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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果园飘香|作者:却墨|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1 03:27:21|下载:果园飘香TXT下载
  单就喜欢女人这种羞羞答答的样子。秀感觉到队长鼻孔的气流变粗了。清了清嗓子说:“那谢谢队长,那我走啦,您要是要酒就支一声,我给您送来。”

  “你去吧。”队长临转身时还要回头看一眼秀,心想这个女人迟早是我的裆下之物。

  秀得到许可就在水库边开始开荒地。果园场的土壤较为特别,雨天黄泥巴粘一脚,丢也丢不掉;晴天黄土硬得挖都挖不动。秀每天放工以后,就会拿起锄头挖上一个小时。冬天一直没有下雨,天一直是干冷干冷的。地挖得很慢,没有什么进展。地里的丝茅根长的很茂盛,挖一小块,就会挖出一大堆丝茅根,孩子们都抢着拿去吃,因为它很甜。

  家里的劳力只有大儿子海滨能够帮上忙,他每天一放学就放下书包,帮妈妈挖地。秀的大女儿就负责做饭,通常是秀将一家人要吃的米事先准备好,晚上都是吃稀饭,加早上在队食堂买的馒头,一碟咸菜,一餐就这样解决了。大女儿海曼回家以后将锅里的水烧开,再将米到在里面煮开,米也松散,再小火煮,一锅粥就熟了,盖上锅盖。到全家人吃时稀粥也变成干粥。全家人呼呼啦啦来个底朝天。三儿子海天和小女儿海莲就帮秀将土里的丝茅根理出来,两孩子边理边吃,满嘴是土。秀也没有心思管得了那么多,一个劲挖,每一锄头下去振得秀的骨头都要散架。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秀只穿着单衣。

  第三章 酒女人(3)

  挖了一阵子,秀的腰酸得厉害,她用手扶着腰,好不容易才伸直,回过头看看自己今天挖了只有一米左右,两个孩子干脆坐在地里,满身的土,旁边堆着大堆的丝茅根。秀便叫道:“海天、海莲回家去,看看姐姐饭做好没有?”两孩子听可以吃晚饭,一溜烟就跑了。秀又看看大儿子说:“海滨,也别挖了,你手都起泡了,再挖等一下手连字都不能写。”海滨毕竟懂事,还低着头挖。这孩子言语少,他可能懂得妈妈的辛苦,读书又很用功,帮做家务又是不错的帮手,秀很是疼爱他,自己的男人不在家,也只有靠他来帮帮自己。

  冬天的天黑得早,转眼功夫,最后一丝晚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股寒风吹过来,秀打了一个寒颤,她拢了拢吹散的头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起脱在旁边的衣服,用手使劲地拍打着。海滨也停止挖了。望着近在咫尺的妈妈,说:“妈,爸爸什么回来?”秀最怕孩子们问这个问题,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脱离关系,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海滨,你爸爸在很远的地方,过一阵子就会回来。”

  “妈,你每次都是这样回答我。”海滨很不高兴,拿起锄头,头也不回往家里走。晚风中的秀很木然,自己确实每次都这样回答孩子们,也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向他们解释,只有一次次受到孩子们的质问,又一次次搪塞过去。我又向谁诉说我需要男人的苦呢?

  “妈,吃饭啦!”大女儿海曼在叫。

  “知道啦。”

  回到家,孩子们围坐在饭桌旁,等着妈妈一起吃饭。孩子们的眼睛一个个盯着桌上的馒头,只要妈妈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去抢自己看中的馒头。孩子们永远是那么开心,永远没有烦恼,这么清苦的日子,他们每餐饭依然吃得那么香甜。

  不出十分钟,桌上的食物全部一扫光。秀永远吃在最后,孩子们吃不了的,她从每个人碗里将剩下的赶到自己碗里,全部吃掉,一颗米粒都不放过。孩子们都在吃长饭,又没有什么零食给他们吃,一会儿他们又会叫饿。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秀只好拿出过年才吃的红薯条给他们解解饿,家里除了这每个月有限的供应粮和自己给队上酿的酒以外,什么吃的都没有,要是在水果成熟季节,孩子们就不会挨饿。秀最怕冬天,又漫长,又没有什么吃的想一想这一年过得真快。

  漫长的夜又来临,耳边传来水库的水拍打着岸的声音,远去传来零星的狗叫声。

  孩子们结束一天的嬉闹,现在一个个都睡下。这时秀有时间纳鞋底,做布鞋。过年宁可没有新衣服,但不能没有新鞋,她每年都要给孩子们换换新。孩子们会高高兴兴穿着新鞋到场里每家每户去拜年,也会带回来每家每户好吃的糖果。秀家没有什么好吃的糖果,只有红薯条,但场里的孩子们还是会到秀家拜年,都说秀姨的红薯条好吃,比自己家里好吃。其实孩子们是吃着别人的甜。

  已过冬至,一直没有下雪。天仍是干冷干冷的,屋内的温度很低,秀将能御寒的衣物全部拿出来盖在床上给孩子们御寒,自己披着衣坐在床边做着鞋,冒着黑烟的煤油灯一飘一闪的。

  场部有发电机,但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发电,其他的时候是不发电,队上每家都是点着一个没有灯罩的煤油灯,熏得大人小孩满鼻子是黑的。

  还有一个星期,秀就可以将孩子们的鞋全部做好。针又一次扎到手,秀不由发出“哎哟”一声。

  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窗外叫她。声音不是很大,但又能清晰听到是叫自己。秀停下手中的活,竖着耳朵静静地听。

  “秀嫂,秀嫂”一个男人的声音。

  秀走到窗边,低声问:“谁呀?”秀顺手拿起铁锹。

  “秀嫂,我是昆保。”是昆保,秀中意的男人。

  “你来干啥?”夜这么深,昆保来找她,又有什么事呢?秀忐忑不安。

  “你开开门吧,我有东西给你。”

  “啥东西,不能白天给吗?”

  “你就开开门吧,白天不能给呀?”

  秀回过头看看睡熟的孩子们,深更半夜如让孩子们看到了那又多不好,还是说:“我已睡啦。”

  “那我放在你家门口,明早你一定要拿进出。那,我走啦。”

  其实秀很想让昆保进家里坐坐,昆保已经帮了自己不少。昆保是队里食堂的事务长。掌管队上吃喝大权,手下有两个厨师。平时厨房有什么吃不了的,昆保就会偷偷拿出来,让秀带回家给孩子们吃。年年如此、月月如此。秀一直没有当面很诚恳地感谢过昆保,只是用眼神传递对他的感激。昆保读懂一切,也没有什么言语,仍然暗地帮助秀的全家。昆保甚至连秀的家门就没有进来过,也没有喝过秀家的茶,不过秀酿的酒是喝过,第一次喝时昆保就醉啦,仍一个劲说秀的酒好喝,是在队长家里陪场部领导喝的。

  昆保是单身,和秀的年龄相仿。听说他爸爸妈妈是什么大学的教授,好像在新疆什么地方劳动改造。昆保是和父母脱离关系,愿意到果园场来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昆保的家在武昌。也不知道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也不见有人来看他,过年过节总是一个人。其实秀几次走到昆保的门前,想叫他到她家去过年,几经犹豫还是没有叫昆保,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那年代自己就说不清,怎么好又去牵连别人呢,每次只有流着眼泪走开。

  昆保从来没有这么晚给自己送过东西,想必是很重要的东西。秀在房里徘徊犹豫。还是走到堂屋,轻轻地打开大门,外面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呼呼的北风依然是那样刺骨,秀将身上的衣服使劲裹着,看到门边有一袋东西,她走过去,用手试了试,是米。肯定是米。

  第三章 酒女人(4)

  秀将米提进屋里,关上门。打开一看,足有三十来斤,里面用油纸还包着一块肉,这可是一年来秀家很少见的稀有物。秀放在鼻子上好好的闻了闻,肉的味道真香,明天孩子们见到了甭提有多高兴。秀很小心将米和肉放好,又检查堂屋的大门,进房脱衣睡觉。

  这一夜,秀睡得很甜。她梦见自己躺在昆保的怀抱里,昆保正在用嘴唇亲吻着自己,那样甜蜜,那样醇香,像自己刚出的酒一样,醇正、让人回味无穷。又梦到队长用他粗大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的揉捏着,好痛,好刺激,好兴奋。秀鼻孔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离过年还有二十天。

  秀和队长商量想趁天气好,再酿两槽酒。队长同意了就安排她年底不用再出工,自个儿安排酿酒。队长年底是最忙的,各小队要集中结算,二队结算得好,队长脸上也有光。年底场部会进行表彰,大奖状一张毛巾一条。能得到奖状,整个二队年底分物资就会多很多,队长在整个二队的工人面前,更有威信,更受人尊敬。

  队长安排保管叫上几个临时工用板车拉了十袋高粱,送到秀的酒加工厂。秀已经将酒槽清洗干净,烧的柴,保管拉来了八大车。其实用不了这么多,也是男人们同情这个女人,不管分什么东西,送什么东西来,他们尽量会多分一点,多送一点。多半男人只是为了多看她一眼,有的男人把家里唯一的一个鸡蛋也要冒着老婆的火眼金星送给秀。男人们认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女人。秀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多半是感激,丝毫没有其他的意思。好在秀没有得罪队里的女人,她平时有空会帮她们做做针线活,因为秀的手工非常好。绣花、纳鞋底、做布鞋、缝小胸衣、织毛衣,只要是女人能干的活,她都会。队上女人穿的胸衣都是在她的指导下做成的,一个个穿着小胸衣,夏天凉爽多了,不再穿两件衣服。基本上各家的男人因为这件小小胸衣高兴有好长一阵子。女人们因为这件小小胸衣也自信很多,也美了很多。

  一切是因为秀给了她们太多生活的新元素。

  经过几天的准备工作,秀开始着手酿酒。一袋袋的高粱一个人根本搬不动,秀没有办法,只有将它分到在箩筐里,一筐一筐的到在锅里。炉膛里的火烧得很旺,屋里的温度上升很多,不得不脱掉棉衣,穿着细布做的内衣。她还是感觉热,整个身体仿佛像是喝了烈酒一样,浑身燥热。

  秀在热气腾腾的屋子里忙碌着。

  “秀嫂。”

  秀猛的一惊,吓了一跳。秀忙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一看,“是昆保啊。”

  “队长叫我来拿酒,说是晚上场部书记要来二队开党员会。这不也快三点。”昆保忙向秀解释。

  “不是,每次叫我送,这次怎么让你亲自来”秀擦了擦额头的汗,伸手拿放在一旁的棉衣护着胸,准备穿上。

  “队长说,你这几天要酿酒,很辛苦,就不用你送,让我来拿。”昆保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哦,那谢谢队长。也不怎么辛苦,习惯啦。你拿酒壶过来吧。”转身秀放下衣服,往里屋走去。

  秀揭开酒缸的盖子,拿来了葫芦瓢和漏斗。昆保将酒壶放在酒缸沿上。秀从缸里舀了一瓢酒,开始灌酒。酒香扑鼻,胜似喝酒。昆保一个劲的夸奖秀的酒好香,思绪有些慌乱,没有过多的其他话语,手有点发抖。

  秀忍不住对昆保说:“昆保,谢谢你给我家送来米和肉。”

  “不用谢啦,你一个女人拉扯着四个孩子不容易,我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昆保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正视秀,更怕抬头看秀的眼睛。

  “队长知道不?”

  “不知道,我和王会计说了下。”

  “你再不要送来,让队长及队里的人知道不行的。会受处分的”

  “不怕,没人知道的。王会计是个好人,他不会说的。”

  酒已经灌好,昆保盖上盖子,用手使劲拧了拧。秀顺手将酒缸盖盖上,放好瓢和漏斗。在旁边的小本子记了记。

  里屋的温度没有酿酒房的温度高,秀感觉到背上的汗一下子就干了,感觉有点冷。

  昆保站在那里没有走,用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秀嫂,这是二十元钱,快过年了,给孩子们置身衣服吧。”昆保将钱递给秀。

  “这怎么行,你已经帮了我家好多,你对我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又没有成个家。不用,你收回吧,昆保。”秀用手推开昆保的手。

  “你就不用推,反正我又不用钱,吃喝是队里的,事务长吃水饺便利条件嘛。”昆保将钱硬塞在秀的手上。

  “昆保,你真好。”秀有些动情的说。

  秀走了过去,抓住昆保的手说:“昆保兄弟,你秀嫂,知道你喜欢我。你这样对待我一家子,我真的很感激你。”说着,秀将昆保的手贴在自己的胸上。

  “秀嫂,你……。”昆保有点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这样如此近的靠近女人,而且是接触女人的身体,最神秘的地方。他感觉手有些麻醉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秀的胸丰满而结实,虽生了四个孩子,但依然那么坚挺,那么柔软。秀更贴近昆保,整个身子完全地贴在昆保身上。昆保看到眼前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如此火热的爱,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丢掉手中的酒壶,紧紧的抱着秀的腰。

  秀完全失去理智,整个身子瘫软在昆保的怀里。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和她。

  一阵巨大的暖流涌遍了秀的全身,她感到了温暖,感到了男人爱的力量。昆保抱得更紧,吻着秀,吻她的脸颊,眉毛,鼻子,嘴唇,秀仰着头迎接昆保甜蜜的亲吻,一阵温柔又激烈的狂吻之后,昆保又开始吻秀的脖子,接下来慢慢地往下移,一直移到秀的胸部。秀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昆保的手慢慢又伸进秀的内衣里,抚摸着她的肌肤,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第三章 酒女人(5)

  “秀嫂,我爱你!”昆保的气流变得更粗。

  “我也爱你!”秀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抚慰,这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抚慰。秀身体里充满了欲望,在慢慢地膨胀,在升华。

  昆保解开了秀的内衣,他的动作不再沉稳,而是急切,而且是非常的急切。他双手握住秀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秀感到昆保身上的体温在升高,自己的乳房有一阵阵的酥麻和轻轻的疼痛感,那种疼痛令人兴奋、喜悦、陶醉。昆保用嘴含住乳头,轻轻的吸着,用温柔的舌头顶撞着,发出阵阵轻微的声音。他像是怕秀突然离开他似的,又用手紧紧握住乳房,向中间挤压,将整个脸埋在乳沟里,用嘴不停的亲吻着。秀享受着亲吻,身体里暖流一阵高过一阵,像是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样,那么新鲜,那么刺激。

  昆保猛地抱起秀。将她平放在装高粱的麻袋上。秀感到更加舒适,整个身体飘了起来。昆保继续亲吻着乳房,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那样贪婪、自私,不容得其他任何人来与他分享。昆保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他的手又滑向秀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游走,又向更深的地方伸去,他碰到了茂密的森林,是那么柔顺、光滑,又探到一块沼泽,是那么潮湿、湿润。在昆保的闯入下,那里变得越来越湿,简直如洪水泛滥成灾。

  秀渴望昆保的进入,渴望那种久违的快感。

  “快,快……。”秀有些情不自禁。她的身体、思想、灵魂完全沉醉在美好的快感之中。

  昆保非常急迫地脱掉了秀的棉裤。秀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开,她在等待、在渴望幸福时刻的到来。

  昆保俯下身,注视着世界上最为神秘,最为吸引人的地方。那里呈现着一朵美丽的鲜花,它使人陶醉,使人迷茫,使人着迷,使人留恋。又像是一个深潭,流着潺潺的细流,等待心爱的人来这里清洗。昆保已经按耐不住,没有太多时间去欣赏这人间美景,他快速进入。原始的本能,原始的快感,原始的发泄,带来了彼此的快乐、高兴、幸福。昆保像一头雄狮在森林里驰骋,猛烈地嚎叫,猛烈地放纵着。秀感觉到他驰骋的快乐,他非常有力,秀整个身体完全失去知觉,任凭他在深潭里探寻,撞击。秀的两条腿不再是自己的,整个身体不再是自己,任凭昆保翻来覆去,永远不要停下来,像这样永远进行下去该是多好啊!昆保不停地抽送着,秀极力的迎合着,昆保感到有一股暖流从腰间迅速流过,自己在膨胀,他想克制它,它却变粗变得更大,山洪要爆发,昆保抽送的速度在加快,秀的快感声一阵胜似一阵,她用手揉着双乳,摆动着屁股,时而关闭深潭,时而打开深潭,收缩自如,时紧时松,昆保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腰身一挺,在一阵狂啸声中,山洪爆发了,一股暖流迅速进入秀的体内。昆保感觉到自己不能动,神经网络像是此刻停顿一样,脑里一片空白,腿也发软,全身发痒。秀不由的紧紧夹住它 ,怕失去它,还在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昆保紧紧的抱着秀,昆保完全地释放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一切是那么新鲜、那么刺激、那么神秘,希望自己永远停留在秀的身体里,一辈子和她长相厮守。

  秀发出阵阵呻吟声,她仍停留在那美妙地氛围中。

  原来女人是这么奇妙,神奇。昆保在心理不由感叹。

  一阵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之后,秀像是醉死一样,完全没有清醒。昆保依然俯在秀的身上,继续着温存。秀的身体太有吸引力,昆保感到自己对她的身体有一种痴迷,已经离不开。秀在爱的快感中终于到达彼岸,她半抬起头,望着眼前的昆保,眼中流露着丝丝爱意,用手抚摸着昆保的头发,这么英俊富有力的男人,居然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自己如没有这个家真愿意和他一起……。

  秀拿过衣服准备穿衣,也将昆保的内衣过来,帮昆保穿上。这时她看到昆保的宝物又一次充满着朝气,又负有战斗力。她用手轻轻地抚摸,又用手轻轻地捏紧,上下摩擦,它迅速有反应,它抬起头,似乎在等待命令。秀用嘴轻轻的含着它,用舌尖摩擦着。昆保感到从来未有的爽快,昆保又一次猛地抱起秀,面对面,用坚硬的下身紧紧顶着森林的下方。秀却用手将昆保轻轻的推开,转过身,趴在麻袋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伸手将昆保的宝物紧紧握住,帮助他进入。昆保看到如此白白的屁股,又有性感,昆保摆好姿势,在秀的引导下,再次进入,这一次的感受又是从未经历过,自己的两半球,在性感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摩擦着,简直是一种享受,他又伸手将秀的乳房紧紧握住,由于这种姿态,秀的乳房显得更大,一个巴掌握不住,自己像是拉石磨一样一来一回,发出阵阵撞击声,那么清脆。昆保再次碰到深潭里暗礁,每碰一下,自己有一种痛楚和无比的快感,每碰一下,秀也会发出痛楚地呻吟声和无比的快感。她左右摆动着,昆保左右碰壁,撞过去,弹回来,冲过去,顶回来,来来回回,昆保醉了,他又像是骑手一样,在左右摆弄着自己马,时而前进,时而停止,时而向右,时而向左,昆保加快了速度,又一次洪流到来,一样像第一次那样汹涌、激烈、充沛,淹没了秀的整个深潭,秀也富有了,她已经很满足,多年来渴望的快感得到了释放,享受到男人的力量和温存。

  这次她完全不能动弹,她还在回味。

  昆保看天色不早,看看上海牌手表,已经四点半,等一下孩子们就要放学,他迅速穿好衣服,秀坐在麻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呆,自己居然和昆保连续做了两次。昆保将秀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上,唯独不给秀穿上花内裤,秀正要问,昆保说:“秀嫂,把它留给我做纪念吧!”说着已经塞进裤袋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华人书香吧

  第三章 酒女人(6)

  “你……。”秀不解。

  昆保又在秀的两个乳头上各亲了一口。恋恋不舍地帮她扣上扣子。

  “昆保,你快走吧!”秀站了起来,用手牵牵衣服,又拢了拢头发。她要收拾刚刚经历过风雨的战场。

  昆保提起酒,望着秀,满含深情地说:“秀嫂,有什么困难,说一声,别一个人顶着。我一定会帮你的。”昆保又揽过秀的腰在秀的脸上亲吻着。秀推开他说:“快走,想我就来找我。”

  昆保恋恋不舍离开了秀的酒房,急匆匆往队里赶,此时的他比什么时候都有力量,心情比什么时候都舒畅、轻松。

  秀环顾一下刚刚温存的地方,是这个地方让自己找回了女人的需求,让自己兴奋、刺激、幸福,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是女人。再美的鲜花,也要阳光、雨露和合适的土壤,才能绽放;再美的女人靠的是男人的抚摸和温存,激情的亲吻,疯狂地做爱,她才会更加漂亮,才会真正找回自己,生活才会更加美丽。

  酒房里仍是热气腾腾。

  秀拿起半袋高粱到进酒槽里,往炉膛里加了几把柴,火又旺了起来,屋里的温度升了起来。

  一切来得那么快,又那么快的结束。几度欣慰,几度失落,为了孩子们秀也没有什么办法将这个家庭给改变。自己心爱的人也只有偷偷摸摸接触。想着想着,在火边的秀,迷迷糊糊睡着了。

  外面的天气变了,又刮起刺骨的北风,整个天空中灰蒙蒙的,预示着快要下雪啦。

  冬天是漫长的,在那年代更加漫长,更加难以度过。

  转眼到腊月初八,家家早上都要吃腊八粥。秀早早起床煮了一锅腊八粥,粥里有莲子、红枣、花生、红豆,这些都是场里自产的,平时秀舍不得吃,只有在这特殊的日子,才拿出来煮给孩子们吃。孩子们看到满锅好吃的,个个高兴的不得了,每人吃了三大碗,秀只吃了一碗,好像没有什么胃口。

  队里的盘存和结算还没有结束。队里也没有什么工要出,工人都围在食堂门口前晒太阳,女人们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做布鞋,有的在缝旧衣服……,男人们蹲在墙角,身上披着破旧的棉大衣,嘴里抽着劣质的香烟,他们在谈论着今年队里的收成。秀的酒酿完了,她也混在女人中,在帮队长老婆做鞋。女人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秀只是听着,没有加入她们的闲谈中。

  这时队长风风火火走了过来,看样子有什么事要发生,脸色相当难看。他怒气声声地说:“没事干,去几个女的把牛牵出来晒晒太阳,男的把那一堆果树枝堆好点,剩下的把队里卫生搞一下,厕所里也要扫。下午集中在食堂开会。”队长一顿牢骚,女人们马上停止手中的活,男人们丢掉手中的烟头,分头干活去了。

  秀不知自己干什么好,就准备跟着队长的老婆去牵牛。队长黑着脸又说:“秀,你的酒酿完了吗?”

  “是,队长。”秀停住脚步。

  “你就不用去牵牛,我有些事找你谈谈。”队长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队长老婆看到自己男人今天的脸色特别难看,肯定有什么重要事发生,不敢站在他面前,要是平时,她非要听听什么事这么重要,今天可不行,自己男人脸色那么难看,是真发脾气,她白了队长一眼,和其他的女人们向牛栏走去。

  秀跟着队长走进食堂里,在饭桌边坐下。

  队长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又看看秀,又抽一口。劣质的烟味实在难闻,秀干咳了几声,队长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秀意识到队长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告诉自己。队长还是开口了“秀,你们家的情况队里都知道,可队里有人反映你家有很多米和油,你说说,那是从哪里来的?”

  “没有啊,队长。孩子们是饱一餐饿一餐的,哪里有很多油和米,她们是乱说。”秀极力解释。

  “不用解释,今年盘存,昆保的帐没有一个对得上,大同不对二同。我没有说你跟他有牵连,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事到底和你家有不有联系。”

  “没有,队长。”秀禁不住流起眼泪,她有些激动。

  “昆保也没有实说,我们还在调查。但你家的粮食的事,是真的吗?”

  “都是我平时从孩子们的嘴里抠下来的。这不要过年,留到过年吃的”秀意识到昆保要犯错误了,她尽力不想将自己家的事和昆保联系上,加重他的罪责。

  “秀,说实在的,我也同情你们家,可是场里有纪律,你是知道的,一经查出,昆保,还有你都要去住学习班,到那时,我想帮你也无能为力。你就实话和我讲了吧。”

  秀怕队长给自己下套,始终不承认有那么一回事,低着头只顾流泪。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泪最解决问题,哪怕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因女人的眼泪而变得心软。

  “秀,你也不用哭,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场部会派工作组来调查你家的事,昆保如不承认食堂亏空的事,明天他就要到场部上学习班。”队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队长,我……,我那粮食确实是我平时积攒下来的。”秀想再次澄清事实。

  “不说了。”队长已经转身。

  “队长,我求求您,您就做做好事,不要让工作组来找我。孩子们他们都还小,他爸又在关押,我要是出啥事,孩子们可咋办?”

  队长转过身来,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可是自己日思梦想的女人啊!她又在求自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是答应帮她,还是不帮她呢,队长夜左右为难。秀家的粮食和油的事,确实是队里的人向队长反映的,反映的人是通过秀家小女儿嘴里知道的,是在路上碰到海莲,那人问海莲:“海莲,怎么没有听到你喊饿啊?”

  “伯伯,我现在不饿啦,我们家有吃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酒女人(7)

  “你家哪来的吃的?”问的人是有心找海莲了解她家的情况。

  “妈妈说,天上掉下来的。”海莲很天真,她也不知道这些粮食和油从哪里来的。秀也没有告诉孩子们它的来历,孩子们只要有吃的,还管它从哪里来的。饿都饿怕了。

  “哦,天上掉下来的,下次有掉下来的告诉伯伯一声。”问的人,知道海莲说的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好的。”海莲不知问的人的用意,满口答应。

  秀见队长迟迟不表态,就走得更近,比那夜的距离差不多。两眼呆呆地望着队长,等待队长最后的决策。

  其实,这些事还不是队长的一句话,队长也没有亲自看到,只听别人的举报,就相信,那不太有点过于偏听偏言,但队长还得问问,落实一下,如真有,自己没有去了解和处理,要是举报到场部,自己也会受处分。其实,队长在秀的言谈中得知,秀家确实有粮食吃,几个孩子比以前精神多了,秀的脸也比以前红润得多。全队的人都看得倒。只是队长打心底没有想整秀,他只是想让自己心里有个底,再说队长他也是很喜欢秀,也想得到秀。队长今天将这件事明说了,一来知道事情的原委,二来了解事情原委,自己是该处理还是将这件事压下去,队长得衡量衡量,三来要让秀知道我在调查此事,你如不听从的话,我将公事公办,又可显示自己的威慑力。

  女人怕吓,在那年代男人和女人都怕吓。

  队长知道现在是时机,而且秀会百分之百相信,百分之百的顺从,还不会声张,并且,自己什么时候想要她,还不是小菜一碟。队长打着他的如意算盘,仍然板着脸说:“那要看你,如何报答我。”队长的眼睛停留在秀的胸脯上。

  “队长,只要您不上报,不让我上学习班,我什么都依您。”秀没有办法,只有打女人牌。她知道队长早就想得到自己,况且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自己又有什么资本和队长谈条件呢。

  队长牵强地笑了笑,用手在头上抓了抓。没想到自己想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终于向自己投降,即将是自己的身下之物。队长顺势在秀的肩膀上拍了拍说:“你大姐,后天要回娘家住两天,他弟的孩子做满月,你后天晚上等孩子睡了以后,在苹果园的独屋里等我。你家的事,我再和上面说说,应该会没事的。但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说出去,场部会真的派工作组来,那我也真帮不了你。”临走队长还要给秀施压。

  秀没有回答,低着头只有默认。

  一整天秀阴沉着脸,做事无精打采,下午开会队长在上面讲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两手捂着下巴坐在人群里。她在到处找昆保,全队里连昆保的人影都不见,秀心里忐忑不安,六神无主,是不是昆保真的出事啦,我该怎么办是好?队长的要求我能答应吗?

  昆保是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被场部叫走,还带了换洗的衣服,谁也不知道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昆保走时,只有队长一个人知道。队长知道昆保在自己面前就没说,到场部也不会说的,他了解昆保,这年青人不坏,只要硬扛几天,我再到场部说说,求求情,应该会从轻处理,大不了扣工资还账,回来换换工作,不就可以。但从这件事中,队长悟出了昆保和秀之间绝对有关系,那种关系肯定不一般,只不过昆保想保住秀,不想连累一个女的,那些亏空的粮食其实是昆保全拿给秀家吃了。他知道昆保的为人,他不会将粮食卖掉,更不会丢掉,他只是用手中的便利来搭救挨饿的人。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万万不能出在大家都在挨饿的年代。队长是个明白人,他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也自然知道这事一旦捅破,那后果可想而知。

  但他又想到,秀会不会已经和昆保有鱼水之欢呢?昆保为什么单单帮助秀,队里有那么多的困难户,他不帮,为什么选择秀?自己想得到的女人是不是昆保先得到了,自己凭什么和昆保争女人,昆保没有结婚,没有自己的女人,而我有自己的女人,还是一队的领导。况且他们的成分都不好,队长百思不知其解,越想越糊涂,自己该不该搅在里面。

  这两天,队长白天都在场部开会。队长老婆没有在意队长这几天的工作,到年底,年年一样,有开不完的会。只是在回娘家之前,叮嘱队长晚上门要关好,不要坐得太晚,要注意这要注意那之类的话,像是要离开好长日子一样。队长老婆没有给队长生孩子,主要是队长老婆的问题,在她家里谁都不能提她生孩子的事,否则她会上吊自杀。队长和她生活十几年也就惯了,队长比他老婆大十岁,虽说不能生育,但她的性欲特强,唯独就是不排卵,不结瓜。队长有时实在是招架不住,晚上不敢回家睡觉,就在果园里照看果子,完全是补偿精力,养好精神。可每次回到家里,一到晚上,老婆就骑在他身上不下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不知劳累。其实他老婆是渴望奇迹出现,家里没有孩子不是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她时时刻刻都不放过队长,她要抓住一切时机。

  临走,队长被老婆关在房里,扒掉裤子,骑在队长身上又折腾一番。队长没有过多的心思和老婆折腾,马马虎虎应付,草草了事。这是队长家的必修之课。

  老婆走了,家里一下安静了许多。队长坐在堂屋抽着烟,他在想今天晚上秀会不会去,自己是不是有点乘人之危,但想到秀那胸脯、那腰身、那屁股,队长身上又有些躁动,想到这队长坐不住,决定到苹果园独屋去看看。

  独屋,是队里夏天照看果子搭建的小屋,里面有床铺,有简单的生活设施,平时队长都给它上锁。独屋在果园的中央,秋天果子摘完以后,小屋就会空下来,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人去,应该是个安全的地方,何况是晚上更没人会去那里。队长之所以选择独屋,是那里离秀家里近,比到队里还近,沿着机耕路走两三分钟就到。

  第三章 酒女人(8)

  队长来到独屋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他用钥匙打开门,稍微收拾了一下,他带来两捆稻草,分别摊开铺在木板床上,上面再铺上麻袋。队长躺在上面试了试,还挺舒服。一切安顿好,他环顾屋里,看了看还不错,就站在门口抽了支烟,又看看苹果园里有没有人,果园里除风声,树叶声,没有其他的人。队长将队里的工人下午都安排在洗咸白菜,腌些咸白菜开春食堂不会断菜,这天气在水里洗菜,那滋味也够工人们受的,不做不行,为了大家也只有这样,这年头领导难当。

  天色不早,队长锁好门就回队里去。

  夜很快降临,又刮起刺骨的北风。雪一直没有下,这样的天气,叫人难受,下下雪,空气会好很多,果树的病虫害明年会少很多。瑞雪兆丰年。

  秀在灯下给孩子们作晚饭。

  孩子们在堂屋昏暗的灯光下,写着作业,小女儿也拿着笔,像模像样地在本子上写着白天学的a、o、e;口里还不停地朗读着。

  家里一切都很平静。

  孩子们根本不知道,昆保叔叔为了他们的温饱,自己住进学习班,等待他的将是没日没夜的写检讨和无休无止的问话。其实很多果园人愿意住学习班,在学习班里又不用干活,每餐又能吃饱,夏天热不到,冬天冷不着,因为学习班设在人工挖的果洞里。

  今夜将要发生什么,只有秀一个人心里知道。她不能对任何人说,为了这个家只有自己承受这莫大的耻辱。秀一边在锅里炒着菜,一边暗暗地流着泪。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孩子们都已上床睡觉。秀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发呆,她也不知现在是几点钟,自己该不该去,她在犹豫,她在徘徊……。

  屋外传来阵阵狗的叫声,秀打开堂屋的门,外面黑得不见五指。夜已经很深,秀还没有下决定是否去,她又走到屋里看看床上的孩子们,如果真是工作组来了,这四个孩子又怎么办呢?他们将挨饿、挨冻,受别人欺负。想到这,秀决定,还是去,满足队长,自己的家庭可以保住,也仅仅只有这一次,以后绝不答应队长,绝不干对不起孩子们的事,绝不干对不起自己男人的事。然而事不由人定,以后的事谁又能预测得到呢。

  秀终于出了门。她没有装扮自己,只将自己男人的一件破棉袄披在身上。她知道独屋离自己家很近,就沿着机耕路往独屋走去。

  路两旁的果树,被风吹得哗哗响,干枯的杂草随风起伏。偶尔有一只被惊慌的鸟,发出惊叫地声音,从秀的头顶飞过。秀有点怕,她左右环顾,尽量让眼睛去适应这黑暗的夜,好辨清前方路的方向。

  远远的秀看见独屋门口,站着一个人,有一点亮光复明复暗,秀知道那是队长。队长发现秀已经来了,丢掉手中的烟,用脚使劲地踩灭。他知道秀不喜欢烟味。

  “你来啦。”队长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两手相互干搓着,这样的天出来偷情,是不是太有点……。

  “嗯。”秀低着头,已经走到队长跟前。

  “你冷吗?进屋吧,里面暖和。”说着,队长伸手过来拉秀。

  “还好,你先进屋吧。”

  秀跟着队长的身后走进独屋。

  屋里明显暖和得多。队长又转身将头伸到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将门关上,用一条木棍顶住门,用散着黄色光的手电筒往床上照了照,他示意秀上床。秀已经站在床边,她没有动。队长走到秀的身边,将手搭在秀的肩上,把她往怀里拉。秀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拿开,队长又再将手搭在肩上,秀准备再拿开,队长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捏住。秀的每一个动作很迟缓,她似乎有点麻木。队长的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直接从棉衣的下面伸了进去,秀,猛地一惊,手非常冰凉,秀不由地缩身,队长抱得更紧,两只冰凉的手已经摸到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