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5部分阅读

作品: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作者:jgbv123456|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23:38:15|下载: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TXT下载
  只见原本坐卧一侧的男子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似乎身中剧毒一般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四处翻箱倒柜。不一时,男子似乎忍无可忍,夹紧了双腿捂著小腹不断蹬腿:“啊……”眼见胯下那物高高顶起个小小帐篷,随著他的举动一上一下的摇摆、时起时伏。

  “!”从未有此窥私举动的淳维大惊失色,瞪大了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男人打摆子一般的瘫软下来,勉强伸长了手臂扶住一旁的桌椅支撑。“啊、啊!”刻意压低的嗓音又急又促,男子勉强扶住桌沿,手忙脚乱地抽出腰带扯开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只见那胯下亵裤上,一点濡湿,双手滑过、一柄青茎便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男子背靠桌沿挺起下身,鼓胀的小腹便就此显形!

  “滋──”男子似是痛苦得满头大汗,“嘘嘘……”不断地搓揉抠挖著青茎直至那物被揉得紫红,却只滴滴答答漏出一两滴水珠来。

  盏茶时分过去,男子忽而停下手中举动、再次夹紧了两膝,又不断来回挪动左右腿,霎时又是浑身一僵、紫茎急遽地空空抽搐抖动半晌:“哈啊、啊……”乔云飞犹如抽泣一般,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泪珠也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也未知过来多久,男子反复的犹如自渎般搓揉著阳具,不时又强忍著酥麻痛楚,以小指甲抠挖铃口;只见尿口渐渐张大得如一枚小小黑眼,那话儿却如同被堵死一般再也未曾滴落分毫。晚膳时多少美酒下口,此时便都渐渐汇水成河、纷纷聚拢到益发鼓胀的小腹。

  挣扎间男子早已脱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鹿,灯火下,隐藏於麦色嫩肤下的肌肉一块块不断隆起、跳动,随即又在颤抖呻吟之中寸寸软化成泥、纤长的四肢时而收紧、时而伸直,不断交错摩擦著的腿间肌肤似已泛红,“啊──!”男子再一次维持著双腿交缠的姿势、呻吟中摇摆著白桃战栗起来,双眼早已被泪水洗刷得犹如明珠般晶莹,透明的涎水自大张著不断喘息的嘴角滴落──

  恍然间,淳维这才发现下身处早已鼓胀得发痛!

  似是昏厥似是无力再挣扎,白玉般的身子瘫软在桌边椅上,修长的双腿如蛇般缓缓绞缠不休,就是如此,男子仍犹自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压迫早已鼓胀得惊人的小腹。

  也未知静了多久,“喝!”男人忽而一声低吼,挣扎著撑起身来,伸长了手臂够向桌上、捏起一根细长铜筷,迅雷不及掩耳地捏起那物、竟是插入了自己肿胀的红紫阴茎!

  “啊啊啊……”压低的呻吟响起,眼见著细长的筷子竟然一寸寸被小孔吞了进去!

  淳维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咚!

  男子竭力伸展、抬高了双腿,架在桌沿上小心插入。一丝粘稠的透明汁液缓缓自谷缝间滴落,犹如蚕丝般缓缓越拉越长、反射著灯火之光又如金丝。

  22 自辱

  一日未曾排解,下午时又喝了不少酒水,此时所有内容都汇聚到膀胱,尿泡几乎涨裂,小腹渐渐隆起成一只光亮的小瓜,汗水颗颗聚集、将肌肤润得油光滑亮。乔云飞大撑著双腿,一动不敢动,因为支得太久,腿脚手臂皆尽发麻,微微换个姿势,便是一声低吟:“呃啊……”

  仿若要将这种压力排解出来一般,男子甚至喃喃低语:“憋不住了……呃啊……啊!”一手扶著快被尿液撑破的小腹,夹紧的双腿时而收紧肌肉时而放松下来,一收一放之间,腿根的细长腿沟、时隐时现。

  一手拿起那木筷,一手慢慢从腹上挪到胯间、扶起肿胀的阴茎,捏住龟头──“!”淳维无声抽气,原来男人无可忍耐之下,竟是欲将那筷子插入铃口!“呃啊……呜!”圆形的木筷虽然细长,却显然比尿口要粗得多,眼神迷离的男人重重吐息,龟头早已磨得红肿,那筷子竟然慢慢地被一张一合的小嘴吃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久,久到淳维都发现自己竟觉得窒息──原来竟看得紧张到忘记了呼吸!筷子显然已然插入了孔道,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深入,越来越粗的筷身摩擦著那处,不算粗长的阴茎犹如被串在木筷之上的肉肠,笔直指向帐顶。

  “啊哈、啊……”男人的呻吟也渐渐变调,似乎夹杂著七分苦闷三分缠绵,呼吸急促起来、银丝从微微张开的口边如失禁一般不断滑落……前一日戴上的薄如蝉纱的透明网兜已紧紧贴在了阴茎上,一至勃发,便牢牢笼住那话儿,犹如一只轻柔的手,捏著脆弱敏感的部位、束缚住它的胀大。随著尿意的蓄积及乔云飞自己的揉弄,阳根越涨越大,网兜便越来越紧,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挤入网格的摩擦与酸痛!

  然而筷子插入之後,反复摩擦之间,粗糙的木纹小刺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波波难以遏制的快感。

  “唔唔!”男人忽然浑身一震,被插牢的筷身随著阴茎的抽搐不断晃动,两只小丸晃动著缩小、那话儿霎时涨大、腰部也瞬间软倒、深深陷入椅中!

  经历无法喷射的高潮,无力的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仍旧高高搭在桌沿,身子却深深陷入椅中!这折叠的姿势让他痛哭流涕,鼓胀的腹部遭到无情的挤压,那股憋涨之意瞬间冲上脑际,乔云飞眼前一黑、立时如被鞭笞了一般跳了起来!

  双腿如火烧一般蹦弹而起,动作间仍在喷射、回流的阳根插著根筷子上下剧烈摇摆、腹中的尿水仿佛!当作响──“呜呜……”哽咽的哀鸣无法止息,一颗颗泪滴也如珍珠般自脸颊滑落。

  这新一轮难以预料的磨难,让男人几乎崩溃──腹部的胀痛、阳根小道的火热疼痛、囊丸的炙热胀痛夹杂在一起,痛涨到了极处,竟然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咕咕几声响,敏感的後穴已然是湿了、一丝涎液顺著腿根慢慢滑落;被贴合掩盖的花唇内,一股瘙痒之意开始蔓延……

  涕泪横流的男子,哀戚地瘫软在地,无神地凝视帐顶半刻,终於再次捏起筷子继续深入。期间无数次因摩擦而崩溃激射,又无数次因腹胀而抽搐瘫软。花穴内早已被分泌的淫液浸得满满,後庭穴口随著呼哧呼哧的呼吸,挣扎著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渐渐将地毯沾得濡湿一片、犹如失禁。

  “嗯!”男子忽而闷哼一声,那粗糙粗圆的木筷竟然已经是抵到了头里!男子屈辱痛苦的神色越加深重,反而令偷窥的单於口干舌燥,益发心跳得厉害。

  “嘶嘶……”乔云飞呻吟著,面颊唾沫已干,只余下一点白沫粘在唇角,神色间三分隐忍三分焦急迫切,三分痛楚一分媚色,更是动人心魂。只见玉指微动,一声闷哼,插入尿口的木筷又被缓缓地抽了出来!

  “嗯……啊!”男人仰头喘息,手脚的颤抖显而易见,然而下体随著木筷的抽插,显然有了一丝活泛,依稀几滴琥珀色液体,自肿胀的龟头上滴溢出来。

  反复几次抽插,液体也越滴越多,只是紫红的阴茎被束缚在小小的网兜中,随著这自我玩弄般的举动涨得越大,一寸寸肉体仿佛都嵌入了无法眼见的细丝之中!无法完全勃起的酸痛一阵阵如潮水般涌上,男子时而停下、再禁不住情欲的折磨而收紧臀腿、不断摩擦:“啊哈……哈!”网外的囊丸涨得有如火烧,忽而一个激灵,囊袋发硬紧紧收缩:“嗯~~~”媚惑的嘶哑声线拉扯著空间,大量银晃晃的水流自後穴喷发而出!

  未知经历了多少次无发喷射的磨难,囊袋早已肿得如拳头大小,後穴下一滩水渍不断蔓延,乔云飞微一动弹,便只觉花穴内水漫金山、晃荡不休,瘙痒的肉壁如同要被泡烂一般!

  “喝──!” 帐外缝隙间偷窥多时的淳维,在乔云飞再一次如失禁般喷射出大量淫液时终於轻呵出声,恍然间这才发现,勃发的分身竟是硬生生看射了一次!

  “谁?”乔云飞立时收起身子,警惕的望向声来处,仍旧鼓胀的腹部又是一阵疼痛,然而他已顾不得了!心中杀意上涌,一手拔出木筷,一手扯起床单罩在身上,就要探寻动向!

  淳维不待他寻出来,已然掀开帐门闯了进去。

  只见这双眼冒著红光的壮硕男人,下身处湿漉漉一片,胯下仍挺得好高:“没想到乔将军是如此淫物!淳维的敬意真是空付了!既然将军如此难耐,不如就由我来陪陪你!”

  乔云飞已然大惊失色,白日里仅能战成平手,此刻自己气力尽失,如何再逃过一劫?人前俊秀傲然的脸上已铺上了一层仓惶的神色,犹如频临破碎的美人一般,更令对手虐意横生!

  不过几个回合,淳维已靠近身畔,擒住他後仰的腰肢,贪婪地靠了上来。

  乔云飞竭力挣扎,未被捉住的手招在力气全无的情况下,犹如猫咬无关痛痒,愤恨羞怒下脸颊涨红,“啪”地一声甩掌过去,竟是一个大耳刮子将淳维甩得偏头一边!

  淳维受此耳光,更是欲火急烧,一腿扫过,乔云飞连同床单一同滚倒在地!“啊!”男人惊呼一声,在他扑上来时迅雷不及掩耳地支起木筷,竟是直直对准单於咽喉!

  23 赤搏

  “喝!”淳维大喝一声,自己去势已老,眼见那根木筷就将插入咽喉!情急之下一个重重的翻滚,竟是生生扭著筋肉、避过这生死一劫!

  大难不死後冷汗涔涔,淳维也因为这一举,将本来的那一点怜香惜玉抛诸脑後!

  “啪!”重重一掌将乔云飞打得侧过头去,他头晕目眩尚未回神之际,便觉一个重重的火热身子压了上来!

  “呃啊!”被全然压制的男人忽而一声凄呼,淳维膝盖已全然顶压在鼓胀的小腹上,灼热的阳物直直顶著赤裸的小腹,显见怒助欲兴,已然情沸!

  乔云飞四肢不断挣扎,而淳维则怒火中烧反复扑灭男子的反抗,手臂扭动、双足蹬弹之间,粗糙的袍泽摩擦著光滑白皙的肌肤,不多时已红痕密布。

  “呃呃──!”淳维足下用力,挣扎的男子刹那间直挺了腰杆,眼泪与唾液齐流、腹部乍然遭到无情的挤压,直令他瞬间手足酸软、四肢抽搐著几乎达到一个酸痛的高潮!

  淳维见状更是不能轻放,一面顶著男子的腹部不断滚动膝骨,一面捏起那垂涎已久的红樱直直拉扯至寸长!

  “呃啊──!”胀痛到极致的男子霎时放弃了一切抵抗,竭尽全力地蜷缩著赤裸的身子想要躲开这凌虐。淳维趁机擒住他的右足高高举起,肆虐的视线扫过光洁无毛、犹如幼童般的下体、密缝间的一切隐私都一览无遗。单於另一手也迅雷般擒住肿胀的囊袋搓揉起来,无力再抵抗的男人霎时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啊啊啊!”

  淳维见乔云飞蜷缩著上身,任由他玩弄濡湿滑腻的下体,胸中一口怒气泻出,情欲之意味便渐渐盖过了折辱压服之意。他渐渐放缓了动作,由捏揉改为轻触、抚摸及搔弄,抬手将男子纤长而骨肉均匀的右腿搁在肩头,全心全意地慢慢玩弄起那鼓胀如拳头大小的两只袋子来。

  “呼哧、呼哧!”随著他的动作,乔云飞压低的喘息愈促,只埋著头仿佛放弃了抵抗,软瘫著任他肆意玩弄。原本就水淋淋的後穴也一张一翕,金环轮廓尽显,一晃一晃反射著灯火,开合的微红穴口更不时流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来。

  正在得趣时分,盘缩的男人骤然一个跃起,细长的腿脚忽而勾起淳维颈脖,一手撑地一手拿著筷子逼近咽喉!

  “别动!”淳维正待挣扎,乔云飞呵斥一声,湿滑的筷尖已贴近喉间皮肤,正如蛇有三寸,单於要害再次被拿,只觉一阵寒意随著对方的杀气冒起、瞬间窜上背脊!

  然而北寒之境的人,自有一股狼性狠意。淳维行动略一凝滞,不退反进,一手大力紧捏尚未脱离掌握的阴囊,一手抬起格挡!

  乔云飞本意也不是要杀死单於淳维,而是想要逼退对方;乍然那咽喉凑近木筷,便不意间微微收手,此时骤然一股剧痛自下袭来,震得他整个人眼前一黑,仓促中暗叫一声“不好!”那勉强持筷的手便拼死向前递去。

  淳维有力的右手正正捏住他发力的手腕,掐住脉搏一拧──乔云飞功败垂成!

  连经两劫、一日之内三次受制於人、一生之中四次受制於同一人,淳维再也不敢大意。他一手夺过木筷,一手扯过早被撕碎的床单,无利器在手、胯下又是剧痛的乔云飞百般挣扎也再无济於事,被他牢牢抓住双手、以碎布紧紧捆绑。

  “滚开!”被束的男子仍如豹似蛇般扭动躲避,大约是心知再无逃脱希望,情急之下双腿竟毫无章法地不断蹬踢。不一时,淳维便捉住那细嫩脚裸,双手拉开一提,乔云飞顿时如被束的羔羊般应势跌倒、双腿被拉扯著大大张开、高高提著毫无抽离之法!

  淳维将绷直的双腿一压──“呃!”白皙赤裸的身子被迫折叠起来,鼓胀的腹部瞬间被压得近瘪,早已麻木的酸胀之意顿时让乔云飞强自聚集的最後一口气烟消云散。

  如此良机,居於优势的男人立时趁机将他双足绕过头颅、拿布条捆住足腕、高高拴在手腕处。

  头晕脑胀、眼前发黑、被迫折叠成一线的男人似乎晕眩了一瞬,又回过口气来,拼命夹紧双腿;淳维哪里容他挣脱?再三撕了布条,反复将他手腕脚腕缠牢。直至男人如同一团白肉般只能微微拧腰扭臀、在地毯上挪动寸许,居高临下的淳维这时才舒了口气,好整以暇、心花灿烂地打量著眼前美景,任由他不断挣扎。

  或许是胜券在握,淳维这才发现自己已喉干欲裂,拿起杯奶酒来连干三口,随手又倒了杯新的来,走到乔云飞身前,微微扶起他躺地的身子、对准双腿之间的头颅,淋漓地倾倒了下去。

  干渴已久的乔云飞正是张嘴喘息之时,这一下喝了不少下去,更是呛到少许。淳维还待再灌,乔云飞已紧闭了微裂的双唇,任他如何倾洒,只闷声不断咳嗽。单於这才想起,男人似有隐疾,下身处难以释放,不知道此时间涨得如何了,只见他面色似乎如常,却掩盖起方才人後曝露的焦躁与痛苦,英俊的脸庞微微泛红,唯带著一丝矜骄的隐忍。

  肆虐心一起,淳维有意看这男子在自己身下挣扎煎熬的模样,再倒满满一杯奶酒,亲自饮下一口,捏起男子下颌强硬地吻了过去。二人唇口交缠间,乔云飞“唔唔”抗拒,奶酒顺著相连处不断滴落,瞬间浸透了下方乔云飞的颈脖、胸膛。

  忽而淳维一个抽身,嘴角边溢出一点血迹来。而他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则透露出一股暴戾。

  24 凌辱

  当先两样物什,乃是细细长长两片薄缎样的东西,撑开软绵如肠管,一端收窄仅盈指宽、均是镶著金环。绸布上言明此物乃是东海奇宝,龙肠所制,戴上後不日便能紧贴肌肤,却不影响内里扩张。另外一件物什,乃是薄如蝉纱的一只透明如无物的小巧网兜。三件一齐戴上,便能治愈乔云飞每日内里瘙痒难熬之症,又不影响他日常行动。

  最末一样物什,乃是平直、软绵的一块白肉色布样东西。将那物贴上花唇,稍微蘸水濡湿、前後再以细丝扣住腰身,不久後就能紧贴肌肤,遮掩住与寻常男子的有异之处。

  ──详见第17章传音

  ───────────────────────────────────────

  赤裸的俊逸青年,此时浑身上下一片乳白水渍,湿淋淋浇透的黑发婉约地贴在肌肤之上,怒意中夹杂著痛苦的男子紧紧闭著双眼,睫羽如蝶翼般闪烁,口不由自主地大张著喘息。

  男子双足被迫高举、绕过颈脖与脑後的手腕相连,牢牢束缚著无法挣脱,整个腿弯拉得笔直,双腿密闭著、骨肉均匀竟无一丝缝隙。

  一个虎背猿腰的黝黑男子匍匐在他身畔,正贪婪地伸长了舌头不断舔过那四处流溢的奶酒,随著舌尖挑逗地滑过每一寸肌肤,被束缚的年轻男子也不由得反复地扭腰甩臀,麻痒偷袭著全身各处,令他筋肉如中邪般、时不时的抽搐一跳。

  每一下的刺激,都令乔云飞几乎崩溃;他竭尽全力忍耐著无法排泄的痛苦,但一步步的刺激──耳垂、颈後、足裸、肋侧、腰侧、後臀、腿根、腿弯……淳维时而重重吮吸,直直将嫩滑的肌肤吮出一块羞涩的红斑,时而又轻舔、深咬、重重地搓揉,几乎将他当做最美味的鹿子,如饿虎般吞吃下腹。

  而乔云飞饱受调教的身子,早已被空虚的情欲与充斥的腹胀感撕得支离破碎,只是半年来重归军中慢慢恢复的自信自尊,使他顶著被敌国单於侮辱的困境,强忍著不让自己再发出什麽浪荡呻吟。

  淳维见他满面屈辱,心中得意已极之外,话语中也渐渐加入几番折辱之意:“啧啧……说说你这身子,是如何被哪个男人教养成这样的?”乔云飞牙齿咬得死紧,下身却自然而然地一塌糊涂,心中涌上一丝绝望──

  几番曲折,从被囚入宫开始,他原本堂堂正正的人生就此颠覆。被高高在上的天子纳入後宫,已是逼不得已、毕生屈辱,今日又三番两次被淳维玩弄,让他无形中倍觉痛苦:仿佛自己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浪伶,已摆脱不了这噩梦一般的命运……不!双眼闭合得更紧,男人咬破了唇瓣,压下这一刻的绝望及哀伤,强逼著自己坚持下去……

  不管如何调弄,乔云飞脸色绷得红透,却始终如同一个夹紧了的蚌壳,坚持不发一言、不吭一声。淳维刚刚窥过他如此淫乱的模样,此时见他如此坚挺,益发漫起一股要逗弄的兴味,手段用尽,想要弄得他情动浪荡。

  异族壮硕的身子牢固地贴著他搓揉,一手探入并拢的修长双腿之间,艰难地掏出紫肿的阴茎,连同肿胀的囊袋一起,强硬地抽到两腿夹缝之外。乔云飞双腿不由自主地尽力张开一些,想要减退那疼痛酸麻的压迫感,然而布条绑得结结实实,哪里又动得了分毫?只能如滚水中的青蛙,任由常年握著兵器的粗糙手掌的反复摩挲,鼓胀的下腹早已憋到麻木,因著这抚摸,一阵阵酥麻又唤醒了肉体的敏感,阳根在双腿的缝隙间越发紧绷,被李熙赐予的网兜本来就牢牢的束缚住了它的尺寸,又遭两腿合夹,酸痛一股股地涌来,想要发泄及排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竟然形成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感受!

  一手麽指压按过肿胀的龟头以及筋棱,男子浑身的肌肉都刹那紧缩起来;一手尝试著钻入润泽的蔷薇──淳维也曾旱水并续过,哪知乔云飞这条旱道早已水淋淋如同一个温润的小口,探入其中,火热的後壁自动自发地缠绕上来。被亵渎的将军强硬地排挤著粗长的手指,哪知这一挣扎反而使他张大的菊蕾更容易被侵入其中。

  “啊!”手指终於探到了内壁的某处,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淳维惊呼出声,立刻抽出了手指。举起手来,竟发现指根处一圈小小的红刺,原来那穴口内侧紧贴的金环上,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细小锯齿,稍不注意,便会被刺伤。

  淳维立时就著烛火仔细端详。只见那小口一张一合份外诱人,红润的内壁和金色的闪光若隐若现;但那金环显然是无法扩大,紧贴在穴口内半寸之处,勉强可容两指,哪里能供男人享乐?

  火气腾地冒了上来,淳维重重击打了圆润挺翘的白桃一掌:“说!是哪个男人把你教成这般模样?这金环怎麽取下!”

  乔云飞心中不由庆幸,虽则此时分身仍旧饱受网兜的折磨而被隐形的网格寸寸挤压、分割,尿口也因饱受调教而无法自如排泄,但到底是有了数日前戴上的一套玩意,才使自己幸免於难──他过往所学的忠君之论、毕生所求的扬名沙场和光宗耀祖,都使得他在天子李熙的强硬占用面前,有了五分软弱;但若是在身子如此淫浪之後、再沦为敌人的玩物,那种屈辱的层层叠加,势必是他不能承受的。

  淳维见他不回答,一掌掌的刑罚也愈加沈重了。

  “啪!”

  “说,金环怎麽取下?”

  “啪啪!”

  “是哪个男人给你戴上的?难道魏国的将军在军中也是这幅淫浪模样?”

  “啪!”

  “说──玉门的兵力如何?”逼供渐渐变形,问话也漫无边际,粗大如蒲扇的厚重手掌一下下击打在股缝、桃瓣之上,疼痛之中乔云飞竟觉激荡起一股隐密的快意!两瓣白桃渐渐被打得通红起来,男人的身子也如一滩水一般完全融化掉──被封死的花蕊之中,一股股淫水不断分泌出来,被堵在腹内又无法溢出,乔云飞只觉下腹内又痒又麻,一滩滩热液晃荡著、仿佛要将内壁整个泡烂一般!

  “吭吭!”他强压著快要吐出的呻吟化为咳嗽,淳维见打了半晌不见成效,终於停手。

  但乔云飞肉体的软化却骗不了人,紫红的阴茎仿佛涨得略微大了些,双腿也自动自发地夹紧摩擦起来。

  “啊──!”忽而一声劈啪,乔云飞忍不住惊呼。

  原来那淳维拾起一旁木筷,竟是以筷代手,再次开始鞭笞他後臀!

  一下、木筷击中臀瓣,立时在红桃上留下一道被压下去的白色印记。

  再一下、轻快地戳弄穴口、甚至挑起金环向外拉扯。

  第三下,淳维再不留情,重重地击中挺翘的男根中部──

  “啊啊啊啊──!”乔云飞顿时涕泪横流、唾液顺著大张的嘴角流泻,分身立时软了下来,菊蕾却大大地张开、喷出大量晶莹泉水!随後,垂软的分身几个抖动,一股微黄液体喷洒出来,男人竟在击打中获得了一次高潮,长久无法排泄的分身竟然也失禁洒出了少许尿液!

  25 酷刑

  乔云飞做梦也未曾想到,噩梦一般的酷刑竟能将人逼迫至此。

  淳维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在如此肆虐之後稍稍得以缓解,心下又将乔云飞这位人前的大将军、人後的淫娈十分看低,早间交手的一点点敬意也被欲火磨灭,此时自然百般折腾──

  乔云飞双腿被两条绳索自膝下拉吊而起,两手反折至背後,他便如一只被凿开了口的蚌壳般,敞开了软软的嫩肉及弱点,任由敌人摆布。

  在险些被他咬伤阳根之後,淳维也再不敢肆意玩耍,心中的欲火益发无法平息,再加上眼前的男人虽然顽固抵抗,却不断经受不住地低低喘息──媚惑而诱人,每一声压抑的、几乎无声的沈重呼吸,都撩起他无穷的征服欲望。

  乔云飞被金环锁住的後穴中,一根竹筷斜斜插入,就连分身也被玩捏得赤红发紫、肿胀著被迫含住根筷子、高高挺翘。几经搓揉、捏弄、抚摸、撩拨,敞开的两腿间满是青紫痕迹, 却被淳维有意地控制著,掌控者甚至连无法发泄的高潮都吝於给予。

  腹部早已涨得发麻,每一下触碰都是酷刑,双唇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连意识也仿佛飘散而去,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及愤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李熙,自己又怎会变成如此?

  火热的挑逗过後,无法发泄的单於愤恨地一手搓揉著勃发的巨根,一手抽出串烧著乔云飞分身的筷子,有力的食指、麽指捏环,对准肿胀的阴茎重重一弹──“啊啊啊啊!”男子挣扎著翻过白眼,唾液吐了一脸,浑身剧烈地挣扎蹦躂,大量金黄腥液汩汩喷出!

  分身在剧烈的颤抖过後软了下来,然而这漫长的过程,男子竟如同得到了极乐的高潮一般,大量的晶莹液体自後穴如潮喷一般涌出!

  眼泪如串珠一般自眼角不断滑过,乔云飞原本仍在坚持的内心终於崩溃──回不去了、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曾以为回到军营、逃避噩梦、疆场老死一生,便能如同一切不存在一般,便能装作自己还是个男人!回不去了……

  眼见男子啊啊啊地涕泪横流、一片水雾的眼中痛苦横生、带来异样的媚惑,那股傲气及锐骨,仿佛也随著自己的这一手而频临崩溃,只能观赏亵玩,却不能亲身上阵的淳维哪里会轻易放过?他竟完全不嫌肮脏,双手把持那软塌塌的男物,再次上下搓揉起来。不多时,似是放弃了抵抗的乔云飞,低吟出声:“嗯嗯……啊哈……啊……”

  等到那被无形的蚕丝束缚住的青筋再次饱满的硬挺时,淳维不断地上下捋动,感受著那物的火热,犹如一根捏紧了的手臂越发坚硬,慢慢收紧五指,从根至外紧紧一刷!

  “啊……”手指合握著、紧紧捏住龟头以下,只露出肿胀软绵的头部,红肿的小口大大的张开著,好似一个孩童无知可怜可爱的小嘴。

  “呜呜呜!!!”一手捏成环状,对准小口及软绵的龟头,再次有力地弹出!反弹的食指犹如击打弹珠一般重重击打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男人顿时呜呜呜几要窒息的死死抽搐了几下,只觉脑海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钝锤在反复捶打,浑身肌肉紧绷著,一大股尚未排泄的尿液汹涌失禁,剧痛中仿佛获得了解脱,竟是痛到极点、爽到极点!

  “啊啊啊──!”好半晌乔云飞仿佛才从剧痛剧爽之中纾缓了口气,嘶吼一般嘶声叫了出来,下腹肌肉不断地一挺一舒、两腿如打颤一般想要缩紧却徒劳无功,分身却半挺不挺地不断随著他的肢体舞动著,不断喷洒著完全失禁的尿液。

  淳维趁此完全放弃了压制,两手把著勃发的阳具不断搓揉,“喝啊──”於男人不断地鱼跃挣扎之中,终於喷射了出来。

  白白的汁液溅射得到处都是,沾满了被搓揉得赤红青紫的男子下体。那处原本光洁如男童,此时囊袋涨得如同硕大的拳头,半翘的青茎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射著尿液、长久不息,菊蕾中仍含著筷子、一张一翕地被摩擦得红润润不断泌出晶莹的液体,更让淳维得到非凡的满足。

  乔云飞早已昏厥过去,唯有敏感的下身,仍旧因著剧痛而无法恢复,尿液不时流泻而出,断续竟持续了半炷香时。

  当淳维再次探指触摸男子英俊的脸庞时,迷梦中仍一脸痛苦、蹙著眉头的乔云飞,竟然模模糊糊地呢喃出声:“皇上!”

  淳维顿时停下了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麽。再次侧耳倾听,每当双手贴近那被汗湿的光滑油亮的肌肤,男人便如坠噩梦一般不由自主地挣扎哀求:“啊……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却是再也不吐出方才那个名号!

  单於捏起竹筷,再次肆虐起来。筷子紧紧贴著金环的束缚,在後穴中不断搅拌,时而戳入、时而抽出,时而又强硬地塞一只手指进去,贴著外侧的内壁和金环,一寸寸地撩拨抚摸。

  不多时被放松了束缚的男子,便活色生香一般的扭动腰臀:“啊哈……求求、不……要……”

  挑逗半晌,男人却一味闭眼呻吟,再也不吐半个有用的字句来。淳维也渐渐焦躁,拿出一旁丢弃的木筷,再次搓揉那话儿,捏紧龟头使得铃口不由自主地张大一些,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男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张大了眼睛嘶吼一声:“皇上!”不过瞬息,竟然又再次闭了双眼昏睡过去,竟然是剧痛将还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激发至此!

  26 璀璨烟花

  乔云飞清醒过来时,只觉一只有力的手如同夹子一般夹著下颌,支撑起自己无力的头颅,高热发烫的身子被淅淅沥沥的水淋得颤抖,这才发现正在被灌著奶酒。

  淳维灌了半天,见他醒转过来,俯身问道:“你跟魏帝李熙有一腿?你这身子,是他养出来的?”

  乔云飞扭头不答,面色中却透著一股绝望的灰败,显然是一针见血、正中事实了。

  淳维顿时一股别样滋味涌上心头。一面想到这堂堂正正的沙场汉子、威名远播的铁血将军竟然成为了皇帝的阶下囚、幕後禁脔,被调教出这麽一副又淫乱又怪异的身子,一面又怒又妒恨,一面却又琢磨著如何钻这个漏洞把柄,将乔云飞或是魏帝李熙捏拿……

  不多时,乔云飞已被奶酒灌了个死醉半饱,腹部再次肿胀鼓起,柔滑的肌肤摸上去,娇嫩犹如怀胎三月的美妇。

  然而或许是过往遭受的调教,提高了乔云飞的抗力,至此时节,男子虽然昏沈间不断呻吟,却对淳维的拷问没有半分回应。

  眼见已天光大亮,一无所获乃至连欲望也未曾插入其中的单於,也只好就此作罢、满心不足的离去了。

  几日内,乔云飞受尽折磨。

  且不说腹内被奶酒灌个饱满,就是连被金环束住无法容纳粗物的後穴,也在口吐奶酒之後,被淳维灌了个满满当当、插了支长长的男形,禁止释放。

  憋不住时,淳维便以弹指之功,逼迫无法自行排泄的男子,在情欲与泻欲的折磨中痛苦失禁,内力已然受制,体力又在摧残中消耗殆尽的乔云飞,自然无法抵挡,只如鱼肉任其折辱。不过几日之间,男人已满身白液──淳维无法占有此身,又得不到他的屈服,每次勃发喷射时,便将汁液喷得他一头一脸,著意侮辱;更甚者,将精液喷射到他被张开的後穴口内,将那处逐日灌得更满……

  若说往昔时分,乔云飞原本应早就投降拜服,然而此时此际,却仿佛有一点鬼火,逐日间在其双眼中燃烧起来──不是傲骨,不是希望,不是锐气,反而像是濒死之人眼中惨厉的一丝人气儿,是恨意!那恨意如复仇之火,在屈辱中越烧越浓,竟似能让他忘却一切,不眠不休,日夜如朽木行尸上的一点莹绿,扑灭不尽。这星星点点的鬼火,将他自我麻痹的妄念完全焚灭,将他希冀忘却合欢宫中的一切的催眠完全摧毁,他不得不承认──物是人非、人已不同,命格已变──然而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此命!

  第四日时,迎来转机。

  方廿一和寒十九等影卫自监禁中偷偷逃脱,竟在封泰帐海中乱打乱撞、趁火寻踪至此:高高在上的主子之命,唯有保护乔将军。哪怕是半分希望,也由不得他们选择,因此逃脱後不退反进,一路放火杀人、逼供搜索,终於在密探帮助之下,将乔云飞寻到。

  来不及梳理半分,寒十九被单一包,已将乔云飞整个人扛起,直奔马厩。

  然而不过匆匆奔逃半里,後面追兵已至。方廿一等人留下死拦,乔云飞和十九,竟是又陷入二人奔逃的窘境,仿若上苍恶意的轮回!

  这一次,比之前的穷途末路,更要绝望。

  酷刑加身过後,乔云飞赤裸裸浑身无力,而寒十九等影卫也不会比他状况更好。手中既无人质,逃脱就更加艰难。

  下午的戈壁上,两人一骑,马汗如血,人汗如金。

  所幸方廿一等人拼死阻拦,到底是争取了一口活命的时间。

  等到乔云飞与十九躲藏於一块戈壁沙烁的暗礁下时,追兵卷著尘沙、终於刮过。

  夜里冻得利害,乔云飞在十九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那几名与暗卫平日里稀少的照面及交谈,生死未卜、心中不知是愧疚是惆怅。

  待到月上中天、连暗礁都结了一层寒冰时,乔云飞自觉内力已然靠著大内的灵丹妙药恢复五成、气力也好些,便道:“跟我回返封泰帐中,火药库就在斗场西南。”原来那日斗场比拼後,淳维宴饮款待,乔云飞间中与一平凡的封泰侍从接头,几下手势与那人裤腿布匹划过,敏思如他便已看清暗语──火石一事果然并非虚有,单於实中设虚陷阱抓人,他就要虚中寻实炸了那火石库!──否则、哪里对得起几日来殒命的兄弟,哪里能报此深仇大恨?

  寒十九自然唯他马首是瞻,并无二话──将军既有计,又何以为其安危而不从?大不了拼死护主便是!正是人少好办事,二人摸黑潜回封泰营帐,封泰人白日里正是追杀、搜捕了一日,不少人调入阴山再行封山,其余人等也既劳又累、沮丧於青天白日敌手们的逃脱,杀影卫也杀红了眼,自是防卫泛泛。

  二人虽是累的累伤的伤,但到底比寻常兵士要强上许多。悄没声息的刺死两名夜守,换上封泰衣衫,黑夜中也瞧不出区别。

  渐渐擦著黑夜的影子,二人摸近了火石库。此库乃是封泰人重金购进、此战的重要秘密武器,白日里又险些著了,自然是重重守卫。眼见月下几道影子来回巡视,一时半会儿竟是近不得身!

  乔云飞忽而忆起斗场比武,十八般兵器任他挑选。遂带著十九悄悄回转,拣选了两柄长弓在手,随手取出讯烟束在长长枯枝上,抹上营中败火旁就有的松油,点燃、用尽全力、齐射!

  只见两道金色流火自天际划过,瞬间点燃了火石库棚。也亏得封泰人以游牧为生,甚少修筑石墙石房,此际大战在即,仓促也只以几匹油皮纸遮盖火药库,人高的大弓射出重箭、瞬时穿透重重厚篷、皮纸,著了起来!

  “刺客!”

  “火!”

  封泰人立马喧嚣起来,警戒中分毫不乱,一拨人匆匆灭火,一拨人循箭而来!

  乔云飞心中一面敬佩慎敌,一面急匆匆不顾自身,架起火箭再射!

  “嗖──!”

  “嗖──!”

  几箭射过,一个小小的爆炸在火石帐上喷发出来,眼见已阻不住火势!十九这才连忙拉起乔云飞,东窜西窜中直奔马厩、夺命狂奔!

  幸运的是,淳维率人封山、搜捕未回,封泰军忙著救那万金之重的火石,四散的马匹胡乱奔逃,乔云飞及十九各自藏在马匹腹下,竟未遭到阻截。奔逃中只暗暗期待:但求那火石不能救回,即便救回也被淋得湿透,不可再用……

  27 奇袭

  夕阳西下,晚霞给整个戈壁及阴山蒙上了一层金红罩纱。或许是由於此夜太过不凡,整个片区鸦雀无声,迥异於平日的妩媚,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凝重及死气。

  不多时,“轰隆隆!”几声巨响接连传来,奔马上的二人俱是一震,回首而顾,远处一片火光冲天,竟比天际的晚霞更要璀璨,照亮了整个封泰大营。

  传讯烟花频响,在一片红光的夜空下,几道白光、绿光如流星般滑过红幕,既促且急,仿佛传达著一种生死抉择的紧急。

  阴山上的淳维,在第一道讯光中拨马回营,此时地动山摇,他立时停了下来:迟了!眉头紧皱,功亏一篑,谁能预先知晓,这声东击西、不逃反攻的计策?回想起昔日飞骑校尉乔云飞数战奇功,想起那人帐中如异世尤物般的淫浪──自己终是小觑了他!

  “劫人!”飞骑扫过红光下的戈壁,扬起一阵阵如纱似锦的淡红烟土,眨眼间已自阴山向戈壁拦截而去!

  另一面,寒十九拼命死抽马臀,然而奔马显是已力近急速,身侧、身後奔腾呼啸而来滚滚战马,激起大地的轰隆隆巨吼。

  情势越急,而乔云飞却仿佛已耗尽了最後的气力,昏沈沈软倒在马背上,任由焦急的下属扶持。

  “将军,皇上日前已调派兵马,卑职已燃放讯烟,不久援军便到!请将军支持下去!马不负重,十九先行一步,请将军保重!此乃讯烟,请将军藏妥後燃放,静候援兵!”说著撕下衣衫将乔云飞牢束马上,又取出之前埋在戈壁礁石下的几根长长火筒,塞入乔云飞怀中,手中一枚小匕直击马臀、长腿一展自马上滚落──

  “呜啾啾──!”马声嘶鸣,顿时如癫似狂得夺命狂奔起来!

  “啊──!”乔云飞一声嘶吼,眼眶已红,滚滚尘土之後,寒十九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