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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扭曲,也觉得残忍,便转过头去不看,好在台上诸人都盯着看艾丽丝受刑,

  听她模糊又惨厉的叫声,也没有人去注意宫达,否则也够他受得。

  好不容易将艾丽丝的手脚经络都烫断了,只留下八截短短的经,一将钉子放

  开,那经头就迅速像蛇一样缩回到艾丽丝的体内,它们也被这极酷的刑法折磨的

  够呛,只管自己溜回去了。艾丽丝的经一收回去,艾丽丝已经昏晕过去的头猛地

  又抬起来,她吐出长长的一口鲜血,晃着头又昏死过去了。

  瑟莱伊示意将她放在刑台上,用水泼醒她,艾丽丝匍匐在刑台上喘气,四肢

  不停地抽搐。瑟莱伊高声冷笑道:「贱畜生,你再跑,现在有本事再跑给天下人

  看看。让你跑,看你跑,跑呀,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呀。」

  艾丽丝又痛又怒,她想要支撑起来,那怕是杀死一个行刑手也好,但是她一

  用力支撑身了手脚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趴了下了,她一下下的努力着想将身子撑

  起来,但是每次仅仅是将头撑起来就倒下去,她的手足已经彻底不能当正常人来

  用了,可叹她空有一身功力却只能这样任人宰割,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将她的内

  功禁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用手脚来施展绝学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瑟莱伊不想

  杀她的话,可以将任何一件酷刑加在她身上,以她的功力,加上宫达葛非二人的

  医术,支撑十来年不成问题。艾丽丝长号一声扑在台上,血泪交流。「老天你为

  何当初要给我异与常人的天赋,而今日又让我受到异与常人千百倍的折磨。」

  行刑手又将她拖起来,一道一道地将她的手足捆好了,然后在她后腰顶上一

  个大铁块,将她的上半身全都突出来,瑟莱伊特选了中度一位极出名的书法家,

  那书法家走到她身前,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啊,活该。」然后抄起

  巨笔在艾丽丝的乳房上方,肩胛稍下的两边前胸写上贱畜两个巨字,在乳房下两

  侧,小腹上写上魔兽两个巨字。行刑手小心的先用小刀将那些字轻轻的在皮肤上

  划上边,小刀划过肌肤,艾丽丝吓得浑身皆抖。她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要把

  字刻在她身上,虽然她不知道会刻什么字,但决不会是好字,她不想带着这么大

  的耻辱标记活着。她轻抖着,哆嗦着说:「大爷,求你对陛下说,我什么都说,

  别在我身上刻字好么。」「陛下说,已经晚了,他给了你忏悔的机会,可是你不

  要,现在想要忏悔也没有了。再说了我们不是刻,是镂,将字雕镂上去,与刻是

  有差别的,你不懂了吧,一会儿你就亲自体味雕镂的滋味了。」

  行刑手将尖刀杀猪一样深深刺入左上胸第一个字中,时快时慢地在里面划着,

  估计已经碰到了胸骨了便向前划去。艾丽丝痛得啊啊的凄呼,行刑手像是完成艺

  术品一样,有滋有味的划着,过了半小时左右,将第一个字划完了,只见一条条

  鲜血从字缝中渗出来,很快在前胸形成一个血字,艾丽丝觉得左胸已经被剖开了,

  好像在淘金子一样,行刑手不慌不忙地取过铲子,然后对着字头(和空心字一样,

  艾丽丝身上的字有长宽)的字宽铲了进去,一直铲到底,然后将这块长二寸,宽

  一寸的贱字的起笔「竖」从身上活活的将肉块铲起来。前日仅仅是撕下小肉条已

  经将艾丽丝痛不欲生,今日将一块足有二两的肉铲起来,其滋味如何,看官你到

  去活猪或者活狗身上割这么大块肉试试,把它们痛死才怪。艾丽丝发出「呜哩、

  呜哩」的两声惨叫,背过气去。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继续往下挖,挖了一个早上,

  她已经痛昏过去七次,一早上也就挖了一个字,身上早已经流血漂橹了。行刑手

  也怕她失血过多死去,让葛非给看了,服了补血丸和红糖汤,让她休息了两个小

  时,才开始挖第二个字,过了一天一夜,行刑手们轮流上阵,才将下面的四个字

  挖完,然后为了止血便用沥青浇注,可怜这四个字深几可见骨,被沥青这一浇,

  便在艾丽丝的前胸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四个巨大的黑字,漫说艾丽丝决无东山再

  起的机会,即使有,她这一生也要带着这耻辱的标记活着了,有生之年,只怕要

  时时想起折磨人的往事,这刑既给艾丽丝带来巨大的创痛,又给她留下了巨大的

  心理阴影,这正是此刑的最大特色。第二日让她将息,第三日,书法家给她的后

  背书写上了魑魅魍魉四个巨字,前意是她的判决,后意是她乃是魔主的走狗,所

  以万死难赎其罪。这四个字比前面四个还要难挖,而且比前面的更大,所以足足

  用了两天才挖完,完了也照旧用沥青灌注。可怜艾丽丝痛得连大便都直泄出来,

  小便和白液更是流了不知道几身了,她受刑完后已经是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了一

  会儿叫:「我的孩子,我的格莱伊,」一会儿又叫:「救救我陛下,我是你的妻

  子,你不能这样待我。」「爹,娘我好痛,你们疼我,疼我呀。」可怜她叫了半

  日,最后气绝过去,也没有人理她。

  受完了这道刑以后的第三天,瑟莱伊便下令用刑,他听取了葛非的意见,索

  性用酷刑将她压服使她见酷刑色变,这样以后说不定不用刑她也会屈服。行刑手

  从北地的修行人那里得到启发,北地的修行人为了表示对上天的虔诚常常在身上

  挂上一个个带钩的油灯灼烧自己的身体来磨练意志。行刑手将刑法加以改造,将

  油灯上装上尖钩,将油灯的分量减轻,将油灯的张口改成紧对皮肉,然后她从头

  到脚共挂上了三百六十五盏油灯,让它们慢慢的灼烧她的周身。他们还特别设计

  将两个小钩钻入乳孔,将两个灯头直对着她的一双肿大峰头,用文火慢慢的烤着

  双峰。

  然后便将她的十手指和十脚趾都拴上铁丝,在头上紧烙上一个铁圈,便将她

  悬吊在架子上,从耳朵到脚板都非常技巧而又好看的挂上了灼身的油灯,瑟莱伊

  下令让她喊:「我是贱畜生,我淫荡无耻,是魔鬼的姘妇走狗。我该死,我出卖

  中度,残杀同胞,血债累累,活该受刑罪有应得,万死难赎其罪……」什么难听,

  就让她骂自己什么,艾丽丝开始不肯骂,瑟莱伊很简单的下了条命令,不骂不给

  水喝,那油灯灼身,文火慢熬,艾丽丝前日受刑已经失血过多,不一会儿就饥渴

  难耐,口中和肺部如火烧一样,她实在忍不住,就只得模糊着舌头骂着自己,叫

  了一会儿,老百姓观看的人山人海,叫好声惊天动地,行刑手就给她点水喝,喝

  完了忍不了多久,她又只好开始自渎:「我是畜生,我丧尽天良,不配为人,我

  活该被父母所逐,被夫儿所弃,我自作自受,要下十八层地狱……」就这样她在

  京城街头挂着油灯游了三日街,到第三日,已经魂飞天外,什么都叫不出来,那

  只左眼早就白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行刑手见快要把她的外皮烤熟了,禀告国

  王,瑟莱伊才下令松刑,瑟莱伊在高楼上,见她的一对峰头似乎已经烤熟了,便

  对宫达道:「听说宫爱卿,术可通神,那畜生的峰头已经熟了,爱卿可能将熟转

  生呀。」宫达苦笑道:「陛下,真要是熟了,宫达无能为力,如果还有肉没熟,

  宫达可以一试,宫达虽读过《青带经补术》但也不能保证。」

  宫达捏了捏这个部位,外层已经烤熟了软蒲蒲的,但内层却似乎还有些硬块,

  宫达心想:「你别怪我,不是我要这样折腾你,实在是你以前的夫君要我做的,

  我也是不得已。」宫达将外层的熟肉尽数刮去,露出里面仅剩下的鲜肉,然后将

  她未受灼刑的头皮剥开,在里面刮了些生肉,将生肉小心的裹在外面,再用极品

  的却腐生肌膏,将外层紧紧的包住,然后道:「陛下一月这内不要动这肉包,宫

  达以为有百分之七十复原的希望,只是此后乳头极是脆弱,经不得多大的刑苦了。」

  「如此正好,联正是要叫她经不起刑苦才好。」

  第41章全国示众和苦牢一

  不管她愿不愿意,艾丽丝被全身当众扒开地架在刑台上,葛非在她身上慢慢

  的上药。似乎要增加她的痛苦似的,葛非每次上药都特别慢,而且总是用特别硬

  的刷子将药刷上去。她的刷子,故意冷酷地在艾丽丝的惨受幽闭之刑地下身刷着。

  艾丽丝的子宫里仍然非常疼痛,被葛非这一刷,这么冷地天都冷汗直流。葛

  非刷过她的峰头,宫达说过不可以碰,她就故意在肉包四周和外面用刷子刷,峰

  头周围敏感的神经,使艾丽丝觉得既痛,又有一种被挑逗的刺激,她只能强忍着

  身体那羞耻的反应,只期望葛非能早些将药上完,偏生葛非要撩拔她,在她身上

  只是慢慢在捣鼓。艾丽丝含糊着声音道:「葛谷主,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你要

  杀我泄愤,我并不恨你,但你今日如此折腾与我,如此羞辱与我,来日必受报应,

  你如今的行径与一个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你为报家仇已经失去了理性,你与我相

  差也不远,无非我是个不穿衣服的禽兽,你穿着衣服罢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住

  手罢,你弄得我丑态百出,你也不见得有脸面。」

  葛非冷笑道:「若能为我父母家人和师父们报仇,就算我要下地狱都不后悔。」

  「葛谷主,我再说一遍,杀你家人地是冒名顶替的天雷丝,我并没有杀过你

  的家人,当初她假装我的样子前去行凶,我当时正在昊天宫中,有我的侍女和宫

  众为证,我求你再去调查、核实一遍,我不求能雪冤,只想让你知道谁是真正的

  凶手。」

  「他们都是你的走狗,他们自己也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死了,就

  是逃了,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吗?想让我为你送信,你当我是个蠢货么?」葛非

  一边说,一边更加小心地刷弄起来。艾丽丝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她平躺着,两

  腿大大的张开着,双峰不顾羞耻地向上摆动,身上刻着的字,闪着妖异的黑色,

  最令她羞愤欲死的是,她虽然子宫受了极刑,但是生殖系统仍然有强大的生命力,

  在葛非的拔弄下,她自己的生殖器再也不受她意志的控制,任意地丑态百出。她

  只得羞愧的闭上左眼,任由老百姓辱骂,她为自己的这种下贱模样而自恨之极,

  恨自己没有控制力,恨自己有如此强大的欲望,她在心里不断的自暴自弃,自己

  也开始不把自己当人了。

  苦役三年结束后,接下来一年中,她将被押往中度全国示众,她从大冬天出

  发,带着重枷和穿过肩胛、乳根、会阴、膝盖、踝骨,的玄铁链(莫看这铁链细,

  分量绝对不轻于百斤重镣)在行刑手和江水带领的军队的监押下离开京城去南面

  的第一个城市云中城,一路上别人都骑着马,唯有她拖着受过惨刑的手足

  (两足之间有一根分开的粗铁棍使她只能两腿齐移,而不能前后走动)挣扎的移

  走着。

  翻山越岭,铁链不时被山石挂住,把她牵扯着摔倒,士兵便皮鞭、棍棒齐下,

  凌虐她,实在陡的山士兵都下来走路,她走不上,就逼着她爬,往她的后肛里塞

  石子,迫她爬得快些,用路上捡来的生柴棍,捅她的下体,掰着她的下体作杠杆,

  抬着她的身子往上去。或者在她的双峰上夹上铁夹,用马拉着铁夹上的链子拖着

  她跑,刚长出嫩肉的乳头奇痛钻心,为了减少峰头的痛苦,艾丽丝只能手脚并用

  在地上用力的爬着,往往是一天下来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为了增加对她的肉体和

  意志的折磨,士兵分成两队,一队白天押着,一队晚上押着,不分日夜里赶着她

  行路,她实在爬不动了,就在马后拖着,将大腿和腰侧擦得血糊糊的,渗进沙子

  又痛不可忍。她一发出呻吟,士兵们就肆意取乐,开着各种各样无耻的玩笑,在

  她身上做着各种事儿,艾丽丝只能木然的忍受着,由着他们随时随地将各种东西

  往里边塞,她只能不把那个部位当作是自己的,她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最下贱

  的畜生,她想要能发疯就好了,可是她却偏偏对种种玷污都清醒得很,她只是睁

  大一只独眼,无声地向上天控诉着加在她身上的种种不公和惨刑,期待着上天能

  给她一个公道,事情到了这地步,她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渺茫的老天身

  上,可笑她向来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以为凭着自己的天资和努力,一定会成为

  出色致极的人才,与天下所有的男子争个高低,为天下的女儿抢个脸面,但现在

  这个样子只能叫作见笑大方。

  每到一个城市,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城市中最能给人带来痛苦和羞辱的刑

  具,她照例被押到最热闹的地方当众受踩踏、泼粪,人们将各式各样污秽的东西

  往她身上扔,脸上摔,常常是一天示众下来,刑伤伴着浑身的臭东西。艾丽丝低

  着头无声接受种种侮辱,但是每到要她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供一遍的时候,她不管

  会受何种酷刑都将自己要说的话先说在前面:「我没有犯过任何一种罪,我是被

  冤枉的,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申诉去复查此案,而要把所有的罪名和污水都浇在

  我身上,把所有的屈枉都蒙在我身上,这样你们觉得快乐,那我就按着你们的意

  思说,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照着你们的要求说,让你们快乐而已。」每

  遍她这样的开头都为她招来各种东西和愤怒的叫骂,但是艾丽丝每次都倔强把这

  话说完,那怕行刑手用烙铁烙她嘴,用铁刷刷她的牙床,将她的嘴都扯烂了,她

  还是那么几句话。

  历经春夏秋冬,不管严寒酷暑,风雪冰霜,艾丽丝舍着身子在一个个城市里

  示众悔罪,尽管她的悔罪不是真心的,但是中度全国的百姓看到她如此受折磨、

  凌辱,还是觉得家人的死亡被弥补的满足,大家都纷纷议论下一个城市会怎样来

  处罚这个下贱畜生。虽然每个城市规定只能用五种刑,可是艾丽丝还是常常被拷

  打得成了一堆像烂果子一样,要宫达和葛非二人从京城赶来治疗,到后来葛非索

  性不走了,走了又马上回来也太麻烦。他们二人都发现,她的体能和熬刑的时间

  都在下降,宫达开始担心艾丽丝是否能挺得下去。

  中途艾丽丝还被押去西州和北地两国的都城示众,在那里也受尽了两国的刑

  拷,特别是在北地,在半个月中连用四十八种大刑,将她从头到脚折磨了够饱,

  死而复苏奄奄待毙者三次,以致于最后连一向没有同情心的葛非也担心起来,执

  意要走,不然她就会死在北地了。

  好不容易,将中度全国的二十座大城市和二百多座小城市都走遍了(有些小

  地方走过场而已),在中度人烟密集的地方,艾丽丝把她的血肉都洒下了,甚至

  大多数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都留下了她痛苦的呻吟。一年之后,她又被押回京城,

  判处三年苦牢监禁。

  千万别将监禁想得太轻松了。为了加强对她的心理折磨,逼她完全认罪屈服,

  葛非给瑟莱伊出主意,用酷刑固然可以将这个贱畜生整得生不如死,但是在她的

  内心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在极酷刑法下屈招的,这些刑法连五大三粗的江湖大盗都

  不受起,她却一一承受下来,说不定她内心还有一种不屈的自傲。所以酷刑不但

  不能让她真心认罪反而激起了她舍着身子与酷刑相抗的决心,虽然有时实在受不

  了扛不下她胡乱说话,但是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的骄傲又回来了,当然不肯

  乖乖认罪。因此首先要消磨她的这股子傲气。如果认为在大庭广众下示众,给她

  极度的性上的羞辱,就能打击她的自尊,可就错了,她在极度受辱之后,反而形

  成了一种,身体已经如此受辱,精神怎能再屈的想法,所以她在神智恢复以后,

  就又不肯认罪了。要消磨她的傲气,最好的办法是完全的隔离,孤立她,使她生

  活在一个只有恐惧,没有其他人声的地方,她找不到反抗的对象,她就会失去奋

  斗的动力,这样一月再示众一次,让她听一听人声,这样辱骂声听在她耳朵也会

  变得很动听,她的倔强就会被绝望的孤独所打败。

  第42章苦牢二

  瑟莱伊命令按葛非的话去办,为了让她完全陌生,葛非特意把监禁处改到另

  一个艾丽丝完全不熟悉的监狱,并将她囚在空无一人的第七层的铁室中,从第四

  层开始都是一些受过酷刑奄奄待毙的死囚,这些声音会低低的渗透到第七层,使

  第七层的唯一的艾丽丝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另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监禁也不是

  寻常人们所想象的站笼,瑟莱伊让能工巧匠造了许多仿造行刑手的木头人,里面

  都装好了机簧能自己活动。艾丽丝就由这些没有生命但却有动作的木头人招呼。

  对她的监禁有七种。

  第一种风牢寒鸭凫水。铁牢本在地底,已经是阴寒之极,铁牢的外头,用雪

  山千年不化的寒冰镇着,铁牢四周都是空洞,用木人在外大力扇风,那寒风凛冽,

  透过那一个个孔发出可怕的索索声,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哭声。将艾丽丝双手、双

  足钉在四根长木桩的顶头,头向上,身子下坠,腰上、肩部、手臂、腿上,都挂

  上一块块青砖,每块砖都不重,但都用细铁丝挂着,时间一长都嵌入体内。背上

  是由机关控制的六根皮鞭从六个方向慢慢的抽打,这六根皮鞭会移动,每一鞭打

  下去都保证在不同部位。头上带一个铁箍,箍得一只独眼都绽出来,头箍用两只

  铁环吊在铁牢上,脑袋高昂,但脖子上却带了个玄铁枷将脖子下压。前身并未着

  地,铁板上有八把荆棘刷子,从不同部位慢慢刷她的前半身,两乳被狠狠拉长后,

  像搓草绳一样一圈圈搓起来,用一个个细钉固定住乳肉圈,那两乳像螺丝壳一样,

  顶着一个小尖头。乳头上挂着铁铊让铁铊和肉圈里的钉子撕拉着,下身插着一根

  根竹钉,用文火慢慢的烧着,其苦其实并不比酷刑来得少。每到竹钉烧完,木头

  人就会进来泼水,抹药,让她在黑暗中休息一会儿,继续给她上刑。吃饭就更简

  单了,在嘴这个地方接根管子,以时候木头人将参着药物的粪倒下去就行了。此

  刑是利用皮肉的慢伤来加长受刑的痛苦,是对她意志的第一道折磨。

  第二种叫木牢抱心望月。将其头、胸、腹、腿,都用木棍紧紧的像篱笆一样

  的夹起来,头、胸、腹、腿,全都向上用木藤捆扎,两乳也用木棍夹着,将木棍

  也向上吊着,将乳房根部紧紧向上拉着。乳头却用铁铊吊着垂着挂向地面,一根

  细钢丝捆着左乳头绕过后背将右乳头再紧紧捆上。让钢丝和铁棍慢慢的相互牵拉

  一步步地将疼痛加剧,使其在每天的加剧的痛苦中不堪忍受而导致精神软弱。下

  体也用了一个大铁夹夹紧后将铁夹吊在房梁上,左右也用木棍隔开,后背下是一

  个大炭盆,盆中的炭火不大,火头刚好身舔到后背。开始不觉得太热时间一长她

  自然皮肉渐痛,要往上缩,可是全身都被木棍牢牢的固定所以根本动不了,越不

  能动,她后背受苦就越难忍,就会用力往上缩,这样可以借她自身的收缩之力来

  撕拉皮肉,虽然没有其他多的刑具却照样可以将她最后拉得皮开肉裂,以此来消

  磨她体内的力量。因为人被四肢合拢而捆,所以抱成一团向上呈望月之姿。此刑

  对其忍受能力的挑战是很大的,因为一动也不动的摆姿势足可以让人麻木到动不

  了的地步。

  第三种叫水牢渴牛喝水。在将其四肢用生牛皮捆在露出水面的木桩上,下巴

  向上抬起,后背、后肢都触着水面,水是辣椒水,在水中一浸自然疼痛,所以当

  然会将四肢努力往上挺,使身子少受水浸之苦。但是,四肢捆得动弹不得,所以

  往上挺对受过酷刑四肢来说,就是自找罪受。四肢受不了,她自然将身子往下放,

  但是一旦放到头颈边上,受过幽闭的下体和钉着石茎刺的乳房外加全身的伤都受

  不了,受不了就只好再挺,用不到人家来折磨她,自己拉上拉下就可以将自己折

  磨的死去活来。此刑还有一个对心理极具挑战的地方,那就是她再往下也只能到

  下巴前,木人的喂水时间又间隔地特别长,所以她挣扎得次数多了,当然饥渴难

  耐,就会想喝辣椒水,但任你怎样将身子往下拉,就是够不着。口渴难受加上精

  力消耗,她任是钢筋铁骨也要屈服大声求饶了。

  第四种叫冰牢猴子拉绳。将她的身子放在一个铁箱中,铁箱内是一把把尖刀,

  刚好抵紧她的身子却并不刺入,将她的双手吊在一根钢丝上,她用尽全力拉钢丝,

  则拉动滑轮,木人将她慢慢往上拉,但是只要她一放手就马上又回去了,她拉得

  越重,木人升得越快,但是对她的身体损伤也就越大。从只要她不挣扎倒是没有

  什么损伤。铁箱底下有暗门,用机括将冰水慢慢地压上去,冰水一浸到双足,从

  钉骨的伤口中流向骨髓,她由刺骨到寒心,自然抵受不住,受不住就会去拉钢丝,

  拉钢丝,她整个人都会从刀山上拉过,利刀割肤疼痛之极,她就会停下来,冰水

  继续上涨,浸到阴部忍受也就到了一个极点,她受不了又会往上拉,一拉利刀就

  继续割,这样她反复在刀割和冰水浸之间选择,就如猴子爬树又上又下,到了她

  半个小时不拉,木人就将她放出来,歇上一个小时,接着再来,直将她全身拉得

  都是刀口才作罢。

  第43章苦牢二下

  第五种叫作火牢荡秋千。将其双手十指用极细的天蚕丝捆在铁牢的架上,再

  将其双足和身体成几乎合拢的捆住,将脚趾也同样捆着。两个乳房从乳根到乳头

  也都用天蚕丝捆在架上,阴户也用天蚕丝串了同样吊着,几条天蚕丝是平行的紧

  挨着。将她的身子吊得靠近墙边上,然后从墙的一侧向内喷热火,这热火一烤她

  半边的身子自然挡不住火灼之苦,所以她会将身子努力荡起来,远离热火。等她

  将身子用力荡到那边,那些绳子已经嵌进了她的皮肉之中,同样苦不堪言,但是

  比起火灼来又要好受些,等她喘过气来,这边的墙又开始喷火,她为了逃避只有

  将身子又荡回去。这样她就在烈火的燃烧下不停地自己将身子像荡秋千一样的转,

  直到她转得失去意识,绳子晃动不明显了,木人就会将她放下来,让她恢复一下,

  接着再来,任她呼天抢地都没有人来理睬。

  第六种叫钉牢播种子。在铁牢里撒一层细小的铁蒺藜,然后将她四肢摊开背

  向上比较宽松的绑在地上,四肢刚够将身子微微撑起来。然后在后背上是小心地

  将一根根细钢针插着,钢针进入并不深,所以开始还可以忍受,但是钢针上有一

  块巨大的铁板。当她的人被放在铁蒺藜上,没多久正面向下的身子无一不疼,她

  的四肢能动,自然想将自己撑起来,但是一撑起来就碰到了上面的铁板,铁板就

  自然地将钢针压下,她负痛就只能再趴下,但是趴没多久,又受不了,再一起,

  钢针又进了,而且铁板还是活的慢慢地往下压,到最后就几乎将钢针大半都压进

  了她后背。这刑极慢一天一夜才将钢针压进去。到了铁板不能再下的时候,木人

  就进来将钢针取出,然后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插入将都是针孔的后背放在铁蒺藜

  上,这样没多久,她又会将后背撑起来,正面的钢针就如同刚才那样慢慢地再插

  入进去。这刑具曾经给中度的一个江湖大盗用过,一天一夜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

  就嚎叫得不像话了。

  第七种叫做沙牢拔苗助长。先将她的四肢呈大字形用滑轮拉开,然后将她周

  身都用粗沙埋起来只露出一张吸气的口用管子接着。那口还不是全张的,用天蚕

  丝从左右两边缝了一半,只留下当中一个小洞。然后滑轮不停地慢慢将其四肢拉

  长,速度很慢开始几乎感觉不到,只是觉得沙子在慢慢地渗进伤口,磨擦得皮肉

  极痛,但是到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筋骨就开始慢慢拉开了,你想缩回来也行,如

  果你用力将绳子拉一下还真能缩回来,但是你力量一泄,滑轮就迅速将你拉开,

  速度之快使受刑人觉得皮肉瞬间被扒下,但实际上却没有。如果你不想回拉,那

  么全身的筋络和骨骼都疼得你受不了。而在一拉一松之间,沙子进一步刮拉伤口,

  疼痛倍加。再加上呼吸和饮食都极其困难,所以此囚禁最是狡猾,让受刑人的意

  志受到极度的挑战。此刑在东遥用过,没有人能挺过三天的,可是艾丽丝足足在

  沙中被埋了十五天,第十五天,把她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沙人了,因为

  她不停地收缩,甚至连下体内都堵满了沙子。宫达用了三天时间才将她的伤口清

  理干净。

  七种监押方式轮流施用,在三年中将艾丽丝的傲气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体中抽

  出去。

  其实最让艾丽丝不能承受地还不是酷刑,而是那死一样的寂寞,除了她自己

  的惨叫没有任何一点其它的声音,没有喝骂,没有浇水,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侮辱,

  只有静悄悄的牢房,安静已经达到了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以至于脉搏的搏动。

  寂寞有时是一种更残酷的酷刑,它使艾丽丝常常在昏迷醒来时,不明白自己

  为什么要受拷打,为什么要被孤零零的押在这里,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有

  罪的,不然为什么要在一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受罪,却得不到一点响应呢?哪怕是

  一句恶毒的鄙骂,也会让她觉得感激莫名的。

  更重要的是除了寂寞还是黑暗的恐惧,你三年来一直生活在没有光的地方,

  你在受苦却不自知苦来自何方,只知道苦难无穷无尽。黑暗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

  说:「你是个罪人,你罪大恶极,所以你才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但对你来说,

  你是罪有应得。」开始艾丽丝还竭力反击,「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我是无辜的,我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但是到了后来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到底

  是不是有罪,到底是不是罪大恶极,有时她自己也被折磨的弄不清楚了。

  到了一年一度在大太后、天雷丝王后墓前拷打的日子,她终于能见天日,她

  不但不对当众受辱拷打充满仇恨,反而对这样的日子渴望起来,当她再一次被关

  押在黑暗中时,她拼命在思念出去的日子,并希望下一次早点来。人最难的是战

  胜寂寞和恐惧,战胜自己对亲情和爱情、友情的渴望,如果能过这些关那也就不

  是凡人了。艾丽丝过不了,她在第二年开始神经就有些失常了,没有声音,她就

  尽力制造些声音出来,她对自己笑,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有时候又哭,同

  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她一个人拖着半根舌头含糊不清的说话,只要是清醒她就

  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于她开始幻想,幻想吃各种好吃的东西,睡在温暖

  舒适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倚着夫君,受着父母的宠爱,开始幻想结束的时候她

  还会失望的大哭,到后来她就不哭了,每次都在幻想中傻傻地笑,有时笑得很疯

  狂,当她清醒的时候,她自知自己这种状态再下去就会彻底的沦丧,所以她开始

  在清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