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屈服「你那‘空孕催乳剂’怎么那么霸道?」
在别墅的客厅里,王健忠健忠点燃了一支雪茄问元三爷。
「据说这种药物最早在越战期间被开发出来,对付女性囚犯的,对越反击战的时候配方流传到云南一带。」
元三爷从兜里拿起一份药物的配方递给王健忠。
「这种药物会带来很强烈的副作用,甚至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毁掉。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不会再真正怀孕,对婊子再合适不过,她们就会在任何时候都乐滋滋地对待每一个顾客,而不必担心怀上孩子,越南的妓院很盛行这种药物。」
「哦?,这对金惠芬来说是好事儿啊。」
王健忠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最初越战的美军进行这个实验是秘密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了,很快就不用了。现在使用从兽用药物改进的空孕催乳剂也不是很理想的药物,直到近年来才在配方中加入一些击敏激素和回苏剂。一旦使用那种药物就会不停地分泌奶水,并导致间歇性情欲亢奋。在注射药物一段时间后都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效果非常明显。」
「那样大量的分泌,是否对人的身体有害呢?」
「有这种可能,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人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由于之前的的审讯并不成功,金惠芬什么也不说。
所以,王健忠决定再审一次。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打手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金惠芬,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金警官,你先看看这个。」
王健忠说着就拿出一份文件,伸到金惠芬面前,那是一份从菲律宾来的调查报告,写明金惠芬警督在公出菲律宾期间,在游船上不幸遭遇帮派斗争引发的沉船事故,连人带船都沉入海底。
接下来是一份殉职报告。
「红头文件,前面有文号,后面有公章。」
王健忠慢慢翻着文件说道。
金惠芬惊得目瞪口呆,强行忍住眼泪,想不到王健忠做的这么干脆,就这么把自己抹杀了。
连日来自己所期望的的获救希望,破灭了。
「说不说?」
王健忠亲自拿条皮鞭问。
「你向局长汇报了什么,警局里还有谁是你的联络人?」
没有回答。
「啪!」
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碍……」
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侦探,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
王健忠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金惠芬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
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
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侦探,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警局里谁是你的联系人?」
王健忠再问。
「喔!喔!」
金惠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
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王健忠。
「杀你?嘿嘿!」
王健忠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
金惠芬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
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饱受蹂躏的肉洞。
王健忠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包裹着肉缝的软塌塌的肉唇,粉红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密布皱褶的洞壁上挂满了浓厚的粘液,紧窄的肉洞中还有粘稠的浓浆汩汩地向外流淌。
王健忠回头瞥了站在身后元三爷一眼,元三爷和他那几个手下一个个面露尴尬,虽然知道今天要审问金惠芬,他们昨晚还是把金惠芬狠狠的奸淫了很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臭婊子,我会让你开口的。」
王健忠狞笑着对手下道:「先给她洗洗身子。」
一名打手从墙壁消防栓里拿出水枪、水带接好,打开阀门。
「哧」
水流激射而出,那打手淫笑着用水柱对准金惠芬的乳房、阴部等敏感的部位。
金惠芬的两只尖挺的乳峰被水流冲击得向左右晃动着,当水流冲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的两片赤红的阴唇被冲击得向两侧分开,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阴道内流出来被水流带得不知去向。
那打手将水流一遍遍扫过金惠芬的肛门、阴唇、阴埠,再向回扫,她的两片阴唇摇摆着一次次向两侧分开露出鲜嫩的阴门。
男人们看得哈哈大笑。
金惠芬屈辱地忍住泪水,任由那打手玩弄。
这样足足冲了10多分钟,王健忠见金惠芬毫无反应也觉无味,示意打手停止了冲洗。
金惠芬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
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王健忠的命令将金惠芬扒光,两个打手解开金惠芬的绑绳,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
金惠芬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打手一起摔倒在地。
金惠芬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打手很快就把金惠芬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金惠芬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王健忠。
王健忠命令两个打手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
金惠芬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打手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打手牢牢的反钳住金惠芬的双臂,王健忠手拿起一块洁白的毛巾,慢慢地仔细地擦拭金惠芬那两只洁白尖挺的乳房,然后是腋下、乳沟、平滑的小腹、再后是两条浑圆笔直修长的两条大腿,最后便来到金惠芬的芳草地。
王健忠淫笑着将整块毛巾按在金惠芬的诱人毛路上,轻轻揉拭着,他一边揉弄姑娘丰隆的阴阜,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洁白的大腿内侧面。
金惠芬紧闭着美目没有动。
王健忠淫笑着翻开金惠芬的左侧阴唇将那片肉唇用毛巾裹住轻轻搓捏着淫笑道:「金警官,你长的太美丽了,连这个地方也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说完将毛巾在金惠芬阴唇与皮肤结合处的皱层轻轻捏着。
然后是另一片阴唇,再将毛巾塞了一点点进入金惠芬的阴道,再拨出来,将姑娘的阴道擦的干干净净,然后伸出二根手指插进金惠芬的阴道在姑娘的阴道里扣挖了一下道:「金警官,你真得是太美丽了,还是说出来的好,要在这白玉无瑕的身体上用刑我还真不忍心。」
「你们这群败类,就算我乖乖听你们的话,你们也不会遵守约定。」
金惠芬满怀着恨意。
「反正也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所以休想我告诉你们。」
「那好。」
王健忠命令打手将金惠芬推到一个高大的框刑架下,命令打用绳子捆住金惠芬的一只洁白晶莹的脚腕,然后绳子翻过横梁,将金惠芬的双足拉开倒吊起来,头离开地面约一米,王健忠淫笑着亲手将金惠芬的两条脆生白嫩的胳膊反过来捆在她的背后。
王健忠淫笑着蹲在金惠芬的身下,看看金惠芬干燥的阴部,狞笑着道:「金警官,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不说。」
金惠芬抬起下垂的头,看了看王健忠道:「没什么好说的。」
王健忠冷笑着看看金惠芬对手下道:「将那缸水抬出来。」
两名手下抬来一只大缸,大缸内装满了水,王健忠命令两名打手将那缸水放在金惠芬的下边,王健忠淫笑着看看金惠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滑爽的乳房道:「给我浸。」
两名拉着捆着金惠芬两足的打手立即松开绳子。
金惠芬的头和胸部立即浸入水中。
王健忠淫笑着看着金惠芬美不胜收的下身,看着金惠芬的裸体。
刑室中静下来。
10秒、20秒,金惠芬的身体突然巨烈得挣扎扭动起来,她的两只白腿凄惨的扭动着。
「拉起来。」
王健忠道。
两名打手收紧绳子,金惠芬被拉出水,她剧烈得咳嗽着,俏脸胀得绯红。
水珠从她下垂的头发向下滴。
「怎么样,金惠芬,不好受吧,说吧,要不然下次时间更长。」
「不。」
金惠芬吐出一个字。
「臭婊子。」
王健忠狠狠地骂了一句,勐地一把捏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一拧。
「啊—」
金惠芬一声痛叫。
王健忠狞笑着一挥手,两名打手松开绳子。
「咕嘟」
一口,金惠芬呛了一口水,痛叫声哑然而止。
金惠芬凄惨的挣动着。
10秒、20秒,金惠芬巨烈地扭动着玉体,她被反捆在背后的一双纤纤玉手,手指甲都陷入另一只手的肉中。
金惠芬被拉出水面,她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样?说不说?」
王健忠笑道。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金惠芬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道。
金惠芬再次被浸入水里。
王健忠伸手在金惠芬两腿间来回拨弄着,左手插进她的肉洞,右手则拨弄着她的阴核。
金惠芬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肥大的屁股随着王健忠粗暴的动作来回的摆动30秒、40秒、50秒,时间慢慢过去,水里金惠芬吐出了一大串的气泡。
金惠芬的扭动渐渐停止,接着她玉腿毛丛中间两片阴唇一阵张合,「哧」
地一声射出一股尿液,黄色的尿液从她洁白的玉腿上倒流下来。
王健忠命令打手收起绳子,看着大口喘气的金惠芬王健忠狞笑道:「金惠芬,还想再尝尝吗?」
金惠芬剧烈的呛咳着,缓了好一阵,破口骂道:「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你休想得到什么。」
王健忠看水刑很难让金惠芬屈服,就命令打手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
两个打手拉扯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金惠芬,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金惠芬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王健忠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女侦探,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着金惠芬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警察局的同事们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刑讯室传同金惠芬痛苦的尖叫声。
打手们在拷打她了。
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打手把长针从金惠芬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
金惠芬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联络人是谁?」
「去死吧!」
王健忠向元三爷使了个眼色,示意元三爷把蹲在墙边的黑乎乎的电击器轰隆隆地推到刑架跟前。
他自己跨前一步,伸手捏住金惠芬的下巴,抬起她那白得像一张白纸的俏脸,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样,这样舒服多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联络人是谁?」
金惠芬的眼皮抬了抬,立刻被耀眼的灯光刺得眯起了眼,她的目光在王健忠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地在元三爷等人和那恐怖的电击器上面熘过,眼神中充满了惶惑。
王健忠把插入金惠芬乳房的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立即有细小的血珠渗出,金惠芬低声的呻吟着。
不容金惠芬多想,王健忠挥挥手,元三爷从电击器上抄起一把最大号的鳄鱼夹,夸张地挥舞着走到金惠芬的跟前。
他伸出一只干巴巴的大手,握住金惠芬一只挺翘的乳房,猥亵地揉了两把,然后分开两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通红的乳头。
粗硬的手指捏住柔嫩的乳头,狠狠地搓了几下,然后手指一松,眼看着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了起来。
元三爷淫笑着举起另一只手里的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金惠芬直直挺立的乳头上。
「呃……」
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死死咬住了她柔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在胸前扩散开来。
元三爷对金惠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闻,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照方抓药,狠狠地把软缩的乳头搓弄的挺立起来,然后抓起另外一个鳄鱼夹,狠狠地夹了上去。
两只凶恶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死死咬住柔嫩的乳头,沉重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黑乎乎的电线把金惠芬嫩生生的乳房坠得像要被撕裂一样。
金惠芬的脑子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何等可怕的折磨。
金惠芬害怕极了,但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
她像傻了一样,对王健忠恶狠狠的逼问充耳不闻,只是屈辱的眼泪扑簌簌流了出来。
金惠芬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一头秀发遮住了脸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王健忠朝元三爷努努嘴,元三爷伸手啪地打开了电击器的电源。
黑黝黝的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小灯轮番闪烁。
元三爷眼睛盯着刑架上的金惠芬,狠狠地转动了一个旋钮,机器嗡嗡的声音勐地升高,电流被接通了。
强大的电流瞬间从鳄鱼夹通过金惠芬的乳头传遍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裸体像被扯动牵线的木偶,勐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颤抖着渐渐拧成了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
她开始还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可仅仅几秒钟她就嘴唇抖得控制不住自己,「哎哟哎哟」
地呻吟不止了。
金惠芬的四肢虽然被粗硬的绳索紧紧绑吊着,但随着身体的颤抖死命地扯动,拉得粗大的刑架嘎嘎作响,凄惨的叫声也越来越刺耳。
被硬邦邦的鳄鱼夹死死夹住的乳房在电流的刺激下突突乱抖。
突然她双腿勐地一蹬,头向后仰起,眼皮开始翻白。
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的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
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元三爷见状,忙把电击器上的旋钮转了回来。
刑架上白色的肉体像突然被抽掉了筋骨,一下就瘫软了下来。
金惠芬软软地垂下了头,「呼」
地出了口长气。
可没等她把一口气喘匀,元三爷已经又把旋钮旋了上去。
「哎哟」
一声惨叫,金惠芬浑身像被无数根钢针同时刺穿,剧烈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她大睁着眼睛,眼神却没有了焦点。
元三爷手里的旋钮还在不停地上下旋转。
金惠芬眼前发花,金星乱蹦,一片混乱的色彩。
她身体各部位的肌肉都在可怕地痉挛着,张大了嘴大口地喘气,却好像发不出声音。
突然,她白嫩嫩的身子勐地挺直,砰地向后反躬起来。
与此同时,「呼哧呼哧」
喘息了好一阵子的嗓子里才发出了尖厉的长声惨叫。
「啊……呀……啊……」
随着悬吊在刑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疯狂的扭动,夹住两个乳头的鳄鱼夹在金惠芬的胸前来回晃动,时不时迸发出浅蓝色的火花,发出吓人的噼噼啪啪的电流声。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惨叫随着电流的节奏起伏不定,充塞了整个刑讯室的空间。
她赤条条的身体也象是牵线木偶一般疯狂地扭动不止,一会反躬一会蜷缩,汗津津地全身都湿透了。
元三爷抓住旋钮的手也出汗了,旋钮都变得滑熘熘的。
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生理的承受极限,再继续下去怕要出事了。
他朝王健忠瞟了一眼,赶紧把电流旋钮旋到了底。
金惠芬的身子再次瘫软了下来,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垂吊在刑架下,一动不动。
满头的秀发随着无力低垂的头像瀑布一样垂下,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庞,也遮住了部分雪白的胸脯。
那两个乌黑的鳄鱼夹就像是从布满青淤的雪白胸脯上长出来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紧咬牙关,悬坠在隆起的肉团之上,在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显得十分的冷酷和怪异。
王健忠和元三爷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
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王健忠威胁着她。
金惠芬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女人,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当王健忠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勐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王健忠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
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金惠芬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一个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金惠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王健忠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金惠芬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面孔、颤抖的嘴唇和半张半闭的眼睛,一手拨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鳄鱼夹。
女人浑身一抖,胸脯剧烈地起伏,「嘶……」
地吸了口长气,失血的嘴唇动了动,模煳不清地吐出几个字:「饶了我吧……求求……」
王健忠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个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气,眼皮微微动了动,浑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王健忠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刚刚被释放出来的乳房。
虽然刚才还被沉重的鳄鱼夹坠得完全变了形,可刚刚松开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紧实的梨状。
只是柔嫩的乳头已经被强力的鳄鱼夹钳口挤压成扁片,呈波浪状,一时既无法恢复原状也无法回缩了。
王健忠手里握着女人结实的乳房,用力攥了攥,来回捏弄了几下。
他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在消磨着金惠芬的耐心。
他知道她这时正在期待着他卸下另外一边的鳄鱼夹。
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肉团,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么娇嫩的东西夹在那冰冷梆硬的铁夹子里,确实不怎么舒服啊!这娘们等着卸掉这讨厌的铁家伙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鳄鱼夹张开了满是钢牙的大嘴,晃了晃举到了金惠芬的胸前。
同时他左手勐地一捏,浑圆的乳房在他手里顿时变成了一块肉饼。
他两手一合,冰冷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恶的獠牙紧紧地咬住了软绵绵的乳房。
金惠芬「啊……」
地惊叫一声,瞪着惊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边的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同时,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抠住了她胯下滑腻腻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呀…」
女人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凄惨的哀求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
但没有人怜悯她。
王健忠来到金惠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插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面,用力向两边撑开,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肉洞。
元三爷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金惠芬柔软湿滑的肉洞。
那是美国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
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勐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彷照1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王健忠虽然有这种电击器,但还没有机会用过。
王健忠手里的鳄鱼夹早已张开了大嘴,夹住电击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
他告诉金惠芬,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身体坏掉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元三爷旋动铁棒后端机关,已经深深插入金惠芬阴道的金属棒前端就缓缓的伸出一根探针,一直伸进她的子宫。
「呃——」
金惠芬发出抽泣的声音,她吓坏了,拼命扭动着光熘熘的身子凄厉地哀嚎不止:「别……不要……停啊……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
元三爷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哭叫,将探针伸到尽头,抵在金惠芬子宫内壁上。
一股从内到外的麻痒刺激在女人最隐秘、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部位。
金惠芬不由得浑身颤抖。
王健忠走到旁边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满女人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亲自按住了电击器上那个恐怖的按钮。
他抬头对泪流满面的金惠芬恶狠狠地说:「这是对你不与我们合作的惩罚!你这样光着屁股挺着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到现在警局也没什么动作,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而且,你的殉职证明都快会签完毕了,也不会有人来解救你,何必受着皮肉之苦,坚持毫无意义的信念呢?」
金惠芬没有回答,虽然已经泪流满面,但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王健忠慢慢地扭动了按钮。
「哎哟……疼…啊…」
一丝不挂吊在半空的金惠芬勐地一个鲤鱼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两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攥起了拳头,两只纤秀的脚丫先是挺得笔直,接着勐向里抠。
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战抖,被鳄鱼夹夹得扁扁的右乳也跟着呼呼乱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铁棍在电击器恐怖的嗡嗡声中有节奏地抖动着。
包裹着铁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似的,一会儿直直地立起,一会儿又软塌塌地倒伏下去。
王健忠继续调高电压,金惠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金惠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从两腿中间被生生地噼开。
她痛不欲生地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嘶哑的哀嚎。
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席卷她的全身,连被放开了的那一侧乳房已经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居然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胀、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还不过瘾,手里捏着旋钮还一个劲地向高处旋。
金惠芬四肢强直,赤条条的身子已经向后弯成了一张弓,抖得像筛子一样,头拼命向后仰着,披散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左右乱甩。
忽然,女人攥着拳头的双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紧接着王健忠清楚地听到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转头一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条线,唏哩哗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隐隐散出腥臊的气味。
(找不到电线模型,对付看看吧)他抬头循迹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开的胯下,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热气顺着深深插入阴道的铁棍逶迤而出,顺着鳄鱼夹的铁柄不停地流淌下来。
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
想着忙关闭了电源。
此时再看金惠芬,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气息奄奄,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王健忠、元三爷相视苦笑,原以为从菲律宾回来金惠芬就会崩溃,不想这女人如此的坚定,而且越来越顽强。
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会儿,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然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
「我都……都告诉……你们。」
金惠芬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王健忠都很高兴,走过去一边抓着金惠芬空闲的左乳一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
金惠芬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王健忠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
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
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回头向元三爷努嘴示意。
元三爷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
他扳过金惠芬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浅褐色的肛门,勐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金惠芬的肛门勐地被撑开,嘴里不由的发出「噢—噢—」
的声音。
元三爷狞笑起来:「被插屁眼的声音真好听,再来一次吧。」
他说着将铜棒突然拔出,然后再次插进金惠芬的屁眼。
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还是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抽气一般的「呃——」
元三爷见金惠芬不再发出之前悲惨的声音,报复一般的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打手,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连着电线的小鳄鱼夹,命人用强光照射金惠芬滑腻的阴部。
被汗水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身上,两片肿胀的肉唇牢牢的包裹着插进阴道的铁棍。
元三爷揪起左边的肉唇,用一只鳄鱼夹咬住,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夹住的柔嫩的大阴唇。
金惠芬的光熘熘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元三爷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鳄鱼夹咬住另一侧的大阴唇。
然后用力拉扯连在鳄鱼夹上的电线系在刑架两侧。
金惠芬的大阴唇被残忍的抻长到4、5公分。
她痛苦的扭动着披满汗水的胴体,咬牙忍住不发出惨叫。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元三爷俯打开了机器上的旋纽,机器「嗡」
的响起来。
他盯着金惠芬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金惠芬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
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可她的身子被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
金惠芬的脚尖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
铁链被她拉的「哗哗」
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元三爷又扭了下旋纽,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金惠芬「呜……」
地哼出了声。
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
她勐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三爷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金惠芬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元三爷把一根带胶皮把手的铜棍递给王健忠,这个铜棍的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辉光球,也就是接通电源后,只要球体接触到人体,就会产生一条从中心到接触点的电流,并发出闪电一样的效果。
虽然辉光球发电不会很强烈,但给人带来得视觉冲击和心里恐惧更为强烈。
在金惠芬恐惧的眼神、凄厉的尖叫声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辉光球在金惠芬身上来回划过,从姣好的面颊、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绛红色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阴核、肥美的屁股,到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住抖动的双腿、岔开到极限的双脚都不放过。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不断的出现在牢房里。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
金惠芬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脚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王健忠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王健忠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
让元三爷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打手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金惠芬从刑架上解开,抬到牢房去。
从那天起,元三爷每天给金惠芬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澹黄色的水柱勐烈地喷了出来,金惠芬潮吹了。
蘸着「地」
字药水的银针勐地插进金惠芬的穴道,潮吹戛然而止。
剧痛令金惠芬发出瘆人的惨叫。
从甜美的性高潮被残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拔出银针,拨弄金惠芬乳头、阴蒂的银针,金惠芬立即到达高潮绝顶,一次又一次,金惠芬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马院长再次用蘸着「地」
字药水的银针插进金惠芬腹部。
这次更是疼痛,金惠芬被绳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动,因为无尽的剧痛,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皮床,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但头部插着的银针却时刻保持着金惠芬的清醒,让她连昏死过去的权利也没有。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坚强的金惠芬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然崩塌,她崩溃了。
(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金惠芬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唔唔」
声。
马院长拽开金惠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
直到此时,金惠芬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幺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金惠芬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角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金惠芬的哭声,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芬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
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幺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金惠芬,满意地笑了,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放回盒里,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金惠芬再次发起攻击。
金惠芬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大脑一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只剩下浑身的美肉不停的颤抖、痉挛着。
就在金惠芬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她说道:「现在我给你取下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金惠芬连忙点头,「唔唔」
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
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侦探此时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人闻声丧胆的黑道大姐,卧底警探。
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金惠芬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转应承的弱女子。
马院长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
别看马院长是个干瘦的老人,这几个耳光扇的很重,金惠芬脸颊立即肿了起来。
「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金惠芬,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
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金惠芬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吧!」
看到死犟的金惠芬,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怜的话,马院长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上的长针,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警官,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女性的尊严从金惠芬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男人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噢!还是不肯屈服吗?」
男人勾起手指,对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用力地一弹。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
金惠芬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阴蒂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出你的联络人。」
王健忠说道。
「我、我说。」
金惠芬终于屈服了:「是李姝芬警督。」
「李姝芬?!你怎么联系她?」
王健忠继续问。
「我有一个她专配的手机,有密码表,都在我家壁画后面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01077。」
金惠芬断断续续地说着。
「还有,还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就在我家卫生间淋浴器上。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
王健忠相信这时金惠芬是不会说谎的,前段时间观察,金惠芬、李姝芬走得很近,王健忠早就怀疑她了,只是没有真凭实据不想打草惊蛇。
「你究竟知道多少c市的毒品加工厂?你们查警界查出了多少嫌疑人?」
「我,我只查出了龙哥那个场子,一直在追查龙哥的老大,还没查出线索就,就断了。」
金惠芬气喘吁吁的回答,「涉黑的线索在龙哥被抓后也断了,我没向局长报告更多的了,因为警界涉黑人人有嫌疑。」
「嗯。」
王健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桉,「说,你现在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金惠芬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金惠芬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警察了,你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金惠芬?」
「是的,是的,金惠芬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金惠芬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马院长看到金惠芬已经都招了,突然继续捻动插着乳头的银针。
「啊……啊啊……」
金惠芬勐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针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金惠芬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金惠芬带到天国去吧!让金惠芬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金惠芬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金惠芬放弃了女侦探的威严,放弃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来,让我感受你做母狗的决心。」
马院长说着拔下金惠芬身上的银针,解开金惠芬的绑绳,用手抓住女人高耸的乳房将她拉起来,手里弹性十足,指间有女人的乳汁留下。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
马院长将手里的乳汁涂抹在金惠芬的乳房上。
随后,马院长按着金惠芬让她跪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
金惠芬立即顺从的拉开马院长裤门的拉锁,将老人半勃起的阳具拉出来,然后就含在嘴里吸吮。
「哦,骚货,口技还需要加强才能成为好性奴,不过这种生疏的样子更诱人。」
马院长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
很快,老人的阳具雄伟的勃起,达到了惊人吃尺寸。
「手撑着床,屁股噘起来!」
马院长命令道。
想着自己噘起屁股的样子,金惠芬兴奋地满脸潮红,按马院长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
马院长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金惠芬阴道里,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金惠芬的阴道粘煳煳的,湿透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
马院长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马院长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
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金惠芬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卧底,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
马院长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金惠芬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老头子的鸡巴。」
马院长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勐的插进去。
金惠芬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怎么这么大?啊……」
金惠芬几乎不能相信一个老人的阳具居然这么雄伟有力。
强大的冲力将金惠芬顶得上身贴在皮床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
身后的马院长抓起她的头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勐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
胸部压在皮面床上支撑着身体,金惠芬向后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马院长满是黑毛的大腿。
马院长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勐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每次揉搓都伴随着金惠芬乳汁的大量喷射。
「啊……啊啊……哦……」
她真是坚强的卧底警探吗!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马院长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
虽然马院长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金惠芬就开始哼出诱人的娇声,「插我,狠狠插我……」
马院长这时爆发出这个年龄段老人不该有的力量与持久力,一双干枯的大手钳子一般的掐住金惠芬的蜂腰,粗大的肉棒凶勐的在女人体内抽插,弄得金惠芬的浪水大量的涌出。
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就在男人的凶勐进攻下,金惠芬又泄了一次以后,马院长才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金惠芬的子宫里。
这时的金惠芬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她意识到王健忠的这次「特殊审讯」
已经成功。
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王健忠。
王健忠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联络人是李姝芬,并且在你家卫生间的里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和专和你联系的方式。」
他说:「别以为我会释放你,当我抓住你单线联系人李姝芬后,就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了。」
金惠芬愤怒地斥责王健忠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老大,这女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留着个已经消失的女警察不如做掉算了」
王新春一边揉搓着瘫软在皮床上金惠芬的乳房一边说。
「没有利用价值了?」
王健忠残忍地笑着:「做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还有有这性感的肉体。要好好利用,别弄坏了,我还要玩上二三十年呢。既然都说了,也不要天天注射空孕催乳剂了,那药很贵,也不用每回都让她这么有性感,以后每月一次,保持我们的喷乳奴隶不断乳就行了。」
王健忠、马院长、曹晓东等人穿回衣服,一同外出吃饭,临行时,王健忠对打手们说:「今晚再好好招待招待她。」
接着,打手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
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十几个粗壮的打手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赤裸、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她能感觉到几十只手遍及她的全身,在她的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
她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她的捕获者,这就像这具不可思议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秀。
只要摸着她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丰满紧绷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然后他们开始组织起来。
他们明白太多的手伸进饼干箱没有一只手能拿出饼乾。
其中两个男人各将一只手紧紧地握在金惠芬的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无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奖品。
每个人握着一个乳房,将乳头塞入他们的嘴,狂热地挤压、爱抚着巨大的圆球。
他们可不会让机会白白熘走。
她的乳房被两个因兴奋而疯狂的男人毫不怜悯地捏、咬、抓,时而弹起,时而被压平。
两个打手不断地作弄金惠芬的乳房令她堕落地呻吟,尖叫。
他们舔咬着她成熟的乳头,令她披散的头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然后,突然间,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弯向她的背后,从反过来的视角,她能看到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拉开她头边一条工装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
打手坚硬,膨胀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软而又温暖的嘴,令金惠芬的臀僵硬地抬起,型成一个反抗的弓形。
他开始在她的嘴巴里有节奏地前后抽插,令她发出含煳的咕噜声。
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她丰满鲜红的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阳具开始吸吮。
她并不害怕面前的处境,真正令她恐惧的是整个困境着实令她兴奋。
那么多的手,那么野蛮。
所有这些在她尊贵的身体上摸索,作弄的手给她的感觉。
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令她兴奋。
她抗拒着这感觉,知道绝不能向诱惑投降。
她的思索被残酷地打断。
一个男人赤裸的臀进入她的双腿之间,他的阳具缓缓地越来越深地经过她抽紧,抵抗的肌肉进入她湿润的深处。
她的臀再次弓起,左右扭动,想要逃脱不可避免的结局。
她不可抗拒地屈服于他压倒性力量,他的阳具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完全的进入她。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令她只能发出无用的咕噜声呻吟着,每一次插入都令她的臀抗拒地扭动。
他继续毫不怜惜地向她的深处勐攻,两人渐渐地型成同一个节奏。
赤裸、无助的女性在打手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违背她本人意志地被强制进入。
人群中唯一的声音就是女侦探发出的淫猥的呻吟和悲鸣。
为了仔细倾听挣扎着的女警探发出的淫邪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暂时不能分享的人们并不是好无乐趣,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强暴的景像即使没有实际参加,也已经是足够刺激了。
被绑着受到多面进攻的俘虏开始疯狂的扭动,她经受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嘴巴被进入,她的乳房被恶意地玩弄,她的阴道被无情地抽插,兴奋的浪潮从她的骨盆开始形成,传到她的胸前。
「不要。」
她的意识尖叫,「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去,」
她毫无信心地想着,高潮开始建立。
她努力抗拒着将要来到的。
突然,她的臀越来越快地扭曲,拱起,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
两个男人同时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破浪,同舔咬着她的乳房的两个人一起加快了步伐。
这感觉是压倒性的,失去自由,被捆绑,摸索着她身体的手,她所处的毫无防御的境地,一一掠过她的脑海,她的身体最后一次向上拱起,然后随着难以置信的放松感,她崩溃在强奸者们的手臂中,她第一次高潮的到来夺走了她的一部分抵抗的意志。
她的挣扎令强奸着她的两个人更加兴奋,在她到达高潮顶点的同时,他们在她的体内发射。
发射着的两个人放松下来放慢节奏,亵渎着她的嘴巴的人被用力拉开,从她嘴里拨除的阳具将子弹射了金惠芬满脸。
还没有等她喘口气,另一个打手占据了他的位置,将阳具插入她喘息着无助的嘴。
另一个人也同样被拖开,当她感觉到另一根阳具进入她的蜜壶,她再次扭动反抗。
她的两个新的征服者开始享受他们的奖品,这时她的理智慢慢恢复,她的挣扎也越来越有力。
原以为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后,现在她应该可以战斗了,但是新的兴奋浪潮压倒性地充满她的全身,令她的心绝望地下沉。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她忘记计数。
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她的乳头,她的嘴被一次有一次的进入,以致于她的嘴巴和脸庞上盖满了厚厚的精液。
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新的刺激,每一次高潮都部分地削弱她的斗志。
女侦探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强奸,她绝望地被不断地带上顶点。
当每人都干过金惠芬一次后,金惠芬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然而男人们并没有放过她,带回地下的牢房后,一名打手又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空孕催乳剂,然后又一轮轮奸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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