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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作者:jgbv123456|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23:38:15|下载: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TXT下载
  滚烫的手沾上缀满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乔云飞一震。

  他似乎也因这一点点震动回过一丝神智,狭长的双眼微启,於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滚开。”

  因著这一句软绵绵的话,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谨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

  汗已湿透了薄薄的女式纱裙,紧紧包裹在劲瘦的身躯上,细腰、翘臀、长腿,隐隐的肌肉藏匿在下,时而随著主人的动作微微隆起,时而随著放松消隐,如同那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坏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犹如麦色,自缝隙中流泻出来,油滑得几乎熠熠生辉。

  乔云飞的神智与气力似乎随著那句命令瞬间溜走,薄薄的下裙处,细长的玉茎挺翘,勾勒出夺人心魄的形态。双腿不自觉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绷紧、松懈又再次拉直,锁骨凸显,沾湿的两朵红樱早已挺翘。

  “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裸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阳勃发,高高顶起个帐篷,显然亦是痛苦异常。

  呻吟不断传来,十九双手握拳愈紧。

  一旁。乔云飞紧咬著牙关,伸手探向自己紧闭的双腿之间。过久的挣扎间,神智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崩毁到一塌糊涂──长痛不如短痛。

  胸前的两朵红樱涨得生痛,他不由得辗转反侧,将身子压在粗糙的沙面上摩擦、挺动,强烈的疼痛袭来,却又夹杂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奶水不断被逼出,淫靡地沾湿整个胸腹,令那纱衣几乎透明,再也遮不住大片呼吸著的肌肉。

  那话儿早已勃发良久,却无论如何搓揉,甚至已痛到麻木,都无法发泄分毫。乔云飞大张著腿,耳畔犹如巨象奔腾而过,又似汩汩的流著水声,时间与空间早已与一切都分隔开来,迷茫中仿佛回到昔日大殿之上……

  * *

  “啊!啊──!”汗水模糊了视线,浑身犹如被禁锢在一个莫名的时空。乔云飞随著一次次掌掴而尖叫著,全身跳动不止。

  跪趴著的身躯前俯後挺,李熙跨坐在上,一次次的掌掴著通红的臀肉。每一次重击,都带起肌肉的痉挛,以及腰胯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似在求欢。

  挺腰的姿势使他无法躲闪,高高翘起的臀缝间,後蕾及秘花一览无遗,勃发的玉茎被一圈圈细纱束紧,酸楚地想要胀大,却在狭小的束缚中通红发紫。紫纱末尾长长掉起几串金铃,露滴不时自铃索滑落。沈重的数个铃铛将男根硬生生拉成向下的垂势,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随著男人身子的每一次摇摆,铃铛们互相击撞著荡起,清脆地响动著,带动男根左右的晃荡,给本来的伤痛再添重负。

  “啊哈、嗯、啊啊!”叫声渐渐变质,夹杂著无法遮掩的媚惑。

  每一次掌落,重重地打过臀瓣,搓揉拉扯之间,已令原本呈现清淡色泽的穴口发红发痒,淫靡的汁液越聚越多,几成流水之态。乔云飞早已分不清是疼痛,瘙痒,还是难耐的空虚,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腰臀,颤栗著不断抬高,渴望著每一次与李熙龙根的摩擦与接触。

  “啊啊……”肥厚流汁的秘花被两指毫不容情地夹紧、搓揉,另一手则探入後庭花口,以指甲轻轻地刮搔,霎时乔云飞热泪盈眶,浑身抖得犹如筛糠。隐秘之处的空虚已令他发狂!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著,忠诚地追随著手指的动向,当一个终於指头插入时,乔云飞不自觉地长吟一声,上半个身子瞬间软瘫下来。

  迷蒙间他听见谁的声音在喊著:“求、求求您、皇上……啊!请、淫穴、请插进来……痒啊、啊哈、若奴……”

  巨大的火热剑一般粗鲁地冲了进来,几乎立刻把高高撅起的他撞翻。那肉块紧密地嵌入体内,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甚至能感受到勃发的巨物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乔云飞立刻如一头迷乱的情兽般,疯狂地向後撞击著自己的臀部,开合的花蕾娴熟地开阖著,拼命地猛吸著巨大的肉块,希图获得更多的抚慰。肉壁猛烈地绞紧,随即他哀鸣一声,李熙粗鲁地将他翻转过来,猛然俯趴下来如吞噬般撕咬著他的唇舌。大张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男人趴在他两腿间的部分,竭尽所能地勾住,巨大肉块与甬道内壁的跳动交互著,犹如体验著心房的跳动撞击。

  李熙突然半抬起膝,撑起身子咬住他胸前早已肿胀的乳头;龙根也因为这一动作立时脱离,刚刚获得充满的甬道剧烈地收缩著,空虚犹如一个刚刚落下又再次翻起的大浪,令他无措地哭喊起来:“啊──皇上、皇上!”

  指甲犹如一个灵巧的生物,探入前方再次闭合的缝隙,借著蜜汁搅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乔云飞如孩童般哭求著,换来的却不过是冰冷的触感。一个激灵,铃铛已塞入了花蕊之中,并且随著新的铃铛的充塞,不断抵达更深更暖之处。羞耻间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那被撑得涨起的花瓣闭合起来,左右脚不断地相互摩挲,犹如自渎般用铃铛玩弄著痒到发麻的秘所。

  “呃啊──啊哈……”

  12 穷途末路(中)

  叮铃铃的声音响彻空旷的殿堂,赤身裸体的男子,犹如一头异兽般平躺於书册狼藉的桌案之上。

  纤长的胳膊向上伸著,青筋时而浮现,翻开的掌大张著,五指无助地划拉,徒劳地想要拧住些什麽;两条光裸的腿似曲非曲地紧紧绞缠著,男人紧张地反弓著腰,不胜负荷地承受著帝王无节制的玩弄宠幸──张开的唇早已浮肿,双乳被肆意地玩弄,胸腹被李熙大跨而压坐著,花蕊中夹著数个铃铛早已被挤得鼓胀,轻纱紧紧拉扯著男根贴服在下身处,望去似已完全掩藏在双腿之间。

  “呃啊!啊!”男子的瞳孔完全失焦,只听凭本能地追随著帝王的一举一动。

  两只金铃夹子紧咬著红肿的樱桃上,将那原本圆润的乳珠夹得支离破碎,几乎被掐成了乳花儿;李熙骑坐在男子身上,每一拉扯铃链,身下人就是一个弹跳;勃发的龙根戳弄著可爱的肚脐眼儿,将那处搅拌得汁水四溢、一塌糊涂:“叮叮铃、铃铃……”

  入魔的男子奸淫著肚脐,更不断地用臀摩擦著身下人的小腹、变形的男根;乔云飞在他的挑逗之下闭紧了双腿,却不是往日的矜持,反而是难耐的自渎!双腿不断反复地扭曲摩擦著,带动坚硬的小铃铛们不断在花蕊间挤弄、欢跳;晶莹透明的汁液早已流了半腿,浸湿了大半张桌子!

  直到乔云飞不住哀求时,李熙也愉悦到极点,一面操弄著小小的肚脐眼儿,一面满口胡言乱语地挑弄他:“这下云儿身上的穴都归朕所有了!哈哈,你这小穴流了这麽多水,被朕插得爽吗?一张一合地,啧啧啧,真是惹朕不得不怜!”

  “不要……停、啊哈!皇上!”

  “不要停?好、好,朕就如你所愿!”李熙一面拍打著小腹肚脐四周的肌肤直到赤红一片,一面逗道:“快快张开你这的贪吃小嘴!”那原本小小的眼儿不知是经了巨根的百般蹂躏,还是禁不起这荼縻的调戏,真如一张小口般随著呼吸一开一合,微微淡红著张得更大。

  巨大的龙根紧紧抵住那处小眼不断摩擦,青筋直冒的龟头几要插进去半个──直到李熙突然挺直了身子夹紧双腿,龙根颤抖著对准小穴,大量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直击打进去!

  “啊啊啊──”直直受此一击,白色泡沫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溢出,犹如灌腹;乔云飞崩溃一般嚎啕大哭,扑簌著身子承受著又一次希冀的落空,泪珠断线一般滴落两鬓,不知是羞耻到极点,还是空虚到极点……

  刚刚发泄过的李熙见他如此,趴俯下身子将那泪珠一粒一粒舔干,舌头爱怜地舔过因崩溃而扭曲的面颊,直到乔云飞情绪稍稳,这才搂著他轻轻摇著哄逗道:“朕又把云飞给逗哭了。云飞不说想要什麽,光只是哭,朕又怎好服侍你呢?乖飞儿,想要什麽告诉朕吧……”

  蝶翼般的睫羽眨得更甚,略微恢复神智的乔云飞无奈地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一言半语。

  “好好好、朕不逗飞儿了……”李熙略带些安抚地温柔道,搂过乔云飞拥抱、搁置在他发顶的脸上,却挂上了一抹戏谑的调笑。

  直到敏感的樱乳被倏然释放,随著铃夹的拔离愈加涨红;直到李熙慢慢向下,细致而缓慢地一般一道一道抹干他小腹上的白液;直到暧昧的手慢慢分开他瘫软的大腿,一根根将铃铛抽出……

  “啊哈……”乔云飞浑身抖动著越发羞红,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膝盖,竟强硬地将男人的手夹在了双腿之间!

  李熙也不急著抽出手来,只是伸出两指、轻轻在大腿内侧划过──“啊!”乔云飞再次惊喘著、自动自发地张大了腿,低垂了脑袋任由他动作。

  抽出铃铛的动作慢到如同凌迟,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铃铛在甬道间一寸一寸的动向。视线与五感再次模糊,他伸出手去推拒那只实施刑罚的手:“皇上、不……”

  声音越加微弱,最後几不可闻:“不要拔出来……”

  李熙动作一顿,乔云飞猛然抬起身子抱紧了身上赤裸矫健的身躯,一口狠狠咬在肩骨。

  “嘶──”李熙一个後撤,却又生生按捺住自己躲闪的欲望,任由那人撒娇一般死死啃咬,直至鲜血顺著被他十指紧紧扣住的麦色肌肤流淌下来。

  “云飞乖,为什麽不让朕拔出来?”待到缓过气来,李熙口中安慰著,轻吻著撑直了的白皙颈项。

  “皇上……若奴……要……”乔云飞满面涨得通红,“求皇上……进来……”

  “奴儿要什麽?与朕分说分说,朕也好疼疼你才是。”李熙继续哄逗。

  二人四目交望,乔云飞檀口几度开合,灵活的十指又开始逗弄起小铃铛──直至他终於妥协:“呃啊……若奴、难受……啊、哈!不要拿走、淫穴、好想含住铃铛……若奴的洞……好想含住龙根……啊!是後面……後面的洞,求皇上的大家夥狠狠地插进去!” 说出这等求欢言辞,乔云飞一双黑瞳在满面红霞的映照之下,雾湿如露,满含著泪珠儿几乎落下。

  李熙猛然伸出双臂搂紧了他颤栗的身子,双手无限收紧,似是要将人融入自己骨血之中;半刻时间,一股粗暴的推力将乔云飞推得仰倒,巨大的龙根如剑般一气插入最深处!“啊啊啊──”菊蕾不断地收缩著,乔云飞也已爽得涕泪横流、一塌糊涂!

  被贯穿的男子如婴孩般嚎啕大哭著,然而身躯不断扭动著,迎合每一次暴虐的撞击吟哦;铃铛们在撞击间摩擦著甬道,奏得更欢了。

  抽插是如此快速、撞击是如此猛烈,乔云飞犹如被撞坏了的布娃娃一般,无法控制。被动地随著每一击深入,从胸肺间被撞出一声声短促、破碎的吟叫:“啊!啊、啊!”

  大量的汁液如同被撞干了在抽出的间隙涌出,被拉扯著的分身在不断的摩擦和刺激之下,肿胀得更大,又被不断挤压,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感,如同一个大浪立刻将他掀翻、推高又猛然跌落深渊!

  李熙毫不减速,依旧狠狠地压服著男子,反反复复地冲撞著後穴的敏感之处;忽而乔云飞挣扎著高高後仰,紧接著他翻起了白眼,唾液无法控制地随著每一次深入从唇角滴漏──分身剧烈地抽搐著,高潮戛然而止,带著无法承受的爽利与痛苦,而双穴犹如抽筋一般跳动著每一块肉壁、疯狂地紧缩著,汁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出来,瞬间二人交合处已水淋淋一片!

  被强制用後面达到高潮的男子在长久的、不可抑制的抽筋过後,终於瘫软下来。全身连同流干了的内壁完全地松懈,如同一滩被干软了、揉碎了、捣烂了的软泥……李熙就著姿势突然将铃铛抽出几个,巨剑长驱直入、挺入花唇!

  “啊呀──!”乔云飞扭动著腰身想要摆脱,铃铛却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同还肿得如同红高粱棒子的分身被拉扯得更长、更弯,甚至能感受到绷紧到极致的牛筋铃绳,在甬道壁上的每一寸摩擦!

  李熙维持著插入的姿势,并不大动作,只是缓缓地、有力地在完全驯服软化的内壁中左右开拓;渐渐,高潮过後的敏感身子再次复苏,锐痛及充实挑起的是又一轮酥麻酸涩。

  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加入了轻微的抽插,而乔云飞也随著每一次分身的拉扯,不由自主地发出规律的闷哼:“呃啊!呃、呃嗯!”

  水声啧啧,扭曲的分身越发胀痛,无法发泄的痛楚越来越重,神志不清地男子渐渐疯狂。急促而焦虑的嘶哑呼喊响彻厅堂:“呃啊、插我!嗯呀……用力!呜呜、给我……”身子难耐地扭动著,双手如同有自己的意志,大张著在胸膛上不断如同自慰般重重搓揉,甚至捏住自己早已涨痛难止的奶子不断掐抠!

  李熙也随著他的呼喊越发兴奋,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每一下都引发男子带著哭音的哀求!不知抽了多少抽,乔云飞早已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外拔出的铃铛也已磨红了两人的交合处,李熙终於狠狠顶入花芯,喷洒出浓重的精液……精液一股股带著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响起,尚未获得释放的乔云飞扭著身子,因失神而不知所云地低低哀求:“若奴、还要、还要……”

  李熙见状,一手握住还在喷射的昂扬,趁著尚未软去快速抽出,再次侵入红肿的後庭花。“啊!”乔云飞轻喘一声:“铃铛、啊……淫根还没──”他突然一个哽咽,完全屏住了呼吸:火热的肉刃将後穴胀大,一股股热精击打著敏感的肠道。

  热精喷发完毕,李熙仍未抽出。突而肉刃一个抖动,停滞须臾後,大量灼热的液体汩汩涌入,犹如灌肠般迅速侵占了整个肠道!大约半盏茶时间,後蕾中的贯注才慢慢停止。腹内被充盈得水声!当,花蕾自发地收紧,分身依旧青紫著无法释放,一个声音悄悄在耳畔侵入:“前面总得饿著,以後还是要靠淫荡的小穴才是……”炽热的话音濡湿了耳廓,瘙痒、诱惑及痛苦交缠在一起,蜜蕊刹那如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再次喷发,高潮之下,白色炫光闪过脑际、後庭失禁地释放出所有黄白液体,直至双眼一黑……

  13 穷途末路

  ……迷散的神智渐渐自回忆中收回。此刻,分身勃发著无法释放,乳头、下体不断溢出汁液,早已将一片沙烁沾得湿透。神魂颠倒之际,乔云飞竟不知觉地忆起当初被熙帝玩虐的情景,原本不断搓揉分身、却始终无法释放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插入花蕊、後穴,自慰般地抽插挖弄,却因为手指太短,始终无法碰到那瘙痒的一点。

  空虚难耐、汗湿薄纱,空旷的沙地之上,呻吟隐约飘过:“啊……皇上、皇上……给奴儿……啊哈、求求……”

  听得这般呼喊,一旁跪著的寒十九不由双膝一抖。终於忍不住抬起头来,几尺外触手可及的乔云飞,早已蜕却了平日里淡漠、端正的将军形象,化作惑人的尤物。霞光之下,赤裸的身躯染上了金光,胸腹赤裸、大腿并拢,双手已经深深插入大腿之间,从曲起的後臀处,能看到穿过腿间、插入粉嫩後庭的手指──乔云飞早已顾不得有人在看,虽是并拢了腿,却不由得曲腿侧躺著,後庭及臀缝间的动作,反而一览无遗。两只手指插入红肿的後穴,不时抽出、抠挖,细韧的腰线扭动著,翘起的桃谷摇摆不定,白汁自後臀、大腿间不断流出,如一头发狂的淫兽。

  同样受迷香荼毒的寒十九,早已男根高涨,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将军如此雌伏、浪荡,活色生香──他再也忍耐不住,魔怔了般慢慢靠近那双长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光滑如玉的小腿!

  “啊啊啊!”乔云飞乍然感受到那若有似无的触碰,立时尖叫著攀附过来:“插、插进来啊──”崩溃的男子胡乱地喊著:“淫穴好痒、好痒……求求……奴儿要肉棒……!”

  湿滑的身子热情地缠了上来,干柴与烈火相摩擦,寒十九立时俯身逼压下去,仿佛再也按捺不住,狂热地拥著那不断蛇扭的腰肢舔吻啃咬。“啊哈……”乔云飞犹如被烫到一般抖动不已,哀泣著感受著难得的肌肤之亲:“嗯……快、插进来!嗯啊──奴儿受不住了……”

  “求求你……皇上──!”

  一声尖叫划破时空,刹那间也划破了寒十九的心魔。

  蠢蠢欲动的手保持著伸出的姿态,却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凝固如雕塑。

  尤物的身子还在不断攀爬,如藤蔓一般蔓延过全身,寒十九却觉冷汗浇身。

  他僵硬著任由青年百般哀求,“皇上、求皇上宠宠若奴……淫穴痒啊!”青年沙哑的声线,如幼儿般嚎啕著、滚动著,最恶毒的挑逗者却仿佛在与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的天下至尊对著话。

  心,僵硬成冰;身,却仍不由己。

  乔云飞再次翻腾著攀附过来时,那团触及之处的火热与浑身的冷汗、心中的颤栗夹杂在一起,寒十九痛嚎一声,猛然拿起路上用於支撑的一截枯枝,强硬地掰开那双并拢的长腿,生怕自己反悔犹豫,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立时仰著头颅、反弓起身子,如歌似泣地迎接这坚硬的充实!

  “嗯啊!啊啊!”粗长如半支拐杖的枯枝快速地挺进湿滑的蜜穴,枝干的粗皮、枝梗不时擦过敏感瘙痒的壁肉,穴肉立时紧紧收缩、吮吸!

  乔云飞自然而然地抬起双腿、盘住了胯间跪坐的男子腰部!寒十九受此纠缠,不退反进,狠狠戳入粗枝!

  “嗄啊!”因著这一戳,最深处的花芯如遭重击,乔云飞顿时软瘫了身子双眼翻白,浑身上下如筛糠般抖动起来,花蕊被戳得发红地嘟肿如嘴,大量的汁液汩汩流出……

  男人就如此软瘫著、呈大字张开,无法闭合的胯间正跪著寒十九。腰臀被十九捏在手中的枯枝贯穿,因著枯枝斜下的走势而微微上抬、无法著地。红紫的阳根高高跷起;而寒十九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勃发的那话儿与之呼应相对。

  须臾功夫,无法发泄的男子再次疯狂索取,秘花开始收缩夹紧,双腿也如活物般想要缠上眼前人的身子。寒十九也迎合一般,继续抽插侵袭之举。

  动作之间,哢嚓一声,粗大的树枝竟生生就此截断!巨大的震动撞击内壁,一声尖叫入云:“啊啊啊──!” 男人立时如打摆子般,双腿哆嗦著合拢起来,身子也似乎想要缓解疼痛般不断地左右摇摆,秘花受此重击,每一块肌肉都跳动著,就连原本勃发的阴茎也颤悠悠喷出许多汁液!

  那半截短小的树枝刚好断在穴口,此刻脱离了十九之手,仍直楞楞戳嵌在内壁之中,更随著他的挣扎而不断摩擦;前所未有的疼痛,在缓了一瞬方才袭来,不知是高潮还是痛苦,令男人突兀地哀嚎不止,大量汁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分身、唇蕊、後庭中汩汩流出,犹如失精、失禁!

  男人再不敢合拢双腿,就著下肢大张的姿势,不受控制地打著滚;留在体外的枝干戳著沙地,更是雪上加霜:“啊啊啊啊!……啊!”

  寒十九见状冷血淋头,也顾不得情欲如炙,匆忙去探那仍插著的半截粗枝。乔云飞刚刚疼痛稍褪,深嵌入穴的枝干被略一碰触,流干了汁水的麻木肉壁立时寸寸尖叫著紧缩,疼痛与极致的快意一齐铺天盖地!

  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无数木杵重击後又遭轻触一般,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轻、什麽是重,只觉犹如被什麽粗糙硬物刮过,又如被无数细小尖刺抵住一般,顿时抵受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寒十九尚且不知,捏住那树枝向外轻拉,一时乔云飞只觉得每一寸最敏感的秘肉,仿佛被连皮地拉扯著向外,“啊呀”一声短促惊呼,立时如溺水的人一般四肢乱弹,涕泪横流:“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寒十九吓得手一松,那树枝立刻在乔云飞的挣扎之下缩了回去,重重戳回粘牢的肉壁!“啊──!”乔云飞又是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有如电击,最敏感处如针跗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脑中早已如万鼓齐擂,乔云飞翻著白眼、身子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口中唾液失禁流出,秘花早已红肿得夹紧枝干,欲液汩汩而流……

  “将军!”寒十九低声急呼,匆忙探过鼻息,才发现乔云飞已是昏厥过去了。失去神智後的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尚未完全软下的分身要挺不挺的随著抽搐一弹一弹,树枝却仍牢牢嵌在花蕊之中。

  寒十九此刻也急得完全清醒过来,顾不得许多,探身过去想要查探那隐秘之处的伤势。哪知轻轻一触,乔云飞身子立刻急剧地弹动,眼见又是伤上加伤!

  焦急无措之下,十九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自责不已,静静跪立一旁。

  14 诱罪(暗黑)

  一时半刻过去,乔云飞仍未醒转。十九估摸著伤处应当缓了过来,也只好先行抽出树枝。

  “将军,十九……罪该万死!请将军让十九为您疗伤,再行惩戒。十九、得罪了!”他略一抱拳,对著尚未醒来的乔云飞告罪,这才凑上身子、捏住穴口已变得滑腻腻的枝干,想要慢慢将其抽出。

  谁曾想,那树枝早已混著些许撞挂出的血液,粘在了内壁之上。此时轻轻一抽,就如同捻起了花芯最敏感处的壁肉慢慢向外拉出一般,树枝未曾脱落,倒是乔云飞一个抽气惊醒过来!十九惊得手上一松,乔云飞秘穴之处再遭轻击,“啊”地一声泌出一股蜜汁,竟是不知是疼痛、是快乐!敏感的媚肉不自主地紧紧含住那枝,犹如小口般一张一合。

  “嗯啊……”低沈的鼻息遮掩不住,乔云飞双目迷蒙,张口喘息。

  十九观他神色知他未曾清醒,也不迟疑,捏住那树枝想要一鼓作气地拔出来。谁知刚刚抽出一小截,一双矫劲的大腿立时紧紧缠上腰身,撞击之下,滑腻腻的树枝脱手而出、复又重重击打回去!

  这一下狠如抽插,神魂不清的乔云飞立时抵受不住,阳根再次勃起,身子也扭动不休。“呃啊!”

  寒十九一个晕眩,面前尤物正对著他大张其胯,双腿如蛇般紧紧缠绕著自己,随著抖动,寂静的夜中脚裸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密缝间红肿的穴口、一收一放的淡红菊蕾一览无遗;鼓囊囊的两只丸袋随著动作微微摇摆,光裸如处子的玉茎挺立、一弹一弹;向上看去,微现褶皱的腰身纤薄而有力,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起一伏,两颗奶乳涨大挺立、犹如缀在麦黄肌肤上的两朵红樱……

  红肿的花唇紧紧含著粗糙的树枝,更加被衬托得娇嫩欲滴。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伸指去触那湿滑的诱人秘花,甫一触及,二人都是一抖,情欲自指尖接触的那点涌上全身!

  寒十九心神一凛、正待收手,却听见“嗯哈”一声甜腻的鼻息,光滑矫健的肌理摩擦著自己的腰腿,理智几要失守,急忙咬紧牙关趁著云飞未回清明,捏起拿树枝继续动作。

  “啊啊──!啊哈、啊哈……啊!”剧烈的颤抖之下,红红白白的汁液自花唇与树枝交合之处溢出,惊得十九心中一凉、手中一抖。

  眼见那枯枝无法硬生生拔出来,心焦之下,不由颤抖著手指分开那半遮半掩的滑腻腻的花唇!敏感如火烧的密缝乍然经受冰冷指甲的轻轻触碰,乔云飞立时领受不住,火上浇油一般呻吟:“嗯哈……啊、啊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寒十九强忍著收敛神智,急速拿出伤药沾上手指,仍旧是探入了枯枝与肿胀缝隙。

  因著他的动作,平躺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几要翻滚,大张的眼瞳遥遥望天,小巧玲珑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透明的唾汁自嘴角流出、反射著晚霞金光;浑身瘫软著,唯有大张的双腿、红肿的秘花不时抽筋一般弹动两下,显见是毫无抵抗之力了。

  十九也不再犹豫,强硬地将指头探入那湿滑紧热的处所──药粉一沾内壁,立刻带起如同火热如炙烤般的疼痛,针尖撩拨得一片瘙痒,淫靡的肉穴顿时抽搐起来!

  “嘶……呃啊!”遭受磨难的男子挣扎著想要扭动身躯,却带动树枝及手指在体内随之摩擦,难以言喻的痒痛袭来,一个激灵之下,他突兀地半挺起上身仿若离水之鱼、粗喘著又重重摔了回去!

  十九见他疼痛难忍,下意识地手臂一缩,做出个收回的动作。刹那间秘穴有如活物,甬道如潮水一般紧紧缠裹上来,红肿的穴口如嘟囔的小嘴不断蠕动收缩,只觉手指快被吞得更深!乔云飞双腿已不自觉地缩回、缠紧了十九的手臂,扭动著腰臀婉转求欢一般,而分身也随之红肿发紫,挺翘地立起,铃口的小孔一张一合、哆嗦地吐出些无法发泄的泪珠……

  ──十九倏忽脸色发白、不敢稍动。

  光色昏暗,人影凝固。

  二人仿若静止著较力,唯有偶尔的咕叽咕叽混著隐约的铃响,在夜空之下却分外清晰,每一声都触得十九心神摇移。

  一声粘腻的鼻音打破沈默:“嗯啊──”

  十九立如被触动了机关,手指竟逆势逼入,随即缓缓拔出、猛然刺入!

  “呃啊!”身下的男子短促惊呼一声,终於张大了眼瞳、完全清醒过来。

  原来那封泰帐中,塔卡所用的并非一般媚香。香中混有数十种白苗秘药,集致幻、蛊惑、诱欲及迷软为一体。中此香者,情欲熏陶经得越多,发作越是浪荡;男子中之,勃发而不得解脱,女子中之,则……正如乔云飞此番,男女之症状,齐聚於身。

  数息之间,十九竟克制不住自我,一指强硬地戳入抽出,不一时,乔云飞浑身兢兢战战,已无法抵御这猛烈的侵犯。

  此时他神智略清,慢慢才醒悟当前处境,不由又羞又怒,心火燎原。刚一开口想要呵斥,“你──啊哈!”又是一指借著湿滑的汁液润泽,强势地钻入树枝与内壁的缝隙,指甲在壁上磕磕碰碰,引发乔云飞无可遏制的一连串反应:“啊!你──不、咿啊!”

  二指并入花蕊,拨动著树枝反复在最敏感的伤处戳戳顶顶,快感如万蚁噬心,一波波地快速冲了上来,闪电般沿著下体往上攀升!腰间一麻,分身越涨,霎时连乳尖都痒得发痛!

  乔云飞再也难以成句,嗯嗯啊啊著仿若承欢──前所未有的羞耻及自恨涌上心头,用尽全力咬住唇齿、吞下呻吟已是不易,控制自己不去迎合、承欢已是极限,哪里还吐得出半个“不”字!只好随波逐流一般晃动著身子,任凭烧红了眼的侍卫予取予求!

  黄昏渐远,仰卧在地的男子,满脸屈辱神色,颈脖涨得通红,汗珠顺著眉睫滚过,反射著最後的落日余辉,似珠似泪。

  坚硬冰凉的指甲,不断时触时远的挑逗著会阴、红肿的花唇。一寸寸肌肤,随著手过之处而敏感跳动。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终於探入淡粉菊蕾。乔云飞立刻反射性地收紧菊口肌肉,可又哪能抵抗强硬侵入的手指?

  他张嘴欲呼,指甲刮到发痒的肠壁,“咿啊!”一声出口,命令更毫无威慑力:“停……啊哈!”等到双腿完全大张、侍卫十指随意在体内进进出出时,两穴更如涌泉一般,树枝也含得更深了。乔云飞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忽而感到一个火热勃动著的物体靠近大腿,猛然惊醒,立时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双手早已插入体内,因著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被夹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动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极尽挑逗之能事,戳、抠、挖、搔、摸、刮、顶、搅,百般抚弄,乔云飞却只夹紧了双腿,犹如活鱼般不断弹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临,黑暗中两人再也看不清对方,呼吸渐渐转为享受的呻吟,挣扎也越发软弱。水声唧唧,弹动摩擦之间,十九火热的肉刃在腿肉间摩擦,不时喷出的液体更将大腿肌肤擦得濡湿一片。

  忽而树枝一个深插、顶住花芯绕圈搅拌,男子一个长吟,颤抖著完全松懈了双腿,肉缝也随之无力地敞开,大量的汁液涌出,犹如喷泉般淋湿了十九的双臂!乔云飞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喝──”低沈的呻吟随之响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随之感应释放!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大腿上,经久不息!

  15 断痕再续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火把如零碎星火,将整个阴山包得密不透风。

  乔云飞慕然自噩梦中睁眼,才发现自己被赤裸的男子紧紧搂住,肌肤相贴。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远处的火光,正映衬出此处的安宁。

  戈壁一望无垠,明月高悬如镜,将二人交缠纠葛的躯体照得银白如玉。

  乔云飞低头片刻,立时回想起黄昏时分,狂狷放浪的种种形骸。他不由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的自悔及羞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隐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这名近身影卫觑得一目了然。一片片破碎的记忆,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时是如何淫荡如妓、低贱求欢的!

  晃神之间,原本环抱他腰际的十九,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视。

  一个,是堂堂将军,却在无人处隐藏著无法可解的淫浪,妩媚如尤物;

  一个,是区区下仆,却在危机时趁火打劫,以一根树枝和手指,对其主肆意亵玩!

  电光火石,心随念动,乔云飞食指微颤。

  哪知十九却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个流光挽过,对准自己咽喉,倒递过来!

  眼前的男子,眼中传递出一种坚毅的求死之心。正是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乔云飞踌躇犹豫起来。

  眼波微转,喉结几次起伏。他一把接过匕首。

  唦──!

  匕首插入沙烁之中,寸尘不沾,瞬间收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绕道银关!”乔云飞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徒留下身後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却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饶过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违逆将军!

  不过短短一瞬,他已全然抛弃了过往影卫的身份及荣誉,也背离了大魏天子、为自己选择了新的真正的主子。

  两人於暗夜中一前一後,默默前行。谁曾知,暗处几名影卫,早已循著十九之前燃放的讯烟前来。

  只是赶来时,二人赤身露体、肢体缠绵。几人身为皇帝近侍,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乍然见得此等情景,竟是一时不知所措,都未赶上前来。

  等到乔云飞醒来时,几名影卫也错过了上前施救的最佳时机;为首的吴双,微一思量,只命众人一路暗处跟随,竟也未上前现出行踪!他们几个以有心算无意,以全副身心对精疲力竭,竟然未被察觉。

  二人一路沈默艰难跋涉,不去近在咫尺的玉门,舍近求远,绕道西南的银关。

  未知行了有多久,路途上总算见得到民居。

  换过衣衫、补充体力、购买马匹,总算在第二日赶到了银关城内。

  这一行虽是凶险万分,但总算是没空手而回。乔云飞自耳内掏出一枚乌黑小丸,捏碎,其中显出一张薄薄的丝帛来──正是在淳维营帐外,探子趁乱递给他的东西!

  信上短短几个简单符号,寻军中专司密语暗号者破解:“雪川、爆竹!”

  一旁十九也大吃一惊:“爆竹?爆竹威力甚小,除非聚集良多,方能有较大威力!”

  乔云飞也皱眉沈思:“的确。爆竹乃是竹筒装入硝,燃起来比烟火杀伤要大得多。不知封泰有何妙计,难道这爆竹便是攻城妙计?只是……封泰地广物薄,短短两年间哪里聚得齐许多硝石?这探子,既然甘冒大险送出此信,要麽,是最重军秘;要麽,这就是最大的阴谋……”

  寒十九不再接话,等候乔云飞一人默默低语。

  须臾男子已有决断。

  只见他迅速将那丝条再次卷好,放入一枚细小的竹筒之中。

  “速速将此物飞鸽玉门!不容有失!我将快马赶往雪川。你便留在此处。银关四方流通、市井繁华,你就在此地找寻烟花匠人、丹师等,命他们速速多制爆竹,查探其中隐秘。”

  “请恕十九不能从命!”

  乔云飞正在沈思,思绪却被这一声沈著的抗拒打断。

  他抬起头来,只见寒十九麦黄的脸上一脸顽固。“将军,此去艰险。卑职之责在於守卫将军,至於军情军务,与卑职无关,卑职更无权过问。要将军独自一人去雪川,请恕十九誓难从命!”

  “……”乔云飞沈思良久,终於哀叹一声。转过头去,面上却略微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放弃。“既如此。你便联系吴双,将此境与我们所推测的消息,传给……传给皇上。”

  不过三日,日夜不息,二人抵达雪川城内,展出身份,立时被雪川太守迎进府邸。雪川此际不过区区五六千人,乔云飞日夜巡视城防,见去岁沟壕、老墙,竟未修缮完毕!只是此时也不宜追问罪责,乔云飞闷不吭声,命人召集青丁,日夜修缮。

  然而,一连三日,并无半支援军和半只鸽子到访。

  乔云飞只得亲自回马玉门,追寻援军消息。

  ……

  “呵呵,谁人可曾看到那只信鸽?”面对乔云飞的诘问,王慕猖狂笑道,奸狡眼中神色飞舞。“再说了,就凭你说的四个字,就让我们大军拨去雪川?”

  一旁副将紧随其主:“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总而言之,军令,我是不会给的。乔将军这回扮作女人去探信也确实辛苦了,虽然空手而回,但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还是请多休息两日吧!”幕僚高才火上浇油,一群人七嘴八舌,竟是想将气喘吁吁、精疲力竭赶来的乔云飞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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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千秋亭

  一汪碧水潺潺,满池睡莲只余含羞垂落的碧枝,嫋嫋婷婷。

  与塞北戈壁的炎热不同,大魏南土、封泰北境,多数仍旧是寒风萧瑟的情景。然而京中御花园内,千秋亭下的池水,似乎是连通了温泉,竟然冬日也不结冰,碧绿的池水中,不时几尾鱼漂浮上来,显出悠然身姿。确是一大奇景。

  宫中各人都清楚知道,这一池珍贵奇鱼,乃是魏天子的宝贝。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