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极致爽快的後果就是极尽的痛苦,童瀞娇弱的身子再一次的受不住,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天,这十天,他们只要谁一靠近童瀞的身边,轻者全身像被雷击中般的裂伤剧痛、重者便是鼻子嘴巴的血流个不停。
吃了这次的大亏的六人终於第一次真正的正视到欲蛊的後遗症,为了自己日後的“性福“着想,也才终於彼此不得不坐下好生商量一番,而最终得到的结论是;即使服食了欲蛊的童瀞,身子骨也完全无法真正承受他们这六个人,如果大家每天都要对她这样胡搅蛮弄的话,那即使有十个童瀞都不够他们这样子搞,
更何况,童瀞只有一个!
上官开阳触摸脸颊的力道即使再轻柔,都仍是令还在睡梦中的童瀞无法睡得安稳,她不安的微微郑了皱眉头,眼皮不停的转了转,身子也开始缓缓的动了动,似是要醒来的模样。
上官开阳看着她这副慵懒可人的可爱模样,心忍不住又柔了几分,连带身体也热了几来,刚好童瀞此时又翻了个身,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他的胸膛,
原先被棉被覆盖着的雪白身躯,此时因为翻身的姿态而微微的下滑,露出了一袭满是青青紫紫的香肩来,而被棉被遮着的地方,想必是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爱痕印记。
男人胸膛上的热气氲烫到了童瀞,她不适的拧拧秀眉,鼻子皱了皱,嘴上的两聘粉团儿似的唇瓣轻轻的蠕了蠕动,时不时的摩擦到了上官开阳结实的胸膛,令早就已经欲望横生的上官开阳更加燥动。
虽然心里很明白,自己才折腾了女人几近一夜,才刚让她真正睡下不到两个小时,本就不该再继续无禁的放纵,可眼前的她,是如此的诱人,平凡无奇氐脸蛋如果上着一层春水似的娇媚,身子骨更是浸淫着一抹勾得人心痒难耐的异香,尤其在此时,女人又变换了姿势,无意识的嘤咛了声,身体开始缩起时下半身的那双腿儿正要绻缩起来时,膝盖下方的小腿不甚扫
过了上官开阳的下半身!
甚至都还未真正碰到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整个如被火焰瞬间焚烧的炙热感令他瞬间便爆发了起来,他低吼了声:「小妖精,这是你自个送上门来的!」
然後没有多做迟疑,矫健的身子如同已经盯紧了猎物,已蓄势待发得准备一把扑上将他一口吞吃入腹的赨健黑豹般掀开了童瀞披在身上的被子,他动作流畅迅猛的将童瀞的身子摊平,接着直接就压上了她诱人的香躯,分开她那和肩膀一样青紫遍布的双腿,里头那处红肿还泛
着湿气的诱人小缝,几丝专属於男人的白浊液体还若隐若现的出现,刹那间,男人漂亮幽蓝的如同蓝宝石般蓝眼眸立刻变的凄蓝,也一点一点的混浊了起来……
男人吻了吻她泛着湿痕的小嘴,剑舌灵敏的入侵她眠软口腔的每一处,扭着;滑着;扫着,胯下的肉棒子也毫不客气的如同利剑般的,一刀刀的切割开来女人那绵软的娇穴。
当棍身的前半端那颗头被女人的淫穴儿完整的整颗吞入之後,男人忍不住舒漺的叹了口气,但当小要再深入一步时,女人饱胀的穴道便已经再也容纳不了男人那非比一般的棒身,她痛苦的眨了眨眼,原来疲软昏沉的神智已经被下身愈来愈剧烈的痛感给震醒……
缓缓睁开眼,男人那放大数倍却依然俊美得让人几乎无法目视递俊美容颜,瞬间便出现在她的眼前,还来不及反应,下身突然加速的剧痛瞬间让她哀叫出声,
但也只能叫出了这麽一个声音後,被男人锁住的小嘴开始,随着男人愈来愈猛烈的刺入发出了低低含糊不清的的呜叫着。
接着,再一次的被男人以欲望的铁链,紧紧的束缚住,然後细长的双手,紧紧的攀附着男人正撞击着他下方的窄穴而不停起伏的背部,孅细的双脚也圈住了男人雄健的腰身………
她只能随着男人;依附着他;迎合着他,让自己能够不至於在这座欲望的仇牢里,被欲望活生生的浸泡至死……
第084章 迷惑的追寻
这样无声的情景,又过了多久呢?!
一个看似还带点稚嫩气息的少女,敛眉垂首的站立在她的身後,正极为熟练的替着这栋老宅里唯一的女主人梳着头,象牙白的梳柄上还镶嵌了一颗颗施华洛世奇的钻石,一看便知道造价不斐,而每当那炳白色的梳子顺着头发直梳而下时,那乌黑的完全不含一丝杂质的发浪,便会引起一阵又一阵的轻柔飘动,瞬间便能勾动人心,让人深深迷醉在这一头发长及腰,泛着淡淡花香的发丝里。
童瀞有些呆愣的看着从镜子中倒映出来的自己,苍白的找不到一丝红润色泽的肤色;明显睡眠不足的厚黑眼圈;双眼被泪水浸淫得有些红肿和下方那被男人吻得红艳微微发肿的红唇一样,更别提孅细脖子、圆润双颈、饱满胸脯、可一把盈握的腰腹部、小小的两片花瓣到穴径深处,接着最後从那双腿的腿根儿直直到到脚底板上,有多少男人在她的身体里深深烙下的痕迹??
从那天被带回宅子之後,男人便没让她再踏出了这宅子一步,她的三餐饮食起居都被男人们派了人,专门妥切的照料着,与其说是照料,但其实更好听的说法应该是“监视”。
男人的确是明摆着监视着她,自从上次跳楼不成之後的前几个月,白日,由男人们轮流留下一个实为看守名为陪伴着她,而夜晚,也是由男人轮流进到她房里来,与她欢爱。
男人们都才刚超过而立之年的後几年而已,性欲及体力,都比其他一般的男人还要来得一等一的好,她往往在男人们毫不节制的欲望索求下,气喘嘘嘘又疲惫不堪,在男人欲望主宰下的夜晚,她宛如被上帝安排好献祭的柔顺羔羊般的,毫无任何违背或是抵抗的权利。
乖乖的送上门来任由男人对她的身体与心灵,狠狠的,大肆蚕食鲸吞一番!
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她被囚禁在男人们这个专门为她一手打造的,只有纯粹的欲望,完全看不见任何希望与未来的宅第中,等着死亡!等着腐烂!
童瀞眼也不眨的看着镜中,被男人欲望折磨得不知该叹息是疲惫憔悴的,令人憎恶的丑陋容颜;还是该赞美愈见丰美赏心悦目的姣美魅姿?!
直到男人熟悉的气味环绕了她身旁,她才不得不在这样子强劲的气味中回过神来,停止着哀悼自己那可怜的命运、
男人一袭狭长却又如同女人的凤眼般十分美丽的的眸子率先出现在她的眼瞳里,童瀞失神的大眼微微的闪了一下但立及又沉归呆愣,心里面却不津喃喃自语:「原来,已经又晃过了一
个礼拜!」
说来也真讽刺万分,即使他多麽厌恶男人对她肉体这样毫无节制的贪婪欲望,但她却记住了每天晚上爬上她的床上惩欲的男人们的先横顺序。
凤忍,他总是喜欢最後一个,所以,每当看到他时,童瀞便知道又是一个周末的尾声,当她的脑袋还在浑浑锷锷的百绕千转的,凤忍早已熟练的卸下了她身上的浴袍,轻柔的压下她的身子,当全裸瘀痕变布的身子随着男人压进的身躯而缓缓沉入了那用着世上最高级的纯手工
一丝丝的编织而成的天然蚕丝被褥时,微微的酸疼异样感觉缓缓的钻入了她身体所有的角落。
原来,还是会疼的,不管男人如何的将她当成手心上的珍宝,怜着:宠着,呵护着,她都还是会痛呀?!
在深深的明白了这个事实,凤忍那高昂的硕大,已经精准的朝着花穴狠狠的攻了进来,童瀞低低不适的闷哼了一声,随及如同以往每个被男人环抱的夜晚一样,娇柔的嗓音随着男人下身愈来愈强的力道中,散掉不成语句。
整个大房间里,男人女人二人,照着往例在床上翻滚不休,吟声粗喊天衣无缝搭配着如出谷黄莺般的连绵不断……
「找到人了,是在菲律宾一个靠海的村落,不过还需要再确定身份,这市他们在菲律宾拍到的一些照片,请您先过目!」
照片里的男人,薄薄的短袖休闲上衣里遮不直住那汗水浸得结实精壮的肌肤 一身黝黑,半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挂着他毫不熟悉的腼腆笑意,看起来倒是个朴实万分的渔村汉,他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是跛着的,左半边的手臂空了一半,和一个岁数和他差不多的中年妇女,两人亲亲密密的交谈走在一块。
他放下了照片,几乎有些不可置信,那个残疾男人,真得是他吗??真的是当年那个面冠如玉般细致精美的他吗?!
他真得没想到当年不得不悍他落海以阻止他和母亲私逃的结果,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如果恢复神志意识的母亲知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绝对会心痛而死的!
「三个小时,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悠的举步维艰的来到了男人的身边,即使内心无数次的想尖叫要男人放了她,但从究开不了口,上官曜满意的将荡的痛叫!
第086章 变态的欲望3…3(虐。。慎)
空气中的香味愈发的浓重,那股奇异的香味像是浓郁的昙香;也像是妖邪的罂粟花香,但更多时候又较像羞怯的依兰淡香,让人无法忽视它散发出来的香气味,总是不自觉的让人深深陷入其中。
自从叶知静当年跳海被他救起,失去了过往与叶南相关的回忆之後,他便开始一步步的计划改造了她的身子,首先,他命人在她的房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燃着勾情香,这香味本身无毒,纯粹只是煨着女人身体本能的欲望,让他在碰她的时候,反应较不会那麽抗拒,身子也不会那麽僵硬,小穴也能湿得较快。
至少他大起大落去插弄她时,她的紧致不会弄伤他,也不至於让她自个儿痛得难受,从她嫁他为妻的头十年,她在床上真得没少受过他的罪,那近三千个夜晚以来,每当他与她欢爱,她很少真正在他的身下清醒过,一如现在。
叶知静整个人趴伏在床上,除了娇小的背部可勉强看得出还有明显起伏之外,几乎要让目击者怀疑上官曜是不是丧心病狂的正在奸屍,女人优美的背部线条,随着男人下身攻击的步骤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全身上娇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男人偏偏还不放过她,趁着再一次勇猛的胯下插入到花壶底部,在她痛得忍不住微微仰起身子时,将她完全抓进了自己那不输青年郎般健壮胸膛,然後伸舌挑逗地舔弄着叶知静已经发红的柔嫩耳窝和耳垂,双手用力的揉捏起她那已呈硬米粒状的嫣红乳尖。
时而轻揉,时而拉扯,坚硬如利刃般的下身也没有放松它穿刺的步调,即使从刚刚到现在已经用尽各种力道抽插禽干了她那娇小的窄穴几百下了,但那蜜穴里依然还是极度的紧锁,但完全没有想要点松懈下来的迹象,而男根在蜜穴里抽插引出的爱水露液,虽然着男根的挤出会流出一点,但大部份仍是被男根带进了花穴的深处。
因为水液在小小的穴迳中,在男人依然没有疲软的攻势下发着胀意,如同尿意奔急却找不到可以倾泄的出口般的痛苦,渐渐的这股涨意不只在可怜的女穴中蔓延,也开攀升到了了小小子宫口,再压迫到了膀胱,即使是已经被男人调教得对他变态的欲望十分臻熟的叶知静,也终於受不了了。她大大的眼里升起了浓浓的雾气,痛苦的声调开始哽咽- -
『痛啊…好痛…好啊…不要…不要啊……』叶知静开始试图扭着身体哭诉着,但吞噬掉巨大肉棒的蜜穴,在男人滚烫的抽插中,随着女人天生的本能,竟然还开始分泌出一波新的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解决掉前一波的饱胀感,新一波饱满感又直冲而来,叶知静只能张嘴叫着,痛苦的小脸惨白,手脚绻曲着,如果男人再不放过她,她会活活胀死的,就好像那时候生开阳和隐月一样,痛的小腹都要破了。
「受不住了,真可怜,要我停下来吗?!」女人急切的痛苦终於感染到了上官曜,他有些怜惜的问道。
「嗯~嗯~嗯~嗯~饶了我~嗯~」叶知静神智不清的叫喊着,男人已经停下了律动的步骤,但那恐怖的硕大仍然牢牢的镶嵌在穴内,彷佛随实准备等着再度精力充沛的大干女人一番。
「嗯,我是谁,正在要你的男人是谁!」‘上官曜戟续温柔的问着叶知静。
「上…啊~是曜,曜~曜~曜」赶在女人即将要把他连姓带名的喊出时,反之上官曜的胯下又是俐落的一刺,女人痛得急忙叫着他的名,那完全苏嫩的嗓音就像正在叫着爱人的名儿似的动听。
也让男人心里舒爽了不少,他的动作缓了些许,但依然有力的让女人无法呼视,只要他不真正的停止,女人永远都无法放松她自己的情绪。
「要我出来吗?!嗯」男人沉着的声调依然温柔,他抚着女人胸前完全怒放的小点,一遍又一遍的非要将它的色泽加深到他能完全满意为止。
「嗯嗯~出来~出来,求求你,我好痛,肚子,受不了!」叶知静已经要昏了过去,她昏昏沉沉近忽只剩下本能意识的哀求。
上官曜看着她可怜的模样,终於发了善心,他立刻抽出了自己,然後女人的小穴里刚刚那些被他牢牢抵着的水液,立克像是找到了出口似的,开始奔流而出…
可是女人才泄到一半,男人又沾了她下体的湿液,吻了吻她还泛着香味的小口,接着再度狠狠的挤进了她那一时间还在敏感震颤不停的蜜穴,又开始进行新的一轮抽插……
女人这次倒是没有再发出什麽反对的声音,因为早在男人再一次插入她的花穴时,她就立马晕死了过去。。。。。。
这一晚,是男人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次,他几乎没有再停下来让自己或是女人休息,他像是急切的想要什麽,刺刺都将自己的欲液射到了女人的体内,如此的狂猛,也让女人的花穴在隔了二十年後又溅出了血……
上官家的继承人,不会只能有开阳和隐月这两个选择,他,也不需要这两个不把他当父亲看的儿子们……
第087章 欲望的爱情3…1((慎))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她了,这个他宁愿负尽一切天下人也绝不愿再辜负的她,他费尽一切手段,宁愿背负知情者的骂名;宁愿害死她最爱的男人;也要将她留在他身边,只为了成全他的欲望与爱情。
可是当他真正的得到了,也完全拥有了她,却是一连串永无止尽的悲哀,童瀞是臣服在他身下,如他所愿的诚实的回应着他在欲望方面给予她的一切,但那是因为欲蛊,如果没有欲蛊,她连身体的诚实都不会给他。
上官开阳坐在童瀞的床畔前,看着她即使连沉睡,那秀挺的眉头都没放松过,他的心,忍不住微微一痛,可是最痛得是:他得要眼睁睁的让自己和他的弟弟;他的好友们联合起来,分享她!
爱上童瀞,这真得是他人生的一大败笔,但感受更深的却是那比死还难受的重创,自幼,他便是如此的骄傲;也有绝佳的条件自满自负,当年对童瀞的轻率玩弄,有几分真情真意在其中,他是清楚的,但隐月的设计,一连串的命运无情安排,他终究是任由错误扩大。
而现在呢,错误还会继续吗?!
上官开阳的脸色阴沉,白日与父亲的谈话深深的入了他的心头,他很明白若是想要上官集团总裁的位置,那麽与波克斯家族的联姻便是势在必行且急如星火的大事儿,且为了童瀞的将来,他必须要完全掌握上官集团的一切。
他没有那种为为了爱情要抛弃一切财富地位权势的天真想法,更决计不会想要放弃权势带童瀞远走高飞,即使他的好友们的背後势力能保护童瀞,但却难保她不会受伤,更难保不会再出现像玉婆那样的事儿来,
凤宝儿不知何时和玉婆搭上了线,在得知他们囚禁童瀞於老宅的时候,和玉婆交换了身份,混了进来,骗过了他们六人,带走了童瀞及欧阳祖孙三人,虽然他们成功再将童瀞夺回,可是却造成了更多无法挽回的遗悍!
凤泰死在凤忍枪下,宝儿死在齐真河的刀下,而齐真河最终仍是不敌齐家传的遗传性心脏病发而逝,至於她的生母玉婆,早在和宝儿交换身份的那天,便自杀死在了凤泰的宅中,那时发现到玉婆屍身的凤忍还为此大受打击,再加上刀伤失血过多而病了一场。
而他一直信任的欧阳,也早就被宝儿杀了,留下的欣儿不晓得在那时见到了什麽,失去记忆,也哑了,他原先是想让欣儿走的,可是童瀞监持要留下她,再家上在这个偌大的宅第里,如果没有能够可以信任的贴身女眷陪着童瀞,那也委实不妥。
因此,他不得不留下欣儿,然後日夜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人突然轻声的嘤咛了声,上官开阳急忙要弯腰探视,但却听见女人如兰的小嘴吐出了一个会令他的灵魂瞬间结冻的名字。
『真~~』
他的蓝眸痛苦的泛出一丝蓝光,女人,只有在她完全无意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她才会喊出这个名字,这个折磨他,也折磨他们无数个深沉夜晚的名字。
齐真河,童瀞到死都不会忘记的男人,也是他们到死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不想再听到女人的小嘴里喊出更多让他心伤的名字,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光裸健躯稳当的压上了女人那泛着欲望香气的绵软肉体,将薄唇从女人那细致的额头开始缓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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