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把我扶上了车。上了车,我才真正感觉到安全,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问:「老赵,咋这么巧,你咋在这儿?」
老赵平稳的开着车说:「别提了,本来今儿下午送完你,我就打算回家歇了。
谁知路上碰到用车的,去了趟南城,等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我刚到针织楼打算和老伙伴们碰碰头,又碰到个问路的,说是找老棉六的仓库,我印象当中老棉六的仓库就在这边,可天也黑,我记性也差,竟然走错了路,绕了个大弯才到,这不,刚放下那个客人正准备回家了,碰上你这档子事儿。」
停了一下,老赵又问:「闺女,你咋跑这儿来了?」
我撒了个谎说:「办完事儿,吃了饭,我想打车回家的,可人家出租把我送到军民路后说啥也不往里走了,说是这片路太窄,不好开。我想着反正也就这么几步道了,走回家得了,谁知道……」
说着说着,我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心里难受掉了眼泪。老赵听我哭出了声儿,劝道:「人没事就好,损失了点钱不算个啥,人平安就好。」
听了老赵的劝慰,我心里好了些,没一会儿的功夫老赵就把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针织楼门口,我刚站起来想下车,可这才发现两腿又酸又疼根本挪不动,老赵一见急忙把我从车上搀下来然后一直扶我上楼送回到家里。
进了屋,我死活都要老赵在家里坐一会儿,毕竟今晚要不是碰到老赵我的命都可能出危险,对老赵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老赵见我执意让他坐坐,也就没客气。我从冰箱里拿出汽水和水果让老赵吃,然后又随便找了条家居裤到厕所里把尿湿的裤子换下来,然后到卧室拿出1000元钱。
回到客厅,我感激的对老赵说:「老赵,今儿要不是碰见了你,我指定受欺负了,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别嫌少,拿着吧。」
说着话,我把钱塞进老赵手里。老赵一见,急道:「闺女!你这是干啥!还别说你总坐我的车,也别说你还好心请我吃饭,就算咱俩不认得,让我老赵碰见了这档子事儿我也要伸手管一管!你这算啥?看不起我?」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咋能有那样的意思!实在不知咋谢你好,这钱也不多,你拿着。」
我塞了半天,老赵死活不收,最后他站起来说:「行啦,闺女,你今儿也受了惊吓,早休息吧,我也该回家睡觉了。」
说完,老赵站起来就走,任凭我在后面追着给他钱他就是不要。
老赵走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便不想动了,身心都受了惊吓急剧疲劳,不知不觉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个晚上我都做噩梦,半夜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想从床上起来喝水,但浑身酸痛,一直挨到清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脑门发烫,一测体温竟然39度多,再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情十分低落,费了好大劲从床上下来,好歹梳洗了一下换上衣服带上钱我就出去看医院,等到了外面本想让老赵送我去,可找了半天也没见老赵的车子,看样子他是跑活儿去了,无奈之下我坐了另一辆车送我到最近的医院。挂号、缴费、看医生都是我一个人,顿觉无助,好歹输上了液我又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感觉好了些,只是肚子饿。液也输完了,我又拿了药,从医院出来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馆吃了碗热汤面这才回家。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还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日渐好转。三天了,我一直没接到三姨的电话,这天下午忍不住给拨通了三姨的手机:「三姨,是我。」
电话那边三姨问:「这几天歇的咋样?」
我说:「别提了,那天回家又碰上劫道的,晚上又发烧,这才好了点儿。」
三姨说:「是啊,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看看你。」
我说:「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三姨也没往下问,说:「宋处已经被带走了,去省里了。我估计一半时回不来。」
我说:「那不会涉及到咱们公司吧?」
三姨说:「老宋的问题严重了,咱们跟他的业务不多,主要是恒信集团,那才是省里要搞清的问题。我看情形应该不会涉及到咱们,即便涉及到了,咱们不也是受人之托给人办事吗?只是最近项目不好做了,现在除了丁颖还有个项目,其他的都暂停。我给大家都放了假,你也歇歇吧。」
听了三姨的话,我感觉挺泄气,赶忙又问:「三姨,那工资……?」
三姨反问:「啥工资?」
我说:「这放假不也是有工资吗?」
三姨哼了一声说:「你想得倒挺美的!公司都快垮了,业务都没了,你还想工资呢?」
我急忙解释说:「要是没有工资,我们咋办?」
三姨说:「你爱咋办就咋办,等有了项目再发工资,再说,以前我可没少给你奖金,再算上你拿的工资,够你生活一阵的吧?」
我喏喏的说:「够是够……」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就这么点儿破事儿!烦人!就这么着,你等我电话吧!挂了!」
说完,三姨挂了电话。放下电话,我愣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索性又倒在床上。
【第九集完】
第十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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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为报相助大恩,
诚邀老赵光临,
亲自下厨布菜,
闲话酒过三巡,
本是玩笑一句,
孰料车夫认真,
当面脱裤验货,
三魂吓破两魂,
黑屌又粗又长,
好似打狗木棍,
淫妇心猿意马,
再添妩媚几分,
妙语连珠挑逗,
鸡巴坚如钢筋!
老牛吃定嫩草,
愿做胯下美人,
换装肉丝连裤,
只为烘托气氛,
操屄高潮连连,
却是赛前热身,
冤家最爱屁眼,
是我命中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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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懒散的过了三四天,发烧倒是彻底好了。清晨阳光明媚,看着外面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还不是最坏,虽然公司暂时停摆,但毕竟没有关门,既然三姨让我们等她的电话,就证明还是有希望的,我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来我也有一些积蓄,足够支持我过一阵子的。想明白了,我觉得轻松了许多,打算今天出去转转。我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我,感觉自己还算年轻也还算妩媚。从家出来,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老赵趴活的地方。也巧,正赶上老赵刚出了一趟活儿回来。
我笑着跟老赵打招呼:「老赵!」
老赵正抽烟,抬头一看是我,急忙笑着回应:「呦!闺女,好几天没见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在家歇着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今儿也歇了?」
我笑着问:「你咋知道?」
老赵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们正聊着,另一辆和老赵一般的三轮摩托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壮实男人,个头儿不高,圆脸平头,小眼睛大鼻头大嘴,可能是由于长年抽烟的缘故一嘴的黄板牙,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布鞋。老赵一见,笑着说:「老高,刚才你去哪儿了?你欠我那顿酒咱今儿中午就办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着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笑着回应。他转脸对老赵说:「我操!你还记着呐?」
老赵骂道:「操你妈的!上次我下棋输你一盘,你他妈记了一个月,天天吵吵着让我请客。这次你输棋了,我刚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听,笑着说:「行行,我请不得了。」
老赵这才顺气儿,说:「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还有条子他们几个也叫上。今儿中午咱们东北菜。」
老高听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请你一个吗?咋还叫他们?你是想让我卖血啊?就那几个酒鬼,还不喝亏了我?」
老赵把袖子往上一撸,做出要动手的架势说:「咋地!你请不请吧!我自打认识了你,你就没请大家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你老小子财迷都冒了泡儿了!这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见老赵要来硬的,急忙说:「成!成!我请还不成吗?我家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着外人面儿揭我老底!」
老赵见老高同意了,这才虎着脸说:「中午啊,东北菜,不见不散。」
说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后又说:「现在还早,这么着,我先把我这位老主顾送到地儿。」
说完,老赵冲我说:「闺女,你去哪儿?上车。」
其实我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上了车,我想了想说:「你送我去大百货吧。」
老赵喊了声:「好嘞!」启动了车子。
『大百货』并不是单指某个百货商场或者商店而是来安的某一片区域,在南城,距离来安的地标性建筑「来安电视塔」不远。大百货这片区域有几条街区,每条街区都遍布着各色卖服装鞋帽的小门脸,这里有点类似省城的淘宝一条街,东西便宜但假货也多。其实我也是很久没到这里来遛了,一来是觉得这里没啥档次,毕竟我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感觉在这里买东西掉价。二来虽然早先经常到这里,但那时候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自从手头富裕以后我就再没来过这儿。可今天我只想随便逛逛,心情也不错,也想找回以前的一点感觉。
老赵开着车,我和他聊着,笑着问:「老赵,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那天晚上你一个对俩竟然那么轻松的就把他们打跑了。」
老赵听我夸奖,得意的笑着说:「闺女,不瞒你说,我老赵年轻的时候在五台山学过一阵子,后来当了侦察兵,还在比武大会上拿过奖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真的啊!你还是军人出身呢?」
老赵点点头说:「本想留在部队的,可那时候国家号召复员军人投入建设,咱们就响应国家号召,我就回了老家后来才辗转到了来安。」
我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赵说:「山西。」
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老赵,你能喝酒吗?」
老赵笑着说:「能!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
我笑着问:「你能喝多少?」
老赵说:「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喝啊,能喝个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几个老伙计就没准儿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惊的说:「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问:「对了,刚才听你说『东北菜』你喜欢吃东北菜吗?」
老赵笑着说:「我倒是爱吃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东北菜是指一个我们常去喝酒的饭馆。」
我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合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百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1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你。」我点头答应。
大百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回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这条件,凑合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年纪都相仿也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主顾,总坐我的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板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板,老赵一见笑着说:「呦!金老板您也来啦。」
金老板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板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板说:「我说老板娘,今儿这在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板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板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老高笑着冲金老板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事儿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人儿,咱俩凑合凑合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合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板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板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板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说:「金老板,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板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回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板说:「金老板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板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板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板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主儿,我赏你也是白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板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板顺路往回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合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板,我刚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主抓纪委工作,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回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我过回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吃萝卜白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老板,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我点点头说:「虽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脉咱们还能……」
没等我说完,丁颖打断我说:「三姨的人脉大都在市里,省里还是差些。」
丁颖似乎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说这个事儿了,转头问:「别说这些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儿,去还是不去?」
我想了想说:「妹子,我就不去了。一来我前几天刚病了一场,现在虽然好了点儿,但身子还是不太舒服。二来我还是想等等三姨的电话,万一期间三姨来电话让咱们回去,咋办?」
丁颖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就冲那个『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点点头说:「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儿。」
我们又聊了会儿别的,这才分手。看着丁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转身回家。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在和丁颖见面后又低沉下去,一连几天我都没出门,饿了就吃方便面,整天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天早上起来,外面天阴阴的,已到深秋,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满地都是枯叶气温也有所下降。
想想实在觉得无聊,我从家出来想去外面转转。可巧刚出小区口就碰到了老赵,他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强笑了笑回应:「跑活儿去了?」
老赵停下车点点头说:「刚回来,你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去菜市场看看,买点菜。」
老赵笑着说:「不远,我顺道带你过去。」
我一想口袋里只带了几十块零钱,急忙说:「不用了,就这么几步道,我走走就行。」
老赵说:「闺女你还跟我客气?上车吧。」
看着老赵热情的样子我只好钻进了车里,心想:上次老赵救了我一次,给他钱也不要,幸亏他没要,否则少了这点钱我这日子还要紧一些。但总也要表示一下。
想到此,我问:「今儿啥时候收工?」
老赵看看天:「一会儿可能有雨,这一下雨啊,坐车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跑一个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罢。」
我说:「那敢情好,这么着,我中午给你下厨炒几个菜,你来我家吃个便饭,自从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儿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老赵听了笑着说:「你还记着呢?小事儿一段,干啥跟我客气。」
说着话,已经到了菜市场,我从车上下来对老赵说:「就这么定了,你中午收了活儿就到我家来。」
老赵见我认真,笑着点点头:「那成!那就麻烦闺女你了。」
老赵走后,我在菜市场转了转,买了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红柿等,肉涨价了,原先14元每斤就能买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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