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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龙腾 (笔趣阁 ..)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

  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

  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

  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

  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

  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

  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

  我一边的乳房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

  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乳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

  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

  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

  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烤得一对大阴唇里一颗

  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

  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

  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膛往下

  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肉,

  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

  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

  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

  烂肉。

  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

  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

  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

  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肉

  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

  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

  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当主人来看我的(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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