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这些烟花女子自然懂得观人识相之道,纷纷向龙辉先殷勤。
一位粉衣女子笑吟吟道:“咱们姐妹早就仰慕公子许久,都盼着能有一个伺候公子的机会,谁知公子迟迟不来,好多姐妹都患上相思病了。”一名蓝衣女也凑过来道:“龙公子您今天可要多留一会,让咱们姐妹能一解心中的思念。”二女说话时不时地朝龙辉耳朵吹气,身躯也几乎贴在龙辉身上,龙辉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
第十回、桃花煞令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还未请教二位姐姐芳名?”粉衣女笑道:“妾身叫做云萍。”蓝衣女笑道:“奴家叫雪妮。”云萍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夏衫,一手扶着龙辉的手臂,粉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张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虽无楚婉冰那般姿态却也令人怦然心动。而雪妮则是轻纱半笼,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尽显眉骨姿态。龙辉这未经人事的小童子,下腹一阵火热,小龙辉已有抬头之势。
云萍笑吟吟道:“龙公子可是真是拘束,您看看黄公子多么豪放,玉琴和丽心两位姐姐都快吃不消了。”龙辉朝黄欢那边看去,便见黄欢豪兴大发,一把将那名为玉琴的美姬抱在膝头,把最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人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黄欢放声大笑。
丽心侧身坐在黄欢身旁,黄欢放开玉琴,伸手探入抚弄丽心衣襟内抚摸饱满的双乳。丽心媚眼如丝,两粒乳珠在他手中渐渐变硬。
那声声的娇喘低吟,传入耳中不断地挑起龙辉潜在的欲念。雪妮凑过来道:“黄公子喝酒喝到高兴时便会这样,而且异常勇猛,人家上次差点把骨头都给拆了。”阵阵如兰香气钻进鼻孔,无疑是火上浇油,龙辉的喘息声也跟着粗了起来。
黄欢呵呵一笑道:“小虫,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就不客气了,你若喜欢也跟我在这里一教高下,若是害羞就叫云萍姐带你去她闺房。小心哦,云萍和雪妮姐姐那个骚劲就连我都吃不消,你小子可不要我扶你回家啊。”雪妮啐道:“黄公子尽会胡说八道,龙公子莫要理他!”云萍也笑道:“雪妮妹妹说的没错,不如到奴家房里,让咱们姐妹好好伺候龙公子。”龙辉犹如万蚂闹心,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转移话题道:“死胖子,少废话,我倒要在这里瞧瞧你如何”勇猛作战“,你要是马失前蹄,死在美人身上,兄弟我绝对会把你的英勇事迹写成一部名着,让说书先生天天在茶馆赞颂你的绝代淫姿!”黄欢呸道:“死小虫,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待会你可不要为你两腿间的那条‘虫’自卑啊!”说着便抽去丽心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丽心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而玉琴也解开衣衫,只余肚兜和亵裤,雪白柔软的身子贴到黄欢背后,让黄欢枕着自己高耸的双乳。
龙辉那里见过这等风流阵仗,脑子顿时炸开了,双手也忍不住地搂住雪妮跟云萍,两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春宫大戏。
丽心粉臂搂着黄欢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黄公子,当日服侍过公子,奴家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来一次呢……”美人软语相求,黄欢不禁心神摇曳。丽心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白的乳肉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黄欢大喝一声道:“小骚货,本少爷就如你所愿!”说罢便解开腰带,露出杀气腾腾的阳具,将丽心摁在桌前,对准那高高耸起的肥臀狠狠地拍了几下,惹的丽心娇嗔不依。黄欢笑道:“小骚货,几日不见又丰满了许多,说这几天又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丽心扭动着肥臀道:“人家自从尝过黄公子棒儿的滋味,心里哪还有其他男人,天天都盼着您来宠信妾身。”人道是婊子无情,黄欢虽然不信她说的话,但听着也觉的十分受用,哈哈一笑便将龟头抵住那温热的缝隙,肥腰向前一挺猛地叩门而入。
丽心顿时发出一声娇吟,阴道一阵阵地收缩,显然对黄欢的表现十分满意。黄欢探出双手,猛地扒下她的上衣,伸手抓住那垂吊如钟乳般得奶子,以之为着力点狠狠地抽插,只干得丽心浪水汨汨,香汗淋漓。远远看去只见一个突出来的大肚子撞击着丰满的臀部,还不时地抖出阵阵臀浪,而大肚子下边便是一根红黑的肉棒正在芳草萋萋间来回进出。
丽心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虽无楚婉冰那般脱俗之清秀,但却是风骚异常,堪称尤物中的尤物,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而玉琴却已被挑起情欲,但无法发泄只好紧紧地从后边抱住黄欢,藉此减轻体内的淫火。
前面是翘起屁股给自己操弄的美姬,身后却又紧紧地贴着一具火热媚熟的胴体,黄欢的兴致很快便被推上巅峰,下身的抽插更加迅猛。黄欢道:“玉琴,你也过来,让我来好好宠幸你。”“喔……”玉琴也撅起雪臀趴在丽心身边,亵裤被黄欢脱到膝盖处,粉胯凸显,黄欢的大手毫无阻隔的抚了上去,玉琴不由得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吟,酡红的脸蛋瞬时间春风吹拂、媚意弥漫,再也无法压制心底里的淫欲。
黄欢淫笑一声,手指出其不意的插到玉琴的幽深火热的水沟里去,惹得她浑身不由得一阵颤栗,晶莹蜜液从蜜壶中滚滚流出,不多时就湿透了黄欢的手掌。黄欢手指在玉琴密道中抽插的频率跟着腰杆挺动的频率同步起来,将两个美姬操得淫水汨汨,媚叫连连。
黄欢在丽心体内抽动了三十多下,又抽出肉棒插入玉琴玉门,而手指同时插入丽心小穴内,总之这两个淫媚的女子小穴是没有一刻空闲的。黄欢想起春宫图里边的“后庭花开”的描绘,不由突发奇想,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对准玉琴的菊花插了进去。
“啊!”二女娇躯一阵颤抖,骂道:“死胖子,就像折腾人家!”黄欢也不回话,左手拿着筷子在玉琴后庭抽插,下体亦不停止地耸动;而右手却是分出两根手指,一指入前穴,一指破后庭,两个美人在他这般淫玩之下高潮迭起。黄欢毕竟是以一敌二,过了一阵子便精关大开,滚烫阳精夺门而出。
“嘘──”黄欢喘气道,“小虫,看到没有,本大爷的战绩如何。”龙辉看得是面红耳赤,体内欲火翻滚不已,双手不禁地在雪妮、云萍的纤腰玉臀上摸个不停,二女也已是身子燥热,难耐异常,云萍贴在龙辉身上娇声道:“龙公子不如到妾身的房间去吧。”龙辉点了点头,搂着二女出去。走到一间房内,布置甚是别致,窗外栽有花草,内有屏风遮挡。龙辉嗅着满室熏香,怀中搂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体内欲火几乎要炸开。龙辉探头叼住雪妮那两片滑嫩的嘴唇,雪妮见他如此猴急心中也是一喜伸出粉臂反搂住龙辉,丁香小舌主动伸入龙辉口中,犹如灵蛇般在其口中撩动,勾起男儿阵阵情火。
一边的云萍也不闲着伸出玉手抚向龙辉下体,这一摸之下不由大吃一惊:“乖乖不得了,这小子的本钱比那胖子还大。”她阅人无数,自然一眼看出龙辉是童子之身,挡下心痒难当,琢磨着如何抢在雪妮之前一尝这难得的“童子鸡”。雪妮也不是省油的灯,龙辉生得眉清目秀,比起黄欢俊俏不知多少倍,怎么会甘心拱手让人,于是抓起龙辉的手掌引向自己的胸前道:“龙公子人家的胸口好痛,您帮人家揉揉好么?”龙辉只觉得入手之处饱满柔软,手感上佳,不禁揉捏起来。
云萍气得牙痒痒,忖道:“雪妮这浪蹄子居然敢抢老娘的东西,今天无论如何这小子的童子身我是要定了。”当即解开龙辉的腰带,脱去裤子,便见一根粗大异常的龙根威风凛凛地昂首挺胸,龙首之处还隐隐冒着热气,云萍不禁见猎心起,当即不由分说张开檀口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
龙辉身子浑然一阵,只觉得阳具处于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条滑嫩的小舌头不断地在龟头马眼之处来回舔动。销魂感觉传遍全身,龙辉从雪妮胸脯上抽出一只手按着云萍的头,让她上下吞吐套弄起来。
雪妮也不甘示弱,跪在龙辉两腿之间,由于肉棒被云萍含住,她只能吞吮着龙辉的子孙袋,下巴尖昂了起来,那精致小巧的瑶鼻此时塞在龙辉的股沟间,双手就扣箍着龙辉的双腿。云萍突然出奇招,大胆的一个深喉吮吸让龙辉忍不住发出一声类似于抽气的。
云萍见龙辉被自己弄得魂飞魄散的模样,芳心顿时自豪不已,睨了一眼龙辉便知他是在强忍住射意,于是继续硬是把龙辉的庞然大物吞到深处。龙辉只觉得那阵阵蠕动的食道果然非同寻常,火热狭窄、吸吮力量惊人的强大,仿佛即将把自己的肉棒吞噬道肚子里去一般,吮得他浑身颤栗,头发几乎都竖立起来,肉棒禁不住如此强悍的刺激,一阵阵的跳动,已是到了崩溃的边沿!
而雪妮又在龙辉的背后煽风点火,小嘴儿含住龙辉的两颗肉蛋然后卖力的蠕磨、拉扯。
龙辉顿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将肉棒狠狠插到底,抵住云萍的喉咙一股接一股的阳精狂射而出。一股股滚烫浓烈的液体从龟头喷射到云萍的喉咙深处,然后顺着食道灌涌到肚子里去,多余的部份瞬间塞满她的檀口。强烈刺激让云萍忍不住要咳嗽起来,但这小子的庞然大物依然顶塞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头被双手压得死死的,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咳嗽,哼哼嗯嗯的声音顿时不安的传出来。
龙辉舒爽不已得松开了紧按云萍臻首的大手,云萍飞快的摆脱龙辉的肉龙,只见喷了火的肉龙依然湿淋淋的,粘稠的液体有才射出来的。云萍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边的阳精,忖道:“好浓郁的阳气,果真是童子之身。”一边的雪妮也伸出玉指在云萍的口唇边挂下一些溢出来的阳精,送入口中品尝。
二女淫靡的姿态再次给了龙辉强烈的视觉冲击,刚射完的肉棒居然再次抬头,似乎比刚才还要坚挺。二女不禁心花怒放:“乖乖这下捡到宝了,这小子竟然是如此的天赋异禀。”于是轻解罗裳,露出粉嫩雪白的玲珑躯体。
云萍娇躯修长,纤腰盈盈一握,玉臀饱满;雪妮身材丰满,玉乳高耸坚挺,犹如两个雪白的玉碗扣在胸脯之上。云萍分开双腿,露出嫣红的肉缝娇笑道:“龙公子妾身这里好痒,快些来嘛。”雪妮道:“龙公子,奴家这里也很痒,你刚刚施过雨露给云萍姐了,这次改轮到奴家了。”二女神情娇媚,口吐艳词,龙辉眸子陷入一片浑浊,只想在这两具娇躯上狠狠驰骋。二女此时眼中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好好,我这就来,先收拾雪妮这浪蹄子!”龙辉喃喃道,提着龙枪走了过去。突然脑海浮现与楚婉冰分离的那一刻──我不在的时候不准你跟其他女人鬼混!顿时打了个激灵,又回想起那颗被楚婉冰切成几段的大树,大叫不妙:“糟了,冰儿对我如此情深意重,她才走几天我竟然跟这些女人鬼混起来,要是她知道还不把我杀了!”欲火霎时间熄灭,龙辉赶紧提起裤子道:“两位姐姐,小弟想起家中有些急事,咱们改日再聊!”说罢便要离去,二女岂会让到嘴的肥肉溜走,只见云萍拔下头上簪子素手一甩,便打在龙辉背门要穴之上。龙辉便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云萍恼火道:“这小子居然能突然清醒,摆脱我们桃花迷魂术。”雪妮搭话道:“真是的,我还以为可以吃了这小子的童子身,被他这么一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说罢便在墙壁上一按,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里边走出一个人。雪妮道:“千面郎君,你快些动作,装成他的样子后把这小子丢到地牢去,给那个老鬼作伴。”那人仔细在龙辉的脸上摩挲了一阵,有敲了敲他的骨头关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可以了。”说罢便打开另一道暗门,提起龙辉丢了下去。千面郎君拍了拍手,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二女裸露的胴体上扫了一眼,笑道:“两位姑娘,在下可是仰慕你们许久,不知可否成全。”云萍转过身去拾起衣服披在身上道:“今天本姑娘没心情,你找雪妮吧。”雪妮也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也没空,这里姑娘多得是,你随便找一个泻火吧。”千面郎君看着二女娇美的身躯渐渐被衣服覆盖,甚是恼火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在教中二女属于桃花煞令,地位比他还高,除非她们自愿不然千面郎君绝能动她们。
有道是──色迷心窍陷魔窟,桃花煞令擒郎君。
第十一回、深陷魔窟
“嘿嘿,小虫,那两个骚娘们的滋味不错吧。”黄欢笑嘻嘻地对“龙辉”说道。
“恩,确实不错!”
“那咱们快些回去吧,免得被我们的老爹知道,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得。”
黄欢搂着假扮成龙辉模样的千面郎君一同走出绿柳楼。
龙辉也不知昏迷了多少时候,终于醒转,脑袋痛得犹如已裂了开来,耳中仍如雷霆大作,轰轰声不绝。
睁眼漆黑一团,不知身在何处,支撑着想要站起,浑身更无半点力气,心想:“我定是死了,给埋在坟墓中了。”
一阵伤心,一阵焦急,又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转时仍头脑剧痛,耳中响声却轻了许多,时辰一过,血气渐渐恢复运行,被封的穴道也随着解开。
龙辉觉得浑身一阵酸麻,骨头似乎裂开一般,等他张开眼睛一看——什么都看不到!“我的眼睛!”
龙辉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瞎了吗?”,但过了一段时间,双目渐渐适应黑暗才稍稍平静下来,自己并不是瞎了只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
想到这里,龙辉顿感不安与焦躁,但毕竟他也经历过了一些生死大事,很快就冷静下来。
龙辉仔细观察身处之处,睁眼出力凝视,只看到半分微光,似乎是从周围的缝隙中漏下来的。
这里似乎是个地牢,四周都是厚实的石壁,除了头顶的那个洞口外,并无其他出口,但是那个洞口距地面足有五丈多高,周围又无攀爬借力之物,龙辉是断不可能够到洞口的。
龙辉沮丧万分,忍不住高叫道:“有人吗?有人吗?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可是除了自己的叫喊之外,始终没听到半点别的声息。
由惶急转为愤怒,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你们这帮贱人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我操你娘亲,操你祖宗十八代!”
“好了,别叫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的!”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鬼的呼唤,听得龙辉头皮一阵发麻,大声喝道:“谁,谁在那边!”
那人冷笑道:“小子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也被关在这里?”
龙辉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去绿柳楼找了几个姑娘喝酒。”
那人问道:“姑娘,是不是叫做什么雪妮、云萍的。”
龙辉点头道:“正是。”
“哈哈,你小子居然敢嫖那两个贱人,还真是色胆包天啊!”那人冷笑道,“是不是你跟她们亲热的时候满足不了那两个淫娃,她们一气之下就把你丢了下来!”
龙辉一惊,回想起当时情况似乎真如这人所说一般,但嘴上不肯认输道:“你不也是一样,凭什么取笑我!”
那人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声笑道:“就凭那两个骚货也能制得住我,放屁!”
龙辉顶回去道:“你若不是色胆包天又岂会被关押在此!”
那人道:“色胆?我在三十年前已经对女人不敢兴趣了,若不是那个臭道士我又岂会落得如此田地!”
龙辉道:“得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那人笑道:“这里的出口只有牢顶那个洞口,可容一人通过。”
龙辉道:“果然如此,但是那个洞口如此的高,我看我们很难爬上去!”
那人道:“高个屁,若不是他们砍断我的四肢,这点高度我一跳就可以上去。”
龙辉一愣,忖道:“这些人好狠毒啊,竟然把人的手脚砍断。”
想到这里浑身毛孔倒竖,生出一股冷气。
那人道:“小子,你走过来这边,帮我一把。”
龙辉此时深陷绝地,虽然觉得这人怪怪的但还是抱着多一个就多一份力量的思想,不疑有他走了过去。
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一踉跄摔了一跤,爬起来一摸入手之处竟是一根长棍,触之坚硬。
不由骂道:“岂有此理,这是什么鸟货,居然也跟我作对。”
说罢便要丢掉,突听那人道:“把你手中的物体举起来,甩动几下,记住只是手中之物动,你的身体千万不要动,不然的话可要受点伤。”
龙辉只觉得这人十分古怪,但还是照做,把手中的长棍举起来晃了几下,发出微弱的风声,就在这时一阵锐利的破空之声响起,手中长棍似乎遭到重击,啪的一声断成两截,断口处竟然冒出微弱的绿光,在这黑暗的地牢中显得更是诡异恐怖。
龙辉借着微弱的绿光看清手中之物,竟日一根死人的股骨,吓得他赶紧丢掉。
那人道:“怕什么,这些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若不借着骨头里边的磷光,如何寻找出路!”
龙辉觉得有理,便拾起断骨,举在手上充当火把。
幽绿的磷光仿佛地府恶鬼那凶狠的眼睛,在这黑暗的地牢微微闪烁着。
这磷火毕竟照明范围有限,龙辉一步步地摸索着走向那人,借着幽绿的磷火识路便见脚下尽是骨骼残骸,也不知这地牢究竟关押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死在这里,而自己会不会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呢?行了数十步,一阵恶臭扑鼻而来,熏得龙辉肚子一阵翻滚差点便要吐出来。
把断骨对准恶臭发出的地方看去,便见一个黑衣人趴在地上,四肢尽断,伤口已是腐烂,苍蝇不断地在周围活动,仿佛此人已是一具死尸。
那人勉力抬起头来,幽绿的磷火在他脸上一照,便看到那张枯瘦蜡黄的脸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鬼幽!在这诡异的地牢遇上这个煞星,龙辉哪还有胆子停留,转身就跑。
只见鬼幽用嘴叼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准龙辉的膝盖吐去,猛地将他打翻在地。
鬼幽冷笑道:“你若再敢跑,下一粒石子便是对准你的脑袋。提醒你一下,刚才打断死人骨头的也是我吐出去的石子”
龙辉暗骂道:“他妈的,真是衰到家了,落在这个鬼地方也就算了,竟然遇上这个鬼怪,还真是越怕就越见鬼。刚才打断死人骨头的东西好像也是石子,手脚断了还这么恐怖。”
鬼幽虽然身陷黑牢之内,但他听风辨位的能耐在江湖中可列前五。
无论是人是物,只要一动,鬼幽就能凭借空气的波动变化分辨出位置,甚至连物品的形状大小都能估计个七八分,方才他叫龙辉晃动手中长骨便是如此原理。
龙辉若真敢逃走,绝对会死在鬼幽吐出去的石子上。
鬼幽喝道:“小子,给我过来,告诉我这段时间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龙辉只好乖乖走过去,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只说了一下。
鬼幽听后顿时大笑道:“竟然是楚疯子来了,我说呢云踪这些日子都没来逼问我,原来是在楚疯子手中吃了暗亏!”
龙辉忖道:“冰儿的爹爹强得离谱,别说那个什么云踪就算加上你也一样要栽!”
鬼幽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姓龙,你祖父是不是叫做龙海生?”
龙辉啊了一声,忖道:“娘的,怎么这个妖怪也问我爷爷的名字!”
鬼幽看了龙辉的表情,已然猜出了个八九成,便道:“我知道那两个淫妇要抓你的原因了。”
龙辉疑惑地追问道:“为何呢?”
鬼幽叹道:“你应该知道万里山河图里边藏有天穹妙法了吧。那日我败在云踪手上,万里山河图也落入他手,可是画轴中只有半部天穹妙法,云踪立即想到是成渊之做了手脚,所以才会不惜大动干戈要逼成渊之交出下半部,哪知道遇上了楚疯子这等难缠人物,叫他们铩羽而归。”
龙辉奇道:“那这事跟我有何关系?”
鬼幽冷笑道:“关系大了,云踪知道硬夺已经不可能了,就只有智取。你祖父与成渊之乃之交好友,所以他们暗中把你擒住,再找人化妆成你的样子借机接近成渊之。”
龙辉恍然大悟,又道:“办成我的样子接近院长?可惜我这等纨绔子弟院长一见我就心烦,话都不想跟我多说几句,他们枉费心机了!”
鬼幽冷笑道:“若你的家人全部死光,只剩下你一个,你说成渊之会不会照顾你呢!”
龙辉身子一抖喝道:“你说什么!”
鬼幽哼道:“成渊之这人刚直不阿,对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十分厌恶,所以才会讨厌你。但你毕竟是他好友的血脉后裔,若是你家真的发生这样的变故,他绝不会抛下你不管,定会全心全意照顾你,而且还可能将你接到他家中居住。那样的话,就可以接近成渊之了。”
龙辉听得脚底直冒冷气,颤声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鬼幽冷笑道:“我怎么说也曾经是昊天教的二护法,他们的行事风格我岂会不知。他们为了达成目的,有什么干不出来。说不定你的家人早就死光了!”
龙辉心中一阵悲苦、愤怒,放声骂道:“昊天教,你他妈的要是敢伤我家人一根汗毛,我一定叫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
龙辉骂得连嗓子也嘶哑了却始终没人搭理,龙辉浑身力气犹如抽空一般,瘫坐在地。
鬼幽冷冷道:“骂够了吗,还有更糟糕的事要告诉你,他们不但会杀掉你的家人,就连你的朋友也会暗中除去。”
龙辉惨然道:“连我的朋友也要杀,这是何道理?”
鬼幽道:“假扮你的人最多只能做到与你的容貌声音身材一致,至于你的习惯生活方式他们却是难以模仿,所以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只有除去你的朋友。那天那个小胖子恐怕也难逃一死。毕竟你们曾经卷入过万里山河图的争夺,所以你的家人和那小胖子的死可解释得通,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还能勾起成渊之的同情之心。这可谓一举两得!”
龙辉现在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抓起地上的骨骸便乱摔一通。
鬼幽冷笑道:“你急也没用,这里名为不日牢,就是说进来的人再也看不到太阳,你还是认命吧!”
龙辉气急之下也忘记对鬼幽的恐惧,开口骂道:“你这死残废,你要认命就认命,本少爷还有大把年年华没有挥霍,我决不会认命!”
龙辉不断地在周围摸索,希望可以找到出路。
不日牢四周的石壁坚硬无比,就算有铁锹大锤也难以破开,只有牢顶的那个洞口是唯一出路。
鬼幽冷笑道:“小子,别白费心机了,即时你能爬上去,上面还有一道钢板封住出口并且还有三天手臂粗大的铁链拴住,除非从外边打开,否则就算是我全盛之时也逃不出去!”
龙辉瘫坐在地,绝望地喘着粗气。
地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静得叫人心寒、发闷。
时间过去了许久,突然有东西掉下,龙辉仔细一看竟是一些食物,他也顾不得其他,抓起便吃。
这些食物妖媚就是妓院里的剩饭剩菜,要么就是发臭的喂猪食,他平日锦衣玉食,何曾吃过这等食物,普一入口便觉恶心反胃,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鬼幽冷笑道:“臭小子,这点苦都受不了,你如何逃出去。”
龙辉抹了抹嘴角,喃喃自语道:“我要活下去,我要出去,我要救我的家人,我要去泰山找冰儿!”
龙辉咬紧牙关强行将食物吞下,吃了点东西下腹,终于恢复了少许气力。
龙辉得意地看向鬼幽,略带嘲讽地问道:“你要不要我喂你?”
鬼幽目光一寒,一颗石子立即打向龙辉的眼角,打得他时血流不已,金星直冒。
龙辉大怒之下,也不再害怕这个妖人,抓起一个死人骷髅朝鬼幽砸去,谁知骷髅刚到鬼幽身前半尺便被弹开。
龙辉喃喃骂道:“岂有此理,这妖怪都半死不活了,要数还这么厉害!”
鬼幽冷笑道:“妖术?你这蠢材,这是老夫的护身真气。若不是我现在受伤,那个死人头连我三尺都近不了。”
龙辉呸道:“很了不起吗,楚前辈练手都不动就把那个什么云踪打跑了,更别说你这云踪的手下败将了。我若是能出去,定会拜楚前辈为师,到时候把你们这些怪物通通打成白痴!”
鬼幽冷笑道:“拜楚疯子为师?别说你出不去,就算能出去,楚无缺也不会收你这等白痴!”
龙辉道:“信不信由你,只要我三个月后到泰山,楚前辈便答应收我为徒。”
想到楚无缺,龙辉突然来了希望,忖道:“对了,要是三个月后我没到泰山,冰儿一定会回来寻我,楚前辈也会跟着来,那时候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切实际,三个月后,就算自己还活着,也难保不会变成疯子。
鬼幽忖道:“楚疯子会收徒弟,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看这小子的神情又不像作假,他祖父也曾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楚无缺小时候说不定也得过龙海生的救助,他为了回报龙海生,收着小子做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是真如我所料,这小子的家人和朋友十有八九已经被杀掉,如果这小子能逃出去,一定会报仇,再加上他与楚疯子的关系,说不定可以拉上楚疯子来对付沧释天。”
鬼幽本是昊天教老臣子,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从现任教主沧释天即位后便开始挤压这些老臣,除了少数几个向臣服的老部下,其余的都被他一一剪除,鬼幽自知难逃“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于是便开始寻找万里山河图,希望可以凭借天穹妙法抗衡沧释天,无奈天意弄人,最终功败垂成,落得个四肢尽断的悲惨下场。
但他对沧释天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如今看到龙辉不由升起一丝希望,复仇的希望!鬼幽道:“小鬼,你想不想出去?若是想的话边听我的,我可以帮你!”
龙辉警惕地问道:“你可以帮我?你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而且你会这么好心。”
鬼幽怒哼一声,一阵黑气从他身上涌出,顿时地牢里阴风大作,吹得龙辉浑身直打哆嗦。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断手断脚的鬼幽竟缓缓地浮在空中,整个人贴在牢顶。
鬼幽修炼的鬼脉心经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就算经脉骨头尽碎也可以再生,云踪与他共事多年自然知道鬼脉心经的神奇,为了避免他在牢里恢复功力,越狱而出,便直接砍断他的四肢,鬼脉心经就算再神奇也不可能重生断肢。
鬼幽深陷牢狱的这段时间,鬼脉心经发挥神效,居然使得他的功力尽数恢复,虽然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