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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他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

  来。更多 (看请牢记..)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痛,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

  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

  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乳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

  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然后当场往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

  三根我就要痛死过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

  样脚腕会好过一些。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

  在手里。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

  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

  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肛门中塞进一根长长的木棍。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

  骑了一个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

  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一直垂到胸口。

  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乳头

  正中始终插着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

  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

  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交,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

  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后才会有人来玩弄我的阴户和屁股。一

  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一

  段粗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阴道。

  那时的我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阴户里或是肛门中很可能还伸出

  着一条柴棒。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

  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性奴役和毒打,

  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

  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

  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

  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

  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

  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

  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

  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

  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

  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

  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

  的精神和肉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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