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合德
侍女下去,不多时领了人进殿,张放撩袍跪倒,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
刘骜平日里最得意张放,他不像别人那样畏惧天颜,说话办事都透著机智,而且这两个人兴趣爱好大致相同,又都长得俊俏,自然有股子惺惺相惜的味道在里头,g里g外的有人传什麽“断袖”、“龙阳”的,刘骜也不介意,照样和张放走的挺近。
“皇上,最近也不随臣出g玩耍,可是婕妤娘娘这里又有什麽新鲜玩意儿了”
刘骜一听,把脸转过来,损笑道:“你啊,真是个猴j猴j的崽子,朕这里什麽事情也瞒不过你。”
其实原因到也简单,後g之争嘛,争在一个“宠”字,就算高洁如班婕妤,也怕时间长了,皇上腻了,把自己撂下,这不是亲近的侍女里头,有个叫李平的,模样生的bainen,和大家闺秀比起来又有一种不同的味道,刘骜与她多话了两句,婕妤娘娘就看出端倪,大方的摆在房里,叫她一同服侍君王,男人都好色,刘骜自然不是那省油的灯,当然不会推三阻四,就笑纳了。
张放道:“如果g外有更秀丽雅致的好去处,皇上去是不去”
“哦”刘骜叫张放坐到自己对面,执班娘娘用过的黑子,道:“来,咱们边说边下,是个什麽好去处啊”
张放一看棋面,就知道班婕妤棋力不弱,而且这布阵排兵都透著大气,要是个男子,恐怕不是将才也是军师,不可小觑,忙道一声:“好棋!”
“行了,别在这儿溜须,班婕妤又听不见,还能赏你不成”
“皇上,为臣这是发自肺腑的夸赞,班娘娘果然是位才女,皇上洪福齐天。”
“嘿!刚才班婕妤还说你爱奉承,果然如此。”刘骜摇摇头。
张放摆上一颗棋,把话题又带回来,道:“那个好去处,说也不是外人的,就是阳阿公主那里。”
刘骜也放一子,抬眼道:“行了,把关子省了吧,公主那里有什麽趣事啊”
“公主新编了一舞,有别於g内,豪放大胆,最是有趣,而且关键的是那名领舞的舞姬,飘飘若仙,仿佛能做掌上之舞,舞姿惊豔不说,人品更是美貌风流,恐怕皇上这三千佳丽,也要望洋兴叹。”
“哦真有这等人物”刘骜笑道:“要是朕见了不美,这算不算你欺君啊”
“皇上若见了不美,张放甘将项上人头奉上。”
“呵呵,朕要你的头有什麽用,这样吧,你要是欺君,朕就削了你的封地。”
“臣惶恐。”张放闷头跪下。
“怎麽,死都不惧,还舍不得这点银子你啊你啊。”刘骜指著他笑,知道张放不过是做个样子,哪里是真怕,逐站起身,敲了敲棋盘道:“朕看你也没心思同朕下棋了,咱们这就走吧”
“是,皇上。”
刘骜微服出游,做书生打扮,白衫玉冠,腰扎锦带,八尺身量,再加上浑身天成的气韵,更称得他风流俊雅,仪表不凡。
咱们说说这一位皇帝,他能登大宝,也同他的长相有关系,人说漂亮的脸蛋能产金子,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当年汉宣帝(刘骜的爷爷),就是见他长得俊俏端正,所以喜封皇太孙,宠溺之极,这连他的父亲刘奭(汉元帝)也跟著受了益,现在的太後王政君就更不必说,她本来也就是个平庸不受宠的婕妤,没有什麽手段和心机,只会忍气吞声的料子,不过她福厚,有了刘骜之後,母凭自贵,到封了个皇後。
阳阿公主听说皇帝哥哥让张放给请来了,自然是欢天喜地,让舞乐班加紧的排演,争取赢个头彩,赵飞燕更是早早的梳妆起来,试了有七八套舞衣给公主过目。
赵合德为姐姐高兴,她觉得凭姐姐的人物相貌,皇上不喜欢才是怪事,忙著帮她张罗花钿金钗,还把新设计的裙子拿出来给她穿。
“哎呀,这是什麽裙子,怎麽这样漂亮啊”赵飞燕捧著著那薄如蝉翼,青纱半透的裙衫问道。
“这啊,我叫它凤仙裙。”赵合德把衣服展开,裙裾间星星点点的缀著珠串,隔外别致。
“这可真是太美了,刚才公主还说,那些舞衣都搬不上台面,比不得皇家,哀声叹气了好一阵子。”
“姐姐,你可要把握机会,皇上来一次不容易,光看阳阿公主那紧张劲儿就知道了,千载难逢,你要让他对你上心,明白吗”
“合德,那张放呢他又怎麽办”
赵合德帮姐姐更衣,露出她一身雪肤,道:“你管他做什麽他就是个权臣,还能大得过皇上哎呀!你可别犯糊涂!”
“可是合德,我已非完壁,要是叫皇上知道了,那是砍头的罪。”
“姐姐,你先稍安,等叫皇上上了心,咱们再想法子遮过去,这种事情,张放绝不敢说出来,阳阿公主也只能装傻。”
赵飞燕看著合德,心里头不是不吃惊的,看妹妹这盘算,像是早就看准这一天似的,那她之前和张放的荒唐事,还真是目光短浅了。
又问:“那合德你呢,你想不想嫁给皇上”
“想有什麽用我跳舞不如你好看,反正是一人德道,犬升天,姐姐你享了福,我就能跟著享福了。”
“妹妹。”
“姐姐,你要记得我们那些饥寒交迫的日子,记得死去的娘亲,这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可千万要把握啊。”
赵飞燕点点头。
刘骜不喜排场,只带了一名g人和四名侍卫,跟著张放就来了,公主这里要摆队迎接,刘骜也道:“朕就是出来散散心,都免了吧。”
张放在前头引路,说道:“皇上您有半载没来公主府了,是不是瞧著这园林都眼生了”
“是啊”刘骜点点头:“这荷花池什麽时候造的到挺新鲜别致。”
“公主说,她这府宅小巧,就要凸出一个“秀”字,多种些花草,最好配上水景,这不,您看那白玉石阶没有,晚上观月,或让美人儿在上面翩翩起舞,都是好享受。“
刘骜点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灵巧心思。”
两人走过池畔,清风徐来,一阵子荷香扑鼻,到叫人心旷神怡,这时,不远处的树丛里,就听两个妙龄少女在对话:
“合德,你这样等,能抓到它嘛”
“你别出声,帮我去找些果菜来,你看它胆子多小啊,一定受了惊,要等它放松下来,肯出来吃东西,再找机会,一举成擒!”
张放一听,有人叫合德,他这心可就悬起来了,他特别嘱托阳阿公主,将他的小美人藏好了,不要出来献艺,就怕皇上瞧见,岂不知这丫头在这里玩耍呢。
“皇上,我再带您到那一处,也是j巧……”
“张放,朕怎麽听见有人在说话啊”刘骜听闻一个女声,也就十六七岁的娇脆,还有些憨憨的可爱,勾的人心里痒酥酥的发麻,正打算到树丛後面去看个究竟。
“哪有什麽人说话啊,我怎麽没听到”张放心急如焚,就想赶紧把皇上拉走。
“就在那边,你听……”
“小兔儿,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快点出来,咱们做个朋友吧。”
刘骜屏住呼吸接近,一腿跨过低矮的树丛,低头就见一个妙龄女子,梳著双丫环髻,跪在地上,塌著一段纤腰,俏生生的屁股高高撅起,摆著素白的小手,正朝树洞招呼著什麽。
赵合德听见有人接近,以为是舞姬锺灵儿,也不回头,就问:“果菜拿来了吗你还挺快的。”
她向後伸出一手,就这样递到刘骜面前,他定睛一瞧,这手,长得可真娇,手腕bainen嫩似段莲藕,颜色润腻如玉,光滑鲜泽,五指纤纤,青葱灵秀。
刘骜半俯下身子,鬼使神差的把手递出去,大手与之相握,但觉,绵若无骨,嫩到人心尖上发颤。
赵合德大吃一惊,把手一抽,回转头只见一狂浪书生,长得到是气宇轩昂、风流俊美的,可是那涎著脸看她的色坯样,真叫人气愤,娇喝一声,斥道:“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刘骜更是惊叹,这上天竟有如此的杰作,眼前美人,不过是二八年华,却俨然一段绝世风姿,其相貌笔墨相以形容,怎麽说呢,就是一个美,简直无一处不美,而且把刘骜美的瞬时间就酥成了一头呆鹅。
赵合德隐隐的恼怒,这两天怪事频出,前几天一个怪人上来就抱,後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就是张放,原来把她和姐姐错认了,今天又遇到这个怪书生,拉著她的手不肯放。
她站起身,没好气的说话:“喂,大叔,你有事吗”
大叔是叫谁
刘骜看她那张红菱小嘴儿,一开一合,痴迷了半晌,脑子才转起来,想:这大叔不会是说我吧我还不到四十岁呢。
其实他和合德姐妹,相距22个年头,叫他一声大叔还真不是胡来。
赵合德看他就会发怔,像个呆子,也觉得没意思,正好这时候锺灵儿带了菜一悠的往上摆,耻骨撞著臀r“啪啪”做响,和著下面“唧唧”的水声,叫月亮都羞得不敢露出头来。
“啊……啊……”
飞燕抓著枕头,小腰榻著,给干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红得像发高烧,那结合处又酸又麻又疼又木,还有点辣嗖嗖的。
“飞燕,舒服吗”
“皇上……好大……受不了了。”
“朕也受不了了”
“嗯”
赵飞燕奇怪扭头看他,就见他脸上五官都像变了形似的狰狞,下面鼓捣著的rb子更是不留情面,下下顶捅著她的huaxin,c得她肚子都隐隐的作痛,直到他“哦”的一声大吼,滚烫的jys进来,才停了下来。
刘骜伸手抄起一方白帛拭取她元红,其实是经血,但是量少色鲜,也就混淆了,满意的笑了笑,拍著飞燕的肩,道:“难得啊,做舞姬的,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朕要好好嘉奖你。”
赵飞燕松了口气,知道这难关算是过了,撒娇道:“皇上您说什麽呀!”
“又害臊了不是呵呵。”
刘骜把她抱进怀里,扬声道:“来人……”
“皇上,不急的。”赵飞燕摆摆手。
皇上的大g女樊!和曹g人就在外面候著呢,这时跑进来跪倒。
“赵飞燕听封。”
“哎呀!皇上……”赵飞燕惊一阵喜一阵,道:“飞燕衣不蔽体,恐怕有辱圣颜。”
“怕什麽,朕也没著寸缕。”
刘骜把床账放下来,扶飞燕跪起来,道:“这不就成了。”
“嗯。”她垂著首娇羞无限。
“赵飞燕,贤良淑德,侍寝有功,封美人。”
赵飞燕x中狂喜,不是八品的更衣,也不是七品的答应或是常在,一下就封了美人,虽说还不是“娘娘”,但是以她的出身来说,皇上已经相当厚爱。
“谢皇上恩典。”
樊女官拿了笔墨记在册上,曹g道:“恭喜小主。”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
刘骜抱著赵飞燕睡了,那些引颈等著消息的嫔妃娘娘们可就睡不著了。
皇後的g女凤儿把听来的消息禀报,许氏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娘娘”凤儿低低的唤一声。
“真没想到,那样的出身,才过一夜,不……这一夜还没过呢,就封了美人,皇上真有那麽喜欢她嘛”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赵飞燕将来必成祸害,是个妖孽,比班婕妤这样的女人可怕。
g女低著头不敢出声,这种皇家的事情,没她c话的份。
“凤儿”
“在。”
“明天你赶快出g一趟,宣许夫人来见。”
“是。”
班婕妤发了恶梦,冷汗岑岑的醒来,李平就在外间屋睡著,马上披衣起身,问到:“娘娘怎麽了”
班氏定定神,道:“没什麽,就是睡魇著了……”想了想,又问,道:“没发生什麽事儿吧”
李平知道自己主子不是嫉贤妒能之辈,就直言道:“别的没有,到是g人赵飞燕,因侍寝有功,封了美人。”
“哦”班婕妤皱皱眉,看了看天色,还黑著呢,就问:“这麽快就封了”
“是啊!”李平接道:“二更封的,没过夜。”
班氏叹了一声,“皇上还是应该多保重龙体才是。”
这背後的弦外音又有谁听不出来
李平心道:就是再贤能的才女,也是女人啊,看到丈夫有新欢,也会难过。
赵飞燕封了“美人”不说,皇帝还另赐了玉如意一柄,明珠两斗,金钗四对,侍奉的g女六名,织物百匹。
清晨,皇上上早朝,曹g人进来侍候美人梳洗,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小主是富贵之人,早就该有今日。”
赵飞燕也高兴,想起阳阿公主的好来,道:“别忘了挑些好的,先给阳阿公主送去,还有,我妹妹合德的要单放起来。”
“好主子,我这儿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发话呢。”
“曹g人,你是好人,我在g里一直有你照应著,我该赏赐些什麽给你呢”
“主子说什麽话,我这都是应该的,谁让我贪上好主子了呢”曹g嘴比蜜甜,又道:我看您这福气,还在後头呢,等将来封了婕妤娘娘或是昭容娘娘,我再拿赏赐也不迟,是吧”
消息由於送礼的g女带回了阳阿公主府,府内上下一派喜气洋洋,张放拉著公主吃酒,软磨硬泡的和她讨合德去做小妾。
公主也是个明白人,到不是她不想兑现,但现在府里一个够姿色的舞姬也没有,她还要把合德留个几天,就道:“我这里也不能短了人用,正托人在外面找,有能顶替合德的人才,马上就给侯爷送去。”
张放道:“有公主的保证,张放还能不放心嘛呵呵。”他觉得,除了皇上,谁也没能耐和他抢人,现在赵飞燕刚进g,皇上正热乎著呢,估计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赵合德拿著姐姐赐的玉如意和金钗,心里喜得想哭,想起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饿的睡不著觉的日子,冷得只能相互取暖的日子,真是想哭。
“娘,如果您有在天之灵,就帮帮姐姐,让她更加富贵吧!”
锺灵儿来贺喜,进门就说:“合德,你姐姐当娘娘了,会不会把你也接到g里去住”
合德笑道:“她现在是赵美人,是个小主,还没有g舍,我去了住到哪里”
“那也快了,我听说啊,这皇g里的女人虽然美,但是还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们姐妹,要做娘娘,那还不快啊”
“你听谁说的”赵合德皱眉,她知道公主这里女人多,嚼舌g的也不少。
“公主身边的丫头说的,听说今天,那个伺候皇上的女官樊!也来给公主道喜了,还吃了几杯酒才走呢。”
“哦。”
锺灵儿拉著赵合德的手坐下,又道:“合德,我觉得你比飞燕还j致妩媚,如果是你进g啊,说不定已经是娘娘了。”
“小妮子!净胡说!“赵合德掐了灵儿一下,道:“我才不嫁给那麽老的男人。”
锺灵儿把手指比在唇上,“嘘”的一声,“说这话不怕杀头啊,皇上是那麽好议论的”
合德一笑:“说又怎麽了他又听不见,就老、就老、就老!老头子!”
灵儿小嘴一抿,说:“我听说皇上不但不老,看起来还是个美貌男子呢。”
“那又怎麽”赵合德不以为然,道:“他那麽多老婆,我才不稀罕。”
“那你干嘛愿意飞燕姐姐进g啊”
“我……”赵合德卡住,这也是命啊!也许,只有这个老男人,才能彻底改变她们的处境。
“哎!”
赵飞燕拿了礼物去拜见皇後娘娘,她现在是嫔妃了,每天都要给皇後请安,还要听女官讲妇德妇容什麽的,算是再“深造”的阶段。
有时候皇上起得晚,两人在床上痴缠一阵才起,又或是清晨就弄一阵子,把早朝都误了才走,害得她几次都是最後才匆匆赶到,而排在她位子上面的刘昭容,许昭媛、班婕妤,这些娘娘们,到比她还早。
许皇後原来还忍著,并不敢为难她,因为许夫人一再劝慰,现在不是时候,要等赵飞燕失宠或是皇上没那麽“热乎”了再下手,但是现在这个“示威”的意思越来越明显,她也越发的不能承受了。
“赵美人。”
赵飞燕从椅子上站起来,施礼道:“皇後娘娘有什麽吩咐。”
“吩咐”皇後一撇嘴儿,道:“我哪里敢啊,你现在是皇上的心头‘r’儿,谁敢吩咐你你说哪个时辰来,我们这些苦命的姐妹都要等著你,是吧”
赵飞燕“咕咚”一下跪倒,道:“皇後,飞燕怎麽有这个胆子呢皇後不要误会了,皇上昨夜吃了酒,早上睡迟了……”
“啧啧!”许昭媛是皇後的表亲侄女,这时帮腔道:“听听,这是来示威的吧,明摆著皇上连著三天都点了你侍寝,圣眷正隆呢,笑话我们姐妹呢吧
赵飞燕四面楚歌,越解释皇後脸色越难看,曹g人在下面著急,又帮不上忙。
这时班婕妤发了话,道:“赵美人,皇後娘娘和你闹著玩呢!”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许皇後道,“班氏,你……”
班婕妤摆摆手,道:“皇後仁德,自然不会同你一个‘美人’计较,有皇上宠爱是好事,但是不要侍宠而娇。”她款摆著柳腰走下来,赵飞燕只觉得她气韵高华,非美貌所能形容,自成一种淡然,与世无争一般。
“你年纪小,要学的东西还多,在後g里生活,相互谦让,侍奉好君王才是道理,要多劝著皇上雨露均沾,多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
赵飞燕得了台阶,敢紧下,道:“皇後教训的是,班婕妤提醒的是,飞燕以後会注意的。”
皇後脸色稍霁,对赵飞燕点点头,道:“起来吧。”
後面的曹g人心想:这个班氏,几句话,又说了皇後想说的道理,听著又让人没那麽抵触,还解了围,真是有手段。
刘骜特地命人给赵飞燕抓的兔子,一只黑一只白,都是手掌心那麽大,毛茸茸的,洗干净了香喷喷的,特别的可爱,曹g和另外一个叫王芸的侍女,提著小篮子,把它们装进去拿给飞燕玩耍,赵飞燕正在练舞,吓了一跳,道:“什麽东西,吓死人了,快拿走。”
曹g人有点奇怪,“皇上说了,您特别喜欢兔子,才找侍卫去抓的。”
赵飞燕一怔,道:“没看我跳舞呢吗,改天再逗它们吧,先拿走。”其实任何‘活’的小动物,她都不喜接近,这一点,她和合德不一样。
哪知,这时候,皇上刘骜就在帘後,他散了早朝来看飞燕,听完了这话就没往里走,背著手踱出来,心理边总觉得赵飞燕和他初见时不太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回到自己g里,女官樊!给他卸下朝服,问道:“皇上似乎有心事”
樊!是女官,也是皇上的n娘,一直跟著刘骜,感情不一般,所以说话什麽的,比别人胆大。
“嗯,初见赵飞燕,她有点娇憨,有点横蛮,很得朕欢心,可是到了g里头,她就失了些趣味,不知道为什麽。”
刘骜把疑惑说出来,樊!应了一声,“哦”
同时,她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知道正想些什麽。
“上次朕随张放去了阳阿公主那里,飞燕正趴在树洞前面逗一只野兔,很专注,被朕打扰了还好一阵恼火,可是现在呢,朕命人抓了兔子去博她一笑,她只叫人拿走,你说多奇怪”
樊!神秘一笑,缓缓说道:“皇上觉得奇怪,我却不觉得。”
“嗯”刘骜转过头,道:“你说清楚。”
樊!道:“上次我去阳阿公主府道喜,听说赵飞燕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名叫赵合德,姿色更在其姐之上……”
刘骜吃惊道:“你是说……”
“恐怕皇上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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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今天还有一更,大概八点左右搬上来,明天更孙俏,我知道大家等得著急,但是现在工作不清闲,还没调整好,我老板人在北京呢,不能当他的面写小说,所以,再忍一阵,我每周争取三到四更。
亲亲们,我接著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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