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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部分

作品: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作者:未知|分类:女生小说|更新:2025-05-25 23:40:09|下载: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TXT下载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冷华庭见那木牌土刻着一头灰狼,嘴角便含了笑意,又对白晟羽道:“姐夫可看过他的耳根,指不定也是个假货呢。”

  白晟羽听闻向那江华府尹的耳后根摸去,果然看到有丝细小的痕迹,他也算是有了撕假面具的经验了,正要去撕那人的假面,冷华庭却制止了他,“把他弄到太子那去,在他清醒之后揭开更好。”

  “这厮武功极高,若是清醒了,妹夫你一个人怕还真的难以制服他,你可问清楚了,那药效可是够了”白晟羽担心的说道。

  “嗯,我方才探过,他的龟息神功似乎练到了第九重了,比我那二叔只好不差,如此厉害的人物竟然潜伏在江南只做个府尹,西凉为了杀死我和锦娘,还真是舍得下本呢。”冷华庭冷笑着,踢了那府尹一脚后又道:“姐夫放心,忠林叔说,那药能将一头牛药倒三天三夜也难醒过来。”

  三人将江华府尹偷偷地运到了皇家别苑,回来时,已到了晚上亥时,太子因着正惦记这事,所以,也没有歇下,正等着呢。

  总算见到冷华庭来求见,太子着人引人进来,却见有几名暗卫抬了一个麻袋进来了。

  而冷谦和白晟羽推着冷华庭随后进了太子屋里。

  太子着人打开那麻袋一看,立即怔往了,不解地看着冷华庭道:“小庭,他便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么”

  “殿下不认为这是份大礼么”冷华庭淡笑着,推了轮椅过去,在那府伊身上边点数下,再提起桌上的茶壶往那他头上浇,那知府悠悠地醒转,惺忪着眼,半晌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待清醒一些,一抬眸,便看到太子殿下高坐于堂,而那个自己才娶回的小妾却是一身男装,又化回织造使大人的模样,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你……你……怎么可能是你,你的腿……”

  “知府大人,您在说什么”冷华庭冷厉的看向那府尹,眸光如冰刀一般,那知府打了个冷战,将头上的水甩了甩,垂着头,一副瑟缩但小的样子,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却是暗暗动功,无奈,身上好几处大x道全被点了,还被捆了个结实,根本无法动弹,只好认命地放弃,讪讪地道:“织造使大人,您……您别开玩笑了,下官也不知那人便是……呃……”

  话没说完,冷华庭又是一瞪,知府很快便改了口:“您有何事,尽管吩些下官就是,这……这……下官怎么说也是一方父母,如此可是有辱朝庭颜面的。”

  “你可真会装啊,三姐夫,撕了他的假面吧。”冷华庭真不愿意再跟那知府叽叽歪歪,对白晟羽道。

  那知府听得浑身一颤,神情立即变得狰狞了起来,白晟羽嘻笑着上前,一下便撕掉了那江华府脸上的面皮,露出白皙却粗扩的面容来,当真是一张陌生面孔,而且,是有着西凉人特征的长鼻深眼的面容。

  太子见得一怔,立时大怒,这知府果然是西凉人所扮,也不知道在大锦潜伏了多少年,怪不得,那些贼人对江南境内了如指掌,而那些想要将自己炸死的很有可能便是这知府私藏并运进江南别院的。

  那知府知道行藏败露,倒也不再做下卑谦拘谨的样子,神情变得懊丧起来,但眼睛却是倨傲冷厉的,他讥讽地笑道:“没想到,堂堂织造使大人竟然肯如此下作,嫁了老夫作妾呢,哈哈哈。”

  太子听得一阵错愕,转头看冷华庭,却见他神情淡淡的,并无怒气,倒是不太相信那府尹的话,以小庭的性子,最恨的便是人家说他男生女相,更不可能真的去穿女装,自己只是笑话他小时的事情,都能气得他扯气白脸,又何况是接近知府这等龌龊之人。

  “你在苍狼里定然担任了不小的角色吧。”冷华庭果然不答知府之话,单马直入地问道。

  那知府唇角含了丝讥笑,傲然看着冷华庭道:“老夫听不懂你所说的话。”

  白晟羽听了便又笑着将他身上那块黑木令牌搜了出来,递给太子,太子一见那令牌上的刻着和狼形,脸色更加暗沉,转头对冷华庭道:“小庭,你果然是送了份大礼给我,这份情,太子哥哥记下了。”

  冷华庭笑了笑道:“很好,殿下可是记住,将来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便是。”

  说着,自腰半抽出软剑来,迅捷地腕了几朵剑花,将那江华知府四脚筋脉尽数割断,淡淡地对太子道:“此人一身龟息功练至了炉火纯青之境,若非使计,根本就捉他不回,所以,得废了他一身功夫,不然,x道解除就危险了,他那府里定然还有同党,殿下速派人去捉拿归案。”

  太子见了很是赞同,传令下去,包围江华府。

  那日便在皇家别苑里,太子连日密审那知府,果然得知,他乃苍狼的副统领,西凉南院大王最得力的侍卫长,杀了真正的江华知府,潜在江南一年之久,为的便是探听基地上的秘密,无奈简亲王看似糊涂,其实机警得很,先前大半年要本就无法探得半点消息,自冷华堂几位世子来后,他才刻意地与那几位世子交好,以门下之人自居。

  他的官位虽是不高,但所守的江华府却是重镇,那几位世子自然是很愿意与他交结的,尤其是简亲王世子,对他秀睐有加,他又一副狗腿模样,任冷华堂差遣调配,冷华堂对他很是信任,而他,也得到了很多想要的机密,更知到了影响基地最重要的人物是孙锦娘,便与主子策划了那一起爆炸案,正好又有人想要谋害太子,自然是一起办了。

  冷华庭施尽多种手段,终于得知,二老爷在西凉地位尊崇,经常出没南院大王府弟,俨然以大王最心腹的手下自居,就是这知府也要听从冷二的命令,如今冷二早就潜回西凉,并未在大锦境内了。

  这让冷华庭好不气恼,他如今对冷二是恨之入骨,那一日锦娘深埋地道时,让他着实后怕到了极点,那种失去最爱之人的痛,他不想要再尝一次了。

  太子自然也知道了那想要暗害自己之人是谁,只是,那知府也却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只说有人传信于他,而将太子一并杀死也更符合西凉的利益,又能保住他的官位,他自然听命。

  后来,在江华府又抓到不少西凉人,其中不少还是苍狼成员,至此,西凉在江华府的据点彻底被捣毁,收获确实很大,太子心情大好,白晟羽趁机给白总督求情:“殿下,白总督虽然失职,但情有可原,敌人太过狡诈,江华府所辖人数并不少,有他们从中作梗,根本防不胜防,当日白大人也确实倾尽了全力,江南大营死伤惨重,还请殿下网开一面,对白大人从轻发落吧。”

  太子恼怒白总督想要巴结六皇子,心里还有气,便只是敷衍了白晟羽几句,打算先让那白总督吃些苦,自己再去施求,到那时,在人最困苦之时施以援手,是收服人心的不二法门,这一点子手段,太子自然玩得飞转。

  太子因着此案,又推迟了回京的日程,冷华庭仍是日日与白晟羽一起在练兵,但这几日每每回府,却是不见锦娘的踪影,心里不由着急,有时连四儿张妈妈都找不着,这一日,他特地回得早一些,进了屋,就只看到丰儿在,不由皱了眉,问道:“少乃乃呢”

  丰儿听了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半晌没有回答,冷华庭便越发的疑心,沉了脸问道:“快说,少乃乃在做什么,怎么这几日回来总不见她人影”

  晚上见着时,她也是打着小呼噜,根本不理他的问题,睡得那叫一个香,似乎太过疲累了一样,让他好不郁闷。

  “丰儿,你当本少爷是泥捏的么”冷华庭冷冷地看着丰儿,第一次对锋娘的贴身丫头发起了狠话,丰儿听得了颤,吱唔了半天才道:“少乃乃说不能让少爷知道的,说是……怕少爷骂呢。”

  丰儿眼都不敢抬,小声说道,却是始终不肯说出锦娘的下落。

  冷华庭更是气恼,推着轮椅就喊:“阿谦,过来,将这丫头扔出去。”

  丰儿吓得脸都白了,立即跪了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冷华庭,正好陈然陪了太子过来,见了这情形,那少并眼中就有了不忍,当日地道里,他饿得两眼发直之时,是地上这正在挨训的丫头给了他温暧和关怀……那莹绕于鼻间的少女手香,一直就没有消散过。

  太子与丰儿倒也有几分熟,毕竟也是一起共过患难的,所以也帮着劝冷华庭,但得知锦娘这几日行踪不定时,心里也着了慌,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阿谦正要拎了丰儿往外扔,陈然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两眼怒视着阿谦,阿谦懒得理他,少爷的命令他向来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的,丰儿气不过,冲着阿谦道:“冷大人也太过偏心,若是四儿被罚,你也真的要将她扔了么”

  阿谦听得一怔,丰儿却是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又道:“四儿和少乃乃在一起呢,要罚一起罚去,少爷,奴婢我可是服侍您的,奴婢没跟着一起疯,您应该奖赏奴婢才是。”

  太子一听便笑了起来,这锦娘身边的丫头也个个都是个角色呢,说话伶牙利齿的,学着锦娘的样儿,没理也能给她找出理来,还都是歪理。

  丰儿自然没有被扔出去的,因为后院传来一阵欢呼声,着,不肯shangchuang去,这时便听到冷华庭在外面说道:“娘子,别害怕,我守在外面呢,你好好的听产婆的话啊。”

  声音清亮温柔,但却微微有些发颤,听得出来,他比锦娘紧张多了,果然就听王妃在骂他:“庭儿,你快别说话了,这声音,会让锦娘更紧张呢。”

  冷华庭方才在屋里看图纸,锦娘发作时,他并不知道,等她进了产房,才慌忙火急地赶了过来,听见里面的对话声,便更是着急,他如今像一只奔跑在荒漠里的狼,突然迷失了原有的方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急又无助,锦娘关在屋里,他是半点忙也帮不上,只能推着轮椅正堂里转悠着。

  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惶恐不安,死死地盯着产房那张紧闭的门。刚才那句话也是他平复了好久才镇定下来说的,没想到,仍是让王妃听出他的紧张来,他只好闭了嘴,无助地看着王妃,第一次,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很希望能在王妃这里得到安慰和力量。

  王妃慈爱地摸着他的头,细声道:“没事的,哪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娘那时候生你,也是这样的,你爹爹也紧张得不得了,但娘还不是平安地将你生下来了别紧张,你一紧张锦娘只会更紧张的。”

  冷华庭听一将头埋进了王妃胸前,半晌也没抬起头来。

  房里,锦娘听到冷华庭的话反而心情变得平静下来,她原就是这个性子,遇到事情最紧急的关头,便放开了心怀,坦然接受事情的过程,生孩子是最无助的,是无法让人替代的,那个过程,只能自己承受,想通之后,她便不再慌张。

  阵痛开始一阵紧似一阵了,锦娘却仍坚持在屋里转动着,并没有shangchuang,那产婆的脸已经快黑了,若不是秀姑在一旁劝着,说着好话儿,而这位要生的夫人又是身份极其贵重的,不然,她真会甩袖出去了。

  没见过这样不听话的产妇的,产婆实在忍不住,还是嘟嚷了一句,锦娘听了没心思介意了,她感觉腰跨间的骨头都要痛裂了,羊水已破,不得不自动往床边靠,张妈妈见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少乃乃平日里很好说话,怎么到了生孩子时,倒便得倔了,这会子见她终于肯shangchuang了,忙与秀姑一同扶着她往床上去。

  终于,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开始了,锦娘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栏,死死地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产婆在一旁教着她如何呼吸,如何用力,告诉她阵痛开始时,才用气,而且,力气要用在腰上,不要全憋在了脸和脖子上了,锦娘哪里明白这一些,当再一波阵能来临时,她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

  听得外面的冷华庭身子一颤,自王妃怀里探出头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