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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姜:我为乱伦狂(16)
但他喝得如此大醉会不会有危险呢?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危险此时正随着齐襄公脸上渐渐变化的颜色像刀子一样悄悄向他移动过来。齐襄公要除掉他,这实际上是早已预谋好了的,这顿饭其实就是一出鸿门宴,齐襄公今天不了结他的性命是不会罢休的。写到此,我觉得这个齐襄公实则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他不但不为自己干了兄妹乱伦这样的事感到羞耻,不为搞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抓了个现行而感到无脸见人,反而心生歹意,要谋害人家的性命,这样的人真让人觉得可怕。不过仔细想一想,这是他的秉性。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站在今人的角度看,在兄妹乱伦这件事上,齐襄公要负主要责任,他是当哥哥的,理应以身作责,引导妹妹健康成长才对,但他却忍不住对妹妹美色的迷恋,利用她遭受拒婚后心情失落的机会,把罪恶的手伸了过去,一番老练的抚摸和引领后,便解开了她的衣衫,把她弄上了床。当然,不排除在这个过程中他对妹妹使用了引诱和哄骗的手段,妹妹因年少无知,没谈过恋爱,所以被他引上了一条淫乱的道路,一尝禁果便不能自拔,把青春毁了,把一辈子都搭了进去。不难判断,从一开始他便抱着玩弄妹妹的心态,把她正值花季的美丽容颜和曼妙身材用于他的情欲发泄,乃至越玩越深,彻底丧失了道德约束,突破了亲情底线。在分开的18年中,他也许在苦苦盼望着齐文姜,直到她探亲归来,便又放纵疯狂。从他找借口把齐文姜引入后宫早已备好的房间就可以看出,18年的时间变迁,以及他已然成为国君的身份,都不能抑制他的疯狂,反之,他却因为曾被父亲管制,丧失了18年岁月的沮丧而变得更加放纵了。在当时,当他听到妹妹要回来的消息时,他的心一下子变得万分激动,觉得一个天赐的良机降临了,他相信妹妹此次回来一定会向自己投怀送抱,既使她不干,自己也要再次把她搞到手。看看,他在玩女人方面是多么的老练,哪个女人要是被他盯上了,是万万逃不出他的魔掌的。事实证明他再次如愿了,当他和妹妹疯狂纵欲时,他似乎又回到了18年前,又体验到了当时的那种偷情的美妙感觉。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讲道德的人,在那方面一美妙便将一切不管不顾了,别人用道德的准则要求他,于他又有何用,他又能听进去几分呢?他像齐文姜一样,变成了一个表面上正常,但却是另一类型疯子的人。
唉,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他谋害鲁恒公性命的原因吧。他之所以要谋害鲁恒公性命,大概原因有三。一、怒火。他的好事被鲁恒公搅了,他很生气,但他又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所以他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任凭齐襄公骂多么难听的话都不出声,赢得了把衣服穿上,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容不迫走出被鲁恒公抓了个现行的房间的机会,一出门,他便恶向胆边生,产生了谋害鲁恒公的歹意。这个淫棍,在理亏的情况下反而愤怒,真是十恶不赦。二、欲火。他仍想和妹妹延续那疯狂的体验,所以他觉得鲁恒公是一块绊脚石,不把鲁恒公一脚踢开便永远会受阻碍,所以他起了杀心。三、大国的蛮横。当时齐国事大国,自然而然高高在上,众所嘱目,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甚至掌控着各国之间的游戏规则,所以杀一个小国的国君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这个小国的国君直接阻碍了自己的利益,他的存在使自己不爽,所以,便就更要杀了。
鲁恒公对此一无所知,伤心的泪流不出来,只想用酒压住,敦料这一压把事儿压坏了,导致自己丢失了性命。
酒醉席散,按常规,人人都应各自回家才对,但齐襄公却似乎很清醒,他吩咐自己的心腹、公子彭生送鲁恒公上路,彭生明白他的意思,在扶鲁恒公上车时迅速出手,对鲁恒公来了一个“拉肋而死”。拉肋而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死法,史书未载,有文章说是用毡子蒙住头,然后扭断脖子。如果是这样,那么鲁恒公死后一定留下了外伤,鲁国人迎回他的尸体后便可一目了然地看见证据,判断出他在齐国事死于他杀,继而会找齐国算账。奸诈的齐襄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让人迅速将鲁恒公厚殓,并派人去向已出城的齐文姜报告了这一消息,让她停下等待处理后事。这里面有没有他别样的用心呢,比如就此借机把她留下,以待日后约会方便?以我对齐襄公的理解和判断,我敢打保票他一定是这样想的。通知了齐文姜之后,他又通知鲁国,说“鲁侯酗酒伤肝,车行颠簸中竟然气绝身亡,一命呜呼!”
齐文姜:我为乱伦狂(17)
鲁国姬姓宗室及臣民能接受这样一个结果吗?他们听到鲁桓公的死讯后,一定感到非常意外,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到了你们齐国就“酗酒伤肝,车行颠簸中竟然气绝身亡。”呢?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但鲁国人考虑到一时没有证据,加之鲁国兵力弱于齐国,便没有发兵追问罪过,而是在国内先进行了稳内的工作,让世子姬同继国君之位,即鲁庄公,然后派出人员赴齐国迎丧。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不,鲁国人相信纸里包不住火,他们在等待,在悄悄地调查着事情的经过,很快,便有了结果……鲁恒公是被齐襄公安排人拉肋而死的。鲁国人不干了,持证据上门来兴师问罪了。齐襄公被吓了一大跳,这才知道这次玩过头了,人命关天,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才行。他的脑子在高度运转,很快,便想出了一个丢卒保车的办法,说姜彭生是罪魁祸首:“公子姜彭生护送鲁侯出城,车中护持不当,以致鲁侯丧命。”为了堵住鲁国人的嘴,他下令武士们把姜彭生抓来,要当着鲁国人的面马上处死。好一个杀人灭口的逃脱之法,不是奸诈的齐襄公,是想不出这样阴毒的招儿的。姜彭生就这样要当替罪羊了,他当然不干,但他又反抗不了,于是便在被抓后大声叫冤,揭露齐襄公与齐文姜乱伦的丑恶行为,并把齐襄公授自己密令谋害鲁恒公的事一五一拾地说了出来,执行命令的人怕他在鲁国人跟前再说话,用布堵上了他的嘴。进了大殿,齐襄公一挥手,武士的刀落下,姜彭生的人头便掉在了地上。不管怎样,这算是一个交待吧,鲁国人无可奈何地回去了。
姜彭生的嘴已永远闭上了,一切都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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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齐文姜呢,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呢?
她对这件事从头至尾一概不知,所以她并不是一个参与者,但这件事却与她有关,虽然她不是主动的,但只因为她太淫荡,让齐襄公心存永远拥有她的妄想,所以才对鲁恒公下了黑手。相比较而言,齐襄公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在一手制造这件事的过程中,齐文姜只是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当这件事结束,有了结果,齐文姜便又变得清晰起来,又变成了事件的核心,因为齐襄公之所以疯狂谋害鲁恒公,其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独自拥有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这就是红颜祸水啊!在这件事情上,即使她不是主动的,但一切皆因她而发,皆因她而终,她始终不在事端之外。
一个人如果不能彻底脱离一件事的困拢,那么他一定已经完全陷入了这件事中。齐文姜明白自己难逃干系,她为此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毕竟发生了死了丈夫这样的大事,难道她会不痛不痒,因为终于又可以和齐襄公纵欲而暗地里高兴?我看未必。丈夫是和她一起出来的,现在他死了,而且死因已传得沸沸扬扬,可谓是天下人皆知了,她回去怎么向鲁国人交待。虽然齐襄公采取舍卒保车的办法把事情搪塞过去了,但鲁国人却知道她才是引发事件的罪恶根源,照样会拿她问罪的。也许,鲁国人还会因为拿齐襄公没办法,转而把矛头指向她的。再进一步想,即使鲁国人不杀她,她也因这件事而扬名于天下了,人人都知道了她和哥哥的奸情,以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指责她的指头像刀子一样指着她,齐鲁人性格秉直,一人吐一口唾沫,加起来也会把她淹死。还有,儿子刚刚继位,她这一回去,把一张人人议论和唾弃的可恶嘴脸往国母的位置上一搁,儿子又怎么能受得了,怎么承受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
她害怕了。
她无路可走了。
如果鲁恒公活着,把她和她哥哥的奸情像捂火一样捂着,她也许还可以过着国君夫人那人上人的日子;如果她痛改前非,赢得丈夫的宽恕,下半辈子还有好日子可过,但现在丈夫一命呜呼了,她没有任何依靠了。为此,她感到害怕,不敢回鲁国,在随鲁恒公的灵柩走到齐鲁两国边界的一个小镇时,她看到那里的环境不错,便提出自己要在此暂住,让其他人护鲁恒公的灵柩先回。众人不好说什么,便听命而去。很快,她又率性了一次,在那个小镇上建了一个小宫室,准备长期住下去。其实,在这件事上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只不过在当时她并没有看清而已。试想,她无法回国是不是说明好不容易维持了18年的生活已被打破,昔日是国君夫人,如今躲在一个小镇上过着简陋粗劣的日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难道不会伤心吗?还有,她失去了丈夫等于变成了寡妇,年轻时可以偷情度日,不知今夕何夕,到老了,当孤独和寂寞在时时吞噬着她,没有人陪伴她,安慰她时,她才会感觉到年轻时失去丈夫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那时候,她只有空对漫漫长夜里清冷的灯光,无声地感叹了。
齐文姜:我为乱伦狂(18)
在小镇待了没多久,齐襄公又来找她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富贵了便思淫欲,而对于齐襄公来说,当风险过去,国事安定时,他便要思淫欲。一得到妹妹留在边境小镇上的消息,他就心痒痒得受不了了,赶紧寻找一个视察边界情况的借口去会她。走在路上,他可能感觉很好,现在还有谁能阻挡自己呢?没有了,想阻挡自己的人都已经死悄悄了,自己现在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了。到了小镇上,他和齐文姜又马上沉溺于放浪形骸的情欲中了。他本来就好这个,而齐文姜因为受惊吓和伤心,又像当时遭拒婚后一样感到哥哥的胸怀很宽广,很温暖,被他拥抱着便忘却了一切烦恼。
这样是不是很剌激?所有的惊吓和担扰都随着重新拥抱在一起的裸体而消除了,代之而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拥抱、抚摸和媾和。也许性是缓解人的焦虑的有力方法,齐文姜被齐襄公疯狂吸吮着乳房,从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时,多日来紧张的神经突然得到了放松。于是,她更加投入地和齐襄公缠绵在了一起。
由此可见,齐文姜确实是缺少自控力的,在遭受到打击的时候,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只知道往别人身上靠,她殊不知,能让她暂时靠一靠的男人是多么的坏,早已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塌糊涂,甚至把她的下半辈子都已经毁了,此时自己沦落到小镇寄生就是一个有力的说明,只可惜她被情欲又冲昏了头脑,对此一无所知。
那些天,他们俩肆无忌惮,把肉体的疯狂进行到了极点。按说,齐文姜在这个时间段内理应为丈夫披麻戴孝,守丧含悲,甚至按民间的说法理应禁止房事才对,但她才不管那么多,你死是你的事,我活着还要我的快活呢!于是乎,她天天艳服着身,巧笑倩兮,与齐襄公招摇过市,俨然一幅亲密的夫妻状。在今天衡量一下他们二人的全部过程,这一段时间可谓是最为自由,最为疯狂,最为不顾人耳目的顶级欢娱。世人的眼球都被他们吸引了过去,几番观察之后,纷纷吐唾沫,大声斥责他们逆天乱伦,疯狂苟且,实属无耻之极。从《诗经》中的诗中可以看出,他们二人在那些天驾着十分豪华的马车,车外饰物耀眼夺目,车内铺有软席兽皮,他们在车上不时抚摸对方的身体,极尽调笑欢娱,路人纷纷瞪眼不屑斥之。这时候,齐文姜可能因为消魂而显得醉眼迷离,更加美丽了。但她只在齐襄公一个人眼里是美的,在众人眼里却是不干净的,她的淫荡与她的美貌同样都已经到了极致,把这二者放在一起,显然人们会首先指责她的淫荡,而不怜惜她的美貌。她是美,美得像一朵罕见的花一样,但却长在臭气熏天的粪堆里,谁还有心思去欣赏。
齐文姜的儿子鲁庄公想把母亲接回去,但当他到达小镇时,关于母亲的丑闻像一股恶臭的味道一样把他包围了,作为儿子,他难以开口与母亲谈论如何处理那样的事情,当母亲提出仍想留在小镇时,他便让鲁国工匠在那里建了一座宫室,让她在那里住了下来。在那样的情况下,当儿子的自然有当儿子的难处,他也怕母亲回去后鲁国人找她的麻烦,那时候他夹在中间,是倾向于鲁国人呢,还是倾向于自己的亲生母亲?罢了罢了,干脆就让她在这儿住着吧,待以后看情况再说。这个当娘的,本身行为如此不正,把当儿子的难为得一筹莫展。
风也许会向齐襄公传播消息,因为齐襄公的心思在这个小镇上。很快,齐襄公便决定在齐文姜的宫室的不远处也修一座宫室,以供自己约会使用。身为齐国之君,他玩的是高规格,大代价的娱乐,换了别人,是万万玩不起的。也许正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所以他才可以玩得毫无节制,把兄妹乱伦这样的事也可以视为平常之举。
人做事若不受任何限制,那他就一定会做得肆无忌惮。现在,没有谁可以管齐文姜和齐襄公了,他们俩人即使在宫中成天赤身裸体,毫无忌讳地挽臂贴胸,把性事做得旗鼓连营,也不会有任何担扰。我们可以猜测一下,齐文姜因为十分明了自己已经走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所以她索性便不管不顾了(这又是一次率性),只要自己想要的快乐,彻底沉溺于肉体欢娱中了。纵观她的淫荡历程,这一段时间可谓最疯狂,最放纵,也最快乐。她此时也就三十多岁,而齐襄公也仅仅比她大几岁,所以两人正处于身体成熟,性经验丰富的年龄。不难想象,他们俩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爱。齐文姜丰满性感,浑身上下透着极具剌激意味的袭人气息,使齐襄公内心禁不住涌起云情雨意,很快将她拥抱入怀,极尽鱼水之欢。因为齐文姜太过于迷恋齐襄公的肉体,因此就说明她在性这件事情上不光缺少理智,而且性取向也太窄,似乎不知道再去理别的男人,傻乎乎地只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些天,两个遥相对应的宫室俨然就是两个再明白不过的纵欢场所,齐襄公到这里来只为干一件事,齐文姜天天盼着的也就是一件事,疯乎狂乎,全在这两个宫室中进行。
齐文姜:我为乱伦狂(19)
一个人长期沉浸于儿女情事之中,在大多数情况下会有这样一种结果……误事。齐襄公天天往边境上跑,把齐文姜像宝贝一样搂着,抱着,自然就把国家的许多事情置之脑后了。他这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是他觉得自己的江山很稳定,绝对不会出什么事?不管怎样,他长期只沉溺于女人欲融欲化的身体中,将江山置之一旁不理,还是很危险的,不出事便罢,一出事就会要了他的命,况且他那是掉儿郎当,好色贪欲的命,恐怕就更经不起折腾了。还别说,这样的事果真发生了。不久齐国就发生了内乱,齐襄公因为把心思都放在齐文姜性感如炽的身上,与她欲死欲活地交媾欢娱,事先连一点察觉都没有,事发后才为忙反击,但无奈大势已去,他的亲信军队如卵击石,其政权顷刻间便被瓦解,他本人也被杀身亡。
一个疯狂的人,把自己推向了断头台。他做了那么多么有悖天理的事,也许,这是他逃脱不了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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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姜啊,折腾到亲人和情人皆死的这种地步,她已经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了,下一步还能怎样呢?众多史书在这时都提及到了她的年龄……40岁。我觉得,写史书的人行文至此大概认为这个女人已没有什么写头了,因为她的淫荡所致,与她有关的男人…齐襄公、鲁恒公…都死了,她再没有可折腾的对象了,所以便把她的年龄抬出来,给她一个台阶让她顺势而下。一个女人就是再能折腾,毕竟到了40岁也到了折腾不动,该收手的时候了。那么作为已经背负千古淫妇的典型的名声的她呢,是不是应该有一点反思,好好地为以后的人生想一想了;40岁之前有男人把自己宠着,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去了另一个世界,自己的路除了靠自己走以外,谁还能帮自己呢?她要是能这样想,说明她确实清醒了,认清自己了。
史实证明,她确实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并彻头彻尾地认清了自己。经过一番思考后,她决定回鲁国帮助儿子料理国事。她这样做大概有三个企图。一、儿子是她唯一的靠山,她必须得去靠他。不管她以前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她毕竟是儿子的母亲,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现在她一无所靠,投靠亲生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二、她要帮助儿子让鲁国崛起。史书上说她除了有绝色的容貌外,还有过人的政治才能,这些年耽于肉体欢娱,政治方面的才能没有发挥出来,现在她要发挥一下。三、她要重新活人,争取把自己的坏名声洗掉。按我对齐文姜的理解,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她不服自己落得了这样一个结局,她要拼搏,要重新享受过去被人人赞美的感觉。四、是以上三种假设都不成立后,她想要的一种结果,那就是过一种平常人的生活。40岁的人了,而且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确实已经身心疲惫,只想过一种安定平淡的生活。这不难,有身为国君的儿子,当娘的想要一份这样的生活,是没有一点问题的。唉,人有时候往后退一步,图个实在,其实也挺好的,可以让自己落到实处,不至于再内心流浪,灵魂漂泊了。
风在轻轻地吹,阳光还是那么明媚,在齐鲁边境小镇徘徊了许久的齐文姜终于回家了。回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有时候人的心态变了,这个世界在他眼里也就变了。此时的齐文姜应该是另一个齐文姜,是一直以来以淫荡为生的第一次转变,向生活第一次迈出了踏踏实实的步子。如此这般,让人觉得她亲切,不再那么让人讨厌了。
母亲回来了,儿子鲁庄公自然也很高兴,天下最欣然的事,莫过于母子久别重逢了。此时齐襄公已死,鲁国人的气也消了,耽于鲁庄公的面子,不再追究齐文姜的罪过,齐文姜现在是真正地进入到“生活”中了。生活有了,她会不会又要求自己进步呢,比如在政治上有所打拼,再次证明自己的价值呢?事实证明她的头脑很清醒,很快便捋出了一个清晰的思路,要帮助儿子使鲁国在林立的诸侯国中崛起。为此,她亲自参与到了国政事务的处理当中,充分发挥自己敏锐的直觉和运筹帷幄的本领,让鲁国在军事上聪颖而出,有了已然成为强国的骇人实力。
齐文姜:我为乱伦狂(20)
刀子磨快了,还得找机会试一试,让别人知道其具备杀伤力才行。不久,机会就来了,在齐鲁交兵的长勺一战中,齐文姜表现出了超凡的军事才能,运用谋略使齐国军队惨遭挫伤,鲁国大获全胜。战争就是这样残酷,胜者崛起败者衰落,鲁国因此一跃成为当时众诸侯中的经济、军事强国。
一道又像“春秋四大美女”一样的光彩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长勺一战后,齐文姜便似乎像在平淡的生活中隐藏起来了似的,再也没有露面,只把名字留在了历史中。翻遍史书,除了说她淫荡外,似乎很难再找到评论她其他方面的文字。对于一个距我们两千多年的女子,尽管她因淫而留名,但我还是觉得她是亲切的,当我以一个后人用问寻和理解的方式接近她时,我既看到了她在肉体上疯狂和放纵的一面,又看到了她在心灵中挣扎和灵魂中疼痛的一面,归根结底,她不是一个魔,而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在最后,她能够要求自己要一份平淡安定的生活,说明她经历了人生风雨后,还是能够及时校正自己,把握人生的。她的后半生可谓是遂愿和慰切的,因为,她只想平淡安定地生活下去。
史书未记载她的后半生,这其实挺好,让她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生活着,无波折便无祸患,这其实就是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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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齐文姜的叙述,至此似乎应该结束了,但我总觉得她隐隐约约不怎么清晰,似乎在期待着我这个两千多年后的叙述者必须要深入到她内心的最深处,倾听她在两千多年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自从我打算要写她时,我便与她确立了一种关系,她成了一个站立在我面前,让我细打量,慢琢磨的历史人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打量和琢磨完人家后,必须得肩负起责任,真实地叙述她的生命经历,替她说话,犹如拉住她的手一般,把她从历史烟尘中拉出来,让更多的人认识她,理解她,看看她身上是否存在有一个与自己颇为相像的影子。读历史的作用大概也就在这里吧。
所以,行文至结尾,当我能够平静地对待她时,我看到了她身上的一些东西变得清晰了起来。首先,还是她的淫荡。我固执地认为,对于她的淫荡,必须一分为二地对待,才算是尊重事实。当时,儒家思想还没有建立,孔子也还没有出生,性开放在齐国实属常事,而乱伦虽然不被人赞同,但也并没有受到禁止,所以,在当时的那样一种社会风气中,齐文姜之行为,虽不被大力提倡,但也是暗许和普遍存在的,不然,齐文姜早已在三纲五常的条律下被判为不贞之女,用极刑处死了。这是当时的客观事实。而要用后来乃至今天的道德观来衡量齐文美,她则是一个典型的不顾廉耻的淫妇。只是,她并没有生在今天这样一个时代中,我们为什么要用今天的道德观要求她呢?
其次,淫荡的名声让她一人背了也似乎有所不公。一只巴掌拍不响,没有齐襄公同样的疯狂,同样的不顾廉耻,她又如何去淫荡?她之所以留下了淫妇的名声,大概仍与封建社会对女性的态度有关。长期以来,人们总是习惯性地认为女人是万万不能越轨的,而对男人在这方面的态度总是莫棱两可,不怎么指责。在历史上,齐襄公最多也就算一个昏君和奸诈之徒,人们只是在提及齐文姜时顺便把他提一下,他们乱伦时并没有主次,而在承受恶果时他却变成了次要人物,其名声损失远远要比齐文姜小得多。
再次,齐文姜的痴情也让人觉得理应一分为二地对待。抛开她的淫荡暂不说,她一辈子只爱了一回,只爱了一个人的这种痴情表现还是挺打动人的。在我的想象中,她一旦动情便是一个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不顾的女孩子,而且从来不改变自己爱的方向,因此她身上便显现出了一种很古典的爱情色彩。她每次都是因为爱才淫荡的,绝不是只为淫而淫。所以,她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只不过没有把握好爱的分寸,爱错了人而已。在这件事上,除了齐襄公是她的亲哥哥不能爱外,还有一点,就是齐襄公人品极差,也是不能爱的;但她却偏偏爱上了这个一面凶残奸诈,一面却又干不了大事的人,她的爱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悲剧便不可避免地要发生。后来她的生活毁在了齐襄手里便是明例。
齐文姜傻里傻气地爱了一回,付出了一回,也疯狂地得到了一回。但要是严格地说,她又得到了什么呢?她没有得到一个女人在付出了爱之后而应该得到的回报,相反,她得到了一种畸形的爱,她因此被扭曲了。由于她没有及时从中挣脱出来,所以便越陷越深,直至最后背上了淫妇的名声。这个名声像钉子一样,把她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
在今天,我们应该给予她最大的理解。对于齐文姜来说,宽容她甚至都是没用的,因为任何宽容都不能改变她了,而只有通过理解,也许可以还原出一个真实的她。怎么理解她呢?我们应该站在齐文姜所处的时代来理解她,在齐国性开放的那样一种风气中,齐文姜之举确实不为过,是人们普遍认可和暗许的。所以,她不可能一跃一两千年,用别的时代的道德观来规范自己,她只能活在齐国那样的时代里,这样,她便可以躲过道德之鞭的抽打。
但谁能让她只停留在那个时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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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从娼妓到母仪天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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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在历史中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而且还是一个妓女,但只因为她结识了一个男人,便出乎意料地走上了历史舞台,并实现了自己的报负。
她结识的这个男人就是吕不韦。
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赵姬只是它在历史中一个的代号),却能够当上皇后、皇太后,其非凡的经历,用今天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来衡量再合适不过了,那就是,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有进入一个集体,借助团队力量才可以让自己发挥出作用。基于此,赵姬便不是一个单纯的淫妇,虽然她在自己的人生经历中因为性而留下了不少令人不齿的事件,但她并不倾其全部而为之,除了性的需求,她还在政治上实现了自己的抱负,所以说,她是一个敏锐、有心计,有实际操作能力的女人。正是因为她具备了如此过人的能力,所以她才能够从社会底层脱颖而出,一点一点改变自己的人生,一步一步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在历史上,与她同唱一台戏的是吕不韦。纵观这两个人的历史,我们可以打一个比方,吕不韦是一个导演,赵姬是一个演技过人的演员,吕不韦早已将一切都设计好了,赵姬只需按他的指引表演下去即可。从大体上来说,他们二人就是这样一种戏台班子。但从细微的方面看,吕不韦和赵姬在彼此间都发生过一些微妙的心理变化。有时候,吕不韦是爱赵姬的,被她的美色和肉体吸引得无力自拔;有时候他又在利用她,让她发挥出女人的肉体作用,帮助自己达到目的;还有的时候,他甚至对她躲躲藏藏,不愿见她,生怕被她的红颜祸水呛着淹着,弄不好损失了自己的政治利益。
而赵姬慢慢地也看清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优势和劣势……自己的优势在于容貌美和性欲强,在色和性方面能让男人魂消魄散,无力离开;而劣势在于自己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因为社会和人的观念的不同,自己是很难出人头地的,尤其是想在政治高层中混出名堂,就更加难了,所以,自己必须扬长避短,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才能不至于被排挤出局。优势也罢,劣势也罢,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衡量自身优势和劣势,她打开了天眼,让她看清了自己在日后所要走的道路。而为了让自己的脚步迈得踏实一些,不要踩空,她在很多时候积极主动配合吕不韦编导的剧目,把一出“向上、求真、务实”的戏演得栩栩如生。也许她在心里想,哼,你以为你是在利用我,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也在利用你呢!咱们彼此彼此,心照不宣。
实际上,赵姬是非常不容易的,在实现个人抱负的过程中,她一点一点褪去了自己来自底层者的痕迹,又一点一点让自己换上了在高层政治中引人注目的外表装束,一跃而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以妓女身份走上皇后宝座的女人,书写了一出让人们谈论千年的历史神话。应该说,她作为一个妓女的是非常低的,以至于低到了连她自己在当时都觉得这辈子只能在青楼中卖笑卖身,别无其他希望了,但似乎上天注定要让她成为一个非凡的女人,所以,她摇身一变在一夜间便走上了通向皇后宝座的道路。在这之后,她的一切都处于不可预知的变化中,她不去迎合时,命运把她向前推动;她迎合时,每一步都变得更顺利。她惊异于自己的变化,甚至有点感激老天对自己的垂青,让自己成为皇后,生下了赢政(即秦始皇)。当她看清了自己是一个命运很幸运的人时,便更能够把握自己的方向,知道该往哪里走了。慢慢地,她曾当过妓女的身份被人们忘却了,而辉煌的皇后身份则引人注目,大放光彩。
她的人生在变化过程中即显现出了辉煌,也显现出了酸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一直站在风头浪尖的女人,时时都会被危险吞噬的可能,但她似乎有过人的胆略和魄力,一次次化险为夷,让自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梳理她的历史,我们似乎只能看到她的美,以及她因美而引发的淫荡行为,还有她在追求心中抱负时的那股子倔犟劲儿,而不能从中找到她曾说过什么,对自己,对自己周围的人,以及自己所处的时代,她似乎从未做过半句评判,甚至不见她说过半句心里话。是记载历史的人太过于粗心,没有把她说过的话记录下来,还是耽于她是一个受人唾弃的淫妇,所以没有把她载入正史。但这样也好,反而给后人提供了理解和反思她的机会,当时间过去两千多年后,所有那些对她的误解和不公正对待都会像尘埃一样从她身上脱落,让我们把她从历史中唤出,让她呈现出柔弱、痛苦、挣扎和荣辱廉耻的一面,变成一个犹如在我们身边常常出现,被我们熟知的女人。
赵姬:从娼妓到母仪天下(2)
没有了距离,我们才可以和她对话,体会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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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吕不韦是影响和改变了赵姬生命的重要人物,那么就让吕不韦先进入到我的叙述中吧!我之所以这样安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正因为有了吕不韦在政治上的企图,才把赵姬从社会底层拽了出来,给了她另一种活法。换句话说,在历史上,没有吕不韦便没有赵姬;没有吕不韦在政治上的企图,便没有赵姬在日后拥有人上人的地位;还有一点,没有吕不韦把赵姬的美和性作为特殊武器使用,她大概也不会那么淫荡,即使她在妓院中多么淫荡,那也只是一个妓女的淫荡,是为生存出卖肉身,远远不会扬名于天下。
既然吕不韦和赵姬在同一出戏里从来都形影不离,那么他俩一定是手牵手步入历史舞台的,但因为吕不韦走在前,始终掌握着前行的方向,而且是主要表演角色,所以,他必然要先进入我的叙述。
按我对吕不韦的理解和判断,他具有相当过人的商业头脑,是一个生意精。我们都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由于诸侯国太多,所以当时的商人做的都是跨国生意,是有很大的利润的。吕不韦赶上了一个好时候,想必费不了多少工夫便可发家致富。但他却不满足于仅仅只做生意,在他将当时的七国(齐、楚、燕、韩、赵、魏、秦)市场都转了一遍后,他发现更大的商机………政治买卖。他的这一想法,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做大做强,但吕不韦想做大的想法很吓人,他想掌控整个秦国,这个在不久的将来大一统天下的中国。他认定秦国在采用了商鞅变法后必然崛起,而其他六国则注定要被秦国吃掉,所以,他想在秦国搞政治投资,以期随着秦国的崛起而让自己崛起。至于他想做强的梦想,则是一般商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想把自己的财富投入到政治中去,以谋取自己在仕途上的发展。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位朋友曾说过的一番话。他说,中国的有些话,你仔细一琢磨就会发现它挺有意思,比如升官发财。为什么把升官放在前面,而把发财放在后面呢?是因为在中国古往今来升官了便一定能发财,而发财了不一定能升官,所以它们二者的关系是升官在前发财在后。在春秋战国时期,这位吕不韦先生显然走的是做官方的买卖,同时又拿钱卖官的路子。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商业和政治具有同等性质,也就是说,其运作的模式往往同出一辙。所以说,经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与玩政治属于同一类型,只不过所获取的利益不同罢了。很显然,吕不韦把这些都看得很清楚,而且知道该往哪里投钱,在哪里可以获取巨大的利润。在当时能有那样的胆略做事,足以证明吕不韦是一个十分聪明,而且料事如神的人。关于吕不韦的精明,史书上倒有一例:
一次,吕不韦问他的父亲:“种地能有几分利益?”
他父亲说:“十倍。”
“做珠宝生意呢?”
“一百倍。”
又问:“要是立一位国王,控制这个国家的一切呢?”
他父亲兴奋地说:“好小子,你是想入非非,若能这样,那得到的利益就没法计算了。”
吕不韦望着父亲诡秘地一笑:“好,这笔生意我就拿定了!”
从他的这一番话开始,原来的那个商人吕不韦变成了一个影子,在他幻想的政治光环的照射下悄悄隐藏了起来,而焕然一新的政治商人吕不韦则闪亮登场,开始了他的一条崭新的人生路。他是一个精于心计,十分聪明的人,所以他对自己要干什么,在哪个地方能捞到好处早已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在仕途上没有基础,很难一下子进入到政治高层中去,所以他决定走曲线救国的路子,扶持在将来有可能成为秦国国王的异人,与异人同步发展。在这时,他的想法虽然是先锋的,但用的仍是比较传统的方法……投资,让投资对象增值,然后产出。吕不韦的投资对象异人是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儿子,自小被软禁在赵国作人质。时间长了,秦国人似乎已忘了在赵国还有这么一个人质,而吕不韦却从异人身上发现了商机,想趁所有秦国人不备的大好机遇,扶持他悄悄走向秦国国王的宝座。
赵姬:从娼妓到母仪天下(3)
这是一个宏伟计划。
但凡是计划,不论它大小,都需要细致实施。吕不韦实施这个计划的第一步是用金银买通了监视异人的赵国士兵,从而接近了异人,很快便熟悉并建立了关系。异人在赵国当人质,内心凄凉,孤苦伶仃,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关心体贴自己的人,他好生欢喜,很快便和吕不韦结成了无话不谈的至交。希望在吕不韦的心里像点燃的灯一样,发出了越来越明亮的光芒。看着异人对自己满怀期待的样子,吕不韦觉得一根绳子已缚在了他身上,只需慢慢牵着他往前走就行了。
关于吕不韦在异人身上第一次实施计划的过程,众多史书都记录了一段他们二人之间不动声色的对话。我将一些史书记录的这一段对话做了一番比较,发现都不是原文,而是翻译过来的白话文。在这里,我引用梅朝荣发生在一书中记录的这一番对话。该对话如下。吕不韦对异人说:“未来代周朝管辖天下的,非秦莫属,现在令祖昭襄王年事已高,令尊安国君即将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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