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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作者:jgbv123456|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23:38:15|下载: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TXT下载
  摇

  日中时分,李熙早已又疲又累。众人终於自合欢宫更衣所内,寻到了消失良久的云麾大将!

  说来这合欢宫一应陈设,媲美天子之居正阳宫。

  更衣所内更是香气熏然,绸布层层叠叠,又时时有仕女、宦官们打理,竟是干净整洁得,不亚於寻常宫室的偏厅。

  被发现时,乔云飞正自卧於屏风之内的软榻上小寐,一旁散落著凌乱的衣衫及亵裤,白色的亵衣还在身上。

  梦中男子似有所扰,兀自皱著眉头双颊烧红。

  训练有素的内侍上前拾起衣衫,却发现白色亵裤上一大滩黄渍。

  李熙默默查看一番,心中犹疑,挥退众人,亲自拿著沾湿的热帕,为男人细细擦洗。

  却原来……昨夜众人邀舞,乔云飞不胜尴尬。

  熙帝匆忙间回了一句:“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谁曾想,训练有素的身子,情热未褪,因著这一句似曾相识的令语,竟然自动自发地几欲失禁!

  众目睽睽之下,早已喝过几坛酒、憋涨难耐却强忍著不说的乔云飞,霎时间,只觉身子不住打摆、一股按捺不住的尿意喷涌上来,双腿匆忙绞紧收拢,强自忍耐著,仍觉一股湿热之感迅速浸透衣衫,滴漏了出来!

  他面色瞬间白了又青、青了又红,颤抖著身子匆匆告退,李熙却没留意此节。

  仓促之间,乔云飞一路踉跄奔走,只觉随著每一步踏出,尿液都随著步伐汩汩而流,顷刻间亵裤已湿透,勉强用外裳缠裹著遮羞。

  酒意已全醒,羞愧之下却有一股难以抵御的舒坦及高潮之感,男子一面身形不稳、颤抖疾行,一面却仿若不断一股股高潮喷射般,欲液也自後庭溢出,濡湿感顺著行走间摩擦的双腿,渐渐自臀缝滑落至腿膝。

  视线模糊、神智也渐渐迷茫,仓促间乔云飞竟然旧地重游,回到了距离御花园不远的合欢宫之内!

  此处虽然还维持著旧日景观、厅室内一尘不染,但夜间却也无人看顾。男子跌跌撞撞地奔往更衣所,还未行到突然身子一软、跌落在地,缠紧双腿抽搐起来,一大股无法再憋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啊──”男子低低嘶喊一声,秘蕊及後庭不断紧缩又张开,却抵御不住无物充实的空虚之感!自午後起便未曾释放、夜来又饮酒良多,男子双目失焦、若有所失的高潮持续良久;全然放弃地任由尿液不断灌入裤腿!

  待到寒风拂上湿透的下裳时,男人才仿若回魂,艰难支撑起瘫软的身子,匆忙来到悄无一人的更衣所内。脱下衣衫、亵裤,顾不得此刻的肮脏和难堪模样,乔云飞迫不及待地爬上卧榻、抬高双腿,颤悠悠伸出手指插入秘花及菊蕾搅弄起来,迫切地想要缓解未能满足的欲望!

  身体内的痒意却没能得到丝毫缓解,咕咕唧唧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自渎的男子辗转反侧,突而起身奔向一旁盥洗室,自砖中密隔中拿出件物什,不由分说地插入体内!

  也未知屈辱的男子,如何在无尽的空熬中耗尽了体力,最後疲累入睡。

  第二日李熙来时,他便维持著赤裸下身、双腿缠绞的香豔姿势,翘臀扭腰侧身而眠。高高突出无可遮掩的後庭处,犹自含著根细长的羊肠管子,显是插得极深,睡梦间仍一张一合地吞吐著。

  李熙望著秀色可餐,一晚的担忧及疑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一面细致为迷睡中的男人清洗擦拭,一面细细地吻著涨红的面颊、颈项及玲珑的锁骨,慢慢地,清洗变为玩弄。

  灵活的十指娴熟已极,慢慢捏住那赤裸裸的小家夥搓揉逗弄。不一时,敏感的玉茎已颤悠悠胀大、竖立,光裸的皮肤不带一丝毛发,更衬得那阳根长身玉立。

  或许是宿醉难消,或许是一夜疲累,乔云飞竟是没有醒转,只下肢自动自发地,配合狎玩张开。

  李熙由著後庭含著那软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内抽插。

  不一时,一指拓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肿胀的男根,环指微微划搓後,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红润润、湿透透的小穴,一挺身插了进去。

  “嗯啊──”迷梦中的乔云飞一个挺身,倒是犹如梦魇了般,紧闭著双眼未能转醒。

  李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著湿滑暖穴的包裹,搂紧身边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道:“竟然让朕一夜好找。等卿醒来,看朕怎麽罚你!”

  到底一夜牵挂搜寻,疲累已极的李熙就维持著前胸贴著他後背、下体紧紧相连的插入姿势,犹如连体婴般搂著乔云飞沈沈睡去。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三) 五一贺礼

  傍晚时分。

  男子醒来时,微一动弹,含在体内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肿胀起来。

  擦枪走火之间,李熙也立时醒来。灼热的呼吸粘腻地贴著耳廓:“云飞,朕终於找到你了。”

  乔云飞不敢再动,只勉强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熙帝察觉有异,强硬地掰过头颅,只见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之色,似乎夹杂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动,双唇抿得粉白,眉峰仍旧是皱著。

  “云飞,朕昨晚可是寻了你一夜。怎麽,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脸上愈现悲色,到底昨夜的尴尬不好宣诸於口,一腔难言滋味,最终化作愤懑而出:“群臣在座,云飞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吗?往日也时常这样,莫不是云飞如今不同往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远观?嗯?”男人说著,重重地将肉刃自秘蕊抽出,迅速插入还夹著根羊肠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顶了顶。那物什青筋涨起、益发肿大。

  “云飞是朕心尖儿上的人,朕又怎会侮辱轻贱於你呢?只不过是换种情趣罢了,昨晚宴上云飞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还好,一忆起昨夜百般尴尬难堪的失禁,男子双睫下扑簌落下几颗泪珠:“昨夜……昨夜……”几番开口,声线委屈,竟似撒娇一般。

  李熙顿时心都酥了,搂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温柔地吮吸後颈,又沿著优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细细将人摇晃著哄逗。

  “啊!”云飞忽而低呼一声。龙根在菊穴内稍有异动,那处便已软化融开,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时候发现的、那尿渍斑斑的亵裤。“云飞昨儿晚上可是喝多了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开,乔云飞立时转羞为怒,一口咬在天子凑过来的鼻尖儿,竟是死死不松口。李熙由著他发泄,须臾鲜血渗出,乔云飞这才松了开去,只是回想起自己这举动,分明是这几年纵容出来的撒娇,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尴尬,立时就抬著腰臀想要起身离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纤瘦有劲的身子,一手搂住柔韧扭动的腰肢,一手却大力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个印子来似的。一夜未曾解脱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渐渐放弃了挣扎、松懈下来。

  李熙见他情动,张开双腿夹住男人下身,使之双腿并拢。菊蕾因著这动作无法放松、愈加紧致,甬道内一股湿热烘著勃发的男根,只觉每一根筋肉的跳动都体察入微。

  乔云飞微微喘息,只觉火热的一根棍子变硬变大,直直地顶在敏感的一点。羊肠小管也几乎因著这男根的进入,被挤得越发向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收紧,甬道内一波波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乳尖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在得趣间,李熙忽而停下:“云飞可知,朕昨夜在寒露中等了你一晚、寻了你一晚,甚是心焦。”

  紧要关头被中途遏止,乔云飞难受得扭动起身子、自动自发地想要撞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却察觉那物正在一丝一寸地退出!“嗯啊!”摩擦更添瘙痒,“皇上……”

  李熙戏谑笑道:“云飞难道不喜欢那样吗?朕一不小心,就藏起来一晚不见,你说该罚不该罚?”

  “嗯、啊……”慌乱间察觉那滚烫火热的肉刃慢慢拔出,乔云飞连声附和:“该罚、该罚……”

  “那该怎麽罚罚若奴才好呢?”

  “呜、啊!求皇上别拔出来!”收紧的菊蕾阻止不了抽离,瘙痒顺著龙根擦过的甬道蔓延上背脊,乔云飞忍受不了地哀求。

  “哦?不拔出来?好、好。今儿朕就拿这个罚你,好不好?”李熙别有用心地笑得欢畅,背身而对的乔云飞又哪能瞧见?

  “是、请皇上就那这个罚若奴,不要拔出来……”随著一声追悔莫及的应答,李熙果然如其所愿,龙根重重地撞击穴心,两只硕大卵丸拍打著臀缝,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连串响起!

  “啊──”惊涛骇浪袭来一般,乔云飞尖叫一声。乳尖被拉扯得几要掉落,李熙一个深插,随手却粗鲁地拔出了含了一夜的羊肠!两种迥异的体验摩擦著内壁,臀缝间两只重重的囊袋也几要塞了进来!随著熙帝每一次狠命的大抽大干,鲜红的蕾肉翻了出来,又被下一次撞击给推了回去!

  渍渍的水声越发明显,李熙却突然搂住乔云飞,提手一抱将他抱了起来。

  “云飞这样子只怕也不够爽利。来,跟朕来,朕给你寻一样好物。”

  男子早已四肢发软,此际只能无奈地喘息著,被捏著乳尖、搂著胸膛、插著後庭,任由李熙决断。

  男子换手抱住他双膝,两人相连处便承受了一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就如此,维持著相连的姿势,李熙颇为不易地下了榻来,慢慢放下乔云飞双腿,待到迈步之时,两人又是浑身一震。

  “啊、不……”穴内插物艰难行走,乔云飞不由羞辱得挣扎起来。

  然而李熙却毫不妥协,笑道:“云飞莫忘了,今日朕便要如此罚你。无论如何,朕今日都不会允你而拔出,你且看著办吧!”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四)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二人到底动作难以完全一致,滚烫的肉棒便忽而抽出点儿、忽而插入点儿,犹如一面行走、一面承欢一般。

  李熙双掌便掴打起圆润的臀肉:“夹紧了!若是出来了……”语意未尽,却足够令乔云飞胆战心惊了──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一夜消失、一夜找寻,万人之上的天子并非一般的不悦,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无法选择,到底硬生生压住想抽身逃跑的意愿,强逼著自己收紧臀肉,屈辱地强夹著龙根、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却耐不住每一次火热的摩擦带来的瘙痒。硕大的肉棍却未顶到深处,囊袋随著步伐一阵阵拍击;渐渐有透明的汁液自大腿内侧滑落,瞬间冷却,带来一股异样的痒意,想要停下身子去擦拭,却被身後人一下下顶得发软无力……

  “啊哈……”勉强行了约数十步,忽而李熙一大步向前跨来,噌的一声,阳刃齐根没入软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之处!乔云飞被顶得一跳,落下时更是啊哈一声呻吟出来,完全瘫软在身後人的胸膛上……二人私密之处紧紧相连,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挪动半分,颓然被钉在男根上,犹如一个不甚牢固的楔子,摇摇晃晃的被支撑著,每一动弹,便又激起一阵战栗。

  两人颤抖著纠缠一时,李熙道:“云飞快别停下,再弄朕就忍不住了。”

  乔云飞喘息著似泣非泣:“走、走不动了……”

  李熙笑得灿烂:“云飞莫怕,朕帮帮你。”说著吻舔著乔云飞耳垂,慢慢向前勾下身子。

  乔云飞随著他的压力,也不断弯折起来;双膝忽而一软,一点点四肢趴伏、跪在了地上。

  李熙却直起上半身笑道:“既然走不动了,那便爬吧!呵呵……”两手突而提起乔云飞跪伏的双腿,摆出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来。

  因著这一动作,後庭自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情热稍平,李熙便又开始重重打杵,一杵一杵狠狠向前顶去,顶得乔云飞几要哭爹喊娘:“咿呀!啊、啊啊啊……”

  甬道被摩擦得火热,敏感之处受到无情的责罚;最难受的,还是昨夜灌酒之後的後遗症,下腹渐渐憋涨,这几下热情的撞击,立时让他几乎要失禁般的痉挛起来。身後男子突然发力一般地狂抽猛插起来,一下下虽然不快、却著实击得他张大了口、连惊喘也发不出来一声!

  几缕银丝不受控制的垂落,不知是汗珠还是急出来的泪珠、也顺著趴伏的姿势砸落在地。乔云飞不敢再拖延,在身後粗大肉棒的催促及驱使之下,如同犬类一般,艰难撑著两腿慢慢向前爬去,不时因著後穴的激烈刺激而扭动腰臀向旁歪倒,又被李熙一把扶住、继续凌虐!

  见他老实向前爬去,李熙也不再折磨,只是一下下轻微地放缓了动作,严酷地控制著激情的起伏。

  未知爬了多久,双手酸软得几乎不能再支撑起上半身,乔云飞歪歪斜斜的倒向一旁;臀部却还高高翘起著。原来天子得偿所愿,此刻顺势放下他双腿,够到一旁桌案上的箱笼。

  暖玉雕成的精致男形,一道道纹路交错其上,不用摸也知道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折磨;

  白银制成的细长男根,一个个镂空美轮美奂,其内却隐藏著神秘的丹丸;

  黄金铸就的粗大金势,一颗颗金珠错综密布,戴上不久便能让身下的男子哀泣求饶;

  鳖甲制造的多叉巨根,每一叉都能叫最矜持的人瞬间变为荡妇;

  还有琥珀天成的晶莹长棒,撑开肉穴便能顺著阳光看到红蕊深处……

  李熙笑得越发灿烂,将箱笼摆在地上,一件件拿起掂量。身下人早已抖抖擞擞,数次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敢、不甘。

  “云飞到底想要拿一样儿呢?喏,都在你面前,不如今儿你自个儿挑一样吧?”

  一句话将乔云飞气得颤抖,然而形势比人强,那粗长火热的肉刃正牢牢地插著他,这个人的性子,又哪里容他拒绝?到底还是屈服,忍了半晌终於羞愧回道:“若奴……就要皇上的龙根,不要别的玩物……”

  “哈哈,好,朕答应你就是了。”李熙笑道更欢,立时从箱中捡出一根黑黔黔的巨物:“这物便是比照朕的尺寸制的,如今倒能满足奴儿的心愿了。便如你所愿,让朕前後插著你两只淫穴,免得又贪吃不足……”

  “不……别……啊!”哪里容得乔云飞拒绝?李熙权当得了他首肯,再不放过机会,迅速将那冷硬的巨物插入花蕊!

  咕唧一下,早已盈满汁液的花蕊,如贪吃的小口一般柔顺地张开,竟然顺顺当当将巨物吞了个满怀!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五) 肉肉肉

  火热的阳具插著他後头,与龙根勃发时一般尺寸的巨物顶著他的前头,胸前早已肿胀的两点被残酷地捏起搓揉,侧头想要逃离,颈後啃咬的唇舌却擒住了耳垂、撕咬著想要吞下……被享用的男子跌宕起伏地呻吟起来,闻之似乎是要哭,却又在抽气时带著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唇舌微张,银丝一根根垂落,身後人开始一下下狂抽猛干,直激得他眼泪直流。

  不一时,温润的汁水在摩擦之下咕咕唧唧地作响,在空旷宁寂的室内、此等白日宣淫,阳光自窗棂照射进来,更令人面红耳赤。

  “咿啊、别、别顶……”乔云飞百般哀求,却觉胸前越发瘙痒疼痛、体内被反复抽插的甬道被擦得火热,每一次残酷的拧捏、每一次凶猛的重杵,下体处都犹如要破碎一般的涨痛。

  想要喷射却无法获得解脱,恍惚之间更觉秘蕊内嵌著的男形在不断胀大!

  “啊哈、啊……皇、不、不要……涨!为什麽、啊哈,为什麽在涨大!撑破了啊啊──”原来竟不是错觉!

  李熙一面笑著咬耳道:“若奴切莫惊慌。这物乃是上等牛肉浸泡许多珍药制成。喝──”一面继续挺进。“外面包的也是上等牛皮,最是有弹性。喝──”

  “等你淫穴不断吐汁,这物儿便会吸水胀大……喝──除非你用那穴紧紧夹著,或许它不会涨大也说不定?”

  几句简单的调笑更让乔云飞恐慌莫名,体内那物不知经了什麽调制,顷刻间变得更大,蕊壁早已被撑得杯口般大,偏偏李熙还伸出根手指,在张大无法闭合的穴口、根底盘旋。

  “咿啊!”敏感的穴口突遭袭击,手指轻轻一点那硕根,便犹如敲击在蕊心一般!每一次敲击,乔云飞都觉一股冲力自穴芯冲上了头颅,顿时神智恍惚、咿咿啊啊地嚎啕求饶起来:“不──别、咿啊啊──求求……啊!”

  不过数次,男子已伸直了背脊颈项、仰头翻起了白眼,口中银丝大量涌出,与此同时,涨得紫红的玉茎也破碎一般的剧痛起来,花蕊与巨蕾急剧紧缩,几乎将李熙的龙根绞碎;花蕊处,被挤压的牛筋也汁液如失禁一般淋漓而落!

  李熙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时伸掌重重拍击起不断颤抖的臀瓣:“啪!啪!啪!”震动更如火上浇油,乔云飞抽筋一般的动弹挣扎,只觉一股白光上脑,霎时间犹如飞到了天上:“啊啊啊……”

  盏茶过後,经历长久浪潮的男子才停止了抽搐、松软下来。因著挣扎与紧缩而略微挤出甬道的肉势立时吱溜一滑缩了回去:“啊──!”刚自高潮中松懈的内壁毫无防御,最娇嫩处被凌虐、击打,男子顿时不知是痛是爽、涕泪横流。

  到底知张弛有度,李熙也不再动弹,只是探手掂了掂前方两颗囊袋,果然是鼓鼓涨涨,比平日里要大了两倍有余。

  “皇上、淫奴够了……够了……求皇上不要……”略带温凉的手指触到涨红热痛的小丸,一股舒爽之意袭来。乔云飞却不住讨饶,生怕再来一番。

  李熙微微向前挺了挺胯,又一手摸上去抚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奴儿够了吗?可是朕……”这一下抚摸,乔云飞立时觉得尿意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一般。

  这时李熙忽而伸手将他双腿搂起,吃力站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番动作之间,腹部更觉憋涨。

  坐下之时,两根巨物直直钉入,乔云飞立时弹跳起来、复又重重跌落:“啊──!”竟是再历高潮!

  李熙也未曾料想他如此敏感,怕做得过了般轻轻安抚他肩背等无碍情欲之处。等到将晕未厥的人终於缓过气来,端详他神色。

  只见男人满脸红霞色,一双星眸雾蒙蒙仿佛无依,身子软绵绵瘫在他胸膛上,双腿被架起大张著,呈小儿撒尿的个姿势,有似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浪过潮去岸边依依一浮萍,心中既怜又爱,身下火热越加肿胀得疼痛,却尤自强忍著不再动弹。

  乔云飞歇息了良久,到底发觉体内那根巨物仿若抽搐一般,相贴的筋肉也一块块儿地弹跳著,只是却无大的动作。而自己维持著这大张双腿、坐插两根的姿势,更觉一股憋也憋不住的尿意,拼命往铃口乱窜;祸不单行,那含著肉势的蕊内,不知方才挤出的汁水被浸染了何等药物,竟是一寸寸地又痒了起来!

  他早已只剩下最後一丝神智,此时这神智却让他明了:二人都未解脱,此事还未算完。只好暗叹一口气,慢慢摆动起腰肢来。

  熙帝早已憋了大半个时辰,此际见尤物竟然主动挺动起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喝──”一声怒吼,搂起柔韧的腰肢开始不断挺动。双手不断掌著那摇摇摆摆的人提起、放手,仿佛跌落更加深了抽插之势:噗叽、噗叽,更多淫汁自两人相衔处不断被挤了出来,喷得乔云飞後臀、李熙小腹到处都是。

  “喝啊──”爆发的男子突然紧紧钳住乔云飞、试图插入更深,鼓胀的囊袋也几乎要被挤入狭窄的後穴。随著他这一举动,乔云飞立时筛糠一般地噗嗤噗嗤抖起来。原来李熙无意间采取了最为方便顺手的姿势:一手撑住乔云飞小腹、一手捏住他肿胀的阴茎,被完全掌握及深插的男人,本就胀痛不已,此时更如憋不住而失禁一般地乱颤乱抖、几欲癫狂!

  “啊啊啊──”熙帝嘶吼一声,那甬道一波波一环环急剧收缩、龙精爆发著激射入菊蕾娇嫩湿热的深处,乔云飞无声长吟、眼前白光闪过、终是晕了过去。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六)

  乔云飞再次醒来时,李熙正贴著他嘴唇给他渡气。见他懵懂的双眼慢慢张开,这才命人前来伺候二人。

  贴身内侍早已见怪不怪,二人也不穿衣著裳,光溜溜就著相连的姿势起身坐下。“啊!”几乎是摔坐在椅子上的重压,令相连处重重撞击,二人齐声惊呼。

  熙帝的龙根再次奋亢起来,他一手捏著乔云飞胀大的奶头,一手握住他红高粱一般的阴茎把玩,口中呼哧喘气:“奴儿,这样可爽?朕好久没有与你亲热一番,今日可不要推拒了。”

  乔云飞满面通红,稍一动弹那话儿和乳头就被捏得发痛,口中拒绝的话也因此硬生生咽了下去:“咿啊──!”腹中一阵阵动荡,尿泡似要涨破了一般,紫红的阳茎被搓捏得又憋又爽,哪里还敢再动?

  李熙有意拖长这折磨,命人上了膳食,一筷筷一勺勺喂给乔云飞,又逼他转过头来一口口哺给自己。乔云飞稍一不从,便捏著他腰杆前後左右的晃动,或是上下挺身,直逼得他一顿饭吃得眼泪涟涟、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见李熙已用完了膳,憋了数时的乔云飞连忙求饶:“求皇上、饶了若奴,让若奴释放出来吧……”

  李熙哪里会如他所愿?口中逼问道:“昨儿云飞一夜失踪,可知朕有多麽著急?老实告诉朕,当著诸臣的面偷偷尿出来,是什麽感觉?”

  “啊!皇上……”乔云飞被这一句调戏之语吓得又惊又惧,口中推诿不答,身子一个劲儿地扭动著想要站起逃开。

  李熙掐住男根就是一捏,顿时半抬起欲逃脱的身子,吃痛之下又坐了回去,软化的菊穴重重落回龙阳之上,正被顶到酥麻一点:“嗯啊……”天子趁热打铁,搂著乔云飞腰肢,轻轻搓揉那鼓起的小腹,脚下发力、腰臀一抖一抖地,将被钉在硕大男根之上的乔云飞抖得一上一下地震动。

  乔云飞顿觉尿意偾张,插著肉势的前穴早被淫药浸透,此时受此刺激,也一阵阵地麻痒到无法忍耐的地步,咕咕唧唧的水声又响,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热泪满面地软瘫在後背的胸怀中、任凭李熙肆意玩虐,口中银丝更是无法控制地垂落老长一线。

  熙帝越抖越快,忽而抬起身上无力挣扎的男子,又自半悬空中松手一落,噗叽一声,龙根再次入到根处,霎时他捏著男子两颗奶头无限拉长,嘶吼著狠狠抽插!乔云飞早已被干到无神,睁大了眼睛感到软瘫著的身子随之悸动颤抖;阴茎也剧烈地跳动著,一股激射之意冲上来,又被生生地压了回去。

  後庭早已被摩擦撞击得红肿疼痛,前穴的瘙痒就越发无法抑制。李熙强忍著勃发之意,慢慢又缓了下来。他摸索著捻起乔云飞两丸掂量一番,竟然比平日里重了三倍之多。手指只不过轻轻触碰那肿胀无法发泄的囊袋,乔云飞便又觉一股酥麻涌上後脑,口中也呻吟起来。

  “淫奴,如何又不满足了?朕便是有几个身子,也熬不住你这淫荡的身子。” 李熙手上不停,口中又著意逗弄:“奴儿且说说,你是喜欢这样子憋著,还是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儿,偷偷地私下尿出来呢?”

  乔云飞无意识地抖著腿脚只因稍有停顿,那股憋不住的尿意便要将他湮灭,口中诺诺应和:“尿、尿出来……”

  李熙将他还挺立的男根重重往下掰起,又随手松开,那物什便犹如个弹簧般上下一阵晃动,“啪!啪!”地一下下拍打著鼓胀的下腹尿泡。

  “啊啊、啊哇哇!”男人犹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不断扭动著身子想要挣脱,迷蒙无神的双眼早已肿得如桃子一般。

  “又忘了教训?说话要说全才好。”李熙笑得邪魅,把平日里端正自持的男子逗弄成幼儿般哭泣求饶、淫奴般予取予求,早已爽得几要喷射;而眼前人如今又是一位功勋赫赫的将军,备受百将敬爱,折服在自己胯下,哪怕平日里如何小心呵护,此际的那一丝丝征服快意,也止不住地肆掠翻天。“说,你是喜欢这样子憋著,还是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儿,偷偷地私下尿出来呢?”

  “哇、呜……淫奴……喜欢、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偷偷私下尿出来……”

  “怎麽个爽法儿?”李熙仍不放过,一下下将男根掰下又松开手去,将那勃涨的火热之物如同个玩意儿一般弹来弹去;另一手则搓丸子一般地同时掌握住两颗鼓胀的囊袋,一忽儿轻轻收紧、一忽儿又放松开来。

  男子崩溃一般,终於吐出淫邪的话语:“啊!淫奴、爽到两个淫洞、唔!不断流水、只想著要有个大肉棒含进来……嗄、狠狠戳弄戳弄……求皇上让淫奴爽爽……呜啊!”

  李熙立时拥著男子上半身,手中捏著两粒红肿如枣的奶子狠狠揪起,口中含著他耳垂不断啃噬,身子死命地向上顶插、直直连囊袋都几乎要挤入菊蕾。

  “嘘嘘……”

  “啊啊啊──!”

  乔云飞立时高声尖叫著抽搐起来,沸腾的快感汹涌袭来,一股股热液自勃发的紫茎喷射至数尺之远;熙帝也嘶吼著爆发出来,後穴中一股灼热火烫的精液不断喷射在敏感处,汩汩地将男人灼热的肠道深处、再次灌满。

  憋了一日的尿液,喷射了数时之久,李熙都已释放完毕,陡然释放快意的男子还啊啊啊地高声呻吟著,浑身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伏在他背脊的天子也急遽喘息著,片刻後深深埋入肠道的龙根再次挺翘、抖动,尿液咕咕地倒灌而入,前面释放、後面却被涨满地男子乍然噎住一口气,无声的嘶鸣著愈加射得激烈──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七)

  等到乔云飞终於自高潮的激情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腹已然被尿液、精液灌到涨起,甬道内鼓鼓涨涨、居然还含著男人的大龙。一股羞耻、羞愤之意兜头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就此晕厥过去。

  “拿出来……拿出来!”一声比一声高起来,挣扎也益发剧烈。

  李熙立时按住挣扎的男子、热辣的喘息直逼敏感的耳穴:“云飞快别乱动了……朕真吃不消了。”

  乔云飞悚然一惊,顿时不敢再动。

  “咱们久未缠绵,今日难得休沐,朝廷又难得平静,就是纵情一番又何妨?再说云儿今日可是答应了朕,要含著朕的大屌一日的啊……”李熙口中说著,手中也不停,慢慢捏拿住前穴早已被泡得胀大的肉势露在体外的两颗逼真的囊袋,将那物慢慢划圈地搅动。

  咕唧、咕唧之声响起,乔云飞这下羞愧得连话也说不出口,只觉淫荡无匹的身子,又是一股酥麻之意,从体内直直地窜到头顶。

  原来那根肉势,乃是由各种宫廷秘药浸制晾干而成,尺寸本就庞大,一旦浸染了淫液雨露,逐步涨大不说,药性也会逐步渗入被肉势吸取的汁液。乔云飞高潮时抽搐紧缩,那物便被强大的痉挛压迫著缩小许多,如喷射一般将吸取的汁液复又一汩汩喷出。

  然而那淫液混染了各种秘药,自然非同小可;此时肉穴被此汁灌满浸泡著,哪里又能不敏感?肉根戳得颇深,李熙在外稍一搅动,内壁便如过电一般霎时复活,酥麻瘙痒。

  “嗯……”忽而李熙微微一顶,乔云飞饱含著鼻息闷哼出声,再也不提拒绝的话语,咬著唇舌忍耐著天子肆意的玩弄。

  谁知李熙玩弄须臾,往外拔那肉势、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顶住穴口。他竟然放开手来、任凭被撩拨起的男子难耐地隐忍、无助地喘息。

  乔云飞只觉花蕊深处益发一片片连接著瘙痒起来,就如同带著无数软毛的刷子轻轻刷过,刷子拿走、不留痕迹,然而肉壁上却留下了一颗颗无法言喻的触感,牢牢粘贴著再也甩不脱。他立时收夹起双腿,想要忍住这无法自控的淫欲。然而花蕊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夹著穴口,甬道内每一寸嫩肉一波波地收紧、随即又徒劳地放松。

  不过盏茶功夫,乔云飞已憋得隐隐颤抖,双腿夹得愈紧,口中无助地忽高忽低地呻吟著,然而空虚的花蕊无论怎麽收缩,都无法得到满足。忽而噌地一声、李熙直接抽走肉势,一股凉风吹入大张的花蕊,粘腻的蜜汁直直滴洒在地。

  “啊……”意志崩溃,乔云飞终於扭摆起身子、口中求饶:“皇上、淫穴好想含著肉棍,求皇上赐奴肉棍……”

  李熙却道:“朕有个好玩的玩意儿,云飞先忍忍,朕带你看看,包管让你舒爽得飞上天去!”

  乔云飞也只好忍耐著,任由李熙扶著他站起,两人相连著一步一顶,艰难走到一旁侧室之内。

  内侍、宫女们早已识趣地退避,二人如连体婴般跌跌撞撞地在空旷的宫室内赤裸行走,不知觉间都已挺立、喘息。

  终於到了地方时,乔云飞更是一惊,呜呜啊啊地不想前行。

  原来这合欢宫寝殿之内,另设密室。密室空旷之极,只厚厚铺著柔软地毯,一把椅子、一张床榻,空处却吊著许多绳索,墙壁上挂著灯火及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淫巧奇具,望去更令他悚然生畏。

  李熙只好掰起他两条腿来,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畏缩的男子带到墙壁之前。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自诸多淫器中挑出根黑黝黝、乌光光、镶满东珠的男根来,噗嗤一声插入乔云飞空晾已久的前蕊,显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阳具却不似肉势那般有弹性,冰冷、坚硬、沈重,强硬地插入秘花深处。乔云飞略一挣扎,李熙便顺势将人压伏著俯下身去,令乔云飞又呈狗趴之势,手中更跳出一只马嚼头,塞入男子口中拉紧,乔云飞双唇连同牙齿便就此被嚼头塞得满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些声音,却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李熙抬起男子下颌令其侧头,俯首去亲吻安抚,又仔细端详他神色,见这急促喘息的男子渐渐去了羞怒之意,满颊通红地越发情动,兴味更浓,手下也继续起来。

  嚼头绳索压迫著男子英俊的面容,更显出一股异样的淫浪。李熙拉住绳索纵身一顶,竟真如跨著马匹拉著马头一般。乔云飞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腰肢也随之下凹、挺翘的臀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两条吊索,蹲身将索头扣在那根木制阳根尾部的两头小环上,再用几条束带将穿过环扣、绕过胯臀,将阳具紧紧扣在乔云飞腰上。

  李熙道:“云飞忍忍,一会儿就舒服许多。你总是轻易地喷发,还是要节制到最後才舒爽。”说著将翘起的玉茎用银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这一捆束,乔云飞却勃发的更甚,习惯了如此对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缚著凌虐,反而令他在屈辱中觉出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又比平日里要刺激许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动了。

  “嗯嗯!”乔云飞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穴也收得越紧。原来李熙又拿出个小夹,将滴滴答答的花唇分开、擒住勃发的蕊珠一把夹住,末了牵线,将那线头与一条吊绳上的挂钩相连。

  ……如此这般,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抬头、挺胸、翘臀、俯腰的牝马的姿态来。

  口中衔著马嚼子,头颅被拉得高高昂起;乳头夹著铃铛,与分身上的银托子连成一线,此线又与吊索挂钩互束、更牵扯著腰上的束带,稍一扭动腰肢,被拉扯著的分身及马奶般的乳头就被拉扯著愈发挺立。

  花唇中勃发的蕊珠被带著小铃铛的夹子夹得高高鼓起,又与蕊中粗长的男根尾部相连,动辄便叮当作响。前蕊中深深插著个不时回旋滑动的硬挺男根,随著滑动,男根上镶嵌的一颗颗东珠便旋转著在内壁上不断摩擦。

  後穴里,早就灌满了龙精龙液,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随著趴伏的姿势越加显怀。龙根严严实实地塞著後穴,李熙甚至自外带上了一圈更大的银势,一颗颗突起撑满穴口,更是堵住了腹中汩汩液体的流淌之路。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八)

  “劈啪!”

  “嗯──!”

  鞭梢扫过高翘的臀瓣,在空旷的宫室内份外响亮。

  乔云飞立时挣扎著摆动腰臀,妄图躲避鞭笞,却带动体内一冷一热两根巨物,随著他的动作而左右搅拌。

  “嗯嗯呃──!”

  李熙就著骑乘的姿势,一手甩起鞭子,一下下鞭笞著乔云飞右臀。被压制的男子便犹如主动迎合著巨根的淫奴一般舞动起来,叮叮当当的铃声随之作响。

  龙根随之勃起,李熙重重顶得更深,另一手忽而拉起一头吊索,口中叫道:“驾!”塞著马嚼子的男子霎时高高昂起头颅、颤抖不休,呜呜咽咽地喷出些银白汁液,却原来是抑制不住地唾液。

  被拉紧的吊索,连接著梁柱上、墙面上的两只滚轮,绕过一圈,绷紧後正好直直向前拉扯著男子勃起的乳头,分身被拉扯著平直向前,铃口小洞张得可比羊肠小管,一滴滴白液滴漏落地。

  李熙更顺势不断向前深深顶起,手中也逐渐上力、将那蛇筋制成的长吊索一圈圈绕紧;被骑乘的男子奶头、阴茎被扯得愈发细长,只觉一阵阵剧烈的痛苦及快感不断加重,前穴含著的粗硬男根也在拉扯间慢慢绕圈旋转起来。

  他不由得昂首嘶鸣:“呜唔唔──!”四肢不由自主地顺著前方的拉扯,一步步向前爬去。

  “劈啪!”鞭梢扫过右臀,爬行中的乔云飞便立时摇摆著臀部倒向一旁,又被後穴中深深插著的龙根顶得勉强支起。

  还未跪爬稳来,吊索再次收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继续前行。

  “啪!啪!啪!”鞭子一声声响起,无法停止艰难步伐的乔云飞,只好随著每一次击打不断摇摆臀胯,犹如一头摇头晃尾的牝犬一般,哆哆嗦嗦地奏响浑身敏感之处的铃铛,主动地围绕著体内越发灼热坚挺的硬物舞动。

  “呜呜呜!”不光後穴中的硬物越发奋亢勃发,前穴中的木势在不断的旋转之中,也逐步被摩擦得火热滚烫。被凌虐的身子犹如始终处於高潮中一般抽搐颤抖著,乳尖被拉得寸长、阴茎也滴滴答答、失禁般随著爬行滴漏更多。

  阴唇秘花中的小蒂被夹子不断拉扯著,一股股尖锐的疼痛过後,每当李熙稍一停滞放松,那处便如万蚁啃噬一般瘙痒起来。晶莹的汁液早已随著一步步爬行,在地面上喷洒出一道延绵曲折的长线。

  李熙不时拉起嚼头、逼男子停下接受一次次抽插,不时又收紧吊索,驱使他继续爬行。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高潮般的极致快感之中无法止息,自动自发地不断扭动和前後挺、收,满身热汗的身躯犹如一匹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