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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阅读

作品:h金庸人物同人2|作者:未知|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05 08:31:17|下载:h金庸人物同人2TXT下载
  袁明明等众女都睁大着眼睛看着杨过和小龙女,却都不敢啃气。这些日子以来,她们多少已知道一些郭襄的事,对这个小姑娘都有说不出的同情,但她们都插不上嘴,也不敢随便讲话,小龙女泪眼看着杨过。杨过叹了一口气,也看着小龙女,满脸都是无奈。

  小龙女轻轻的柔声道∶“过儿┅┅。”

  杨过微一摆手,小龙女立刻止口不语,她知道杨过已是心烦气短,要是说不对头,徒然伤了他的心,于是只是温柔的挨在他身边,一起注视着渐渐远去的郭襄。

  阿紫在旁却是泪流满面。

  杨过发现郭襄竟然不是往洛阳方向,而是在前段分岔道上走向往嵩山的路上。

  他心念一动,对小龙女道∶“龙儿,你和各位妹子先回家去。襄儿这个样子,我真是心痛,总要设法点化于她,唉┅┅。”

  小龙女轻轻的点点头,凄然的道∶“你要好好处理,这孩子怎会这样┅┅?我真是┅┅。”她欲言又止的叹了一口气,又替阿紫擦去了满脸的泪水,再也无心游玩,她拾起蟠龙木,连杨过的那根也一起拿了,招呼众女施了隐身法直奔洛阳。

  杨过待众女走后,又呆坐了半晌,忽然他自己苦笑了一声,心想,自己这样情孽纠缠,那像一个已经得道可以成仙之人?四下一看,心中有了计较。他在林中找到一丛矮竹,取了一根枯竹的竹节,做了一个像是赵英姐妹用来传信的竹筒揣在怀里,又在地上用手指沾了一些灰土,匀匀的涂抹在额上和眼角、上颔,增加一些皱纹和鱼尾,又把头发稍稍弄松,虽然现在就算自己当面站在郭襄面前,她也不一定认得出,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做了一番修饰。

  林外道路上虽是无人,杨过还是施了隐身术,一会儿就赶上了郭襄,见郭襄还是浑浑噩噩的任由毛骡顺路而行,他在郭襄身前身后转了几圈,看这小姑娘半年多不见,愈发出落得成熟娇美,但却是毫无朝气,哪像一个如日中天的青春少女,他难过得几乎落泪。往前一看,这条路正是往嵩山的主要道路,他不知道郭襄是不是要去嵩山,但往前看去,这条路并无岔路,于是他飞身前行了五、六里,赶在郭襄的前头。

  杨过进了一家道路边的食铺,叫了一些饮食,又向店家借了一付笔墨,扯下自己长衫襟摆边的一块衣襟,铺在桌上,磨了墨砚,稍一思索,写下了一篇功法。杨过知道郭靖和黄蓉都学过九荫真经上的一部分武功,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传给郭襄,但以郭襄的年纪看来,应该是还没有,不过郭靖和黄蓉所学的九荫真经和他在古墓所学的有些不同,所以杨过就以九荫真经为蓝本,再佐以自己的心得,写下了一篇新的功法,虽仅寥寥不足千字,但却是他的武学大成,他希望郭襄能勤加修练,将来在武功上能出人头地,也算尽了他保护这个小妹子的心意。

  待杨过写完功法,稍一运功,将墨迹烘乾后,又把布巾卷成一束,放入先前做好的竹筒内,郭襄那头毛骡的铃铛声也已传到。他站到店门口,叫道∶“郭姑娘,郭二姑娘。”

  一直叫到第三声,郭襄才回神过来,转头看到店门口的杨过,微微一愣,道∶“这位伯伯,是你叫我嘛?”

  声音还是那样清脆甜美,杨过眼眶有些湿润,镇摄住自己的心神,微笑道∶“正是,多日不见,有请郭二姑娘进店稍事休息。”

  郭襄天性爽朗,见有人邀她,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人家既然叫得出她的名字,必然以前也是见过的,于是跨下骡背,摘下皮帽,整了一整秀发,朝店内走来,店家也赶忙将骡子牵到檐下栓好喂食。郭襄看着杨过道∶“这位伯伯,咱们以前见过嘛?”

  杨过抬手肃客,含笑道∶“二姑娘前年芳辰,不才在襄阳见过的。”他说的是郭襄十六岁的生日,郭襄十七岁的生日刚过没多久,那却是在寂寞中渡过。

  郭襄啊了一声,歉然道∶“真是对不住了,那天来的朋友太多,我可记不清楚了,还要请教伯伯大名,真是失礼。”

  “那里,那里,二姑娘交游满天下,当然记不得这么多。不才姓木名高,以前也在江湖走动,现在可不敢随便在外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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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过边说边请郭襄坐到自己的那张桌子,又叫店家增添了碗筷和饮食,又笑道∶“看二姑娘的样子,像是在赶路,可能还未进食。”

  郭襄秀眉一展,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一下店外的天色,又啊了一声,道∶“啊呀,伯伯你不提,我真的忘了已过了午时,都忘了吃饭呢。”

  杨过心疼无比,忙道∶“二姑娘,你快吃些东西,别饿坏了,咱们边吃边聊。

  能在这里遇见二姑娘,真是太高兴了,但不知二姑娘要去那里?“

  “谢谢伯伯,我也没有一定要去那里,只是随便到处走走。”郭襄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先喝了一口茶,伸出筷子,吃了一口小菜,却若有所思的又轻叹了一声。

  杨过心头发酸,但不敢显形于色,只殷勤的劝郭襄进食。

  郭襄以前很健谈,但现在这个样子却似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东扯西拉,没有一个话题,杨过暗叹不已。

  待郭襄吃了一些东西,杨过用右手拿着那个竹筒,对郭襄道∶“二姑娘,有位武林朋友,托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难得今日在这里遇上你,正好了了我一椿心愿。他说这里面是一篇武学功法,他要你好好修练,将来说不定可以在武林中自成一派。”说着递过那个竹筒。

  郭襄讶异的啊了一声,伸手接了过来,拔开竹筒的塞子,取出那幅写满了字的布巾,她匆匆的看了几眼,却都看不懂,不由得有些失望。杨过忙道∶“要不要我做些解释?那很容易懂的。”

  神雕之逍遥篇(二十六)

  郭襄毫无心情,微微摇头,一边卷起那幅布巾塞入竹筒,又将竹筒放入她肩上的革囊,一边笑道∶“谢谢伯伯,不用了,我有的是时间,将来再慢慢参详好了,但不知是那位前辈送我这篇功诀,也不知要怎样谢他?”

  杨过道∶“那位朋友也没说他的名号,只说很是喜欢郭大侠和黄帮主的二姑娘,他知道二姑娘会经过这里,就托我转交给你。”

  杨过的话实是矛盾百出,但郭襄却全未听出语病,只轻轻说了一句∶“真不好意思,真是多谢那位前辈了,对我这样关心。”

  杨过又暗暗叹息,道∶“二姑娘风尘仆仆,却为何不陪在爸妈身边?郭大侠和黄帮主知道你在这里嘛?”

  郭襄抬头看了杨过一眼,轻轻摇着头,道∶“谢谢伯伯关心,我┅┅过几天可能就会回襄阳去了,我好想念爹爹妈妈,可是我也好想┅┅。”说着,忽然流下泪来,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杨过,但却又似神驰远方。

  杨过不由得要掉下泪来,他忙转头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杨过又小心的道∶“前些日子,不才听到有朋友说起,说杨大侠和他的夫人买舟出海去了。”

  这句话郭襄倒是听的很清楚,她突然站了起来,急急的问道∶“伯伯,你说什么?”

  杨过暗叹一声,道∶“我只是听说,也不敢确定。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打听杨大侠的消息,但都找不到,有人说他和夫人已经隐居,也有人说他们出海去了。总之,他们大概心愿已了,不愿再在江湖走动了。”

  郭襄扑簌簌的又流下一串泪珠,坐回椅上,啜泣道∶“大哥哥和龙姐姐不要我这个妹子了。”

  杨过柔声的道∶“那怎么会呢?他们自是对你关爱备至,只是他们自有生活天地,┅┅二姑娘得天独厚,美貌聪慧,前程一片光明,何须如此依恋?”

  郭襄愣愣的看着杨过,口中喃喃的道∶“我只想和他们在一起┅┅,我好想┅┅大哥哥┅┅。”

  杨过心情一阵激动,差一点就忍不住要承认自己就是她的大哥哥,但这一来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他硬起心肠,将冲到喉头的话吞了回去,只怜爱的看着郭襄。

  郭襄虽然双眼直直的看着杨过,但实际上对相距不到三尺的杨过影子根本没有映入她的眼帘。她流了一会泪,慢慢的回转神来,垂着头道∶“对不住伯伯了,我太失态了。”

  杨过又柔声道∶“二姑娘,你要多保重,杨大侠和杨夫人一定希望二姑娘快快乐乐,┅┅。”

  郭襄低着头又喃喃的道∶“是啊,大哥哥和龙姐姐一定希望我快快乐乐,我一定不能让大哥哥失望。”

  杨过高兴的道∶“这就对了!二姑娘,普天之下谁都知道你是杨大侠最钟爱的小妹子┅┅,你还是回到爸妈身边┅┅。”

  郭襄轻轻的自言自语道∶“小妹子,小妹子┅┅。”她一边说,一边又吃了几口东西,那显然是食不知味。

  杨过心头犹似滴血,这个小郭襄他实是爱她极深,她刚出世,就由他和小龙女抚育喂食,几经争夺,历经种种危难,终于将她交还到郭伯母手中。十六年后,风陵渡相遇,襄阳为她庆生,她又随着自己堕入绝情谷,自己和龙儿又在千军万马中将她救下烽火台,还差一点命丧金轮法王之手,她的一颦一笑,欢乐哀愁,无一不深印在他的心中,这种挚爱怎能轻易磨灭?但这种爱是介于兄妹又似父女之爱,却绝无儿女之情,但郭襄却似乎不是这样,杨过所怕的也是在此,如果她对自己只是基于兄妹或父女之情的依恋,他早已将她留在身边疼她,那舍得这样对面相逢却又要装作陌路之人。他静静的看着郭襄,希望她多吃一点东西,却又不敢催她。

  过了好一会儿,郭襄精神转好,忽然似乎现在才看到杨过,她嫣然笑道∶“木伯伯,谢谢你跟我讲这么多话,也谢谢你转给我那篇功诀,你以后要是遇见那位前辈,一定要帮我谢谢他噢。”

  杨过点着头道∶“我会的。二姑娘要好好修练那篇功诀,不要辜负了那位朋友的心意,也希望二姑娘早日回家,不要让爸妈耽心。”

  郭襄心情转好,娇声道∶“谢谢你了,要是伯伯到襄阳来,记得要来看我。”

  杨过恨不得抱着她,在她苍白却又娇艳的脸颊上亲一下,但还是忍住了。他站起身子,笑道∶“我这就赶路去了。要我去襄阳看你,你自己可要在襄阳才好。”

  郭襄格格笑了几声,像是很高兴,但没有承诺她几时要回襄阳。杨过塞了一张银票给店家,又向店家交待为郭襄准备一些可以随身携带的乾粮等物,然后才向郭襄挥挥手,大袖一拂,大步走出了店门,往来路而去。

  郭襄目送他离去,忽然觉得这个背影好熟,她张口叫了一声∶“大┅┅!”但又立刻伸手捂住了口,心想大哥哥缺了一条右臂,这人却是双臂齐全,刚才他又是用右手递给自己那枚竹筒,那当然不是大哥哥了。她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眼中却又不自觉的流下泪来,待得想起要再细看,但等她冲出门口时,却那里还有杨过的影子。

  杨过给她的那篇功诀,她终是没看。一直过了十年,郭襄的年龄已长,心境也慢慢平静,她的随身行囊因为过于陈旧,有一晚在旅邸之中,她在换新的革囊时才发现那枚塞在最底下的竹筒,她想起了在嵩山道上遇见一位木伯伯的事,这才又打开竹筒细细看那篇功诀。

  这时她的功力日深,见识日广,杨过写的功诀又是极尽浅显,郭襄从头看罢,悚然而惊,这竟是一篇旷古绝今的武功心法,但这又是那一位武林前辈传给她的呢?以她的身世,父为当今武功绝顶的大侠,母亲是女中豪杰,在女子之中的武功也可说无出其右,外公又是桃花岛主,更不要说像老顽童、一灯大师这些世外高人,他们都是视她如己出,只要她肯学,任那一个人都会竭尽所能的倾囊相授,而这位前辈明知她有这样显赫的武林世家背景,竟还会传给她这样一篇功诀,这又是谁呢?他的武功岂不又在这些人之上?这究竟是谁?

  她忽然想起了杨过,莫非是大哥哥?已渐渐平静的心情又起了涟漪,不由得全身一阵燥热,红霞满颊。

  她把布巾从头到尾逐字细看,但她以前没见过杨过的笔迹,只觉得每个字写得极是用心,但又看出是在匆忙中所写,而这幅布巾也觉面熟,她仔细回想,才发现这布巾与那位木伯伯的衣服相同,而依稀记得那家小店的柜台上还摆着一付笔砚,当时展读时墨迹犹新,莫不是那位木伯伯在那家小店临时所写?那么这位木伯伯是谁呢?她又想起木伯伯离去时的背影,那活脱脱就是大哥哥的背影,但那人却又是双手无缺。她又努力回忆木伯伯讲话的神情和语气、声音,脑海中也浮起了他那无限关爱的眼神,她突然惊的跳了起来,他┅┅他┅┅就是大哥哥!

  对!一定是大哥哥!当今天下除了爹娘之外,宠爱关怀自己的人虽多,但绝不像那人这样的深切,也唯有大哥哥才有这样的武功心法,而这心法似九荫真经,却比九荫真经更为高深,他是撷众家之长融为一家,又殷殷叮嘱自己好好修练,将来可以在武林中自成一派,却不料自己全不当一回事,竟在时隔十年之后,才在无意中翻了出来,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郭襄哭了出来,她已确定那位木伯伯就是杨过,但唯一不解的是大哥哥怎会有了右臂。是义肢吗?很有可能,可是义肢会那么逼真吗?

  她又从头回想那日的经过,那人显然是早在那里等她的,他的双手细腻修长,与他脸上的肤色并不相衬,啊!那是抹了灰土,看来老气了很多,自己才会叫他木伯伯。“木”,那不是杨字的偏傍吗?木高?啊呀!大哥哥以前就曾跟人家说他姓杨名高啊!

  到此,郭襄再无怀疑,嵩山道上遇见的那人确是杨过。她心摇神驰,魂魄荡漾,嵩山道上小店的情景一幕幕的重现在眼前。记得自己曾说大哥哥和龙姐姐不要她这个妹子了,那人说∶“那怎么会呢?他们自是对你关爱备至,只是他们自有生活天地┅┅。”又说∶“他们大概心愿已了,不愿再在江湖走动了。”这完全是大哥哥的口气。

  郭襄泪眼迷蒙,一丝丝,一滴滴,那日杨过说的一字一句,她全都想了起来。

  那人说,杨大侠和杨夫人可能买舟出海,但又说不能确定。那么大哥哥和龙姐姐一定有远离中原的出海打算,这也与他曾说过的国事难为乘槎于海的话相符,这十年来再无杨过和小龙女的音讯,莫非他们真的渡洋出海去了?

  郭襄在江湖上已飘泊十年,心智已经成熟,她思前想后,知道自己与杨过的缘份仅止于此,否则自己日思暮想,魂梦之间仍翩然相随的大哥哥怎会当面不识?他这样殷殷叮嘱,自己怎会在十年之间都未曾受到感应?如果在嵩山道上当面认出大哥哥,他又怎会离自己而去?

  这夜,郭襄终宵未眠,虽知情缘难了,但对杨过的思念终是无法泯灭。她将那块从杨过衣襟上撕下写成武功心法的布巾,紧紧的贴在自己腮边,那股刻骨铭心的气息似乎又丝丝缕缕的侵入了她的芳扉,口中喃喃的叫着∶“大哥哥,大哥哥┅┅。”

  初六一大早,小龙女率领着众女和婢仆在大厅布置喜堂,众婢仆也是人人精神振奋,为他们最敬爱的主人准备喜事,全家人都沉浸在一片喜乐之中。

  阿紫却跟往常一样,到处穿梭,嘻哈不停,她是说不出的欢悦,巴望了那么久,今日终于要如愿以偿,也难怪她雀跃兴奋。赵华取笑她道∶“这那像个新娘子?

  简直是个小丫头。“阿紫不依的道∶”哼!华姐姐成亲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还笑我,哼!哼!“她哼声不绝,可见她实是兴奋已极,老毛病都出来了。

  刚过辰时不久,严举人和秦艳芬就已到了杨家,大家见面,都很高兴,因为还在新春期间,所以又都互道恭喜。

  秦艳芬先在大厅帮忙指点婢仆装点喜堂,毕竟她的经验丰富,在她的指点之下,喜堂的气象果然大为不同。小龙女又佩服又高兴,笑道∶“秦师姐真是能干,这喜堂这样一布置,真是好看极了。”

  阿紫也是拉着秦艳芬的袖子,不住的道谢。

  阿紫从一大早开始,眉梢眼角都是喜色,全身更是散发出青春无限的媚力,每个人都受到她的感泄,也都是喜上眉梢。

  喜堂布置就绪后,也就没什么大事可做了,婚礼订在申时,时间还多得很,离午饭时间也还早,秦艳芬却似迫不及待的拉着两个师妹往她们的房间内赞,众人都觉奇怪,小龙女却微微一笑,似已猜出是怎么回事。

  一进房门,秦艳芬就急急的关上门,脸红红的看着两个师妹,欲语又止。赵英似笑非笑的道∶“师姐,你怎么了?”

  赵华拉过椅子,要秦艳芬坐,嘻嘻笑道∶“师姐,那几位帮主夫人和小姑娘都已到过你家了?”

  秦师姐坐不住,才刚坐下,又站了起来,像是鼓足了勇气,又羞又急的道∶“两位好师妹,你们不要逗我了,我看到两位王夫人,真是羡慕死了,你们有这手功夫却都不用在我这个师姐身上┅┅。”

  赵英笑道∶“师姐,那是暂时的,你也知道,要是不练房中术,三、五年之后,又┅┅。”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要是我现在就能恢复身段,那不是更好吗?”秦艳芬委屈的转着身子,又抚着自己的脸颊,对赵英、赵华道∶“你们看师姐我现在这个样子,脸又圆,腰又粗,屁股又大┅┅,奶奶可却愈来愈小┅┅,要等我靠练功夫把它们练回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好师妹,你们就行行好,先把我变回来吧,我练起功来,才会更有信心。”

  其实秦艳芬的身材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不堪,较一般中年妇人,那可是娇美的太多了,只因她看到钟郁和司徒真经过赵英、赵华施术后的身段和丽容,可真是羡慕死了,所以不顾一切,一定要赖着两人帮她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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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英吃吃而笑,道∶“师姐,你那么急干嘛?”

  秦艳芬又羞,又有些落寞和感慨,道∶“今日阿紫妹子完婚后,我知道你们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下次再碰到你们,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赵英啊了一声,心想,这倒是真的,于是说道∶“师姐,你要妹子帮你施术,那是一定没问题的,而且啊,我和华妹现在更有心得,保证可以把你雕塑成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只不过,这样一来,万一姐夫看了心动,这半年的坐关时间他熬不过的话,岂不是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

  秦艳芬蓦然吃了一惊,这是个大问题,自己老公的德行,她是清楚的很,万一真的熬不住,非要┅┅,岂不真如赵英所言,害了他,也害了自己?秦艳芬想到这里,不由得犹豫起来,皱起双眉,一时沉吟不语。

  赵华看她这个样子,心有不忍,又知道自己一家子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以后何时相见,实在是说不上来,这个师姐对她们极好,如能给她留个纪念,那也是应该。她心头一动,有了计较,于是道∶“师姐,你不用烦恼,小妹有个法子,可以让师姐夫在守关还没期满以前不敢动你的脑筋。”

  秦艳芬喜出望外,忙拉着赵华道∶“好师妹,你快说,师姐都听你的┅┅。”

  赵华格格笑道∶“师姐,你这个样子,真像是个小姑娘┅┅。”说着,她对赵英道∶“姐姐,秦师姐对咱们姐妹极好,也对咱们这一家子照顾的这样周全,就像师姐说的,咱们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了,以后相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今日如能为师姐留下个美丽的纪念,那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赵英点头道∶“华妹说的正是。”

  赵华又道∶“今儿个咱姐妹好好的为师姐施术,一定要让师姐既赛过西施,又压倒貂蝉,让师姐夫这辈子守着师姐,再也不会花心。”

  这几句话只把秦艳芬说的眉花眼笑,高兴得格格格笑个不停。

  赵英也是不住的点头。赵华又笑着道∶“师姐夫既然是在坐关,照公子所定的时间推算,应该还有五个月,咱们在为师姐施术时,就也来一个闭关,让师姐夫在这五个月内不能动师姐,你们看这样好不好?”

  赵英和秦艳芬都有些不解,都诧异的看着赵华。

  赵华觉得又好笑又好玩,道∶“咱们把师姐那个地方的门口缝起来,让姐夫不能越雷池一步。”

  秦艳芬觉得匪夷所思,她红着脸道∶“华师妹┅┅。”

  赵英眼睛一亮,也欢然道∶“这倒是可行┅┅。”

  赵华笑道∶“师姐放心,咱们又不是真的要把你那个地方缝起来,只是用羊线缝个两针,也不妨碍洗浴和排放癸水,就跟师姐夫说,这不是防他,而是师姐施术的需要,诳他说这羊线里藏有药物,待得三、五个月后,羊线自化,师姐的屄就会有如处子,师姐夫为了保有师姐的花容月貌,他是一定不敢侵犯的,这段时间也正好死了他的心。”

  秦艳芬又羞又喜,赵英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于是就动手准备必要的用品,并要秦艳芬进入浴间沐浴,赵华则出了房间,到大厅跟小龙女小声的说了,小龙女大为赞同,连说∶“应该的,应该的,你和英妹就辛苦一下吧。”

  大厅上陪严举人聊天的人全都听到了,严举人功力较差,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到,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赵华,又看看小龙女,又见众女都似笑非笑的以捉狭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很是尴尬,怀疑自己不知做错了什么事。

  这种情形对待客人本是很失礼的,但一来大家都熟了,二来,严举人视他们一家子为天人,也知道绝不会有对他不利的事,所以也只是傻呵呵的看着大家。

  阿紫蹦的一下跳了起来,她咭咭笑着,直往赵英、赵华的房中跑。却不料才一会,就嘟着一张小嘴又回到了大厅,挨着小龙女,扭着身子撒娇道∶“姐姐,英姐姐好坏,都不让我看。”原来她是被赵英赶了出来。众女都笑出声。

  小龙女搂着她,哄着道∶“你今天是新娘子呢,你英姐姐和华姐姐有事要做,你就不要去打扰,以后要她们教你这套功夫就好了。”

  阿紫这才眉开眼笑,欢声道∶“那太好了┅┅!”她又对赵华道∶“华姐姐,你一定要教我噢!”

  赵华笑道∶“教你当然没有问题,你要给谁施术啊?”

  阿紫愣了一下,呐呐的道∶“对噢,我给谁┅┅?”忽然想起她娘,她又跳起来道∶“我娘┅┅。”

  赵华走到阿紫身边,抱着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好妹子,你有这个孝心,姐姐我是很欢喜的,不过这是不行的,伯母没练过内功,这个法子对她是没用的。”

  阿紫失望的看着赵华,道∶“华姐姐没骗我?”

  赵华柔声的道∶“姐姐怎会骗你?如果可以,姐姐早就催着公子赶到临安去了,还会这样小气嘛?”

  阿紫有些难过的低下头,黯然不语,小龙女轻轻的抚着她的双手,低声安慰。

  赵华在阿紫额上亲了一下,就向杨过和众女打了一个招呼回房去了。

  秦艳芬的功夫底子很是深厚,也难怪她的师父李玉梅对她很看重,只是这些年来跟着严德生忙于家事和外务,许多功夫都搁下了,以致身子有些变形,但她和赵英、赵华艺出同门,所学的基本功夫都是一样的,所以在施术时非常契合。赵英、赵华又感念她对她们至好,以后相见又不知是何时,所以格外用心,不但细细修饰了她的全身,连秀发、牙齿、眉毛、睫毛、耻毛、手指甲和脚趾甲等都一并整饰,可说是让秦艳芬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那真是容赛西施,貌过貂蝉。二女又细心补饰她的屄内外因生产和长期燕好遗留的伤痕,以及稍显泛黑的大小荫唇,甚至连那隔壁的菊轮也给添上粉红娇艳的色彩,又在她的屄用羊线缝了两针,这两针是有学问的,不是缝在门口,而是缝在里面,主要是让羊线在屄内保持湿润,要是缝在外面,一来洗浴不便,不美那更不用说了,如果羊线不能保持湿润,就会乾裂,到时就不会自行溶化,而且还会留疤,所以二女极是用心,光是这道手术就花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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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华在秦艳芬的屄内细细敷上止痛防炎药粉后,又取出一块白纱布,剪成几片小块,对秦艳芬道∶“师姐,你回家后就把这个纱布贴在门户口,找个机会故意让姐夫看到,他一定会问这是什么,你就说这是妹子为你施术时留下的伤口,要好几个月才会好,这样他就更相信了。”

  秦艳芬眉飞色舞,艳射四方,心情之愉悦,可说是平生之最,只觉全身轻快无比,她抱着二女又亲又跳,感激的不得了。

  这时的秦艳芬真是体态轻盈,肤润肌匀,胸隆臀翘,轻轻迈个两步,可真是摇曳生姿,颠倒众生,望之如芳华二十的青春少女。她们百花宫本就是锻炼美女的地方,这媚术更是最为拿手。只见秦艳芬光着身子,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挤眉弄眼,柳腰款摆,还自个儿吃吃发笑,好比是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

  赵英和赵华欣赏着秦艳芬的胴体,对自己的杰作也很感满意,一方面也替秦艳芬感到高兴。

  赵华看秦艳芬喜不自胜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师姐,你这个模样现在可不能在姐夫面前卖弄,万一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可就前功尽弃了。”

  秦艳芬笑得像是桃花初放,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这个死不要脸的,要让他好好尝尝苦守寒窑的滋味,这才会珍惜我,哼!哼!”她竟学着阿紫也哼了出来。

  三女说说笑笑,秦艳芬还舍不得穿衣服呢。她对自己的身子真是满意极了,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愈看愈是满意,一回儿跑到镜子前,一回儿又跳到二女前,简直是坐立不安,欢悦之情难以自抑。

  秦艳芬的身子瘦了一圈,胸部却挺高了不少,原来的内外衣物都不合身了,赵英拿了一套自己的新衣给她,秦艳芬喜孜孜的连声称谢,待她穿好衣服鞋袜,整理自己的衣物时,忽然啊了一声,连连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子,骂道∶“该死,该死,这样重要的事都忘了。”边骂边从自己的长衫中取出一个竹筒,递给赵英道∶“这是临安刘师姐的传书,是昨天傍晚时收到的,我本要连夜送来,可是王帮主夫人她们都在我家,又想今早就要来这里,所以就随身带来了,不想只顾要两位师妹帮我施术,竟差一点忘了这个重要的事。”

  赵英一看竹筒和火漆,就知道确是临安刘师姐的传信,那么这里面一定是阿紫爹爹的消息了,记得一个多月前,小龙女和阿紫各写了一封信给周王爷,告知阿紫要成亲的事,看来这一定是周王爷的回信了,但她心中又有些惴惴然,因为周王爷在奸人环伺之下,随时都有不测之祸,这封信的内容究竟如何,还在未知之数。她的脸色有些凝重,考虑了一下,示意赵华去请小龙女进来一同商议。

  赵华一出房间,就听到大厅内笑声洋溢。原来严德生很是健谈,也很风趣,这本来也是生意人的天性,他在洛阳这个三山五岳、各路英雄好汉龙蛇混杂之处打滚二十年,见多识广自是不在话下,以前因和杨过一家人不熟,而且他们这家子除了杨过,又都是女子,心中对他们又敬畏有加,所以也没他展露才华的机会,今天杨过和阿紫大婚,大家心里都充满欢悦,所以这一聊起来,可热闹有趣得很,他把商场上听到见到的奇闻异事,都加油添酱的大加卖弄,把小龙女和袁明明等女子,个个笑得人仰马翻,尤其是小龙女,她的人生阅历本来如同一张白纸,虽然这大半年来和众女相处,也听过她们的一些经历和江湖见闻,自己也历练了不少,但和严德生的所见所闻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听的津津有味,兴致盎然,笑声不停,连杨过也是笑的很开心。

  赵华一进大厅,众人都看着她,她笑嘻嘻的看着口沫横飞的严举人,笑道∶“姐夫这样高兴,等下可更高兴呢!”

  严德生愣然道∶“华妹是说┅┅?”

  赵华媚然一笑,道∶“等下就知道了嘛!”说着,弯身轻声的在小龙女耳边道∶“姐姐,请到妹子房里来商量一件事。”

  小龙女诧异的噢了一声,立刻起身。阿紫这次可赖定了,一定要跟着小龙女,赵华迟疑了一下,也没阻止。

  才看她们走出大厅,阿紫就用跳的先冲向赵英和赵华的卧房,立刻就听到她大叫一声∶“秦姐姐┅┅!”

  大厅内的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都已猜知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失笑,严德生却脸上变色,以为妻子发生了什么事。袁明明笑道∶“姐夫,不要紧张,是好事!”

  严德生仍是忍不住往大厅门口张望,又不好意思离坐,忽然见到阿紫扶着一个低着头的绝美女子在大厅门口徘徊,看样子是要进来,又好像是害羞的不敢进来。

  严德生不由得大奇,这杨家什么时候又来了这么一个美女。他再定睛一看,这名女子好是眼熟,他站起身来,再一细看,这┅┅这不是自己的老婆吗?他惊诧莫名,回头一看杨过和众女,见他们也都好奇的看着那名女子,他大叫一声∶“艳芬┅┅!”叫着,就冲了过去,却又不敢去碰那名女子,只傻愣愣的盯着她直看。

  秦艳芬含羞带怯的仰起了头,双颊通红,轻轻叫了一声∶“夫君!”

  严德生又大叫了一声∶“啊呀!真的是艳芬┅┅!”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神色,从头看到脚,口中还不住的道∶“这┅这┅┅。”

  阿紫在旁拍手娇笑道∶“严姐夫的好老婆好美噢!真的好美噢!”

  严德生全身颤抖,吃吃的道∶“这是怎┅┅?”

  袁明明悄声过来,先把秦艳芬抱到自己怀中,又扶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春兰、秋菊也把傻在那里目瞪口呆的严德生轻轻扶到他的座椅。

  杨过哈哈大笑道∶“严兄,恭喜嫂夫人养生有术,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可要好好庆祝。”

  阿紫也是高兴的又跳又叫,直说∶“秦姐姐好美噢,好美噢!”又黏到杨过身上,又亲又吻,还昵声道∶“大哥哥,我也要学这个┅┅。”

  杨过笑道∶“你华姐姐不是答应要教你了吗?你又用不到┅┅。”

  阿紫噢了一声,又娇声道∶“那咱们自己玩┅┅也很好玩啊┅┅。”

  杨过亲了阿紫一下,笑道∶“你那些姐姐谁要跟你玩这个?”

  阿紫又噢了一声,有些失望的道∶“对噢,她们都已经这样美了┅┅。”

  严德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袁明明身旁的老婆,想要过去,可又不敢,只觉得心痒难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付焦燥难安的样子,可把旁观众人看得笑痛了肚皮。

  小龙女一进房,赵英立刻就把那枚竹筒递给了她,道∶“姐姐,这应是周王爷的回信,妹子不敢擅自打开,还是要请姐姐作主。”

  小龙女轻轻啊了一声,道∶“今天来的正是时候,但愿一切顺利。”她看了二女一眼,又道∶“英妹,你来打开吧,咱们一起参详。”

  赵英接过了竹筒,去了火漆,打开塞子,抽出筒内的物事,一看里面仅有一张信笺。她将那封信展开后,朗声读道∶“英妹、华妹次∶周王爷和王妃阅信后,既哭又笑,高兴异常,直道苍天有眼,愚姐也陪同落泪。是晚,王爷留饭,并将你师姐夫也请到王府,宾主尽欢。隔日,王爷已将全付奁送到愚姐处,王妃亲至,盘桓二日始返。王爷和王妃言道,他们已心满意足,不另修书,所有一切,均请龙姑娘全权处理,他们放心得很。愚姐甚为想念两位贤妹,也亟想拜见天下同钦的龙姑娘。至盼早日相会。艳卿。月日。”

  赵英在念到第一句的时候,小龙女和赵华对看一眼,就已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一直到赵英念完,三女都笑逐颜开,这实在是太圆满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紫蹦蹦跳跳的推门进来了,她一脸笑靥,道∶“三位姐姐,大哥哥说,咱们要开饭了,客人都饿坏了。”

  赵华在她一脸喜气的脸上刮了一下,笑道∶“我看是你饿坏了。”

  阿紫红着脸,羞道∶“华姐姐好坏,都笑我。”说着,她又小声的道∶“严姐夫好好玩噢,他都不认识他的好老婆了呢,讲话都不敢大声,怕把秦姐姐吓到了呢!”说着,还咭咭笑个不停。

  小龙女和赵英、赵华也不禁失笑。

  几个人笑了一阵,小龙女取过刘艳卿的那封信拿给阿紫,道∶“阿紫妹子,这是你英姐姐她们在临安的那位刘师姐传来的信,今天来的正是时候,也要恭喜你了。”

  阿紫吃了一惊,忙细细阅看,只看了前面两行,就已流着泪跳了起来,叫道∶“爹呀,娘,你们好好噢┅┅呜┅呜┅┅,爹爹┅呜┅呜┅┅娘┅┅。”她泪眼蒙蒙的看了好几遍,又想到自己今天就要出嫁了,爹娘却不在身边,可又是这样关爱她,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一个哀哀欲绝,小龙女和赵英、赵华都陪着落泪。

  过了好久,春兰又推门进来了,一看这种情形,不由得大吃一惊,忙道∶“龙姐姐,这┅┅┅?”

  小龙女拭掉自己眼角的泪水,又把阿紫从地上轻轻抱起,柔声的道∶“好妹子,你爹爹和娘这样爱你,你应该高兴啊!虽然他们不在你身边,可是有姐姐在啊!

  还有爱你的大哥哥和这么多好姐姐都会照顾你,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要到临安了,到时你就可以见到你爹娘了,你也已经从周王府的小郡主变成杨夫人了,那多好玩啊!“

  阿紫在小龙女的怀中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听到最后一句,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依的道∶“姐姐好坏,人家不来了。”

  神雕之逍遥篇(二十七)

  午饭时,人人兴高采烈,严举人更是把秦艳芬当作心肝宝贝,呵护的无微不至,要不是碍着在杨过家中作客,早就抱着这个娇滴滴的“新”老婆亲热了。

  杨过依礼敬了严举人和秦艳芬几杯酒之后,笑道∶“严兄,嫂夫人美若天仙,严兄可更要珍爱才好。”

  严德生喜不自胜的看着身边的老婆,没口的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艳芬一直都是我的好老婆,这些年来要不是有她帮着我,我在洛阳早就待不下去了。”

  秦艳芬挽着严德生的臂膀,羞道∶“也不怕杨兄弟和妹子们笑话。”

  严德生大声的道∶“这本来就是真的,杨兄弟和妹子们才不会笑呢!”

  杨过和众女却都大笑出声,秦艳芬更脸红了,挨着严德生扭着身子不依。严德生也畅怀大笑,他今天可是既得意又高兴。

  坐在旁边的赵英和赵华忙着帮他俩布菜、斟酒。赵英笑盈盈的道∶“姐夫,师姐这样美,你要怎样爱她啊?”

  严德生一愣,他一时没弄清楚赵英言下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英笑道∶“姐夫,小妹的意思是说,师姐现在的模样虽然好看,可不是永久不变的,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不好好保养,三、五年之后,又会慢慢变形,那时要再恢复青春,可就难上加难了。”

  严德生吃了一惊,忽又笑道∶“英师妹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要我和艳芬好好练那房中之术,这我是一定照办的。杨兄弟传我的功诀我可练的勤快的得,一点都不敢偷懒,这一点艳芬是知道的,而且这个功法真是有用,这一个多月来,全身筋骨轻快,也不会腰酸背痛了,以前练过的一些功夫也都慢慢使得动了。我五更起床,以前每天要午睡的,现在也不用了。还有,你们看,我现在都不用穿皮袄了。”

  众人闻言都很高兴。杨过笑道∶“严兄这样勤练兄弟所传的功夫,兄弟听了也是很欢喜。”

  严德生正色的道∶“兄弟,这可是大恩大德,我是永生不忘的。”

  杨过很高兴,于是又道∶“严兄倒也不必如此,你既是把兄弟所传的功法这样看重,饭后兄弟就再传你一套技击功法,和你现在所练的内功心法可以相辅相成,练成以后,洛阳这个地方能够和你为敌的应该也不多了。”

  严德生大喜过望,他站起身子,对着杨过就是一鞠躬,大声道∶“兄弟,真是太感谢你,我是一定会苦练的,经过这几次死里逃生,虽然看开了很多,可是也不能任人欺负。”

  赵英笑道∶“公子,你对师姐夫这样好,小妹也要谢谢你。”又侧头对严举人笑盈盈的道∶“姐夫,师姐现在这付身子,在半年之内,可只能欣赏,不能碰的,她跟你一样,也是要闭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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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过笑嘻嘻的看看秦艳芬,又看着严德生,道∶“严兄,你也知道,练每一种功夫,都是要吃苦的。”

  严德生心头直跳,忽然红起了脸。他不是怕吃苦,而是怕坐关,这一个多月来,可把他快给憋疯了,但因练功有效,所以也就强忍了下来,只不过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因为功力愈有进境,那种需要排放的欲念和冲动也就愈为强烈,尤其是现在看到这个好老婆这样妖娇美艳,他早已是心痒难熬,忽听赵英说好老婆也要闭关,他就已吓了一跳,幸好只有半年,也正好和自己差不多的时间,这也就罢了,他是怕杨过又要他继续坐关,这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他那付怅然若失、脸红唇白的愁苦样子可把大家给笑坏了。

  杨过莞尔一笑,道∶“严兄不用过虑,嫂夫人这样娇美,兄弟也不忍你坐关太久,但之前这半年的时间是不能少的,现下已过了一个多月,这一点你无论如何要下定大决心坚持下去,千万不可心猿意马。兄弟饭后要传你的技击功法是要实际操练过招的,只因你以前没有正式学过武功,所以练起来会很辛苦,不过可比你以前练外门功夫时那种三更灯火五更鸡的情形可轻松多了。”

  严德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延长坐关的时间,他是吃什么苦都愿意的。他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了老婆一眼,挺起胸膛,大声的道∶“兄弟,你放心,我是不怕吃苦的,再怎么说,我这个武举人的顶子也不是白白得来的,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操练刀枪弓马的那种拚命劲儿,连我师父也是夸不绝口的。”

  杨过大声的喝了一声好,道∶“既是这样,兄弟一定倾心相授,你只要把这两门功夫练好,兄弟保你今后不论在闺门之中,或是在江湖之上,都是一条龙。”

  秦艳芬喜的笑不拢嘴,一直深情脉脉的看着严德生,见他这样慷慨激昂,可也全为了她,她当然是心花怒放了。

  众人嘻嘻哈哈的又吃又喝了一会儿,好是欢乐。秦艳芬忽然举杯向杨过道∶“兄弟,我对你们一家子,也不再说什么感恩和感谢的话,今儿个你和阿紫妹子大婚,我先敬你一杯,晚上我们可是还要再喝的,而且还要闹洞房。”

  杨过称谢,仰头喝了一杯。阿紫娇红着脸,这回儿她可不敢靠到杨过身上,只黏着身旁的秋菊,两眼却看着杨过,一脸的幸福和喜悦。

  秦艳芬喝了一杯酒之后,停下了杯子,赵华忙又替她斟上。秦艳芬笑的很是开心,她道∶“昨天的事情很是有趣,我本来是想晚上喝喜酒时再和大家说的,现在大家这样高兴,我就先说了。”

  众人见她卖关子,却也很是好奇,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秦艳芬故意润润嗓子,才笑盈盈的道∶“昨天是大年初五,很多商家都挑这一天开市接财神,我夫君也一早就到各个铺子去张罗,一直到半夜才回来,就我留在家里打点。巳时未到,忽有护院师父来报,说有一位彭公子和孙姑娘来访┅┅。”

  杨过和众女听到这里,都啊了一声,也都惊诧不已,彭公子一定是太行山的彭长治了,那孙姑娘应该就是孙小红无疑,但他二人怎会同时到严府呢,岂不奇怪之极?因为大家都记得赵英在王屋山有意为彭长治和孙小红牵红线之事,不想竟是这样灵验,于是又都看着赵英。赵英也是大为惊奇,竟会有这样的事?大家都好奇的不得了。阿紫笑的好是大声,又连连道∶“好好玩噢,好好玩噢┅┅!”

  秦艳芬见大家这样有兴趣,不觉很是得意,于是又啜了一口酒,道∶“我当时也很奇怪,孙姑娘来访倒是意料中事,但这位彭公子是谁啊?我可是一点都没印象,于是就匆匆到了大门口迎接,一看果然就是孙小红姑娘,身旁的那位彭公子我可真的不认识,看样子他二人也是互不相识。”

  众人又都讶异的啊了一声。这次可是静静的听秦艳芬细说下文。

  秦艳芬笑道∶“两河三帮也是选在初五开市,帮中人物一早都忙着接财神,孙姑娘因为不是帮中之人,她又急着到我家来,所以就自个儿先来了,王帮主夫人她们是在午后才到的。”

  众人这才稍稍了解了一些状况。又继续听秦艳芬说下去。

  “孙姑娘自个儿进了洛阳之后,一路问人,到了我家附近,看到彭公子手上提了一堆礼物,在我家门前徘徊,就上前问他说,这是不是严大倌人的府上?”

  众人听到这里,都笑出了声,天下事真有这样的巧法!于是大家听的更加兴致勃勃。

  秦艳芬也嘻嘻笑了几声,又道∶“他二人一交谈之后,才知道都是第一次来我家的,于是一起敲门来到屋内。我当时一看,这彭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就不知是谁家子弟,于是就问他了,他说他是太行山彭家寨的彭长治,大年初一那天在王屋山遇见两位赵姑娘,是赵大姑娘要他来洛阳见我的。当时我很奇怪,不知英师妹要他来见我干嘛,当我再问他时,他却害羞的不肯再说,眼睛却一直看着孙小妹子,我心中突然灵光一闪,已有了计较,于是就尽量找机会让他和孙姑娘说话,也留他一起午饭,两人很是投缘,一直到下午王夫人她们一伙人来了以后,才送他出门,这两个小家伙都还依依不舍呢。你们说,我是不是做对了?”

  阿紫拍手大笑,从椅上跳起来,道∶“秦姐姐,你做的太对了,真是太对了!

  好好玩噢,好好玩噢!“说着,缠到杨过身上揉了半天,她是为孙小红感到高兴不已。

  杨过和小龙女也都笑的很开心。小龙女笑道∶“英妹妹果然已是半仙了。”

  众女也都纷纷向赵英道喜,说她功德无量。

  这下轮到秦艳芬不懂了,她诧异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该你们跟我说了吧。”

  赵华娇笑道∶“师姐,说来也真是很好玩,这位太行山的彭公子和另一位中条山的郑公子同时爱上了咱们的张艳惠张师妹,两人互不相让,张师妹又不表态愿意嫁给谁,还惊动了双方家长,两家相约大年初一正午在王屋山济水源头的山谷比武订亲,那时,咱们正好和公子经过那里,事关同门,于是出面过问,得知了事情始末后,公子就吩咐我姐妹好好处理这椿喜事,姐姐又问张师妹心中真正喜欢的是谁,张师妹说彭公子待她甚好,她不忍伤了他的心,所以才一直没有明白说出真正喜欢的是结识在先的郑公子,但姐姐见彭公子是不可多得的好青年,如果处理不善,可能就会毁了一位有为青年,心下有所不忍,所以虽然劝退了彭公子,却要他新春期间前来洛阳找你,姐姐对他说,说不定他的姻缘就落在这里,不想果有可能成真,而且竟是这样的巧妙。”

  赵华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自己也是笑个不停。秦艳芬可是愈听眼睛睁的愈大,口里不住的叫道∶“竟有这样的事,竟有这样的事!”

  赵英也是极为惊异,对自己处理这椿事的经过却也很得意,于是笑道∶“师姐,我那时在劝那位彭公子时,忽然想到明姐姐和春兰、秋菊两位妹子那晚跟你们在洛阳居遇到孙小红姑娘的事,但妹子之前并未见过那位孙姑娘,心中却产生了替他俩撮合的念头,妹子知道师姐已答应传授那几位夫人和姑娘们房中之术,也知道她们新春期间会来你府上拜年,所以就提示彭公子也在这个时候前来拜见秦师姐,不想却是这样的巧,竟让他们在门口就遇上了,这真可说是奇迹了。”

  杨过笑道∶“英妹那日答应那位彭公子,要我传他一些内功心法,稍后我写一份功诀,就托秦师姐带去,下次他再来时,交给他也就是了。那位彭公子我虽只是匆匆的远远看了一眼,确是有为青年。”

  秦艳芬点头应是,却又一付惊讶的连道∶“这真是太意外了,也太神话了,莫不是英师妹真的成了半仙?”

  小龙女和众女都一致看着杨过,因为杨过已是不肯成仙的半仙,但他似乎也没有这种神奇的未卜先知能力。

  杨过笑道∶“我没这么大的能耐,除非是跟自己切身有关的大事,才有可能事先获得感应,否则样样事都未卜先知,不管是做人或是做仙,也都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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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每件事都事先知道,这日子过得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众女都噢了一声。

  秦艳芬看看杨过,又看看众女,她有些奇怪众女的神态,也对杨过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惊异,她呐呐的道∶“杨兄弟┅┅?你真的┅┅?”

  赵英看着小龙女,见她没什么表示,袁明明和众女也都不啃气,她稍稍思考了一下,含着笑脸,又婉转的道∶“师姐,你知道公子的修为真的已经很高了,有些事情他只是不想而已,不论是想要成仙或是想要未卜先知,只要他有心去做,都是可以做到的。”

  秦艳芬睁大着眼睛,严德生也是张着嘴看着杨过,他们足足愣了半刻,才都感叹了一阵。秦艳芬道∶“英师妹这样说,足见你们没把我们夫妇当作外人,其实这也是想当然的事,否则凡人那有这样神奇的武功?这半年多来,我每次看到龙姑娘和各位妹子,就会觉得每个人的气质神韵每次都有不同,这就表示你们的修为日日都在精进,现在也应是接近仙凡之体了,我这点眼光也还是有的,只是你们不说,我当然也不好随便乱问,免得触犯了你们的忌讳。”

  秦艳芬平时看来有些大而化之,也有豪迈之气,但为人很是精明,像杨过一家初来洛阳时,她在城门口易容等候,以及为他们购置这间三户相连的屋子等事,都是出自她的主意,由此当然也可看出她是一个很有谋略的女中豪杰,不然李玉梅也不会要她担任洛阳的百花宫负责人。

  小龙女微微一笑,有些歉然,又有些欣慰的道∶“秦师姐的观察和看法很有见地,你这样照顾和体谅咱们一家子,也才能让咱们在洛阳安安稳稳的住了半年多,没有受到丝毫骚扰,咱们都是对你夫妇感谢的不得了。”她又诚挚的道∶“修道成仙是要有机缘和一份虔诚的向道之心,但过儿和咱们姐妹都没有,所以能有现在的修为和境界,其实也是修练武功而来,两位如能精益求精,在房中术和过儿所传的功法中深入体悟,总有一天也是会和咱们一样的,只是达到咱们目前境界的早晚时间可能有些不同而已。”

  秦艳芬似有怀疑的问道∶“龙姑娘的意思┅┅是说我和夫君将来┅也能和你们一样的成为┅仙凡之体┅┅?”

  杨过笑道∶“龙儿说的没错,总有一天,贤夫妇也能和咱们现在一样,只是还要看修练是不是得法,当然也要一些天份,不过最重要的却是不能有过重的患得患失之心,这是最碍修为的,循序渐进,水到渠成,这才是最要紧的,如果是一心追求,可能会适得其反,这跟单纯的修练武功又有些不一样。”

  严德生和秦艳芬对看一眼,都有所悟,不住的点头。秦艳芬又道∶“兄弟,多谢你的开导,其实能不能成仙成佛,这本来就不能强求,这点道理我是懂的,所以也不会去刻意营求,倒是我们家既然还要在洛阳待下去,这自卫的能力还是要有的,否则你们离开洛阳后,虽然两河三帮都答应保护我们,可是有时远水救不了近火,像冬至那晚要不是你们正好在我们家里作客,说不定还胡里胡涂的被他们灭门了呢,现在想起来还是心里怕怕,所以我和夫君痛定思痛,都下定决心要好好练武,至少保命和逃命的功夫还是要的。刚才杨兄弟答应传我夫君技击的功法,我也要请龙姑娘传我一些适合女子修练的技击功法。其实师父她老人家到洛阳来时,就嘱咐我要向龙姑娘多多讨教,可是我总是不敢启齿,那日与两位师妹谈到此事,师妹说阿紫妹子成亲之日,要我早一点来,到时再请龙姑娘指点一些功法让我修练,所以我也要厚着脸皮请龙姑娘教我一些保命功夫。”

  小龙女笑道∶“秦师姐太客气了,英妹和华妹是跟我提过这件事的,我也一直放在心上,这些日子来,我特别从所学的功夫中想到一些适合秦师姐修练的功法,咱们也在饭后好好参详。”

  秦艳芬大为高兴,不断的称谢。赵英和赵华听到小龙女这样说,都觉得很有面子。

  阿紫又耐不住了,娇笑道∶“严姐夫学大哥哥的功夫,秦姐姐学龙姐姐的功夫,以后啊,就可以天天打架,那才好玩呢!”

  众人都笑出声。

  阿紫又道∶“可是啊,你们要小心噢!你们学了大哥哥和龙姐姐的功夫以后不能在家里打架噢,屋顶都会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