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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和伟大。

  我还记得当时妈妈看爸爸的表情,目光柔柔的,含着泪,嘴角轻扬,温柔而娴熟,全没了平日的刁钻和霸道。

  照片里的爸爸妈妈还很年轻,想想也是,他们属於是奉子成婚,当时还是上学的年纪呢。两个人在照片里温柔地相拥在一起,妈妈的婚纱款式和现在的比起来显得有些保守,但白色所代表的纯洁却被彰显无遗,看,她的眼睛多漂亮,深邃而多情,似乎随时可以滴出女人的娇媚来。爸爸依旧那么潇洒,虽然年轻但任谁都会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给身边的女人带来幸福的生活。屏幕开始移动,慢慢地,妈妈被照进了屏幕了,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屏幕里妈妈穿着结婚时候的那件婚纱亭亭玉立地站在原地,略显娇羞地轻扭腰肢,像是在等待情郎的检阅。婚纱还是那件婚纱,但已经纯洁不在。在现在的这个婚纱的胸部位置两个碗大的洞毫不客气地把妈妈挺立的一双嫩乳用这样另类的方式展现出来!

  妈妈竟然把婚纱毁了!

  “哎呀,别看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妈妈扭动腰肢的幅度突然加快她忍不住对着拍摄的人撒娇道。说着她竟然转过身撅起屁股自己把婚纱的裙摆掀了起来,一双光滑美丽的大腿闪着耀眼的光泽一寸一寸地从白色的婚纱裙里溜出来,在这两条光泽的尽头我看到了无比淫靡的景象,妈妈的下身竟然没有任何穿着,唯一的点缀竟然是正在股间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它像是一个肆无忌惮的斗士正拚劲权力来探索眼前两片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地。

  “啪!”

  操,停电了!

  正看得起劲呢,妈妈的身体是看到了,可那个家伙的脸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了解到。我用手平复了一下怒气冲冲的小弟弟,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下午我来到了学校,蒋干问我上午干什么去了我支吾着搪塞过去,趁着第一节课下课我悄悄地拿出了手机,上午停电后我去网吧把u盘里的文件复制了照片部分,之所以复制照片是为了在学校看得时候更加方便一些,我知道这样还是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但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时间在流逝了,容不得我思考过多。

  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欣然出去了,蒋干则是趴在桌子上睡大觉。我把脑袋压下来开始看了起来。

  第一张图片显然不是取自刚才的视频,因为这里的背景是我不知道的一个场所,像是一个卧室,可能是那个情郎的家吧。照片里的妈妈已经一丝不挂了,赤条条地背对着屏幕撅着熟桃一样的屁股趴着,两片光滑圆润的屁股蛋上分别写着字,左边是“欠”,右边是“操”,合起来就是“欠操”!

  第二张是对屁股的特写,那两个充满了侮辱性的词语异常醒目地展现在面前,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看到妈妈的屁眼,这个时候似乎正经历着饱经战斗后的短暂休息,正微微张开,一开一翕地喘着粗气,而周边一层褶皱的间或则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丝丝的黄色液体。

  往下则是妈妈的逼了。这个曾经将我挤出来的地方,这个圆润,饱满的私处被一览无余,两片可爱的阴唇此刻正毫无戒心地张开着,里面粉嫩的肉壁依稀可以看到,等等,妈妈的逼……没有毛?

  妈妈也是白虎?

  第三张照片给我解答了疑问,确实,妈妈却是是白虎。现在会有一些女人特地去剃光阴毛,但在怎么剃总是会留下些许痕迹,但妈妈的逼确实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像初生婴儿肌肤一样嫩白,没有一点点地人工痕迹。

  下一张我终於看到了妈妈娇美的面容,这陪伴了进20年的女人的脸,眼睛、鼻子、嘴巴都刻着妈妈独有的娇媚气质的脸庞出现在了照片上,只见她对着屏幕面带微笑,一脸幸福地把头依偎在一旁的腿上,看这个微笑可以知道,这个时候的她一定是很安静的,像个贤惠的女子面对心爱的男人时的那种羞涩和紧张,偶尔是可以看到她这样子面对我的爸爸的,可现在她正对着的是对方腿间正大咧咧的耀武扬威的大阴茎,它霸道地挤压在妈妈娇美的脸上,画面淫靡至极。

  图片千篇一律,几乎都是在同一个卧室里拍摄的,里面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不知廉耻地展示着自己的一切,她像一条母狗一样给那个男人舔屁眼,表情调皮可爱,甚至还冲镜头打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她摆出超级难度的姿势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脸上已经摆不出来表情了,嘴间流出的口水足以证明这个鸡巴的主人是多么让她欲仙欲死;她跪下了,正磕着头,对面是男人打开的两腿间那被绒毛覆盖的屁眼……

  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丰富,如果不是看了这些照片谁能知道优秀的人民教师,乖巧的女儿,调皮搞怪的妻子,伟大的妈妈竟然会像一条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的母狗一样在别人的屁眼下淫靡放荡,认人鱼肉。

  她的聪慧呢?她的机智呢?她的高傲呢?她的忠贞呢?

  这些词语在现在看来确实是有些可笑。

  终於我看到了不一样背景下的照片,看起来像是一个卫生间,应该是公共场所的那种。看角度应该是妈妈把电话放在了对面,这不是那天我陪她出去逛街时去的那个商城么,我注意到照片右下角有时间,201099.

  没错,就是那天。我记得那天我们正逛着妈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原来……

  妈妈脱下风衣提起了裙子,提的老高,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第二张和之前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我意识到可能妈妈是用了连拍模式,不过她要拍什么呢,终於在不知道第几张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端倪,妈妈黑色的丝袜上显示出了一些湿迹,难不成?接下来的照片证明了我的判断,黑色丝袜越来越湿,最后被妈妈腿间的尿液彻底打湿,金黄色的尿液透过丝袜渗了出来,在地上积出一小滩黄色的小河。

  照片仍在继续,妈妈开始脱下丝袜和内裤,然后将两个物件团成一团放在一个小袋子里,她又把这个小袋子塞进了卫生间里的暖气管道后面!后来穿上一条紫色的丝袜,照片就没有了。

  看了半天照片我对於那个情人不禁产生了一点佩服,这个家伙竟然可以让我的妈妈做出这么多不知廉耻的事情,而且在这些照片里我除了他的鸡巴以外竟然就没有看到任何其他部位,显然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我面对的敌人绝对要比我想得要狡猾的多、可怕的多。

  关了电话我静静地坐着,等着上课,可教室里混乱依旧,混乱就混乱吧,事实上我的脑袋要更加混乱。有些问题我必须正视,我必须很认真很深刻地去体会一下现在我所遇到的处境了。

  是的,我那可爱的妈妈妈妈出轨了,偷情了。这是我在几天前就知道了的事情,但是说实话知道这个真相后我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思考过这件事情的意义,我总是浅嚐即止,流连於表面。因为我下意识去回避妈妈出轨了的这个事实。我的想法是,好吧,妈妈女士又淘气了,只是这次比较严重,那我这个做儿子就替爸爸好好管教妈妈好了。

  我以为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可今天我所看到的东西让我知道前方的路多么的荆棘,而要想冲破荆棘最必要地就是要充分地去领会这段荆棘之路的一切,我必须正视到,我的妈妈出轨了,那个摆着胜利手势调皮地女子,在别人的屁眼旁边搔首弄姿地,在照片里依然风情依旧的,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十几年前生我,十几年来养我,平日如小女子一样霸道无理在我需要的时候又时刻陪伴在我的身边的,妈妈,妈妈。

  “你怎么了,李翔?”耳边传来一声关心。

  我台起头看到了一脸担心的季欣然,她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漂亮,淡雅,即使是因为担心而皱起的眉头也透着一股子清雅之美,我的妈妈又何尝不是这个样子呢,在人前谁能说她是骚货婊子呢,她的气质不是常常让人面对她的背景流连忘返么。欣然也会这样么,拥有美丽的外表而背地里也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母狗?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怎么总是看着我啊?”季欣然着急了,眉头锁的更紧,两旁俏丽的白颊泛起一丝红晕。操,我刚才想什么呢,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我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急忙道歉道:“啊,对不起,刚才在想问题,不好意思。对了,怎么还不上课啊,这么乱。”我发现还没有上课。

  “切,你个傻瓜,学习学傻了吧,这节课是体育课,忘了?”见我没有问题欣然也放松下来。

  “哦,体育啊,嘿嘿……”我在那里傻笑着,其实心里却是在想这两天我对於妈妈的事情过於关注自己正常的生活都有点搞乱了,可不能奸夫还没有抓到我自己先挂了。

  “行了,说你傻你还?不尖,傻笑什么啊。”欣然调皮地挪椰着我。

  这个时候她正背对着窗户,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户倾斜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层美丽的光晕,我有些看不清她的眼睛,但她咧开的小嘴里洁白的牙齿倒是清晰的很,她好像不再是我的女神,而更像是喜欢在我面前撒娇的小爱人一样。

  前一分锺我还沉浸在面对妈妈出轨的事件里无法自拔,这一刻我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所谓幸福的模样,心里陡升一股子豪气,生活带我不薄,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我的生活,来吧,所有的困难都他妈的来吧,没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比较聪明点照照片的时候不拍脸么,我还有视频呢,操,我不信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

  我决定晚上关上门好好研究研究视频,我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你,欣然。

  放学的时候蒋干说带我去一个地方,我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又是找着货了,我拒绝了他,但耐不住他的百般请求最后告诉自己。

  哥们,革命的道路任重而道远,一时一刻的得失无法换来最后革命的成功,休息是为了继续,厚积薄发才是真理。感觉自己被催眠的差不多了便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晚上我回去晚一点,先去蒋干家……你在哪呢?”

  我听到了妈妈那边的背景音乐是kara的《mr》,这是一首最近很红的韩国歌曲,妈妈一直都是听英文歌曲从来不会听韩国歌,而且从音质来讲那也绝不是我家音响可以产生的效果。

  “没在哪,妈妈有个同事过生日,过来帮她庆祝一下。”妈妈说。

  我一路跟着蒋干走着,奇怪的是他没有带我去我们一起租的房子里,而是坐上出租车让司机开到“野人”夜总会。

  那我不是没有去过但里面大多都是职业小姐我对小姐从来都不感兴趣。

  我本想发表我的意见的但是害怕司机听到就一直憋到下了车才冲他说道:“我操,来这干鸡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玩小姐。”

  “操,知道你这鸡巴毛病,我能带你操小姐么,告诉你,里面有两个人等咱们呢,就跟我走吧,不会卖了你的。”

  见他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推辞就硬着头皮进去了。

  途中他告诉我里面等的是一对母女,良家,绝对良家,她们很想尝试一下堕落的滋味於是就和蒋干一拍即合准备跑到“野人”这样疯狂的地方来点疯狂的东西,他还告诉我怎么玩都行但就是不可以掀开她们的面具。

  “面具?我操,还有面具?”我不禁惊叫道。

  “你个山炮,你想啊,她们又不是职业鸡,当然不想露脸了,更何况这次是母女同上,不露脸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母女,良家,面具。想到这些我的弟弟又不安分起来。

  在半个小时后我和蒋干终於看到了所谓的良家母女。

  果然带着面具,就是挡住眼睛和鼻子上半部的那种蝴蝶式的。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看出来哪个是妈妈哪个是女儿的,后来蒋干的介绍也证明了我的判断,这个妈妈身材相对要显出一股子成熟的气息,身上是考究华美的连衣裙,咖啡色的,再加上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给人以高贵的感觉,而站在旁边的女儿穿得是修身花格衬衫和牛仔裤,这样的搭配把女孩子蓬勃的青春激情,美妙身姿展现的一览无余。

  见到两个人进来蒋干赶紧站起来热情地欢迎着。他的欢迎方式是走过去搂住了两个女人,一顿狂亲。两个女人好像有些介意我的存在,不时地看着我,没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和蒋干的接吻中。蒋干看出端倪便后退一步向我介绍起来“翔子,这位是李姨,这位是然然。”

  四个人坐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升起来一种暧昧的味道。

  “嗯,是这个样子的,李姨和然然的关系我告诉过你了,她们也是第一次出来这么疯所以待会可能会有点放不开,到底能不能彻底让她们放开就看你小子的本事了。”蒋干搂着那个然然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一边说着话一边冲我使眼色,让我快对那个李姨动手。

  我看着眼前的熟女少妇心里总是升起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很难形容。似乎有一种近似於快感的东西在我的胸间徘徊着,不上不下,有点难受。我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李姨抱在怀里一下倒在沙发上,接着两唇相接,我迅速攻下了她嘴里的阵地,一条舌头在她的嘴里一边感受着满腔的口水,一边和那条柔滑异常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我确信我碰到了一个极品。

  从刚才第一眼看到她那身连衣裙我就知道了,托妈妈的福,我对於女性衣着在妈妈的耳濡目染下还是颇有研究的,就这女的现在身上这身没有万八的绝对下不来,而与他舌头碰上的一瞬间我又感觉到了之前所有女人都不具备的丝滑柔顺,丰润饱满之美,即使是秦笑笑也没有这样的风韵,从这条极品舌头我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

  我决定好好珍惜眼前这个女子,长夜漫漫,大不了不回家了,极品难得啊!

  打开她胸前的几个口子,雪白耀眼的肌肤在昏暗的包房里时隐时现,精致毫无遐思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一曾薄薄的汗珠,我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正所谓香汗淋漓,此女子的汗珠竟没有丝毫的汗臭味,反而真的是透着一丝丝的甜意。

  “哦……”被我舌尖触碰到胸前的肌肤后她忍不住一声呻吟。

  “怎么了,宝贝,受不了了?”我戏谑地头问道。

  李姨没有说话,但更加紧搂着我的双臂告诉了我答案。呵呵,好戏才开始呢。

  我突然双手一用力,“啪,啪”几声,剩下的几个口子纷纷飞到了半空,一对饱满的香肉便颤巍巍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啊!”女子用双手挡住了眼睛,虽然这其实是多次一举。我一把把头埋在这两陀萱软的肉球中间,然后嘴上撕咬,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女人就是贱,特别是这样跑出来偷情的女人,你越是蹂躏她她越是对你死心塌地的。

  感受着在我手中肆意变形的乳房那如牛奶一样的爽滑感觉我把嘴放在了乳头上面,那个乳沟娇艳,挺立,在我的含裹下我清楚地感受到它正迅速的长大,一如我正压在她两腿间的鸡巴。可能感受到了这些,李姨的手更加用力了,似乎要把我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来吧,宝贝!

  也是奇了怪了,心里这么一呐喊,一放松整个情绪也都变得不一样了,甚至是感染到了身下的美人,她的呻吟不在含蓄,偶尔还会蹦出“好哥哥”之类的越来越放开了,只是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非常非常熟悉但是这个时候我不想想这个问题,会很扫兴的。

  包房里开始了真正的战斗,我和李姨,蒋干和然然。

  灯光依然暧昧,胯下的呻吟越发的放纵,我驰骋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纵情地放纵近日来的苦闷和痛苦。

  李姨是个有情趣的女子,特别当她完全放开之后,虽然有一层面具的阻隔,但我仍觉得她美丽的眸正勇敢地直视我的挑逗,一种温情顿时在这享受的时刻诞生。

  只是有一点奇怪的是李姨坚决不让我脱下她的内裤,甚至是为了不让我得逞在争执下竟把这内裤撕开了一小部分,看到这样我只好作罢,虽然由於她的内裤是情趣的开档内裤但不能看到她的屁股还是让我很不爽,但毕竟没有办法强求,我只能更加奋力地抽插着她的白虎逼了,是的,通过接触,我判断出眼前这个女人是个白虎。

  ……

  大约一个小时后战斗结束。

  两个女人收拾好以后就一起出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蒋干在包房里继续休息着,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刚才其实应该来一段母女共玩好了,唉,下次吧。大约在包房里待了半个小时后我们也出来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发现妈妈已经回来了,做贼心虚的我打算悄悄潜回房间但又耐不住尿急,只好悄悄的走进卫生间里,尿完后一身轻松的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在洗衣机上面的一些衣服上,看起来是妈妈刚换下来打算洗的,李彤彤啊李彤彤,这大晚上不睡觉你非得折腾什么个劲啊,一定又是刚才在朋友那里被某个贤妻良母型的同学感动了,回来自己也做把贤妻。

  我笑着正要离开却走不动了,我眼睛里看到了一个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东西。

  第七章

  不知道是第几瓶酒下肚了,眼前的世界越发显得魔幻起来,什么重力、什么边边角角,在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圆润丰满起来,哦对了,圆润丰满的还有林胖子,当然,他本来就很圆润。

  已经忘了昨天是怎么面对李彤彤女士的了,先是那个破了洞的内裤,接着是内裤下的面具,最后是一脸惊慌的李彤彤。也忘记了是怎么从那个家里跑出来的,至於现在怎么又和林胖子一起喝上酒了更是有些茫然。

  其实有时茫然要比聪明好。

  “翔子,别喝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这都没用。”林胖子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呵呵,谁能像我这样碰上这样的事情,你知道……”

  林胖子怎么可能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呢?

  “你妈又不是我妈!你妈又没跑出去和野男人偷情!不对,怎么是野男人呢,那是我的好朋友啊,好朋友……谁他妈说蒋干傻逼了,谁他妈说蒋干只能被周瑜玩弄了,妈逼的现在他把我玩儿了!把我妈妈玩儿了额!”我越说越激动,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砰!”一声我将手里的酒瓶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的内心也跟着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玻璃碴子。

  “你跟我……去个地方吧……”林胖子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道。

  “哪啊?”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他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肩,继续说道,“只是答应我,不论过一会你看见了什么,见到了什么人你都要克制住,不要让对方发现,我……唉,跟我去吧。”

  听到这些我的内心又泛起一股悲凉,我早就怀疑林胖子知道妈妈的事情了,很简单,通过蒋干的电脑。只是他刚才的表态似乎意味着他知道的东西远比我要知道的多得多,接下来他带我去的地方,看的人可能都和妈妈有关系,或许,我将看到我所想要逃避的东西。谁知道呢?

  从昨天晚上离开家到现在我的电话里没有一通来自李彤彤的电话,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在关心我,是的,我有什么可关心的呢,她应该关心的是她的“爸爸”吧,谁知道现在这两个人会做些什么呢。想到这我感到一阵恶心,没有忍住直接冲着酒桌就吐了出来。

  一路上我的脑子清醒了很多,跟在林胖子后面我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朋友。天已经很黑了,但是前面的林胖子似乎对走在行走中的这条并不宽敞切沟壑纵横的小道十分熟悉,这条从城市郊区延伸出来的道路到底会通向何方呢?我抬头看看漫天繁星,呼吸着夜间特有的潮湿而清爽的空气,心里止不住地惴惴不安。

  终於我们在靠近一家工厂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我向前走几步於林胖子平行,眼前的工厂在这的时间已经没有一丝的生气了。倒是旁边一些随意搭建的棚户亮着一些灯光,应该是工厂的工人。我看看了林胖子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林胖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着,我也没有过问,跟着他一起走向了那篇棚户区。

  “哎呦,小胖,又来了?”

  还未接近到棚户区就有人冲林胖子打招呼,看来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啊。和他打招呼的人很高,很黑,以至於在这灯光并不明亮的地方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他。

  林胖子上前和他打招呼:“郑哥,忙么最近。”

  “忙什么啊,天天就是那些活,干了十几年了,闭着眼睛都能上班,呵呵,嗯?这位小兄弟是你的朋友啊?”这个叫郑哥的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大,没想到在这样的工厂竟然已经干了十几年,正当我想的时候他发现了。我也冲他招呼到“郑哥。”

  “嘿嘿,好说,好说,小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个郑哥看起来很是豪爽。

  “郑哥,我没有太长时间,她来了么?”林胖子有些严肃地问道。

  “嘘……你仔细听。”郑哥看起来有些左顾而言他的意思。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安静下来听听能听到什么。

  当对话结束,三个人都静下来果真一丝女人的呻吟声在这暗夜的空气中流淌而出。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难道是……

  “走吧,郑哥,让我这小兄弟长长见识。”林胖子说道。

  就这样,我晕晕乎乎地随着郑哥和林胖子一步步逼近了那声音的来源地。

  越来越近,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而我的心跳声也愈加沉重而急速,间或我甚至听到了很多不同男人的笑声!

  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我走了多长时间,只是终於我和那个声音一门之隔。

  “啊,啊,好舒服,哥哥们,快快,操我,操宝贝,宝贝好舒服……”

  这个时候我一下子释然了,呵呵,里面不是李彤彤女士,她的声音我听过……在被我操的时候!我恨恨地想,李翔啊李翔,你竟然还庆幸起来了,有什么可庆幸的,门那边的人不是你的妈妈不代表你的妈妈就是纯洁的,呵呵,纯洁,心甘情愿听从情人的话,甚至为了情人和自己的儿子操逼,呵呵……

  “来,带上这个。”林胖子打断了我的思路,递给我一个面具。里面是谁?为什么林胖子要带上面具再进去?

  门终於打开了,刚才一直被门压抑住的声音此刻如决了堤的洪水迅猛而毫无阻拦地涌了出来,我看到里面密密麻麻地有很多像郑哥一样哟嘿的人。而毫无疑问的,他们的对面则是一个正被三个人蹂躏着的女人,由於视觉角度问题我没有看清女人的脸,但毫无疑问这个女人非常的白皙,只是身体呈现出一丝病态的瘦弱,此刻,她的嘴,逼和屁眼都被鸡巴紧紧地抽插着。

  “现在开始认真地看,但不要出声,等他们做完我们就悄悄地走出去。”林胖子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被他所营造出来的神秘气氛所感染对於眼前发生的一切也已一种认真的心态对待起来了。似乎眼前发生的不是属於人类的性爱,而是一种仪式,而在这仪式背后是一个关於李彤彤的秘密。

  这个时候女人跪在了地上,我发现眼前的女人也带着一副面具,而这面具竟然和那天李彤彤戴的那个一样!我心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女人没有发现房间又多了几个人,她冲着眼前刚刚射精了的三个男人谄笑着,笑够了就把目光移向了旁边,看样子这个女人还真是慾求不满呢。

  “各位大哥,宝贝还没有爽够呢,怎么办呀。”

  这个女人竟然当中撒起娇来,声音很好听,我可以确定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妈妈,但是这个声音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觉得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我曾和这个声音接触过,但仔细想又想不起来。再看看这个女人的身材,很奇怪,身体很瘦,但胸前两颗乳球却依然挺立着,像是两颗小水球正倔强地守护这主人的尊严,除此之外女人整个身体简直可以用骨瘦嶙峋来形容了,很难想像这样身体埋藏着那样动人的娇媚声。

  “哈哈,骚婊子!我来!”一直站在身边的郑哥突然走上前去,他的脸上并没有面具,我这才注意到在这个屋子里有面具的只有我和林胖子还有那个被人肆意蹂躏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女人。

  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不知什么时候郑哥已经脱得精光,果然是个黑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称之为白皙的地方,事实上刚才我特意看过他的牙齿,黄的。

  郑哥的鸡巴很大,比我看过的任何一条鸡巴都大,这根鸡巴正随着主人的强势而耀武扬威着,硬挺挺地摆在瘦女人眼前。虽然隔着面具看我竟然十分清晰地看到面具下的女人的眼神瞬间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芒,很亮,像是看到了绝世宝贝一样。

  紧接着这个逼里还不停地留着别人精液的女人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极尽所能地扭动着已经难称丰满的屁股,只要两颗如水球一样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摇曳出她仅剩下的一点女性气息。

  当她爬到郑哥胯下后出乎我意料地没有扑上去享用眼前让她精神大震的大鸡吧,而是有些期待又有些局促地看着郑哥,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开口。房间进入了一片死寂,间或会有几个民工忍不住讪笑着,但又马上停止住。

  我转头看看林胖子,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应该是经常到这里来吧,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看一个老女人发骚发浪,但显然这里的一切对於他来说应该都是很熟悉的。不过当我正要把头转过去却无意间看到林胖子紧握的双手,或者说是一对有些颤抖的双拳。

  看起来,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哦。

  眼前的淫乱依然在继续着,郑哥看起来是这里的类似头目的角色,当他没有发话时不仅是跪在身下的女人连其他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大家似乎都等着郑哥的命令。

  这时郑哥一甩脚把鞋甩了到了角落里,“去,叼回来。”郑哥的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感情色彩。

  女人顿时眉开眼笑像是得到了巨大的荣耀,毫不迟疑地转过身以狗爬的姿态爬到角落里不一会儿消失在黑色角落里的女人重新出现在人们视线里,除了因为兴奋而一直摇摆着屁股还有就是嘴上真的叼上了郑哥那支破鞋。

  我往地上看了看,不出所料,地上已经出现了斑斑血迹,肯定是女人的膝盖磨破了。女人像是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一样仰起头渴望着郑哥的奖赏。

  就在这时我看到郑哥的喉咙动了动,紧接着是咳痰的声音,然后在女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呸”地一声结结实实地吐在了女人脸上,虽然上面隔着一层面具,但可以看到还是有一部分通过眼睛部分的窟窿钻进了女人的眼睛了,焦黄,粘稠的痰就那么在女人的脸上骄傲的绽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