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晚不怕,她不在乎生死。所以对待这种人,她找到门路了,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
向晚将头一扭,冷笑道:“黎天戈,你有钱我也不伺候你!”
黎天戈倒是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将她抱了个满怀,“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这里上班了。”
向晚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亲昵道:“我被炒鱿鱼了?”
“明天起,你给我当秘书,去我公司上班。”
啥?向晚没听错吧?黎天戈绝对脑残了。
“我不是秘书专业的。”
“你也不是小姐专业的毕业的。”黎天戈想了一下又道:“我记得你好像是a大国际工商管理毕业的吧?”
这话绝对是在找茬,请问哪个大学培养学生毕业去做妓女呢?
“不是毕业,你搞错了,我是肄业,因为你的缘故。”她含笑看他,隐约却有怨恨。
“哦,肄业了也好。我也觉得你不适合读管理专业,尤其还是名牌大学的,简直是占了好人的位子。你砸钱进去的吧。你连自己的日常生活都管理不好,怎么去管理企业?”
“那你还叫我去你公司?不怕我给你弄倒闭了?”
“要是真那么容易就倒闭了,我就不叫黎天戈。”
那你叫黎天猪!向晚在心里咒骂,这男人今天是真脑残了,还是受刺激了呢?
“反正我不去!”向晚把心一横,每天对着他,还不如死了呢。
“我好像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向晚你不去也得去!不要看我现在对你和颜悦色一点,就忘乎所以了。”
向晚哑口无言,他说的对,这种人越是和颜悦色,就越是可怕。
“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我总要整理一下吧。”
“可以,一周时间,下个星期我要看见你准时出现在总公司。”
向晚能有什么办法,她一直的听他摆布的,偶尔发些小脾气,也都是看准了他不会真的把她怎样。这一次她自然还是无奈的顺从了,反抗有什么用?挣扎有什么用?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胡乱的挣扎只能越陷越深。
这两年黎天戈一直在漂白自己的产业,可是黑道就是黑道的,你再怎么漂白,你那钱都不干净。
郊区唯一不好的就是你打车很麻烦,即使路程远,打表钱多,的士也不愿意去,因为回来的时候很可能就是空车了。向晚拦了好几辆车,听说她要去郊区,都摇摇头走了。
挤公车吧,向晚这样的还真没那个勇气,她看到长途汽车站那些等车的人,比车多上不止二十倍,从车站蜿蜒着一直排到很远。她又提了两大包东西,这要是去挤公车,准保就阵亡了。
好不容易有车愿意去,向晚撒欢的就钻进车去,不过价钱要贵一些。
“奶奶,我来看你了。”向晚离老远就开始喊,每次去见奶奶她都会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依然是粉黛不施,素白的一张脸,凸显了她的一双大眼睛,白色的百褶裙,简约大方,清清爽爽的感觉。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自然没有听到向晚喊她,依然坐在院子里择菜。
“呦,向晚来了啊,又来看你奶奶。”说话的是这附近的妇人,很憨厚的一个人,和向晚也算是熟络。
“是啊,我奶奶最近还好吧。”
“好,很好的,快去吧,老太太准保高兴。”
向晚笑了笑和她道别,“奶奶。”向晚走进了又叫了一声。
“晚儿来了!快坐着,累坏了吧,大老远的跑来。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呢?我吃不了,用不完的,浪费了。”奶奶年纪大了,笑起来满脸的皱纹,堆积在一起,格外的慈祥。
向晚抱住奶奶的脖子,左右的摇晃,十足的孩子气,“奶奶我想你了,一点都不累。你要是心疼我,就搬过去跟我一起住。”
“这里空气好,安静,我一个老婆子,住不惯大城市。晚儿你上班很辛苦吧,都瘦了。我去买菜,等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我跟您一块去!”
向晚扶着奶奶进屋去收拾,刚准备走,电话就响起来。她起初以为是黎天戈来找茬的,陌生的号码。向晚有些犹豫,还是接听了。
“向晚,我迷路了。”
“宁知然?”
“干什么每次接我电话都这么惊讶?我有那么吓人?”
“你找我有事?”
“晚儿谁打来的?你有事就先回去吧。”
“没有奶奶,是我同事打来的。”
同事?宁知然忍不住笑了笑,他们算哪门子同事呢?宁知然清了清喉咙,“向晚我真的迷路了,你能不能出来接我?”
“你车上没有导航吗?再不你去问警察。”
“你就敷衍我吧向晚。这里哪有警察啊,这么偏僻,你出来接我吧。”
向晚仔细听了这话,身上一个激灵,“你什么意思?你在哪里?”
“你要是不来接我,我问问邻居也行,看看奶奶家是哪间屋子。”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向晚急声道:“你现在在哪里?”
“路口,车开不进去了。”
“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去!”
啪的一声合上电话,“奶奶,有个朋友来了,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啊!”
第四十二章 苍蝇不叮无缝蛋1
小弄堂前面,一辆银白色的汽车停着,灰头土脸的,看样子是刚刚经历了长途。车子一旁,站着西装革履的宁知然,衣服稍稍有一些凌乱,额前的发随着微风浮动。
男人吸烟的时候其实很迷人的,手指微微的翘起一点点,夹着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一口,在身体里停留一会儿,然后再轻轻的吐出来,云山雾绕的。他们对香烟的感官,就如同女人对待高跟鞋。这鞋子有时候不适合你,可因为种种的原因,你却要去穿它。有的人你恰巧穿对了,那么这鞋子对于你就是一个点缀。
就像此刻的宁知然一样,香烟与他,是一个点缀。
“宁知然。”向晚叫了一声。
宁知然将烟熄了,转过身来对她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尖尖的小虎牙,格外的可爱。
“你怎么在这里?”向晚语气不善。
“我路过。”宁知然就是好脾气,怎么说都不生气。
向晚要吐血了,这句话他也说的出口,“路过?你去水星能路过太阳吗?”
宁知然笑了笑道:“抱歉我还没出过地球呢。向晚,我饿了,一天没吃饭了。”
他这句话说得,颇为暧昧,慵懒的神情,就好像是下班回家的丈夫对待妻子一样。
弄堂里来往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认得向晚的。他们两个站在这里的一会儿,已经有好多人注意了,向晚无奈,只好点头。
“你跟我来,不许乱说话知道吗?”
宁知然咧开嘴笑,傻傻的,却让人觉得幸福。他本来很累了,但是一见到她就精神抖擞。他是刚下飞机,出差一周了,一回来就去找她,没想到听说她去了奶奶家,这就一边问路一边开车过来。
“向晚带男朋友来看奶奶了啊。”
“不是,阿姨你误会了,不是的。”
“不用不好意思,这要不是男朋友,这穷乡僻壤的,来着干什么。”
向晚越解释人家笑的越暧昧,简直是越描越黑。宁知然倒好了,在一边呵呵的笑。向晚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就不会解释清楚吗?”
宁知然收敛了笑意:“我去你奶奶家,买点什么吧,空着手不好。”
向晚随口就道:“要不你给钱吧,实用点。”
“那也行,你说的算。”
“我要是真说的算,你就马上走,别出现在这里!”
“哟!这恐怕有难度,我是来看你奶奶的,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赶我走着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奶奶认识你吗?知道你老几吗?”
“我是独生。”
“别和我耍嘴皮子!”
“你奶奶见了我准保喜欢。”
这人脸皮还真厚!看来是赖上了,向晚极不情愿的带他回去。
奶奶站在门口张望,老远见了向晚就笑,看见宁知然的时候笑得更开心了。
“奶奶好,我叫宁知然。”宁知然这个人生意场上混久了,再加上又是大家庭里长大的,所以说起话来格外的讨喜。
“没吃饭吧,大老远的还跑来,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去。你们在家等着,我去买菜。”
宁知然连忙拉住老人家,“奶奶,让我和向晚去吧,您就在家等着。”
向晚还在发呆,宁知然就拉着她走了。
小镇子没有大型的超市,所以买菜都是去菜市场,露天的一块空地,摆了几个摊子,就算是市场了。好在平日里有人打扫,也不是很脏乱。
“想吃什么?”
向晚根本就不饿,这会儿看见宁知然心里还有点堵得慌,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说:“随便。”
宁知然笑了笑对小贩道:“行,老板给来两斤随便。”
向晚没料到宁知然真的这么说,捶打了他一下,“你疯了,还真的这么说啊?!”
“你不是说要吃随便么,老板给称两斤随便。”
小贩尴尬的笑了笑:“别恨小老儿开玩笑了。”
宁知然蹲下身子,掐了掐芹菜:“挺新鲜的啊,买点芹菜吧,将血压很不错的。”
“我想吃这个。”
宁知然顺着她的手去看,然后道:“你想吃螃蟹?那西红柿蛋汤就不喝了。”
“为什么?”
“你傻啊,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螃蟹和西红柿一起吃是会中毒的。你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
向晚低头一言不发,宁知然以为她生气了,就来哄她:“那个,其实是我傻,你一点都不傻,你这是考验我知不知道食物的搭配呢,对吧?”
“我就是傻,我就是不知道。宁知然你不用这样。”
“说你傻妮还真傻,哪有人承认自己傻的呢,你就算是傻,也得说自己聪明。”
“可是我就是傻,我什么都不会,宁知然这是我第一次来菜市场,我以前从来没有买过菜。”
“哟!你这第一次给我了?那我可得珍惜,来拎着!”宁知然说罢就将两个袋子放在向晚手中,自己去挑螃蟹。
向晚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这会儿全是气愤了,这人真可气!
两人买了菜回去,奶奶一看就笑了。
“奶奶怎么了?不新鲜吗?”向晚疑惑道。
“也不是不新鲜,你们这两个孩子,肯定不经常买菜,这芹菜哪能买闲的坐在沙发上,“小区外面好像有一家,你送去吧。”
宁知然大为关火,“我这个样子,你让我出去?”
向晚挑眉看他:“那你是让我去了?你这大少爷当习惯了吧,跑我家里来奴役我,这还有天理吗?有王法没?”
宁知然讨好的笑,“好好好,你就是天理,你就是王法,好不好,带个忙吧。”
“不去!谁爱去谁去!”向晚一转身进了浴室。
女人果然善变。宁知然没办法,打了号码百事通,这才找到一家洗衣店,送上门服务的。
向晚洗澡一向是很慢的,进去半个小时了,也没见有出来的迹象。宁知然就急了,这一会儿洗衣店的人来拿衣服,他怎么给人家开门啊?
“向晚,你在里面睡着了啊。”
睡哪里?向晚想浴室没有浴缸,她要睡哪里?
“向晚你赶紧出来吧,帮我个忙,一会儿洗衣店的来拿衣服,你带我给人家。”
向晚只管听着,就是不做声。
“你不出来也行,我就开着门,等着那人来,周围的邻居看见,我也无所谓,就说是你男朋友。”
宁知然在门外偷笑,向晚在门内咬牙。她这是该他的还是欠他的?向晚的那居都不知道向晚是做哪一行的,平日里也有些来往,还算和睦,她可不想,让宁知然坏了她的名声。
简单的洗过了,就穿好睡衣出来。她刚出来没多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拜托了啊。”宁知然丢下这一句话,就躲进了浴室里。
水汽还未散去,袅袅亭亭的,空气里混杂了一种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那样浓烈,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
外面安静了之后,宁知然才出来。
“我睡哪里?”
“客厅。”向晚丢下这句话就进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
宁知然苦笑,自己这待遇,看来真不怎么样。
不大一会儿,向晚又出来,扔给宁知然一套行礼。
“沙发太短了,你睡地上吧,有地毯应该不会冷的。”向晚的头发还在滴水,白皙的脸上有一些红晕,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身上散发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宁知然的喉咙紧了紧,转过头去不再看她,一声不吭地铺好了地铺,钻进被子里。
向晚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了,以为他不领情,就蹲在他头顶的位子,“喂,宁知然你睡着了?怎么连谢谢都不说啊。”
向晚穿着宽大的t恤。这一弯腰,就什么都漏了,她自己浑然不知,这春光外泄了。宁知然就不同了,一抬头就看见,珠圆玉润的酥胸,半遮半掩的,他血气方刚的,哪里受得了。连忙将头转过去,嘟嗦了一句:“你赶紧去睡觉吧。”
向晚撇撇嘴,真是小气。
其实人家哪是小气,是生理反应了而已。
宁知然显然是累了,没多一会儿反应没了,也就睡了。
可是这向晚睡不着了,不因为别的,她是饿的; 下午在奶奶家,她没吃多少,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左忍右忍,终于忍不住了,也没敢开灯,摸到了客厅,打开冰箱,却空无一物。这心凉了半截。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反而更饿了。
她想着茶几上好像是有个苹果的,摸索着过去,脚底下软绵绵的,好像绊倒什么东西了,哎呦一声就摔下去了。
“哎呦!”宁知然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醒了
向晚有些尴尬,挣扎着起身,谁知道,她这随便一按,竞然就摸到了一个异物,起初没想到是什么,还用手捏了两下,后来那个东西硬了,并且有发展的趋势,她才慌神,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
向晚的脸顿时热的能够煎鸡蛋,想从他身上来起来,这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就压住了,还没等站起来,就又摔在宁知然身上。
柔软的两团,在他的胸口不经意的摩擦了几下,宁知然纵然再怎么正人君子,这会儿也该受不了了。
“那个,我饿了,起来找东西吃的。我不知道能踩到你,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我就不会踩你了。”向晚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宁知然低低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耳语道:“向晚,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向晚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被他翻身压在下面,紧按着一双柔软的唇就靠了上来。他吻得很轻盈,细细的,却不放过她嘴里的一寸甜蜜,轻轻的吮吸她的唇辫,舌尖慢慢的挑逗。慢慢的,他加深了这个吻,开始狂热起来,用力的吻她的唇,辗转反侧,细细的舔咬。
“你把我弄醒了,就要喂饱我。”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无言的告知了他现在已经被情欲占了理智。
向晚的脑子嗡的一声,曾经也有个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他的每一句话,在他们分开之后,都在向晚的脑子里清晰成影,她甚至记得他们接吻时的感觉。甜甜的,像是站在云端一样,如梦似幻。
可是那样的时光,只能出现在回忆里了。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拥抱住这个神情吻她的男人,回应着他的吻。
宽大的床上,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索取对方的温暖。
他吻着她,一双大手,探进t恤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向上一推,将她的衣服褪下,向晚软好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黑色的蕾丝内衣,性感而妖娆,雪白的双峰,只掩盖住一半,这样半遮半掩无疑是一种诱惑。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撕咬着她的肩膀。然后慢慢的将唇移到她的胸前,亲吻着她饱满的双乳。
当他除去她的内衣,当两个人赤裸相拥,当他轻轻的撕咬她的乳尖,当着一切发生的恰到好处,向晚妖娆的呻吟起来,这种性感的声音,无疑是对他的一种鼓励。
下体的碰撞,擦出的是否就是爱情的火花?他蓬勃的男性进入了她的身体,粉嫩的小穴,将他紧紧的包裹住。
她的下身今天很紧,他只进了一半就不得不停住了,他懊恼,她却娇笑。他用力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开始用力的冲刺起来,快速的进出,将两个情欲男女,推上了高潮。
温度开始飙升,浑身上下一种燥热的感觉,想要更深,想要更快的拥有对方。他在她的体内快速的抽插,她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尺寸,对他打开自己,让他进出的更加畅通,一种难言的快感,让他们更加的珍惜此刻的欢愉。
他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两个人拥抱着,喘息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她的腰,轻轻的舔吻着,舌头在她的肚脐打着圈。慢慢的,将这个温柔的吻上移,一只大手包裹了她的一个酥胸,另一只乳房的乳尖,在他的口中,轻轻的战栗。他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腰,用力的揉捏着她雪白的臀部,然后又一个挺身,将自已再次蓬勃的欲望,插了进去。
第四十四章 苍蝇不叮无缝蛋3
门铃声锲而不舍的尖叫着,有些突兀的打破了清晨的安宁。
宁知然就是这样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身,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门外的女孩子愣了一下,声音有些结巴:“先先生,这是您的西装。”
这回宁知然是彻底的清醒了,他刚才显然忘记了,这是向晚的家,这会儿衣不蔽体的就来开门。
“放在沙发上吧。”宁知然镇定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女孩无意间看了宁知然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谁啊?”向晚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面出来,头发有些凌乱,睡衣也是随便披上的。
“向晚姐?”女孩惊讶的叫了一声。
向晚顿时清醒了,“曦泪?你怎么来了?”
“我不在耳房宫做了,现在在洗衣店打工呢。老板让我来送衣服的。没想到向晚姐在这里。”曦泪越说越小声,显然是在害羞。
向晚的脑子有些乱乱的,当她看见衣衫不整的宁知然的时候,昨天晚上的事在她的脑子里快速的回放了一次。
剩下这两个人,沉默良久。
向晚笑了笑,回房间,钻进被窝里,准保继续睡觉,她现在回身酸痛。宁知然换好衣服,也进来看着她。
向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做起来,然后翻箱倒柜的。
宁知然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
“避孕药,我记得你上次有给我买过的,我忘了放在哪里了。”
宁知然有些不悦,“你找那个做什么?”
“当然是吃了啊!虽然说只是一次,中的几率不大,但是万一真的中了,那就不好了吧,安全起见。”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他的怒火。
“不就是怀孕么,大不了结婚!反正我也喜欢你!”他彻底生气了,她那么迫不及待,就是为了防止怀孕,她这样的神情,突然让他觉得,昨天晚上的行为很可笑,好像两个人就不应该做爱一样。
向晚笑了笑,“我不用你负责,宁知然,我本来就是妓女,上床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昨天晚上你情我愿,我就当你是客人,不存在什么责任的问题。”
她的笑容依然妩媚,却彻底的刺痛了他,原来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自己真的有些可笑了。
她攥紧了拳头,然后无力的松开,上前一步,将皮夹里的信用卡掏出来,塞在她的衣服里,“既然你当我是寻欢客,那么这是你赢的的。”
他一字一顿,伤的不仅仅是她。
向晚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里面有多少钱?”
“五十万。”
“看来我还很值钱么,谢了。不送了,下次再来。”她笑的妖娆妩媚,素白的脸上,是虚假的表情。
宁知然紧紧的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摔门离去。
向晚突然笑了,将那张卡仍在抽屉里,然后赫然就发现她要找的避孕药,其实就在抽屉的角落里。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捏着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咕咚一声咽了。然后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流出来。
要不是萧萧打电话给她,她保准睡死过去了。
匆匆的梳洗了一番,赶去见萧萧。
算起来她和萧萧有些日子没见了,自从萧萧离开阿房宫以后,她们还是第一次联系。
一见面向晚就觉得萧萧和以前不同了,裙子中规中矩,保守中带了一点性感,包裹的身体,却展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萧萧有些胖了,却更加丰满了。
今天萧萧是让向晚来陪她买东西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总之是要花钱,因为这个钱你不花白不花。
两个人进了大厦,萧萧说想去珠宝那边看看,向晚没有意见,就跟着过去。萧萧跳了几款铂金的首饰,典雅大方的设计,和她的衣服一样中规中矩。
“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向晚笑了笑说:“真是阔太太了啊,真的我喜欢什么都送给我?”
萧萧白她一眼,“就不会给你说真的呢,这钱不花白不花,百花谁不花!”
向晚打趣道:“哟,就不会给你老公省着点钱?你这奢侈的女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穿好的,戴好的,这就是给他撑门面,男人都虚荣,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让别人羡慕。再者说,我这钱我不花,难道留给别的女人挥霍吗?”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向晚也知晓这其中的道理。这就是她们这样女人的悲哀,没有一个好的家事,没有财富撑着,只能依靠着男人,取悦他,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要时时刻刻担心着男人是不是厌倦自己了,这样的日子其实很累。所以能花就花,就当是为自己以后村老本。
“什么时候结婚?”向晚问。
“快了吧,谁知道呢。”萧萧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拿了首饰两个人又去楼上买了一些衣服,向晚也买了几件,都是萧萧送的,几十万块一刷就没了,萧萧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来真的是诚心来挥霍的。
萧萧是四川人,喜欢吃辣的,向晚恰好也喜欢,两个人全然不顾淑女的打扮,大夏天的去吃火锅。
酒足饭饱之后,萧萧才开口问道:“你和宁知然昨天很激烈啊。”
向晚出来的时候故意系了条丝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没想到萧萧的眼睛这么尖,她索性就扯下来,大夏天的,捂着难受。
萧萧见她不说话,又道:“喜欢他么?”
“不知道。”
“这是什么回答,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知道算怎么回事啊?”
向晚不做声,低头吃碗里的鱼丸。
萧萧见她这样,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就敬了她一杯酒。
“向晚,其实你不用活的这么累,想做什么就做不行吗?不就是个黎天戈么,她还真能杀了你?”
“我要是真的能死,我早就死了。”
萧萧始终记得,向晚来阿房宫第一天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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