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曹秀秀家里,我把手提纸袋里的十万元拿出来,递给秀秀说:“万一我进了检察院,玲玲就托付给你了。”
秀秀说:“我是你的骚屄,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玲玲的。”
我又嘱咐玲玲说:“你要听秀秀姐姐的话。”
“你跟一个老太婆似的,烦不烦啊?”玲玲说,“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如让我和秀秀姐爽一爽呐。”
“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两个骚屄一爽到底。”我脱了衣服,举起鸡巴说,“谁先来?”
玲玲没有和秀秀争抢,反而谦让说:“秀秀是姐姐,让秀秀姐先来。”
秀秀说:“玲玲妹妹先来。”
“还是秀秀先来吧。”我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秀秀的屄里。玲玲要抚摸秀秀的乳房,我说:“打秀秀的屁股,一打她就会发浪。”
“秀秀姐的屁股这样娇嫩,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玲玲说。
我说:“玲玲,你就狠狠打你姐姐这个骚屄,千万别舍不得!”
“好的。”玲玲的小巴掌立刻拍在秀秀白嫩的屁股上,秀秀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
我的鸡巴猛插,玲玲的小巴掌不轻不不重地拍打,秀秀很快就泻了。
我马上按倒玲玲,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我说:“秀秀,快舔玲玲的脚丫,脚丫是这个小浪屄最敏感的地方。”秀秀像接到战斗命令的士兵,立刻抱起玲玲的脚,用舌头舔起来。玲玲快活地嚷叫着:“啊啊啊……美死玲玲了……美……啊啊啊……”在我和秀秀两个人的夹击下,玲玲大叫一声:“啊――”小屄的淫水扑哧冒出来。她的高潮来临。
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刚刚躺到床上喘口气,秀秀就蹲在我的肚子上,一屁股坐下去,鸡巴咕唧一声就插进她的骚屄里。玲玲这时也缓过来,两条腿夹住我的头,把小屄贴在我的嘴上。
我下面肏着秀秀,上面舔着玲玲,一只手拍打着秀秀的屁股,一只手抚摸着玲玲的脚,鸡巴在秀秀的嫩屄里突然像吹了气似的膨胀,精液箭一般射到了秀秀的屄里。秀秀的淫水也突然哗啦流出来。
我和秀秀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我闭着眼睛在玲玲的脚上猛揉搓,玲玲的高潮时喷出来的浪水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射精后我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我觉得鸡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套住了。
我用力睁开了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的眼皮。这个两个骚屄用两根线绳拴住我的鸡巴,两根线绳的另外一段拴在了她们的屄环上,两根人在用小屄拔河,鸡巴被线绳扭曲成了“s”形。
我说:“快松开,我的鸡巴要被你们弄断了。”她们根本不听的指挥,继续拔河。
玲玲说:“我们俩谁胜利了,谁就让你肏一次,失败了的人只能舔对方的屄。”
我靠!这是什么运动项目,奥运会、亚运会都没有。
我的鸡巴被勒的生疼,我决心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指挥的骚屄,手抓着拴在鸡巴上的线绳稍微用力一拉,本来跪着的两个人就都被我拉得趴在床上。
我用力拉着线绳,两个人像小狗似地爬到了我跟前。
我说:“大屄小屄你们听好了:你们拔河谁取胜也没有用,我肏谁你们说了不算,要我说了算。
我想肏谁就肏谁,记住没有?”
两个人齐声说:“老公,记住啦!”
我解开了她们屄环上的绳子。玲玲说:“我们还想肏屄。”秀秀毕竟比玲玲懂事,关切地说:“你的身体还顶得住吗?”我说:“我是中国第一猛男,再有几个屄我也能应付。”
秀秀对玲玲说:“玲玲,咱们上!”
三个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再次高潮之后,我拥抱着她们进入了梦乡。
二十九
昨天晚上的盘肠大战,我消耗了不少精力,黑甜一觉直睡到曹秀秀端来早点我才醒来。
我刚喝了一口牛奶,手机就响了。
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按了一下拒绝接听键。但是手机的铃声又固执地响起来。
我抓起电话没有好气地说:“谁啊?”电话里传来二胖恼怒的声音:“你王八蛋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这个电话号码我从来没有见过,凭什么接电话?”
二胖说:“我用的是公用电话。”
我说:“什么事?”
二胖说:“电话里不好说。你赶紧到你们公司附近的雅茗茶室来,我在雅间等你。”
我走进茶室的雅间,二胖已经坐在那里。二胖今天穿的是便衣,他看到我立刻把门关上,压低声音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自杀了。”
我心里猛地一抖,说:“确实吗?”
“是检察院一个哥们告诉我的。”二胖说,“马静芬这娘们行,什么都没有交待,胡局长的案子查不下去了。估计马上就要动你们公司了,你心里要有准备。”
我说:“我准备好了,让他们来吧。”
“到了里面千万别逞能,一定要低调。”二胖说,“我先走,你呆会儿再离开这里。”
二胖走后,我心乱如麻,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茶室。
我到公司时已经上午10点多了。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中午12点,到天天渔港继续商讨房车设计事宜,务请准时光临。姚。”纸条是姚梦蕾这个婊子留的,她是不是以洽谈房车为由头,今天要继续和我勾搭勾搭?
我在公司各处室晃了一圈,就打车来到天天渔港。姚梦蕾定的还是那天我们吃饭的房间。姚梦蕾可能看到我的脸色不佳,就说:“上次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我强挤出一个笑脸,估计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这样小肚鸡肠。”
吃饭的时候我情绪一直低落,姚梦蕾说:“你遇到麻烦了?”
我不想把二胖带来的消息轻易泄露,就说:“我一个人吃饱,连狗都喂了,会有什么麻烦?”
姚梦蕾说:“是不是高玉华去了美国,你一个人觉得很孤独?”
我说:“不是还有你嘛。”
她说:“我只能给你精神上的安慰,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我今天心情不佳,决定不再文绉绉地和他闲扯,就改用我喜欢的语言说:“鸡巴这年头要解决打炮肏屄太容易了,到任何一个发廊和洗浴中心,花两百元就解决问题。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精神安慰。”
“难怪詹妮要离开你,你说话太臊气了。哪能把鸡巴和肏屄这样的字眼老挂在嘴上?”姚梦蕾说,“我看真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晒干,磨成粉,抹在你的嘴上,省得你老是口头射精,用嘴肏人。”
嘿!这个婊子说脏话的水平之高,简直令我匪夷所思。
我真服了她。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好,今天就让我用嘴肏你。”我在她鲜红的嘴唇上狂吻起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猛力搅动。
热吻之后,她眼里波光闪闪,手在我的裤裆里抓了一把,说:“希望的你这里也和你的舌头一样有力。”
我的情欲被她挑逗起来,说:“你就放心吧,我的鸡巴号称亚洲巨炮!”
说着我的手就伸进她的内衣里,抓住了乳房。这个婊子的乳房饱满柔软,捏在手里手感非常好。
我欲火难捺,就把她的乳房从内衣和乳罩里掏出来,叼住了她葡萄珠儿似的乳头。她用力推我的脑袋。她的这个举动无异是火上浇油,我的头不仅没有被推开,乳房反倒遭到进一步的肆虐。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来。
我的手乘机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刚刚找到阴蒂,抚摸了一下,她就猛力把我推开,说:“不行,这里今天不能给你。”
我不快地说:“我说,今天你不是让我用嘴肏你吗?我只用嘴舔,不把鸡巴插。”我心里却在想,只要让我舔,到时候鸡巴插不插就由不得你了。
她说:“今天已经让你占领了乳房,下面的阵地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占领!”
我说:“你以为这是打仗?”
她说:“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是一场没有胜负也没有结局的战争。”
我说:“我要是强攻呢?”
她说:“我立刻就走人。”
我说:“你这不是在逗傻小子玩嘛!”
她说:“我是结过婚的女人,我的婚姻是不成功的,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慎重,让我们都冷静的思考一下,然后再决定是否迈出下一步。这就像一个人喝牛奶烫了嘴,下次再喝一定要先用嘴吹一吹再喝。”
我说:“我现在很想把鸡巴里的热奶直接灌到你的嘴里。”
她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有这一天的。”
我掏出鸡巴举到她的面前,说:“来,你慢慢吹吧――吹喇叭。”
她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鸡巴,鸡巴弹跳起来撞到她的手上。她注视了片刻说:“快把你这个难看的东西收起来。”
我郁闷地收起鸡巴。她把乳房贴在我的胸前,说:“别怪我,以后我身上的每寸领土都会让占领的,希望你能给我时间,让我慢慢适应。”
我说:“你这是把蜂蜜抹在我的鼻子上,看着很甜,但是吃不到嘴里。”
她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却是一个长时间的热吻。
我回到公司的办公室,十分意外的看到伊娅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放了一个双肩背的旅行背包和画板。
我说:“伊娅,你什么时候来的?”
伊娅看看表说:“我已经来了一个小时零十六分钟。”
我说:“你带着旅行包、画板,要到哪里去写生?”
伊娅说:“我不去写生。高玉华出国了,我决定搬到你家里和你同居。”
我惊得一下子跌坐到了班椅上。
我说:“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说:“王者香那个淫妇被刘总包养了,是不是你牵的线?”
我说:“就算是吧。”
她怒火中烧地说:“你为什么要帮助王者香这个淫妇欺负我?”
我被伊娅莫须有的罪名弄晕了。伊娅不理睬我的困惑,接着说:“这个淫妇自从刘总包养之后,就经常炫耀刘总给她买的房子和汽车,炫耀她的首饰。
她故意气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和你同居。”
我说:“你要是羡慕王者香,也可以找一个和刘总那样的老总把你包养嘛,何必生气!”
伊娅不屑地说:“我才不会把自己卖了哪!一想到和刘总那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我就要吐!”
我说:“可是我没有能力给你买房买车。”
伊娅说:“我不要你买房买车,只要你肯和我同居就足够了。”
“我们现在同居时机不合适。”我简单介绍了我和我们公司面临的处境,“检察院随时都可能来找我,我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趟这个混水。”
伊娅说:“我一不偷盗,二不卖淫,三不贩毒,四不抢银行,不怕什么检察院。”她看到我还在犹豫,就生气地说:“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你还举棋不定,你是太监啊?”
我说:“好,只要你不后悔,我怕什么?”
我们回到高玉华的别墅,伊娅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就抓起了电话。她说:“者香吗?我是伊娅。
我和一个人同居了。你猜猜这个人是谁?猜不到啊?
我告诉你,是强哥,罗自强。强哥刚刚肏了我,他的鸡巴好粗好硬好烫啊,几乎把我的小屄都肏穿了……你不信?让强哥和你说话。”伊娅把电话递给我,我没有接。
我说:“伊娅,你别瞎闹了好不好?”大约是王者香听到类的声音,啪地一声把电话撂了。
我说:“伊娅,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意思。”伊娅得意洋洋地说,“王者香这个淫妇,心里最喜欢的人是你。一谈到你她就激动。上回你肏了她一次,每次谈起来她都津津乐道,甚至连你当时说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你让我给霸占了,她非气得吐血不可!”
她高兴地在客厅里的地毯上扭动腰肢,跳起了当前最热门的印度肚皮舞,小肚子抖动得像蛇一样。
我说:“做人要厚道。”
“是她先不厚道。”她说,“你看着吧,一会儿就她会赶到这里。你快脱光衣服,我要让她看到我和你裸裎相对,气死她!”她不由分说地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下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果然,过了不大一会儿,别墅的门铃就响起来。
我只好用一条浴巾围住要害部位去给王者香开门。别墅门刚刚开了一条缝,王者香就推开我夺门而入。
王者香像一只愤怒的狮子,皮鞋踏得台阶登登山响。她冲进客厅,横眉立目地指着伊娅的鼻子说:“伊娅,你这个烂货,凭什么要勾引强哥?”
伊娅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什么叫勾引?强哥是孤男,我是寡女,我们同居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已经决定要嫁给强哥啦!”
“你们要是敢结婚,我就杀了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然后再把我自己杀掉。”王者香嚎啕大哭起来。
我觉得伊娅有点玩大了,就赶紧安慰王者香说:“香香,你不要听伊娅瞎说,伊娅也是刚刚来这里,你看她的背包都没有来得及打开。”王者香看到扔在地毯上没有打开的背包和画板,止住了悲声,捣了伊娅一拳,说:“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骗我!”
伊娅说:“只许你被刘总包养,不许我和强哥同居。你这个人还讲理不讲理?”
王者香说:“我就是不许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同居!”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者香,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的肉棍插进伊娅的小屄里吧!”
王者香“噗”地笑了,说:“你插伊娅就也要插我。”
我说:“你不是已经有了刘总了吗?”
王者香叹息了一声说:“刘总人是不错,但是她根本不了解女人。他想要了拉过来就肏,完事就呼呼大睡,既不会调情也不管你是否达到高潮。他和你实在是不能相比。”
伊娅搂着王者香说:“我以为我们香香成了二奶一定很幸福,原来好可怜喔。”
王者香说:“我被刘四海包养,就像小时候吹肥皂泡一样,看上去很美丽,但是非常虚幻,非常容易破碎。他现在已经有点厌倦我了。”
伊娅粗鲁地说:“我们不想听你的破事,我要和强哥肏屄了。”伊娅扯掉我腰间的浴巾,抓起鸡巴含进嘴里。王者香也不甘人后,伸出舌头猛舔我的屁眼。
三十
伊娅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和睾丸,王者香的舌头在我的屁眼上刮来扫去。
我的屁眼从来没有遭到女人舌头的攻击,随着王者香舌头的侵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鸡巴胀得又粗又大,我的手按着伊娅的头,把鸡巴拼命往她的嘴里插,插得伊娅直翻白眼。伊娅从嘴里拔出鸡巴说:“你要肏死我了。你的鸡巴都捅到我的胃里了。”
我说:“太夸张了吧?我的鸡巴有那么长?”
“你的鸡巴让者香这个淫妇逗弄得变粗变长了。”伊娅扶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屄里,鸡巴立刻被屄里的嫩肉紧紧包围。
我的鸡巴在伊娅的屄里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上次肏王者香时,曾经说过要报考她“肏屄学”的研究生,就说:“我已经报考了王者香’肏屄学‘的研究生,她是我的导师,我今天要捣一捣老师的骚屄。不然还叫什么’捣师‘!”
正在舔屁眼的王者香说:“错!你对导师的理解是错误的。”她把一根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冷不防把舔过的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她的手指好像变成了烧红的铁棍,插在我屁眼里火辣辣,有一种烧灼的疼痛,我不禁大喊起来:“啊――”
王者香说:“这才叫导师――老师用手指捣学生的屁眼。”
我说:“男导师难道也捣女学生的屁眼?”
王者香说:“男导师既可是捣女学生的屁眼,也可是用鸡巴捣女学生的小屄。”
我说:“要是以此类推,导演就是”捣眼“,男导演可以捣女演员的屁眼和骚屄,女导演可以捣男演员的屁眼;导播就是用鸡巴或者手指捣播音员。”
王者香说:“孺子可教也。”
我说:“导演、导播只要捣就行了,你是教授,导师,对学生总要指导吧?”
王者香说:“我现在不正在’指捣‘嘛。”她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抽动起来。
我说:“我明白了,指导就是用指头捣学生的屁眼。可是你身为教授,总要教导学生一番吧?”
王者香没有回答,插在我屁眼里的手指狠狠一捅,我立刻疼得大叫起来:“你老公要被你捅死啦――”王者香说:“这就是’叫捣‘――你一边叫我一边捣!”
“很好,你不愧是’肏屄学‘大师!”我说,“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凡是带导字的职务,都要捣――捣屁眼也行,捣小屄也行。难怪人们都争着要当领导,原来是领先捣,领头捣,他捣完了别人才能’捣‘!”
王者香说:“回答不够全面,领导不仅自己要捣,还要组织和引导大家来捣!”
我不想和她探讨肏屄的学术问题,就猛力把她按在床上,举起鸡巴狠狠插进了她的屁眼,立刻展开一轮疯狂的抽插,肏得她浪叫连连:“我的屁眼还是’处女‘……肏死我了……我的屁眼都让你肏烂了呀……”
伊娅狡黠的一笑,说:“你嚷什么?难道你淫荡的’处女‘屁眼,不应当贡献给我的老公?”
王者香说:“他也是我的老公。”
伊娅说:“那你更应当献爱心,做奉献啦!”她的手在王者香的乳房上肆意蹂躏。
我一边插王者香的屁眼,一边问:“你快说,我现在是是什么捣?是’叫捣‘还是’领捣‘?”
她说:“你这是击倒。
我被你’鸡捣‘――用鸡巴捣!”这个骚屄说话总是出人意料。
伊娅揉搓了一阵王者香的乳房,觉得不过瘾,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说:“让我来’指捣‘’指捣‘你!”
我说:“伊娅,这个骚屄的敏感部位在大脚指和二脚指之间,你赶紧按她这个地方,舔也行。”
伊娅把手指从王者香的屄里抽出来,抓起王者香的脚按摩起来。王者香遭到我和伊娅的夹攻,骚浪得一塌糊涂,淫荡的词句妙语连珠:“老公,你好棒……插,一插到底……捣,直捣黄龙……日,一日千里……”
王者香逗得我和伊娅都笑起来。在我们的笑声中,她的屄里的淫水一泻千里。
王者香高潮之后,我举起血脉愤张的鸡巴对伊娅说:“你的屁眼要不要做奉献?”
伊娅毫不含糊地说:“要!”
我在鸡巴上蘸了一些淫水,慢慢插进伊娅的屁眼里。伊娅立刻呼叫起来:“疼死我了……慢点,我的屁眼也是’处女‘啊……”
“又一个’处女‘屁眼遭到破坏!”王者香手指又插进我的屁眼。
我说:“我的’处男‘屁眼也遭到彻底破坏。”王者香手指在屁眼里反复摸索。
我说:“我不是清朝银库里的库丁,屁眼里不会藏银子。”
她嘿嘿一笑,说:“那可不一定。”她的手指不知在什么地方用力按摩了一下,我立刻产生了要射精的感觉。
我说:“你这个骚屄摸的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射精的感觉?”
“前列腺。”王者香说,“按摩前列腺当然会产生射精的感觉,不然男同性恋肛交还有什么意义?”她又按摩了几下,我守不住精关,精液飞射进伊娅的屁眼里。
射精之后,我仰卧在床上闭目养神,伊娅抓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鸡巴又挺立起来,她的小屄对准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她骑在我身上激烈颠动。
王者香也趁火打劫,骑到我的头上,骚屄紧贴着我的嘴巴。
我马上伸出舌头,猛舔她的阴蒂和阴唇,最后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屄里。
两个人都高潮之后,都像小猫一样偎依在我的怀里。开始还互相调笑,但是我觉得眼皮渐渐发沉,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我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之中忽然觉得肚皮上凉森森的,就睁开了眼睛。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纱廉,射进了房间里。坐在我身边的伊娅,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挥动着画笔在我肚皮上作画。
我的肚皮上的画面是一男一女在肏屄,随着我每次呼吸肚皮的鼓动,男人的鸡巴就和动画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抽动。
我惊讶这个骚屄构思的巧妙,竟能利用人体的功能,制作出最本初的动画。
我说:“你是不是又要拍照,输入计算机收藏?”
她说:“那太麻烦了,我用刀子把你肚皮直接割下来收藏,多真实,多有收藏价值!”
“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我说,“二战时纳粹曾经用人皮做灯罩,你比纳粹还要狠毒!”
“谚语说过:”最毒妇人心’嘛,谋杀亲夫有什么奇怪的!“伊娅画好最后一笔,说,”不许洗掉,我每天都要欣赏这副佳作。“
”我无法保证你的你的作品不受磨损,你还是送到美术馆收藏吧。“我说。
伊娅说:”只要美术馆出价合理,你这个意见不是不能考虑。“
我说:”古代有白起‘杀妻求将',现在有伊娅’杀夫求名‘.“
伊娅说:”我杀夫是求财,不是求名。这点你要搞清楚,不要误导大家。“
我一面和伊娅唇枪舌剑,一面穿上了衣服。等我起床之后,才发现王者香已经不在了。
我说:”者香呢?“
伊娅说:”她昨天晚上就回到她的奸夫刘四海那里了。“
我洗脸的时候,伊娅一直在卫生间盯着我,不让我洗掉肚皮上的肏屄”动画“.直到我穿好衣服,她才放心地离开卫生间。
吃过早饭已经9点多了,我急忙打车赶往公司。出租车开出没有多远,我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罗哥,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忘记了?“
我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答应的事情自然更无从说起,只好含糊地说:”记得记得,怎么会忘记?“
那个女人说:”记得就好。你什么时候给我戴屄环?“
原来是席爱珍这个妖精。
我说:”今天下午。你2点钟到我的办公室。“
席爱珍的声音里有些失望:”到办公室啊,不能到你家里吗?“
我不便说伊娅住在家里,只是说:”先到办公室再说。“
挂断电话我没有上公司,又来到上次给玲玲和秀秀买耳环的首饰店,花了4千多元买了一副白金镶红宝石的耳环。
下午,席爱珍准时来到我的办公室。这个妖精今天来这里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她不仅涂了唇膏,画了腮红和眼影,还贴了假睫毛。她原本就不难看,经过这样一番”装修“,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国色天香。
我说:”你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想勾引我?“
这个妖精无耻地笑着说:”就是为了勾引你来的,当然要全副武装。“
我拿出装着耳环的丝绒盒子,放在宽大的班台上,说:”你是首饰行家,不知道这副耳环是不是合你的心意?“
这个妖精和上次看到玲玲的耳环一样,再次张大了嘴巴。她说:”你随便买副耳环就行了,买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
”宝剑赠壮士,红粉赠佳人。只有贵重的耳环才能配你这样靓丽的美女。“
我说,”再说,耳环只有到了你身上才能增值。“
这个妖精惊异的说:”为什么戴到我身上才能增值,难道戴在别人身上就会贬值?“
”对。“我说,”因为你是白天戴在耳朵上,晚上戴屄上。“
”坏蛋!“这个妖精啐了我一口,”不过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坏蛋。“
我把耳环塞到她的手中,说:”回去赶紧在屄上打个洞戴上吧。“
妖精说:”我来的时候已经在屄上打好了洞,现在我要让你给我戴上。“
我说:”小姐,这里可是办公室耶!“
妖精撒娇地扭动着身子:”我不管,我就要你在这里给我戴上。“
到了这种时候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只能乖乖服从。
我锁好办公室的门,这个妖精已经脱了裤子躺在长沙发上,两条腿分成了一个人字,浓密的阴毛像山坡上丛生的灌木,覆盖着雪白的肚皮和小屄,小屄的洞穴中露出粉红娇嫩的蚌肉,洞穴中溢出的淫水拖着长长的丝。
我的鸡巴腾地竖立起来。
我心里有点发慌,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肏这个妖精。她看到我拿着耳环犹豫不决,就说:”快点给我戴上啊!“
我的手指分开覆盖在小屄上的阴毛,找到阴唇上她打好的洞眼。在屄上戴耳环时,我的手指不断蹭到她的阴蒂和阴唇,等戴好耳环,她的小屄里已经水津津的。她突然隔着裤子抓住我已经硬得和棍子一样的鸡巴,说:”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敢肏肏我,是不是怕你的那两个情人知道会生气?“
我说:”我想肏你,可是这里是办公室啊!“
这个妖精却说:”办公室肏屄,偷偷摸摸的才够刺激!“她说着就解开我的裤腰带,把鸡巴掏出来。突然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刚出口她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说:”我一高兴就忘记这里是办公室了。“
我说:”啥事让你这样高兴?“
她说:”画,你肚皮上的画。“这时我才想起早晨伊娅在肚皮上留下的”大作“,脸不自然地红了。
我说:”是和我住在我家里的一个女朋友恶作剧。“
席爱珍说:”是上次戴屄环的曹秀秀吗?“
我说:”不是,是曹秀秀她们公司的平面设计,一个美术学院毕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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