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身露出的那根恐怖的巨根,布满如树根般凸起的可怕青筋,光是男人前端那颗特别硕大狰狞的菇伞状龟头,便已经让叶知静颤抖不停,她真得难以想像男人这根的狰狞巨棒,那麽粗黑又那麽硕长,她竟然有办法在他的身下渡过那些连她记忆里数都数不清的夜晚,她竟然可以活到现在,而没有活活被男人禽干死。
面对上官曜呈现在她面前的完整巨屌,那是任何经验丰富的女人也会害怕的凶器,叶知静的小脸吓成了毫无血色,看着男人大手抓着他的肉棒,一边对他微笑时,使她倒抽一口气,马上明白她根本无法容纳。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害怕的边喃喃自语边退却,男人那根太大也太粗了,她没办法,光能吃进男人那个头对她来讲就已经是神话了,更何况男人要整根送入,她才刚想跑,男人却已双手一张,将她抱到了他的身下,男女彼此间赤裸的下体毫无任何遮蔽物,男人趁势将自己的怒勃沾了一把女人的淫露,接着那仿若壮年男人般的虎腰开始微微用力,察觉到男人举动的叶知颈,,如同疯了般的挣扎哭喊- -
上官曜的一双迷人蓝眸已被情欲染了火,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她,根本听不见她说什麽,也无法维持思考力,在发现她有挣扎扭动想要逃走的欲望,本能便捉住她手臂的同时。接着让她跨过自己的身体。捧高她性感的臀瓣,用力朝着自己的坚挺处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痛楚让叶知静发出凄厉的惨叫,指甲死死的掐入他的臂肌,「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饶了…。我」
上官曜的神情未变,他甚至还没有到达她的深处,她体内紧窒的肌肉已经开始不停的剧烈收缩,想要趋赶他这个恶龙的侵入,他开始极有耐心的捧着她的腰眼,继续刚才反覆的抬高放低动作。
叶知静紧紧抱住了他,泪水早已经流了满脸,男人在她的下身每动一下,除了在不停撕扯她脆弱的花肉之外,更是不停再扩撑她紧窄的花壁,而男人的动作也不停的再加重加快,最终,男人不再怜惜她,他选择凶猛放纵自己的力量。让下身的粗大毫不留情的直直穿透她的屏障,完整的直达深处。又或者到达她的子宫并穿透她,顺着她体内的自然而然的收缩力量,抱着她的男人开始扗她紧得不可思议的小穴里深入浅出了起来。
叶知静强烈感觉到自己像个布娃娃被上官曜彻底撕碎,然後一一吞吃入腹,由体内到体外,几无完肤,花穴被贯穿绞刺的痛楚使她的知觉不停向上拱高,本能的挺起身子,绵软的胸脯上两颗硬硬的小小乳头,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戳刺而跟着上下移动。
男人看着眼前女人那因为自己的抽插而随之引起的生理反应,心中除了得意更是满足,同时,下半身开始加足马达般的猛戳猛刺,叶知静含糊不清的哀哀淫叫着,那叫声万分淫麋的勾动了男人早已激烈不已的心,他火热的眸子看着已经被他下身捣得几乎快要没有意识的女人,如果不是有他撑着她,女人此刻大概早已经被他干得向後仰倒了。
他又将女人的下身微抬,让女人更接近自己,然後再猛力的往下一刺,原先已经快要没有意识陷入昏迷的女人,瞬间被这剧痛震回了残忍的现实,女人痛苦的哼叫了一声,绵软的双脚主动的缠上男人健硕的腰身,让两人的身躯紧紧结合得无一丝空隙,随着男人的撞击,她的小嘴发出了淫叫声,同时原先已经酸软无力的下半身,开始主动的随着男人的攻势而开始一上一下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女人主动的配合让男人爽得微微眯了自己的蓝眸,同时下身肉棍的的前列线也忍不住开始崩紧,到了即将要崩溃的顶点,在女人腰部上升准备再一次往下降时,男人突然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小腰,狠狠得将她带往自己更怒张的的下半身,接着直直的套入- -
女人闷叫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的全身的力量,颓然倒在男人的怀中,小巧的红唇已经咬出了点点血痕,男人一如以往的强大与蛮撔,不但整个花穴都被男人的硬棍刺入,连整个腹璧及薄弱的子宫颈都被男人彻底的顶穿,又麻又热又酸又痛各种不舒服的感觉,几乎充斥在她身子里所有的角落。
叶知静生不如死气息奄奄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体上,和男人下身一样硬挺的乳头,在长时间肉与肉的拳擦下,早已经胀大怒凸,也变成了诱人的葡萄红色,女人到了极点,而男人也是,勉强再狠狠的戳刺了女人几下,男人也不再使强,迅速崩溃,瞬间洒出的种子也开始缓缓湿润她的体内。
在上官曜完全射出之後,叶知静才微微降低了点痛楚,当她一发现痛楚剧减,马上便想撑起身子离开,但她才轻轻扭动一下臀部,才那麽一下而已,上官曜倾刻间便马上感觉自己又恢复活力,下身的肉谤开始一抽一抽的甚至跃跃欲试了起来- -
「痛……痛……痛……真的痛……好痛!」但和男人的兴奋愉悦相比,女人便没这麽好兴致了,她哭喊全身上下剧烈扭动反抗着,而随着女体的激烈反抗,紧致的花穴媚肉随着男人又奋起的小幅度抽插,更是将男人的肉棒缠绞的一片死紧,几乎都快到了动弹不得的地步。
「啊!」几乎要让男人的下半身无法喘息的压迫感,让上官曜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纯男性的吼叫,接着再一次得把把自己的欲望种子深埋到了叶知静的体内,将她原先薄又窄平的小肚子,用自己的精液将之灌得满满的,让她的肚腹呈现圆满的鼓起…。俗同已怀孕三个月余般的妇女般。
一想到她将再度受孕产下他的孩子,上官曜的下半身忍不住又是一片抽紧,他甚至满足到无法移动身体,但、不,他还没做到不能动的时候,因为,看着她胀红的小睑、紧闭的眼睛,以及流过颊边的汗珠与泪珠,他居然又立刻的兴奋起来了,几乎马上在她体内一柱朝天的重现精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唷~~唷~~嗯~~~~~啊!」意识到男人的肉棒又开始毫无节制的迅速在她的体内胀大,叶知静整个人立刻又惊惧了起来,才想开口拒绝,却惊觉男人的蠢动,上官曜意犹未尽大掌紧紧捧着她的腰眼,继续刚才反覆的抬高放低动作。
男人又开始继续在她的体闹内造成新一波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叶知静别无选择的继续攀附着身上的男人,并将他抱得死紧,然後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哼哼的半哀泣半低淫的叫嚷着,随着男人持续不间断的狂野律动中,小穴内的剧烈痛楚渐渐筑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就像从云端不停的翻滚坠落再坠落翻滚,她慢慢的失去知觉……
上官曜注意到叶知静已失去意识趴在他身上,看着她口腔里无法止住的香甜唾液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中无知觉的从她的嘴角里流出,然後往下滴落到他的肩膀上,生平第一次,他微微的对叶知静起了那麽一丝歉疚的情绪,但是体内恶龙却伊依然顾我的持续狂怒,他知道该停是下来的时候了,却无法真正的让自己克制,尤其叶知静昏迷的睑庞有种无形的诱人魅力,勾引着他无法停止。
在无法真正打住自己对她如兽般的欲望後,他便不再有打算克制自己的情欲让她好好休息的想法,反而固执的认为只要可以要够了她,就能克制自己反常的需索无度,於是,他拚命放纵;刻意的逞欲,下体的坚硬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体内;尤其抱着她到浴室去洗涤的走动时,那种兴奋堪称置身天堂。
一直从床上做到浴室,然後又从浴室做回了床上。在床上,他仍然彻底的要了她三次以上,其间,他知道她曾醒过来,却又累极的睡去。
番外
番外~凤泰的悲伤(悲。。慎)
结尾有写到小真同学领便当的事
大家自己针酌
从他有记忆以来,生命中就一直有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她美得让他心悸;也冷得让他心醉,那年,他五岁,随着父母回到祖父家,在华丽堂皇的大厅里,看到一个绝美轻灵的少女,是的,那个正值双十年华,凤老太爷在已近古稀时再度得女,凤家排行最末且独得凤老太爷所有宠爱的女儿,她是所有凤家女人中最美最精致最晶莹的玉人儿……。
凤家最美最好最善最真最纯最洁的,全都被赋予在她的身上,光为了她的命名,凤老太爷不按照着单字族谱交由命相师命名,而独自抱着她关在房间里替她想了三天三夜的名儿,最後在抱着她踏出房门口时,也将她定名为鸣青,从此之後直到凤老太爷临终的三十余年,凤鸣青这个女人,莫名牵引着凤家半璧江山人物的喜怒哀乐及一举一动。
「你就是泰儿吗!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姑姑,你以後可以叫我鸣青姑姑!」那时她的一句话,成了他往後三十年的绵延,凤家的家规订定年满五岁的凤家男孙,不论内外,都必须回到本家生活,直到满二十岁被断定非能掌权并领导凤家後,才会重新离家自立。
那时原先还万分不情愿与父母分开年幼的他,在凤鸣青温暖的话语中平抚了不安,在他年幼的小小心中,那时对他温柔微笑的凤鸣青无疑是天使的降临,只要在她身边,他就觉得有说不出的喜悦、舒心与快乐,即使他们之间有着差距了十五岁的距离,或许他是第一个回到凤家的男孙孩儿,也是第一个在生活中只有父母及下人出现在她周遭的陌生人,还是个无害纯稚的小小孩儿;是个让凤鸣青觉得新鲜新奇的侄儿,一向待人冷淡,不喜与任何人亲近的凤鸣青,却待他非常得好也处得十分自然。
当他初来乍到的几个深夜怕打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想回家找爸爸妈妈时,是她,温柔的洗净手巾儿,擦乾他的眼泪,然後牵着他的手,让他跟着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听着她轻轻的为他念着故事;陪着他直到他能安稳睡去;当他因无法适应凤家严厉的训练而痛苦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也是凤鸣青温柔的安抚他的失落,开导他的不平,甚至在後来改变了他,让他完全放弃想要执掌凤家的欲望。
「泰儿,静静听姑姑说,姑姑要离开凤家了,你要记住,要做那个永远善良正直的泰儿,不要像忍儿他们一样,年纪小小却行事毒辣,姑姑希望你将来脱离凤家的争权,平稳的过你的人生,做你想要做的事,知道吗?」
「是因为泰儿不乖常黏着姑姑,姑姑觉得烦,才要离开泰儿吗?」已经七岁的凤泰已经能体会生离的伤感,前几日小他一岁的堂第凤德的父亲才因为犯了错事被爷爷逐出凤家,那个驱逐的场面令他现在只要一想起都还会心生恐惧。
凤鸣青怜惜的看着她最疼宠的侄儿,粉嫩的唇瓣却说着:「姑姑并不是讨厌泰儿,姑姑非常非常喜欢泰儿,但姑姑想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所以才必须离开凤家!」
「姑姑不能跟喜欢的人还有泰儿一起留在这里吗!泰儿也会像喜欢姑姑一样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姑姑不要走,留下陪着泰儿好吗?」年幼的凤泰察觉了凤鸣青那份无法言喻的伤感,但却不能明白有了喜欢的人的凤鸣青为什麽还是伤心,不明白为什麽那个人不能和姑姑一起留在凤家。
听闻此话的凤鸣青只是淡淡的给了凤泰一个拥抱,嘴唇蠕了蠕动,终究没有开口对着凤泰诉说缘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已经无法再担搁,她毅然的从脖子拿下了自她出生便一直佩带的凤家祖传掌权的凤形项链,然後轻轻的将它放在凤泰的掌心,冰冷的温度令凤泰小手忍不住一缩,凤鸣青的眼眶淡淡的湿了,她轻轻的吻了凤泰的唇:『泰儿,记住!即使凤家再如何的令你恐惧害怕,都不能成为像爷爷、忍儿还有姑姑这样的人,绝对不要!』
然後,转身,离开,坚毅的背影挺得笔直,直到凤鸣青死亡,都不曾再回到凤家………。。
此後,凤泰便再也不愿和他的同辈们争着、抢着凤家的掌权人位置,他安静平稳又温和不惹事的善良作风,让失去女儿的凤老太爷对他另眼看待,但也惹来危险杀机,一次差点致命的毒杀,终於使得凤老太爷认知,凤泰不再适合在这个地方生活,凤老太爷忍痛在他满十岁的那年,当着众人面前将他逐出凤家掌权者的位置,让他回归父母,过着凤鸣青要他过得生活。
随着年纪愈大,凤泰一方面平稳过日,一方面却不放弃寻找凤鸣青的下落,终於在他25岁的那年得知凤鸣青母子的下落,初见那时,那时齐真河正面临凤爪牙的威胁凌虐,他一眼就认出齐真河的身份,他救下齐真河,开门见山便对他诉说前因後果,他还记得那年才只有10岁的齐真河已经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沉稳,只消一眼,齐真河便相信了他,尔後,他一直偷偷的和齐真河见面,却始终开不了想见凤鸣青的口,直到再过两年,凤鸣青知道了他对齐真河的帮助,知道了他是当年那个她最疼爱的泰儿,凤鸣青主动要求见他- -
他看着她如同那年翩然朝他走近,即使她的脸蛋身形已不复当年,一头乌丝也早添风霜,即使她半张绝美已然残毁,却仍止不住他澎湃的眷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近乎贪婪的看着她,多希望时光停驻,她清冷的嗓音缓缓而来:「是泰儿吗?」
几乎是本能的,他快步向前,激动难抑的抱住了她,这瞬间,他似乎回到了当年她对着他说
要离开的那个时候,此刻,他不愿叫她姑姑,他不愿成为她记忆里的泰儿,他想要她了解:他对她的拥抱,是男人对女人的拥抱,但凤鸣青只当这个拥抱是多年不见的亲情,她自幼便生性冷淡,虽然真正疼爱凤泰,但姑侄两人难免仍是有无法跨越的阁阖,再加上分开已有十余年,眼前这个伟岸温文男人的拥抱,终是让她不能适应,她轻轻推了推他,示意他停止。
於是,再如何激情昂然的他,也只能如她所愿安份退缩。
那夜,他们姑侄表亲三人虽无饮酒高歌、却也相谈甚欢,在得知凤泰平日的生活及职业,一直未曾微笑的凤鸣青终於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才是我的好泰儿!」
那一刻,凤泰从凤鸣青欢欣的笑容中得到莫大的鼓舞,他当初选择果真没错,他大着胆子对着凤鸣青母子二人说:「以後,你们不需要再躲了,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凤鸣青却收起了笑容,淡淡的说:「我跟凤家的纠缠,泰儿还是别管了,我不希望连泰儿都因为我跟真河受到凤家的迫害,今天你救了真河,姑姑很感激你,但你有你的人生,不能因为我们而毁掉!」
凤泰满腔的炙热的情意硬生生的被凤鸣青的这番话浇熄,虽然那夜凤泰终究未能和凤鸣青母子二人尽欢到最後,但从那夜开始,看似温文无害的他,却大辣辣的扛下保卫她们的重责大任,力抗凤家各路人马的追寻与侵扰,本该是救人无数的医手,竟然也能毫不留情的沾满温热的活人鲜血,本该是满腹慈悲心怀的仁者之心,竟也能在面对敌人时,狠下心肠,毫不留情。
他一方面救人性命,但另一方面却也不停杀生夺命,但他并不後悔
他所做所为,完全是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但这一切,天知、地知、连她的儿子也知,却唯独她不知!
是不肯知吧,凤泰苦涩的想着,所以凤鸣青才会连临终之时,都不让他见上她最後一面,当他得知凤鸣青含恨而终,齐真河将她的骨灰和齐惟真一起撒向大海时,那一刻的凤泰是愤怒的,他恨齐惟真,但更恨齐真河………
如果没有齐真河的存在,那,他跟凤鸣青或许仍有那麽一丝相守的可能;如果不是年幼的齐真河拖垮了凤鸣青向来健康的身体,那找到凤鸣青时的他还能多花时间为凤鸣青调养好她的身体,如果没有齐真河的存在,凤鸣青不会为了他毁去自己无双的容貌……。
但直到现在,被子弹正中心脏、大量喷血的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不恨齐真河,原来他是那麽感激他的存在,因为有了齐真河,他才能再度遇到她,才可以多跟她相处那寥胜於无的五年;才可以再看到她的一个微笑、听到她的一句问话,即使,凤鸣青,不爱他!
身体温度已经缓缓下降,睁开的双眼也如同闭眼无异,他的今生,终於快结束了!真好,他用了他的死亡来换取齐真河的幸福,真好,他终於能完全的为凤鸣青付出,即使是为她和齐惟真的儿子送命,只可惜在已经要死去的现在,凤鸣青的身影仍未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仍没有再听到多少午夜梦回那一声声的泰儿…
多可悲!最终,上天让他连死亡,都再见不到心爱的人,他的心跳慢慢的停止,也断了呼吸声,最後的最後,映在他眼瞳的始终不是凤鸣青的身影……
他的盼望…终归成空;他的眼泪…终归无声
凤泰,凤家长孙,原先凤老太爷属意的执掌凤家的首要人选,未婚、无子,在四十四岁这一年,意外遭受枪击误杀而逝,而稍後不到四个小时,凤鸣青与齐惟真的独子-齐真河,心脏病发不治,得年二十九岁,尔後,其妻因而早产并冒着血崩不止的危险生下他的遗腹子永善。
一生呼风唤雨,掌权握势轻而易举的凤家老太爷,在得知凤泰及齐真河两名他最疼宠的内外两孙先後逝世的消息之後,随及吐血而亡,临终将祖传掌权佩饰交由他素来不喜的另一名孙儿-凤忍。
而凤忍的故事,那又是另一个番外後话了
绝欲~番外一~天使,折翼
双手被绑死在床栏,全身赤裸不停泪流的童瀞,反抗的大腿在男人恶意的拉开之下,浅红粉嫩得几乎透净的甜美花唇呈现在几个男人的面前,眩花了他们的脸,连一向对女人的要求极为挑剔的凤忍,眸中都有了欲色,白子辰更是已经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去细细品尝起童瀞的粉嫩雪乳,童瀞在他极富情色的舔吮技巧中晕红了一张泪花小脸,她语不成调的哭求着:「不要,不要这样,放- -阿!」话尾到最後随着凤忍手指的插入而断成两句,男人带着硬茧的指头强势的闯入未曾准备好的花穴,开始深入浅出的抽刺着蜜穴,而在此时,雷御轩舔上了童瀞另一侧的圆润雪乳,和白子辰开始一来一往的玩弄她的乳房,生涩单纯的童瀞完全招架不住他们恶劣的孟浪,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哼叫声传出。
「开阳还没碰过她,还是个处子!」凤忍终於抽出了指头,一丝浅红及微微萌芽的纯白白露也同时沾黏在指腹上并蜿蜒而下,男人们的肉棒。瞬间硬挺。
「就算知道她在床上这麽骚浪,开阳也不会碰她,别忘了,不用说开阳,依她这副模样跟姿色还轮不到我们跟她玩一场!不过为了那台车。我可以将就!」雷御轩残忍的在童瀞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口再补上了一刀,童瀞眸中的所有身为人的感情花火在那一瞬间完全熄灭,她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
「别说这麽多了,你们没有意见的话,我想先和她做!」凤忍看着其余四人,表情奇异的开口。
当听到凤忍开口提出要先取得童瀞的初次时,其余四人的表情各异,他们发现自己心里竟然共同的唯一念头是拒绝,因为他们都想得到童瀞的初次,凤忍那根带血的指头并不只是引出他们的欲望而已,彷佛还带出了他们原本就欠缺的东西。
「这次,让给我吧!刚被我哥遗弃的她,一定很痛苦吧!就让我这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孔来代替他吧,她到现在都还会希望她的初夜是献给我哥的,我来替她完成这个遗撼吧!」
男性清朗好听的的男中音传进她的耳里,惹得她浑身一颤,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惊讶的眼睛扩大了幅度。
怎麽会是他?怎麽可能会是他?童瀞下意识的摇摇头,她无法接受,那样温柔清冷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和他们一样加入这场凌辱她的恶劣游戏,凤忍他们也不能置信,轮流玩弄同一个女人的游戏,他们并不是不常玩,只是每次玩乐的对象里面都不曾有上官隐月的参与- -
对於女人及性爱这两方面,上官家这俩兄弟都有着难以以形容的自视清高,他们并不屑和他们分享同一个女人,而却在这个时刻,因为童瀞,上官隐月竟然抛弃了他从前的原则,…而且还破例的向他们开口想先得到童瀞的处女!
上官隐月的身体已经隔开了凤忍,来到童瀞的双腿之间,如雕像般俊美全裸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童瀞,漂亮深邃的如同蓝钻的眼睛里布满痛苦的欲望,这是他一直喜欢的女人;这是他曾经在心里发誓会好好保护、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女人,可是- -
他一直认为这个娇怜女子会如同他对她一样,真心回报;真意回馈,他一直认为她的灵动眼睛只注视着他;她的温柔淡笑只为他而展开,他一直认为的一切,原来都只是镜花水月的倒影,她只是看着从相似的他身上找寻另一抹神似的影子!
怎能对他如此残忍,生平第一次倾心爱恋的女子,心里面早已情有所锺,且锺情的对象竟然是他同父从母的同胞兄弟。
他,上官隐月,竟然可笑的成为了上官开阳的替代品!
上官开阳,他的双生哥哥,毁了这一切,如果他只是单纯的不要她;拒绝她,那该多好,他
至少可以也能够安慰在被开阳伤害之後她那破碎的心,可是,他找来了凤忍他们,并让他们看见童瀞的裸露,再加上绝望的童瀞拼命的反抗与挣扎,使得原先无意於童瀞的他们开始对她有了兴趣,也让他想让童瀞全身而退的希望化为乌有- -
他只能卑鄙的抢在他们之前得到她,不顾一切的先得到完整的她,童瀞泪流满面,她不愿意,不愿意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碰她,尤其是他,那个曾经为他遮风挡雨,给了她所有一切温暖和希望的男人,怎能如此对她?
男人冰冷的手摸上她的身躯,硕长的身形贴上了她,她甚至能感觉男人的兴奋,童瀞拼命的想缩起身体,暂时被放松压制的双腿更是迅速的想要阖起,男人的兴奋如烈焰般的灼伤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的末梢神经,对仍试着做最後反抗的童瀞,上官开阳并不以为意,他只是缓慢的将身子和童瀞的身体做起契合,纯女性的阴柔娇美的女性膧体就这麽被轻而易举的压在纯阳刚的男性身躯之下- -
甚至不须刻意朝着身下女体施加多余的压力,上官隐月就已经能完全感应身下的女体已经在他面前无法保留的展开,男性结实有力的大腿已经插入了女人认为早已紧闭的双腿之间,细软的软毛也隐藏不住女性美丽细致的洞口,馨香的体味不停的催化他的感官,他难耐情动的动手摸索着她的娇柔,这一刻,专属於他的女人,平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时间,是他们的,没有其他人能介入他们之间!
她,是他的,如此而已!
面对上官隐月放肆的摸索她身体的每一寸,那些就算连她自己私下也不曾想要探索的私密,因为被恣意抚摸而引出不熟悉热潮的身体,童瀞下意识的别过头去想逃避这恐怖的一切,她曾倾心爱恋的男人对她,竟然可以不屑一顾到把她当成赌注送给他的朋友们,明知道她会遭受什麽恐怖的下场,他竟然还是可以就这麽决绝果断的离开她!
原来那三个月里的幸福,竟然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而最悲惨的是,只有她一个人深陷在这场梦境里,「为什麽。。。为什麽…难道我在作梦吗?」在上官隐月开始舔咬着她身体时,她失神的喃喃自语着,像是问着自己又像是着在问着上官隐月,而其实,或许她是问着让她陷入这一团迷雾的可笑又残酷的命运。
上官隐月的粗长男性已经趁着她失神自语的时候,牢牢的抵住了她的嫩穴,不用插入,她都能感受到那男性的形状与尺寸绝对是她容纳不了的,那麽的巨大及硬硕,神智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她开始往後,泪水重新又落了下来,她想开口拒绝,但上官隐月低下头以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发言,也堵住了他的希望。
大床上,激情蓬勃的男人压着娇弱丰润的白晢女体,男性玉柱一寸寸的进占女人紧致的蜜穴,完全未有任合交欢经验的粉红肉穴,第一次即被迫承受这麽粗壮硬挺的肉棒,僵硬的女体痛苦而扭曲,男人却依然故我,胯下的肉棍继续坚定而执着的前进,直到来到一片薄弱的阻隔,就是了,这个甜美女人的初次,终於是他的了!
没有任何迟疑,男人硬挺的肉棍直直的抵住了身下惊慌的女人,当着凤忍、宣昂、雷御轩、白子辰四人的面前,就这麽直冲而入- -
无计可施的童瀞只能无助的感受着自己,被上官隐月夺走她乾净、纯洁的身体,处女膜被男性肉棒捅破的声音竟然能清楚的在她耳边回响,言语无法形容的剧痛铺天盖地的朝她袭卷而来,痛到空茫的视线再也没有其他,随着男人开始抓着她的腰身一下、二下、三下不知节制,力道大到几乎撞散她的灵魂的撞击,童瀞的眼里掉出一颗晶莹的泪珠,哀悼她再也无法保有纯洁善良的泪珠。
黑暗之神终於在此刻向她仁慈的招手,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上官隐月知道身下的女体已然昏厥,但他却完全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处女血液成为一种最好的润滑剂,女人湿热又紧致异常的花穴,紧紧的圈裹住男人,两旁的媚肉熟练的挤压男人肉棍的每一处敏感点,女体的反应刺激着男人发热的神经!
只见大床上男人的腰加大摆动幅度残忍的抽插身下的女体,巨龙一会抽出,一会没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不停泛出的血液像花朵般晕散在床单的角落,昏迷中的童瀞,连睡着的容颜都是一片令人不忍目睹的苍白,她像不慎来到恶魔丛林而迷失的天使,被疯狂的恶魔们看上,残忍的折断她的双翼,逼迫纯白的她一次又一次完全的匍匐在了恶魔的脚下!
天使被恶魔折断双翼的这一夜,天空一片漆黑!月光像是不忍目睹天使遭遇而彻底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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