了!光顾着跟老胡开玩笑了,竟忘了里面还有两个卫道士,尽管张荣笙脸皮够厚,此时也不禁有些老脸发热,讪笑道:“老胡也真是的,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这不是破坏社会风气嘛,就算是要说,也要在没人的时候才说嘛!”
胡大胖一脸的无辜,大嘴张开又合上,心里冤枉地大叫道:笙哥啊!你记性也太差了吧,明明是刚才你自己说过的,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黄小姐白了他一眼,意思是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话是你说的,然后她一拉翠翠的小手道:“翠翠!我们走!离开这个不干不净的地方!哼!”说完拉起翠翠就向楼下走去。
翠翠见黄小姐一脸盛怒,她只得由其死死地拉着,临走还难为情地望了张荣笙一眼,其眼神又是不舍又是嗔怪。
张荣笙暗暗为自己的考虑不周嗟叹不巳,恨恨地在黄小姐那诱人的躯体上瞪了两眼,低声叫道:死丫头!老拉着我的宝贝翠翠,早晚把我的宝贝翠翠给带坏了!老子总有一天要收拾得你“跪地求饶”
胡大胖见大哥被吃憋,在一旁悻悻地说道:“没想到才名满金陵的黄小姐脾气竟是这么大!”
张荣笙恨恨道:“何止脾气大——胸前那两个东西也不少呢!”
“笙哥怎么知道的?”胡大胖一脸羡慕地说道。
张荣笙心里正不爽,见滛大胖一脸的猥亵,他戏谑地笑道:“你想要知道吗?”
胡大胖头点得跟波浪鼓似地道:“嗯嗯!”
张荣笙脸色一冷吼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胡大胖见笙哥虎怒发威,立刻收起一脸的,媚笑道:“是!是!小弟这就去,这就去!”
胡大胖离开以后,张荣笙无聊之际便想着回去会会儿周公,好把自己今天丢掉的懒觉给补回来,他刚转过身,忽然一声大叫传来:“笙哥!好消息!好消息呐!”
张荣笙回头一看,只见周如海和胡腾二人满脸喜色,急忙忙地朝自己奔来,他心情不好,被这两个倒霉虫一阵叫嚷,更觉得心烦意乱,板起脸道:“看你们两个那一惊一乍的样子,难不成中彩票了?”
二人看到张荣笙一脸的不悦,连忙收敛了下脸上的得色,心里纳闷道:啥叫中彩票?怎么一点也没听说过?看着笙哥板起的脸色,二人更是连问都不敢问,周如海凑上前去笑道:“大哥!真是好消息啊!那个一直困扰咱们的问题终于能解决了!今天我们请来了一个武艺高强的武师,由他教咱们小弟武功,那咱们小弟的打架本事绝对一天比一天厉害呀!”
张荣笙一听这个,虎眉缓舒道:“真的?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
旁边的胡腾见张荣笙来了兴趣,连忙伸手向下一指道:“就在下面!大哥去看看吧!”
张荣笙随二人下得楼来,只见大厅里静得鸦雀无声,几名在大厅里收拾打扫的小弟目视耳语,纷纷对着大厅中央坐着的那名大汉侧目而视。
张荣笙缓缓下楼,细细看着傲然立在大厅中央的那名大汉,这大汉一脸虬须,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上满是威严的神色,再配上他那魁梧粗壮的身躯,颇有一副慑人的气势。
张荣笙看着这名一副武师打扮的大汉,暗道:长得倒是不俗,颇有一副高人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一面说着张荣笙从楼梯上下来,拱手笑道:“这位就是你们请来的大师吗?”
胡腾连忙走到二人中间,为张荣笙介绍道:“这位朱逸群朱大师,乃是我们金陵人氏,昔年曾在京城王爷府作护院总管,在我们金陵武艺界素有威名!”
京城王爷府的护院总管?这个名头还真是不小,说白了也就是小区的保安大队长嘛!不过这个时代跟自己那个时代不同,这个时代都比较尚武,一般看家护院的或是保彪镖头之类的都有两下子,说不定眼前这人就是个高手,张荣笙暗暗在心里将这名大汉合计了一下。
那名大汉见周如海和胡腾前呼后拥的样子,立刻就认出了张荣笙的老大身份,他朝张荣笙一揖手道:“在下朱逸群,见过笙哥!”
猪一群?张荣笙不禁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位老兄,他忍住暴笑的冲动道:“噢!噢!猪大师真是客……客气了……怎么猪大师没领其他的猪——徒弟来吗?”
兄弟们呐!咱们那贵宾票,可有日子没涨了啊!看在南山这么拼命更新的份上,你们好歹也给南山砸上几票呀!南山感激不尽
第六十七章 装b者
朱逸群凛然道:“朱某只传艺不收徒!”
只传艺不收徒?还有这等怪人?就在张荣笙疑惑之际,周如海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朱大师一向不重虚名,从不收徒,这次还是我和小腾子用重金请来的!”周如海说到那个“重”字时,还向张荣笙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显然是在告诉张荣笙,这个不“重”名利的朱大师的价值。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张荣笙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一番这个颇有心计的猪大师,暗道:这家伙还挺能吵作的,光是这个只传艺不收徒便够让他火爆的了,这就叫作低调吵作,欲擒故纵,说到底还是为了钱,哼!你这点小心思还能逃得过老子的法眼!猪怕出名又怕壮!还真是没错说了你!
张荣笙虽然心里这样想,可脸上却满是敬佩之色道:“猪大师,不为虚名,只求精艺,实在让在下佩服不巳!不愧是京城出来的高人!”
朱逸群一脸的淡漠道:“笙哥谬赞在下了,朱某也是凡人一个,只不过我朱某生性淡泊,只是不喜与媚陋之人为伍而巳。”
装!接着装!张荣笙在心里暗哼道:装b者,你莫装b,小心下雨遭雷劈!
胡腾见大哥不怎么说话,连忙上前道:“朱大师高义,我等兄弟皆是敬佩不巳,还望朱大师不吝指教众兄弟!”
朱逸群见众人恭维自己,脸有得色,郑重道:“胡兄弟放心,我朱某收人钱财自当为人精心传艺!”
张荣笙见这猪大师淡然自得颇有一副高人的模样,暗道:瞧这家伙道貌岸然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还是让 他试试吧!兴许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呢!张荣笙想到此,对周如海使了个眼色道:“还不快请朱大师去后院教兄弟们!”
周如海会意,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朱逸群道:“朱大师请——”
朱逸群脸色不变,对张荣笙抱拳道:“朱某告辞!”
张荣笙也抱拳道:“朱大师放心去吧!我在这里候茶以待!”
几句话说完,朱逸群便随周如海等二人向后院走去。张荣笙则乐得自在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早有一名机灵的小弟给端来了一壶茶水道:“笙哥,这是上好的铁观音,您老慢用!”
张荣笙淡然道:“行了!你忙去吧!”
张荣笙悠然地品着茶水,看着路上来往过路的行人,仿佛自己就象是在看一部古装电视剧似的,可惜的是,那古装电视剧里的女子,几乎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美女,可眼前这却是真实的现实生活,张荣笙瞅了半天,根本没有一个值得作重点扫描的,除了恐龙便是恐怖,他心里暗道:难怪各府里的千金大小姐们都要坐轿子,要真是让她们走在这美女奇缺的大街上,还真是显得有些扎眼,一想到这里,张荣笙又不禁联想起了黄小姐和翠翠,这二人虽是主仆,可却是一样地美丽,一个善良温柔,一个高贵多才,还有那在金陵见到了吴兰儿、吴如荷等人,个个都是美如天仙赛嫦娥,而且都极有性格,让人心动不巳。
张荣笙想到这里又暗自庆幸起自己的运气来,这么多绝色美女竟全让自己碰了,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这个时代的男人的不幸,管他呢,弱肉强食是自古以来的铁律,谁让老子的魅力这么大呢,自古美人配英雄,这句话还真是没说错!张荣笙在心里面马蚤马蚤地想着。
忽然张荣笙感觉到一个东西猛地撞了自己一下,他立刻勃然大怒,倒不是因为这人打扰了自己的沉思,而是在自己的老窝里竟还有人这么嚣张?还有没有笙哥王法了?
他正要扭回头去,这时那个撞自己的人喘着粗气叫道:“笙哥,快……快救救我!你们那些小弟要……要杀我呀!”
咦!这个声音好熟,张荣笙赶忙扭过头去,立刻惊得站了起来:“朱大师?你怎么……怎么……”张荣笙看着朱逸群鼻青脸肿、血迹斑斑的狼狈样子,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朱逸群喘着粗气道:“笙哥呐!不是我不用心教你那帮小弟们,我不过是骂了他们两句,其用意也只是想让他们端正一下练功态度,可谁知这帮小痞子们竟上来跟我打群架了……啊!不好!他们又冲上来了!笙哥,您快……快点拦住他们呐!再这样下去,会……会出人命的……”一面说着,朱逸群拐着一条腿,急忙忙地向门外走去。
这时胡腾领着众人也从里面冲了出来,众小弟一个个义愤填膺地大骂道:“死武师!有种你别走!看老子们怎么教训你这虚伪的小子!没本事,就别他妈出来混……”张荣笙连忙一把将胡腾拦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胡腾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个姓朱的臭小子,竟是个臭皮囊,根本没一点真本事,我们有个小弟试探性地打了他一拳,这小子就被打倒了,哪有一点真功夫,全是他妈的骗人的!真是气死我了!”
张荣笙无奈地摇了摇头,恨恨地道:“老子早就看这家伙中看不中用了,可再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竟是这么垃圾!”
周如海也叹着气从后面走了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个自以为最好的武师,没想到这家伙竟是这般样子,唉!找一个有真本事的武学大师,真是太难了!”
胡腾也点头道:“海哥说得对!找一个好武师太难了——咦!你们两个看着我干什么?”
张荣笙双手搭到胡腾肩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兄弟!事到如今,以后就看你的了!”
“看我?”胡腾一下子想明白了张荣笙的意思,急忙叫道:“大哥呐!我真的不行的……您老别走啊——”
张荣笙怀着一肚子的郁闷走到外面,恰巧碰到了正要进门的许震远,许震远见到张荣笙一脸的不悦赶忙问道:“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张荣笙皱着眉头道:“间歇性郁闷综合症发作,生人勿扰,熟人勿找!”
“哦!大哥这是……”许震远虽然对张荣笙的话听得懵懵懂的,可看他那一脸的郁闷,也知道大哥的心情很是不爽。
周如海拉了他一把悄声道:“唉!大哥正在犯难呢!自从我们从金陵回来,对金陵那些黑帮巨头们都晓知了一二,看人家小弟们的那本事,咱们根本就和人家没法比,这不,大哥正为这事发愁呢!”
许震远看着一脸犯难神色的张荣笙,无奈道:“老板着个脸也不是办法呀!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了的,唉!笙哥他……”许震远是最早跟张荣笙的,因此要论和笙哥的感情,许震远自是最深的一个,看到大哥愁眉不展的样子,他自然心里也极不舒服。
有了!许震远眼睛一亮,凑到张荣笙跟前道:“笙哥,听说咱们一年一度的金陵诗社在今天正式开始了,您老不去瞧瞧?”
“不去,不去,不去……”张荣笙心烦意乱地摆手道。
许震远一点也不失望,继续道:“听说这次金陵诗会规模空前,汇聚了咱们金陵的各大才女,许多平时难得一见的金陵闺秀全到这里了,那真叫个美女如云,玉腿如林呐!而且还听说这次金陵诗会还是咱们金陵第一才女黄若冰黄小姐亲自主持的呢……”
张荣笙一听这个,脸上的烦躁一骨脑全变成了惊喜,他一把将许震远的手拉住道:“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大哥我生平最爱吟诗了!快告诉我,诗社在哪?”他一想到高贵的黄小姐在那里,心里一阵兴奋,虽然这丫头一直对自己持打击态度,可丝毫没减弱张荣笙对其的喜爱程度,一想到那丫头娇怒含嗔的可人样子,张荣笙心里就一阵犯痒。
吟诗?跟笙哥这么久了,倒是第一次听到笙哥还有这么个高雅的兴趣,许震远见张荣笙一脸喜色急不可耐的样子,他连忙趁热道:“这金陵诗社离咱们这还很近呢,顺着咱们这条街往前走,拐一个弯便到了,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盛事,象大哥这般的胸怀雄伟沟壑的才子怎么能不参加呢!”
小许这家伙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真不愧是个“知心”的好兄弟!张荣笙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是故装平淡道:“切莫如此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高,这次我们去一定要低调,低调——来啊!快给我备辆大马车来!要快!”说到最后,张荣笙声调陡然高了数倍,大声地对旁边的几个小弟叫嚷道。
这还叫低调?真服了笙哥的脸皮了!
许震远疑道:“笙哥坐辆轿子多轻便,干吗非要坐马车呢?”
张荣笙一脸神秘地对许震远半笑着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待到小弟们将马车拉来,张荣笙当仁不让地率先钻了进去,之后急叫道:“快走!快走!谁误了老子的正事,老子跟谁急!”
那小弟见大哥疾言厉色的样子,急忙在马屁股狠抽了两下,连叫道:“驾!驾!”直拉着张荣笙向诗社方向跑去。
周如海见张荣笙风风火火地奔了过去,揣着胳膊从里面挤了出来,笑道:“笙哥这意气风发地一去,肯定会无往不胜,满载而归!”
“呵呵!也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纯情少女从今天起要做恶梦了!”
“哈哈……”
第六十八章 名声大振
“大哥!我们到了!”驾车小弟的一声叫喊将正在车厢里“臆想天开”的张荣笙叫醒了过来。
呵呵,还挺快嘛!张荣笙心里暗乐,下得车来,只见前面一处高檐红门,上面花团锦簇,周围立着一大群轻摇折扇极尽风流的公子,但更吸引众人眼球的自然是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粉脸含羞的小姐们,张荣笙大致扫了一遍,果然比大街上那些抛头露面的凡家妹子们好看多了。
张荣笙收拾了下猥亵的尊容,摆出一副淡然文雅的样子来,向诗社门走去,他魁梧的身躯和刚毅的脸庞显得比那些柔羸弱的公子哥更多了一种阳刚之气,走在人群中立刻引来了大量小姐惊羞的目光,当然也少不了众公子那愤恨的眼神。
张荣笙脸皮何等“厚道”,哪会因为这点目光而脸红呢,他满面春风地向前走去,这时巳有许多公子哥看他的眼神由愤恨变成了惊疑,纷纷悄声议论道:“这人不是那个在怡香院指点吴大花魁还辩晕杜大公子的那个张公子吗?难怪这小子这么牛!
咦!怎么看不到黄小姐和翠翠呢?张荣笙瞪大了好奇的眼睛来回在众美女窈窕的妙体上扫描着,看得众小姐讶然不巳。
“张荣笙!你还敢出来!”一声娇叱将正在聚精会神用心赏美的张荣笙吓了一跳。
“啊?寇——小姐!”张荣笙猛然回头看到一张嗔怒的小脸,秀眉轻扬,一双莹亮的大眼睛直欲喷出火来。他心里暗道:糟糕!怎么这小妞也来了?他与寇小姐素有怨节,深知这寇小姐火爆狠辣的性格,眼珠一转连忙陪笑道:“呵呵,寇小姐可真是好雅兴呀!素闻寇小姐学识过人才名远播,今日能在此雅地看到寇小姐,真是荣幸之至呀!”
寇小姐冷冷看着他,丝毫不被他的马屁所动,冷笑道:“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咱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吧!”
张荣笙大惊道:“寇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人虽然家境不怎么宽裕,可我却是一向注重声誉,谨遵‘贫贱不能移’的古训!从来不欠人钱财的!”他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瞟寇莹莹,心里暗暗惊叹:这丫头穿上捕头公服时便已然有了一种“警花”神韵,没想到换上一身女儿装时,更是出落得惊艳无比,玉脸含霜,酥胸巍巍,蛮腰隆臀,真个魔鬼身材。
寇小姐见他摇头晃脑地长篇大作,两只贼眼止不住地在自己身体上扫荡,羞急道:“你少给我装!你上次在秦淮河畔……”
说到这里张荣笙也想了起来,上次在秦淮河畔时,他将自己穿越过来后的初吻给了寇小姐。在那个时代的女子极重礼仪,将贞洁看得和自己的性命一般重要,连牵一下手都视为男女之大忌,更不要说是当众接吻了,难怪寇小姐如此气恼。可却是又不能将如此羞人的事说出口,急得寇小姐双目怒极,粉脸通红。
张荣笙看着怒火中烧的寇小姐,他哪里敢承认自己的“惊世之举”接着装糊涂道:“秦淮河畔?嗯!那里的确是个好地方,风景优美,怡人心境,倒还真是个不错的赏景怡情的好去处!”
“好你的头!”寇莹莹双目喷火,酥胸在急喘之下波涛滚滚,蔚为壮观。
“大哥——”一声温柔的娇声从远处传来,隐隐还带着一丝惊讶。
张荣笙扭头望去,只见翠翠一脸的惊喜向这里走来,在她旁边的黄小姐一脸的惊怒看着张荣笙,当她看到那个正与张荣笙说话之人竟是寇小姐时,脸上的惊讶更甚,轻声叫道:“寇妹妹也来了!”
寇莹莹看到二人向这里走来,一扫小脸的恼怒之色,对黄小姐笑道:“冰姐姐!”
张荣笙象是看到两个大救星一般,急忙赶上前去,一把拉住翠翠的小手道:“好宝贝!你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翠翠一脸的疑惑道:“什么太是时候了?我一早就在这儿了!”他见大哥上来就握住了自己的小手,显得有些尴尬,俏脸上羞起一抹红云,心道:大哥这人也太胆大了,当着这么多人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一些呢!一面想着,她小手在张荣笙的大手里挣扎了一下,可却是丝毫抽不回来,只好含羞让大哥拉着了。
“无耻!”
“下流!”
两个娇叱的声音同时在张荣笙身旁响起,黄若冰和寇莹莹皆是一脸的不屑怒视着张荣笙。
张荣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握手动作竟招致了两大美女的集体声讨,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诗社那是黄小姐的天下,只要她振臂一挥,她那些粉丝还不得把自己活裂了吗?更要命的是她身边还有一个“尚武”的寇莹莹,自己根本就没法跟人家斗。罢了!老虎也有落平阳的时候,大丈夫能屈能伸,挨点骂又算得了什么呢?张荣笙嘿嘿一笑将翠翠的小手放开道: “我见到俺家翠翠宝贝一时有些激动,两位莫怪!”
黄寇两个小姐听张荣笙叫“俺家翠翠宝贝”叫得亲热无比,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黄小姐看到张荣笙脸不红不白的样子,哼道:“脸皮真厚!”
寇小姐则怒瞪了张荣笙一眼道:“张荣笙!今天算你走运,我们的帐来日再给你算!冰姐姐,我们进去吧!”
“莹莹姐说得是什么帐呀?”翠翠一听这个立刻疑惑地急问道。
可黄小姐却是聪明之人,一看寇莹莹激愤的样子,便也能猜出七八分,惊疑道:“寇妹妹也被这无耻之人……”她刚一出口又立刻觉得不妥,连忙止住了口,她也是张荣笙魔爪下的受害者之一,深知其中的羞人之处,最后狠狠地瞪了张荣笙一眼。
寇莹莹被问及私|处,俏脸羞红,连忙道:“哦!冰姐姐误会了!误会了!”
“对!对!黄小姐怎么能如此想呢?我和寇小姐冰清玉洁,乃是多年相交的革命同志般的挚友,黄小姐切莫胡乱猜测!至于寇小姐所说的帐嘛,那是昔年在寇小姐急用之时,我借与寇小姐的十两银子,本来我早就说了不要的,可寇小姐却是非要还与在下,这真的是叫在下好生为难呐!”张荣笙一面说着一面装出一副无奈为难模样。
被他这象模象样地一阵真情流露,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一般,翠翠听得感动无比,一把抓住了张荣笙的大手道:“大哥!你真是太好了!莹莹姐的银子,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要的!”翠翠说话时,激动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坚定,让自以为脸皮厚到无懈可击的张荣笙也不禁有一丝汗颜:这丫头真是太天真善良了!这么容易就被我给骗了!
黄小姐冰雪聪明,自然没有翠翠这么好骗,她狐疑地看了张荣笙一眼,暗哼道:“你会这么好心?”
寇莹莹有心想要反驳,可却又找不出适当的理由,难道要说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强吻了自己?那以后可还要怎么见人?她恨恨地白了张荣笙一眼低声道:“不要脸!”
这时周围的公子小姐们也越聚越多,显然都是来参加诗社的,一顶顶花轿落下,钻出一个个娇羞的艳质,引得众公子纷纷眼睛发亮,可这还都是次要的,吸引眼球最多的自然还是张荣笙这里,众人也不知张荣笙是如何调笑三人的,只见三个绝色女子,要么娇羞要么感动,要么怨嗔。要知道这三个绝色女子个个都有“社花”姿质的,一个是金陵第一才女,金陵众才子的梦中情人,一个是金陵第一俏捕头,治安界名副其实的警花,就连翠翠那也是公认的最漂亮的金陵第一丫寰,如此多的极品美女均围绕在张荣笙身边,那些公子哥怎么能不羡慕嫉妒?
这时从诗社里面走出几名公子,其中一名面皮白净的公子见张荣笙,眼睛一亮急叫道:“张公子!”当他看到张荣笙身边围绕着 三个名声响亮的绝色美女时,眼中又多了一丝羡慕之色,又朝黄小姐等人拱了拱手道:“黄小姐、寇小姐也在这里啊!”
张荣笙认得此人,这人正是老虎王的侄子徐涛,难怪长得这么白净文雅,原来也是爱诗之人,张荣笙笑道:“呵呵,原来是徐兄弟!幸会!幸会!”
“您是张公子?”在徐涛周围的几名公子也顾不上看美女了,齐刷刷地将目光盯到了张荣笙身上,又是敬佩又是惊奇。
黄若冰和寇莹莹二人皆白了那些惊瞪大眼的公子们一眼,心里暗道:这无耻之人有什么好敬佩的?看你们那激动的样子,早晚得跟这无耻之人学坏了!
张荣笙对众人惊奇赞叹的目光,很是满意,含笑道:“在下免贵姓张!名荣笙,还望几位公子多多指教!”
“您真是那个在怡香院‘妙语戏评花魁曲,巧言辩倒杜修明’的张荣笙张公子?”几名刚刚略有质疑的公子,此时全激动到了极点,一脸的敬佩之色,恨不得跪到地上给张荣笙磕几个响头。
第六十九章 金陵第一才女
张荣笙脸上的笑意更浓,谦虚道:“区区薄才,让众公子见丑了!各位切莫如此抬举小弟!”
“那人就是你!”黄小姐一脸惊疑地看着张荣笙,仿佛转眼不认得此人了一般,就连旁边的翠翠也惊张小口,轻声道:“竟然是大哥你!”
旁边的寇莹莹也吃惊地转过了身子来,对着张荣笙难以置信地说道:“那个姓张的小子竟然是你!”
张荣笙看着众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仿佛象是看到了一个怪物一般,尤其是三个美女那吃惊的俏脸,美目圆睁,樱口半启,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张荣笙轻咳了一声,努力装出一丝羞色(不努力不行呀!要让笙哥这脸皮极厚之人害羞起来,他还真是不习惯!)道:“黄小姐和寇小姐千万别如此专心地盯着我看——我可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向翠翠挤了挤眼睛。
翠翠惊喜失措,没想到大哥竟是这么看重自己,不由得媚嗔了张荣笙了张荣笙一眼,羞得小脸通红道:“大哥!不要胡闹!”
黄小姐和寇小姐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眼神,娇身轻扭,寇小姐哼声道:“我才懒得看你!自以为是的家伙!”说话间,俏脸上不禁多了一丝羞红。
一旁的黄小姐则多了一丝哀叹,道:“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真没见过你这般的读书人,放荡无羁,不遵礼仪,根本就是在败坏我金陵读书人讲礼守道的严谨风气!”
我晕!老子只不过小泡了下妞而巳,你也不至于给我盖这么大个帽子吧!张荣笙气愤不巳,正要反驳,旁边的几名公子率先开了口:“黄小姐怎么能如此说呢?当日张公子在怡香院妙语品评吴大花魁的琴曲,皆令众人信服,后来又用事理精论将杜大公子辩倒,这些全都是张公子的真才实学,哪里有失读书人的气节了?更谈不上败坏读书之风了!”
张荣笙看着自己这几个忠勇的粉丝,心里别提多爽了,你黄小姐有粉丝,老子难道就没有了吗?他待众公子说完,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满嘴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公子痴,谁解其中味?几位公子能透过表面,深刻体谅我的真实内心,不因我放荡的外表而对我丰富的内涵加以隐蔽,让在下好不感动!可惜世间之大,又能有几人这样想在下我呢?”
他这一番话,诗情动人,说话间又作出一副哀叹无奈之状,说得凄凉萧萧,仿佛自己真是受了多大冤枉似的,几名公子本来就对张荣笙敬佩无比,一听他如此说,连忙抱拳道:“张公子请放心!您的才学见识,乃是众人所见,我等誓死捍卫张公子的清誉,不管什么时候也要站在您这一边!”
张荣笙感激涕零地作抹眼泪模样道:“谢谢……谢谢诸位公子了!列位公子深明大义,正色凛然,真不愧是博学之士,正义之士!”张荣笙在不知不觉着将几句马屁“悄无声息”地给拍了过去,偷偷拿眼瞟了黄小姐一眼,暗道:冰妹妹,你那点嘴皮子功夫比我还差得远呢!
那几名公子果然被张荣笙的“马屁炮弹”一击即中,见自己敬佩无比的张公子如此盛赞自己等人,一个个脸有喜色,尽皆拱手作揖道:“张公子谬赞了,张公子谬赞了!在下等人也只不过只是想说句公道话而巳!真金不怕火炼,张公子之高才博学,世所共见,在下皆是佩服不巳!佩服不巳!”
翠翠见大哥妙口生花,将一群公子哥说得作揖不巳,暗暗忍笑看着张荣笙,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寇莹莹可是吃过张荣笙的亏的,深知此人诡变异常,滑得象泥鳅一般,耍起嘴皮子来,根本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她见张荣笙等人接连作揖,合为一伙,浑身生出一种无力之感,紧张地看着黄若冰。
黄若冰素面清冷,眼神澄澈,盈盈而立,一种高贵雍容的气息隐隐散出,让众人不忍力敌,面对张荣笙等人昂然不惧,淡淡道:“阿谀奉承,虚伪谄媚,不愧是一丘之貉!枉你们读了那么多年的孔孟之道,诗书经纶!”
黄小姐言词铮铮,出语犀利,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可却是有一种无形的威严,张荣笙心里暗道:果然不愧是金陵第一才女!言语精准,措词犀利,气势逼人,比那个杜修明还要强得多!
反观刚刚那些一脸正色的公子哥们,此时被黄小姐这一通厉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最后有两个胆大些的,挺了挺腰站了出来道:“我等与张公子倾诚相交,彼此敬慕,黄小姐却说我等阿谀奉承,虚伪谄媚,不知我等哪里阿谀奉承?又是哪里虚伪谄媚了?”
“对啊!对啊!你说啊!你说啊!我们哪里阿谀奉承了?哪里虚伪谄媚了……”等那名公子话一说完,其余众公子纷纷叫嚷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要是黄小姐说不出来,他们是绝不会罢休的。
见黄小姐受“围攻”,翠翠连忙站到了黄小姐一边紧张地看着众人,唯恐众人会冲上来。
寇莹莹一见这种有些失控的局势,也有些紧张,可她毕竟是做捕头的,那些杀人放火的场面都经过,这点小混乱在她眼里就更算不了什么了。
“你们都给我住口!”一声怒嗔刹那间盖过众公子的叫嚷,寇莹莹一脸愠怒,冷冷扫视着众人,待众公子都安静下来之后,她才冷声道:“黄小姐既然如此说,定会给你们个理由!你们乱嚷嚷什么?连这点礼仪都不懂,还读书人呢!”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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