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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

作品:黑欲|作者:你好重要|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21:33:50|下载:黑欲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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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羽毛表示对网滴抽风非常无奈;可怜昨晚码到凌晨两点;结果发现居然更新不了!

  内牛满面~~~~~

  今晚黑欲还有一更;弱弱滴讨要票票

  黑欲74 h

  “嗯……”韩澈被她紧窒的小穴夹得微微轻哼,更是不断的将巨大使劲的往她身体里面捅插,“好舒服……舒怜,再夹紧一点……”

  “啊!啊!”舒怜使劲的摇著头,除了呻吟几乎不知道还会做什麽了,她明明喊著受不了,却不受控制的向他迎合,小穴被插得又红又肿,耻骨与耻骨撞击得开始发热发红,却不知疲倦的吞吐著他的肉棒,“韩澈……韩澈……啊……”

  “舒怜,你看看你,好淫荡……”韩澈伏上她的背,一边攻击著她,一边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著镜子里两人剧烈的交合,“被我这样重重的插,是不是很舒服?”

  舒怜迷朦的睁开眼,看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被他撞得向前倾伏,再往後迎合,她果然像是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明明被他说得很羞耻,身体的快感却诚实的涌了上来,下身更是不停的紧缩,使劲的吮吸著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绞断一样。

  一根手指分开她红豔的唇,模仿著交媾的姿势在她口中不断的进出,舒怜几乎是本能的含住了它,失神的吸吮著,将他修长的指尖染上湿濡濡的水渍。

  “喜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爱你?嗯?”韩澈呼吸越来越粗重,很明显被眼前这样淫乱的场景刺激得连自己都开始失控,声音没了少年人的清越,只剩欲望浓重的暗哑,“你夹得我好紧,坏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体里。”

  “喜,喜欢……”舒怜羞得脸通红,却像是中了蛊般的迎合著他,下身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澈……啊!用力!用力!”

  “这样还不够吗!”韩澈被她的紧窒夹得快要疯了,感觉到她的肉穴正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收缩著,使劲的勒绞著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真怕把她做坏了,可是她却好象嫌他还不够粗鲁,简直引著人想狠狠的蹂躏她。

  猛的将热铁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韩澈喘著气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双腿大张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让她平日最隐密的私处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刚刚还承受著激烈抽插的穴口仍在微微收缩,衬著交欢留下的淫靡爱液,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看著平日清丽整洁的女孩子这样狼狈的躺在自己身下,脸颊酡红,娇喘微微,等著他去怜爱,光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场景,都能让他血脉贲张。

  将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把她的腿压得几乎要抬到头上,韩澈微微侧头,便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的分身是怎样以一种侵入者的姿态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的,舒怜的腰都悬了空,被折成弯弯的弧度,被迫承受著他的侵犯,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一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昴扬全部埋入她的体内,粗大的茎头狠狠的挤压著她的子宫颈,像是要冲破那道小小的缝,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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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於抽风;这时补昨晚承诺要更新的一章。

  内牛满面滴爬过;今天一定要早更;再不留到晚上了。。。

  黑欲75 h

  这种十分深入的姿势让舒怜忍不住全身都在轻颤,嗓子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只知道伸手死死的抱住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花穴像是生出无数个吸盘,使劲的啜吸著他的巨大。

  韩澈舒服得眯起眼,低下头吻了吻她红润的唇,声音暗哑无比:“舒怜,你夹死我了……”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抽插起来,她的那里实在是太温暖太紧窄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用许多的力气,才能挤开那些层层叠叠又柔软又紧窒的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像有许多张小嘴在使劲的吸吮著他,不让他出去,这种感觉又快乐又痛苦,让他忍不住仰头轻哼,下身却进出得又快又狠,像是要将她劈成两半。

  “啊啊……澈──”舒怜被他这样猛烈的插得几乎要崩溃,失神的仰头轻呼,他便覆头下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两人舌尖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扯出几道银丝,来不及吞咽便顺著她的脸腮滑落下去,两人却似乎毫无察觉,深陷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舒怜,舒怜……”韩澈呻吟著,飞快的挺动著腰,粗大的分身在她腿间飞快的进出,扯出飞溅的淫水,只觉得一阵阵酥麻顺著尾椎不断向全身蔓延,膝盖被磨得有些红了,却不管不顾,像是不知疲倦般的狠狠的掠夺,肉体间剧烈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声音,和著舒怜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淫靡而又放荡。

  “澈!啊!太深了!啊……”舒怜被他插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失神的摇著头,花穴开始剧烈的收缩,“天……呜……受不了!受不了了!澈──”

  “再忍忍……舒怜……我停不下!嗯……”韩澈被她的痉挛夹得几乎要失控,吻了吻她的唇,开始最後的冲刺,身体已经到了愉悦的极致,强烈的快感让他出入得更快,秀挺的眉毛却紧紧拧了起来,既痛苦又快乐。

  “澈……我……我……给我!给我……”舒怜突然失神的抱住他,语调混乱的唤著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紧绷,柔软的花壁一阵阵的抽搐和痉挛,韩澈马上意识到她到高潮了。

  松开她胸前的殷梅,看到那朵润泽的花蕾已经被他摧得绽放,韩澈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唇,裹住她的舌头抵死纠缠,下身更是加快的冲刺的速度,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舒怜的声音破碎的被他咽在唇齿间,只能勉强从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她的脸颊飞红,两腿大张,失神的承受著他的激烈抽插,耻骨与耻骨飞快而又大力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粗大的龟头粗暴而又生猛的刮弄著她敏感的内壁,让她舒服得直哆嗦,浑身都在不断颤抖。

  “澈!澈!我要死了……啊……”舒怜低叫著哭了出来,下身猛烈的收缩,因为极致的高潮与满足她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使劲的弓起了身子,声音拖得又细又长,圆润光洁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不停的抽搐。

  “呜……”舒怜猛的弓起身,颤抖著抱住他,呜咽著蹭上他的脸,两人的脸颊都滚烫,她的胸紧紧帖著他光裸的胸膛,听得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那一瞬间她终於在高潮的顶尖有了些说不明的存在感,身体的酥麻让她几乎要死去,心里却瞬间充实起来。

  她的动作明显让韩澈的动作微微停滞,只是闷哼了一声,飞快的挺动了几下便将分身抽了出来,滚烫又急促的白浊射在她的肚子上,引来舒怜一声轻叫,感觉到那根坚硬的热挺还没有消褪,抵在她的身体上,明显感觉得到它的剧烈跳动。

  急喘著寻住她的唇,韩澈深深的吻上来,唇舌交缠,直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抵住她的额头:“对不起,我怕……”

  “我知道。”舒怜轻声接住他的话,伸手抱住他,感受著两人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澈,这样就够了。”

  黑欲76

  两人紧紧相拥著,直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韩澈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舒怜都以为他睡著了,伸手去摸索床柜上的纸巾,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我帮你。”韩澈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後仔细的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把她抱上床。

  可能是真的累了,韩澈伸手环住她,喃喃道了声晚安,不一会儿便像是睡熟了。

  舒怜却觉得睡不著,被他抱住却不敢乱动,怕把他惊醒了,只好看著他安静的睡颜,浓长的眼睫安静的覆著,投下一小排扇形疏影,鼻翼微微呼扇,发出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明明已经是个大男孩了,却仍然显得有些可爱,依稀看得出小时候的影子,他拖著长长的鼻涕巴巴的跟在她身後打转,像个小尾巴。

  从来没想过,两人会有角色颠倒的一天。舒怜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如果有一天,韩澈不再要她,那麽她会不会像以前的他一样,巴巴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伤心难过。

  她不由伸出手,缓缓勾画著他的眉眼,明明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却仍然抑制不住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韩澈微微皱眉,伸手握住她的手,伸头过来亲亲她,声音昵糯又慵懒:“好舒怜,明天再罚我好不好,乖,睡觉。”

  “好,睡觉。”舒怜伸手关了灯,房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听著他绵长又轻微的呼吸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半夜几点,舒怜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韩澈摸索著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将手机拿出去,可能是怕吵醒她,声音压得很低,不一会便折了回来,打开床头的小灯,拉开抽屉拿著什麽。

  舒怜偷偷睁开一只眼,想看他在干什麽,却见他拿了支银白小巧的枪,铜金色的子弹摊在桌子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反射出幽幽的暗光,他伸手拈了一颗,原本修长的手指装起子弹,竟也如同弹钢琴一样灵巧。

  韩澈低著头,大半的侧面湮在了阴影里,唇紧紧抿著,像是他们重逢初见,表情清冷而又漠然。

  那俊秀挺拔的轮廓,映著暗黄的灯光,完美得像是雕塑,却又让舒怜觉得陌生,她似乎太过沈溺於他给她制造的温柔假象,韩澈现在的身份,注定他们永远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单纯而又快乐,既使有了爱情,他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澈。

  见他站起身,舒怜忙闭上眼,装成睡著的样子。

  悉悉簌簌的声音,应该是他在换衣服,然後额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舒怜想睁眼,问他去哪,做什麽,却没有勇气开口,她翻了个身,感觉到他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後便是渐远的脚步声和门关上的轻响。

  赤著脚下了床,伸手拉开窗帘一角,看见楼下亮著车灯,坐在车里的明显是梁启卫,只是有车框隔著,看不清楚,铁门外停著几辆面包车,一群人或蹲或站的在马路边一字排开抽烟,手里都拿著铁棍之类的武器,像她以前在古惑仔片中看到的情景。

  “韩澈!”舒怜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却不知为什麽声音出口还是被刻意压低了,见韩澈出来,梁启卫下车拉开车门,韩澈坐进车里的时候,往窗口看了看,好象他知道她就站在这里。

  指甲在玻璃窗上刮出喀喀的刺耳声音,直到那些车子都消失在视线里,舒怜才松开手,发现断掉的指甲,叹了口气,好象真的长太长了,该修剪一下了。

  黑欲77

  77。

  秦莹来的时候舒怜正在擦地板,已显陈旧的木质地板在她的擦拭下,反光得几乎能映清人的倒影。

  “我说,你该不会是受什麽刺激了吧,瞧这卫生打扫得,啧啧!”秦莹将包包往沙发上一甩,整个人窝了进去,然後冲门外招招手,“进来呀,站那干什麽?”

  舒怜这时才注意到,门口站了个约摸十八九岁的男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只是看起来格外腼腆,看著光可照人的地板,似乎生怕弄脏了。

  “学,学姐好!”那男孩见舒怜看他,很有礼貌的打招呼,然後指指地板,“有没有……拖鞋……”

  “没事,直接进来就行。”舒怜微微笑了笑,眼睛却看向秦莹,疑惑的眨眨眼睛。

  秦莹轻笑:“他叫杨阳,大一的,关系嘛……嗯嗯……待定。”

  杨阳脸有点红,小心翼翼的在秦莹脚边坐下来,一见舒怜端了水果出来,忙一弹就起来了:“学姐别客气,学姐我自己来。”

  那小心劲,让不怎麽习惯和生人相处的舒怜都不由得失笑,这孩子太可爱了。

  把杨阳一个人甩在客厅看电视,秦莹挽著舒怜就上了二楼,久了没见,女人间的话题似乎特别多,从搬出韩宅到自己按揭了一套小公寓,从学校舞会讲到那些贵气凌人的富公子,从某某品牌打折讲到今年流行元素,秦莹的生活仿佛永远都多姿多彩,这个杨阳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别看他是政界有名的杨家公子,到了秦莹面前,却乖顺得跟小绵羊似的,指东不敢往西,那是绝对的乖巧体贴。

  “杨阳家再有权有势,那也是他老子的事,和他没关系,我还没点头呢,算哪门子情侣。女人嘛,趁年轻就该多玩玩,哪像你,这麽早就吊死一棵树上了,多没趣。”秦莹看著舒怜房间里的梳妆台,上面可怜巴巴摆著几样护肤品,还有宝宝霜,不由得皱了眉,“韩澈也太抠门了吧,那麽有钱,连点像样的护肤品都不给你购置点?”

  “有钱也得计划著用,”舒怜抿著嘴笑,白皙的皮肤浮起浅浅红晕,“他还小,挣钱不容易,我是姐姐,靠他养著,总归不好。”

  “男人的钱留著不用,难道攒下来帮他包二奶?”秦莹挑起眉,明显不赞同她的说法,“再说了,他挣钱不给你用,还给谁用?”

  舒怜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你……你都知道了?”

  秦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紧张样!姐姐我是什麽眼神?韩澈那点心思全摆在脸上,是个人都看得出,你该不会以为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吧。”

  舒怜顿时脸红如火烧,嗫嚅半晌:“你不会……不觉得,这样不太好?”

  “确实不怎麽好,”秦莹点点头,难得一本正经,“女人再怎麽样,还是得有个孩子,只是你们……唉算了,反正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舒怜也沈默了,本来她问的是另一层意思,结果秦莹说的,也恰巧戳中了她的神经。

  门突然被打开,杨阳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学姐,有客人找你。”

  他微微侧身,便看见任辰风双手插兜斜倚在门口看她,幽深暗黑的眸子像是蕴著深不见底的黑潭,眉宇间仍是那股子桀骜的张狂,像是仅仅用一道眼神,便能将她生吞活剥。

  而旁边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则显得顺眼多了,傅容凡挂著自认为能颠倒众生的浅笑,笑眯眯的给舒怜打招呼:“舒小姐,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秦莹挑眉,侥有兴趣的看向傅容凡,声音微诮:“哟哟哟,这是哪门子风,把两位大少爷都吹来了。”

  傅容凡的笑滞住了,僵硬的转向秦莹,看清她的长相时,原本温雅的表情再也挂不住,顿时黑了下来。

  黑欲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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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不利,才会又遇到这个女人。

  傅容凡反应很快,僵硬的表情只保持了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漫不经心的瞄了眼杨阳:“这位学弟长得倒是挺抻抖,只不过眼睛好象有点问题。”

  杨阳可能是沐入爱河太投入,也没注意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腼腆的笑了笑:“学长说笑了,我视力一直很好,两只都是5。0。”

  秦莹憋著笑伸手对杨阳招了招,见他惊喜的亮了眼,忙站到她身边去,秦莹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容凡一眼:“我也觉得杨阳的视力挺不错的,没有被什麽东西喷到过,肯定很健康。”

  她十分自然的换了个坐姿,动作优雅却并不缓慢的从包里从容拿出一瓶东西,往空气里喷了喷,傅容凡条件反射的後退一步,用手捂住鼻子,并飞快的扯住任辰风,声音激动:“辰风!快躲……”

  “呀!莫非傅大公子对香水过敏?”秦莹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不过这香气真的不错,舒怜你说是不是?”

  任辰风皱起眉,对傅容凡的激动明显十分不解,而杨阳和舒怜也为他的夸张反应感到吃惊,回过神来的傅容凡发现被耍了,俊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相当的精彩。

  “站了这麽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任辰风挑眉,出声打断了这滑稽的一幕,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即使五官英俊,也盖不住那股子痞味与邪气。

  其实他和傅容凡比起来,更像是混黑道的。

  秦莹吃吃的笑声渐渐止歇,看了舒怜一眼,等她说话。

  舒怜一直低著的头抬起来,对上任辰风的视线,她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客气生疏的表情:“风少,这里不欢迎你。”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不像以往那样躲闪著他的视线,而是安静的看著他,眼神平静,毫无波澜,说这种赶客的话,好象说得像欢迎光临寒舍一样自然。

  任辰风微微眯眼,果然胆子大了许多,好象这种有了新男人撑腰的女人,架子往往都摆得很足。

  斜勾唇角,任辰风将手中的资料袋扬了扬:“这是老头子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还给他喽。”

  他转身欲走,果然身後传来了她的声音:“等等。”

  他停步,心情大好愉悦无比,舒怜的脾气,他没摸到十成,也掌握了九成,没有韩澈在身边,她就是电池不够充足的扩音器,最多嚣张上那麽一两秒,便没了底气。

  舒怜快步冲上来,声音从他背後传来:“去客厅……坐坐。”

  他回头,扬眉:“你叫我走就走,叫我留就留,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岂不是太没面子?”

  “我不是……”舒怜又急又恼,既想把他留下来,又不想服软,憋了半晌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女孩子嘛,肯定要让著点,哪有像你这样穷追猛打的。”傅容凡估计这阵缓过劲来了,冲舒怜微微一笑,“舒小姐,我口有些渴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赏杯茶喝?”

  “有,有的。”舒怜忙点头,见傅容凡十分绅士的对她点头笑了笑,便扯著任辰风往客厅走,总算松了一口气。

  攥紧的手出了汗,松开时发现掌心全是指甲印,她太紧张了,看到这个如同恶狼一样的男人,她还是没办法忘掉那段屈辱又难堪的经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有不小的压力。

  秦莹从背後来,拍了拍她的手,明豔漂亮的眼睛冲她眨了眨:“有进步,下次可以再凶一点!加油!”

  任辰风微怒的表情只转瞬即逝,舒怜没敢细看,她可是全都收入眼底。看来舒怜并不像之前那样的处於弱势,要说真正被玩弄於指尖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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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内容涉及隐私,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请大家回避一下,我要和舒怜单独谈。”任辰风慢吞吞的喝了半杯水,将手中资料扬了扬,眼睛扫了一眼杨阳和秦莹。

  “我反对!”秦莹回得十分干脆,“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还怕我们听?”

  “确实是见不得人的事。”任辰风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幽深的眸子紧紧锁住舒怜,“舒怜,你说是不是?”

  他看她的神情似笑非笑,高深莫测,舒怜迟疑片刻,点头:“我们进书房谈。”

  看到任辰风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秦莹恨铁不成钢:“舒怜!”

  “果然女人都是好八卦的。”傅容凡微笑著,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就算是长得漂亮,也不例外。”

  秦莹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看时,舒怜已经和任辰风进了书房,郁闷至极:“我还就没看过离婚协议书,我好奇,不行麽?”

  “秦莹别生气,这是长辈们的事情,辰风学长要避开我们谈也是应该的,等等就好。”什麽都不明白的杨阳显得十分和气,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忙从中调解。

  傅容凡勾唇眯眼,伸出一根指头把挡在中间的杨阳脑袋拨开,俊雅的脸浮起近乎邪恶的浅笑,缓缓开口:“你要是好奇,倒是可以和我结一结,然後我再签一份给你看,这样总好吧?”

  秦莹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气极了反而笑了起来,将杨阳凑上来的脑袋再度拨到一边去:“看你这副身板,就算姑奶奶愿意,你那身子骨恐怕还折腾不起!”

  “能不能折腾,还是要实践之後,才能下结论。”傅容凡挑眉,似乎下好了绊子跟著她来跳。

  “你这麽有自信,难道是事先准备好了蓝色小药丸?”秦莹笑意盈盈,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旁边的杨阳,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次傅容凡没有回话,只是盯著她看了好久,半晌才感概道:“这世上怎麽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秦莹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这场斗嘴最终因两人都不愿再说话而告终,而在书房里的舒怜,就没那麽轻松了。

  任辰风在她进了房後做了一个动作,便是将门上了锁,舒怜心里一惊,强作镇静:“他们不会过来偷听。”

  任辰风耸耸肩:“我也不怕他们偷听。”

  是怕他们偷看,在心底补上这麽一句。

  见她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任辰风不由扬了嘴角,轻咳一声掩饰,然後将离婚协议书从资料夹里抽出来,公事公办的递给她:“有关离婚後的财产分割,老头子已经作了安排,犁园的别墅,还有你今後的生活……”

  “我并不需要你们家的钱,而且我毕业後,能养活自己。”舒怜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将那份协议看了看,内容当然是对她十分有利,不仅有房有钱,甚至连她下半辈子的开销都可以不再发愁。

  怪不得那麽多女人都争先恐後的傍大款,原来光是结个婚扯个证,都能得到这麽好的待遇。

  当然,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其实吃亏的都是舒怜,从身体到精神,都差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摧垮。

  之所以还有勇气站在他面前若无其事的交谈,都是因为韩澈。

  一想起韩澈,舒怜心里没来由的窒了一下,然後仰头微笑道:“谢谢你给我送来这个,你们任家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请你转告你父亲,让他收回去。”

  “这恐怕不是你说收就能收的。”任辰风靠近她,伸手把玩她耳畔垂下的发丝,感觉到她全身紧绷,飞快的嗅了一下然後放开,“这麽久不见,你还是没怎麽变,一看见我就脸红。”

  舒怜猛的後退一步,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任辰风,请你记住我们两的身份,这协议我还没签,我就是你的长辈!”

  “长辈?”任辰风眯了眼,幽深暗黑的眸子里似乎有危险的火苗在蹿动,“跟我上床的长辈?被我操得又哭又叫的长辈?宝贝,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俩在床上是多麽的契合……不对,不止是床上,还有浴室,阳台……”

  “够了!”舒怜神经质的叫道,握著纸的手开始发抖,眼底有明显的水汽,却强力隐忍,“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任辰风住了嘴,定定的看著她,眼前的舒怜,看起来情绪随时都要崩溃的样子,她比他想象中还要怕他,几乎到了恐惧的地步。

  而那个总是扬著唇笑得天真灿烂的女孩子,却好象离得很远,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给你的赔偿,实际上是偿还二十年前韩家的那份债务。”他收回手,在桌上那份还装著资料的袋子上轻轻敲击两下,“这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补偿,而且按照程序来走的话,必须要由韩澈来接手这笔钱和股份,因为他是韩家的合法继承人。”

  “韩澈什麽时候回来?”他低头看著她,那张纤秀清丽的脸还是那麽的清纯可人,不怪他老是想蹂躏她,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张让男人想要欺负蹂躏的脸,包括她的性子。

  “我不清楚……”舒怜话音未落便被他堵住了唇,她惊恐的张嘴想叫,他却又若无其事的撤开,如果不是唇上余温犹存,她几乎以为刚刚那一幕是幻觉。

  “姐弟乱伦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不怎麽好听,尤其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商政两界都颇有名气的韩家,”任辰风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宝贝,想一想韩家公子重返商界,却和自己姐姐搞在一起不清不楚,这个消息一但传出去,该是多麽的劲爆。”

  见舒怜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他眯起眼睛,声音低沈又暧昧:“黑帮固然好混,终究过的还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从商从政才是好出路。所以,为了你弟弟的前程,你也不应该让我放过你……舒怜,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拿不走,而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谁也别想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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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如果抽风;发不上专栏我就发会客室;当然其实有时会客室也用不起的;对手指~

  唉。

  谢谢大家滴支持;还有众多滴小礼物;帖心温暖滴幸运围巾;看起来就超有食欲滴火鸡大餐;还有羽毛最爱滴暖暖包;代表幸运滴福袋;熬夜良药;hoho;看来羽毛以後熬夜不用怕啦!也包括催文板砖和要文滴那个小文;看起来超有爱;别的雪人啊;糖果啊;就更不用说了!

  真是觉得滴小礼物做得很人性化;当然;各位读者亲们滴支持更让人觉得窝心;麽麽大家!^…^

  黑欲80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舒怜咬住下唇,又松开,张口说话,发现声音冰冷得不像自己的:“任辰风,我知道你很卑鄙,却没想到你能卑鄙到这种地步!”

  “这句话我可以当赞美来听。”任辰风微微眯眼,猫捉老鼠的游戏,结尾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对於随时都可以到手的猎物,他有耐心跟她周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毛毛躁躁。

  “也许澈会怪我自私……”舒怜用手撑著书桌,指节泛白,吐句艰涩,却又十分坚定,“但不管你要用什麽样的方式对我和韩澈,我都不会再妥协。”

  “韩家再风光,也是过去的事,姐弟相恋固然不耻,但你用各种手段来要胁我也不见得光明得到哪里去。”

  任辰风脸色微微变了变,舒怜没有变,还是那样赢弱的表情,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书桌上,好象那样就会多些跟他说话的力气,她明明还是害怕他的,然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毫不犹豫。

  好象他来之前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成一团糟。

  “如果你非要逼我到绝路,到时鱼死网破,谁脸上都不好看。”舒怜说出了最後一句话,只觉得全身都好象脱了力,手心也全是汗,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要等韩澈,请到客厅里去。”

  任辰风伸手一把拉住她,声音低沈:“舒怜!”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韩澈是她的命,谁都看得出来,偏偏她却在这节骨眼上,义无反顾的强了起来。

  舒怜身体顿住,缓缓侧头看了看肩上的手:“怎麽,你是想在这里再度演一出强奸的戏码?”

  她侧头,冷冷的看著他,表情里是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漠:“任家少爷果真就这麽缺女人?你是想怎麽做?站著?还是躺著?反正我跑不掉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任辰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很迷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了股味道。

  还是自己原本就是那麽龌龊不堪?难怪傅容凡说舒怜会走到姐弟乱伦这一步,基本上是他自己在推波助澜。

  当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随手抓住的稻草,也会变成他的救命良药。

  见他不说话,舒怜尝试著抽回手,竟然很轻松就挣开了束缚,她呼了一口气,急步向门口走去。

  “做我的女人。”任辰风的声音从背後传来,不是很清楚,舒怜惊讶的转过头。

  “什麽?”

  “我不会为过去对你做的事情道歉。”任辰风盯著她,脸上仍是那副桀骜的表情,好象他是古代帝王,极给她面子的要赏她一个封号,“不过我认为我们很契合,至少从身体上来说是这样,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尽全力补偿你,就算以後你发现我俩不适合,也是好聚好散,我不会再纠缠你,你觉得怎麽样?”

  你觉得怎麽样?这句话任辰风只有在商场上与人谈判的时候才会用到,不过多数情况下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实际上根本就是宣告,而不是商量。

  他做人一向强势,不管对事业,还是女人。而现在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虽然他不想表现出来,但幽深浓黑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舒怜的惊诧只是一小会,手放在门把上,思忖片刻後便定神回答:“第一,我并不想做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的女人,第二,如果这个男人在一段感情的开始便已做好了分开的准备,他一定是个很不可靠的人,而且最可笑的是,他还要将分开的理由强加在女方的身上,自称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她的言辞并不激烈,陈述也很缓慢,任辰风的心却在一点点沈下去,好象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十分不甘心。

  他只是没想到,原来看似懦弱的舒怜,也有自己的意愿,也有自己的思想,她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可怜虫,他自认为的尽在掌控,都是以前她给他的假象而已。

  就算她曾经是毛毛虫,如今却在一点点的化羽成蝶。

  没有人不喜欢勇敢的女人,他不知道什麽是爱情,却分明的感觉到,现在这样的舒怜,比以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舒怜,更有吸引力。

  不仅是身体,还有更多其他的。

  “第三,”舒怜的声音还在继续,却如同宣告,“我爱的人,是韩澈,不是你,永远都不会是你。”

  “我明白了。”任辰风垂下手,唇角勾起,却没有笑的弧度,他怎麽都不愿意承认,心里那股子连自己都没有料到的失落。

  门外响起轻微的金属声,然後把手被扭开,韩澈清秀英俊的脸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极轻却很柔和:“舒怜,我回来了。”

  那一瞬间,任辰风终於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於他们来说,只如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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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羽毛觉得很有道理:对付男人,要让他一直得不到,对付女人,要让她一直满足!

  唉,羽毛是写滴文结局一直看不到,追的文更新一直不满足!杯具!

  黑欲81

  当任辰风把最後那叠没有拿出来的资料摆在韩澈面前时,韩澈愣了下:“这是什麽?”

  “拆开看看就知道了。”因为之前舒怜的态度,对任辰风的打击不小,心情自然不怎麽好。

  里面的东西,是有关二十年前韩家灭门的线索,要拿到这些资料,自然很要费上一番力气,虽然不全,但结果却让他很满意,收获不小。

  只是不知道韩澈看见後,会作何感想。

  舒怜已经被韩澈叫了出去,书房里只有两个相互怎样看都不顺眼的男人,本来应该剑拔弩张的场面却没有出现,韩澈一页页的翻著那些东西,神色似乎没变,眼底的浓郁却多了起来,如同郁化的墨汁一般。

  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耐心,韩澈将资料往桌上一放,声音淡漠:“这些无聊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相信?”

  任辰风抄著手站在窗前,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得到韩澈的表情:“你可以说这些东西无聊,不过我还没有无聊到伪造这些跟我无关的东西来浪费时间。”

  他转过身,双手支桌,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看著面前的清冷少年:“丰火堂几乎可以说在南方黑道称霸,而作为丰火堂的少主子,这麽多年你都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难道不觉得可疑?”

  “除了二十年前韩家的灭门一案,其他的事情,只要你想查,基本上没有查不出来的,不是吗?澈少爷?难道你还没有发现不对劲?”

  韩澈没有说话,完美得如同雕塑般淡漠的表情终於被打破,起了微微的波澜:“你是想挑拨?”

  “确切的说,这是我家老头子的意思,为了报答二十年前韩先生对他的鼎力相助,如果没有他,也没有今天的天宇。”

  当然,老头子手里掌握的只有那麽一丁点可怜的线索,而大多数,是他这段时间找人查出来的结果。任辰风肯定不会承认,因为昨晚发现他们姐弟关系的刺激,他几乎是一夜没睡,把这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资料给整理出来。

  而他现在的心情,比欲求不满还要糟糕。

  究竟自己是抽了哪门子风,来给自己的情敌作嫁衣。

  更郁闷的是,这个情敌还毫不领情。

  “我把资料留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看。”任辰风站直了身子,将一张请帖放上书桌,“如果你考虑清楚的话,周日晚七点我会在曼敦大酒店等你,记得带上女伴。”

  “目的?”韩澈说话直来直去,他对任辰风没有好感,与他合作,难免心有芥蒂。

  “天宇少了几十的股份,损失不小,没有哪个商人不想往上爬,黑白两路都走,才是最好的路子,我想你明白。”任辰风微微眯眼,他有钱,韩澈有人,两人合作,只有互利,丰火堂能在黑道独大,肯定有财团支持,而天宇更是一只大肥羊,如果韩澈不吃,不管天宇跟青龙或其他帮派合作,都对丰火堂没好处。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也不需要求著别人合作。

  “如果你不来也没关系,我只等到七点半,过时不候。”任辰风甩下这麽一句,拉开书房门,“容凡,我们走。”

  等得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韩澈拿起资料再看了一眼,便扔在桌子上,伸手揉住眉心,似乎疲惫至极。

  资料上有个名字十分显眼:丰尽染。

  黑欲82

  自从上次任辰风来过之後,韩澈似乎一天比一天忙,常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整整一夜不回来,尽管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和所处位置事情一定很多,但舒怜还是隐约的意识到,他有什麽事情瞒著自己。

  看著面前摊开的课本,舒怜手中的笔无意识的打著转,窗外的银杏树叶已渐渐掉光,只剩光秃秃的枝杈,再怎麽漂亮的庭园,到了冬天,也只剩荒凉颓败,看著灰蒙蒙的天,似乎连心情也跟著低弥。

  之前韩澈打来电话,说今晚有事不回来,锺点工阿姨照往常那样弄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却还是她一个人吃。

  宽阔的韩宅,实在有太多小时的回忆,父亲坐在首位,笑眯眯的看著她和韩澈打闹,那时多任性,常常玩得不想吃饭,几个佣人追著他们跑,满室都是欢笑声,不管是吃饭还是做功课,总是有那麽多人看著,那麽多人哄著。

  而现在,空旷寂寥,墙上的油画已显陈旧,微微泛黄,宽阔的大宅子,显得空荡无比。

  在纸上草草列了几个公式,舒怜用笔抵住额心,假期请得太长,她似乎应该回到三点一线的学校生活里去,否则这样闷下去,再健康的人也会闷出病来。

  楼下传来一些动静,舒怜往窗户外面探身看去,只见秦莹穿著火红的礼服,风风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