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她一个鼓励,霎时我耳里全是震天价响的鼓掌声和大鼓的震撼声。
“阿里阿斗、阿里阿斗”这一句不必靠筱娟翻译我也知道雪子说什么。
“雪子小姐知道头奖是什么吧!”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我在您的家里有看到,这是一只好大、好大的布熊猫,好可爱让人感觉幸福的大熊猫。”
“那雪子小姐是自己要的呢?还是要给女儿的呢?”
“我想让大熊猫抱着,坐在上面一段时间后再给千寻。”
底下的观众不但鼓励叫好,而且拍手的声音更大声。
“雪子小姐,这么大的熊猫你要怎么带回家?要摆在哪里?”
“我想‘它’应该很轻吧,我可以抱着回家,然后放在我的工作室天天看着‘它’。”
我实在很佩服村长先生设计好的桥段,让我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这时又听到村长先生问着:“雪子小姐你昨天有看到这只大熊猫,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是幸福?值得回忆的事情?”
这时雪子似乎有了警觉的心,双颊泛红一直看着村长先生,低着头而不说话。
村长看这情形反应也很快的说着:“那就请雪子小姐亲自拆开纸箱,把大熊猫抱回家吧。”
台下的观众在村长的带动下一直不停的拍着手,我在纸箱里已经听到纸箱外拆纸的声音。这时我半蹲着躲在大熊猫的背后,好让雪子不会一下子就看到我。
“啊”“嗯、嗯、嗯”“哇”雪子惊讶的在几秒钟之内,脸上出现了三种不同的表情!
底下的观众也随着雪子脸部的表情不同而变化着。
雪子第一次“啊”的声音是,第一眼所看到的大熊猫而发出惊呼的声音。
雪子第二次“嗯、嗯、嗯”的声音是,因为我站直了身体,让雪子仿佛在梦境中看到思念的我,感动的两手捂住口和鼻,从鼻腔发出的哭泣声。
雪子第三次“哇”的声音是,因为我抱着大熊猫走出纸箱,然后将大熊猫放在台上,空出的双手紧紧的将雪子搂在怀里,雪子在我怀里如梦境初醒般放声大哭的声音。从来没听过你哭成这样,我小声的在她耳畔说着。雪子才由“哇”的声音变成啜泣声,然后说着:“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我听到这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楞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村长又适时的展现他舌灿莲花的功力说着:“雪子小姐不是要把大熊猫先生抱回家吗?”
底下的观众这时也是一边感动着笑着和哽咽着,一边大力度的拍手,一边叫着抱、抱、抱,筱娟又在翻译着,雪子这时放下了相思的折磨,侧着头也将我紧紧的搂向自己,从她用力的程度我可以感受到她是这么的想我。
村长这时又开玩笑的说着:“原来雪子小姐是要把大熊猫先生,用抱的回家然后放在工作室里面,再让大熊猫先生抱着享受幸福的感觉,一段时间后才轮到女儿千寻让大熊猫先生抱。”
底下的观众听到村长先生妙语如珠的桥段,这时才恍然大悟的弯着腰笑着。
村长先生这时又解释着为什么要设计这次令人怀念、值得回忆的惊喜。
原来我是带着求婚的意义而来的,雪子惊讶的挣开我的怀抱呆站着不能言语。
我透过蓝芽请筱娟让千寻上台来,只看到千寻小小的身影迎面跑向台上。
我和千寻站在台上的最前面,雪子和村长先生站在我两身后。
我起了个音,“香蕉、香蕉,”
千寻很有默契的在我带动唱下表演着,我昨天所教她的猴子吃香蕉的儿歌,台下的观众看着千寻自然,天真的儿歌表演,纷纷给着最大响声的鼓励,当然台下也是欢乐一片,竟在不言中。
表演完后我请筱娟上台,从西装口袋里我拿出了一张信纸,交给了筱鹃请她翻译帮我念出来:“雪子这位日本女孩,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设计的,她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我难忘。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如果我总是能在别人的眼睛里看见你,我该如何忘了你?”
“你依然住在我心里面,哪儿也不去。”
“从见到那个慧黠的眼神开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将笼罩在你的光华下,完全受你的支配,如同天体运行般自然,没有原因。”
“追求幸福过程有其意义、结果也很重要,但是形式就不需要太计较。”
在筱娟念到此处时,我把雪子的脸轻轻托起,深情的凝视着她蒙上了一层雾气的眸子。
“我向你保证,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会把你当作我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你欢笑时,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随之雀跃;你流泪时,我悲伤的灵魂也会跟着一起哭泣;你愉悦时,我会发自内心为你庆祝;你遭遇挫折时,我会安慰你、鼓励你。我会唱歌、说笑话给你听,想尽一切办法哄你开心……”
“这个吻是对你的承诺。”
我在最后吻了雪子脸颊一下,原本草稿就写到这里而已,但不知为何却又神外飞来一笔,请筱娟继续翻译我现在所要说的。
(刚刚听到千寻天真的笑声,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想为人父母都有过这种奇妙的经验吧,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把千寻当作自己的女儿了。
说完以后,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买给雪子的蒂芙尼白色的钻戒,轻轻慢慢的套在她那已经感动着颤抖的手指,底下的观众这时已经是欢声雷动鼓舞叫着,“大熊猫先生棒赛、大熊猫先生棒赛”“阿里阿斗、阿里阿斗”一行人在参加祭典和我的求婚仪式之后,来到了雪子的家,雪子泡好了茶,端给了村长和夫人对着两人说着。千寻很高兴的和大熊猫玩着,而我们正商量着结婚的事宜。
再谈出了结果后,村长和夫人也先回去了,曼妮她说很喜欢千寻,今晚要跟千寻睡在一起。
我向雪子的父亲告别后,雪子走到门口送我和筱娟,雪子不知已经向筱娟说了多少次的谢谢了,直到已经送到家门口时还又说了一次,我依依不舍的牵着雪子的手,小声的在她耳畔说着:“雪子,我、我。”
后面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雪子对我的心思了然于胸呵呵的笑说:“我知道啦,明天早上六点,斗桑就会出去送货了,我在门口等你。”
“嗯,那我先跟筱娟回去了,来,亲一个。”
“才不要呢!你早点回去睡啦。”
雪子躲开我侵袭的吻说着。
“大伟,我好羡慕你们三个人的真感情哦,这世界上几乎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耶!”
筱娟一边走着一边问我。
其实我自己也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这可能就是三个人彼此间无私的分享,谁也不想占有谁,透过分享把一生中最温柔缠绵、最炽烈灼人的感情都升华为‘真实’与‘艺术’。
“好伟大喔!好感动耶!”
筱娟带着心动的表情说着。
“那你呢!你的感情生活呢?”
“我呀,刚结束一段感情,还是不提也罢!”
早上六点我依约往雪子家走去,正好碰上要出门送货的-大岛先生。大岛先生用生疏的中文说着:“大伟你已经是全日本都知道的大熊猫先生了。”
我愣着摸摸头,偏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雪子问着:“怎么回事?”
雪子脸颊泛红说着:“还不都是你啦,昨天的场面有记者在,今天的晨间新闻都报出来了。”
“记者!”
我还是不大明白的问着。
“斗桑,您慢慢开,路上小心喔。”
雪子目送斗桑离开,拉着我进客厅看着电视的晨间新闻。原来报导的内容是说有一位从台湾来的青年,跨海来日本用最惊喜的方式对日本的女孩求婚。由于手中抱着一个超大型的熊猫布娃娃,所以他们称我为大熊猫先生。
“呵呵,这下子果然全世界都知道了,雪子,我也没想到我在对曼妮求婚的那天晚上,不经意说的一句话,竟然会实现?”
“你看吧!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了,好糗喔!”
“那才好啊!看看还有谁能追我老婆?”
“讨厌啦!人家还没说要当你老婆耶!大伟先答应我三个条件好吗?”
“好啊!你说啊!”
“第一。我先要征求曼妮姊的答应才可以。”
“这没问题啊!”
我回答着。
“第二。我只是结婚证书上的老婆,真正的大老婆是曼妮姊,我是老二,你不能再有老三。”
“这更没问题啊!”
“第三。我们三个人的事不能让斗桑知道,他会担心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走,我们先去找曼妮,”
我拉着雪子的手说着。
“曼妮姊和千寻还在睡呢,晚一点再跟她说,我带你去看我的工作室。”
“好啊!”
雪子带我来到最顶楼的工作室,看着雪子俭朴的布置简直就像台湾的家。
“你那么想我啊!不然怎么会和台湾的摆设几乎一样!”
我抱着雪子说着。
“才不敢想你呢,因为每次想你都会脸红。”
“为什么?”
“因为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我和你是先有了性关系才开始恋爱,一想到这里就会脸红。”
我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急迫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雪子,为什么将近十多天了没和我联络?““因为我带着千寻来到‘五色沼’划着船,本来想告诉你这里好漂亮,可能是好久没划船了,我划的不稳,手机就掉到沼湖里去了。一直也都没时间去市区再买新的手机,我在猜你应该会很急的,应该很早就会来日本找我,没想到你还等那么多天才来,”
说着说着雪子眼眶泛红。
哇哩列,真想敲她一下脑袋,我不忍心苛责她又问:“前天你是不是在村长家闻到我的味道?““嗯,但我不确定是你,因为我不会怀疑村长说的话,直到昨天晚上村长说,叫我回忆幸福,我才确定你来了,而且也闻到你身上熟悉的味道。”
“雪子我来了,我带着一生的幸福来了。”
“大伟,这句话好让我感动!”
我凝视着雪子的双眸,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雪子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昨晚的惊喜,把这一个多月来压抑的相思一次爆发出来一般。
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
她抬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曼妮姊和筱娟…她们……她们是不是误会我了?”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
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雪子举臂环着我颈,热烈的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蜜。
雪子的小香舌配合着嘴唇猛力的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将唇分开。
雪子娇喘吁吁,“大伟,你要来啊?我没有避孕药耶。”
我呵呵笑着,“我就是要让你怀孕,因为我看到千寻那么的可爱,忽然有了要小孩的念头,我一定是前十八辈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美娇娘。”
“油嘴滑舌的,讨厌!人家是说真的嘛,今天来,会怀孕的。”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大伟,你不能让我太兴奋哟,要不然我晕倒了,让斗桑知道了,我会没面子的。”
旧事重提,雪子双眸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跟雪子心思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早还不到十个钟头,我都快忍不住了,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晕倒?现在我们……”
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
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里庄重的雪子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
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雪子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阴茎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阴茎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
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就是雪子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大伟…你……”
雪子艰难的将目光从我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
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雪子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我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
由衷的感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
雪子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双乳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
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我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乳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乳房。
“啊……”
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
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
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
娇柔的雪子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
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
雪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
见我无动于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阴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
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干脆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粉红色阴道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阴唇肉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
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阴唇肉片拱卫之中,阴道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哪一个?”
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
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雪子,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
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阴道中去。
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阴茎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
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阴道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高潮的时候,你都抱着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阴茎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龟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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