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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致挺高,又说起,“这第二和第三得连一起说。兵器谱上排名第三的是吕布的方天画戟,说这是天兵下凡,纵观天下,也只有吕布能使得,除了张飞跟他大战过一百多回合,没败下阵来,其余只要敢跟他单挑的,非死即伤。这可是相当了得的。可要碰到排名第二的,他也只能甘拜下风了。这排名第二的就是貂蝉的‘色’,色不迷人人自迷,董卓和吕布都可谓是一代枭雄,碰着美人的小手一摸,香唇一亲,还不是闹得父子相残。”
姚然微微一笑,“可不,你要是小手一指,小嘴一动,我可不得给你拼死拼活,鞠躬尽瘁的。”
含笑笑得很欢,突然认真地望着姚然,抓住他两边的耳朵,“姚然,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我不叫你死,你就是赖活着也得活,听见没有?”
姚然将她紧贴在胸口,安慰她的不安。他知道事她已经知道了,是吓着她了吧,她一直都过着单纯平静的日子,没想过这些事。
“我会,为了你,我也得活得长长久久的。可是你也得答应我,出了事,不能瞎着急,不许哭得眼睛都成兔子了,你得信任你的男人,不是孬种,会处理好的。你只管开开心心的,过你的小日子就成了,别的,不用管。”
这次的武器研究资料泄露,他是最大嫌疑人,接受调查。这份文件是绝密的,除了顾烨霖就知道他看到过,而且他是主要负责保护文件安全的,出了事,他难辞其咎。幸运的是,那个检举人获知的是老文件的内容。而正好前两天修改了其中两个数据,连他都还没看过新的内容。顾烨霖拿着修改过的文件让调查组过目,才算洗清,否则他真要上军事法庭了。
就算这样,他还是很心惊的,这个人把手都伸进他们的核心了,他们却连这个人是谁都还不知道了,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得知如此机密的,他们已经落了下风,非常被动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总觉着这不过是个开端,会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再加上袁启朝的出现,他自然联想到了,这是不是他的报复。
顾含笑第一回做狗仔,就是贡献给了陈言。她还记得约定,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去陈言公司找他。
她下了出租车,就看到陈言走了出来,她还以为跟他心有灵犀呢,正想过去,却看到他直步走向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在车窗那还对里面的人笑了一下,然后就上了副驾驶位子,小跑“轰”的一声飞去。
含笑躲在石柱边,偷偷着,气死她了。她刚想对他好点,就出状况,不行,她得搞清楚,要是他真有外心了,就蹬了他。
她赶紧去拦车,偏又拦不到,正着急呢,一辆银色跑车飞驰到她面前,“吱”,停住了,车窗下来了,邱浩宇一双桃花眼,笑眼惑人,单手握住方向盘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朝她喊,“去哪啊,我送你?”
她没有迟疑,点头,打开车门,上车,关门,一气呵成。娘希匹的,她好像还看到驾驶位上的女人亲了陈言一口,“追前面的那辆红色保时捷。”
邱浩宇往前看了一眼,心下了然,是吃醋了,火气这大。不过,她可真是冤枉陈言了,那车牌他认识,是雁回的车。雁回是陈言的表姐,早就远嫁国外了,这次回来是来探亲的,他们从小感情就好。可邱浩宇不说,就任含笑误解,别说什么要帮兄弟的,他可巴不得含笑把陈言给蹬了,那自己就有机会了。
他跟陈言,那是隔着顾寒亦,他真正的铁杆是蒋成义,所以撬陈言的墙角,他也没多大的负罪感,别说她还没嫁,就是嫁了,他也愿意当个情人。
“哟,陈言好福气啊,这女的可真漂亮,看着身材,多有致。”邱浩宇一脸的羡慕样,这是做戏给含笑看呢,就是挑事。
顾含笑的身材是她的软肋,别跟她面前提这话。她坐在车里,眼见着陈言环着一个超级大美女进了宾馆的大门,她就一直瞪着,心里有些凄楚。她想起一人来,白起是春秋战国时代继孙子和吴起之后最出色的将军,在大秦统一全国的进程中,白起参与指挥了两次足以影响历史的大战:长平之战坑杀了赵国四十万人马,使赵国一病不起;讨伐楚国的战争,成为了春秋战国时期继孙子之后第二个攻克楚国都城郢都的大将,还挖掘了楚国先王的陵墓,使东方六国心惊胆战,吓的普遍失去了抵抗意志。不过这人的下场不好,秦王对战无不胜的他有忌惮,于是赐给了白起宝剑,让他自杀。白起愤怒的问到:“为什么?”后来转念一下子想通了,“我在赵国杀了四十万人;难道还不应该死吗?”杀人者,人必杀之,像自己这样不忠的,是不是也会遭遇背叛,报应啊,报应。
她软软地靠在座椅上,让邱浩宇开车,“走吧。”心灰意冷了,她做不出什么上门去抓奸的事,闹了,吵了,又有什么意思,还不是让人看笑话,再说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罢了。她拿出手机,想拨打陈言的电话,手机握在手里半天,还是放进包里。
邱浩宇一笑,往右一打方向盘,车子驶离了宾馆,女人情伤的时候,最好下手,他心里已经在盘算了。
“接着去哪,回家还是……?”
“去你阿姨那吧,该吃晚饭了。”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自虐仅限于脑子里,身体时万万不能有闪失的。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思考和揍人。
邱浩宇微笑垂眼,这宝贝就是这点好,所以他这么稀罕她。她该气的,就气,该伤心的,也伤心,可要放下了,她也绝不含糊。要她一直悲春秋,那是不可能的。这没心没肺的样,跟他还挺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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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的小性子,可比不上他的大狠。曾有个傻b挺个大肚子就找上邱浩宇,要他负责。可他一向防护措施做得很到位,这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欣然认下了这事,还把所有人叫一起要庆祝。众人一到,问他庆祝什么。他说了,“今天请各位见识一下女人是怎么流产的。”那傻b本来还挺高兴,以为母凭子贵的,要进邱家门了。听了这话,傻眼了,一看栽赃不上,还惹毛了他,都给他跪下了,他还一脚把人踢流产了。最后把人不知道卖哪个窑子里去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彻底消失了。这事在圈子里也传得沸沸扬扬的,邱少不能惹,这成了夜店混迹法典之一。
还有上回那李知峰,正主儿可能都没记上,他还记着仇呢。李知峰那厮给蒋成义逮住了,堵在“夜色”里头,特意打了个电话给邱浩宇。
邱浩宇在电话里一笑,“行啊,把人弄残了就行,怎么说也是跟着陈家的,这面子得给,不过这张贱嘴一定得用板子打到说不出话来。”
蒋成义让人拿了一排酒,一瓶一瓶地往他嘴上砸,把人的牙齿全砸碎了,满嘴的血混着玻璃碎片,有得他好受的了。
所以说,出来混,罩子要放亮一点,不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含笑是心情好的时候吃得多,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得更多,今儿估计是大厨心情极佳,做了不少好料,翠盘展翅,碧绿的菜叶上覆盖着一圈鱼翅,上头浇得浓汁,光泽鲜亮,可不是那些10块钱一碗的碎翅汤可比拟的。车厘子红烧肉,2000块一碗,这道红烧肉可是她吃过最贵的红烧肉了,也是,车厘子什么价啊,能便宜吗?
她最看重的就是这道红烧大乌参了。海参这种食材在家里一般做不太好,买的都是干货,首先要水里泡发。做的时候,这火候掌握可是极为关键的,要不就直愣愣地挺着,怎么咬都不烂,要不就是软趴着,一点嚼劲都没了。这盘可真经典,有劲道,又易嚼,在嘴里“咔嚓”一下,还会晃动,扑棱扑棱的,味道借得相当恰当,又没掩盖住本味,又凸着鲜味。
这里的厨师真是绝了,什么都会做,还都做得一级棒的,要是能有个这样的老公,她这辈子是不用愁了。
金芸满面春风地进来,在桌上摆了两盒喜糖,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今儿我跟戴维领证了,请你们吃喜糖了,慢吃。”
说完,转身就走,
邱浩宇叫住她,“怎么回事啊,您跟我妈说了吗,摆席吗?”他都惊了一跳,这个小姨,每次都语不惊人死不休,结婚这事又是密不宣报,要是他今儿不来,也不会知道。
她摆摆手,手指在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媚眼一抛,“保密。”又扭着身子转到对面去了。
含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今儿的菜这么好吃,原来还有幸福的味道,做菜的人一定是想把这种愉快传递给食客。
吃完了这顿喜宴,沾了喜气,含笑就让邱浩宇送她回去了。 含笑进了浴室,用手指在架子上将一瓶瓶的精油划过,挑了味道比较浓郁的玫瑰精油,滴了几滴到浴缸了,人滑入水中,整个都是,从头到脚。
刚进去没两秒,就给一双沉稳的大手捞了出来,语气有点急,“不是跟你说了,不许把头塞进水里,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
她像个傻愣子,呆那儿张着唇,脸憋得通红,眼里清晰得印入顾烨霖帅得要迷死人的脸,突然伸出湿淋淋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半个身子也暴露在空气里,胸前的两点红梅颤颤巍巍的。
他看出来了,她今儿心情不好,但也不想多问什么,他有办法让她高兴起来。沉沉一笑,抵着她的额头:“我跟你一块洗,嗯?”
“呵呵……”她笑着舔吻上他坚毅的唇,她哈他好久了,也不好意思强上,他主动了,她自然愿意,“我帮你洗,人体洗浴。”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衬衫,摸下去,抽开了皮带,解开了他的裤口。嘴贴着胸肌,往下,慢慢含住了他的分身。用火热热的舌头跟火龙一样圈紧着,然后,开始啜饮,舔了还不够,还用舌尖旋转从上往下直到沟缝,再轻轻柔柔地用牙齿咬,对它表面最细微的起伏,乃至于它极轻微的反应,都变得了如指掌。她细腻地、不疾不徐地、扎实地帮他口活儿,他被激荡酥麻后,将会像通电般地浑身颤抖,左右扭摆,不能控制,就代表她成功了。这个男人的心底必定会留下今天这个从心底发出的激颤。
她唇角湿润地立起身体,微笑地望着他,“进来啊。”他啜着气,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看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唇边淫靡滑下,笑着问她,“你让我进哪呢,这里,还是这里……”手指了下浴缸,手摸进她的艳处。
“思想真邪恶,浴缸里啦!”她推开他的手,脸上娇羞一片。
“有你邪恶,一口的黄腔,还在被窝里偷看a片!”他笑意连连,戳着她的软处,跟他,她是搞不赢的。
“你……”她一下没话说了,惊的,羞的,她确实有那爱好,躲被窝里头看那什么,可是她都看无声片的,不然里头一叫,她容易湿。而且她也不是看交配,她喜欢看里头的女人,有些长得不怎么样,可身材好,看着也养眼。
“你在我房间里装监视器了?”她口气很冲,也是心虚闹的,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回了她一句,呛死她,“自己看了不关电脑,要不是我进来给你关了,让别人看见了,你就要跳后海去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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