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乔小姐真是口齿伶俐,不过我想作为匿名中国籍公民,我可有言论自由权吧,如果给乔小姐造成困扰,乔小姐大可讲出来啊。”玉自箫道。
“你……”乔昔雾气极,他摆明了吃定她不敢讲来还这样子激她。
玉自箫满意地抱紧她,把头放在她肩膀上,低低地叹息:“回来吧,渺渺。”良久,玉自箫长久的斯乃纳和满腹的委屈只化作一句乞求:“我……玉氏需要你。”玉自箫真怕告诉她真相,怕她承受不了,怕她永远离开他。
“白日做梦。”乔昔雾仍是气,难道她是皮球吗?任人踢来踢去的,有用时甜言蜜语,没用时就一脚把她从usa提回来。
“是夜了呢。”玉自箫痴痴地傻笑:“罢了罢了,就知道你这小傻瓜不会答应的,考虑好了来找我吧。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啊。玉自箫抽身离开她的怀抱,深深地望进她钻石般地眼眸中:“相信我,回来吧。一切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话罢,玉自箫又恢复到她不熟悉的样子,绅士地向她鞠躬:“敬候佳音,乔小姐。”
玉自箫避开众人追逐的目光,径自离开了大厅。
乔昔雾只觉得灵魂抽离了身体,一切都变得轻飘飘的。
空荡、寂静,还有说不出的失落。
情人
乔昔雾早告诉过臣司傅不要买靠海的房子。
结果就是现在她觉得很冷,因为海风很凉。
想到刚刚的事情,仍然觉得迷惑,怀里似乎还停留着他的体味,浅浅的诞草香。
难道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她眼神无波地扫向液晶电视,凉凉的夜送来女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她听见有人不休不息的歌声:
每晚的梦都会重复,重复一段路,我们曾走的好辛苦,你感谢我付出,更感谢我退出,说她更需要照顾。
听说你比从前幸福,我只有满足,还能有怎样的企图,当初你的迷了路,选择我的脚步,是不是有些唐突。
喧闹的人群中,陌生的面孔匆匆略过,感觉每张脸都是你的轮廓,黎明破晓后,多想再一次亲吻你刘海遮住的额头安慰我。
我走以后,你现在的生活,会不会也偶尔想起我,那所谓的以后还是朋友如何去做,你曾经说我走以后,希望还有联络,能够聆听彼此的苦乐,说实在的我已不能理智对待了……
“咔!”门锁被打开了,扶手旋转开。
臣司傅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乔昔雾抱臂赤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际的月亮若有所思,以至于他推门而入也没有注意到。
空荡的屋子里有不休的回声,诡秘而安静。
大海归于寂静了,风却不止休,吹拂着乔昔雾的长发,月光下的她身着一袭白裙,虚无缥缈到天人一般。
这个女人,臣司傅越来越搞不懂了,她似乎是感性与理性的矛盾结合体。有时候可以六亲不认,发起疯来执拗不悔,有时候又心如止水。她对金钱的欲望不同常人,却又不为她几近自虐的自尊向别人低头。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将西服外套顺手扔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换上带玩偶兔子头的拖鞋。这个拜金女,竟然会买这么小孩子气的东西,臣司傅不可置否地笑笑。
乔昔雾终于听到了臣司傅制造出来的噪音,信步走了过来。
对于臣司傅的到来,乔昔雾多多少少有些意外,单一喝得那么醉,她以为他今夜不会来这里了。不过她并不打算对此发表意见,他们当初在一起时,就承诺对方绝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他享受她的年轻和温顺,她换来物质利益,两方自得其乐,互不相欠。
猜得没错,乔昔雾是臣司傅的情人,哦不,情人之一。
单单是身体上的关系,与口口声声的狗屁爱情毫不关联。
“需不需要来点醒酒汤?”乔昔雾蹙眉,走到厨房里。
臣司傅默不作声,表示赞同。
说实话,今天的拍卖会,他很意外,他的女人倒是挺抢手的,最意外的当属商界传奇玉自箫了,看两人的表现,活脱脱刚吵完架后的小两口,别扭又可爱。不过他可不太开心,他不喜欢一大堆男人围着他的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优秀,这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危险感。
偏偏单一今天有点奇怪,一直缠着他,让人脱不开身,只好看着她与玉自箫在舞池里跳的火热。
关于单一,他是极其呵护的,总是表现出他好的一面,而且单一也很单纯,像小孩子一样。与单家的联姻,他毫无感觉,在他们这个圈子,婚姻一定要是商业性质的,所以要联姻他也需要一个非常好的对象,也好过将来的生活大家都不至于太尴尬。
其实父亲最初中意的对象不是单一,而是玉家的小小姐玉自佳,印象里柔弱的女子,体弱多病,不过因为玉自佳心有所属就作罢了,谁不知道玉纪闻极疼爱他的掌上明珠,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喝吧,拉菲的酒精度数虽然不高,可是很容易醉人的。”乔昔雾将盛满醒酒汤的婉端至他面前。
臣司傅并不意外他这个“女友”的神通广大,因为他很早以前就领教过她的厉害了,也许她可以去做个专业的品酒师。
乔昔雾百无聊赖,坐下看电视。“cone今天换了,不,撤了一位无能的董事。”臣司傅幽幽地说。
醒酒汤里放了桂圆,喝起来不会那么苦。
“他的下台让cone的股票涨了一成,你说该换谁好呢?”臣司傅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她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电视,看电视里的小丑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引人发笑。该死的,居然敢不听他讲话!这电视难道比他还好看吗?臣司傅没来由地生气。
乔昔雾只觉得好笑,全然不知她的行为已经激怒了臣司傅。直到胸口一凉,眼前出现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她才意识过来。
臣司傅把她压在沙发上,专心地吻她,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如瀑的长发中。他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激起她的一阵战栗。乔昔雾觉得背舒服,想要推开他,却换来更深入的吻,唇齿交缠。
灵巧的舌头趁着她呼吸张嘴时进入,细细地描绘她美好的唇形,带着无尽的掠夺和惩罚。
“臣……臣司傅……”乔昔雾好不容易推开他,看到他充满愠怒的深眸。
“你确定在这儿?”终于换来一丝微笑,臣司傅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我们去该去的地方。”惹来她的一阵轻笑。
乔昔雾只穿了件睡裙,肩带很快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臣司傅脑子一热,□布满了他的双眼,让它们看起来更加邪魅。他小心地退去她的衣服,让两个人呢□相呈。
乔昔雾用双手缠绕上他的颈子,热烈地回应他真挚的吻,他们在黑夜里相互索取。一夜云雨,旖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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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乔昔雾醒来的时候只有5点,一旁的臣司傅还在酣眠。
他保持着入睡时搂着她的状态,长卷的睫毛像两悠地系好领带,嘴角勾出一丝清浅的邪笑。
腹黑
'cone大厦'乔昔雾眯了眯眼,阳光正好。
她今天穿了乔娜。苏的黑色套装,头发盘成一个髻,不作任何修饰,完美无缺的淡妆。
回到公司,她仍然是令人惊艳的美女上司。
“总监好!”一个职员见到乔昔雾恭恭敬敬地问好,眼中闪烁着羡慕,乔昔雾也公式化地微笑,然后跨进高层专用电梯。
cone是上海拥有豪华电梯设备的企业之一,一共有三组电梯组。一组是普通员工电梯,一组是高层专用电梯,最后一组是董事长专用电梯。
所以乔昔雾就说臣司傅骚包,就一个人还专用一组电梯。
透过电梯玻璃,乔昔雾看到逐渐下降的一片繁华,却也是无比的压抑。
出了电梯门,右边拐处就是她和董事长助理的办公室,她一直很气愤,堂堂的cone总监,竟然要和别人共用一个办公室,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助理。
进了门,助理梅可沁已经到了。
“可沁,来这么早啊。”虽然有点吃惊,不过乔昔雾并未觉察出什么,随意地将手提包放到靠椅上。
“乔昔雾!”梅可沁十二万分警备地趴在办公桌上等着她。
“什么?”乔昔雾看到她趴在办公桌上,胸前的春光也因为蕾丝内衣小小的尺寸而乍漏无疑。
“我刚才看到你和臣臣{臣司傅}差不多一块儿来的,而且你们的车位也只隔了三个!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梅可沁如临大敌地盯着乔昔雾放下包、坐下、打开电脑这一系列动作,好像很有危险似的。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乔昔雾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难道你和我的臣臣有一腿?”梅可沁一副痛心疾首、誓斩雄敌的模样。
这个,顺便说一下,梅可沁在cone的终极目标就是臣司傅,所以她不会让任何可疑分子有机可趁。
她一直坚信:利用职务之便,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挥口舌之长,坚持心口不离、统筹全局。
总之就是为了得到臣司傅。
“你说呢?”乔昔雾实在受不了她,干脆也趴在办公桌上,和她四目相对,妩媚地一笑,动作撩人地将梅可沁额前的一缕青丝束到耳后,直直地看着她,才幽幽地开口:“如果你在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也发挥发挥你的色相,我想结果比在这儿拷问我要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乔昔雾突然眼光一冷,收回动作,开始投入到工作中去。
“啊!不许你看!这是要给臣臣看的!”梅可沁一脸被人轻薄的表情,忙用手护住胸部。
“非常好,shall bsp;梅可沁痛心地从办公桌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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