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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作品: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作者:nxmyhome|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02 00:59:30|下载: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TXT下载
  他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yi声期待中带有微微痛苦的闷哼,然后狠狠吸吮住她柔软的舌尖,用力撕扯了yi下的同时,将她腿间的薄薄布料扯向yi边,手指就插了进去。

  “唔”

  刺痛猛地传来,舌尖不比别处,痛感更明显,更何况景戚戚这yi下子没留情,胡励当即松开手,右手捂上自己的嘴。

  景戚戚趁机在自己床上滚了yi下,顺手抓过yi旁的衣服,之前洗澡时她脱掉随手扔床上,这会儿也顾不得还没洗,直接就往身上套。

  “你有病啊,胡励你这个大傻逼,你丫的精虫上脑了吧,想打炮找小姐去”

  景戚戚是真的急了,连番脏话全都冒出来,她装乖乖女小白兔装了两年多,实在是再也按捺不住了,想也不想地抓过枕头就往胡励身上砸去。

  胡励也不多,也不伸手,软绵绵的枕头正中他胸膛,又掉了下去,落在他脚边。

  他吐了yi下带血腥味儿的唾沫,舌头上麻酥酥的,这点儿疼倒是不算什么,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吻竟把景戚戚的野性给逗弄出来了,不禁有些玩味地看向她,嘴角上扬。

  “有意思,家里有老婆还出去乱搞这种事儿我不想干。戚戚,你还真忘了今儿啥日子了吧”

  他双臂抱在胸前,歪着头看着yi脸戒备的景戚戚,后者浑身紧绷,像是yi只受惊的兔子yi样,随时打算跳起来夺窗而逃。

  她看看他,最近过得有些糊涂,谁还记得yi些有的没的的节日

  “五年前的今天,你在胡勤的酒吧里,挺好yi丫头没想到是个蹭吃蹭喝的主儿,老三说要把你送局子里,本来是吓唬吓唬你,没想到你yi脚就踢我老二上了。”

  见她根本没想起来,yi脸茫然,胡励摇头苦笑,景戚戚还真的下得去脚,高跟鞋啊,十二厘米啊,这yi脚下去,他都怀疑自己成太监了。

  “你拿我开涮呢吧,我再不济也不至于连两杯酒钱都掏不出来吧。”

  没办法,现在只有梁以白知道自己是假装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胡励还不知道,景戚戚还得憋着yi口气继续往下演,她只能顿了顿,斜楞着眼睛看他以示无辜。

  yi摊手,胡励强压下满身的火气,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就想做做丈夫应该做的事儿

  “你要是不信,我帮你回忆回忆”

  高校里的女生都知道这么yi句话,大yi是樱桃,好看不好吃;大二是苹果,好看又好吃;大三是石榴,不好看但好吃;大四是西红柿,丫还拿自己是水果呐

  景戚戚九月份就是大二学姐了,这会儿是大yi暑假前的期末复习阶段。她入校后的大学时光实在太精彩,学生会社团联合会的各个学长学姐觉得她是个好苗子,早早就拉到自己麾下培养。yi年快过去了,景戚戚别的本事没学着,酒量倒是拼了个前几。

  “可愁死我了,这书上yi条yi条可全都是新鲜事,比什么人人网开心网都新啊。”

  她坐在吧台前,点了杯酒精含量不高的鸡尾酒,抿了yi口,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yi本崭新的企业组织与环境,翻看了几页后唉声叹气。

  因为不是周末,人倒也不多,舞池里放的也不是劲爆的嗨曲儿,慢摇的小节奏很适合谈谈情,说说爱。

  只可惜逃课太多的景戚戚这会儿没心思理会间或前来搭讪的男人,她愁得要死,明天就考试了,宿舍太热,家里太烦,图书馆气氛太沉闷,想来想去她还是跑到学校附近的酒吧里来。

  “市场产品服务这都些什么玩意儿啊啊啊”

  景戚戚看了几眼,只得放弃,打算回去跟院里的学长腻乎yi下,宁肯牺牲yi点儿美色去要个去年考试的重点。刚yi站起来打算掏钱结账,坏了

  钱包没了

  她站在原地,迅速地回想了yi下,刚刚有三个男人过来要请她喝酒跳舞,其中第三个最可疑,八成就是靠过来的时候摸走了她手包里的钱夹。

  偷钱是真,搭讪是假,这年头,贼都不稀罕美色了。

  酒保也算是见多识广,yi瞧她那模样儿,猜到了七八分,看了yi眼景戚戚,镇定道:“手机还在不,给朋友打个电话啊。”

  景戚戚连连点头,等低头去翻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她为了专心百万\小说,以免拿手机玩游戏看小说,特意把手机放宿舍书桌上了。

  “完了,手机也没带,现在你就是借我个手机,我都记不起来别人号码了。”

  景戚戚苦着yi张脸,恨不得yi头撞死,酒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后面响起yi道满是讥讽的声线。

  “呦,我操,这年头怎么不要脸的小娘们儿那么多呢,前儿刚送走俩,今儿又冒出来yi个,转过来我瞧瞧长得怎么样,好看就算了,不过yi杯酒嘛。”

  她气得猛yi转身,原来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瘦高个,穿长袍马褂的年轻男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在这四方城里做着遗老遗少的美梦,就差没留个小辫儿拖在脑后了。

  “老板,这个”

  酒保赶紧问好,yi指景戚戚,喃喃两声,就看这男人摆摆手,另yi只手里还攥着两个大小均匀,光泽夺目的核桃。

  “呦,妞儿不错啊陪我睡yi觉不”他口中啧啧,再打量两下,眼里闪现着兴趣,忽然眼神又是yi闪烁,有些犹豫道:“好像有点儿眼熟呢”

  他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完,就看景戚戚抓起吧台上那本厚重的教科书就往他头上砸,嘴里还高声骂道:“睡你大爷”

  男人没想到她会来这yi手,头顶yi疼被他打了个正着,下意识地往后退,景戚戚抓着他的袖子不撒手,宜将剩勇追穷寇哇

  两个人正撕扯在yi块,yi个退yi个追,到底男人比女人力气大yi些,几秒钟后,男人yi把甩开了身上的景戚戚,她没站稳,差点儿跌倒。

  “丫吃霸王餐还敢动手,臭丫头找抽是不是给你送局子里蹲yi晚上”

  男人忌讳着手里的核桃,这可是他的命疙瘩,刚才要不是舍不得,生怕碰了刮了,他还能叫她抱着打

  景戚戚斜眼看他,勉强站住了,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皱了,yi声不吭,等男人刚放松警惕,她咬咬牙就冲上去,抬腿就踹。

  踹到了

  踹到的不是这个玩核桃的小少爷,踹到的他身后刚出现的另yi个陌生男人的

  小鸡鸡上。

  解风情17

  这yi下,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遭受飞来横祸的男人当即闷哼yi声,弯下腰去,伸手捂住裆部。

  “二c二哥你你你你没事儿吧”

  之前和景戚戚厮打在yi起的年轻男人也急了,yi转身看见替自己挨了yi脚的人居然是自家二哥,脸色刷地就白了,赶紧去搀扶他。

  “我没事,胡勤,你们在搞什么鬼”

  狠狠吸了两口气,男人这才直起身,先训斥了弟弟yi声,眼神yi转,终于看向面前yi脸愧疚的女人。

  原来,叫胡勤的正是胡家三少爷,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他的二哥,自然就是胡家二少爷胡励。

  “那个,我c我不是”

  景戚戚吓坏了,她可是用了全力,脚上又是尖尖的高跟鞋,踢中的是男人的命根子,会出人命的

  她张口结舌,想要上前,又不敢,只能站在原地,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合适,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操你这娘儿们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知不知道老爷们这里特脆弱,出事儿了你赔啊要不我使劲儿掐掐你奶子你看看疼不疼”

  胡勤yi脑门汗,回头就凶巴巴地骂起来,顺手捞起旁边的酒瓶,就要砸景戚戚。景戚戚也不是吃素的,本来满心愧疚,听他这么yi骂,当即两眼yi瞪,下意识挺了挺胸,大声回敬道:“你掐啊,姑奶奶今儿就让你掐,谁不掐谁是活王八”

  天热,景戚戚穿的是yi件红色无袖的大开领上衣,胸前很有些风光,她胸倒也不是很大,却很挺翘,加上有内衣的托衬,看起来极是诱人。

  胡勤只是想吓唬她yi下,没想到她还真是豁出去了,两眼落在她胸口,情不自禁地吞咽了yi下口水,手上yi抖,宝贝核桃差点儿掉地上。

  “摸就摸,你叫我摸的”

  想他活了二十多年,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激,反正是她自己说让他掐的,不掐白不掐

  就在胡勤几步上前,手刚要碰到景戚戚的胸前时,他身后的胡励及时出声喝止道:“胡勤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滚回来”

  这yi声倒是有效,就看胡勤yi激灵,乖乖顿住身形,yi只手眼看就要摸到了,他咬紧牙往旁边的吧台上用力拍了yi巴掌,算是解气儿。

  妈的,这小马蚤货,还有主动叫人摸的,真是欠干他恨恨地想到,又瞪了yi眼景戚戚,总觉得这女人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把你自己东西拿好,跟我走。”

  胡励皱着眉头,看向似乎松了yi口气的景戚戚,他早就看出来,她也只是嘴上逞能罢了,刚才胡勤要去摸她,她脸上那表情就快哭出来了似的。

  景戚戚明显愣了yi下,不过比起yi脸不善的胡勤来说,胡励看上去并不会显得更凶神恶煞,两相对比之下,她还是拿起手包,捡起地上的书,低着头跟着胡励往外走。

  “那个,干什么去,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我c我手里还有yi点儿钱,就是忘带出来了”

  她跟着他yi直走到酒吧门口,发现他的车就停在门口附近,看得出应该是刚到,刚到就挨了yi脚,听起来真不幸。

  不等说完,胡励就拉开车门,示意她先上车。景戚戚犹豫了yi秒,还是乖乖坐到了车里。

  “对,先去验yi验,要是不好使了,有你好受的。”

  胡励转过身去,从另yi边上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阴狠yi些,但其实他想笑得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原来,这个就是景家的大女儿,倒是和传闻不大yi样,据说她性格娇蛮又任性,不过现在,她看起来倒像是yi只胆小怕事的小鹌鹑。

  “进来。”

  胡励旋动钥匙开了门,见景戚戚站在门口发愣,在她背后推了yi把,带她yi起走进自己多日没回的家,关好门,顺势开了灯。

  景戚戚踉踉跄跄地跟他进了门,打量了yi下四周,房子很大,位置又好,这么大的面积算下来可是yi笔不少的钱,她又瞧瞧摆设家具,更加肯定这个男人应该非富即贵,应该不会讹诈自己yi笔。

  想到这里,她终于不那么害怕了,要知道,她嘴上说自己有钱,可也不过几万块,作为月光族攒下这笔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要洗澡就去那yi间。”

  等景戚戚回过神来,这才惊愕地发现,身边的男人刚脱掉上衣,已经开始脱长裤了,皮带yi松,露出深色的平角内裤,yi脸平静的在和自己说话。

  “洗澡”

  她懵了,但是yi双眼忍不住往他身上赤裸的地方瞄,稍微深色的肌肉很有男人味儿,yi看就是经常锻炼,两条腿又长又直,尽管还没,但也隐约能窥见凸起来的轮廓。

  “我c我干嘛要洗澡”

  她张张嘴,嗓音微哑,硬生生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好在胡励脱到还剩下内裤就没再脱了,yi边往浴室走yi边回道:“那yi会儿做完了洗也行,景戚戚,你要是敢趁我洗澡时候走出去,我就弄死你。”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景戚戚好像被雷劈了yi样,她很清楚地记得,她根本没有告诉这yi对古怪的兄弟自己的名字,那,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她把这里面的玄妙想清楚,门再yi次开了,胡励这个澡洗得非常快,不超过五分钟,出来的时候腰上围了条毛巾,短发全是水,不停往下嘀嗒。

  “不是怕把我老二踢坏吗,试试不就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他走到她面前,缓缓微笑,见她yi脸惊讶又带着些惊惧的神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增加,就在景戚戚刚要出声的时候,胡励忽然猛地出手,yi把把遮挡自己私密处的毛巾扯下来随手扔掉,抓起她的小手就摸上自己两腿之间

  “啊”

  景戚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握着的是什么,感受到那股逐渐觉醒的硬度和滚烫的温度后,她惊声尖叫起来,下意识地收紧手指,狠狠yi握。

  就看胡励眼睛yi眯,太阳岤突突地跳,本来不那么疼了,被她yi捏,那种被称为“蛋疼”的极致痛感立即叫他差点儿骂人

  景戚戚第二个反应是立刻松手,然后退开yi步,面前站着个身材极好的裸男,这要是平时,看也好摸也罢,都是占便宜的事儿,但此时此刻,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怕什么呀,刚不还挺胸抬头叫胡勤摸呢,这会儿害什么臊啊。过来,你揉两下,看它还正常不,要是以后都起不来”

  胡励没继续往下说,但是那表情已经代表了yi切:第yi,他是受害方,理应谋取相应“赔偿”;第二,在他眼里,景戚戚这种女人不应该扭扭捏捏;第三,她人都已经来了,再装的啥都不懂可就太煞风景了。

  “你c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上床”

  景戚戚斜着眼睛,尽量不往胡励腿间渐渐抬头的地方看,说实话,她倒也不是很排斥这种事,但是毕竟这也算是女人人生中yi个重要蜕变,就这么草率,是不是有点儿太对不起自己了。

  再说,以白那家伙还不知道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是“yi脚引发的破处惨案”,那厮非得笑话死她不可

  正站在原地咬着手指头闷闷地想呢,胡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弯下腰将景戚戚抱起来,yi把扛在肩上就往卧室里走。

  “放我下来臭流氓活该你不举啊”

  景戚戚挥起手来就拼命打他,巴掌全都落在胡励脸颊上,她力气不小,他的脸顿时全红了,指印都显露出来了。

  胡励闷哼yi声,死都不松手,yi直把她整个人摔在床上,然后沉下身就压制她乱动的两条腿,轻松松就把她的鞋给脱了,又开始去扯她的短裤。

  牛仔短裤不是很好脱,前面的拉链有些紧,到最后,胡励几乎是顺着景戚戚的两条腿把短裤给扯下来了,扔在地上。

  “谁不举我告诉你,我就是不举也是你害的,你别想脱了干系”

  涨红了脸,胡励的语气非常不善,他招谁惹谁了,想着去催催胡勤回家yi趟,免得家里人担心,刚yi露面就挨了yi脚,还踹到这么关键的地方,男人尊严啊这丫头现在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好像跟她没关系似的。

  景戚戚这回是真的有点儿害怕了,她胡乱扭动着,无意间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黑色的内裤把肌肤显得更白,上面还有几道红印子,那是狐狸扯她裤子时不小心留下的。

  “我c我叫你操总行了吧”

  她憋着yi口气,几乎哭出声来,也跟着气哼哼地吼出来yi声,然后就把头埋在床单上,不动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没想到快成强暴了

  “你yi好姑娘,穿成这样去酒吧,不也就是这么点儿事吗怎么跟我就这么大气性啊”

  在胡励看来,景戚戚原本就是去酒吧找yi夜情的,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些常年泡吧的男人了,她干什么yi副坚贞不屈的模样儿啊。

  她不说话,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砸了yi下床,然后就安静了。

  倒是胡励,经过跟她的yi番肢体摩擦后已经来了感觉,底下还是有那么yi点儿疼,不过不严重,而且已经有反应了,正胀得难受。

  反正男女间不过这么点儿事,都到了这yi步,说不做了太矫情,胡励圈住景戚戚的腰,将她的臀拖高yi些,慢慢分开她的腿。

  他没马上就进去,缓缓贴近她的腰肢,发现她虽然瘦,但是胸和臀发育得都很好,很是柔软丰满,手感滑腻,让他浑身yi凛。

  伸手摸了yi把,没湿,胡励有些挫败感,看来这姑娘还真是负隅顽抗得厉害,他刚要张嘴劝劝她,就听那蒙着脸趴着的景戚戚嗷嗷嗷哭出声来。

  “你别用这个姿势弄我,我c我还是头yi次呢”

  胡励顿时有种被人狠抽了yi巴掌的感觉,第yi次,他这是踩到狗屎走了鸿运嘛

  趁他愣神松手的功夫,景戚戚yi个翻身就坐起来了,也不说话,三下两下就把自己下半身仅存的那条内裤脱了,大喇喇分开着两条腿,yi副大义凛然的神色,咬牙切齿道:“你试试吧,你要是真被我踢得那玩意儿站不起来了,我就豁出去嫁给你这个死太监做老婆”

  解风情18

  胡励哑然失笑,愣了片刻这才俯下身体,眼角眉梢都含笑,他不说话,就那么逼近着看着景戚戚气鼓鼓的表情,半晌才伸出手,凑近她的面庞,指尖抚上她的唇角。

  她瞪着他,毫不留情地张嘴就是yi口,他却不躲不语,甚至连声音都未发出来,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yi动不动。

  景戚戚怀疑自己遇上了神经病,或者是变态狂

  “这个时候,你不求我温柔yi些,yi定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依旧笑着看向她,不等她明白自己的意图,已经开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浅浅地吻上她的眉心。

  景戚戚还是第yi次被男人亲吻这里,要说她的初吻,早在幼儿园时期就被梁以白给夺走了,后来在几次喝高了的聚会上她也曾和面目温柔的男人有过几次浅尝辄止的亲吻。但是眉心,这还是第yi次被吻到。

  霎时,有种电流般的触感袭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浑身yi个颤抖,从喉咙深处溢出yi声破碎的低吟来。她的回应显然取悦了面前这个抱紧她的男人,他嘴角的弧度加大,开始伸出舌尖来描摹她的唇形。

  “别别别亲我”

  许久,景戚戚才回过神来,为胡励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不已,这个男人不是要和自己上床吗,那就直奔主题,干什么做yi堆花哨事儿

  “乖,你第yi次,我不想让你太疼。”

  他对她的恶劣语气倒也没有任何不满,只是并不离开她的嘴角,唇几乎贴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宣示着自己的主导权。景戚戚倒吸yi口凉气,她当然知道疼,可是被他这么yi说,她反而害怕起来。

  “不用你管”

  她瞪眼,继续推他,这回用了全部力气,搂紧她的胡励身形果然动了yi下,撤开了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景戚戚抿了抿嘴,上面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她愤愤,伸出手来就用力摸上了胡励的大腿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相差太多,尽管不止yi次赖在梁以白家里,也看过好多次他穿着短裤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样子,但这yi次真切地抚摸yi个男人,还是令景戚戚颤抖不已

  他的肌肤很紧绷结实,并没有丝毫的软塌下垂,稍深的肤色下是条理分明的肌肉,而且不同于她自己的光滑,他腿上和小腹处还有浓密的体毛,yi直绵延到两腿之间。景戚戚只是看着那中间已然觉醒的象征,就立即脸红口干,眼神也变得有些粘滞起来。

  她还不到二十岁吧,看起来真小,其实还是个孩子呢,胡励在心中想到,立即有些不忍和心疼起来,刚要说话,景戚戚下yi秒的动作已经打断了他的心有不甘。

  她的右手圈住他的昂扬,虽然略显笨拙,但却颇有节奏地在上下滑动起来,眼神倒是专注,双颊微红地注视着手里的东西。

  动了几十下,景戚戚这才松口气,撒开手反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放心地吐出yi口气道:“还好还好,这东西还能起来,应该是好用,要是被我踢断了,我家老头非得把我卸了再重装上不可”

  胡励为她的话感到哭笑不得,yi低头,她说得不错,之前还只是蓄势待发的地方此刻已经坚硬如铁,膨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让他有些焦躁,有些疼痛,浑身更是灼热。

  她的小手温暖而柔软,带着强烈的诱惑,虽然只是那几十下,却叫他眯细了眼,胡励伸出手,用食指在她嘴角处打圈儿,若有可能,他真想把自己全都没入她紧致湿润的小嘴儿里。

  但可惜,依她现在的情况,景戚戚yi定会断然拒绝,觉得羞耻,他不想强迫她,于是只能低低叹息,想到她香软的嘴唇,他下腹又是yi紧,有种想要驰骋却又无能为力的窒息感。

  景戚戚依旧面色不善地仰起头,看着眼色加深的胡励,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让她有些害怕,但竟也隐隐有些期待,这种复杂的心情yi直延续到他的手不留情地抚弄上她心口处的高耸柔软。

  “啊”

  她低低地叫起来,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大声尖叫,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其实并没有令她格外痛苦,温暖干燥的手心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其中yi团绵软,指肚儿擦过她微微挺立的花蕾,几乎是yi瞬间,它就变得坚硬起来,像是yi粒花种,可以在他的手中绽放。

  “疼有点儿疼”

  她眯着眼看着他,整个人无力,还泛起yi股热,其实不是疼,而是说不出的yi种奇妙感觉。

  他却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全都空余出来,抚上她的柔嫩的胸。

  景戚戚几乎要哭出来了,胸口的饱胀感让她呼吸急促,小腹处像是有yi根无形的丝线,在轻轻拉扯撕拽着她,像是要涌出什么来了,她立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yi动不敢动。

  “湿了”

  他察觉出她的扭动,不由分说地就腾出右手来往她腿间挤,她越不让他越要,直到他的大手摸到那yi抹濡湿,胡励才扬起嘴角,膝盖用力顶住景戚戚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往床中央带。

  她甚至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当他的手指甚至是无意识地擦过她水润yi片的柔软领地的时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闪烁的烛火yi样,让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拨开她紧合的双腿。

  内裤早就被她yi脸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娇羞的花谷并无遮挡物,胡励呼吸粗重,两只手抓着她轻颤的两个脚踝,不许她并拢自己,眼神yi沉,将那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禁感慨起来,年轻真好,这个年轻的女孩儿干净又妖娆,浅浅的颜色,完美的形状,小巧柔软的三角形毛发柔顺地覆盖着私密处,带着天然的芳香气味儿,他即将要采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层层遮蔽之下,随着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yi道细微的缝隙,闪着yi层薄薄的水光,格外诱人。

  这yi刻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比第yi次做这种事时还要紧张,他不年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过早都玩过,可是此时,胡励真怕自己会让她感到yi丝半点儿的不舒服。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在景戚戚yi脸惊吓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间,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起腰想要避开,却又在他的舌尖触碰到自己的那yi瞬间,沙哑地叫出声来,腰yi软,落在他手中。

  他的舔舐温柔而细腻,却又带着决然的力道,每yi寸都不放过,让自己的唾液沾湿她,直到两个人的气味交融,分不出彼此来。

  景戚戚已经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她想挣脱,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沦在他滚烫的舌尖之下,有种自己成为可口食物的错觉,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饥饿的野兽。这样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兴奋起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她想要他。

  细长的手指犹豫了yi下,还是果断地滑入了他的短发中,慢慢收紧,抓着他的发,按着他的头,两条被他大力分开的腿蜷缩起来,搭在胡励的肩头,景戚戚眯了眯眼睛,发现自己的十个脚趾都缩了起来,像是十个小小的贝壳。

  她被他取悦得快乐了,也许还能更快乐,她闭上眼,想象着他的舌尖滑遍自己全身,yi处不落。yi直到那灵活的舌尖yi遍遍刷到小径顶端的小小凸起处,景戚戚终于忍不住,发出yi声长长的吟叫声来,似乎带着痛苦似的。

  下yi秒,不等她反应过来,胡励已经拉起她的腿,用力抵住了她。

  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向他,原来她竟然哭了,自己都没意识到,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见他汗湿的yi张脸因为隐忍而略显狰狞,散发着雄性的征服味道。

  “嘴张开yi点儿。”

  他冷静地命令,她看看他,乖乖地张开了嘴,他调整好位置,沉下身体,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与她热烈地亲吻起来,过了好yi会儿,等景戚戚浑身不那么紧绷了,才试探性地往里挤压。

  很快她觉得疼了,挣扎着说不要,臀磨蹭在床单上,拼命向后躲。胡励哪里允许她半途而废,按着她突出的胯就向她的方向用力。

  景戚戚立即哭出声来,两只手抠着他的胸膛,往死里抓,就是不松手。

  “好了好了,你咬着牙,吸yi口气,别哭。”

  胡励伸手抹了抹前额的汗,汗滴到眼睛里,他都快睁不开眼了。听他这么yi说,景戚戚以为他动了善念,要退出去了,抽噎着收声,听话地咬紧牙关深深呼吸。

  胡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按着她的身体yi鼓作气地全都冲了进去,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层颇有韧性的薄膜在被穿透时给他前头带来了强烈挤压感

  景戚戚立即浮起上当受骗的愤怒,可是她来不及咒骂他,就已经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疼只是yi个原因,更多的则是yi种奇异复杂的情绪,她已经变成女人了,正在被这个搂紧她,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做着两性间最亲密的事情。

  胡励伸出舌,慢慢舔着她的眼角,虽然贯入了但却没急着立即奔驰,他慢慢动着腰,尽量在不撕扯她的同时让她熟悉适应这陌生的侵入。

  她有小又热,妙不可言,而且随着抽噎不停地挤压蠕动,胡励额头上的汗越聚越多,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惩罚,吻着她的眼角鼻梁下颌,小频率地戳刺着。

  景戚戚依旧紧张,紧张到腿根处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察觉到后,微微叹了yi口气,yi边亲吻,yi边伸手轻轻地揉着她丝滑微凉的肌肤,从膝盖窝yi直揉到大腿,滚烫的手心带着魔力似的,她竟慢慢放松下来,底下终于咬得也不那么紧了。

  胡励有yi种苦尽甘来的感觉,身下的人似乎止住了抽噎,眼泪也不那么疯狂地外涌了,他支起上身,与她对视,在她略显迷惑和沉醉的眼神中,yi个用力。

  景戚戚立即痛苦地闭上眼,手指深陷在他背后的强健肌肉中,yi阵强烈的晕眩浮了上来。

  “然后呢”

  景戚戚手里握着yi杯冰过的香槟,靠在床角,歪着头看着与她平行靠着的胡励,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嘴角噙着yi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嘲笑。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yi天,安静地听这个男人叙述两个人之间的第yi次做爱的细节。

  胡励将最后yi口酒全都倒进嘴里,杯子随手放在床头,不说话,扭过头来挑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将yi半的酒喂给她喝。

  直到景戚戚受不了地快要呛出声来,他才松开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咽下剩余的酒液。

  “然后”他再次凑过去,亲昵地用笔尖抵着她的笔尖,热气混着酒精的味道吹拂在她脸颊,语气里带了yi丝慵懒道:“那就是另yi个问题了,我yi次只回答你yi个问题,现在,该我讨赏了”

  他打定主意今晚留下不走,又怎么可能乖乖地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c你要干什么”

  空调明明开着,但随着胡励的逼近,景戚戚还是感到了yi丝燥热不堪,她避开他,匆匆将最后yi口酒也喝掉,起身打算去漱口。

  不料,她刚坐起来,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拽住手臂,整个人往后跌倒。

  并不疼,身后是柔软的大床,还有他的臂弯。

  景戚戚有些狼狈,不悦地低吼道:“你做什么”

  “爱。”

  他朦胧的嗓音从她的肩窝处沙哑地响起来,下yi秒,她就被他整个人带到怀里,天旋地转中,被他准确地覆住了颤抖的唇,胸前yi冷,睡衣被他挑开,滑落在腰际。

  解风情19

  食色性也,胡励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就算再有原则,面对的是景戚戚,也难免把持不住。

  午夜三点,正是醉眼迷离,欲望蒸腾的时刻,口腔里被酒精冲刷过的味道带着强烈的荷尔蒙的诱惑。

  “不c不行,放开我胡励”

  景戚戚下意识地扭动,yi只手连忙去捂住裸露着的心口,她纤细的指尖yi触摸到自己的肌肤,微妙的感觉立即让她柔软的花蕾挺立起来,她愣住,声音也卡在嗓子里再也发不出。

  作为yi个成熟女人,她也不是没有过需求,特别是在某些特殊的日子里,yi个人睡在过于宽大的床上,难免有些辗转反侧。但景戚戚却在这yi刻深深地体会到,她在面对胡励时,身体依旧敏感得可怕,yi如当年。

  “不行”胡励喘息着皱紧了浓眉,双手却死死箍着景戚戚,为她吐出的字眼儿感到不悦,他拨开她的手,径直掐上那yi抹变得坚硬的嫣红,yi扯嘴角道:“为什么不行,你是我老婆”

  他的力道让景戚戚低吟出声,浑身像是被yi道激烈而可怕的电流击穿,立即变得绵软无力。看着她不知是因为喝过酒还是此刻的激情而染上红晕的酡红脸颊,胡励忍不住控制着力道慢慢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却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力道,他用力顶开她微合的牙齿,不给她任何喘息挣扎的时间,柔软的舌尖舔遍她的口腔,让自己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

  景戚戚快要不能呼吸了,她试着摆动自己的头,但无论她怎么躲避,胡励都像太熟悉她的伎俩yi样,准确无误地堵着她的嘴。而当她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不甘心停留在她饱满圆润的胸乳上,渐渐滑向平坦的小腹时,她几乎想要用力尖叫了

  她甚至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是yi场多么酣畅淋漓的性事,充满了汗水和体液的黏腻滛靡味道,胡励是个健壮的男人,总会让她欲仙欲死,在他怀中yi次次讨饶,求他给她个痛快。而他最爱的,就是她又羞怯又放荡,纤细大腿夹紧他的腰,软声媚语勾引他的样子。

  “弄疼你了”

  头顶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胡励的手还停留在她丝绸般嫩滑的大腿内侧,不时摩挲yi下,引来景戚戚的阵阵战栗。他还不敢贸然进去,只能把yi切的节奏放慢再放慢,先让她舒服了,适应了再说。

  她扭过脸,不说话,狠狠地咬着嘴唇,看着窗帘掩映下露出的yi半月亮。

  记忆里,她将自己给他的那yi晚,也有这样yi轮圆圆的月,带着点儿黄色的晕圈儿,视线在他的有力撞击下变得渐渐模糊,而自己更是在最后他的低吼中陷入了可怕的晕眩中。

  见她不肯搭理自己,胡励也跟她拗上了,索性yi埋头,将嘴凑上她耳后颈上好yi顿吸吮舔舐,这yi片是她的敏感区,他记得很清楚。果然他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逡巡了没几下,景戚戚就难耐地发出了小声的急喘,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也弯曲起来揪紧身下的床单。

  “戚戚,要不要我”

  男人诱哄的声音yi如当年,好似梦呓,他故意将热气喷洒在她锁骨以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好像要倾听她的心音yi般。景戚戚再也忍不住,抬起手来用力推搡着胡励的头,就在她以为终于躲开了他的时候,却见他露出j诈的笑,顺势向下yi滑,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肚脐附近。

  两条被迫微微分开的腿刚想要并拢,体内深处却抑制不住地yi阵潮涌,景戚戚张嘴“啊”了yi声,接着便双颊泛红,yi脸窘迫。察觉到她的情动,胡励的手指变得更加不老实,沿着滑嫩的腿根yi寸寸往里逼近,在她即将挣脱他的大手的yi瞬间,彻底送入。

  她像个孩子yi样幼小似的,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不已,时光放佛yi下子悉数倒流,又回到两个人误打误撞的那yi夜。

  胡励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皱着眉yi点点感受她,看着眯细了眼睛的景戚戚此刻额上已经布满了yi层细细的薄汗,他指尖刚yi动,她就张了张嘴不停地吸着气。

  “仨月没有性生活,自动愈合处女膜你怎么不弄死我算了”

  缓过来劲儿的景戚戚恶狠狠地白了yi眼胡励,他深埋的指头在偷偷摸摸地动,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听了她的话,胡励显然愣了yi秒,这才禁不住大声笑起来,yi边笑yi边亲吻她汗湿的前额,哄道:“忍着点儿,再给老公破yi次。”

  想到再yi次让她疼,在自己身下呼痛流泪,胡励竟然产生yi种莫名的奇异的兴奋感也许每个男人都有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吧。就算她曾经和胡勉那样亲密过,但是她的第yi次,是我胡励的

  这yi刻,胡励居然猛地想起当日景戚戚玉体横陈在胡勉床上的那副诱人模样儿,他眼神立刻幽暗了下来,连带着原本温柔的手指也跟着用力地狂肆起来,在窄小的地带横冲直撞起来。

  “胡励胡励”

  直到景戚戚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胡励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他呆了几秒,赶紧住手,抱紧她吻了又吻,不断地用自己腿间的坚硬轻轻与她的柔软相摩擦。

  “对不起,戚戚,我是个男人,有些事,我真的”

  他面庞有些扭曲,闭上眼,yi脸的痛苦,那yi幕情景对他的伤害实在太重,想来世上任何yi个丈夫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躺在自己的哥哥床上吧。

  这是家族丑闻,更是秘闻,甚至除了胡勤,胡家两位老人至今还不知道,只当这yi对小夫妻各自贪玩闹了矛盾。

  景戚戚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顿时有种被人兜头yi盆凉水的感觉,不由得弯了下嘴角挤出yi个苦笑:在如此销蚀骨的yi刻,她还是对他有所幻想,甚至差yi点儿就要违背自己的心意,屈服于身体的饥渴与他再yi次共赴云雨。

  原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只有自己。

  她暗暗咬牙,为自己方才的意乱情迷感到强烈的羞耻,她早该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曾经用那样难堪的话语诅咒辱骂过自己,甚至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胡勉的,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解开心结

  yi想到那个最终没有活下来的孩子,景戚戚不禁又是yi阵心悸,孩子掉下来时已经成形,医生无不遗憾地说是个男孩儿,长得很好,可惜了。

  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景戚戚努力平复着纷乱的心跳,半晌才推了推胡励,轻声道:“你去在我房里冲冲吧,我去楼下的浴室洗洗。”

  说完,她就用力从他身下钻出来,将滑落在腰际的睡袍重新穿好,光着脚走出卧室。

  胡励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眼里是止不住的懊恼,用力起来,坐在床沿上,他烦躁地抓了抓汗湿的短发,半晌,直到把脑子彻底放空,他这才冲到景戚戚房间里的小浴室,任由凉水在身上敲打。

  等到景戚戚重新回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