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章 尴尬的设计师
persica在拉丁语中意为波斯，但还有一种解释是桃花，而桃花的拉丁学名就是：prunus persica。桃花原产于中国，后传播到亚洲周边地区，再由波斯传入西方，至此有了个莫名其妙的拉丁学名。persica同时也是当今全球顶级的女性内衣品牌，据不完全调查，全球每三个时尚且以胸美为傲的女性中便有一人穿戴的是persica品牌的内衣。私下里，我直言不讳地在朋友面前指着路过的大波美女道：“桃花牌！”朋友基本都是不予理睬，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其实我就是persica旗下唯一的女性内衣男设计师，天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入的行，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
正因为性别的尴尬，我在persica的日子不太好过，美其名誉是设计师，其实我的任务就是站在男性角度审查公司发开的产品，漂亮丰韵的女模穿着新款在我面前轻盈猫步，不时对我目挑心招，甚至搔首弄姿。而我带着眼镜一本正经写报告阐述感觉，完全形式主义，新款该上市上市、该淘汰还是淘汰，我的报告无足轻重。有时也真火大，从专业角度思考男性更注重女性内衣的手感，你们为啥就不能让我上去摸一把呢？然而我暂时还不想失业，也不想被举报性骚扰，太丢人了。此外，更让我愤怒的是总部对中国本土文化的轻视，即使小章的肚兜造型连续两次电影节上惊艳四座，可总部的战略导向依旧偏重欧美款式。我提议开发具有中国特色新款内衣的提案被屡次驳回，我在公司中的处境和地位每况愈下。
这些苦闷事我只和一个人说，我有一个特殊的朋友，他称自己是秘境探险家，奋斗的事业是探访人所未至之境。他说自己曾经在云南的深山古墓历险，说去过鬼界见到明清两代的皇帝，又说在长白山原始森林发掘了龙脉宝藏。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能和他做朋友正是因为我笃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是个深藏不露有大本领的家伙。周末我们俩闲谈，他又和我说起过年时在上博看《世貌风情》画展时一段奇妙经历。听罢我叹道：“你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再看我，生活上也就不谈了，快三十的人还没女朋友，背后人家都喊我老处男，感觉和《色既是空》里的主角差不多。工作上更是郁郁不得志向，今天《考察中国古代女性内衣发展史》的提案又被pk了，真叫人欲振乏力、报效无门啊…”
朋友淡然笑道：“这个提案已经被pk掉第三次了吧？”我苦恼道：“第四次。”朋友扬了扬眉，好奇道：“你为啥对这个如此感兴趣？”我理所当然道：“这是职业倾向，也是我立志的研究领域，只不过…只不过实施起来有点困难，我又不能回到过去。”朋友目光闪烁，神秘兮兮地盯着我道：“回到过去，这有何难？”我惊讶道：“你说什么！”朋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看似古物的罗盘，罗盘表面密密麻麻的刻着天干地支，他道：“告诉你个小秘密，这是我在长白山天池龙脉里最大的收获，我叫它‘时空罗盘’能带我们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我瞬间收起了对他一如既往的相信，却抱着微末的希望道：“你没开玩笑？”朋友挠挠头，乐呵呵笑道：“再告诉你个小秘密，我试验过用它回到唐朝，逛了几家妓院，你要研究的东西我见过实物了，唐朝称内衣叫‘诃子’。”“啊！”这下换我目光闪烁，兴奋道，“真的？”朋友道：“你是问我真的狎妓了，还是真的去了唐朝？”我道：“靠！两者都是。”他点点头，脸上显出意犹未尽的迷恋道：“你也知道我不是好色之徒，不过到了那个环境，你会觉得很自然也很惬意，唐朝是个好地方。”
我咽着口水道：“兄弟，我一定要去。”朋友笑道：“是去调研你立志的课题呢？还是去寻花问柳？”我毫不犹豫道：“都是！时代不同，我们在这个时代不敢逾越的某些操守和所谓原则，到了古代根本就不是问题，我和你一样羡慕古人。”朋友一语道破道：“你没女朋友想找女人为什么还要去古代？难道城里夜总会、发廊、洗脚房还不够你挑吗？”我耸肩坦然笑道：“兄弟，我和你一样，咱们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你问我等于问你自己。”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朋友会意地释怀笑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然你谈了两年分手的第一个女朋友在离开你时也不会还是处女，而你这家伙也不会还是处男。”我听了额头上汗淋淋，心道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肆无忌惮，这话若出自旁人之口，我非羞愧地找洞钻不可。
朋友起身道：“咱们走吧，给你的老板打个电话请假一年。”我愣了愣道：“一年？有必要吗？”朋友笑道：“上千的历史长卷，你难道打算一天就看遍吗？弱水三千里，你难道只想取其一瓢？”我点点头，深吸口气拨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声道：“秦楼，什么事？”她是我的直接上司，persica亚洲地区的老大dream。我理直气壮道：“老大，总部四次驳回我的提案，我打算自己去做，所以请假一年跟你打声招呼。”dream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道：“可以，一年停薪，回来如果交不出令我满意的设计或理念，你滚蛋！”我哼哼冷笑道：“一言为定。”电话那头率先挂了。朋友笑道：“听声音感觉你老大是个美女。”我哈哈笑道：“美女又怎样，她从来不戴桃花牌。”朋友睨着我道：“难怪你仕途艰辛，连老板也敢偷窥。”我并不为耻，又是理直气壮道：“这叫职业习惯。”朋友道：“跟我回家，咱们准备出发。”
我朋友的网名里有个“七”字，年龄比我大一个月，所以我管他叫“七哥。”而我的名字老大已经说了，秦楼。李白《忆秦娥》的词上阙道：“马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在古代秦楼楚馆便是烟花之地、风月场所，也就是青楼，青楼秦楼，看来我注定要沉溺风尘。七哥的家我是初次登门，不是豪华别墅，而是深巷古宅，他并不领我参加，直接带我进了一间密室，家里有密室的人绝对不简单，密室里有秘密。我走进密室一瞧，感觉到了古装戏的衣帽化妆间，衣橱里尽是古装。七哥颇有些得意地向我展示了一番道：“如何，我们第一站去哪？对了，你是不是要回家准备资料。”我道：“七哥，重复四次的提案我还用带着嘛，早在脑袋里根深蒂固了，《中国古代女性内衣发展史》的开篇便是汉：抱腹、心衣。”七哥道：“西汉、东汉、蜀汉、后汉、北汉，你是哪个汉？”我略做思虑道：“东汉。”七哥奇道：“哦？东汉末年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诸侯割据并起，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好好，咱们就去东汉末年。”
我赶忙摇头道：“不不，战乱频繁民不聊生，不适合我做研究，我看还是去东汉‘光武中兴’的年代，公元一世纪中叶，经过光武帝、明帝、章帝三代皇帝的治理，东汉王朝已经逐渐恢复了往日汉朝的强盛，想必这个时段帝都洛阳一定是歌舞升平。”七哥抬头瞧着墙上历代年表道：“公元25年到公元88年，不过我对时空罗盘的掌握还不是很精确，肯定能到达这个时间段，但具体落在哪年我不知道。”我张了张嘴道：“七哥，不会吧，那我们怎么回来？你不能精确定位。”七哥笑道：“这个不难，罗盘回来的功能相当与xp的还原设置，一键搞定你大可放心。”他指着衣架道：“来吧，换上汉服，来件万年吉祥深衣怎么样？”我对汉服可说是一窍不通，只觉得姑娘的汉服太漂亮了，任由七哥帮我打点，还给我戴了个假发套。我对镜来照，还真像古装片里的富家公子，唯独眼镜不太协调。七哥道：“把所有东西全部留下，人民币、手机、手表、钱包统统没用，包括眼镜。”你抬了抬眼镜颇有为难。七哥笑道：“回到古代，你的视力会恢复到的。”我摘了眼镜，七哥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我打开瞧了瞧，朦胧一团金光，惊喜道：“金条？”七哥道：“钱是万能的菩萨，你什么都可以丢，唯独不能丢了钱、缺了钱。”我学他模样将钱袋揣在怀中。七哥握着时空罗盘一手搭在我肩头，缓缓扬起目光，望着我慎重其事道：“兄弟，你准备好了吗？”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但见七哥神秘微笑，手中罗盘飞速旋转，咔哒一响，我眼前一团漆黑，已是浑然不知今夕何夕了…
2008…07…03 想看
002章 不小心看见了
眼前骤然一亮，我睁开眼睛却万万没料到，就在近在咫尺的面前，赫然是一对饱满坚挺乳晕粉嫩的乳房。接着便是一声女子短促的惊叫，不等我扬起目光去看乳房的主人，主人已抬起一脚将我踹飞起来，我立时发现乳房的主人不仅光着上半身，而且也赤裸下半身，她恰好是沐浴出盆，都没来得及擦拭干净，她飞起一脚似也意识到自己全身袒露，本能地夹紧双腿侧转身子，目光寻向衣衫。而我飞到空中后背撞中窗框，不知是窗框太不结实还是那姑娘脚头太重，我竟破窗而出摔在地上，幸好屁股下是厚厚的草垛，尽管如此，我胸口仍旧一阵憋闷，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那姑娘是干什么的，脚头如此强悍。
我眩晕片刻振作精神，那姑娘竟从窗框里追了出来，仅在湿漉漉的身上裹了件轻衫，上身紧贴露出乳房的轮廓和微微的激突，隐约有透视装的效果，而下身则当好遮住大腿。我目光一晃，见姑娘脸上杀气腾腾，手里多了根鲜红的长鞭，手臂轻甩长鞭当空劈落，或许是由于衣衫贴身沾粘，阻碍她甩鞭的动作，她出手别扭慢了半拍。我趁机一个翻身滚下草垛，还没站稳就听啪的一声，草垛被她砸得乱草飞溅。我朝前奔出几步回头看，姑娘站上草垛，发间脸颊沾挂了不少茅草，显出一种别样的狂野，再加上一身出水透视装和仿佛要将我大卸八块的我神情，简直让人发狂。
然而我却狂不起来，转身逃命。姑娘的鞭子末梢从我头顶呼啸而过，顿时我脑袋上一阵凉快，假发套被她卷了去，我伸手一摸已然断定这姑娘真要杀我，头也不回发足狂奔，身后姑娘轻叱道：“淫贼找死！”我心里咯噔一声，她的声音瞬间由远及近，脚步快得惊人。情急之下，我忽然憋间附近有人，闪念道：姑娘穿得那么性感不会追我去人多的地方，这显然已到东汉，必尽古代女子没那么开放。我立刻转身挤过一条很狭窄的缝隙，一步冲了出去，到了条小街上。我停下脚步回头再看，缝隙原来是两栋房屋间的夹缝，姑娘在那头恶狠狠地盯着我，牙关咬紧脸蛋微红，愤然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我长吁口气，东汉给我第一感觉竟是这般，一对精美的乳房、赤裸的姑娘、血红的长鞭和愤恨中含蓄、羞涩的眼神。我不敢当作艳遇，只想找到七哥快离开这，环顾四周，三三两两行走的东汉古人都古怪地瞧着我的脑袋，失了假发套一头短发，古人身体肤发受之父母格外珍惜，见我短发一定很鄙视，这不符规矩。正踌躇，七哥从暗处走出来拍了拍我道：“虚惊一场，我以为你的第一次艳遇要献给那位大胆的姑娘了。”我靠了声道：“我差点以为我要死在她手里了，这样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不风流。七哥，古代治安可有什么保障？”七哥摇头道：“没有社障卡，没有公安局，我们就算死在这也没人报案，甚至没人收尸。”我皱眉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我的墓志铭上写‘此人死于两千年前’。”七哥点头轻笑，拍了拍揣钱的口袋道：“怕什么，钱有能使鬼推磨，何况古人乎？跟我走。”
七哥朝前迈了一步，随即收脚转身道：“不能朝前走，你的仇家在那，姑娘武功了得我可打不过，掉头走！”我紧跟他身后苦恼道：“真倒霉，这貌似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仇人，还是两千年前的事。”七哥边走边左顾右盼，还不忘调侃我道：“你偷看领导穿什么胸罩算是职业习惯也就罢了，可你现在变本加厉偷看人家姑娘洗澡，换成现代一样可以告你性骚扰、耍流氓。”我反而笑道：“对了，古代女子和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就要委以终生，我这情况那姑娘是不是非我不嫁了？”七哥急停转身一指那个方向道：“有道理，你现在就去提亲，姑娘势必嫁你，到时你们洞房花烛，你爱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一举两得。”我瞧他架势道：“你不会当真吧，我可不是来东汉找老婆的，何况这么一悍妇我非死在她鞭下。”七哥啧啧两声，摇头认同道：“的确，这样的御姐我也怕，继续走。”
我两人走街穿巷，至少已经确认一点，这儿肯定是东汉帝都洛阳，至于是哪朝皇帝多少年还不得而知。我心里充满好奇，一千九百年前的街市原来是这样，可比当今那些所谓的古镇真实了许多，繁华而质朴，即使我显眼的脑袋，也未能吸引太多人的关注。七哥撇下我找人打听了几句，然后继续寻路。我道：“你问什么？”七哥故作神秘，朝不远处遥指道：“瞧那家！”我顺势望去，街道旁高挂一匾，四个字型方正，法度谨严、波磔分明的隶书大字写着“城尉镖局”。我顿时了然笑道：“找保镖？”我两人走到门前，七哥吩咐我少说多看，他去敲门。有镖师将我们引到正堂，我四下观望，镖局正堂威武气派，兵器架上排列了十八般兵器，寒芒森然。
不一会，有个大胖子摇晃出来瞧了我俩几眼，目光特意光顾了我的脑袋，开腔道：“两位可是托镖？”七哥道：“不是，我们乃是外地来做生意的，身边有些贵重财物在洛阳城中行走不太方便，是来雇保镖的。”大胖子道：“既是外地来的我大致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城尉镖局，我爹乃是辅佐光武皇帝重兴汉氏的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臧宫臧君翁，官封城门校尉朗陵侯，故此我的镖局便用‘城尉’两字，我家传武学擅短戟、长鞭，局中十八位好汉，按武功高低价钱各不相同，至于雇谁就看你们出什么价钱？”七哥瞧了瞧我，我从钱袋里直接抽出一根金条在大胖子面前晃了晃。大胖子目光瞬间放亮，显然吃惊不小，眼珠左右乱转。七哥道：“这个价钱谁比较合适？”大胖子忽然跳起来一指我们身后道：“她！”没等我和七哥回头去看，就听身后有个爽朗的女声道：“爹，什么事？”
此时门外恰好走进一位姑娘，而我恰好也和姑娘目光相对，咣铛一声，我吓得把金条都掉落地上，她正是出浴被我窥见，踢我出窗外举鞭子抽我的姑娘。姑娘目光凝聚，惊羞恨怒神情交叠，只是她刹那间镇定下来，并不说话。大胖子替我捡起金条，却没半点还给我的意思朝我们介绍道：“两位贵客，这个价钱只有她了，小女臧秋娘，她的武功乃是先父亲自调教，青出兰而胜于兰，早已在我之上，镖局中十八位镖师合力也斗不过她，这洛阳城里高手她数一数二，你们可唤她‘秋娘’。”秋娘惊道：“爹爹，做什么？”大胖子道：“这两位贵客来雇请保镖，我权衡之下你最合适。”秋娘横了我一眼道：“我不！”大胖子立时威吓道：“我是你爹，由不得你，你跟我来！”喝罢变脸和气道，“你们稍等，我去给小女准备。”上前拉过秋娘直奔后堂。
七哥拍了拍我肩，不怀好意地笑道：“兄弟，缘分呐。”我摇头愣神道：“冤家路窄，天亡我也。”七哥道：“决定了，就要她。”说完转身去瞧兵器架上的武器。而我则暗中打定主意，将这个姑娘排除在外，绝不做调研对象。过了好一会，大胖子乐呵呵出来道：“两位贵客，小女已经答应了，正在准备行装和你们走。”我点了点头，大胖子靠近我小声道：“倘若公子需要，小女可伺枕席。”我张嘴一惊，可伺枕席？大胖子也不知如何判断我的神情，更是露骨道：“公子要是真喜欢，更可以娶她做妻妾，咱们结成亲家。”我紧皱双眉，脑海里闪现出秋娘赤身裸体的模样和那对饱满的乳房，下身禁不住有些起伏。就听七哥道：“我说东家，我兄弟这一根金条可雇佣你女儿多久？”大胖子道：“三个月…”转而瞧我神情，又是加道：“半年，半年如何？”七哥道：“那足够了。”我缓过神来道：“她…她若是对我动手怎么办？”大胖子愣了愣，哈哈笑道：“绝无可能，她敢动手我亲自宰了她。”正说着，秋娘从后堂出来，换了身贴身的绿衫，下身长裙，腰间挂着长鞭，身后背着短戟和包袱，脑后长发箍成一束垂在戟上，低着头眼圈微红，神情落寞。
我瞧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朝下落在她鼓鼓的胸前，心道：这样的胸形该戴什么罩杯？对了，她里面的抱腹心衣会是什么模样？此时，七哥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立时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大胖子道：“两位可满意小女的装束？”七哥点头道：“很漂亮，那我们就带你女儿走了。”大胖子吩咐道：“秋娘，好生保护两位公子，倘若他们的财物有半文缺失，或是皮肉有半点损伤，你就别回来了！”秋娘点点头，倔犟地抬起头道：“女儿遵命。”七哥瞧了我一眼道：“兄弟，咱们走了，找地方过夜。”我转身要走，他忽又问道：“东家，洛阳城里最好的妓院是哪家？”大胖子脱口而出道：“东面三条街，百花巷底琼花阁…”他凝神想了想露出喜色道，“正好，今夜那儿有砸花魁，保证热闹。”七哥哦了声道：“告辞。”我跟着出门，秋娘不紧不慢随我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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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章 花魁很像志玲
大胖子一路送出镖局，我们没在门前停留，直到过了条街看不见大胖子，我和七哥齐齐停住脚步回头瞧着秋娘。秋娘目光里充满敌意，却强忍压制，平和道：“有何吩咐？”七哥冲我使了使眼色，我酝酿了一下道：“秋娘，你能不能原谅我，我是无意的。”这话好似超越了秋娘的接受范围，她不解我意，自顾自道：“我如若杀了你，那样我也活不成；我如若嫁给你，亦是非我所愿。爹爹势利我不怨他，孝义在先，我只能选择后者，这是我的命，也是身为女子的命，我认了。”七哥轻笑一声，朝我瞥了一眼，还是不说话。我的目光不由又在秋娘胸前逗留了片刻，轻叹道：“我明白了，秋娘，别的不用多想，你只管保护好我们俩的安全就是。”秋娘点了点，稍稍打起精神，小心戒备。
三人继续过街，我忽然瞧见附近投来好奇目光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揪心道：“七哥，我们雇了秋娘，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七哥微微隆眉，忐忑不定。秋娘道：“两位公子放心，我城尉镖局在洛阳城中颇有威望，没人敢打你们主意，大家多看几眼不过是我出来护镖是第一次。”七哥点点头，转眼又过了两条街，他朝前一指道：“百花巷。”来到巷口，就见巷子里并不热闹，街道两旁的楼栏上处处挂着灯笼，满眼夺人眼球的招牌都昭示着这是条典型的古代妓院一条街。现在天色尚早，故而生意还不兴隆，冷冷清清。站在百花巷口，七哥停下脚步道：“兄弟，朝前小小的一步，可是你人生的一大步，从此你即将告别处男生涯，并真正开始展开你的调研，去挑战你那个特殊的工作，让你的老板和所有同事对你刮目相看，你…可准备好了？”
七哥这番话，犹如一击闷棍重重敲在我心头，职场上一直被视为鸡肋，很早就发誓如果有机会降临势必会全力以赴的投入，所谓奋斗一次！这点我毫无疑问、义无反顾，可万万没想到勤奋工作的代价会是挑战我心里的另一道界线和准绳，所谓原则。五年前女友不愿为我失身，我忍了也怒过，五年来我没再交过女朋友，也再没接触过女人，即便隔三差五就能见到内衣模特，却从不奢望，路边野妓更是不屑侧目一觑。始终觉得这是一道闸，我心里有万千洪水猛兽，一旦冲动胜过理智，不可收拾。然而现在，我站在一千九百年前的巷口，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我好像是一只从一千九百年后飞来的蚊子，悄无声息地在某个女子身上叮咬一口，那女子也不在意，继续招待别的蚊子，而我也会悄无声息地返回一千九百年后，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有责任，没有牵挂，没有束缚…
彷徨间，七哥又拍了拍我，语重心长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成为朋友？因为我自从认识你就觉得我们很像，不是外表而在内心，你现在的彷徨我也有过，只是人生苦短。《功夫熊猫》里乌龟大师告诉熊猫：treasure every moment that you have！yesterday is history。tomorrot！珍惜你所拥有的每一个瞬间，昨日已成为历史，明日却依旧是谜，今日是珍贵的礼物。那就是它为什么被称做‘当下’的原因。这个时代，秦楼楚馆的存在理所当然，甚至都是官办，咱们既然来到古代就要融入古人的生活，顺应潮流。走吧，咱们问心无愧，咱们还都单身，哈哈，单身真好！兄弟，珍惜裆下！”说着他拉着我朝里闯，我傻傻一笑，回头瞧了瞧秋娘。秋娘脸上分明是莫名其妙和不知所谓，她完全听不懂七哥说的话，大概觉得我们俩都是疯子。
琼花阁深藏巷底，地理位置并非绝佳，但能在鳞次栉比的青楼瓦舍中独占鳌头，被秋娘她爹脱口而出地叫出来，显然正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琼花阁里有琼花。此时并未开门，七哥砰砰敲门，隔了半天听门里有老女人的声音抱怨道：“这才什么时辰，谁那么讨厌。”伴随脚步声响，深红的门开了条缝，一名四十左右的老鸨探出头来，见到我们微微吃惊，特别是瞧过我的脑袋，轻咳道：“两位有何贵干？”七哥脸上堆笑道：“我兄弟二人远道而来，在洛阳做些生意，听闻琼花阁乃是个高雅去处，故慕名而来消遣些时光。”老鸨皮笑肉不笑道：“我这琼花阁消遣时光的买卖都是晚上做的，你们未免来的太早了。”七哥会意而笑，从自己怀里抽出根金条端在手里道：“老鸨，听说今晚有砸花魁，我兄弟二人不懂规矩只想早点来占个好位。”老鸨目光盯着金条，故作为难道：“也罢，念在你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又是慕名而来就让你们进来吧，不过我有言在先咱的姑娘现在可不做生意。”说着敞开大门，我和七哥并肩而入。老鸨这才瞧见秋娘，瞧她打扮已知她的身份，似乎并不在意，想必洛阳城里带着保镖逛妓院的大有人在，领我们进入大堂，指点了座位道：“就这，贵宾席。”
待我三人坐下之后，七哥将金条递给老鸨道：“我们兄弟身上没带碎银，这个预支在你这，有什么开销只管扣除。”老鸨接过金条拢入袖中，颜色方变，殷勤备至道：“好好，我这就吩咐人准备瓜果酒水，离砸花魁尚有三个时辰，两位贵客若有任何需要，随时招呼。”七哥笑道：“哦，那姑娘们的生意…”老鸨哎哟一声道：“您是财神爷，财神爷的生意还分什么白天晚上，我这就去吩咐姑娘们梳妆打扮…”七哥道：“不用不用，不用老鸨费心，我兄弟俩要养精蓄锐，将力气都花在晚上。”老鸨妩媚笑道：“好好，我这就差人准备酒水。”三人落座下来，我环顾四周原来这就是汉代的青楼妓院，和我心目中所谓的客栈并无区别，规模确实不小，估计到了晚上华灯初上会非常热闹。小一会，老鸨亲自带队送上瓜果酒菜，还坐下陪我们唠嗑。我不多说话，听老鸨言语间总有意无意地打探我们的底细，七哥回答的滴水不漏反而侃的老鸨云里雾里，交谈之下老鸨说出当今乃是章皇帝建初元和五年，我心道：大约是公元80年左右，正值“光武中兴”的末期。
显然我们来得太早，又加上老鸨亲自陪聊，琼花阁里的姑娘们三三两两依在楼上朝下观望。我起初目不斜视，可想起巷口七哥一番话，眼前顿时没了把门的，左顾右盼将楼上的姑娘逐个看过，这一看之下不由惊叹，果然皆是颇有姿色，环肥燕瘦，风姿绰约，且穿得都很袒露，极是养眼，唯独距离稍远，我想看的东西并不太清楚。转眼间，门外光线渐暗，阁里点起灯盏套上红笼，有龟奴在我们不远处搭台架板，绕扎彩条布置会场。老鸨起身笑道：“两位贵客请随意，老娘招呼生意去了。”她去了不久便回到厅堂，换装成花红柳绿，满身的喜庆，脸上抹了粉，尖声高呼道：“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出来接客啦！”楼上两排姑娘莺莺燕燕飞奔下楼，如片片彩云般在我和七哥身边飘过，每人都瞟了我们一眼，露骨之中亦然含蓄和内敛，就在回眸之间收放自如。
此后一个时辰，琼花阁里已热闹非凡，宾客云集。就听一阵喧哗，门外大摇大摆走进一位豪客，身高体阔目如铜铃，脸膛黝黑颌下浓须，给人感觉是个粗人，活似个恶张飞，他身后跟着三五小厮，闹哄哄直朝我们走来。恶张飞凶目一瞪道：“不懂规矩吗，这是我景爷的位置，快滚！”七哥朝我微微一笑，我两人默契地齐齐装作没听见。景爷火气极暴，见我们不搭理立时发作，抬猿臂要拍桌子。秋娘豁然起身，长鞭甩出在他喉前啪的一声虚击。景爷硬生生退出半步，瞪着秋娘显然是认了出来，惊道：“鞭戟双绝臧秋娘！”秋娘点头道：“知趣的就快闪开。”景爷强忍了怒气，回头喝道：“老鸨！”老鸨赶紧奔过来道：“景爷，今天人多就烦劳你挪动挪动。”景爷沉吼几声瞪着我和七哥。老鸨见这架势目光一转，掂脚凑近景爷耳边道：“景爷，今晚除了砸花魁，您一切免费。”景爷哼了一声，这才偃旗息鼓换到我们身后的桌上。
我瞧了瞧七哥，心有余悸。七哥瞧出我的心思道：“强龙不斗地头蛇，他若真要发作咱们能让则让、能避则避。”我点点头。此刻，老鸨蹦蹦跳跳跑上搭好的舞台，向满堂的宾客挥手致谢，没想到台下嘘声一片，有人叫道：“刘姥姥，你就甭废话了，快把今天的花魁请出来，兄弟攒了一个月钱就为等今晚砸花魁了，今晚是不是婷婷姑娘，老子想死她啦！”景爷忽然拍桌子指着说话的人怒喝道：“滚，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景爷抢婷婷！”那人顿时哑火没了声音。舞台上老鸨刘姥姥颇是尴尬，编好的词都忘了，索性转身朝楼上道：“婷婷，今晚花魁就是你了！”堂下轰然一阵沸腾，这感觉差不多和铁杆球迷梦见中国队在世界杯上进球一样，齐声叫道：“婷婷！婷婷！”我掩在声浪中笑道：“七哥，她好像声望很高呐。”七哥耸了耸肩，回头朝楼上看。秋娘冷冷道：“她是琼花阁的镇阁之宝，暗地里都叫她‘青楼皇后’，是这里的摇钱树，寻常人想见一眼都难，听说她只接待贵宾中的贵宾，就算你一掷千金都睡不到她。”
秋娘这番话，我和七哥都是吃了一惊，光个“睡”字就足以叫我们刮目相看。我道：“你怎么知道？”秋娘轻叹无奈道：“自娘死后我爹爹是这的常客，都是他说的。”说着她环顾人群之中，在找他的影子。然而此刻，欢呼声刹那停止，我和七哥望向舞台上的楼梯，我俩人禁不住齐齐道：“林志玲！”接着又齐齐道，“不是！”可见这婷婷姑娘和林志玲太酷似了，只是神情间多了几分妩媚放荡，少了几分庄雅，但这姿色绝不辱‘皇后’两字，乌发蝉鬓、蛾眉青黛，明眸流盼，每一步都顾盼生姿。我的目光紧紧落在她胸上，一件粉色的心衣紧裹在胸前，每下一阶楼梯便激荡起一阵乳浪，足以傲视现代人的丰满，两汉女子丰肉微骨的体型完美的展现在她身上，加上白衣白裙，婀娜多姿，宛若天上神女。
婷婷端立台上，目光微含笑意扫过厅堂。台下立刻有人喊价、抬价。我心道：原来这就是砸花魁，等于就是拍卖。七哥瞧了瞧我，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笑意。转眼间，喊价已经不停顿持续了七八次，价格翻了三倍，翻到第五倍的时候节奏缓缓慢了下来，成了个别人的较劲，最后出价的落在四个人身上，景爷自然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接着是个病蔫蔫的公子和一个清瘦公子。又是持续三轮加价，胖胖的中年人和病公子都退出，只剩下景爷和清瘦公子轮番竞价。景爷额头上油光汗渗，显然是拼出了真火，而那清瘦公子镇定自若，举止优雅，脸上竟也始终含着笑意。直到价钱抬到四根金条，景爷猛然又拍桌子不甘心地趴下了，眼看清瘦公子就要笑到最后，婷婷的目光已落在他身上。台上老鸨一个劲地朝我和七哥使眼色，故意拖延时间。这时，七哥摸出自己怀里的钱袋朝舞台上抛出去，豪气干云道：“十二根金条，婷婷姑娘今晚归我！”咣的一声，金条震动了舞台。台上台下霎时一片寂静。老鸨站在舞台上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指着七哥声嘶力竭道：“婷婷归这位公子！”七哥乐呵呵朝我笑道：“兄弟，今晚送你一份大礼物…”
2008…07…04
004章 三十告别处男
我一点也不惊讶，因为我和七哥真的是同一类人，他第一次朝我神秘微笑的时候，我已经猜得###不离十。相比之下吃惊是秋娘，她大概没想到我们这么有钱，而且这么花钱，更没想到七哥花钱给我狎妓，她肯定很鄙视我们。七哥拉着我走上舞台道：“老鸨，婷婷姑娘让给我兄弟，你再替我物色一个。”老鸨笑得嘴都合不拢，点头道：“行行，就公子这出手和气势，我们这一条街的姑娘都会争着来伺候你。”七哥哈哈笑道：“先送我兄弟入洞房。”婷婷朝我俩轻柔地道了个万福，转身上楼。此时，我回望身后，景爷和清瘦公子齐齐在下面望着我们，景爷是满脸愤恼，清瘦公子则略显失落，其余人不是羡慕便是无奈，人群中有人大喝道：“他奶奶的，老子去盗了汉王陵，不信没钱砸花魁！”七哥忽然一回头，隆起目光注视那人。
老鸨和婷婷在前引路，我、七哥和秋娘尾随她们去了另一进院落。老鸨道：“婷婷是我的心肝小宝，我为她特意腾出一栋小楼，秦公子今晚尽情消受绝不会有人打扰，婷婷的功夫数一数二，保证你满意。”我回头瞧了瞧秋娘，这是今天第二次听有人夸赞姑娘的功夫数一数二。五人来到小楼前，老鸨乐呵呵道：“咱们就送到这了，秦公子别客气，今晚可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挠了挠头，心里砰砰乱跳。老鸨立时瞧出来道：“呦，秦公子怎么还害羞了？”七哥道：“婷婷姑娘，我兄弟可是第一次，你多多关照。”婷婷温温一笑，勾魂夺魄的目光从我脸上缓缓移动到腰下，乖巧道：“婷婷明白。”七哥勾住我肩将我拉出几步，在我耳边小声道：“仔细听着，有两点千万注意，第一：看紧钱袋，有钱咱们是公子，没钱咱们就是乞丐。第二点：姑娘你放心上汉朝没艾滋病，但千万不可动情！咱们是过客，她们做皮肉交易，妓女无情，戏子无义。你是来调研的，嫖妓只是娱乐。”
我呵呵一笑，点头道：“我明白。”七哥偷偷塞给我一个瓷瓶道：“这个你收好，行房前吞一颗，是男用避孕药，吃完之后三小时内精子活力会降低到10％以下，保证你不会在两千年前留下孽债。”我收下瓷瓶道：“这个有没有副作用？”七哥道：“纯天然，是古代的秘方，没有副作用。还有，给我一根金条。”说着他转身当着老鸨的面从我怀里取走一根。我见他故意如此，一定是有深意。七哥长叹一声，拍了拍我肩道：“就这样了，可别把我小兄弟憋坏了，明天见。”他拉着老鸨离开了小楼。婷婷推开房门道：“秦公子请。”我心生一计道：“你先进去，我稍后就来。”婷婷很是知趣，看了看秋娘，转身进屋。秋娘道：“你尽管放心睡姑娘，我在门外守着。”我点点头，看四下无人把钱袋交到她手里。秋娘惊道：“公子这是干什么？”我目光朝屋里一瞥道：“我宁可相信你也不相信她，你是我来洛阳见到的第一个姑娘，我觉得可以相信你。”秋娘目光一阵闪烁，神情极是矛盾和复杂，然后她毅然点头道：“公子放心。”
我深吸口气转身进屋关上房门，婷婷的小楼底层只有一张巨大的梳妆台，台上姑娘家喜欢的物件一应俱全，我没心思多看，迈步上楼，心里想到她那对颤抖的乳房，心跳又是急剧加速，上到两楼就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悬帷挂帐，婷婷卧在床上正痴痴地望着我，笑盈盈冲我招手道：“和你美女保镖说完悄悄话了？”我点头一笑，上床坐在她身边。婷婷自上而下打量我道：“你的头发好奇怪，为什么这样剃？”她连我两句，而我的目光无法抗拒地盯着她的胸脯，这便是东汉抱腹心衣的真实样本，比那些古墓里挖出来的要光鲜的多。婷婷轻轻唉了一声，低头瞧着自己丰硕的胸脯，忽然拉住我的手按在胸上道：“喜欢嘛，喜欢就来摸嘛，今晚我是你的。”我手掌按在她胸前，浑身如触电一般，我的唯一一任前女友，除了不让我进她下身，什么都肯我和干，女人的身子我并不陌生，只是一晃四五年，我几乎忘记了触摸乳房的感觉。然而也正是这一刻，我心里的闸门开了，洪水猛兽汹涌而出，我几乎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疯狂抚摸。婷婷附和着呻吟起来，目光迷离，而这久违的声音更加让我控制不住，直接脱去了她的裙子，裙下再无衣物。我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深衣，只是汉服我实在玩不转，毛手毛脚最后还是婷婷替我解开。我一句话不说，握住她的腰肢挺身而入，她痛苦地呻吟一声，半推半就，紧紧皱眉，这感觉对我来说来得太迟了，很多年前我已经带着避孕套探到了女朋友洞口，却被她苦苦哀求地拒绝了。今晚，我长久的压抑如狂风暴雨般狂泻出来。婷婷被我激得花枝摇曳，呻吟声起伏跌宕和我配合得丝丝入扣，我知道她是高手，高手才懂得控制自己的呻吟，我伸手想去脱她心衣，然而身下控制不住，已然狂泄而出，这赫然是我在女子体内的第一次。
我朝前一扑压在她身上。婷婷睁开眼睛，竟然略带新奇道：“公子真的是第一次。”我微微愧疚道：“第一次是不是都很快？”婷婷环臂搂住我道：“是的，公子不要抽出来，在婷婷那儿放一会，陪婷婷说说话，然后婷婷用些手段让公子重振雄风，十二根金条就这么一次公子太吃亏了，能上婷婷床的客人一般都要三四次呐。”我呵呵一笑，翻身让婷婷压在我身上道：“我第一次碰女孩的胸脯，觉得在她面前从此失去了坦然，而我刚才在你那泄了，我觉得在你面前也失去了坦然，但确实很痛快。”婷婷微微噘嘴，转而咯咯轻笑道：“坦然？我的客人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两个字，有什么好不坦然的，你花钱我伺枕席，公平交易。”我叹道：“你刚才就想和我说说话，然而我太急了，直接就要了你。我虽然是第一次可我也懂此间道理，古人说阴阳调和，《皇帝内经》中有所谓七损八益，其关键就在行房前的嬉戏和彼此爱抚，以激起双方的兴奋，而我刚才其实是奸污了姑娘，所以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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