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羚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
「嘉羚,」我抚摸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做爱,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里面!」我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
我亲吻着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我知道了!」
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穴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鸡巴…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插入…」
嘉羚用手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
快进来,我不怕痛…啊…」
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我的肉棒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
「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
我们亲吻着,嘉羚突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阴阜,我的鸡巴整只插入了小穴。
好紧啊!恐怕龟头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啊…」
「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我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阴唇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阴茎。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着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心想着下一步…
我决定不抽送,让肉棒仍包在小穴中,我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着,我们深情地互望着,我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乳房(浅棕色的乳头又被摸得硬起来),我用唾液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阴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阴核。
「喔…好爽…啊…」嘉羚轻扭着,紧密潮湿的小穴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嘉羚,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爽…啊…」
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阴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摸的好爽…喔…鸡巴…塞得小穴…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嘉羚,你小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棒…」
「啊…嗯…是吗?我摸摸看…哎…哦…」
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阴茎、阴户,不禁兴奋起来。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阴核,揉着她的乳头。
嘉羚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
嘉羚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啊…啊…啊…嗯…啊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
我的鸡巴被小穴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气:「啊…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觉…呼…呼…」
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阴茎拔出,拥抱着嘉羚:「小嘉羚妹妹,这就是你第一次性高潮的经验!」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妹,还好吗?」
「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高潮以后,我的鸡巴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
「嘻!嘻!」嘉羚握着我仍然勃起的肉棒:「好像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次高潮是跟谁相干?老实说!」
「哇!不要握的那么紧!我老实说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小穴还痛不痛…」
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大阴唇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着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次高潮是几岁?」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啊!六年级…」
「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
「好可爱啊!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
「是啊,哥哥那时发现鸡巴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自己的奶奶一样。」
「讨厌啊!讲你自己不要讲我!」
「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突然感觉鸡巴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吓死我了!」
「嘻!嘻!咦?男生高潮时都会喷东西出来吗?」
「嗯,差不多都会射出浓浓的精液…」
「那…」嘉羚转过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阴茎:「哥哥你还没有高潮?」
「嗯,通常鸡巴要在小穴里插进抽出,才会达到高潮的,可是哥今天没有抽插…」
嘉羚的脸色一暗:「为什么?嘉羚的小穴不好吗?」
「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小穴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做爱,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
「哥,我不懂…」
「你想,今天是你小穴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抽插,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妈一定会知道我们做爱的事,那就糟了!」
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鸡巴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高潮?」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精液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鸡巴,可以让哥像你亲我小穴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肉棒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鸡巴变得好烫、鸡巴头好红…」
「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
嘉羚冲洗了那肉棒,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着我的鸡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龟头。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荡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鸡巴吐出来…啊…」
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鸡巴好烫!鸡巴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胸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鸡巴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做爱。」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乳房、阴部、屁股、(「啊!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
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
「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高潮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
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
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做爱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补习班姻缘——1983(二)
嘉羚变了:
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潮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
「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耿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
卖弄地说着破英文:“t?”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
¨ju huanna knoi huanna pucking tear jur motha⌒p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jur troat,aukay?“
(翻译:you other f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your throat,okay?)
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
「喔…啊!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
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
「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鸡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鸡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阴阳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着对方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爱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
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
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舔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顾着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
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呈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吃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地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
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奶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着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奶头喂给我舔,甚
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
哦…好棒…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
「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阴阜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
「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
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性欲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着她阴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却把幼小的阴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阴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阴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阴核头。
嘉羚那阴户一阵阵的收放着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
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鸡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练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突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产生已经侵入温湿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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