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因为何默的宿舍楼层最低,我们就到她的宿舍去玩一下。我们回来得挺晚的,宿舍都关灯了。何默宿舍还有舍友在,但都躲进了被窝里拿出平时藏好的手机在煲电话粥或看东西,也只有放长假的夜晚才敢这么大胆放肆。
我们经常来何默的宿舍找她,她们也认得我们,我们也认得她们,但不熟悉。客气又不失礼貌地的打过招呼后,她们躲被窝玩她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在黑暗中,我们三人挤在何默的小窝上拉过她的被子盖得像头大熊一样小声地讲话。虽然我们三个人在那三年多的时间里,有无数次的在一起,但就只有那个冬夜里我们心灵的距离最近。有讲不完的窃窃私语。
讲话讲到口干舌燥,我想起了我那漂亮的大苹果,在黑暗中,我窸窸窣窣的摸出那一大袋大苹果交给何默:“何默,你去洗一下苹果来吃。”何默的阿狸被我抓住两只耳朵,岳文灿抓住两只腿,两人笑得东倒西歪着拉拉扯扯,心安理得的等着主人何默的服务。
大冷夜加上大冷天吃苹果有和吃冰调,为了庆祝我们家越来越美好的生活,预祝我和我弟打胜一场完美的考仗,在团圆年夜饭桌上我爸使出十八般武艺给我们整家人制造了连连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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