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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凌天下|作者:橙大|分类:女生小说|更新:2025-05-21 11:16:31|下载:龙凌天下TXT下载
  “别哭了,还说胆大。”我轻声地对阳畅说,阳畅反而哭的更欢。

  “不准哭!”我大声地喊,反正已得罪人了,那就不用顾忌。我想。阳畅却不听,哭声更响更亮。

  “再哭,再哭我就强奸你。强——奸——你!!”我吼起来。

  阳畅听了,马上息住哭声。整个人像乖乖猫一样,蜷伏在我怀里。两眼死盯着我,泪水像打开闸门的渠道,哗哗地流出来。

  “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道歉。我是想尽快到谷底,用冷水泡一泡你的脚伤。”阳畅不言不语,泪眼婆娑,始终盯着我看。我心中一怜,就想抱着她痛哭。脚下放快速度,飞一般冲下谷底。

  第二十五章 柔 情

  乌巢沟的美景是天下少有的,那山势、那白壁、那乔木、那卵石、那沙滩、那流水、那游鱼、那群虾、那岩蟹、那风声水声、那静秘气韵,无一不令人留恋忘返,引人入胜。

  到乌巢谷底,我把阳畅受伤的脚浸到水里,进行冷敷处理。见阳畅依然目不转睛地看我,泪水依然在流。忍不住用手去擦她的泪,阳畅没有躲开,默默承受着。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哭,好不好?。”面对阳畅,我无计可施。阳畅固执的泪水肆流。

  “对不起,我求求你,别再哭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道歉,我道歉。看,你把眼睛都哭红了,你妹妹们还以为我怎样欺负你。”

  “你就欺负我,从一开始就欺负我,从昨天就欺负我。”阳畅总算说话,蓄积的情绪有了发泄,事情就不会太恶劣。我暗自舒口起,要不是先情急冲动,对阳畅哪怕一丝的伤害我都不愿,我都想替代。

  “今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我也非常后悔。要怎样才能补过,你说。”

  “你就欺负我,从一见面就欺负我,你还不承认。”说着又哭。

  “今天是我不好,怎么说一见面就欺负你,我冤枉。”

  “就欺负我。就欺负我,你还要赖,又欺负我。”

  “那你说说我怎么就欺负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说说看。”

  “还不认?一见面你就眼睛直直地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那是你太漂亮,我惊艳。我相信无论你到哪里,都会有无数羡慕的眼看着你。不是吗?”

  “我不稀罕。那你后来总在显摆就是欺负我。昨天你还欺负四妹,也就是欺负我。”

  “我是导游吗,不说不讲你不早把我炒了。”

  “你不肯承认,就是欺负我。”

  “好,我承认,我承认。”

  “一点都没有承认的样子。你刚才在我面前脱衣、逞能,就是欺负我。”

  “

  这也算欺负你?”我惊讶地问。现代文明与解衣干活不冲突吧,又不是古代男女不亲。

  “怎么不算。最可恨的,是你让我哭,让我流泪。还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二十年没哭过没流眼泪。”阳畅说到痛处,又哭响了。

  “女孩子怎么会不哭?不流泪?”我好奇地问。阳畅见我惊讶,脸有得色,讲了缘由。

  阳畅六岁时,没了母亲,跟着父亲长大。父亲是一位中将,二十年前是野战独立团的团长,独立团实际是特种兵部队。平是常规训练,比普通军队训练要苦的多,父亲总是亲力亲为,带头完成各种训练。日常中不断地以自己的价值观,给阳畅输入人的坚韧、不屈、一往无前、百折不挠、永不言败、以流泪哭泣为耻。父亲高大伟岸、坚韧如山、从不言苦自小就根植在阳畅心里。

  阳畅说到父亲,那崇敬和向往益于言表,现出了圣洁的光芒。父亲,是阳畅二十年来的偶像,成长及生活中,阳畅都是按父亲的想法和父亲会怎样做,作为自己做事的标准。父亲遇到强者会把他比下去,父亲会比他更强更出色。父亲已占满了阳畅的心灵空间,以至阳畅长大后,见所有的男人,都要拿来与自己的偶像对比,比强健比雄浑比魄力比气度,每个人都差远了,没有一个能接近父亲,更不用说超过父亲。渐渐地就看不起男人,连父亲军营里的特种兵,都被划定是毛头小子,却愈发崇拜父亲。后来,在社会上遇见的自以为是虚有其表的假男人,更厌恶,统统划为中性人。在二十年来,阳畅从不输过从不哭过的。哪怕再难再辛苦,都能在阳畅的坚韧中化解,最终获胜。

  “就是你一直故意显着比我强,今天又故意呈能,我就是看不过,想压我一头,我偏不让你得逞。”阳畅说到后来,已是多云转晴,云开雾散,露出调皮的神色。

  “都是我不该,都是我的错。还有没有,把苦一起诉完,憋坏了我可赔不起。”

  “肯定是你错。你还强着抱。。。抱我,你问我几个妹妹,这么多年来就从没有男人碰过我,连握手都不行。”说着一副大羞的样。

  “好,那回去我就问任筱小姐,看是不是真的。”

  “不准问。龙凌,你刚才很生气吗?把我丢到半空。最可气的是吼我,还说不听话,要。。。要。我有那么坏吗?”

  “先把你伤看看,我替你揉揉,别留下暗伤。你放心吗?”

  “我是你的俘虏,还不任你宰割?这里的确很美,我把这录下来,让她们几个把肠子悔青了。”说着要我把她的包打开,取出摄象机。我把阳畅雍长典雅的脚放在膝盖上,轻轻地搓揉。阳畅的脚因先前的逞能,已伤上又伤。每一揉,阳畅的嘴角就轻轻一颤。

  “很痛吗?想哼想喊想哭就别忍着。你父亲也有不对的时候。”我看着阳畅,轻声说。

  “不准说我父亲,这都怪你。”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你知道不知道,你也不好?”

  “我怎么不好?分明是你不对。”

  “当然了,谁要你长得那么美,像仙女一样。我不过是学孔雀,把尾巴展开,还不是想引你注意。”

  “谁稀罕你假献殷情,你就是想逞能。你尾巴在哪?让我看看。”阳畅说着笑了起来。峡谷里顿明亮了,感觉中水里的鱼、空中的鸟,还有风儿都痴了呆了,都看着阳畅,我的手不由听了下来。

  “想什么呢?你不动我怎么拍?”阳畅把我也拍了进去。又搓揉了一会,我觉得伤处的血气已活,便运功为阳畅修复扭伤的筋、络、肉和血管,“赤炎阳”内功所到之处,淤积的血就散开损伤处大体复员,近期内稍加保养,就完好如初。

  “好啦,试试。”我放开阳畅,阳畅站起来在柔和而光洁的沙石中走,要我为她从不同的角度拍摄。阳畅走到一个水潭边,见潭中游鱼和群虾在水中自由弋游,大喜,要我陪她捉鱼捉虾。我说还是你捉我拍,以后你好看。说着阳畅突然一声惊呼,手在水面上拍击几下,就没入水里。我慌忙放下机子,跃入水中想把阳畅拉救上岸。水里的阳畅一脸笑容,见我潜近得意地挥手,示意我上当。我游近了,想在她脸上亲一下,却是不敢,牵住阳畅的手,到深水处摸鱼。果然捉住一条青鳔鱼,阳畅两手轻握浮出水面。

  我也跟着游出水面,阳畅在出水的刹那,我被阳畅的美震住了,美丽的身体纤毫毕现,清雅脱俗,无与伦比。一千多年前的贵妃出浴,其美丽哪及此时阳畅的万分之一。阳畅玩着那手里的小鱼,忘情而专注,宛如仙子在嬉戏。突然想到我,就扬起头看,见我像被雷击中似的痴在那。忙问“怎么啦?”“你别动,我把仙子拍下来。”阳畅听了就笑,说“只要把它开着,按自动键,让它###,下来再捉鱼啊。”

  “好。”说着下水,在鹅卵石下翻出只岩蟹,蟹张扬着虎钳,气势汹汹。阳畅希奇地想把蟹捉在手里,却又怕被咬着。后来干脆把小鱼放了,一只手捏住一个虎钳捉住了蟹;大惊小叫。华人小说吧 电子站

  第二十六章 自 伤

  午后,我担心阳畅冷着,叫她上岸。我自己也上到沙石晒,微一运功,就把衣蒸干。走到阳畅身边,拉住她的手,把“赤炎阳”内功运送给阳畅,阳畅全是水气缭绕,不久就干爽了。

  该回古镇了,我说你的脚要息养一段。阳畅说那我怎么回去?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阳畅把头偏向一边,不看我。我轻轻地把阳畅抱起,走了一小段,阳畅把摄象机打开拍远景也拍我和她自己。到了半山腰,阳畅说要我再抛她一次,问我敢不敢。我说怕有人要哭。阳畅就不依,非要我再抛一次,她要把空中转体拍录下来,说做我欺负她的证据。

  回到古镇宾馆,三女早就等的烦了。见了我们,急问阳畅玩得怎样,风景如何,怎么就去了一整天让她们着急。阳畅平淡地不声不响,她们就问我。我说你们问她,我怎么知道她怎样想?不过阳畅的脚手受了点小伤,要她别乱走。三人追问阳畅怎么受伤,伤得重不重。阳畅还是淡然地不声不响。又说了一会,我就问她们第二天的安排,任筱看着阳畅,阳畅没有回应。任筱就说明天不再玩,明早就走。我说,那明天我给你们送行。说后看着阳畅,阳畅神色有些黯然,转身回房关门,把自己锁在房里。

  第二天我一到宾馆,任筱见我就责骂,说昨天是怎么带阳畅的,伤了脚。回来还不肯说,今早阳畅的脚伤处肿得老高,已不能下床行走。要是昨晚看了医生,今天就不会这样受苦。我说,不可能,脚伤我看过了,决不会再肿。任筱就负气地牵我进房里看阳畅,阳畅见我进来,脸上没有表情变化,眼神里却喜而羞还有一丝惧意。阳畅的脚果然肿得很大,我急切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又肿呢?眼睛盯着阳畅。阳畅的眼眶就有泪水打转,我说,你们先出去,我给她看看脚。

  三女惊奇地瞪着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在这指手画脚。我又说了一次,任筱就看着阳畅,阳畅轻轻点头,说,让他看。任筱不信任地在房里打了一转,拉着方丹、昉珙出去。三人一走,我急切地问,脚怎么会又肿呢?阳畅不应,叫了声龙凌。眼泪唰地流出,大颗大颗跌落在衣襟上。怎么啦,很痛吗?我急忙把手轻柔地探查阳畅的伤处,脚伤处分明是在旧伤上加了新伤,组织和血脉都有新的击伤。怎么这样不小心?怎么会有击伤的迹象?阳畅哇地哭出声来,那委屈和发泄充溢房内。我牵着阳畅的一只手,轻轻地摩挲,以示安慰;另一只手覆在脚肿伤处,缓缓发力,清瘀梳络,为阳畅治伤。

  “告诉我,怎么又伤了?”

  “我不说,说了你要骂我。”

  “乖,我怎么会骂你?我捧在手里怕风吹着你,含在口里怕溶了你。”

  “一派胡言。有那么夸张吗?”

  “说说,怎么又伤着了?”

  “我说,你可不许生气骂人。昨晚,昨晚我想,今天就要走了,可我还不想走,想再呆几天。人家找不到理由吗?就。。。”

  “就怎么了?想留就留,谁还强迫得了你?”

  “我要是说不走,她们准会。。。准会。。。笑话我。我又想再看你几天,就用喝水杯杯子把脚弄伤了。这样,这样就。。。就走不了啦。我。”

  “砸伤的?”我直直地看着阳畅,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这任性而倔强又傻气的女孩,两人四目泪对流,我低下头,吻住阳畅的嘴。阳畅开始惊慌地想躲,没躲开,就吻在一起。

  “决不能再做傻事了,啊。睡一觉醒来就没有事了。”

  “嗯。”阳畅小鸟依人地伏在我怀里,安然而满足。一个多小时后,脚伤修复完成,我要阳畅睡一个好觉,醒来就可陪我逛街了。阳畅听话地躺下,说,别跟她们说。我应着出门。

  一出房,任筱就抓住方丹、昉珙,把她俩拉到方丹房内。

  说,“你们有没有发觉大姐变了?方丹和昉珙摇头。任筱又说,你们仔细想想,从大姐昨天回来时,我就发觉大姐和以往不同。大姐哪有让男人接近过?昨天那个龙凌送大姐回来,大姐的神色就和以前不同。当时我没深想,以为大姐累了或我们丢下她一人有点生气。现在想起来,根本不是。刚才那个龙凌没有来时,大姐就不停地往门口看,龙凌来了之后,大姐的心思都放在他那了。这不还把我们赶出来,把那个龙凌留在房里。我看这肯定有问题,也不知道那个龙凌给大姐吃了什么药?”

  “你乱说大姐坏话,看我不跟大姐说去。”昉珙想制止任筱。

  “不信?我再给你俩讲,大姐昨晚一回来就关在里间,门还锁了,这是以前从没有的事。而且,大姐一夜没睡,不知在做什么,下半也,我听到大姐在里房哼了几次,又有响动。我就叫大姐,大姐不肯应,今早起来就见大姐的脚又肿了。”

  任筱见方丹和昉珙半信半疑,就从衣袋里拿出卷胶片,晃了晃,说,“这是我从大姐的摄象机里拿来的,我们一放,就知道昨天出了什么事,我们的疑问就有答案了。”

  “不好吧,大姐生气怎么办?”方丹和昉珙说。

  任筱盯着俩人,说,“你们不看,我看,要是大姐出什么事,看叔叔、伯伯们不扒了你们的皮。”说着,拿了机子,放了胶片。

  机子里的画面是异常美丽的山谷,乔木、白壁、沙滩、卵石、流水。三人惊讶连连,深感后悔。接着,画面里出现了男人。“看,这不就是龙凌?他、他捏着大姐的脚。大姐肯让他捏脚?还搂在怀里?居然把单调的镜头摄制了那么久?还是大姐拍摄的吗,我真怀疑。”任筱不停地念叨。

  后面出现了阳畅在沙石上各种造型、出水芙蓉、仙子嬉水等画面。任筱、方丹、昉珙几目交流,认定了事实。“看到了吧,肯定还有卷胶片。”任筱说。

  “这个龙凌,也不知用什么法子,居然把心如铁石的大姐都被他骗住了。”方丹说。

  “不会是用了迷药之类的东西吧。”昉珙接住话,猜。

  “等见了那个龙凌,非要好好审审他,不肯招,我们就大刑伺候。”任筱说着,三人的神情复杂。

  “龙凌只是一个导游,认识两三天,也不见得如何优秀,大姐怎么会动心?以前那么多的男孩子,也有些突出的顺眼的有成就的,大姐一个都看不上,说他们是假男人软骨男人。可这个龙凌只是个偏僻小县的导游,还是个野导。会有什么大作为?又有什么让大姐动心的事?”任筱边重复看录象,边叨说。

  “四妹,当天你是怎么选中这个龙凌做导游的?”方丹好奇地问。

  “还不是按我们原来的臭规矩,还不都是你,说什么每到一个旅游地,第六个讯问要为我们导游的人,我们就请他。记得到四川,我们请了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们导游,这次碰上这个男的。也就请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请男人做导游,谁知道会这样。”

  “我相信大姐,大姐不是冲动的人,大姐的高傲和眼光从小就有了,大姐心中一直以叔叔为偶像,用叔叔来比量其他男人。我们只是不知道这个龙凌是怎么样打开大姐的心扉。”昉珙说,说后看方丹,见方丹点点头,又看任筱。

  任筱说,“我不是信不过大姐,我只是一时想不通,不习惯。今后我要再跟在大姐后面岂不是跟不了啦。等那个龙凌来,我一定要整整他,跟我抢大姐,哼。”说着眼睛在方丹和昉珙的脸上扫来扫去,说“如果大姐真的找了这个龙凌,你俩岂不是也要找白马王子?是你先还是你先?”说着指着方丹和昉珙。“你发花痴了?”两人反击,三人就笑闹起来。

  我一出房门,被任筱逮住,牵我到方丹房里。进了房,任筱就上下左右来回地看。方丹和昉珙就抿着嘴笑。

  第二十七章 股 金

  “怎么啦,我是龙导。刚才还见面,就不认识啦?跟看猴似的。我还是出去,女士的房切勿乱进,这是我们做导游的规矩。”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我还要问你怎么了?现在知道女士的房不能乱进了,现在讲规矩了?我问你,我姐怎么了?你把我姐怎么了?快交代,坦白从宽。”任筱逼视着我,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你姐不是好好的吗?她的脚只要休息几天就可完好如初,你放心。”

  “和我打游击是吗?你把我姐的‘心’给怎么了?你说。”任筱死缠烂打,穷追不舍。

  “你姐的心脏很好,你放心。”

  “还不肯交代,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伯伯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到时有你受的。”任筱说到这,已笑出声来。方丹和昉珙两人也在笑。

  “会有什么奖励?告诉我,哪怕透一点点风声,让我先高兴高兴。”我对昉珙说。

  “不能说。”昉珙三个字打发我。

  “会有什么奖励?就说一点点,到时我分你一半,行不行?三七开?”我问方丹,方丹被逗得笑的前伏后仰上气不接下气,说“我不敢分。什么奖励?你问大姐就知道了。大姐的脚真好了?肿成那样,就这一会,你给治好了?要不要看医生?这可不能胡来。”

  “哦,我好伤心。不过,等你大姐醒来,你自己去看。事实胜于雄辩。”

  “我看你就会雄辩,把我姐给说晕了,就中你圈套。不过,现在再看你,要顺眼多了。你俩也要好好看看,看清楚了回去也有个交代。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婶婶们的唠叨功,你们准备接招吧。”任筱说着挤眉弄眼。三人像看古董地审视我,我急忙逃出房间。走到门外,突然想起一事,折回房里,对昉珙说“等见了你大姐,你无论如何都要劝住她,休息几天,把脚伤养复原了再走。一定要记住。”

  “怎么是我说?一向都是四妹说话。”

  “就是她平时话多,才不要她说。这叫话多不重。”任筱听我这样一说,敌对地看我。

  将近中午,我回到宾馆。阳畅已醒了,方丹、昉珙、任筱正围着阳畅说话。阳畅显得羞涩无措,见我进房,更是脸一红,看向一边。任筱见我进来,俏声说“吆,这不是我们的龙大医师吗?我姐姐的病可全靠你医治了。不过,我姐是怎样伤的你又是怎样治的可要给我们讲讲。我们回去才能跟伯伯和叔叔婶婶们交待。”

  “你不是已问你姐了吗?她怎样说就是怎样了。不过,伤虽好了,却必须休养几天,才不会落下暗伤。”

  “看不出你还蛮滑头的,大姐你听到了,你安心住几天,叫我们的大医师好好调理调理。公司那边有我看着,你放心。”任筱拉着阳畅的手,撒娇似的在做戏。

  “大姐,是真的。四妹和龙。。。龙凌说的在理,千万别落下暗伤就麻烦了。”昉珙真是乖乖女,说的跟唱的一样。

  “大姐,我看我们三个先回去,你安心养几天伤。公司有四妹照看,有要事再电话联系。”方丹说着,看了看我,接着说“四妹前天说要支助那小女孩读书的事还要麻烦龙凌,我和三妹也想找几个孩子。就一起麻烦你了。另外,这几天,你给我们导游,费用也得算算。四妹,你说应给多少?人可是你请的。”

  “哦,我想想。照理龙凌应该请我们客的,不过,人是我请的,当天他漫天要价,说一天要一百万,好在不是美圆,当时我也没还价。二姐,你说给不给?”

  “肯定要给,我可从不赖帐的,一共三天,三百万,大姐那份我们平摊,刚好一人一百万。”方丹和任筱像在说相声一样在涮我。不想,她们三人拿出支票就填,还真是一百万元。我急忙制止,这摆明要给我钱,我怎能接受?三女就央求阳畅,阳畅不做声,置身事外。我推却不了,说“既然这样,我干脆成立一个救助中心,把这钱都用来资助那些小孩读书。或者成立一个公司,专做救助旅游,让旅游的人与被救助的人见面,同是把公司的一部分利润也用于救助,比我做个野导要好多了。这钱就是你们的股金,客源你们得费心,不然,亏了你们这钱就打水漂了,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好啊,也算我一份。”阳畅一说,其余三女都说好。

  “前期工作,我们两边同时做。龙凌,这几天你可要把我姐照顾好,要是少一跟头发,我都回跟你没完。”

  “你放想心,这几天,你姐每掉一跟头发我都捡起来,到时一起交给你。行了吧?”

  “就会油嘴。”任筱说着便笑。方丹说,“那天你就认输了,你忘了?”

  下午,送走三女,只剩我和阳畅。阳畅躺在床上,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良久。我握着她那修长而丰腴的指节,抚摩着指节间凹陷的肉涡,就这样呆到傍晚,无思无欲。

  “龙凌,我有时好怕?”吃过晚饭,阳畅依靠着我,说着不眨眼地看我。

  “怕什么?怕叔叔责骂你,不准你留在这?”

  “不是,父亲对我一直放心,一直支持我的选择。我是怕。。。我根本不知道你,我想更多地知道你,让你完完全全地在我心里,好吗?”阳畅说的忧郁,生怕做错什么似的。

  “阳畅,你是我一生的最爱,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被你俘虏了,成了你的奴隶。我想用我一生来拼搏,证明你的选择:决不辜负,决不背叛。”

  “龙凌,我知道,是我不好。”说着阳畅把头埋进我怀里,我把她扶起,见泪流满面。轻轻地为她揩净,再一次深吻在一起。

  两天后,阳畅收到两个信息:一个是阳畅的华星寰宇有限公司总经理传来的,说是日本一个国际财团来华磋商合作事宜,时间比较仓促,要阳畅这董事长亲自把关;二是任筱传来的,内容与第一份一样,只是强调日本方的谈判代表点名要阳畅亲自出面,而且相关资料多,谈判细节中浮动幅度大,利益分成上总额差距高,要阳畅尽快赶回坐镇。

  “去吧,我把这边的事理清了就来看你。你看你,号称不哭女神,这几天流的泪收起来都有几桶了。乖,不哭了。”看着阳畅的依恋,我决心一年内要冲到省城。手机小说阅读 m.hrsxb 想看书来华人小说吧

  第二十八章 经 营(一)

  雨柔见我走到英姿堂,大喜,眉开颜笑,埋怨我说“都十天半个月了,也见不了一面。也不打个电话,还把手机关着。”

  “帮主,你再不露面,雨柔姐可要到电视上登寻人启示。她可是日思夜想,无法成眠。帮主你看雨柔姐是不是清瘦了许多?”月圆乘机在旁逗闹。雨柔就去要撕月圆的嘴,花好刚从屋里出来,见了,拍手叫好。

  “帮主,多谢你救我。”

  “伤都好全了?”

  “花好,帮主救你,你该以身相许,帮主问你伤,你该把伤口让帮主看。”月圆边跑边调笑花好。花好正要参与追堵月圆,我说别闹了,有事。几人就静下来。到房里说吧,雨柔的眼中就有了荡意。

  一进房,月圆乘花好不注意,哧地一下把花好的上衣剥开,说“帮主,请看花好的伤口。”花好露出两个硕大的乳房,一条长长的刀疤红红地划过,使那对硕乳有了别样的趣味,让人怜惜。花好大羞,急扯好衣。骂到“月圆,你自己骚的发疯了,却来羞我。那夜是谁躺在床上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边手在这还有这摸着,一边喊着帮主,以为我没听到?”花好说着以手指月圆的胸和腿根。雨柔倾过身子在我耳边说“龙凌,你把她俩给办了,免得她们整天胡思乱想”。我伸手在雨柔的肥臀上掐了一把,见黑子走进屋。就说,“先说事吧。”

  我把要办公司的事,告诉黑子、雨柔。公司今后的营运方式、收入来源、利润分配、资金情况大体地说了说。现在要着手准备的是:

  一、要三十个人,处理公司日常事务。人员分三组,第一组接洽、接待来人来客,与外界联络;第二组是导游,第三组专门在全县内调查贫困读书的学生的资料,资料要精细、全面,让资助的人一看就觉得有必要出这笔钱。

  二、人手准备后,对相关人员进行培训,只有高素质,公司才不会亏本。

  三、必须与###门、县团委、县民政,甚至县政府疏通联络,能得到学校的配合、乡镇、村、组、街道的配合,我们的摸底工作就会顺利而且准确。

  四、办公司的相应手续,要沟通好县里各个部门,这关系网要协调好,别让他们总找事。

  五、培训人员的教师要尽快定下。

  六、所有工作人员,要统一著装,打出品牌效应。

  七、得找一个当街的门面,或一栋房,作公司的办公地。

  黑子和雨柔等几人听了,点头说是,神色却不以为然。“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说出来。”

  “帮主,你说的我们一定安排下去。只是,帮主,办公司既麻烦,又与斧头帮的帮务不合,业务上没有熟手,而且这样的公司还要拿百分之三十用作救助,哪还有钱赚?况且,帮里也有些钱,目前的收入还够花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黑子试探地说。

  “是啊,帮主。目前英姿堂和其他各堂收入不错,重新找路子万一大家没做好,亏了。。。”雨柔担心地说。

  “你们的顾虑很有道理,但斧头帮的前途是我们定的,走远还是就躲在古镇,都是我们一句话。可我们大好男儿,就甘愿缩在古镇?我们有两百多受训弟子,他们已走出家门,眼界已大为开阔,我们不能屈了他们的志,耽误他们的发展。何况,斧头帮众就一辈子在黑道上走吗?办这公司,表面上没钱赚,可细细一算:一个游客赚两百,一亿个游客就是两百亿,就算减半,也有一百个亿。到哪里能找这些钱?就看我们能不能做好做大。黑子,你是副帮主,许多事都要你拿主意,要把斧头帮发展成国际品牌的大型公司,黑白两道通吃的公司,你要多费心多找路子多想主意。雨柔,斧头帮你是管着一半,女弟子都归你调遣和派用,要多找出能独挡一面的人才。女弟子在一些特殊情形中很有作用,到多培训可用的人才。”

  “是,帮主。我们会用心的,请帮主放心。”

  “旅游公司的事务交给雨柔办。黑子,你在近期内组建一个建筑公司,核心成员是斧头帮的人,可找外围劳力,找几个搞建筑内行的人做技术核心。我看在古镇里还有个大的市场,那就是房产。半个月内做好准备,资金暂时不动从长刀帮弄的那笔钱,另想办法。再说一句,相信斧头帮一两年内,会有大的变化,人才辈出。你们到时还是老土一个,跟不上来,好意思整天只签个名字吗?”黑子和雨柔听了肃然而立,表示决不负所望。黑子要走,我叫他把志齐在青帮里弄的资料给我送来。

  黑子一走,我问“柔柔,刚才你说什么?”说着把雨柔横搂过来,香她的脸,一只手伸进衣里握住她那巨宝。雨柔说“龙凌,你刚交代的事还没有通知她们,你稍等别那么急。月圆、花好你们进来。”雨柔面带潮红,见我怕月圆她们进来抽出了手,反而故意坐进我怀里,把手放进我衣里抚弄。我正想推开雨柔,月圆已走进来。低着头红着脸,手揉弄着衣角。花好把头伸着往里一瞟,随即缩了回去。雨柔再喊,花好勾着身碎步进屋。雨柔把事交代了,说,“你俩也不用摆一副羞样,把事做好了,帮主自然会奖励你们。想不想学学?”说着一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手就伸了进去。月圆和花好慌忙逃开,我快刀斩乱麻,把雨柔给办了。雨柔媚眼拉出丝缠着我,娇声连喘,三泻求饶。

  见雨柔勉力整好衣衫,说“带你去见一个姐姐。”

  “姐姐?是你这几天才弄来的?漂亮吗?”雨柔话中带着醋意。

  “‘竹枝词’老板,你不认识吗?”

  和雨柔一起走进‘竹枝词’, 枝玉先看了看我,继而在雨柔身上上上下下打量。“枝玉,这是雨柔,原剪刀帮的帮主,现在是斧头帮英姿堂的堂主,今后就是你妹妹了。”说着转身对雨柔说,“雨柔,这是‘竹枝词’的老板枝玉,今后就叫姐姐。”

  “雨柔妹妹,看你这俊俏的样,真是个大美人。我要是个男儿身,也会缠着妹妹不放。”

  “姐姐。姐姐也是个大美人,帮主总是把姐姐挂在口中,说姐姐的好。”雨柔脸色红润,说着走去握枝玉的手。

  “枝玉,到内房同你商量一件事。”枝玉见我说的正经,交代了大堂经理主事,拉着雨柔一起进房。雨柔进房自然又赞了一番枝玉的布置,才坐下来,两人都做亲近的样子。我就把要办旅游公司的事说给枝玉听,和她商量想把游客住宿点安排在‘竹枝词’宾馆,‘竹枝词’要稍做装修,提高档次。还有,雨柔手下专门做接待的人员的培训要枝玉来做。枝玉说“龙凌,你要做的事,我会做好。可是‘竹枝词’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只是占不到一半,另一大半是君竹的。要装修得和君竹商量,我先答应下来,我去找君竹说。给妹妹的人培训,你是赶鸭子上架,我怕弄坏了你的事。”

  第二十九章 经 营(二)

  “事就这样定了。雨柔,今后你要多和枝玉姐姐走动和商量。她可有一套一套管理的法子,你要多学学。”

  “不慌走吧?我要几个菜,我姐妹俩第一次见,可要喝两杯。”枝玉说着走去大堂点菜,雨柔说“姐姐真的是漂亮又大方,可便宜你了。”“好啊,我也便宜你一次。”说着搂主雨柔肉感的腰,做势要把她放到床上。雨柔大惊失色,推开我的手,怕枝玉进来看见。在英姿堂里雨柔无论怎样放纵都敢,这时却一副少女的摸样。枝玉很快回房,说菜要稍等才好。就拉着雨柔坐到床上,低声说话,故意不理我。我站了一会,到里间浴室冲凉。打开水,叫枝玉要浴巾,喊了几声,枝玉推开一丝门缝,伸进一只手。我连手带人一起拉进浴室,枝玉指着门外示意。我把水喷在她身上,枝玉嗔怪我说让她在妹妹面前出丑。我说几天没见,不想我吗。枝玉说那也不能当着妹妹的面。我说你再说就把你抱到床上去,叫你妹妹给你脱衣。枝玉便骂。

  从浴室出来,枝玉的手就没处放。雨柔站起身拉住枝玉,说“姐姐,帮主待你真好。”

  “我待你不好吗?”两女人色羞面娇,各有春色。

  黑子把志齐在青帮弄得的资料送到‘竹枝词’,我仔细地挑出几份,有照片、录音带、录象带、有文件、有成文协议和往来帐本。枝玉和雨柔问我作什么用,我说这事说不得。入夜后,黑子发来个信息,我看了就笑。枝玉说又找到美女了,可别忘了我们姐妹俩。

  古镇是一个县级镇,这两年旅游产业开发的很顺很火,经济活了,迁入的人多,显得热闹。住房建筑、饮食、旅游产品等行业,成了经济热点。特别是古镇是山地地貌,镇内就中心那一点平地,可用地太少,如今人口巨增,就显得非常拥挤,真是寸土寸金。而修建,却因要保护古镇原貌,卡得特别紧。中心区、边缘区和新城区分别有不同的手续和政策规定。掌控这尺度的是县委副书记李福,李福是本乡本土的人,在古镇有一大家子族人,在县里都任了大大小小的职,很有势力,说话很有分量。县里四大家的一把手,都要给李福副书记的面子,工作才能顺利开展。许多人只知李福书记,不知书记是谁,可见李福在官场、在民间的势力威望,达到一跺脚要震半边城。

  李福副书记的家,在古镇省道边的一个小山丘上,屋有三栋。整个小丘围墙围定,有鱼塘、花园、凉亭及雄伟的大门。敲开李福副书记家的大门,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开门。见我脸陌生,疑惑地看,不想让我进屋。我说李书记要我来的。就仄进屋,她说,书记在二楼。很巧,在我拧开房门时,李福副书记正抱着一个妇人在玩。我飞快地用手机为俩人抢拍了张合影,那三十来岁的俊俏女人,嗖地窜过来想抢手机。我单手稍微轻拨,女人就陀螺般地旋了回去。我不做声,李福副书记也不做声,只有女人的喘气声在房间里响。

  “你想怎么样,说吧。”李福终于忍耐不住,我堵着门口,时间一长,对他越不利。

  “这女人是你那儿媳妇吗?长得蛮惹人起火的。你把那傻乎乎的儿子安置在乡信用社,真是用心良苦。不过我先声明,这事和我没关系,这张相片是巧合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你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了。”

  “好啊,我就想要你把这女人让我一夜,就一夜,行不行?”

  “这事我做不了主,要她自己决定,你问她好了。”

  “和李副书记开个玩笑,别当真。我来,是拿点东西给书记看的,相信书记有兴趣。当然,副书记也可报警。书记在县里的威望和权力我是知道的,公安局自然是听书记的命令。”

  “有话直说,想要挟恐吓,也不是人人能做到的。”

  “既然副书记急着要听,只是你那儿媳妇听了只怕不好。如果书记信的过,我就说了?”李福面色铁青,一直以来,只有他耍弄别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今天却弄不清对手的底细,也不知事有多大。仅相片就可在古镇闹得沸沸扬扬,儿子、老婆会怎么样还不可预测。放媳妇出去,只是一句试探的话,弄不好,媳妇也要反目。于是,点点头,要我说。

  “副书记,是你的一个老朋友要我来的。他叫花琥,是青帮帮主。帮主说他在你这寄存了一大笔钱,要我来取。是六百万,副书记,我没有记错吧。”

  “谁是花琥,我不认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存我这里?我又不开银行,听你信口开河。”

  “花帮主也想到这一点,留下了手续。我还是放给副书记看看,让副书记记起这件事。”说着我打开电脑,把光盘放进去。立刻有李福的各种私密记载,包括在青帮那的玩乐、谈判、指使、受贿,还有其他一些受贿画面。李福看着被剪辑过的画面,愤怒的表情把脸形都扯歪了。

  “副书记,是不是记起了那回事?”我加紧逼迫,不能让这种老政客有太多的思考时间,他们一旦理清了头绪,就能想出应对的办法。

  “钱是没有的,让我全城去借也弄不到六百万。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去坐牢,被枪毖,你也一无所得。”说着作势要打电话报警。

  “好啊,副书记连命和名声都能舍弃,是个真汉子,我敬佩。我把它寄给中纪委,不知中纪委是不是也听副书记的,那可说不定,要是中纪委鉴定这画面是假的,材料也是杜撰的假文件,副书记就是好书记,副书记就会高升了。是不是这样,我就坐着看热闹。”说着我拍拍手,一副庆幸的架势,再示意李福打电话。

  “爸爸,什么事不能商量呢。”那女人适时地打破僵局。

  “是啊,六百万是一时凑不齐。我也从不做把人逼死的事,钱就拿两百万好了。我想,要让我在副书记的大院里翻腾一夜,找出的钱决不止两百万吧。另外,副书记也不用担心我是不是会有下一次,剩下的钱,就用副书记手上的建筑批条交换。行是不行,看书记一句话。”

  “你是谁?我怎么总看不清你,怎么信得过你?今后谁来找我要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