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0。24)黑欲90 你的身体太让我著迷了(h)
舒怜早已被他捅得神智不清,又哭又叫,双腿却牢牢的夹著他,使劲的将花穴往他硬挺上送,那娇嫩的花口被巨棒撑开成娇豔的粉红,艰涩的吞吐著他的巨大,尽管艰涩,却极尽迎合。
“不要……啊!求求你……”舒怜痉挛著,无意识的求著饶,却不知道是求他轻点,还是求他重点,光滑的藕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迎合著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
“呃……你这个小骚货!”任辰风咬牙切齿,他简直爱死她这种口是心非的淫荡性子,明明知道自己好象从没有入过她的世界,却忍不住想像占有她身体这样,强硬的进驻她的心。
不仅是操她,还要拥有她,让她像对著韩澈那样对他笑。一想到如果能在每天清晨便能对著身边的她为所欲为,他突然觉得,就这样过也不错。
“宝贝……”任辰风吻上她的唇,尽管下身的攻击仍然凶猛而又炽热,吻她的动作却很缠绵,极尽温柔,“怎麽办,你的身体太让我著迷了……”
舒怜半睁著眼眸,眼底是一片温润朦胧的水气,有些迷茫有些楚楚的看著他,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见她的表情,任辰风无奈的发现自己是对牛弹琴,挺动著健臀狠狠的撞击了几下,舒怜猛的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下身死命的抽搐著夹住他的硬挺,像猫儿似的呜咽呻吟。
狠吸了一口气,任辰风抽出弹跳著的分身,额角的青筋都强忍得似乎在跳动,终於在好一会儿後吐出一口气:“你这个要人命的女人!”
他将她拖下来,摆成俯趴在桌上的姿势,便从後面狠狠的挺了进去。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性事上的能力,她总有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骄傲,不好好惩罚惩罚她,太对不起自己这麽卖力的为她解渴。
舒怜伸手使劲的抠著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双腿打著颤承受著他一次胜过一次的捅操,除了大声的呻吟,似乎什麽也想不起来,完全被欲望驱使,毫无理智。
与此同时,监视器里的韩澈终於忍无可忍,将那个女人自己解开的布质腰带利落的捆住她的手,再把网线扯下来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因为网络中断,监视器瞬间黑成一片,只剩一团乱麻般的雪花。
“任辰风呢?”他在门口晃了晃,回头冷冰冰的问那个女人,“他叫你来的?”
女人只是瞪著双画得十分妖娆的眼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投怀送抱都不要,还将她绑成这样,第一次遇到这种人,怎麽可能答他的话。
韩澈拧起眉,出去一间一间的推开包间,当看到里面淫乱不堪的场景时,突然瞳孔急缩,暗叫一声不好。
舒怜还是一个人,他怎麽把这回事给忘了!
大厅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韩澈突然闯过去,引来阵阵目光,他的目光焦躁的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便又匆匆跑了回去。
一间间的推开门,一间间的淫乱与放荡,韩澈看得心里越来越惊越来越凉,不顾那些似乎要将他背影剜出一个洞的目光,他几乎是疯了般的找她,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急急的扯著,不断的下坠,让他喘不过气。
直到那间满是监视器的房间门被他一脚踹开时,舒怜尖叫的声音如同刺耳的嗓音一般震击著他的耳膜,眼前的两个人如同树缠藤一般紧紧纠缠,那张脸,另一张脸,都狠狠的刺伤了他的眼。
“舒怜……”他无意识的开口,而她却听不见,她已经晕过去了。
(0。2)黑欲91 疼痛
尽管早知道舒怜以前跟任辰风的关系,韩澈仍然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在意,在意得心脏都像是被人揪了起来,一圈,一圈,使劲的拧,似乎永远都不打算松手。
思维有瞬间的停止转动,他本能的给了那个男人一记重拳,可看到他嘴角的血痕与青紫时,仍然觉得心里很疼。
任辰风从地上站起来,拳头攥紧又松开,声音低沈:“揍我一顿,也改变不了你所看见的事实。”
看著舒怜一身的青紫交错,韩澈闭上眼,又睁开:“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什麽?”
“当然记得。”任辰风将散乱的衣衫整理好,“不过韩澈,你忘了一点,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和自由,舒怜和谁在一起,也是她的自由,作为她的弟弟,你无权干涉。”
一个侍应生推开门,见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忙低头躬腰的退出去:“对不起对不起……”
韩澈拳头捏得喀喀响,看了任辰风一眼,突然转身出去,提住侍应生的後脖衣服,把他的外套扒拉下来,再回房盖在舒怜身上,把她抱了起来。
见他要出门,任辰风挑眉,没想到他这麽轻易就放过他,简直有些不合常理,伸手拦住他:“韩澈,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韩澈抿著唇,一言不发,刚刚拉开门,便看见外面站著一个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何梦青有些惊喜的叫了他一声:“韩澈!”
转眼看见他怀里抱著的人,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拧了起来:“她怎麽了,又招上了什麽麻烦?”
韩澈声音很轻:“没什麽,一点小麻烦。”
他抱著舒怜从她身边擦过去,何梦青猛的回头:“韩澈!”
见他停住,何梦青语调发颤:“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这麽多年,没有你一点消息,我以为你……”
“我很好。”韩澈垂眼,他也想停下来跟她相认,可是怀里的舒怜,让他心脏疼得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个他又爱又恨的母亲。
“舒怜她……她会连累你……”何梦青嗫嚅著,“而且她又嫁给了……”
“够了!”韩澈大声打断她的话,把何梦青吓了一跳,连追出来的任辰风都皱了眉,“舒怜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你还想要怎麽羞辱她!”
“我是为你好……”
“不用,谢谢。”从嘴里吐出几个冰冷的字句,韩澈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梁启卫有事已经先回去了,韩澈将舒怜放进车里,关上门准备进驾驶室的时候,被任辰风拉住:“韩澈,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小孩子那样,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谈谈,我对舒怜……”
话还未完,他便看见韩澈快速的从怀里摸出一把精巧银色手枪,手臂横斜,直直对著他的脑袋。
任辰风一惊,刚想躲闪,却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只轻轻一偏,便听得一声枪响,他身後一个侍应生直直倒了下去,手里还捏著没来得及抠动板机的枪。
与此同时,之前泊车小弟也突然动了手,从腰间摸出一把枪,任辰风反应极快的拦住他的手,使劲一拧,再一个过肩摔,然後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又狠又准的穿透了小弟的额心。
(0。22)黑欲92 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两人之前还是恨不得干上一架的情敌对头,可在这一瞬间却十分默契的达成了共识,韩澈一个就地滚躲过一颗子弹,伸手撑上任辰风的肩,左腿又快又准的踢飞那人手上的枪,右腿狠狠的踹上他的脸,旋身下地时,他飞快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声音低沈:“开车!”
任辰风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惊险的场面,但好在他跆拳道和散打都还练得不错,脑子也不笨,钻进驾驶位就启动了车,猛轰油门,车子便出离弦的箭一般飙了出去。
车子飙出了酒店的范围,任辰风松了一口气:“去哪?”
“朝人少的地方开,有车跟著我们。”韩澈声音冷静,将车里的工具箱翻了出来,里面有两把勃朗宁和不少弹匣,他速度极快的装好,扔给任辰风一把,便把自己的那把上了膛,随时准备出击。
车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得要命,任辰风一边使劲扳著方向盘拐过一个大弯,一边看了看手里的枪:“你倒放心,不怕我崩了你?”
韩澈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突然将半个身体探出窗户,朝後面砰砰开了几枪,任辰风一个不措防被吓了一大跳,接著便听见身後传来刹车的刺耳嘎吱声,从後视镜看去,那辆车的轮胎被打爆了,斜斜的撞向栏杆,暂时堵住了後面追来的车辆。
这时任辰风才知道,第一次和韩澈碰面时,他那几枪明显开得手下留情,否则依他的准头,自己的脑袋恐怕早就被开了几个洞。
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在郊外的高速路上横冲直撞,後面的车也很快追了上来,由於路段偏僻,似乎没了那麽多顾忌,後面的子弹像棱子似的打在後车窗上,击出一个个碎裂的圆形裂缝。
“见鬼!你在哪里惹上这些人的?”任辰风一拉手动杆,脚下油门轰到极限,英挺的眉毛皱到一起,“这些人明显要你死!”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可能会有这样的麻烦。”韩澈手轻轻一抠,枪里的弹匣便掉了下来,他往後视镜看了一眼,舒怜睡得很沈,这麽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惊醒她。
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他别开眼,不去看她,砰砰砰的向後面开枪,像是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些追杀他的人的身上。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任辰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敲了敲,开口说道:“她被人下了药。”
见韩澈的动作微有停滞,他接著说道:“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麽君子,之前我对舒怜有误会,她与我怄气,是应该的,现在误会澄清了,也就没什麽了。”
她与他怄气,他们之间有误会,现在澄清了……
韩澈垂著眼睫,不知是什麽情绪。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以去争取,掉了的东西,可以找回来,可是舒怜呢。
他们是有著血缘关系的至亲,她要选择谁,他有什麽权利去阻止,她与谁有误会,澄清岂不是好,最多,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她离开,抛下他,像多年前那样,他甚至连开口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他也知道,其实也知道,任辰风说的话并不可信,可却是句句都戳中他的死穴。
原来这份他以为可以圆满的爱情,竟然连守护的权利都没有留给他,只需任意一个人,轻轻弹指,便可以不堪一击的裂成碎片。
(0。22)黑欲93 我想要个孩子
一路无话,任辰风把这辆帕萨特当跑车开,每当有急转弯时,韩澈便会趁後面车辆减速,崩掉几个轮胎。
汽车在路上狂奔了近两个小时,终於把那些尾巴甩完。即使这辆车子的玻璃全都改成了防弹的,後面的车窗也被打成了马赛克。
都说男人的情谊都是在出生入死中建立起来的,韩澈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就在任辰风跨出车门探身去抱舒怜时,韩澈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操!”任辰风这回是真火大了,这个毛头小子真以为自己一再的忍让就是怕了他麽,捏起拳头就是一通回敬。
这通架打得简直毫无章法,韩澈身手一向利落,任辰风常年呆健身室也不差,两人你来我往,谁也没吃亏,谁也没捞著好。
成功的一脚把韩澈踹到围墙上猛咳时,任辰风伸手狠狠的拭了下嘴角,疼得呲牙咧嘴,手上都泛著红。
这破小孩,竟然把他打破相了!
韩澈大口喘著气,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身拉开车门,看他的样子,是打算歇战了。
“揍爽了?我x!”任辰风爆了句粗口,“喂,车子总得留给我用吧,难不成你要我走回去!”
置若罔闻,韩澈简直把他当空气。
“韩澈!”任辰风伸手挡住他拉铁门的手,“舒怜迟早要嫁人,她不可能永远跟自己的弟弟住在一起,你明白?”
“如果你真那麽喜欢她,就应该为她著想……”
“滚!”韩澈的声音不大,却十分狠厉。
任辰风顿住,脸上的表情说不出什麽情绪,半晌点头:“随你。”
韩澈没有再看他一眼,抱著舒怜进了门,铁门!一声在他身後关上,毫不客气。
“shit!”任辰风火大的在那辆破车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後嘶的一声皱起眉。
该死的,他当牛做马为这对姐弟操劳一晚上,竟然真的沦落到要走路回去!
舒怜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韩澈正替她盖上被子,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光裸的皮肤帖在柔滑的丝被上,又暖又舒服,应该是他又帮她洗了澡。
不知道为什麽,头很疼,昏昏沈沈的,又累又倦,看著他起身要走开,舒怜开口唤住他:“澈……”
他身影顿了顿,又坐回来,声音很轻:“嗯,我在。”
“我头疼……不是在宴会吗?怎麽回来了?”舒怜抚著额头,浑浑沌沌。
沈默了一会儿,韩澈替她掖上被子:“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舒怜哦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听见韩澈在叫她。
也不知道应他声没有,舒怜只觉得又困又累,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
韩澈掀开被子,从背後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紧帖在一起,她蜷著,他也跟著蜷著,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帖合在一起,像两只重合的汤匙。
“舒怜,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该多好。”韩澈的声音低低的,不像平时一贯对她撒娇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声音空灵缥缈。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睡得很沈,这句舒怜却听得很清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喃喃答道:“你就是个孩子啊,还想要孩子……”
她转过身,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又沈沈睡了过去,梦里很美好,她和澈都年少,栀子花开成一片海洋,她和他在其间穿棱打闹,像是还没长大,一直都是孩子。
(0。2)黑欲94 奸情败露
清晨醒来,竟然出了太阳,暖暖的金色透过窗帘间隙钻了进来,洒满被子,即使在冬天,也不由觉得有些暖。
伸了个懒腰,舒怜爬起来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有些晃眼,她微微眯了眼睛,却似乎隐约听见一些说话的声音。
探头向下看去,竟然是秦莹与韩澈。
秦莹坐在舒怜小时最喜欢坐的白色秋千架上,微微前後荡著,脸上是一贯漫不经心透露出来的豔丽与妩媚,而她对面的韩澈,正好背对著舒怜,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里。
“昨晚为什麽失约?”韩澈的声音有点小,舒怜往前凑了凑,又怕被发现,往後缩的同时,也听清了这句话。
想了想,她履上拖鞋,轻手轻脚的换了个离他们最近的房间,以便听得更清楚。
也不知道中间漏了些什麽,舒怜再次从窗口探头出去听的时候,秦莹的声音似乎夹著冷笑:“韩澈,如果对我没意思,就别天天做些让人误会的事,就算你不介意,还有舒怜盯著呢,我对你有感觉不错,但也不稀罕当备胎。”
“我没有这个意思。”韩澈声音有些微急,不知道为什麽,即使看不见他的正面,舒怜一听他的口气,顿时觉得脑子里有瞬间的发懵。
半晌的沈默,韩澈再次开口,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如果之前我有什麽让你误会的举动,我表示抱歉。”
秦莹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只是昨晚……发生了一些事……”韩澈的声音有些异样,“既然你对我们的关系这麽介意,以後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也请你不要再靠近舒怜,更不要再为她擅自做决定。”
扶住窗台的手指明显不由自主的收紧,连舒怜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凉。
秦莹扬起眉毛,眼底有明显的怒意,脸上却笑得如花:“韩大少爷既然开了口,我再缠著也是自讨没趣不是。舒怜又蠢又笨,我会与她抢男人?真是笑话!”
“如果你想要补偿……”
“补偿你已经给得我够多。”秦莹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轻佻的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该怎麽说呢,不管是那晚你给我带来的刺激与快乐,还是那一笔数目不少的钞票,都让我受用得很……”
她妩媚的眨眨眼,对著他耳廊吹了一口气,声音极慢极低,却仍然清晰得足够让二楼的舒怜听清楚:“澈少爷,你可是大金主,怀里又多金,床上也威猛,哪天你寂寞了,记得再来照顾我生意。”
她擦过他的肩,往前走了两步,终於没忍住,从桌上端起一杯水,转身狠狠的泼到韩澈脸上,然後便走向大门,头也没回。
是自己自找的,不过是个风尘女子,学什麽不好,学当好人,白搭了一份真心,人家还不领情。
秦莹仰起头,眼睛里有东西在奔涌,却死撑著没有掉下来。
只是她和韩澈都不知道,在二楼的窗户後,舒怜死死攥著拳头,明明没有一滴眼泪,却感觉心里面,活生生像被人撕成了两半。
(0。22)黑欲95 你勾引我(h)
沈默永远比爆发艰难,舒怜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那股想要把一切都搞明白的欲望按捺下来。
事情已经够清楚明白,再扯开来问,只剩歇斯底里,又有什麽意义。
韩澈出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一步步走过来,然後从背後环住了她。
仍是熟悉的栀子花香,他的眼神,仍然清澈如一潭湖水,却似乎隐有悲哀。
舒怜闭上眼,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惦起脚吻上他的唇,不让自己去想他为什麽悲哀。
柔软,温润,她伸出舌尖,试探的启开他的唇。似乎有短暂的犹豫,韩澈刚刚张开嘴,便被她蹿了进来,她的舌挨住他的舌,像鱼儿一般在他口腔里游了起来。
他的气息有轻微的不稳,却仍然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冰冰凉凉的爬上他的胸,韩澈才轻抽了一口气。
“不舒服?”舒怜离开他,看著他的眼睛,见那向来亮如星晨的眸子有如迷雾朦胧,心里的异样被冲散不少。
韩澈摇摇头,张张嘴,想说什麽,欲言又止,只是用一种似乎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舒怜抬起头,想吻他,却不知怎麽的,一口咬住他的下颌,听见他轻呼了一声,才满意的吻著她的脖子喃喃:“澈,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好,不看。”
舒怜环住他的脖子,回想著以前小说电视上看过的情节,一点点的吻著他的脖子,直到密密麻麻全都盖上了她的杰作,然後含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吮吻。
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破碎的轻哼,韩澈睁开眼,抓住她在他衣服里面不安份的手,声音有点沙:“舒怜……”
“嗯……”他似乎对这样的亲吻方式很敏感,每舔一下,他都会微微轻颤。
“你勾引我……”
“嗯……”
“……”
“不喜欢?”
“喜欢……”他伸手抓住她的手,避开她密密麻麻如同恶作剧的亲吻,急切的寻找著她的唇。
“唔……”唇与唇碰在一起,便如黏缠的胶,他伸手托住她的後脑,狠狠的吻了上来,似乎急於想证明一点什麽,极尽热烈的缠绵搅舐。
他伸手钻进她的衣服,攀上她未著内衣的柔软,细细揉捏爱抚,舒怜仰起头,一边享受著他的爱抚,一边环住他肌理匀称结实的腰,学著他的样子,慢慢抚摸著他的身体,一点点,一寸寸,毫不放过。
直到她的手摸到他的灼热,将那已经抬头的昴扬纳入手心,握住上下套弄,韩澈轻哼一声扬起头,英挺的眉毛轻皱,呼吸渐急:“舒怜……”
“嗯,我在这里……”他一松开她,她便找著机会低下头,扯开早已被她弄得凌乱的衣服,吻住那颗小小的突起。
“啊……”韩澈轻叫了一声,脸顿时红了,“别……舒怜……”
“别怎麽样?”舒怜一直红著脸,可一听他抑制不住的呻吟,顿时觉得新奇,想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做出什麽样的反映。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吮他的茱萸,再用牙齿咬住,轻轻磨咬:“别这样舔,还是别这样咬?”
感觉到左手心里的坚挺弹了弹,似乎又大了一圈,舒怜几乎也跟著呻吟出来,声音变得柔软又细腻:“你都是这麽帮我的……”
(0。2)黑欲96 只为你学坏(h)
“舒怜……舒怜……”韩澈呻吟著,把她的头捧起来,狠狠的吻住她,不同於之前,他吻得激猛又热烈,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你学坏了……”
舒怜轻喘著承受著他的热烈,声音细软娇腻,吐字却很清晰:“嗯,我学坏了,只为你学坏……”
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张口,隔著衣服含住了她的胸,前所未有的热烈,舒怜有种腾云驾雾的不真切感,伸手环住他的头:“澈,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将她放上床,韩澈啄了啄她的唇:“傻瓜,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没人会跟你抢,也没人抢得走。”
舒怜挡住他不安分来回游移的手,认真的看著他的眼睛:“真的?”
“当然真的。”韩澈有些气喘,发觉到她的表情严肃时不由愣了一下,“怎麽?”
舒怜一使力,便翻身上来,把他按了下去,扬起唇笑了起来:“那你今天就要听我的。”
说完她便扯下睡袍上的带子,把他的手牢牢捆在床头,韩澈有些迷茫,想要挣扎,一看她瞪眼,马上乖乖的躺住不动。
舒怜把他早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扯开扔到床边,韩澈咬著唇,自下而上的看著她,不确定她想做什麽,他的身体修长柔韧,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就连一贯在性事上被动的舒怜,此时也觉得十分养眼。
舒怜红著脸,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饱满挺翘的乳房,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蔓伸,便被那一团麻烦的睡衣挡住了所有春光。
尽管如此,已经足够将原本已经情欲旺盛的韩澈撩拨得更加难抑。
他动了动腰,将自己的坚挺在她臀部顶了顶,声音带著些微乞求:“舒怜,放开我,好不好……难受……”
“哪里难受?”舒怜弯下腰,柔顺的黑发擦过他的脸,痒痒的。她吻了吻他的唇,再缓缓往下,含住他的茱萸,轻吮慢舔,再慢慢的吻到他的小腹,伸手握住他硬得发疼的昴扬,“这里难受?”
“嗯……”韩澈抬头,看著她一边亲吻著自己,一边套弄著他的硬挺,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舒怜……别折磨我,放开我,乖……”
“不放!”舒怜一口回绝,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韩澈却似乎更为不满,在她身下挣动著,对她的服务好象根本没有感到享受,让她更加觉得挫败。
看来她确实对这方面不在行,可是就这麽放开他,太丢人了。
舒怜扯开被子把韩澈的头盖了起来,低下头,便将那根不断点头轻颤的热铁含进了嘴里。
“呃……”似乎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韩澈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哼了声,便急抽了几口气。
舒怜只感觉到那根坚硬在自己嘴里猛跳了几下,几乎要从她嘴里弹出去,粗大的茎身把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几乎做不出吮吸的动作。
她伸手捏住茎身下端,缓缓的往外抽出一部分,用唾液将棒身润透,再慢慢含进去,舌尖裹著他的顶端,像舔冰棍那样绕著舔了舔,便听见韩澈一阵急喘,声音微颤的唤她:“舒怜……舒怜……”
(0。22)黑欲97 别含,我忍不住了(h)
“唔……”舒怜嘴里含著东西,说不出话,见他难耐的曲起腿,伸手按住,使劲的吮吸了两下,惹来他低低呻吟,然後放开,“不喜欢我这样帮你?”
“喜欢……”韩澈几乎是咬著牙回答她的问题,被绑在床上的手攥紧了又放开,“可是……”可是我舍不得。
他不想承认,她的技巧虽然生涩,却仍然让他难以抑制的觉得舒服极了,甚至当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他,都会激起他阵阵战栗,一想到自己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便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点集中,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可是她是他最喜欢的舒怜啊,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把全世界的幸福都给她,他怎麽舍得,让她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唔……嗯……”舒怜用嘴裹住他的坚挺不断吸吮,模拟著性交的方式前後套弄,韩澈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嘴很小,几乎包裹不住他越来越硬挺的欲望,棒身与她嘴唇和著唾液摩擦的声音,啧啧直响,光是这样听著,他都几乎要忍不住,只想挣开手上的束缚,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无声的用牙齿咬著被子,一点点的往旁边拉,一边忍受著她对他如同凌迟般的侍弄,一边缓慢的从那又宽又大的被子下挣脱出来,韩澈只轻轻抬头,便看见舒怜埋在他腿间,嘴唇被那根青筋暴凸的男根撑得大张,红紫的阳具与她水润的粉唇,形成强烈的反差,豔丽到淫靡的场景,她吃力的吞吐著他,秀气的眉毛轻轻拧著,极为艰涩。
韩澈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灭顶的快感瞬间袭击,闷哼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抬起腰,往她迎合上去,灼热的坚挺死死抖动著,明明已经身不由已,韩澈仍然急喘著喊她:“舒怜,吐,吐出来!我……我忍不住了……”
舒怜被他突然清晰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才发现他不知什麽时候从被子里探了出来,自己含住他的动作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到口腔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肿胀,还不断的跳动著,她心一横,低下头深深的将他含进去,几乎要将那一整根都吞下去,每一次含进去都被顶得唔的一声闷哼,每一次拔出都发出湿漉漉的水渍声,她飞快的套弄著他的欲望,只想给他最快乐的感觉。
“呃……啊……”韩澈彻底崩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将分身抵进她的口腔,死死的顶住她,肿胀的欲望在她嘴里急速的跳动,喷射出一股股又热又烫的精液,只到她的嘴里再也包裹不住,顺著嘴角慢慢的滑落。
“噗咳咳……”舒怜明显没料到这样的後果,被他呛得一阵猛咳,韩澈大口喘著气,从极端的愉悦中回过神,便看见舒怜咳得眼角湿润,白浊的精液顺著她嘴角往下滑落,滴在饱满如玉的胸脯上,一张小脸红红的,眼睛像是随时能滴出水来。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情绪,他明明觉得很心疼,却又有股莫名的冲动驱使著他,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很快又挺立起来,韩澈尴尬的挪开身体,怕被她发现,漆黑的眸子如同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氲氤朦胧,盛得满满的,都是情欲。
(0。22)黑欲98 除了你我也谁也不要(h)
端过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有点凉,舒怜皱了下眉头,吞咽下去,冰冰凉凉,有股奇怪的味道。
她转过头,见韩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脸不由红了一下。她知道她今天的举动很大胆,可是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不是吗?秦莹又会打扮,又有风情,韩澈会与秦莹上床,应该也是因为她的大胆吧。
“舒怜,现在帮我解开,好不好?”韩澈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想抱住她,想吻她,想把她紧紧的揉碎在身体里。
“刚刚那样舒服吗?”舒怜没有回答他,将头枕在他的胸前,听见那里砰砰的跳得很快,“喜不喜欢我这样帮你?”
“喜欢,喜欢。”韩澈在她发间吻了几下,“可是舒怜,我不想你因为我委屈自己……”
“不委屈……”舒怜笑吟吟的抬起头,吻住他的唇,韩澈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舌,一通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才抵住他的额头,“以前我不知道什麽是爱,现在明白了,因为爱一个人,可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住,舒怜伸手抱住他:“让你快乐,我一点都不委屈。澈,我以前答应你要试试,我一直把你当孩子看,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爱你,不仅仅是亲情的爱,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喜欢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说话也不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见他仍然睁著分明的星眸呆呆看著她,舒怜伸手探入他腿间握住那根炙热,咬住他的唇:“我不许你再和别的女人说话,不许你喜欢别人,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一点也不能分给别人!”
韩澈终於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声音温柔得几乎要腻出水来:“傻瓜舒怜,笨蛋舒怜,我从小就喜欢你,就只喜欢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怎麽会喜欢别人。”
他回应著她的吻,感觉到她抬起臀,一点一点将他的分身慢慢的吞下去,仰头轻哼了一声:“你不相信我麽?”
“不相信,不相信!”舒怜几乎要被体内的充实激得哭出声来,她其实愿意相信,不管是真是假,只因为这一刻,他们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们流著相同的血,就算他是骗她,她也认了,至少她真正毫无保留的爱过。
她开始上下摇动起来,他的身体正被她紧紧的含著,不断的挤压绞吸,那样的坚硬,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戳穿,戳出一个洞来,她却觉得无比满足,如同颠沛在巨浪中的一叶小舟。
她的饱满随著动作不断起伏摇晃,明明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放荡很羞耻,舒怜咬著唇,伸出手握住胸前的丰满,轻声呻吟,直到这呻吟慢慢控制不住,便成了高声的吟哦,因为不是很湿润,每一次深入,都有一种饱涨的疼痛感,可正因为这种疼痛,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现在是和他一体的,他们正牢牢的连接在一起,谁也不能分开。
“舒怜……你这个坏蛋……”韩澈喘著气,不断向上挺动著腰,每一次都死命抵入,却因为双手被束缚,总觉得还不够,看著她脸颊绯红的揉捏著他最喜欢的饱满柔软,便觉得下身涨得像是要爆炸般的疼,看著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她,却不能抱住她为所欲为,简直是种如同凌迟般的折磨。
(0。22)黑欲99 你叫得我受不了(h)
黑欲99 你叫得我受不了(h)
“澈……啊……我快了……”可能是这样的姿势让她坐得很深入,每一次顶入,都狠狠的顶住她的花心,舒怜咬著唇,闭上眼睛放声呻吟,白皙的脸浮起一片绯红,一双纤细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加快了上下起落的动作,她的内壁不断绞压挤吸,似乎要将他的坚硬狠命的绞断。
她胸前饱满的小白兔随著越来越快的动作上下跳动著,可是因为体力不够,她的腰越来越酸,眼看著已经没有了力气套弄,却始终没有达到最愉悦的顶点,舒怜呜咽著呻吟,眼神楚楚的看著他,像只无辜的猫。
终於挣开了手上的束缚,韩澈一翻身便将她压了下去,不顾舒怜的惊叫,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跳著舞,捏搓抚摸,一分一寸也不放过:“舒怜,你这个坏蛋!折磨我这麽久,现在轮到我惩罚你了!”
他低头含住那只丰绵的玉白,辗转吸吮,抬臀往外撤出分身,然後重重一挺,坚硬的硕大势不可挡,狠命的撞击著她的内壁,激起一阵战栗。
“啊──”舒怜仰头大叫,声音娇腻绵软,“澈……嗯……好深!”
韩澈也仰头呻吟一声,喉间的喉结上下滑动,呼吸急促,终於夺回了主动权,他根本来不及细想,便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之前的润滑已经足够,舒怜双腿大张,眼角湿润的承受著他的攻击,已经盛放的娇嫩花蕊被他撑开到极限,每一次插入,便将旁边的花瓣也狠狠挤压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将里面粉红的内壁搅得翻出来。
蜜汁横流,水声淫靡,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舒怜大声的呻吟,明明羞得满脸通红,却尽量将腿张开到最大,配合著他的插入,眼里春水朦胧,媚眼如丝,毫不回避的看向他,像是刻意勾引般,呻吟又娇又媚,能夺人魂。
“舒怜……舒怜……你今天好热情……”韩澈被她看得受不了,低下头捉住她的唇,抵死缠绵,与她结合的那处不断传来让人酥麻入骨的快感,顺著尾椎一阵阵向全身蔓延。
“嗯……你不喜欢?”舒怜双手向後撑,支起身体与他缠绵激吻,良久分开,两人唇间连著银色的丝液,她低下头,看著他的灼热不停的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凶猛用力,每一次都毫无保留,“澈……用力!啊……好舒服!”
“呃……”韩澈咬住牙,气喘吁吁,声音微哑,“你叫得我受不了!”
见她眼神大胆的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韩澈几乎要被这样热情的舒怜弄疯掉,将她抱了起来,盘坐在自己腰间,抬起臀使劲的往上顶,一次次劈开她紧窒的嫩肉,狠狠的撞击花心。
“这样舒不舒服?嗯?”他咬住她的耳垂,死命的攻击她的身体,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样死在这里,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管,只有他和她,男人和女人,而这水乳交融的一刻,便是永恒。
“嗯……嗯……”舒怜已经被他顶得神智不清,呼吸越来越急,脸上越来越红,只是低低的哼出一些模糊的鼻音,“啊……澈……我……好舒服……啊!”
(0。22)黑欲100 相信需要勇气(h)
她突然伸手死死的抱住他,呻吟也变得高亢娇媚:“啊……澈!快……再快……啊啊!”
感觉到她体内不停的抽搐痉挛,原本娇嫩柔滑的软肉像是突然生出一张张小嘴,死死的吮住他的坚硬,韩澈知道她即将到达顶点,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用胳膊架起来,飞快的耸动著腰臀,狠狠的将她贯穿,大力起落,深抽猛顶。
“澈!澈!啊……”舒怜无意识的叫著他的名字,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腿间又酸又麻,像是已经被撞击得发木,却仍然有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动出来,极致的快意让她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只有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舒怜呻吟著,紧紧掐著他的背,韩澈却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边狠抽深抵,一边极尽缠绵的吻她:“舒怜,舒怜,再说一次你爱我,我想听听。”
“啊!嗯……”舒怜被他攻击得说不出话,泪眼迷糊的看著他,伸开手抱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他迎去,“澈!嗯……爱你,我爱你!啊──”
身体像是被他打开到了极致,一股强烈的灭顶快感席卷了她,舒怜仰起头,似乎看见眼前有五颜六色的异彩盛放,身体的愉悦已经到了顶点,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出来。
“韩澈……韩澈……”她死死的抱住他,用力得几乎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
不要骗我,不要伤害我……她在心里默默的喊著,却说不出来,只能承受著他越来越激烈的进出,敏感的身体似乎受不住他这般大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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