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乐极生悲,东窗事发
话说这俏婢春兰与一鸣勾搭上手之后,也是食髓知味,每每就利用午间送餐时分,趁着芙蓉陪赵老爷用餐,丫鬟们忙着各自用膳时,伺机与一鸣欢好.
没隔几天,就被与她同住一房的相好婢女夏荷看出了异状,夏荷发现春兰近日眉角含春,时时精神恍惚,时而又会傻笑,特别是午时送过食盒后,双颊总是红艳艳的.在夏荷紧紧追问之下,这春兰只好源源本本的说出与一鸣偷情之始末.
与一鸣交欢之美之好,在春兰心中已是苦守了好些时间,一直想找个知心好友炫耀一番,只是她怕事机不密被主母知道,到时少不了一顿责罚.如今被人识破,就痛痛快快的将一鸣在床第间之好处,加油添醋的吹嘘了一番.
还未曾知味的夏荷,听到春兰被一鸣插弄之感想,只听得目瞪口呆,芳心痒痒的,双腿交叉紧绞,双手不知是该放在胸口,还是放在胯下,一副手足无措状.
当春兰说完后,见到夏荷的模样,不禁噗嗤笑了一声.
夏荷见春兰有耻笑自己孤陋寡闻的意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作色说道:“小蹄子不知羞,偷了人家男子还如此得意洋洋”
春兰见夏荷像是要认真起来,忙着陪不是安抚她,同时心生一计的想拉她下水,以封其口,再说夏荷也算是她的知己,好东西就要跟好朋友分享,于是便小声问她,想不想试试味道,她可以牵个线.
夏荷原本脸皮薄,初时还有些犹豫,后来一想主子芙蓉敢背夫偷人,好友也敢背主偷情,看来可能真是件大大的美事,不试似乎可惜,于是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两人就约在第二天午时,夏荷伴着春兰为一鸣送餐,这日一鸣见到两人前来,心中甚觉诧异,春兰附耳一阵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鸣一听可以一箭双雕则是笑逐颜开,直对着含羞带怯的夏荷点头微笑不已.
俗云:“皇帝不差饿兵”,既然要一鸣在两位俏婢身上出力,还是得先喂饱他,于是两女将带来酒菜安排好,服侍一鸣享用,而她们也与一鸣共饮了几口同心杯,以解除夏荷紧张情绪,同时为随后活动助兴.
既然饭后有正事要干,一鸣这饭也吃得不拖延,酒足饭饱之后,就好办事啦,但要如何开始
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与夏荷有较为生疏,无法流利表达心中想法,不似与春兰之间有些平日之默契,因此三人之间,就得要春兰穿针引线做代言人.
于是春兰先来个先发制人以打破僵局,向夏荷提议服侍一鸣宽衣,于是两人三两下就拨光一鸣身上单薄衣衫,露出胯下雄厚本钱.
一鸣的好货对春兰而言已是见怪不怪,而夏荷则才是第二次看到,先前一鸣在后园凉亭裸睡时,只是软弱无力的大大一坨,如今面对的则是意气风发的一柱擎天,令夏荷触目心惊.
一鸣再度于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面色微红的对春兰指手划脚的比着她俩的衣裤,好像是说只有我脱光不太公平似的.
春兰会意的对夏荷耳边轻语句:“咱们也脱了衣裤好办事吧.”
只见她粉脸通红,微微点了下头.
夏荷跟着春兰前来,一切以她马首是瞻,见到她一面吃吃笑着,一面利落的脱去衣裤,于是也扭扭捏捏的,慢慢脱去衣衫裙裤,全身一丝不挂后还红着脸不自在的用手掩着前胸及胯下.
这时的一鸣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真是目不暇给.春兰长得俏,夏荷生得娇,真是别有千秋,各擅其场.这春兰长得胴体丰满看特色销售就来w═ww┴.wo┕dexiaoshuo,细腰丰臀,双峰高耸,阴户上阴毛茸茸,团团鼓起一块肥肉,一副就像是耐插善干好鼎炉的模样.
相对的夏荷则是娇躯苗条修长而纤瘦,玉乳小巧玲珑但挺实,玉股嫩白,胯间只见二瓣鲜嫩肥肉夹着细细一缝,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这般的身材看起来好看,玩一玩也不错,但若是当作练素女之术的鼎炉,只怕不够耐插.
在春兰示意下,让一鸣先楼着夏荷在她身上一阵抚摸,摸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夏荷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儿,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凭一鸣摆布.再向大腿尽处摸去,是软绵绵,黏湿湿.夏荷将玉腿一夹,把一鸣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好羞人呐.”
春兰在一旁娇笑着说:“有什么羞呢待会还乐着呢”
同时双手也帮衬着在她身上掏掏弄弄不已.
夏荷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玉乳小巧玲珑挺立着,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一鸣一手圈着夏荷柔腰,紧握着她隆起之乳峰,一手拨开她玉腿,抚摸她的私处,将她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星眸冶荡,一副似乎痛苦,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夏荷经一鸣之抚弄,已是全身酸软,已站不住脚了,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在湘妃榻上,仰卧在榻沿粉腿大开,等着一鸣来戏玩她敞开的白虎阴户.一鸣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之玉户美美吻上一吻,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她因动情而突出之晶红花蒂,令夏荷玉股摆动,哼哼唧唧婉声娇啼不已.
一鸣续用手指剥开她的外阴,但见里面一条鲜红肉缝儿,十分有趣,于是拖下一枕头,垫在夏荷俏臀下,大分其玉腿,令那玉门微微张开来,然后将头俯进她胯间,将那热情之抚弄、狂吻,落雨似的降在夏荷腿胯之间,并且伸出舌尖,往他玉门间直舔进去.
夏荷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浑身奇痒无比,花心中宛若虫蚁在爬行,一颗芳心似悬于半空,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嗯啊啊娇啼着.一鸣见状是用手指把夏荷阴唇剥得大开,舌尖猛朝阴道钻去,使得她激动得进气在榻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夏荷的玉户中运功采补,正值销魂之际,那有工夫回应春兰.春兰霍的下床,赤裸娇躯一丝不挂的扑在一鸣背后,挺起结实丰乳,在一鸣背后又揉又擦,软绵绵的胴体,贴在一鸣背臀,也不禁感到舒舒无比.而她把二条玉腿岔得大开,胯间黏湿湿、热腾腾春草肉唇,紧贴在一鸣臀儿上一阵斯磨.
正在运功吸取阴元的一鸣若是行功完全,阳具当可不泄不倒,只是背后春兰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温贴上来,还扭股糖似的磨弄,使得他一时分神,行功不继、精关不守,龟头上一阵奇特快感,不由得白花花阳精也急促射出,注进夏荷的花房里,大量的精华涌入花蕊,给她好好的补上一补.
身子单薄的夏荷本就不耐插,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一鸣拔出阳具后,让她感到浑身软绵无劲,就扭进榻后歇息去了.
春兰见到一鸣一泄千里后,胯间软荡荡无劲之阳具,怔了一下,纳罕说道:“公子爷,从未见到这根阳具如此泄气,怎的挺不起来啦”
要怪还不是怪你这骚丫头让他分神,然而一鸣倒也无怪罪之意,对素女之术已上手的他而言,要硬要软也不过是一弹指之间而已,于是神秘一笑,示意春兰替他舔屌.
春兰对于一鸣一向顺从无比,也不顾一鸣屌上满是他和夏荷之淫精浪水,只是粉脸一红,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一鸣胯间,张开小嘴,把湿淋淋软绵绵之阳具含了.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一鸣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一鸣再一运功,龟头发热,迅速变得又坚硬又长大,顿时又成为一柱火辣辣之肉棒.
于是一鸣一把将春兰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春兰胯间玉门一阵擦磨.
一鸣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春兰娇啼地说道:“好哥哥,阳具还没对准哩你别急嘛春兰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春兰也是开苞没几日,阴户仍然紧窄,平日与一鸣相好都要好一阵调情,才将巨阳慢慢插入穴中,今日在一旁胆颤心惊的看着事情发展,也不清楚翁的意图,心儿七上八下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当赵翁一言不发的走了,心中感到一股不祥,万念俱灰的握住一鸣的手儿,哀声哭泣道:“皆是阿侬误郎,实在是百身莫赎”
一鸣也是全身发抖,无声垂涕,心下思量此命休矣.
***********************************
原文说俏婢有与一鸣私自相好者,但没说几人,考虑再三之后,决定写两人就够了.
本文后段主要依原文进行描述,那赵翁对一鸣有何打算,请见下回分晓.
***********************************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