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可以当乐趣观察文课,文课自己呢?
说实话,他自己觉得,说对红旗有了多大的兴趣其实也谈不上,文课觉得自己对红旗有些另眼相待,纯粹是一种征服心作祟!文课肯定不会主动去找红旗说话,他这样有意无意关注她,无非是想会不会有一次红旗也会看到他,找他说句话,————只一句!文课想,就只一句,只要她主动找我说一句话,我就不会再搭理她了!也算咱报“楼道里”那一仇了!
可是————
真气人不是!别说她找你说话了,她能看你一眼都不容易!这丫头真耐得住孤独,一个班,他们八个是绝不会主动搭理她,一个连队,除了连长、指导员有时关心问问她,还有谁和她说话?她真的很能静,一个人也能折腾得有滋有味。
除了正儿八经“当兵”,文课发现宠红旗最多时间都是耳朵里塞着耳麦,很认真很专心地听着什么,有时候你就见她坐在操场的大树下靠着,一听就是整整一下午,有时候听着听着还咯咯笑地不得了。
桂诺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有次,两个人还偷偷溜她房里听了下她那cd机,我的妈呀,多老掉牙的评书相声!又听了几盘,竟然还有唱戏的!桂诺摇头:这像个老人!确实,一个含着你命根子恨不得能把你魂都吸出来的妖孽,听《四郎探母》?
不假,红旗喜欢听东西。听故事,听评书,听相声,听戏————这是他们不知道,宠红旗眼睛不好,可不就只能充分利用耳朵?再说,这老人样的兴趣爱好不是宠红旗的,是再再的,呵呵,是的,要追溯“妖孽竟然喜欢老人玩意儿”你得先找到再再头上,红旗完全是被他影响出来的。再再可是个戏篓子,他旦角唱得极妙,二胡也拉的很好————
文课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红旗每次听这些都在想再再啊,她能耐得住孤独完全是,这些,就好像再再依然陪在她身边————养你的人,疼你的人,哪那么容易忘————
无风无浪。红旗认真当她的兵,尽情的想再再,其他,一律不理,过的蛮惬意。她哪里又知道,她的“战友们”为她心思浮动哦!
瞧这一连串反应:文课,或者还有桂诺,对她的“好奇心”,不仅时不时引起春小树的不齿,连童伤心有时候也会笑话他们俩,这是他们南派内部,更别说北派那四个了,弄可以当看笑话,自然,吴又、戴来、符寿跟着看,————不过,您瞧瞧,表面上,好像就文课和桂诺明摆着对红旗的“兴趣”,其实————这些各式各样笑话他们的,难道就真——象他们表现的那样无所谓?
咳,要真“无所谓”就好咯,要不,闹那大一场?
19
今天确实出了“紧急”任务!
据说,离他们驻地三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一辆煤车和一辆高级大巴相撞,不过,所幸没有人员受伤,就是煤车后面的货架不及躲避,翻了,阻的路上全是煤球!
地方上的来求援,部队肯定要协助,可是,你说又好巧,今天是六连整理后勤基地的时候,这也是个大任务。这样,连部决定,抽调3班三个人去协助车祸现场捡煤球,其余人还是跟着大部队去后勤基地劳动。
曲平调出弄可以、戴来、宠红旗三个人去捡煤球,其余爷儿都被他带到后勤基地,当然,也不敢分重活儿给他们做,拔草。把宠红旗分去捡煤球,曲平觉得最合适,你想,捡煤球比后勤基地最简单的活儿拔草还是要轻松点吧,而且捡煤球绝对不会要很长时间,他们可以早些回来休息。
这样,三个人接着任务去了车祸现场。
他们真走运,去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好多当地的老百姓自发自觉帮着在捡了。三个人这个时候也还蛮有觉悟,连忙弯腰加入,不过,弄可以和戴来就是贼些,你捡也找那个好捡的地方去捡吧,哪像宠红旗,窝着个草堆里一个个扒。
红旗一副不怕脏不怕苦的模样,一身军装穿在身,又是那样个讨喜的俏模样,旁边还有好些个老百姓找着她讲话咧,
“丫头,你当兵几年了,”
“哪儿的人呐?”
红旗话也不多,人家问什么,她甜甜一笑就答什么,手也不停还在那抓煤球,样子蛮可爱。
最后回来时,当地人还给了她一小筐冬枣子,她蛮高兴!
回程路上,弄可以和戴来前面漫不经心讲着话走着,她抱着筐冬枣子像快快活活掉在后面,一双爪子还黑糊糊的。
果然,回到驻地,连队除了卫兵一个人都没有,那两个也没搭理她,她抱着冬枣回了自己的房间。首先肯定想先洗个澡,这一身汗,————红旗还美滋滋的想着,先冲个澡,然后把枣子洗了,一边躺着听相声一边吃枣子————可,————这咋搞的,她房里的卫生间怎么没水了?
别说洗澡,别说洗枣子,她一双爪子还脏兮兮的咧!没办法,红旗把军装外套脱了,又捧着那筐冬枣出去,准备去这层楼的公共洗手间看看有没有水,起码要把手先洗了吧。
他们住的这层,其实,说白了,也就住着他们九个人,走廊那头,那八个男孩儿一个大营房,里面没有卫生间,他们就用走廊上公用的,其实,也还是他们私用,这层楼就他们一个营房嘛。红旗住走廊这头,是个活动室改成的,里面本身有个小卫生间,就是考虑到红旗什么都是单独的。所以,平时,红旗根本也不会去用那个公共洗手间。
捧着冬枣走过去的红旗远远听见洗手间有水声还一喜,呵呵,有水!
可,走到洗手间门口,一愣!
里面,弄可以和戴来都是脱去了上衣,不过,下面还是系着皮带的整齐军裤。正在洗手,旁边两个洗澡的小格里都搭着毛巾放着肥皂,可能他们是准备先洗干净手然后进去洗澡的。
两个半裸的男孩子看见她突然出现在门口,也有些愣,不过,怎么可能表现出来,还像都不理她。
宠红旗也没觉得什么,大大方方走进来,走到一个水管子跟前,先洗了手,然后准备洗枣子,
这时,戴来也是坏,故意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拧毛巾时故意一甩!————水都甩到红旗身上!
水眯进眼睛眼睛里去了,红旗还在那揉眼睛,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从后面抱起!————
咳!坏不坏是不讲时机的,随时随地,这坏主意来了,本来就无法无天的小混蛋们是会坚决执行的!
20
男孩们本来也就好玩儿,想逗逗她,可抱住她的戴来这一抱,—红旗本来身上就有水,一层薄薄的衬衣,都贴在肌肤上,身体又格外柔软————戴来同志还舍不得放了咧!
红旗还揉着眼睛把水擦干净,睁开眼,看见她面前的男孩儿————真是艳!弄可以上身赤裸,军裤吊儿郎当垮在腰以下,普通军裤,却是正儿八经miu miu限量版皮带。人更艳!看不出来,弄可以同志穿了衣服一件如玉美少年,脱了衣服,————活脱脱一枚小造孽!
当然,红旗同志更造孽!她看见养眼的弄可以不够,还扭过头要看身后抱着她的戴来,一转头————唇,竟然刷过戴来的唇!戴来愣了下,红旗却身体往后直仰,她要看清楚戴来撒!
恩,也相当不错,红旗觉得戴来的唇形很漂亮,咬起来一定很有感觉。因为想到这,她到大方一笑!“嘿,整不死你个小妖精!”戴来觉得她那笑容有非常浓重的调戏意味,狠狠把她往身前一搂,红旗没防备,身体往前一掺,这下好,脑袋正好磕着戴来脑袋上,“他妈的!”戴来疼地大骂,红旗也疼,她却笑地更欢!
“拖进去办了办了!可以,别跟她客气了!”戴来抱着她就直往一小洗澡格子里拖,弄可以微笑着,懒懒跟了进去,门一关。
说实话,这么个平时一个人洗澡的地方,一下挤进来三个人真的很小,不过,还算容得下。
“是我们跟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我没带换洗的衣裳,”
“你!”戴来气地想上去咬她!
可以拍了拍戴来,轻轻摇摇头,微笑着,却是看着红旗,“没事儿,现在又没放水,你先脱了,这衣服都是干的,你等会儿回房再换干净的,”
红旗同志真的点点头!
戴来算服了!原来你要顺着她的逻辑说话!
红旗真的开始脱衣服,反正她想,这些“小”男孩儿她搞得定,再说,本来自己房里也没水,洗了了事!
红旗脱衣服蛮“大气”咧,也没别扭,也不做作,不过,看她脱衣服真的蛮享受,又有女孩的直爽,又有女人的沉稳。这看女人脱衣服是门学问咧,她脱得快,脱得慢,弯腰的角度,扭身的跨度————反正,可以和戴来都觉得,她脱衣服挺“有味”!
转眼,她脱的只剩内衣和内裤,她把衣服递给弄可以,“你给我放外面去,别打湿了,”
可以先没接,微笑抬头指了指她身上最后两件,“你这呢,”
她对他憨憨一笑,说的还猛些,“这两件不要紧,我等会儿不穿也一样,”
这话本来超淫荡,可被她这憨傻子样儿一说,真说不出的动人!
可以接过她的衣服转身真好好给她放外面,再进去时,看见红旗站在戴来面前,从侧面看,红旗的身段比例真是超牛逼,饱满的乳房被内衣托着,大小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又不是太大搞地象乳牛,但,挺而满;屁股,微翘,手扶上去的触感一定很好。双腿修长,肌肤白皙,她的手也很漂亮,手指真如玉葱,干净纤秀。
可以看女人尤其看她的腰,太细没劲儿,太粗那不消谈。很让可以满意的是,红旗的腰肢看上去非常青春且清纯,有柔有媚有劲!这点,那天红旗在文课身上摆动,可以已经很欣赏了。
戴来也带着鉴赏的眼光看着面前的红旗,最晃眼的还是她的眼睛!这丫头在男人面前一定身经百战,否则,这样坦荡?那种无畏的清纯,那种坦然的愉悦,真真才是最诱人的孽!
红旗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象好哥儿们一样拍了拍,颇为欣赏,也着实真诚,“你的唇很漂亮,”戴来笑了笑,顺势勾上她的腰肢把她拉近,“那你亲一下,”红旗勾上他的脖子,真的很爽快的亲了下,又大笑起来,“男孩子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红润饱满的嘴唇,”她这是在称赞他还是贬他不像男孩子啊,戴来又气又无奈地重重吻上去!其实,天知道,红旗真什么目的都没有,她就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咯!
吻,对于红旗而言,实在就像本能一样熟练。
如何呵气,如何缠绕,如何进,如何退,如何诱,如何抚,那样自然而然!
很显然,她在享受,但并不沉溺。她的唇舌里实在有太多秘密,戴来从拥紧她的那一刻起,
就有一种过电的颤栗感。红旗很为你着想,你的每一寸呼吸她都给你甜蜜又妩媚的照顾,戴来心下有些喊糟:完了,再也吻不够她!
吻不够她,她却很适时的离开你,就是要你欠着,戴来还在轻啜着气寻找她的呼吸,她已经有一下没一下碾转到他的耳旁,好像在呵呵笑,“我想吃冬枣儿,”
戴来这时能颇为宠溺地抱起她,手摸向她内衣后面的扣子。这男孩儿都贼着呢,不是已经知道你要顺着她的逻辑了吗,就顺着她呗,
“是吻的味道让你想吃枣儿?”
“都甜呗!”
她这时又娇憨地像个痴儿,懵懵莽撞如最诚挚的小兽,
戴来笑着看着她,内衣扣子已经解开,却没立即脱下,而是,手又去拉她的内裤,————
“红旗,你试过这样没有,”
“什么,”
“就是————”
戴来一直在笑!很顺着她般的笑!
红旗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她能感觉这时一直站在身后的弄可以靠了过来,可,她确实是没想到————
“恩!”突然紧紧一蹙眉!
内裤被戴来拉下的一瞬,红旗也感觉到弄可以贴在了自己身后,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疼从下体直冲上脑门儿,有一瞬间的眩晕!
弄可以就那样冲了进来!
红旗没想到,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有前戏就这样开始了!
这不怪红旗,
想想也真没什么奇怪,你以为这些个男孩儿好像刚才对她温和下来了,其实,怎么可能!
坏就是坏!
不过,冲进去了!那层膜捅破了!红旗疼,疼地钻心,她只死死咬着自己的唇,闭着眼,静静等疼过去————再再说过很疼,可没想到这疼————她就想。
她在忍疼,说实话,是有点伤心的,想到再再了呗,不过,也没有伤心多久,再再也说过,从女孩到女人,一层膜的捅破,是场革命!到时候,你要看清“革命”的主人!咳,再再当年这样教育红旗,是为自己做铺垫的,没想到————这真为他人做了嫁衣裳!红旗就记着他这句话了,疼是疼,疼死了也要看看“革命的主人”!于是,她疼地眉头都皱死了,也要努力扭头看身后的弄可以———
看见了!终于看见了!可是————他怎么————怎么这副表情?!
红旗又想笑了,
弄可以看着自己像看到了世纪怪种!惊诧!不可置信!还有隐隐难明的————红旗搞不懂!
她是搞不懂,她永远不会搞懂,她此时这样又疼的要死又想笑的怪模样,算刻进了弄可以的骨头里,怎么忘也忘不了了!
宠红旗竟然还是个处女?!而自己,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
21
第六章
弄可以不认为自己有处女情结,又不是没破过处儿?可——宠红旗———这也是好久好久以后,可以才承认,这个野东西头一次也是唯一一个用“处女之身”在自己心里打上了个结!
不过,此时,可以只是有点懵。
“我很疼,”红旗转头望着他,莫名,她此时的软弱竟然有种“意绵绵静日玉生烟”之感,
可以看着她,一下都没动,———竟然退了出来!
血,在可以的腿上,在红旗的腿上,两道艳丽的腥红———
“谢谢,”红旗浅笑的轻叹不染纤尘,只流淌进可以的心脾,却,一下让他惊醒!自己干嘛对她这好?
“戴来,”可以轻喊了声戴来,眼睛却是一直看着红旗,从戴来手里让她转个身抱过她,“该你了,”
“可以,她尽然还是————”刚才戴来正面抱着红旗,可以从后面进入,他并不知道下面的情形,现在可以抱过去,他再往下一看!————人都要倒抽一口气!
同样震惊!同样不可思议!却,更因为,此情此景,太过太过媚艳!
可以让红旗的腿缠在他的腰间,他的腿上,她的腿上,顺着流下的红色血迹———尤其,这个角度,戴来看得极为清楚,红旗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阴影,白皙的腿,丰满的臀———脑袋一阵热!
“你上不上——”可以此时的语气里竟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耐烦,戴来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去细想,贴了上来————
当一挺坚硬再次进入时,红旗柔软的身体摩擦着可以蠕动了下,“恩,——”一声闷哼,就在可以唇边,
可以看着她,这次,看清了她全部表情,她的呼吸,她的皱眉,她的唇,她的眼———可以不自已的吻上了她的眼睛,听见她在喃,“真的很疼,”
这句,戴来也听见了,下体极致的紧致与如浮云端的柔软美妙地让自己没有摩擦甚至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听她一声“疼”,竟然生生忍住,也是动都不敢动一下!戴来的理智一方面也觉得蛮窝火,她疼怕什么!可————就是没动一下!
此景此境,真真难以言喻。
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三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男孩儿俱是半身赤裸,军裤还垮在腿边,女孩儿上身白色的内衣贴在胸前,后面的扣子却是松开的,一双漂亮的腿缠绕在男孩儿精窄的腰间,后面,另一个男孩儿贴在她臀后,————三张精致的都让人心疼的脸庞,三具青春无敌的肉体————
美艳淫靡却又清纯圣洁!主要是————两个男孩儿眼里写着他们都不自知的心疼与复杂,而女孩儿———不经意的低眉顺眼,流淌的却是一眼万年的轻灵————
都进去了,都舍不得动一下,最后,都退出了。
咳,这真是何苦!
忍着自己难受,到了了,还要伺候她清洗?两个男孩一边做着这事儿一边都暗自骂自己怎么硬搞成这样本末倒置!
洗手间也不好给她清洗,可以抱着她回到了他们的营房,放在床上趴着,戴来打来了热水,
两个男孩儿趴在她腿间,轻轻分开她的腿————这一看!————
刚才看都没看就往里面瞎冲,只觉得一进去的感受仿佛升天!可现在只第一眼————该如何感叹,这就是个妖物啊!
此,绝对为男人的销魂名器!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开阔。因为它的进口狭窄,一开始插进,就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进入之后,里面仿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咳,可惜,两个都怕她疼没继续,否则————要耐心地来回二三十次,一定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命根子在其间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这就是俗称的“玉瓮”!
极品,绝对极品!
前面漂亮,后面也勾人。
她的小菊花,充满了调皮与神秘,同时,娇柔又湿润,花心点缀小红宝石一圈儿,你只用一指轻轻触碰,它软软乖乖地一动,让人产生一种滥伤无辜的罪恶感,又恨不得狠狠地进入,永世被它囚禁!
咳,诱得死人的纯艳当前,两个男孩子身体都绷起来!————红旗分开腿趴在床上,艳红艳红的脸庞埋在枕头里,好像熏熏然欲睡————
一只娇艳迷离香,一双沉醉魂欲飞!
“嘭!”男孩子们推开营房的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个景儿!
22
这叫什么?吃独食?中饱私囊?
反正,第一眼看见了是个“愕”,再来,想法各异咯!
吴又、符寿可能还好,毕竟一个“派系”,就觉得他们俩也忒会逮时机,不过,戴来使这坏好理解,可以呢?————这,吴又符寿都有点诧异,
北边儿的不做声,这南边儿的———除了童伤心,安静站那儿似笑非笑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小神仙样儿,文课、桂诺、春小树,———那可怒了!
小树怒,到不完全因为他们搁这搞红旗,小树有洁癖,忒爱干净,这今儿个他妈的出去拔了一天草,已经够恼火了!哦,这三个就出去捡了一下煤球,回的比他们早不说,还有“闲情逸致”搁这乱搞,足以说明这三个的活儿今天比他们要轻的多!小树的想法很简单:老子搁外面王八一样趴着干了一天,你们三儿搁这儿“干”的快活,他妈岂有此理?!看见没有,小树是连宠红旗一块儿怒上的!
相比之下,文课、桂诺怒那就不一样了,他们纯粹只针对北边儿!狗日的!忒不地道了吧!说好输的上,那天因为紧急集合才散的场,咱们这边还没搞呢,他妈的他们就先上了?!特别是文课,他这段儿对红旗那个上心的紧,好,这一幕给刺激的————怒向胆边生!!
“他妈的你们说话算不算数?那赌怎么说的!我们先搞!你他妈说话是放屁?”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还他妈什么赌不赌,你们没那个板眼搞,边儿上去,谁有机会谁上!”
“放你妈的屁!!”
文课一拳头就向符寿挥去!!
好!好!这下好!
这一拳头开始————那个混战!!
小树本来就窝火,这下发泄————文课、桂诺更是要打红眼!戴来、吴又、符寿各个儿“奋勇参战”,都打到你头上来了,不奉陪那是龟儿子!本来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
可以冷冷地看着他们,还不忘把红旗的裤子丢她身上。伤心远远站着,事不关己————
红旗呢,
她最扎实!
这呼呼拳风,这腿腿狠劲,————红旗看得过瘾呐!
再再以前说,看20岁左右的男孩子最性感的时候不是在床上,就在这“血肉横飞”中!虎虎生威,男孩子的阳刚劲儿不是“做”出来的,真真是“打”出来的!
红旗一边把裤子穿好,一边看得那个大劲儿,谁重挨了一拳,她还轻“呲”一声,多疼啊!不过,过瘾!
这叫典型“看热闹”吧,说的更文艺点儿,“隔山观虎斗”,红旗同志是丝毫不会浪费这难得近距离享受“性感视觉”的机会滴!
“这是怎么回事儿?!”
突然,门口一声大吼!
幸亏红旗同志窝在床上,男孩们打得一塌糊涂把她给遮住了,她也机灵,一个翻身,旁边被子一掀钻了进去缩成一团在角落里,这边,伤心看到这,顺势坐了下来,正好坐在她这一团前面,————不过,她这大个目标,一个人哪儿遮的住?没办法,伤心只有迅速掀开被子也挤了进去,双手枕在脑后,脚悠闲地翘起来,假装“没事儿”的看他们打架,这样,完全把得在里面的红旗给遮住了。
“呵呵,没什么,练练拳脚,”男孩们反应也快,要以前,谁来了谁在乎?照打无误!可,这不红旗在里面嘛,
好玩儿就在这里,这八个什么都不会对盘,可一涉及红旗————意见态度反应总惊人一致!
“练拳脚?今天出去劳动了一天还没把你们的精力消耗完?咳,孩子们,让咱们省点儿心吧,这里毕竟是部队,你们来这里————”一听就知道,这又是指导员要开始“倒嚼”了,平时,男孩子们爱理不理,说烦了面露不悦的都有,可现在——
“报告指导员!我们确实没有争斗,只是练练拳脚好玩儿,王叔————”符寿个小痞子样儿,赖过去,
“就是,王叔叔,没什么,就好玩儿,”桂诺也笑着连忙递了根烟过去,
“咳,你们呐,真没打架?”
“没没,绝对没,”男孩们都蛮“乖”的摇头,有的一笑牵动伤口还轻声“呲”一声,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哇,可玩什么不好玩这?你看你们这打的———咳,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来部队这长时间————”男孩儿们都不做声,就听他“嚼”,都知道,你不让他“嚼”几句,他不会舒服的,
外边,男孩子们“乖乖”听训,那边被子里呢,
咳,红旗也难受哇,到不是怕被发现,她是现在被挤在角落里得着墙不舒服!被子里,红旗把手搭在伤心腰间想把他往外推一点点,可,没想到,她把手才搭在伤心腰间,伤心手在外面象“慢条斯理”伸进被子里,可一伸进被子里,那快速大劲的,象嫌弃虱子一样把红旗的手甩到一旁!
红旗还一愣,她还以为伤心是不想给她腾点儿位置,又搭上去第二次,伤心又甩了过来!红旗有点生气了,再搭,他再甩!最后,红旗也恶,她这小脾气发了可犟,就见她死死往伤心身上一贴,一把紧紧抱住伤心的腰,看你还怎么甩!
伤心的手就掐在红旗的手腕上,掰啊!可宠红旗同志,就像秤砣,就是不放!
好,他们这里边一个比一个犟,扯啊,可这动静,还在那里“长篇大论”的王文清一点儿也没察觉,他此时还有点沉浸在男孩子们难得的“乖顺”里有些自得咧:看吧,这群小霸王终于也有棉条的一天吧!
“恩,红旗呢,你们看见她没有?她不早回来了吗,可以,戴来?”这唯一一个“小公主”,王文清可时时关注着咧,
只见可以很慢条斯理地开口,整个口气还是那样淡淡高傲的,“那些乡下人送她一筐冬枣儿,她说好吃,可能又出去买了,”语气里还是有些许不屑,
王文清也没在意这,到是又皱起眉头,轻声说了句,“哎呦个小姑奶奶,这外面东西她瞎买着吃要是拉肚子可咋办————”说着又抬起头对男孩们说,“看你们一个个,———快清理一下赶快休息,留着点精力做点正经事!”说着,转头好像有点急的出去了,肯定是到门口准备堵红旗去了。
王文清一走,男孩们松了口气,却马上也想到先前的“仇恨”,各个儿脸上又不好起来,却也都没动,气氛一时蛮怪异,这时,床那边————
只听见闷闷“嘭”一声,伤心象极力甩开什么讨厌的东西后从床上跳下来,好像很生气地瞪着床上!
连熟悉他的小树文课桂诺都有点奇怪,伤心一向淡淡的,哪有这样形于外的生气?
再看,就见被子里红旗一掀被子也是一脸翘气的瞪着伤心,不过,她瞪没多长时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向可以,“我的冬枣儿呢,”咳,你跟她有什么法儿?她惦记冬枣儿比生气重要!
可以望着她不做声,好像也有点生气的样子,不过,可以为什么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可以不做声,红旗也没看他多长时间,又看向戴来,“我的冬枣儿呢,”
戴来瞪她一眼,不过,他没可以那样狠地下心,伸腿儿从床底下踢出一小框冬枣儿,“喏,你的冬枣儿!”
这东西,真跟猪一个德行!吃的比命重要!红旗看着冬枣儿立马微笑了出来,还生什么气?就说过,这东西没丁点儿恨性!
跳下床快快活活抱起她的冬枣儿,谁也没看,走了?
男孩们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个都气啊,这架,是为谁打了?
23
人家说,陆军土,海军洋,空军到处是流氓。现在看来,有点道理。
红旗这几天就跟着王文清在做一些外事工作。据说,海军某部有些装备要进京展览,走的是他们这边的高速,这样,就会有部分路段戒严。于是,师部决定抽调部分骨干协助海军、路警协调交通,六连派去了王文清,王文清又带上了红旗,这活儿还是舒服些吧,总比天天在后勤基地呆着拔草强。
红旗的具体工作是什么呢,很简单,捧着一摞国防宣传资料,向沿路过来的机动车司机分发。这也是部队上的一项人性化服务举措,你想,往来的车都堵着,司机肯定不耐烦呐,你给他发点东西看,他不就不无聊了?再说,资料都是些有关于国防宣传类的,多难得的“形象工程”!
“您好,前方路段有戒严,影响到您行车,请谅解,这是我们的宣传资料,您可以先阅读一下。”首先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这样一句话,递上资料。红旗的工作就这样简单。
王文清肯定不会让她累着,基本上,去路面上执勤半个小时就让她回到休息处一歇两三个小时后再去弄半个小时,你说,这跟玩儿似的,轻松吧,所以,红旗大把大把时间就是听同一个休息处的海军战友们聊天儿。
刚才说“海军洋”,红旗觉得一点儿没错,他们的军服漂亮,聊起来的舰艇呐,执行的任务啊,都洋化。红旗听着新鲜。那些海军小头头儿们,大概都三十多岁,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说起话来也有些浮。他们也不知道红旗的身份,只当一个小新兵蛋子,没放在眼里。红旗呢,听得还蛮大劲儿。
听闲话她听的大劲儿,该她上岗执勤了,她也蛮认真,一板一眼的,军礼不知敬的多标准。那些个司机本来忒烦的,可一看,这样个漂亮认真的军娃娃,还都蛮捧场,少安毋躁下来。不过,也不是一直这样顺利————
大概下午四点多钟吧,王文清跟红旗说,你去执完这一班岗咱们就回营地了。红旗点头。就是说,这是她今天最后一轮任务了。
照样很一丝不苟。
“您好,前方路段有戒严————”还是这样一番话,红旗很自然地说出,却不想,话还没说完———
“嘿,军妹妹,这丫要堵到什么时辰啊,生个孩子都要打酱油了,”一口京油子,吊儿郎当,还有点带调戏的意味。
这是辆银色保时捷968,坐在里面的年轻男人一看就是个富家子,轻浮张狂,
“对不起,前方有戒严,影响到您行车,请谅解,您可以先看看我们的宣传资料————”红旗依然很认真,递上宣传资料,里面的男人却不接,“我不想看资料呢?你陪我说说话儿吧———”红旗也不做声,还是把资料递给他,却怎么也没料到!这时,突然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一个年轻女郎,“蹬蹬蹬”踩着高跟鞋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掴了红旗一耳光!
“小狐狸精!穿着军装还勾引人!———”
这一巴掌,一时真把红旗打懵了!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等红旗会过来,她的反应就是要举手掴回去,可———她手都没抬起来,————“红旗!!”
王文清正好出来准备叫红旗,正好看见这一巴掌!那吓地————使劲跑了过来!!
“红旗!怎么样,这怎么搞的?!”一把把红旗拉到身后,红旗这时是一脸犟脾气地看着那女人!再再的“教育原理”是:你搞我一下我搞回去算完!红旗觉得自己应该把这巴掌甩回去!可,王文清死死拉着她!
当然,王文清不是知道红旗这“甩回去”的心思才拉着她,他完全是一种“老母鸡护小鸡”的保护姿态!
“怎么回事儿?”王文清问那个女人,那女人盛气凌人呐,“管好你们这小丫头,老老实实当兵去,跑这大马路上来勾引什么人!”
这时,王文清是明显感觉到红旗已经握紧的拳头了!心下了然也直喊糟哇!完了,完了,这小姑奶奶可不要气死了?这绝对是个娇宠着无法无天的主儿,她受得了这委屈?可不能搁这儿出事儿,不能出事儿!
王文清当下什么话也不说,更加力些只想把红旗拉回去,硬是象拽走的哇,红旗一直还回过头盯着那女人!
“诶!你们就这么走了,部队上也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的尖声越来越远。至始至终,保时捷里面的男人一直吊儿郎当般坐车里看热闹一样,一声不做,估计这女人是他的女友什么的,坐在后面一辆车里,看见他和红旗说话,又见红旗这模子,醋意大发吧!
沿途,停靠车里的司机都伸出脑袋来看热闹,王文清拉着红旗走过去,他们也都看着红旗。红旗抿着嘴,一声不吭,眼睛里都是犟劲儿,
“老王,怎么回事儿,不就发个资料吗,怎么搞的————”回到休息处,上面负责的一个同志过来问到,看来,事儿一下就传的人尽皆知样儿。王文清直摆手,直朝红旗那边使眼色要他别再问了,红旗此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可那位领导还在说,“还允许她在这里耍脾气?一个发资料的事情都做不好——”只见,话没说完,红旗“刷”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红旗!”王文清顾不上这领导,直急急忙忙追了出去,“你去哪儿!”
红旗还是回过头,“我先回营地了,”说完,扭头就走了。
那领导也追了出来,还蛮大火的说,“这脾气大啊,老王你怎么带兵的,这还有没有规矩————”
王文清又头疼又恼火,“你知道她是谁?她是————”
一说出来,那位领导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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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3班的小爷们都觉得奇怪极了,宠红旗同志第一次吃饭前没有唱歌!
她去路边执勤回的比他们都早,哪象他们又去那农场拔了一天草,累死累活爬回来,吃饭了都没精神。前几天,听这位同志高歌一曲还能“娱乐”一下,这今天是怎么了?人象闷闷不乐坐下只知道扒饭,菜都不拈一筷子!
谁也没主动问她去,只心里都觉得她不对劲!原来,九个人一桌子,南派聊南派的,北派聊北派的,确实也没人跟她说话,不过,今天她这一不对劲,南边儿,北边儿都不说话了,都在心里揣摩她咋地哩撒!
她是一吃完饭就回了她的房间,躺在床上双耳塞着听着戏,手里就拽着有再再相片的那根十字架。
其实,红旗现在耿耿于怀的到不是自己挨了那一巴掌怎么地,她就是觉得辜负了再再,再再“绝不能吃一丁点儿亏”的原则破坏了!啧,红旗就懊恼这点,当时就该立马一巴掌还回去,哪怕是,事后要她怎么道歉都行,反正,扯平了!
红旗越想越懊恼!是的,是懊恼不是生气!说过,这不是个记仇的东西,可,再再的魂在骨子里,这是脱不了的!
现在,再怎么懊恼也只能如此了,指导员回来后跟她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工作,连那个领导也都亲自过来小心翼翼地劝————其实,红旗真没生那个领导的气,她连这位什么样儿都没印象,可这位同志当个大事儿小心的不得了!
好,她一个人搁这边又懊恼又一边做自己思想工作的,想平复下心情,算了。可,她不知道,这事儿算不了!
那边,男孩们还猜呢,她这是咋滴哩呢?包括伤心,好奇呗!
各个儿面上没当回事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可,这搁不住心里惦记着咧,当然,也有那急脾气的,比如,文课。
不过,文课贼,他才不会直接去问红旗,他跑到王文清那里套近乎去了,
“王叔叔,”
“诶,文课啊,有事儿吗,”
“王叔,能跟您打个商量吗,我们这天天去拔草实在没意思,明儿,你也带我们去高速上执勤吧,”烟,一边就递了过去,
王文清一听这就头疼,一个红旗还不够,他们也想凑热闹哇!可,又不好当面驳,不说这文课的老爸是广州军区的政委,他舅舅还是他们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得罪的起谁?只有苦笑,“咳,文课,不是王叔说你,男孩子,要吃点苦,再说,你以为去高速上执勤就好了,红旗今天还不是————”王文清突然觉得对他说这不好,顿了下,“反正,多锻炼锻炼,有好处的,”
王文清这样说,文课也没缠下去,反正他想听到的也听到点端倪,不管怎样,知道红旗反常是跟今天执勤有关了吧!
“是是,王叔既然这么说,咱就坚持几天吧,谢谢王叔啊,”
文课这干脆算了,搞的王文清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文课啊,再忍几天,后天吧,后天你们就不用去了,”
“好嘞,王叔,您休息,走了啊,”
文课出来了。桂诺在外面等着他,
“怎么样?”
文课嘬了口烟,“打电话问问师部的刘海刚,跟今天的执勤有关,”桂诺立即拨通了电话,
“恩,恩,知道了,”桂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好,就这样,”电话一挂,桂诺脸阴阴地看向文课,“她被人甩了一巴掌,他妈的是个开保时捷968的,那男的马子打的,说红旗勾引那傻逼,”
文课把烟头往地下一丢,脚狠狠踩上去,低声却绝对狠酷地说,“开保时捷9万8老子也跟他没完!”
文课和桂诺阴着脸回到营房,却没见北派那几个了,只有伤心在玩数独,小树躺在床上听耳机。一看见他们进来了,伤心看他们一眼,小树扑腾坐起来,“打听到什么了?”
文课说了一遍经过,“弟兄们,你们搞不搞,反正我和桂诺决定搞,这王八羔子老子饶不了他!“
小树想了想,点头,“搞!他妈欺负咱们没人了?搞就搞大!”
都看向伤心,伤心还低着头,不过,————“恩,”哼了声,算赞同了。
文课掏出手机正准备再联系把那保时捷968揪出来是谁————这时,北派那四个进来了,吴又走向他,竟然停在他跟前,
“跟你们商量个事儿,”文课皱着眉望着他,手机还在拨号,没做声,就听见吴又说,“那小姑奶奶今天被人掴了一巴掌,我们找出来了,那丫姓李,是个煤老板的富二代,自己在三里屯开了间酒吧,我们准备去把它端了,你们加不加入,”
没错儿,这里到底是北边儿这几个的老巢,查出来的消息更快!文课还捏着手机却盯着吴又不做声,
一会儿,
就听见后面的伤心轻轻说了句,“搞56式,”
“我们也是这么想,关键是,现在怎么弄到,”那边的戴来说,
“这,我来想办法,”文课这时吭了声,
“那好,这么说,一起搞?”吴又看着文课,文课却看向那边一直不做声的弄可以,“一起搞!”点点头,眼里都是不予余地的凶狠!
乖乖咧,听懂了吧,这些小阎王们要发威了!56式就是那56式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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