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菲菲慢慢松开文翔说:“永远没有错过的火车,只有……”
文翔心中一酸,知道她想说什么,伤感的垂下了头,菲菲终于松开了他,慢慢向后退去。
提着行李的女人盯着这不能回头的男人痴迷的想:“……错过火车能够再坐,错过的人且会永远离开……为什么人生不给旅客相同的机会呢?”
她的眼睛突然就湿了,在乘务员关门前向火车奔去,用闲着的手用力捂住了嘴,这才没将哽咽留在站台……
文翔静静立着一动不动,他找不到上车后的菲菲,就象一个迷失了方向的路人,眸中终于浮起害怕的茫然。象路标一样竖立在站台,看着列车启动、直至缓缓开去……
菲菲靠在过道中大声哭泣起来,仰着脸无所顾忌,上下的行人会打量或愕然,只是对擦肩而过女人的同情,会在看到前面座位前结束,开始他们新的旅途。
这就是人生。
文翔很累,从陪冯娟去外婆家到现在,他两天没睡好觉了。将车开回车库后仍沉浸在送菲菲的哀伤中,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眼中交替着冯娟跟菲菲的影像,终于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天黑,爬起来时己经快七点了,愣坐了了一会后文翔走到电脑前,想找人聊天,他常用这种方法从压抑中清醒。
他突然很想跟女人聊聊,想不到一开qq,就跳出了她的留言:“男人,在吗?”
“你去哪儿了?”
“很久没陪你聊天了我想你!”
“不许骗我,这些天有没有自慰?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噢。”
下边是一个因等待而犯困的图案,随之又是:“男人你睡着了?”
“记住,来了一定q我,今天特想跟你聊天。”
“在吗?”文翔打了两字过去,但没有回音,就在他倒水认为对方下线的时候,qq突然响了。
文翔叹了口气,坐近电脑前只见对方送了一个笑脸,随之是:“想你。”两字。
文翔突然觉得她象自己朋友,并为以前曾有勾引她的企图害羞起来,便正儿八经的回道:“我也有些想你。”
“真的吗?”
“是啊,就想跟你聊聊天。”
“不会吧?肯定想挑逗我对吗?”
“不会。”
“为什么?你不一直这样?我都快动心了真的,你再挑逗我一下就跟你见面。”
“算了,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有时候能有一个谈得来的知己也挺不错,而且还是红颜知己多好。”
“你变好了?好可爱噢!我开始喜欢你了真的!”
“谢谢。”
“好吧。”对方回道:“你好象正经了很多,是不是爱上小女朋友了?”
“嗯。”
“噢?”对方显然有些奇怪:“你不为这事烦着吗?怎么会爱上她了?没用我的办法吧?”
文翔有些无奈的说:“来不及用就己经爱上她了。”
“真得吗?”文翔总觉得对方有些洋洋得意或者是兴灾乐祸,他也说不清这感觉来自何方,只见她随之又传来消息:“这么说她一定是个很可爱很漂亮的小姑娘了?”
“嗯,不过脸上有些小豆豆,要不这样就完美了,我想她可能挺骚。”
隔了很久没动静,文翔忙问:“怎么了?不会我才起来你就累了吧?”
“没什么。”
“吓我一跳。”
“你想过没有,她也许还是处女?”
“不会吧?”文翔不相信的说:“她会是处女才怪,一个处女有这样老练?情场老手都玩不过她知道吗?”
“噢,她有这么历害?”
可惜对方看不到文翔的真诚,他也挺遗憾的,因为字根本无法表现自己的感慨:“是啊!”
“那你就好好爱她呗!”对方好象挺无奈,文翔又感受到了她的兴灾乐祸,他有些狐疑的问:“你不替我担心?”
“你这么有福气有这样的好女孩爱你,我都替你高兴死了还担什么心啊,好好爱她知道吗?”
“噢。”文翔傻傻的送去一字又说:“可我有些害怕。”
“怕她欺付你?”
“嗯,这只是其一,还有就是怕犯错后她会怎么对我。”
“那你就别犯错呗笨蛋,她肯爱你又还是处女多好啊。”
“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胡闹。”
“你不说她长豆豆吗?这很正常,只有脸上光洁的女孩子,才不是处女没豆豆知道吗?”
“有这事?”文翔不相信的问着,只听对方回道:“当然,你看看资料就知道了。”
“不会吧?我可不相信,她可能还是处女?什么都知道还挺骚。”
“一个聪明的女孩当然什么都知道了,何况她还那么漂亮,再说她也只对你一个人骚对不?你想娶一根木头回家啊笨蛋!”
文翔弄不懂漂亮跟聪明有什么联系,对方好象把这一点看得比聪明还重要,就象因为漂亮才什么都懂一样。不过她另一点说的倒对,冯娟看起来文静,好象不会对其他人骚。
“呵呵。”他打两字去后再说:“你好象很了解她,跟她可能是一种类型的女孩,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她了!”
“哎。”对方叹息了一声又说:“我要有她年青就好了,就嫁给你!”
“谢谢。”文翔老老实实的回着,因为对冯娟有深深的背判感,他不敢造次再勾引对方。
对方果然感受到他的转变,又说:“你变了男人,可能你要变成一个人见人爱树见花开的好男人了。”
“是啊。”文翔感慨的说:“我是变了,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了,不会再放浪了。”
“错!”对方忙打来一字说:“不是女人是女孩知道吗?我可没让你变好是你的小女朋友。”
“不是。”文翔送去两字后,轻轻叹了一声,又打去一串字:“我确实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同学菲菲而改变的。”
“菲菲?”
“嗯,我同学,你不认识。”
“她为什么改变你?你爱她?”
“曾经是的。”文翔打去这四字后,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对这个“女人”说他们的故事,因为这牵涉到另一个人的隐私,而且她还是一个女人。
不过在开始的话题,一般都是无法中止的,除非突然停电。
第五十四章 准备坐牢吧
“你们做过什么?”
“女人”只奔主题,文翔犹豫了一下才回道:“什么都做过了。”
“女人”没回话,文翔象写作文般在屏幕上打出很多字来:“如果不是她,我一定不会感受那么多的细节,有时候男人出轨才会成熟,我就跟她什么都做过后,才知道对小女朋友有多深的感情,正是那种犯罪感让我深深后悔,我再不会碰其他女人,做传说中的好男人!”
文翔将这节字发去后,再快活的打道:“做人见人爱树见花开的人呵呵!”
文翔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急于想知道对方的感觉,可偏偏他打了那么多字去,那边半天没回,便又问道:“哪去了?说话啊女人,不鼓力我吗?”
“什么时候做的?认识小女朋友之后还是之前?”
文翔知道她又犯迷糊了,他很相信自己的文字表达力,那些字表现得很清楚了,再没文化也懂其中的意思对吧,于是有些不满的打道:“你真笨,肯定是认识她之后了。”
“噢,什么时间的事情?”
“哎。”文翔因为欠疚打了个字表示叹息,再打道:“其实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边又很久没有回音,文翔闲着无事发着感慨呢:“你知道她是我从小就暗恋的人,我昨天才知道她也深爱着我,不过因为她是我朋友的女友,我们没机会表示自己的感受,最近他们分手了,才知道彼此的心事。”
那边还是没回音,文翔突然有些同情起她来,他很了解女人,就象这个家伙,一定装得挺正经,但聊了那么久,对自己肯定也有企图,搞不好就在妒嫉。
于是他怀着“你没有机会了”的抱歉打道:“为什么不说话,别跟我说你在吃醋。”
还是没理,文翔担心的问:“你下了?”
还是没消息,他知道对方网速好,机子配置也高,一般来说,基本不会掉线,这才狐疑的想:“不就累了吧……招呼都没打?她可从不这样啊……爱上我了?受打击了?”
于是半开玩笑的又打:“你受打击了?”
“你准备跟小女朋友分手?”
终于来了,文翔打了个“呵呵”过去才说:“吓我一跳,还当你下了呢。”
“对吗?”
“没有。”
“没有?”
“嗯,因为我深爱着她,我跟同学说清了,我们不可能。她走了,去了南方。”
“你爱她又跟另一个女人上床?”
“身不由己啊。”文翔这句话倒说的是实情,当时特殊的场景和机缘,他们能不发生什么事吗?再说他又不是圣人。
“身不由己?你被强奸了?”
“不是,我们都醉了,再说内心的感情压抑那么久,谁也控制不住,我们都是成年人,那种情形难以避免,因此什么都做了。不过话说回来,正是经历此事的各种心态,才让我清楚真爱是谁。我不能抛弃她,就算因此错过原先的最爱。”文翔解释着,心情沉重起来,那些事浮上心头,他突然有些忧伤。
女人的反映让他有点害怕,你想一个仅仅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都这样,真让冯娟知道他还能活吗?
果然,他的预感比女人的月经还灵,说来说来了:“完了,你会死得很惨,我累了。”
文翔愣住了,不用问对方一定下了,他呆呆看着屏幕上的信息一动不动。
“女人”突然就触动他一度忽略的问题,她不告诉过自己吗?冯娟可盯着他呢,她一定请有私家侦探,就算现在还不知道,很难说不会马上清楚自己的背判,他突然有种闯大祸的感觉,根本不敢想对方知道此事有什么后果。
因为害怕他本能的打道:“我该怎么办?”
发过去后才想她可能下了,连忙又打:“看到我的信息回复,我现在很无助,你得帮我想办法。”
“不用想了。”让文翔吃惊的是对方突然回复了,但那些字让他心惊肉跳:“准备坐牢吧。”
文翔那晚上又失眠了,不知是白天睡得太多还是怎么的,反正差不多天亮了才睡着,是被电话吵醒的。
“老公。”是冯娟,文翔打了个激灵,马上清醒过来,温柔的叫道:“老婆,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啦……”冯娟的声音说不出的娇腻,文翔松了口气,看样子她还没清楚自己的过错,因为歉意更象发情的公孔雀那样卖弄起来,用极尽温情而恭敬的陪笑说:“好老婆,在哪儿呢……咦?现在什么时候,不读书吗?今天星期几……这会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说着看了看腕上的表愕然道:“今天不星期一吗?现在……才九点多啊?你下课了?”
“没有啊。”冯娟得意的说:“我们老师突然得了急病,我们班今天上不成课了,他们都去医院看老师,我偷偷溜了出来,咯咯……人家想你!”
文翔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全是本份女人被野汉勾引后对深爱丈夫的愧疚,无比感动的说:“老婆……娟……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接你好吗?!”
冯娟“嗯”的一声,说:“我慢慢从学校这走回家,你开车来接我,要带我去玩噢!”
文翔不明白她声音怎么全是温情,可能昨晚在菲菲身边的诚挚感动了这个女孩。心中不免升起饶幸,飞快穿衣服一边肉麻不怕害死人的说:“老婆,就来你等我……爱你!”
“哎呀你好坏嘛真是!”冯娟撒着娇道:“害得人家都有点想跟你……不说啦你真的好坏噢!”
文翔激情勃动,刚被菲菲折腾得消些的情欲被她一弄,又“呼”的冲了起来,内裤象插了把带鞘的日本小军刀那样神气起来,匆匆忙忙提上裤子,以消防队员听到火警般速度冲出,差点连门都忘了关。
是啊,迷情过后,谁不想全力补偿呢,文翔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诅咒发誓的想着;从此绝不对冯娟三心二意,他妈的就要矢志不移,就算以后她不要自己,也执着的爱她、爱她!
他就是这么想的,咬牙切齿斗志昂扬、全是入红领巾少先队那会才有的坚颜。
冯娟垂头慢慢走着,远远看去就象想什么问题一般,文翔将车停在她身边时,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高兴的说:“老公!”
文翔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冯娟飞快窜上车来,坐好后问:“想带我去哪儿啊?”
“你说呢女王,现在我甘心当你的大臣和性奴了呵呵。”文翔献媚讨好着冯娟,冯娟用力拧了他一下,嘿嘿笑道:“真的吗贱男人?”
文翔心中一凛,被她拧得倒吸冷气都差点没感觉,害怕的想:“天啊!她这样叫我……知道我的事了?”
产娟脸上且浮起兴奋的神情,快活的推了推自己说:“哎,老公,我突然觉得叫你贱男人好兴奋噢,你让我就这样叫你好吗?”
文翔松了口气,这才知道是小丫头兴之所至的鬼点子,他清楚对方不论高兴生气都乱折腾,看来自己担心的事还没穿帮,于是陪着笑说:“好!只要你高兴!”
“哎呀真的?!”冯娟不相信的说:“不会是真的吧……你是贱男人?”
“哎!”
“咯咯。”冯娟得寸进尺的笑着:“我还想叫你下流坯……好不好嘛老公?你答应吧、就答应让我高兴一回还不行吗老公~~~~”
文翔又不安起来,这种情形还象她不知道吗?她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事,但语气很反常不对吗?
这让他害怕起来,怀疑的打量着这个魔女,正想该不该忏悔时,冯娟突然有些害羞的说:“老公,这样我觉得特别的甜蜜和兴奋、真的我发誓!”
“这个……”他用力揉着可能青了的地方,小心而为难的说:“这样……不好吧老婆,你叫我那个什么男人就算了,还叫下流坏也太不好了吧,这个……”
“我想这样叫你嘛真的!”冯娟认真的说:“我一这样叫觉得跟你无比亲密,还特别兴奋……老公啊、我跟你说,我下面都忍不住有反映你知道吗?”
“不会吧?”文翔都被弄糊涂了,本能的问:“真这么有感觉?”
冯娟又用力拧了他一下,闭着眼睛长吸一气,文翔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只听小魔女拧完了捂着脸尖叫道:“哎呀怎么嘛老公!我又犯老毛病了真的!一这样就特兴奋究竟怎么了嘛?!”
文翔估计着事态的严重,担心的看着她,小心的问:“老毛病?你……不是说真的吧?”
“真的!”冯娟又伸手过来了,文翔忙抓住她的手说:“别兴奋了好老婆,前边被拧的地方都变紫了行行好!”
“真的耶!”冯娟脸上又浮起特激动的神色,她用力捂住脸娇羞的叫道:“哎呀老公!到底怎么回事嘛!我看到你身上紫了也特兴奋!”
文翔小心的用手去试她的体温,冯娟突然抓住他的手,没命咬住,文翔再忍不住,象中了猎人火铳的狼一样嗥叫起来!
——声音回荡在街上、凄厉而悠长……
第五十五章 臆想性虐待症
两人坐在效外的河边,冯娟静静偎着文翔一动不动,文翔可怜的打量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被咬肿了的手掌,想看不到更可怕的腰背,不无担心的问:“你……好些了吗?”
“嗯。”冯娟应了一声道:“不过我还想那样,老公,能永远叫你贱男人加下流坏吗?”
文翔怀疑的打量对方:“天……她知道我的屁事了?该怎么办啊……”
嘴上还不能闲着,一边跟她讨价还价:“要不……没人的时候你叫吧,好吗?”
“噢。”冯娟抬起头来,文翔吓了一跳,忙提防着她,只听冯娟脸上灌满了心痛和哀伤,她轻轻抚摸着文翔的手说:“你真可怜老公……我变得这样可怕了?对不起……老公……”说着流下泪水,捧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装的,冯娟很伤心,就象一时冲动伤害了孩子的母亲那样,无比后悔的哭了起来,本来文翔一直在辩认对方是不是在整自己,想她是不是己经知道自己的事,看到这时的情形不免松了口气,感动得差点哭了。
没办法,恋爱中的人就这样,情人稍微一个情绪就会被感染,他用差那么一点就哽咽的声音说:“老婆,别哭别哭,我不痛真的、一点也不痛别哭……”
冯娟用力点头,万分疚悔的说:“可是……我还想拧你、还想用力咬你,这会儿越爱的东西我越想伤害……为什么啊?”
文翔见她如此伤心,心疼起来:“你真有这个毛病?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刺激?”
“不知道。”冯娟好象在回忆,一边说:“不过我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之后就有点性虐待的倾向,老是间歇性发作……不知道是不是又犯了……”
文翔将信将疑,担心的想起自己的“电话过敏症”来,试试探探的问:“间歇性性虐待?”
“是啊。”冯娟叹了口气,眼泪不停的冒、象苦孩子对爹那样悲伤的倾诉:“我从小就受这个奇怪病症的折磨,小时候我爸妈不知吃了多少苦……我……对不起他们……”
文翔绝望起来,他宁肯对方知道自己在外边偷情了,这样暴风雨总会过去,象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怪病,不代表一生都得受这种苦?问题是现在根本没有她知道那事的兆头,他越来越相信冯娟所说的话了。
再说这样暧味的病他敢去问老邻居吗?他呆呆看着静静流动的河水,这才明白生命的壮观、爱情的伟大、奉献的珍珍……他义无反顾啊!
他难过了一会,这才小心的问:“看过医生吗?”
“其实……”冯娟伤心的说:“我知道这是什么病,偷偷去看过医生,医生也建议我一种治疗方法,也不知能不能根治,因为我从没在发病时试过……”
文翔就象落水的人看到了稻草:“真的?”
冯娟抱着他的手臂,心疼的说:“你……还是离开我算了、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害你啊……”
“没事。”文翔悲壮的说:“我什么也不怕,你说什么方法老婆,就算再难我也帮你,一定将你的怪病治好,相信我。”
“你真要帮我?”
冯娟不太相信的盯着文翔,他这才知道这个事一定不好帮,但为了爱人能退缩吗?当然不能了!文翔用力点了点头,只见冯娟害羞的将头埋在自己臂弯,轻声说:“其实医生说过,我这个病叫做臆想性虐待症,这种病一般只有未婚的少女才会患的,知道为什么吗?”
这可是个神秘而香艳的病,文翔这才知道为什么冯娟叫自己“贱男人”时她会兴奋,因为自己确实挺贱,听了这病名就有些兴奋了,忍不住嗯了口唾沫:“为什么?”
“因为……”冯娟小声说:“女孩子特殊的生理期,会对性产生一种特殊的好奇,这种好奇经过长时间的压抑,就会影响正常的心理,于是会产生施虐和受虐两种倾向,我属于前者……其实,一旦结婚之后,这种病就会不治自愈了……”
她说的多专业啊,没这病能系统的说这症状?文翔愣了一会,终于明白她所说让自己帮忙的真正用意,有些不相信的问:“你是说……”
“对啊!”冯娟用力点着头说:“我们去做爱,这个病也许就会好,但是老公……你会受很多苦知道吗?”
文翔确定答应不会让她兴奋抓狂后,这才小心的点头:“没事,只要你愿意!”
冯娟有些害羞的说:“带我去开房吧,如果真犯这毛病,据说做完爱后症状就会缓解……不过,之前我会更疯的,老公……你一定要帮我。”
“嗯。”文翔象抱着炸药冲向碉堡的英雄那样答应了,他还能退缩吗?肯定是义无反顾了,再说这样的苦随便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都想受啊,他可不能让别人占这个大大的苦差事去了!
三十五楼己经找人收拾去了,这时里边有工人在忙,肯定是不能用的,文翔胆子再大,也不敢带他回家。只有带着冯娟去开房。
在本城没这么大胆子,好在他是有车族,随便去周边县市倒还不是问题。于是依着冯娟说的,到了附近一个县城,估计这没熟人,才找了家宾馆。
这毕竟是白天,他闪闪躲躲将车开到宾馆门口,先让她进了大厅,这才躲躲闪闪将车停好、走进大厅。
冯娟大大咧咧的站在电梯门口,幸好她今天没穿着校服!
文翔害怕的别过脸来,本想装作不认识她的,可她老朝自己抛媚眼,最后因为等太久干脆奔来,有些等不急的催道:“老公啊……还没好吗?”
文翔好象看不懂上边挂着那么多钟的时间那样,一本正经在打量着,冯娟可不管,用力摇了摇他的手担心的说:“老公啊?不理我干什么?是不是不叫呢称你不高兴了?”
那也叫呢称吗?文翔胆再大也不敢让她叫威力巨大的“呢称”,知道躲不过了,看了看里边的小姐强笑着道:“没有没有,在忙没事!”
幸好人家睁只眼闭只眼,不提出让小妞拿身份证,这一来冯娟更放肆了,无比白痴的笑着:“咯咯老公,没人会认为我是学生吧!”
“没有没有。”文翔匆匆抓起自己的证件和房卡,象演话剧般说:“你以为自己还小真是,都快二十四了知道吗?不过看起来好象学生!”
“是吗?”冯娟快活的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是学生吗!不过是大学了!”
文翔差点不将她嘴捂住,一起等电梯的一个中年男人己经在打量他们了,脸上浮起男的没道德女的不怕丑的神态。他还算好的,后来一女的看着冯娟的样子,干脆浮起她有这样女儿就自杀的表情,而她那个样子有三十来岁了,可能正有个女儿。
电梯中的文翔别提多难受了,尴尬这个词早以不能形容他的心情。冯娟好象挺兴奋似的,紧紧挨着他,一边甜甜的笑着,一边用力掐他的腰,因为痛文翔浮起无比古怪的表情,你想他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怪叫吧。
后来那女的就害怕起来,她跟另一个可怜的男人不由自主就站到一处去了,俩人紧挨在一起,比他们更象情侣,他们相信没同着对方的话,准受这两恋态佬搔扰。
中年男人出去的时候,女人稍停了一下赶紧逃出电梯,文翔记得她好象是按了十几楼的,现在不过才六楼啊,你丫的煅炼身体也不必爬这么高楼吧真是!
他们反正都象是逃走的,不过文翔终于松了一口气,冯娟甜蜜的靠着他说:“老公……贱男人下流坯坏老公!我多乖多听话对吗?有人我就不叫你呢称,尽管我很想这样叫你真的!”
“好吧好吧。”文翔一边闪着她的攻击一边答应,冯娟甜蜜的靠着他说:“做完爱之后,我就成你的人了,可要对人家好一点知道吗……”
说就说吧,还一边下毒手,这时终于抓到一块好肉,没命掐了下去……文翔怪叫一声,冯娟喘着气说:“老公啊,你大声叫,你叫起来我也特兴奋……我都受不了了……电梯怎么那么慢啊还没到,人家、人家都要不行了!”
她肯定挺激动文翔知道,这时并着脚又乱跳起来,文翔懒得理她,真将钢缆跳断了也好,自己可能就不要受这种活罪了,如果他不是真爱上了这个怪物女孩,他都想跳楼了。
可惜钢缆挺结实,文翔后来一直后悔自个为什么不用力帮着她一起跳,真跳断了,就不用受后来那么多活罪了。
终于到了他们的房间,打开门后冯娟快活的奔了进去:“要变大嫂喽老公你好幸福噢、其实我还是处女耶!”
文翔一愣,他突然记起“女人”的推测,这时小心的问:“真的?”
“咯咯”冯娟笑道:“真的很贱耶,随便说说也信啊下流坯!”
“噢。”文翔松了口气,他的性欲早就被疼痛代替了,也不知道身上青了紫了多少,如果早知道这妞有性虐待的话,他宁肯跟外婆村里一寡妇结婚,她也不过就四十好几吗,保养得还不错,有点爱偷人这算什么,她跟野男人做时自己总不会痛对吧!
但现在不行了,他投入了的感情一下收的回来吗?他得帮这可怜的姑娘不是?
冯娟在床上滚来滚去,闹了一会对文翔说:“老公你先去洗澡,我乖乖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你上知道吗?”
文翔点头,这才有点做爱的心理状态,但不敢隔冯娟太近,陪着笑说:“好啊等我,马上就来。”
说着向浴室走去,到门前才回过神来,闪闪躲躲的走到床前,将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上,又警惕的四下张望才缩了进来,看到冯娟己经缩在被子里,正有件没件扔那些小玩意呢,心中虽然一阵冲动,但内心的警惕突然让他暗想:“她说有病也不知真假,万一知道我跟菲菲的事想报复也说不定,在外婆家那么亲热都不让我上,这会怎么会想通了?”
尤其是在他跟菲菲上床之后,就更让他怀疑了,就算没看出什么破绽,但这丫头可不是普通人,想起传说中为惩罚丈夫剪掉他小弟的女侠故事,捂住命根子便吓出了冷汗。
“这可不行。”文翔想着:“真这样我可惨了,我弟弟生了个女儿,文家不绝后了?”
再想自己玩了别人不少老婆,搞不好有报应轮回,老天安排这样一个魔女来收拾自己呢?
想到这儿慢慢走近床边,轻轻在被子上拍了拍说:“老婆。”
“干什么嘛……”冯娟在好象骚骚的说着,她一定脱得精光了,文翔一边咽口水一边暗想:“我得看看她有没有带刀,这样安全一点。”
想着便装作亲热的样子,将手伸进在被中乱摸,里边果然一赤条条的身子,冯娟咯咯笑着,除了拚命掐他手外,长短兵器倒没摸到,文翔松了口气,便起身说:“老婆等我,要脱光了等我知道吗?”
“你快点嘛。”冯娟在毯中腻声说:“人家都等不急了坏老公……”
文翔的小弟终于一奋而起,他坏笑着走进浴室时,终于有了受这么多苦也值的念头了。
第五十六章 别说你是强奸犯
文翔慢慢在浴室里洗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并不笨,水从上边洒下后,慢慢整理思绪,开始分析这个事情;从冯娟所有的反映来看,他差不多有对方知道自己丑事的感觉,不过他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他不敢相信私家侦探会有这么历害,电视上的情节一定夸张过,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
菲菲不可能出问题,那么是网上的“女人”?甚至她就是冯娟?
不可能,因为对方qq虽然不显id,但他很早就注意她了,有时会显示是北京的,因此知道她可能是北京人,而且他有映象那时老遇到冯娟,因此清楚她肯定不会是冯娟,才会放肆的将这事给她说。
不过,是不是可能是冯娟的亲朋好友或同学呢?
文翔心里一凛,因为这种可能虽小,但并不是没有。
他担起心来,不过隔了一会,慢慢明白这种巧合挺少,他跟“女人”无话不说,真要是冯娟亲朋的话,以她们暗通一气的程度,对方定会告诉冯娟他是坏人,文翔也知道自己对“女人”有多坏,要知道嚼舌头人的威力挺大。
思来想去,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冯娟真的有她所说的病,而这是文翔最怕的,他今天己经领教过小魔女历害了,真这样的话,他会死得很惨……
文翔悲伤起来,长吁短叹的洗完了澡,又在浴室里躲了一会,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在里边弄了半天,性欲早就消失了,包着浴巾向床走去,横着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就算她知道了,就算她真的有病,能逃避吗?既然认定她了,就得承担一切!”
文翔这才坦然,根本就不知道更大的不幸正坏笑盯着他呢。
当然,没人会一刀将他的小弟给切掉,不过,要不是冯娟长大后要用的话,这种可能也说不定。
他走进床揭开毛毯,冯娟果然光着上身躺在床上。
文翔有种她只注意腿间隐私根本不把胸部当性器的感觉,冯娟坏笑着拉开他的毛毯,文翔就全裸了,他扑上床去,跟她滚在一起。
冯娟拚了老命的打他掐他,一边兴奋的尖叫着。文翔知道考验自己的关健时刻来临了,他冒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将她拖入怀中,耳中全是她劈头盖脸的猛力击打之声,然后这个小妞象小老虎般勇猛起来,练过散打的他都支持不住了。
当然,他不能把对方当敌人是吧,她是一有病的小妞,就是这种该死的心理让他渐处下风了……最后冯娟象小日本攻下高地般骑在自己身上,一边闭眼怪叫边下毒手,因为这样能更方便进行全方位的虐待,文翔身上迅速出现了大面积的伤痕……
哎,救人可真不容易啊,那样的时候他小弟还敢出头吗?根本就缩回肚里躲起来了,小病人正骑着自己发病呢,可他没医疗工具啊!
文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捺住,可连她的内裤都没机会碰到,当他再一次被人家当马骑着之后,才知道这个治疗的难度。
他终于领略到传说中施虐淫的威力,在被冯娟没命的蹂躏之时,突然为练散打时那么用力打过沙袋而后悔起来,现在他正被别人当那话儿使呢。
最后他悲痛的明白;就算下辈子打光棍,也不会碰一个有“间歇性臆想性虐待症”的少女了……
好在还有公安,人民公安是无处不在的。
所以当有人用力拍门时,文翔一点都没有惊慌的感觉,反而知道是救星来了,他去打开门扣时,看到外边有人民警察来的时候,差不叫出“公安万岁”了!
多好啊,不然还在受苦是吧,可就在他用看到亲人的眼光盯着大伙时,随之怔住了:“咦……他们来干什么?救我……好象不象啊?”
冯娟早就害怕的缩回床里,只见当先一个便衣走近他们的床,挺严肃的打量了两人一会。
文翔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很不雅观,迅速捡起扔在沙华上的衣服穿起,这时才有些清醒,并从被警察叔叔们救过的幸运中回神,转而害怕起来。
“身份证拿出来。”为首的用看强奸犯的眼光斜着文翔,有些人还吐口水,一点也不讲究卫生。一个女警不客气的对冯娟说:“起来,穿上衣服。”
冯娟畏畏缩缩的从毛毯中支起身来,捂着毯子俯身将自己扔掉的胸衣和衣服找回来,躲在毯子里穿回身上。
“你们什么关系?”
文翔懵了,他这才想起“女人”警告过自己的话,担心的看了看冯娟,记起她还是学生的事来……天啊!她还没成年呢!
“嗯……”他脸色都变白了,吱吱唔唔的说:“我们……是恋人关系,她……我女朋友……”
“女朋友?”
“对对,女朋友……”
可公安的眼睛是雪亮滴,他马上怀疑的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嗯、她叫……”
“快说!”
文翔正在想该不该说冯娟的名字,另一个女警对冯娟说:“拿身份证出来。”
她有吗?文翔害怕的闭上了眼睛,那家伙一点也不体恤自己、还用恶狠狠的口气了呢,怎么那么没同情心哪同志:“快说,叫什么?”
“冯娟……”
“冯娟?”他狐疑的转过身去,文翔也小心伸过头去……天啊!冯娟正从裤袋里摸出一个身份证来、她有那玩意吗?!
“刘二妹。”那女的接过了在念呢,一边还仔细辩认着冯娟,显然在打量她跟照片是不是一个人。
审问文翔的同志用英明的目光斜了他一眼,不过全是对嫖客的鄙视,文翔完全呆住了,骇然想道:“天……她打哪弄出个身份证来了……几时改名叫刘二妹了?!”
冯娟无辜而白痴的解释着:“大姐……”
可能是看到人家不想跟一个妓女成为姐妹又改口了:“小姐……”
有叫公安同志做“小姐”的吗?女同志马上浮起抵死不肯的表情,才不想跟对方成一条线的工作伴侣呢,脸色更不高兴了:“起来!跟我们走!”
冯娟噘着嘴说:“我们真是情侣啊……真的!”
人人都拿目光鄙视她呢,有不知道女朋友名字的情侣吗?撒谎也不经过大脑,现在性服务工作人员的素质啊,真是越来越差了。
他们被抓了。
公安同志们当作一般嫖娼案件处理,冯娟一进派处所就被放出去了,文翔根本不知道她都跟公安们说了些什么,但这情形比另一种后果要好,他也就心甘情愿的呆在里边。知道只要交些罚款就会出去的,还满脑子都是饶幸的念头,暗暗对冯娟的机智高兴。
你想她如果不弄个叫“刘二妹”的身份证出来,这事不就弄得没法收拾了吗?他可不想让爹和弟弟知道,这事解释不清,再说一闹冯娟的身份完全捅出来,那多丢人啊!
文翔知道冯娟一定会救自己出去,心里也不急,这样的事惊动人越少越好,便乖乖在里边等呢。想不到这一呆就两天,后来干脆来一公安,把他弄上车,文翔这才知道自己可能要被送到号子里去,有些奇怪的问:“不是交罚款就放人吗?送我去哪儿啊?”
“你还知道挺多的。”那公安知道他是个老嫖客了,斜着眼说:“知道还不交罚款来,你的羁押期己经到了,可你的保释人还没交钱来,得麻烦去号子里等。”
文翔奇怪的问:“她……还没送钱来?”
“你算不错了。”那公安说:“哪个小姐肯保嫖客出去,她答应给你筹钱己经不错了,数目也不小,你不得等了?一天都要打几个电话给我们,这不,刚才还问我们收不收欠条呢,搞笑!”
文翔这才知道冯娟一定是筹不到那么大一笔钱,本来认为她家境不错,可想不到这点钱也难住她了,倒出他意料之外。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事她有脸问爹妈要吗?她一小姑娘到哪去筹钱啊,这时肯定急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文翔心痛起来,那公安挺好商量的问:“要不你自己找熟人,让你打个电话?”
文翔连忙摇头,他可不想惊动别人,这事多尴尬啊!
没办法,只有乖乖跟公安们去换换环境。
不久车停下了,到了拘留所,文翔垂头丧气的跟着公安同志来到一门前,里边的朋友们都好奇的瞪着他呢。
门一关上后他们就蠢蠢欲动了,一个块头最大的黑汉子斜着眼睛吊着嘴慢慢走近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满脸的痞气。
文翔虽然从没被关过,但也知道这种地方也是有头的,这家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牢头”。
果然他眯着眼看着自己,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说:“喟、小白脸,怎么进来的?”
文翔看了看他,心下暗想:“关你屁事。”
那家伙不高兴了,摸了摸胳膊上刺的光屁股女人说:“不吱声?好象挺不高兴?我跟你说小白脸,千万别说你是强奸犯或嫖客,老子最看不起就是那种人!”
第五十七章 坏蛋头子
文翔还是不理他,心里暗想:“不瞒你说,我还差点都是了。”
正嘀咕见黑大个注意力突然就转变了,直直盯着自己的t恤,再摸了摸衣服的质地,然后奇怪的问:“这牌子不是假的吧……现在市面上‘华伦天奴’假的特多,你是从背包商手里买的?”
“没有。”文翔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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