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冷笑一声,嘿道:“手下败将,且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话音甫落,锯齿鱼侧面忽然窜出一条蛟龙,龙尾一扫,狠狠地将那重逾万斤的锯齿鱼拍飞出水,身上的泺灏也是抛在半空,好不狼狈。
蛟龙犄角再猛地刺入锯齿鱼的肚子,顺势一拉,整条恶鱼便被开膛破肚,血染浑谷河。
泺灏见坐骑被杀,着实惊怒,却不料那蛟龙昂起龙头,张开大嘴对准了他。
泺灏脸色一变,暗叫糟糕,一道龙息扑面而来,泺灏的水性功体亦同样助燃,顷刻间便被烧成一团火球,哀嚎连连地朝寨内飞去。
木天青大手一挥:“敌将已败,全力拿下敌营水寨!”
全军士气大增,六艘铁甲战舰开尽船桨冲了过去,九条蛟龙也是兴奋长啸,横扫整个浑谷河,再配合玄鲸舟的助攻,很快便冲散黑水魔兵,直扑水寨而去。
战舰趁势西进,火炮齐鸣;蛟龙翻水咆哮,龙息喷射,敌营水寨顿显一片火海,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由水中蔓延而上,就连朝廷军建造在陆地的营寨也被焚之一空,士兵慌忙夺路逃生。
泺灏一边后退一边收拢残兵,环顾四周,发觉逃出来的人马不足三成,就连自己手下的五千玄水魔兵也折损过半,大多是被那遇水则烧的玄离火所灭。
他身为堂堂黑水魔子,麾下士兵亦是水魔,竟遭逢水战溃败,叫他好不憋屈。
望着四下残兵,泺灏忖道:“这个情形断不可靠近水域,唯有向虎踞岭靠拢,向古木桢求援方为上策!”
这时阵阵蛟龙咆哮传入耳中,夹杂着悲愤和仇恨,听得泺灏一阵心寒,哪还敢多留,立即率部往虎踞岭方向靠近。
刚走了十余里,忽闻四周杀声震天,泺灏抬眼一看,漫山遍野竟都是龙麟军的旗帜,为首军旗乃是一个岳字,只看岳彪宛若一尊铁塔般昂然挡住去路,身边的白眉熊率先按耐不住,纵身扑出,一记熊掌扫出,击倒大片敌兵,那些兵将多是朝廷兵马,而玄水魔兵则是败而不颓,依旧身手惊人,轻易避开白眉熊的攻击。
岳彪哼道:“这里四周不是泥巴就是木头,老子看你还如何御水!”
泺灏大喝道:“就算没有地利相助,本魔也不怕你这败军之将!”
说罢手势一挥,玄水魔兵迅速结集,环绕成圆,护在泺灏四周。
岳彪嘿嘿一笑,摆了摆手,身后立即驶出十尊狮牙战车,泺灏脸色一变,立闻火炮同时轰响,四下的魔兵被炸得甲碎肢断,血流成河。
泺灏被战车的威力惊得目瞪口呆,这些战车的炮火就连豸冠、百战这等勇猛巨妖也不敢轻易去接,区区玄甲魔兵又岂能比拟妖族的长老巨擘,被炸得粉身碎骨也是理所当然。
岳彪嘿嘿笑道:“居然遇上这么傻的人,聚在一起来给老子包饺子!”
泺灏气得面色铁青,却也不敢逞强,命令士兵四下散开,化整为零朝着虎踞岭奔去。
岳彪也不追赶,排出厚实的攻坚战阵,原地待命。
岳彪心想道:“魔兵力强,咱们却有巧器相助,起初我舍长取短,战败被擒也是活该,这次有了将功赎罪的机会,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些魔崽子过得轻易!”
泺灏逃了好一段距离,已可看见虎踞岭的山脉地势,忽然间听到一阵嘈杂的呐喊声,叫他一阵纳闷,心头乱颤。
走了片刻,忽而见前方扑来一道翠绿身影,定睛一看,竟是碧木魔子——古木桢。
见对方正领着一支残兵往这边赶来,泺灏叫道:“古木桢,你怎地如此狼狈?”
古木桢道:“能有什么,还不是吃了败仗!你怎地不在浑谷河,往这边跑作甚?”
泺灏苦笑道:“浑谷河也失守了,我正想向虎踞岭求援呢!”
古木桢道:“那狮子精用炼神火炮连环轰击,将我这边实在顶不住了!”
古木桢讶异地道:“你布有苍藤木灵界守护,除非是炼神浮屠的炮击,或者是小妖后那等级别的高手攻击,若不然如何破你结界!”
古木桢道:“就是遇上高手袭击,那女人一身碧色衣裙,武功高得出奇,我的守护结界根本没用,被她一掌就拍碎了!”
泺灏惊讶不已,思索片刻,说道:“碧色衣裙的女人?应该是那林碧柔,传闻她的武功不逊小妖后。”
古木桢叹道:“哎,败得憋屈啊,若阳魔拨给我更多兵力,我又岂会将这重要据点拱手让人!”
泺灏道:“阳魔少主乃奉魔尊密令行事,用意高深,非吾等能明,只要将敌军主力引入深处,咱们任务便完成了!”
儒门总坛旧址,两道身影暗夜潜入,竟是孔丘与孟轲。
本该是在天外星域寻找荒神笔的两人,此刻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折返总坛旧址。
自从儒门分东西两宗,设大小教主之后,三大宗脉也相应调出了不少弟子,只余乐、射两坛艺执事镇守。
两人熟练地避开巡夜弟子,轻易潜入沧海阁内。
孔丘摇头苦笑道:“师兄,这是咱们第几次偷偷摸摸地回自己家了?”
孟轲也是莞尔道:“记不清啦,自从师尊仙逝后,咱们兄弟俩就没有几次可以正常回家的!”
孔丘道:“只盼能赶在宗师叔回来之前,部署好一切。”
孟轲道:“且不说其余之事,如今此地有乐凝、封羿两人镇守,要想瞒过他们也不容易啊!”
孔丘道:“咱们分头行事,如果这两人也被魔界控制了,咱们便施以雷霆手段将其制服,若他们还保持本心,咱们便给他们道明真相,请他们协助!”
孟轲点头道:“然也!师弟,封坛主那边就由你负责,我则去乐坛主那边!”
两人迅速散开,孟轲赶往乐凝居所,心里正是百感交集。
原来他们在天外星域寻找荒神笔花费了不少时间,终于感应到圣物所在,但却被宗逸逍捷足先登,两人合计一番,自知难以强夺,于是便在折返神州的路上布下多重暗招和阵法,不求伤敌,只求阻挠宗逸逍行程。
两人随后马不停蹄赶回神州,决定来个智取荒神笔,于是便有了折返沧海阁的这一幕。
孟轲进入沧海阁西院,眺望而去,只见一座雕花玉琊楼上烛火盈盈,映在珠帘轻纱上,勾勒出一抹优雅窈窕。
孟轲心头一颤,喉咙宛若被什么堵住一般。
紧接着琴音奏响,宛若珠落玉盘,又似高山流水,亦如河转九曲,更似莺燕娇啼,宛若天籁,叫人沉醉其中。
孟轲心念一动:“音若其心,如此清澈曼妙的琴音绝非心性大变之人能演奏,乐师姐还是原来的她!”
孟轲喜出望外,身形一纵,跃上绣楼。
“乐师姐!”
乐凝正在抚琴,见有人闯入花容倏地一变,道:“教……你居然还敢回来?”
她本想呼教主,但却想到眼前之人跟龙麟军同流合污,拐走太后和贵妃,高举反旗,再兴干戈,所以理解改口称对方为你。
孟轲摇头苦笑道:“师姐,此事并非你想象那般简单。”
乐凝咬紧银牙,说道:“我只知道江南一派为了私欲而举旗造反,不顾百姓存亡,将天下再度推入兵燹之中!”
说话间玉指已经扣在琴弦,只待随时发出音波功。
孟轲道:“乐师姐,你可否听我一言!”
乐凝道:“有话快说,但你只有三句话的机会!”
孟轲叹了一声道:“现在的宗、尹两位师叔已经被魔尊控制了心神!”
乐凝脸色不见表情,冷冷地道:“还有两句!”
孟轲道:“师姐难道忘了昊天之乱了吗?”
乐凝眉头轻颤,朱唇紧抿,道:“最后一句!”
言语间杀气却是少了几分。
孟轲最后补上一句:“靳师叔牺牲了过半根基,使用了续命丹火!”
因为受三言之限,孟轲只得挑紧要的来说,第一句道明事实,第二句提醒对方莫要重蹈覆辙,第三句引出悬疑,倒是让乐凝半信半疑。
她扣弦的手松开,说道:“算你暂时过关了,且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待我斟酌后再做定量!”
孟轲松了口气,将事情始末简明道来,听得乐凝秀眉拧做一团。
“我怎知你所说之辞是真是假?”
乐凝说道。
孟轲叹道:“师姐,其实你自己也有怀疑吧,原先宗师叔与龙麟军关系颇为亲密,为何会毫无征兆就反目成仇呢!”
“乐师姐,若是仍有异议,何不在一旁静观呢?”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孔丘推门而入,身后跟随着封羿。
乐凝怔道:“封师兄,你也……”
封羿道:“仲尼已经跟我说了事情始末,但太过骇人听闻,愚兄也不敢尽信任,本想向师妹你求证!”
孔丘从怀里取出两件衣裳,说道:“这两件衣裳名为灵隐衣,穿上后可隐匿气息半个时辰,只要不冒动,便是宗师叔那等高手也难察觉!二位不如先穿上衣裳,再一旁静观其变,自有真相大白之时!”
这两件灵隐衣乃临行前龙辉暗中塞给他们护身的。
乐凝道:“也罢,若你们话有虚言,就莫怪我们不客气了!”
孔丘笑道:“这是自然,但若我们所言属实,还请二位帮个忙,将这支赝品来个偷梁换柱!”
乐凝、封羿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这分明就是荒神笔的仿造品。
孔丘道:“地藏遇劫,临危之前将三教圣器散入虚空,此次我们俩人便是为了寻回荒神笔,但无奈被宗师叔捷足先登,所以便想来个偷梁换柱!”
乐凝咬了咬下唇道:“你们就这么相信我们?”
孟轲道:“我相信真正的乐师姐是明辨是非之人!”
孔丘也道:“原先我们是想以灵隐衣相助,暗中盗出荒神笔,但始终势单力薄,把握不大,如今有了两位坛主相助,事情就好办多了!”
封羿率先伸手接过灵隐衣,说道:“好,我答应你!”
乐凝也点头示意。
孟轲拍手笑道:“原先计划是我俩同时现身,联手缠斗宗师叔,逐步将他引走,激战中,谁有机会便立即以灵隐衣脱身,前去偷走荒神笔!”
孔丘道:“但这计划也颇具风险,就算是与宗师叔单打独斗对战,我们谁也没有胜算,更何况还有其他守门弟子……而且,脱身的一人必须在另一个支持不住之前盗来荒神笔,若不然前功尽弃!如今有了二位相助,我们兄弟俩就可以联手对敌,确保这声东击西之计又足够时间完成。”
乐凝问道:“若宗阁主将荒神笔带在身上,又如何去偷?”
孟轲笑道:“不会的,儒家子弟最重仪容,宗师叔即便心性大变,这日常习惯仍旧会保留,他风尘仆仆地从天外回来,定会沐浴更衣,咱们就挑那个时候动手!”
就在此时,天际紫气翻涌,孔孟二人神色一沉,道:“回来了!”
番外篇:借魂疗伤,淫汁濡仙躯
“今夜,你要去独闯敌营?”
当龙辉回到九云山庄后,洛清妍便将他拉到后院无人之地盘问道。
龙辉道:“正是如此,岳彪和狼嚎天皆是我军重将,不可让他们收到伤害!”
洛清妍咬了咬丰润的朱唇道:“我随你一起去!”
龙辉摇头道:“不用,杀鸡焉用牛刀,今夜过后便是一场旷世大战,妍妍你还是先养足精神!”
洛清妍道:“但你先后跟魔尊、元鼎交手,虽是赢了上风,损耗的元气也是不少,这次孤身闯营,凶险不少……”
龙辉摇头道:“还有杨督帅押后,不必担心!”
洛清妍道:“先是冰儿受伤,又到你耗损元气,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龙辉握了握她柔荑,安慰道:“洛姐姐,你当初杀伐果决,今日怎地像个小妇人般。”
洛清妍嗔了一眼,道:“你这死没良心的,我心里忐忑不安的,你还说风凉话!”
龙辉急忙将她抱紧,吻着她额头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
这个熟媚妇人就如同于秀婷一般,越来越显少女娇态,叫他爱意喷涌,抱住美妇的手臂又紧了紧,低头寻上两瓣朱唇,洛清妍凤目半阖,轻抬螓首,紧搂住龙辉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
龙辉一双大手顺着美妇的腰背滑下,触及两瓣肥嫩弹腻的股肉,圆润若球,软绵香滑。
遭这冤家轻薄,洛清妍只觉一股热流由臀后流淌至前,胯间生出一丝水意,双腿酥麻。
洛清妍半眯着风眼,将头倚在龙辉脖颈处,吐着温热兰息,呢喃道:“龙儿……抱我回房!”
龙辉吻了吻她额头,将美妇熟润柔软的腴体拦腰抱起,快步往房屋内奔去。
他一脚踹开屋门,这间屋子并不大,里边的摆设也颇为简洁,也不知是哪个丫鬟的住房,龙辉也顾补上那么多,将洛清妍放在床榻,然后猛地扑倒美妇身上。
洛清妍娇靥烘热若火,媚眼迷离,喘息道:“龙儿,这是哪……”
龙辉猴急地吻着她的桃腮粉颈,双手按在两颗饱满沃腴的乳球上,隔着衣衫揉捏着,说道:“不知道是哪个丫鬟的!”
洛清妍身子也是火热滚烫,柔媚地扭动着娇躯,道:“你,你坏死了,我不要在这里……”
方才一番缠绵,洛清妍已然是衣衫不整,此刻斜倚枕上,粉肩轻缩,滑下半边纱子,露出大片白晕晕的肌肤,半只酥乳的乳廓也隐约可见。
“但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龙辉伸手解开她衣带,掀开她连襟,一条雪白的抹胸勉强束着两颗肥嫩圆硕的巨乳,丰美乳肉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而滑动,就如同两团将凝未凝的雪脂乳酪,丰软绵润,香腻无比。
龙辉手指搭在抹胸前端,往上一勾,两颗雪乳颤巍巍地弹耍了出来,红嫩鲜艳的乳珠妙不可言。
美妇周身都透着丝丝乳脂幽香,柔腻若丝绸,缠绕三尺而不散,甜腻得催人生欲,男儿甫一闻到便被激得情欲大增,血沸气腾,胯下盘龙巨杵暴涨几分,堪堪把那裤裆胀破,“小坏蛋!”
洛清妍咬着下唇,伸出白腻的手掌在龙辉裆下揉了几把,宛若抚琴弄琶,将男儿全身气血都引到了下端。
龙辉气喘如牛,情动不已:“洛姐姐,快……快给我!”
洛清妍眼媚靥酡,亦是爱意翻涌,柔声道:“猴急什么呢,给你就是了!”
说罢让他站直身子,自己则坐在床沿边上,温柔地解开他腰带,龙辉低头看着她温顺柔媚的玉容,生出一股无比怜爱,深情地抚摸着她的侧脸。
洛清妍虽然对他知根知底,但在褪下裤子的一刹那,一根宛若怒龙的巨杵猛地弹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传来一阵滚热的炙感,伴随着阵阵催情龙涎迷香而来。
染得美妇波媚若水,腮润唇腻,似嗔似笑:“臭小子……”
说着便伸出丁香软腻舔弄龙根,还时不时地钻到男人胯下,伸出香舌舔吸卵袋,爽得龙辉喘着粗气,连呼过瘾。
倏然,龙辉只觉下体被一阵温润香软包裹,阵阵酥麻涌入龟菇,美得他连连喘气,身子板不住地轻颤,正在尽情享受这极品媚妇的销魂吞吐。
他一手按住美妇的香肩,一手扶住螓首前后推送,任那坚挺的龙枪在洛清妍的口中奋力抽送。
洛清妍也紧蹙红唇,双手搂住龙辉的臀部尽力配合,由发髻上垂落的墨丝前后摆动。
龙辉间或猛刺,将硕大的龙枪全根没入到洛清妍的樱口内,大肉冠直顶娇嫩的喉咙。
洛清妍也尽力开阖口唇,紧紧将龙枪根部含住,香舌根部和喉咙将那龟头夹住吮吸。
龙此刻身心放松,哪里禁得住这绝代妖妇的肆意挑逗,盏茶功夫,便美得透心舒爽,大叫一声,将一股阳精喷射出来,灌了洛清妍满口。
龙精粘稠香滑,温麻销魂,洛清妍也是将其一一吞下,并以小口清除残余,方站身而起。
美妇人香舌轻吐,把唇边的一丝白浆卷入口中,媚眼瞟着龙辉,娇声道:“没想到你积存了这么多,姐姐差点没被你呛死。”
龙辉美得浑身舒泰,笑道:“最近都忙着打打杀杀,没空跟娘子们亲近。”
洛清妍娇笑道:“那今天就忙里偷闲。”
吸入不少的龙涎迷香,她胯间早已又骚又热,丽水长流,那贴身汗巾已然湿透,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龙辉吸入这股玄阴媚香,气血宛若煮沸一般,颤声地呼了一声:“妍妍!”
洛清妍芳心一酥,亦是明白他之心意,于是嫣然一笑,伸手拉开裙带,踢腿下腰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惹火撩人的雪白娇躯赤裸在男人面前。
虽然两人已是老夫老妻,但每次见到这具迷人胴体时,总有着说不出的惊艳,龙辉眼睛在妇人身上流连,再也挪不开了,胯下之物再度坚挺起来。
洛清妍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禁嗔笑道:“呆子,又不是没见过。”
龙辉道:“妍妍这般迷人,我是百看不厌。”
洛清妍嗤笑道:“瞧你那呆模样,额头都渗出汗水来了,且擦拭一二再说!”
说罢丢了一物,龙辉接在手里觉得滑腻温润,低头一看,竟是她的贴身汗巾,不由得淫火大炙。
“妍妍,你也忒调皮了,这能擦汗吗?”
龙辉捏着染满蜜汁的汗巾,笑道:“只怕我越擦越多汗哩!”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嗔道:“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
龙辉连忙拿在手里,说道:“喜欢,自然是喜欢,这等美人贴身之物,尤胜世间珍宝!”
说罢他便翻开丝质汗巾,见里里外外一片湿滑,白浆涟涟。
不禁拿到鼻子前闻一闻,暖香扑面,腻馥十足,不禁赞道:“洛姐姐当真是天下第一美人,就连这里的味道都是这般香甜。”
洛清妍粉面晕媚,凤目含娇,显然极为受用。
龙辉低下头来,托住她那对得天独厚的巨硕豪乳,细细揉捏搓抓,温热绵软的乳肉又滑又腻,一手难以把持,而且还不是地从指缝中溢出阵阵芬芳乳脂,洛清妍的乳肉细腻丰美,肥沃腴润,大而极软,最突出的便是一个“软、圆、大”
字,乳廓圆硕滚滑,手掌握不住,五指抓去能完全陷進肉里,龙辉一阵畅快,十指发力,把它們捏成不同形狀。
龙辉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贪婪地吮吸着香滑的乳肉和鲜润的乳头,吃了几口便吸出鲜嫩的乳汁。
洛清妍顿时体酥肌软,莺莺喘息起来,嗔道:“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乱吃人家的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亲去……”
龙辉含着一口乳汁,道:“一个女婿半个儿,一个岳母半个娘,你就是我娘!”
洛清妍闻言娇躯又是一阵轻颤,光滑粉嫩的玉壶也是越来越湿,芬芳浓郁,催人情欲,双手不由得紧紧搂住龙辉,腻声道:“好,乖儿子,娘给你吃个饱!”
龙辉轻呼一声岳母姐姐,然后便顺着美妇的胸乳往下滑落,舌头扫过平坦绵软的雪腹,柔嫩的腰肢纤细而又肉感十足。
再往下三寸便是妇人的下体玉胯,其色泽赫如羊脂白玉,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寸草不生,洁白晶莹。
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紧闭着,一小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些许春光。
龙辉气喘急促,口鼻喷出炙热气息,痒得洛清妍连声低呼,两手便往花底捂去,欲做挣扎状,但男儿却早抢一步,双手齐出,拇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剥,顿见红脂翻绽、丽水盈盈,可谓是瑰丽绮景,惊心动魄。
龙辉呼吸几窒,迫不及待地凑首而上,埋面花溪,一口罩住宝蛤。
“啊!”
妇人娇躯发软。
洛清妍轻轻一颤,欲捂秘处的手改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难耐地颤抖这双腿。
龙辉舌挑唇吮,上搅下拌,又吸又咂,汲得满口甜美滑腻,这妖妇的蚌汁比春丹媚药还要厉害,最能催情动欲,龙辉即便品尝过千百遍,但仍是沉醉其中,越发难以自拔。
龙辉舌功了得,技艺精湛,一阵品玉弄花足以让洛清妍快美无比,高潮不断,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小淫贼,你想折腾死我么……嗯嗯嗯……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
龙辉抬起满是汁水的脸,笑道:“岳母大人,对小婿这番孝心可还满意?”
洛清妍横了他一眼,骂道:“摊上真是我的冤孽!”
龙辉嘻嘻一笑,又埋首妇人股胯间。
“臭小子……好酸,啊啊,不要舔哪里……”
洛清妍娇啼不已,声音竟是更为妩媚,嗓子带着几分磁性嘶哑,充满着骚媚的味道。
龙辉笑道:“妍妍这多菊花迷人之极,为夫实在爱不释手!”
说罢又在菊蕊出扫了几下,只见那粉红绽放的小菊眼上布满了细细的褶皱,上边已经布满他的唾液,菊眼微微张合,一看便知被男人舔得动情无比。
菊花上是粉嫩饱满的阴蛤,如同馒头般隆起,唇瓣肥嫩,丝丝的淫液从里面流出。
“你这张嘴就会哄人……”
洛清妍低下头对着龙辉媚笑道。
龙辉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站在床沿,双腿微分,腿根处是一根粗大高昂的龙杵,龟头硕大发红,如同猛龙出海一般。
洛清妍用手肘支起身子,无限美好的胴体在起伏玲珑。
雪白的皮肤,浑圆如倒扣大碗的酥胸,肉感圆润的肥臀,修长笔直的双腿,柔腻纤细的柳腰,平坦光滑的小腹,洁白无瑕的腴蛤,全身上下完美至极点,亦是丰满到极致,绵软到了绝世,一举一动皆是绝代媚惑。
她看着男人那坚硬的龙杵,眼中闪过一丝痴迷,腻声问道:“小贼,你想姐姐怎么样?”
她嘴唇几乎没有张开,声音宛若是喉咙深处发出,更加充满了妖媚入骨的挑衅和魅惑。
“这是孩儿孝敬母后,岳母姐姐想怎样,就怎样……”
龙辉到床榻,半卧在她身边,嘴角微扬道,言语间充满着禁忌的诱惑。
洛清妍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到在床榻,翻身跨坐上去,抬腰翘股,玉胯挪往男儿腹下,圆滚滚的肥嫩香臀便慢慢地往龙根坐下,同时她也伸出玉手,扶住肉棍,温润腻软的小手纯熟地轻轻套弄了几下,逗得龙口浸浆,才将腴唇抵住龟头,坚定地往深处送入。
“噢……好粗,你这小淫贼,怎么又变粗了……”
也不知为何,洛清妍每次与他行房,都觉得他似乎变得更大了。
“不大怎么能更好地孝敬太凰妖后,伺候岳母姐姐!”
龙辉嘻嘻笑道,腰身用力向上抽插,洛清妍一声娇呼,双手忙撑住他胸膛,酥胸情不自禁地狠狠跳动了两下,乳波肉浪,香艳无比。
洛清妍低头白了他一眼,凑上前去,伸出香丁小舌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龙辉那容她挑衅,张口一咬,便叼住美妇朱唇,深深湿吻起来,下体又狠狠抽动了几下,棒棒抽在凤宫之上,酸得洛清妍直翻白眼。
“唔……你别动,让姐姐来……”
洛清妍挣脱热吻,轻声道,“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你不许再乱动啦!”
她坐直身躯,翘起无限美好的上身,这个姿势让本就丰满的玉乳更加伸展挺拔,乳头嫣红鲜润,乳晕上还沾着几丝蜜液,宛若裂开的薄皮葡萄般饱满多汁,惹人垂涎。
修长的双腿分胯在男人腰腹两侧,款款扭动着纤腰肥臀让龙杵进出着自己的美穴。
美妇的阴穴内肥美细长,外紧内宽,花道紧窄,媚肉如同刮骨尖刀,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即使冲破重重障碍来到花底,花心蜜蕊亦如同一张精细的小嘴般牢牢嘬住龟首,足以将男子吸成人干,当初楚无缺与她成婚后也是不出数下便泻精而亏,唯有天赋异禀、阳气充足者可通过重重叠嶂,再顶住花蕊的吸力,连环重击将花心杵开,才可以直接进入凤宫。
这时,洛清妍的凤宫口被阳物插入,敏感异常,开始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她美靥酡红,媚眼如丝,喘息道:“龙儿,可曾受得住?”
龙辉背脊一凉,打了个冷战,险些被吸出精来,连忙咬紧牙关顶住销魂吸力,锁紧精门,不漏半丝元阳。
龙元极阳,凤息玄阴,两股气息相互交融,使得男体更强,女体更媚。
那根龙杵冒出九道青筋,冒着九条青筋,宛若九龙盘旋,威武之极,正是龙根本相;而美妇阴阜柔腻缠绵,小腹处涌出五彩光华,雪白的肚皮被照得几乎透明,内中淫器隐约可见,正是凤体阴息急剧转动之征兆。
两人往光华处看去,只见凤宫被龙杵堵住,股股淫液便宣泄不出,使得花径又涨大了几分,洛清妍脸蛋一红,暗啐道:“羞死人了,原来每次感到鼓胀都是这原因……真是自己害自己,还以为是这小子又增大了呢!”
两人气息相通,龙辉自然可感觉到洛清妍心意,心生不忿,当下暗运房星秘术,龙根瞬间膨胀,撑得洛清妍哎哎娇哼:“想一想都不行,你……你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
龙辉道:“你且瞧瞧我哪里小了!”
说着又狠狠捅了几下凤宫,只觉得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一阵闷闷的水声在妇人体内响起,正是被堵在宫内的蜜液春水,神使鬼差之下竟也奏出此等妖娆曲调。
两人眼神一直盯着交合处,只见一条粗物在腹内抽动,花径细道时而撑大时而变小,当龙根杵大肉棒朝前深入,便狠狠地顶在了腹中深处一团红润嫩物之上。
肉棒退时,花径通道转瞬闭合,仅留红痕一线;再探凤蕊时,又见通道撑开,伴随着水波荡漾,这番开合间着实撩人心魄。
“噢噢……入得好深,里面都填满了,都是你这孽障,小畜生糟蹋人……”
洛清妍喘着气,呻吟语调时而急促,时而轻柔,让龙辉心中更加火热,不由得伸出大手扣住跳动的雪乳,用力揉捏,让乳肉从指缝挤出,乳汁不断激射而出,浇在男儿脸庞上,惹来一片腻滑润甜。
“啊小畜生,你生好狠心……啊啊,肚子都快被你顶穿了……”
洛清妍开始胡乱呻吟,语无伦次,再也无力支撑腴躯沃体,一下子瘫软在龙辉胸膛上。
两人紧紧盘在一起,四肢交错,肉体缠绵,光滑的肥嫩酥乳贴着宽厚的胸膛,圆臀与小腹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随着龙杵不停进出,原先被堵住的浪水不断溢出,流淌在床沿边上。
“噢噢要到了……”
洛清妍只感到一股尿意涌出,连声娇呼道:“要……要出来了……”
“哦,妍妍下边也是缩得好紧……朕也要射了……”
“射,射进来吧……”
阴阳交融,龙凤皆入高潮,快美无比,元气充足。
洛清妍将玉靥贴在龙辉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缠绵甜腻地道:“龙儿,抱着我……”
龙辉伸手将她箍住,也懒得管这屋子的丫鬟什么时候回来,只想与怀中女子久久温存。
“龙儿,冰儿的伤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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