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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王,别撒泼 3完结

作品:女王别撒泼|作者:童言|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07 08:56:49|下载:女王别撒泼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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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真心

  藏在冰冷面具之下

  让人忍不住呵护

  第七章

  战事急转直下,先是赤勒国主动派人求和,接着那霸岚遇刺身亡,那霸国与赤勒国签订友好条约后,朔夜便领着那霸军返国。

  朔夜跟东关妤虽然因为那霸岚之死而起了争执,还好后来解释清楚,也就皆大欢喜。

  不过当那霸烈听到朔夜从朝中带回的消息,二话不说立刻拒绝。我才不要!我愿意和你去见父王、母后,但要我接下王位,免谈!

  耶律辽露出个你看吧的表情,聪明地坐在一旁不说话。

  朔夜苦口婆心地劝着那霸烈,当王有什么不好?

  那霸烈怪叫:既然没什么不好,你干嘛要让给我?

  我这是让贤。

  见朔夜站起身,那霸烈神经紧张地也跟着站起来,开始和朔夜绕着厅堂打转。

  让贤个头!全国上下谁不知道那霸朔夜的威名?今天要我冠上你的名号继承王位,不如杀了我比较快!

  朔夜危险地看着不让自己近身的那霸烈。再过几天,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那霸烈才是该享有威名的人。你干嘛闪来闪去?

  那霸烈可不想屈服在朔夜的y威之下。你不怕天下不少野心分子会以我是恶魔之子为由对我发兵?或是我登上王位后把国家卖给赤勒国?

  你才不会这么做。该死!双胞胎就有这个坏处,连他想逼烈弟屈服在拳头下的意图也被看穿。都这么多年前的玩笑,你还记在心里,不觉得太愚蠢了些?

  玩笑?那霸烈气得忘了闪躲。被说是恶魔之子是个玩笑?你去找个人说说看,他不把你劈了才真有鬼!

  见机不可失,朔夜拎住胞弟的领子,咧出白牙。抓、到、了。

  那霸烈脸色泛青。朔夜,我跟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双胞胎兄弟。

  朔夜笑咪咪地看着跟他如出一辙的脸孔。我知道。

  开玩笑,他可不想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你忍心对我用刑吗?

  朔夜给笑得频频拭泪的耶律辽一记白眼。你玩笑也看够了吧?

  耶律辽赶紧闭上大嘴。我立刻出去。

  待耶律辽关上大门后,朔夜立刻放开那霸烈的衣领。

  你知道我对官场没什么兴趣。朔夜要那霸烈跟着自己盘腿坐下。

  我也没兴趣。那霸烈知道朔夜是认真的,但他一想到要跟那些看似平凡、却不知是否忠心的大臣们周旋就头痛。

  你其实也明白自己有能力治理那霸国,甭说文治,我在军事方面顶多也只能做个参谋,我的能耐你也知晓的。朔夜抿起一个嘲讽的笑。我没有这么多热情奉献给那霸国的子民,你总不希望那霸国毁在我这个无心朝政的昏君手上吧?

  热情可以培养。那霸烈心里明白朔夜的确不适合当一国之君,但他还是希望兄长可以掌握国家实权。

  这种事情的确可以靠培养,但天知道得耗上多少人力物资,甚至得消耗多少那霸国的国力,才能引发我真正的兴趣。既然眼前有比我更好的人选,我为什么不把位子交给他?

  你真的觉得我行吗?一想到自己的出生,那霸烈就忍不住摇头兼叹息。我是被诅咒的人,我不觉得我能为这个国家带来幸福。

  你若是被诅咒,别忘了算我一份。朔夜拍拍那霸烈的脸颊,一如孩提时代要他振作的动作。何必背着这莫须有的枷锁这么多年?你啊,怎么固执得跟孩子一样?

  我哪里像孩子啦?那霸烈不服地扬起俊眉。

  朔夜莞尔一笑。在我看来,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永远像个孩子。记住我现在的话:你,那霸烈,将是那霸国唯一的真主。因为你,那霸国会更加强盛、比过去任何一代君主还要更伟大!

  朔夜像似告别的语气让那霸烈感觉有些不对劲。你该不会想趁夜溜走吧?哼!你会溜走,我就不会吗?

  朔夜只是神秘地扬起个微笑。登基大典,依照那霸国的惯例,是得宴请北方各个大国的,你记得吗?

  宴请北方各国?一方面是忙着军事,一方面则是派出的探子尚未回报消息,因此自军中不欢而散后,那霸烈就没再见过月勒黎。

  倘若他登基,她就算不想来也得来

  那霸烈瞪着笑得x有成竹的朔夜,觉得他这招分明是在一只饿上三天三夜的狮子面前摆块上等鲜美的r嘛!

  朔夜,你太过分了!他一拳挥向朔夜,知道经过此夜后,再见他可能得等上好几年了。

  朔夜闪躲不及,硬是吃了亏。我是帮你制造机会耶!他毫不客气地一腿扫倒那霸烈,很乐意在溜走前与亲爱的弟弟过过招。

  那霸烈跌个狗吃屎。该死的!你不要跑!

  我在这等着你。朔夜有些不舍地看着大吼着扑向他的胞弟,认真地说:我永远是你的好兄弟。

  那霸烈顿了顿,不好意思地红着脸,chu声地说:废话!那霸国随时欢迎你回来。

  朔夜笑眯了眼。还没当上一国之君,就敢这么嚣张地说这句话?看我不好好修理你才怪!

  耶律辽看着屋内晃来晃去的人影,夹杂着惊天动地的碎裂声,百般无聊地蹲在门口咬着随地拔起的小草。打架也不找我,真是的!

  这不就找你了?那霸烈喘吁吁地打开门,趁耶律辽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拉进房内。

  好样的!你居然偷袭我?

  不把握此时,更待何时?

  三人在屋内打得浑然忘我,屋外的下人们可是听得心跳不止。

  一个时辰过去,三人非常痛快地瘫在地上,享受这难得的滋味。

  不要玩昏头啦!耶律辽知道朔夜一直想去中土见见世面,累坏东关小姐,小心东关朗不会放过你。

  话先别说这么满,那霸烈坏心地顶顶兄长的手。搞不好东关大人不肯让宝贝女儿跟着这家伙也说不定。

  朔夜反掌敲了那霸烈一记,好心情地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放心吧,跟着我,岂会给她苦头吃?

  朔夜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晚,他连辞别都省下,便带着东关妤离开那霸国,只剩下那霸烈漫天的咒骂与耶律辽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那霸国的城中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北苍殿,但毕氏却比第一次入g还来得紧张。

  站在雄伟的城门外等待时,毕氏不时帮那霸烈拉拉衣裳、顺顺自己的头发,局促不安的样子让那霸烈心疼又好笑。

  阿娘,您紧张什么呢?不过就是见见那贼老头哎唷!娘您怎么打我头咧?

  毕氏瞪那霸烈一眼。他可是那霸国的一国之君哪!况且就算他再怎么不对,他都还是你的爹!更何况她止住话,哀伤地摇摇头。

  王上的身体现在一日不如一日,平乐王之死,以及前些天储君擅自离开的事,已经让王上伤透了心。烈儿,娘知道你对王上有很多怨怼,但是可不可以暂且把那些搁在一旁,就当是可怜可怜王上,不要和他正面冲突,好吗?

  即使毕氏没有交代,那霸烈也不会顶撞那霸楚耶,毕竟他所剩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嗯。

  笑容总算出现在毕氏脸上。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服侍内殿的李公公走了出来,恭敬地对他们鞠躬。 王上请两位进入。

  随着朔夜悄然离去,那霸烈的身分也从暗处走向明处,虽然王上因疾缠卧病榻,尚未召见过他,但整个那霸国都已知道他的存在。

  虽然仍对这名传说中的恶魔之子有所忌惮,可是一段时日下来,那霸烈给人的印象除了个x火爆些,其他方面都表现得十分得体,更甭说他曾率领那霸军冲锋陷阵的事迹,更是为他添加不少好印象的分数,朝廷间也对他赞誉有加。

  那霸烈扶着毕氏,慢慢地走进北苍殿。外头虽然艳阳高照,殿内却十分晦暗,除了火把燃烧的声音外,不时传来腐朽的气味,气氛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隔着层层帷幕,那霸烈看见一个枯瘦的老人半躺在龙床上,身旁则有一名打扮不俗的女子端立在侧。

  毕氏拉过那霸烈跪下,奴婢见过王上、王后。

  一个衰老干瘪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毕氏,跪在你身旁的,可是本王的儿子?

  毕氏垂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裙带,回王上的话,跪在奴婢身旁的,正是您的皇子。

  剧烈的咳嗽声响遍整个北苍殿,姜王后连忙拍拍那霸楚耶的背,希望能帮他缓和难受的感觉。

  叫什么名字?

  毕氏拍拍那霸烈,要他自己回答。那霸烈稳住呼吸,回王上的话,臣叫作那霸烈。

  嗯你上前来,让本王好好瞧瞧吧!

  是。那霸烈站起身,随着李公公的脚步,穿过沉重的垂幔,距离生父母越近,那霸烈的心情越沉重、紧张。

  被接引到龙床前,那霸烈握紧的拳放在身侧,动也不动的眼睛死盯着地上。

  抬起头,让咳咳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那霸烈曾幻想过和父母见面的情景,只是不管脑子里怎么编织,都比不过亲身体验来得冲击。

  那霸烈缓缓地抬起头,迎向床上那张苍老惨白的脸,除了那双深蓝色的眼勉强打起j神外,那霸楚耶全身透露出可怕的死亡气息。

  父王还挺得了多少时日?天生的血脉关系让那霸烈鼻头一酸,立即双膝跪下。那霸国仍需要您来统治,请王上保重龙体。

  那霸楚耶吃力地摆摆手,起来,本王还没看清楚你的模样呢!

  孩子,快起来吧!姜王后温柔地将手覆在那霸烈的肩上,让王上好好看看你呗!

  那霸烈强压下心中的哀伤,重新直挺挺地站着。

  王上满意地点头,像你和朔夜的确生得像哪咳咳咳本王甚幸,甚幸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会儿,才又说:听朔夜说,都是你带兵上场打仗的?

  回王上

  那霸楚耶chu率地打断那霸烈,叫父王!你该不会不愿喊吧?

  回回父王的话,虽然通常都是由儿臣负责冲锋陷阵,但运筹帷幄的,都是朔王兄,若论功劳,王兄远远大过儿臣。

  嗯那霸楚耶的眼闭了又开,看得出这席谈话耗去他不少元气。

  王,您先歇会吧!明日再宣烈儿进g陪您如何?

  王上费力地摇摇头,就怕就怕我没有明天了。他颤抖地伸出手,烈儿,你你再过来一些。

  那霸烈依言上前,那霸楚耶一边指着床后摆设的柜子,一边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哪日我若醒不了,那里头里头有我的手谕。你可别像朔夜一样,这么率x地抛下那霸国啊!本王本王现在只剩下你这儿子在身旁了,本王将一生的心血托付予你,你咳咳你可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那霸烈气息不稳地接受那霸楚耶的嘱托,扶住那霸楚耶摇摇欲坠的身子,儿臣会的。

  嗯那霸楚耶突然睁开眼,眼中写满悔恨。你诚实地告诉本王你恨本王吗?

  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面对行将就木的老者,那霸烈实在狠不下心重挫他的心哪!

  那霸楚耶试探的目光丝毫无法动摇那霸烈,他坚定地摇头。不恨。

  那霸楚耶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接着缓缓地阖上眼,倒向那霸烈。不愧是我那霸楚耶的好儿子

  感觉不到王上的呼吸,那霸烈轻轻地唤:父王?

  姜王后也察觉不对劲,她弯下身,王上?

  那霸烈探向那霸楚耶的颈动脉,眼睛倏然大瞠。

  姜王后双手捂住唇,点点泪花不住翻出眼眶。

  是的,曾满心企图统一北方的一代君王——那霸楚耶,驾崩了。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那霸楚耶驾崩的消息,一下子传遍北方各国,月勒黎当然也收到丧帖,准备前往那霸国吊唁。

  对着通黄的明镜梳妆,月勒黎瞧见赫图来到自己身后。当他的手正要搭上她的肩时,她巧妙地旋过身,有事?

  赫图尴尬地缩回手。她是怎么了?还是他的不辞而别,真的对她造成莫大y影?更或者一如妹子所说,她与那霸烈之间真的有什么?

  倘若这是真的,那他的动作可得加快一点了

  y狠自赫图眼中一闪而过。女王准备好了?

  嗯。

  不让我陪您去?

  赫图试探的口吻让月勒黎双眼更添冰霜。你可别忘了,现下你不再是我的贴身侍卫,而只是赫娜的兄长。

  言下之意就是,任赫图随意进出g中,算是对他额外开恩,他不该还如此不识相地要求更多。

  你真不念在多年交情上

  月勒黎对赫图的哀兵政策丝毫不动摇。若你还顾虑到多年交情,就不该叛婚。

  赫图的唇线显得更加冷硬,带着几分讽刺地问:若我没有叛婚,你还会是原来的月勒黎吗?

  月勒黎眯起双眸,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

  凭什么那霸烈就能直呼?

  月勒黎不怒反笑,你是在质问本女王啰?

  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质问你呢?赫图欠了欠身,话中不无威胁。

  咱们的婚事是由前女王御赐的,所以我仍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我只是提醒你可别忘了才好。

  撂下狠话,见月勒黎脸上露出僵硬的神色,赫图才趾高气扬地退出。

  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赫娜,轻巧地走到月勒黎身旁,担忧地望着她,女王

  月勒黎抹把脸,我没事你跪下做什么?

  赫娜不顾月勒黎伸手欲拉她起身,颤抖地替赫图讨饶。婢子不知道家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若是有得罪女王的地方,还请女王恕罪。

  我知道,你先起来。

  再次见到赫图,月勒黎也察觉他改变许多,但是最让她担忧的,不是他对她不再温柔,而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回国,还要求她履行祖母为她订下的婚约?当年他不就是不想和她成婚,所以趁夜离开风翼国的吗?

  这件事就像一团难解的谜,在月勒黎尚未厘清赫图真正的想法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事情来得太快,她一时间也顾不了那霸烈的感受

  想起那夜离开那霸军营时,那霸烈伤心的怒吼,总让她夜夜从梦中惊醒,怎么也安抚不了x口那颗发疼的心。

  这次去那霸国,她既期待又担心。她是真的很想念那霸烈,但她担心的不仅是那霸烈不谅解的目光,还有赫图回国的目的。

  见月勒黎陷入沉思,赫娜的双唇蠕动一下,女王。

  怎么了?见赫娜脸色不对,月勒黎心中闪过警觉。

  有件事,婢子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赫娜的不安表现得如此明显,月勒黎猜想八成和赫图有关。

  她不动声色地说:说吧!我在听。

  赫娜左右观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凑近月勒黎的耳畔,颤抖地吐出一串话语。

  月勒黎震了震,像是总算了解般地抿起嘴。

  话可是不能乱说的,赫娜,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赫娜点点头,婢子的确没有眼花。

  月勒黎沉吟了会儿,你知道我这阵子会待在那霸。

  赫娜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为什么即使知道这件事,女王依然坚持亲自前往?不如让宰相为您跑一趟那霸?

  月勒黎摇头,我非去不可。

  婢子不懂。

  月勒黎扯出一个丝毫没有笑意的笑容,如果我临时改变主意,岂不让他们产生怀疑?

  她定定地凝视神色忐忑的赫娜。你为什么选择告诉我?

  赫娜深深地吸一口气,坚定地回视月勒黎。因为您是赫娜的主子,是风翼国的女王。

  月勒黎深深地望进赫娜认真的双眸,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愿他们能打消念头。她不愿伤任何人的心,更不愿伤害赫娜,只是

  倘若有人不念情分,仍是一意孤行,月勒黎纵使再有千百个不愿,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第八章

  月勒黎才刚踏上那霸国的领土,就被请至北苍殿,看来有人比她更心急。

  那霸烈撤下所有的女官、侍卫,深蓝色的眼燃着两簇跳跃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月勒黎不放。

  她还是一样的美,一样令他怦然心动,不过他对她脸上那份疏离非常不满意。

  一把拉过她,那霸烈很得意地听见月勒黎瞬间有些紊乱的呼吸。

  你知不知道你伤透了我的心?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在月勒黎耳中,却是如千刀万剐。

  她垂下眼睫,我有我的苦衷。

  他恨死了她平静过头的语气,忍不住摇晃着她的肩低吼:你当真要跟他完婚?

  暗处的敌人还没动作前,她只能重复同样的答案,即使她知道会引来某个人的怒气也一样。是!毕竟这是祖母替我订下的婚事。

  那霸烈越听越火,抓住月勒黎的力道也越来越不懂得控制,重复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我不准!该死的你听见没?

  月勒黎蹙起眉,放开你的手,你弄痛我了!

  那霸烈使出蛮牛的本x,我不放!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我,那霸烈,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

  他的心意让她万分感动,但她却受不了他表达情意的方式。

  月勒黎天生的倔强硬是被他惹出,本女王又岂是你随便呼来唤去的?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就凭这个。那霸烈二话不说,直接将唇堵上月勒黎嫣红的小嘴。

  月勒黎双眼蓦瞠,被那霸烈的动作激得又羞又恼,立刻推开他,顺便朝他的脸送上两记火辣辣的巴掌。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满腔怒火让那霸烈口不择言,你有这么厌恶我的吻吗?前几次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不想在这里听你放屁!月勒黎转头要走,却被那霸烈狠狠拽住,你若现在离开,我就让那霸军移平你风翼国!

  月勒黎迅速回过头,双眼写满错愕与愤怒。你真的疯了。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把心交给我?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正视心底对我的感觉?我很累,黎儿,真的很累,求求你,如果你真的不爱我,请把我的心还给我,就算这颗心早已支离破碎,我还是愿意收回。

  月勒黎垂下头,不让那霸烈看见她眼中蒙上一层暖雾。

  当那霸烈真的以为月勒黎要交还他的心时,她几不可闻地开口:我没有。

  他好温柔好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颚,眼泪滑下她的脸颊,滴在他的手上,也灼烫了他的心。

  缓缓地闭上眼,她的唇轻轻地颤抖,你说我把你逼疯了,你何尝不也在逼我呢?

  别哭她的泪让他的心好痛,他慌张地搂紧她,对不起,我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你,我不该因为气愤而口出恶言,对不起,黎儿,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那霸烈吻得很温柔,仿佛要将这段日子的思念全宣泄在这个吻上,他细细吸吮她丰润的双唇,舌尖来回地诱哄她张开小嘴。

  伤所爱之人的心,痛苦更胜所爱之人,她不比他好过,而思念的滋味,岂只有他一人独享?

  月勒黎的手挣脱那霸烈的箝制,捧起他的俊容,小舌如他所愿地探出,大胆地加深这个吻。

  那霸烈抱起月勒黎转身走入内寝,火热的吻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步伐而阻断,反而更添缠绵滋味。

  迅速褪去彼此的束缚,那霸烈不由地再次被月勒黎曼妙的身材深深吸引。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每个眼波的流转,都带着迷人的光彩

  那霸烈一手在月勒黎柔软的x部上轻拢慢捻,口舌也没闲着地对另一边的高耸进行膜拜,感觉她的体温慢慢向上窜升,如幽兰的气息逐渐紊乱,美丽的腰身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自小腹点起的熊熊欲火氤氲了他的眼眸。

  掌着她x前挺起的红莓不断搓弄,那霸烈的舌尖转移阵地,逗留在她柔软的腰间,画着一个又一个令人心痒难耐的圈圈儿。

  嗯嗯啊感觉他的唇在自己身上暧昧地烧起一簇簇的火苗,温热的蜜y也羞怯地淌出秘处。

  那霸烈手指轻探,笑得诡谲又得意。亲爱的,你湿了。

  别这样啊月勒黎身体猛然一挺,细碎的呻吟源源不绝地自轻启的唇间溢出。

  那霸烈以舌尖来回舔逗着胀红的花核,布满情欲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湿滑的津y从一张一合的粉红秘x挤出,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升起亵玩的遐想。

  他的中指顺着花心的轮廓描绘,等月勒黎躁动地扭动身子暗示她急欲得到他的抚慰时,被透明的爱y濡湿的中指才慢条斯理地滑进她紧窒的甬道。

  她满足的叹息声甫落下,中指便邪佞地迅速抽动起来,引来她另一串连声的惊喘。

  别唔嗯嗯啊他飞快进出小x的动作,催促着她不断地摆动身子,看不出她是要抓住或者逃开这样难耐的快感,x前两团凝脂更是晃起阵阵令人心旌的波纹。

  当月勒黎快要到达情欲巅峰时,那霸烈却突然止住指尖的动作。

  她蹙起黛眉,小手不自觉地抓着他j壮的手臂,因情欲而暗瘂的嗓子泫然欲泣,求求你

  吻上她的耳垂,满意地感觉到她的战栗,那霸烈残忍地在她耳边低语,求我什么?

  月勒黎喘着气,张开湿亮的眼眸,原该是怒瞪的目光,此刻却显得勾情而妩媚,让那霸烈再也忍不住,抱起绵软无力的她,挺起昂藏,一口气深深地埋进她火热的花径。

  啊她闭上双眼,感受只有他能够给予的充足感与快感,在彼此chu重的喘息声中,一步又一步,扎扎实实地迈进情欲的圣殿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经过激情的慰藉,一扫两人间的紧张气氛,静静地相拥在还闻得到y靡气味的大床上。

  吻着月勒黎的发顶,那霸烈打破沉默。现在就只有你跟我,难道你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

  实话?莫非他知道什么?月勒黎心头掠过惊疑,但仍装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霸烈翻个大白眼,很老实地招供。我承认我有派探子跟在你的周遭,顺便打听到赫图的一些秘密。

  美丽凤眼瞟去杀人目光,你不觉得这已经僭越太多了吗?

  那霸烈痞痞一笑,我是保护我的心上人,这有什么不对?

  心口泛起了甜蜜,但月勒黎仍有话要说。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她怎么会遇上这么大男人的家伙?

  抵着月勒黎光洁的额头,那霸烈蓝色的眼珠仿佛会催眠似的,我相信你,但是我希望可以帮上忙。

  月勒黎咬着嫣红的唇,那就请你什么也不要做,毕竟这是我风翼国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不喜欢她把两人关系撇得这么干净的口吻,那霸烈玩笑x地捏了月勒黎的腰际一下。这时候还分你我?

  抓住那霸烈不安分的大手,月勒黎不甘示弱地咬他鼻头,本来就该分清楚的,不是吗?

  唔!这家伙牙可真利。揉了下发疼的鼻头,那霸烈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若我娶你呢?

  月勒黎僵硬地望着闭上眼假装熟睡的那霸烈。什么?

  翻过身,那霸烈凝视着月勒黎不自在的表情。记得吗?我说过我要娶你的。

  见她似乎要说什么,他啄了啄似乎让他永远尝不够的美丽唇瓣,我从不打诳语,对你,我更是珍惜再珍惜。你呢?愿意嫁给我吗?

  我跟赫图

  少拿他当挡箭牌,我知道他准备叛

  青葱玉指点上他的唇,嘘

  他抬起眉毛,你知道了?

  见月勒黎沉重地点点头,那霸烈更是疑惑。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先采取行动?

  月勒黎撩起长发,准备着装离开。我在等。

  等什么?等他迎娶你?一想到有这种叮能,那霸烈的脸当下黑了一半。

  他吃飞醋的样子让她软下心肠,傻瓜。顺便免费奉送一记香吻。

  舔了下嘴上她残留的香气,那霸烈贪得无餍地嘟起嘴,你以为一个吻就能打发我吗?

  停下穿上外衣的动作,月勒黎好笑地单手叉腰望着那霸烈一脸垂涎样,要不然?

  那霸烈跳起来,一把搂住月勒黎的细腰,旋身坐上柔软的床,眼神饥渴地问:你说呢?

  他的吻火热又撩人,月勒黎勉强集中神智,你要我把计划说得详细点?

  一把脱去她的衣服,那霸烈笑得危险又张狂。这个我们等等再谈,我们先解决另外一件事好了。

  你说哪件嗯

  他缠缠绵绵地吻着她,时而轻轻吸吮她的粉唇,时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而他的手也没闲着,由她雪白而柔软的小腿一路蜿蜒而上,直探花心。

  别这样软软地倒在那霸烈怀里,月勒黎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

  别怎样?那霸烈低低笑着,放过月勒黎红润的嘴唇,转移阵地,轻轻啃着她秀气的耳壳、细致的颈子、清瘦的锁骨,最后来到已经昂然挺立的蓓蕾。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你月勒黎又羞又气,粉拳击在那霸烈x前,没想到恰好击中他之前的伤口,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谋杀亲夫!

  谁要嫁给你了?

  硬的不行,那霸烈决定来软的!他抱着x口状似痛苦地哀号,好痛唷!

  月勒黎立刻担忧地望着那霸烈,伤口还会痛吗?

  他忍住笑,不是那边痛啦!

  那是?他在玩什么把戏?

  那霸烈指了指勃发的情欲,很满足地用眼神一口一口吃掉她。

  你月勒黎又羞又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问它啊!那霸烈一脸无辜。

  月勒黎一双小手被那霸烈拉到他的胯下,不拿开也不是,拿开又得面对他哀求的眼光,她酡红着双颊,缓缓俯下身,轻轻将他的坚挺衔入口中。

  天!那霸楚狠狠抽搐一下。你g本在玩火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一举夺回主控权,月勒黎掩不住得意神色,小脑袋拼命回想着几年前那个夜晚,那霸烈究竟是如何做的

  她大胆地用小手握住他的炽热,缓缓地上下移动,舌尖灵动地轻轻舔过欲望的泉源。

  看见他握得死紧、拼命忍耐的拳头,她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兴致,再度将他勃发的情欲深深含入嘴里,轻轻吸吮。

  月勒黎,我警告你那霸烈不停喘气,你再这样下去,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敢保证

  那霸烈的话,非但没有收到任何吓阻效果,反而让月勒黎越玩越起劲,以贝壳般的牙齿轻轻啃着坚挺的顶端。

  啊!

  那霸烈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月勒黎压在身下,将头埋进凝脂玉r间,手指直捣花核,感觉到热情如火的花蜜已盈溢指尖。

  你这个热情的小东西

  那霸烈感觉身下的可人儿已经完全准备好要接纳他,于是他一挺腰,准备要彻底地让两人合而为一,不料过大的动作又再次拉扯伤口,月勒黎看见他倏然皱紧的眉头,立即知道是迫不及待惹了祸。

  还是让我来吧!

  月勒黎俏皮地眨眨眼,将那霸烈轻轻推倒,然后便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身上,轻轻握住他的灼热,缓缓地让他感受她湿热的蜜x。

  他不自觉地挺起腰杆想进入她,她却不如他意,高高抬起形状优美的臀部。

  听见他的咒骂,她又挑逗地将自己轻压上他,颇有想把他弄疯的意味。

  他抓不住她滑溜的胴体,只能咬着牙低吼:你这是在报仇吗?报复他先前说过的那些伤害她的话?

  情欲同样在月勒黎体内发酵,她声音绵软中带着喘息,我有吗?

  再也受不了她的撩拨,那霸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决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似乎越玩越过火的悍女王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野心能让一个人朝着目标迈进,却也能腐蚀人心,导致灾害降临。

  赫图,便是后者最佳的诠释人选。

  趁着月勒黎不在国内,仗着自己身为女王未婚夫的身分,赫图拉拢臣子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更计划煽动群臣造反,企图夺下风翼国的王位。

  可惜的是,他小看月勒黎的治国能力,也高估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不必等月勒黎回国解除危机,风翼国的宰相迅速掌握证据,一口气收押数名异心之臣,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赫图。

  好不容易安抚下那霸烈,月勒黎才得以脱身回国,茶没喝上几口,便朝地牢前进。

  收押他们几人的囹圄位于低处,连着几天绵雨不绝,湿气涌上地面,过惯养尊处优生活的臣子们,个个是叫苦连天。

  单独唤来赫图,月勒黎的神情颇为复杂。

  赫图衣衫褴褛、形容枯槁,怎么也找不出当日的神采。旧日朋友如今变成这副模样,纵使是他有错在先,又怎能不让她万分感慨?

  女王今日特地亲临,应该不是找罪臣大眼瞪小眼的吧?

  月勒黎干哑地开口:为什么?

  赫图挑起眉,为什么?是当年为什么离开?还是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叛变?罪臣不知道女王想问的是哪个为什么。

  月勒黎抚着额头,避开赫图讽笑的眼神,我都想问,给我一个当年弃婚的理由。

  前女王。

  什么?月勒黎不知道赫图为什么突然扯上祖母。

  前女王重病在床时,曾经召见过我。赫图眯起眼,嘴角隐隐泛着恨意。

  她透露出她对钦点我们的婚事感到后悔,甚至写了诏书,打算退这个婚。

  祖母逝世时,只有赫娜陪在她身边,其他侍卫则谨守礼法地守在寝殿外,但她从没听过赫娜提起祖母召见过赫图的事。

  赫图看着月勒黎黑白分明的双眼,冷冷地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但她没有机会颁诏书了。

  一股寒意拢上心头,月勒黎忆起当年祖母出殡时,喉咙间似乎有几处不明显的瘀痕

  你该不会不可能!眼前这个人g本不是赫图!g本不是那个呵护她、亲如长兄的赫图!

  他狂妄的笑声再次回荡在湿冷的地牢中。反正横竖都是要死,我就痛快点,帮你解答所有的疑问吧!

  当年我掐死前女王时,现场只有我和赫娜,一个是至亲,一个是毕生追随的主子,你要她怎么选?最后她只能帮我瞒住你,要我离开风翼国,此生此世都不要再踏进风翼国一步。可是

  赫图爆出一连串沙哑的笑声,眼神像淬了毒般怒视月勒黎,我多么不甘心哪!我立了誓,愿此生永远守护着你,给你最多、最多的爱,可是我耗费心力换来的是什么?

  前女王来不及颁的撤婚诏书也就罢了,你呢?我用尽一生想疼爱的黎儿,你用什么报答我?你爱上了别人,爱上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外来者?喔,我说错了,他现在可是那霸国的国王,北方霸主。或许输给这样的人,我是该服气点才对?不!我不甘心,所以我想用自己的双手搏一回,我不只要征服你,征服风翼,我还要征服那霸!

  月勒黎的下唇被咬出血丝,倏地站起来。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我的确是疯了赫图趴在桌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否则我怎么会杀了前女王?怎么会想毁了你呢?

  月勒黎的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她已经找不出任何理由可以赦免赫图的罪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赫图慢慢地抬起头,虽然赫娜当年知情不报,但这回围剿之事,想必她还是跟女王提过,盼女王能念在她服侍女王多年的情分上,将功赎罪,请女王饶她一命。

  我答应你。月勒黎深深地看了赫图一眼,轻轻地低喃:你曾是让我十分景仰的大哥哥。

  赫图扯出一个笑容,女王永远都是罪臣心中的最爱与最痛。

  惩处名单十天后出炉,参与叛变的几名官员皆被废为庶民。

  同一日,赫图于午门斩首。

  第九章

  风翼与那霸两国结为连理的消息一传出,除了两国开始忙着张罗婚姻大事外,北方各国也挖尽心思准备特别的贺礼,北方的天空似乎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你真的要走?

  是的。

  月勒黎沉吟半晌,一路上的盘缠够吗?

  慧黠的眼眨着j光,这些年在您的地盘上也捞了不少。

  月勒黎支着下巴,好好的江南才女不做,跑来我这儿整天与人勾心斗角,天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

  秦宰相双手拱礼,笑得好不诚意,当然是对女王源源不绝的景仰,若不是女王的错爱,臣哪来的几年快活?

  若不是认识好些年,知道秦宰相恋慕对象长居北方,月勒黎还真的会相信她的狗屁说词。你这套对我是没用的,秦宰相。

  秦宰相眨巴着眼,笑意始终离不开她优美的唇形。臣累了。

  嗯哼?很怀疑的口气。

  看来不透露点给她听,她是不肯罢休的。据说他也离开了。

  喔,原来是心上人要离开北方啦?一抹笑跃上月勒黎的唇畔,所以?

  就是这样。

  看来她是挖不到其他线索了!虽然彼此都知道实情,这官腔还是得打一打,以免落人口实。

  月勒黎清了清嗓子,你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好多问。若有困难,需要我帮忙的话,千万别客气。

  既然女王都这么说,臣也就不客气了。

  月勒黎挑起眉,盘缠不够吗?

  秦宰相摇摇头,附到月勒黎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月勒黎瞠大眼,你要那个做什么?

  晶亮的双眼透着笑,臣有臣的用途。

  唔,她还真要为那个可怜的男子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呢!

  月勒黎前脚刚送走几年的好友,那霸烈后脚就到。

  他指了下刚走远的人,她是谁?

  由于秦宰相是近两年才被提拔为宰相的,所以那霸烈从没见过她。

  我的宰相嗯,刚卸任的宰相,我的私交密友。

  将佳人抱在怀中,那霸烈一边轻吻她的面颊,一边发出疑惑,她做了什么让你卸她的职?

  是她自己要离开的。

  咦?怎么跟耶律一样,都挑在这时候离开?

  月勒黎用手指抵住那霸烈越来越煽情的吻,耶律?不会吧?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

  越想越有可能,月勒黎的嘴角也越来越往上扬。

  那霸烈顶顶她,喂!一个人偷笑很不够意思喔!

  月勒黎歪着头,看着将与她共度余生的男子,听说耶律曾有个未婚妻?

  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事应该只有他和朔夜知道吧?为什么连她都知道?

  她也不吊他胃口,你忘了当事者有两个吗?

  当事者有两个?那霸烈先是蹙起眉,随即灵光乍现,你是说刚刚那个走出去的是

  但他立刻否认这个可能。不可能!

  她好心情地偷啄他的唇,别怀疑。

  被她的吻弄得心猿意马,那霸烈的思绪也变得混沌,别跟我说她姓秦。

  她是姓秦没错。月勒黎的声音带笑,我还可以告诉你地的闺名。

  那霸烈咕哝着,我没兴趣。

  喔?

  我比较有兴趣的是该如何吃掉你。

  北方的天空仍旧湛蓝得让人惊艳不已,除了殿内这段缠绵情事外,另一段深埋土壤的恋情,似乎也偷偷地冒出新芽,等着春风吹拂,好慢慢长大呢!

  童言的碎碎念 童 言

  五月的梅雨,让童言有做台风的错觉。

  也许是太久没有乖乖坐在电脑前写稿,童言的好像被这梅雨带坏,写得没完没了。

  这天下午和c通电话,c问:有没有读者写信给你?

  这是个不必思考太久的问题,都没有耶!

  c带着疑惑的口吻,为什么啊?人家作者都常常在后记中提到,读者的信件如雪花般飞来耶!

  我想我的情况比较像是眼泪如雪花般喷出吧?

  其实没有读者来信,也不会让童言太意外,一方面是知道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一方面童言似乎也没有留过任何联络方式耶!

  但是这时候魔羯座的g毛就出现了:万一在书后留下联络方式,仍然没有人写信给童言,那不是更令人伤心难过吗?

  唔,这真是个好问题。

  自去年六月毕业至今,即将届满一年,这一年对童言来说,不管是j神上、学业上,都有许多收获。

  研究所方面,虽然只护住基本盘,起码还弄到个正取;跟徐之间峰回路转的相处,尝过痛,也曾经很接近幸福;在家庭方面,和家人相处得更融洽,除了阿胖——一只老往横向发展的猫咪——仍减不了肥外,没有太多不愉快发生;友情方面,好姊妹们不管在工作、学业上都顺利地步上轨道。

  这似乎就是理想人生了?或许吧!可是就长远时间来看,只要人活着,都会有变动,只能希望在面对改变时,都能适应得很顺利。

  回头翻了一下前几本后记,似乎都有提到徐。他曾经打趣地说过,一个男人的寿命不会超过三本书;而他仍被记在第五本书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某个人还是眷恋着他,如此而已。

  解决那霸烈后,就只剩下耶律辽的故事了。关于他的故事,在前两本中都稍微有设下伏笔,但老实说,童言现在也只有构思那一点点桥段而已,看来最近的工作,就是得赶快帮他找一下女主角去哪儿了,哈哈!

  朔夜与那霸烈的故事在情节上有雷同,但希望在这四位男、女主角不同个x的交互作用下,营造出不一样的火花应该不一样吧?对吧?对吧?(童言不断跳针重复中)

  当然,如果你有所感触,也很欢迎你能够告诉童言。

  童言的电子邮件是:

  (本想装作不经意留下的,可是搞半天还是希望有读者回应嘛!哈哈)

  最后谢谢喵喵蝉帮我写序,她每次都被我逼写感想,真是辛苦了!(鞠躬)

  好啦,童言要赶快去帮耶律辽找老婆了,咱们下一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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