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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

  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点精神刺激。

  “小蝶,继续叫,把你那些不要脸的骚话都说出来。”

  她命令着。

  小蝶在这方面,毫无忌惮,嗲声嗲气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妈妈玩高潮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鸡巴教训我……我的小屄紧不紧……想不想射死我……来呀……快……用力……涨死我了……你看那个骚货的屄……被你的手肏得流奶了……”

  我顺着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见楚菲雅在旁边中指和十指探进蜜穴里,正在把高潮过后的乳白色爱液往外掏,流得满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屄最烂了……刚才太刺激……还没来得及喷水……阴精就被你挖出来了……真被你玩死了……你们尝尝……骚不骚……”

  她说着,把手上的白汁送过来,抹到我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甜味顿时充满口腔,真不亚于那陈年红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给小蝶,小蝶谢绝。

  “怎么了?妈妈的骚水也不想吃了?”

  “不……这样吃不好玩……”

  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计,手里加速,挖出来一大滩,淋到黑丝脚上,递到小蝶嘴边。

  “这样呢?”

  小蝶看着妈妈瘦瘦的美脚,透过淡薄的黑丝可以看到里面涂着指甲油的脚趾,而乳白色的阴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对比,那爱液非常浓稠,根本不能渗到丝袜里,只是挂在上面,有些还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就像精液射到上面,多诱人!”

  小蝶没真正接触过精液,但从爱情动作片里可是不少见,那些从男人肉棒里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着实令她向往,虽然很熟悉妈妈的味道,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迎接缓缓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后把舌头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满意的神情,紧接着又伸出来,开始舔舐丝袜上面的,一口……两口……慢而柔,比起我飞快的肏干更像个品酒师一样,细细品味,真把那当作精液,虽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这淫靡的氛围,被舔的脚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向外大大地分开,一手在后面撑着床,另一只手,就是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变成了抽插的手法,出入在两片粉红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间,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啊……小蝶……你的舌头真软……”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蝶打断了,“不对吧……骚货……现在我是大老婆……

  你应该叫我“姐姐”吧……”

  这小妖精一有机会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时,看着我,等我裁断。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样叫,毕竟这是在乱伦,再搞出个淫乱的称呼,那是多么刺激的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楚菲雅并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给个台阶,让她顺理成章地开口认命,见我同意,毫不犹豫就叫起来:“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欢看咱们这骚样……他真是个冤家……肏了人家的屄……还要玩人家的脚……你说……他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丝袜呢……”

  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这个变态的大色狼……就是喜欢咱们穿着丝袜的脚……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吧肏我……射我……射到我这双穿着丝袜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随便你射……我们全都舔干净……我想尝尝老公精液的味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精液呢……来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骚货……”

  我听了她如此淫荡露骨的话,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小蝶一口一口舔着阴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来的精液。

  摸着她搭在我肩头交叠的纤细双腿,从镜子里可以同时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动的红色恨天高,手里的黑丝美脚还有舔动的香舌,俨然就是个浑身雪白耐肏耐干的荡妇。

  还有一旁通体黑丝的楚菲雅,大开双腿甩着长发,咬着红润的下唇,经历了好几次高潮,还不依不饶地玩虐着浪穴,靠着长长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强压给蜜穴的刺激可想而知 。“怎么样?老公……两个老婆被你玩得这样骚了……还不想射?”

  “就差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

  “可你还没有高潮啊!”

  “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高潮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高潮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赤裸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

  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乱伦,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射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阴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肉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龟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

  我几下大力的抽插,精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蜜穴紧收,子宫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宫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射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

  小蝶被火热的精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高潮,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高潮,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宫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肉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龟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精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射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龟头看向小蝶的蜜穴,可那里除了淫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阴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

  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

  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

  “我也高潮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高潮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阴精阳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射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钩了!上钩了!”

  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

  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色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么声音?

  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

  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色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挺讨人喜欢。

  “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护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

  “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

  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

  “啊?还住?现在几点了?”

  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饱满。

  “中午十二点十分。”

  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插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

  说着,我要起身。

  “陈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进来的。”

  她的手温柔地按在我肩头,示意我别动。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睡了两天多?”

  照她这么说,将近六十个小时了。

  “是啊,所以如果您现在起床,血压会不适应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躺着啊,况且也没什么病。”

  我忿忿不平,感觉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您的治疗方案是许教授亲自拟定的,我们只能严格遵守,太具体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两天吗,又没什么病,还弄什么治疗方案,我看是为了让患者多消费,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医患纠纷”?世风日下啊,还搬出个教授的名堂来,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也知道,都是什么什么主任,什么什么大夫的,现在升级了,弄个教授吓唬人。

  “什么许教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陈导师呢!”

  一想到社会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您不认识许教授?许德元,许教授,他和您的家属好像很熟呢!”

  越说我越糊涂,好像我就该认识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

  小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那俏丽的身影跑过来,身后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响声,猛扑进我怀里。

  “小蝶,别这样,陈先生刚醒。”

  小护士说到。

  听她叫“小蝶”很亲切,我又纳闷了。

  “小蝶……你们……”

  我指了指小护士。

  “她是我同学,在这实习。可萱,他没欺负你吧?走廊里就听到他那大嗓门了。”

  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上面写着“赵可萱… 实习护士”。

  这不免有点尴尬,刚才还对她严声厉色的,原来和小蝶是同学。

  “没有,没有,陈先生问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没事,就是劳累过度。”

  小蝶说着,骚媚地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妈问许教授了,回家再养两天就行。”

  “那现在快去办出院手续吧。”

  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

  “呵呵,你连住院手续都没有,怎么办出院手续?”

  她们俩对视一眼,笑起来。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这是中医研究院,本来不对外的,幸亏妈妈和许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进来。”

  我点了点头,撑着床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下床了。

  “我的衣服呢?”

  我穿着病号服,环顾四周,没看到。

  “你来时就没穿!”

  小蝶说罢,抿着嘴笑起来。

  那赵可萱忍住了,没笑出声来,就好像她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似的……没准还真见过……

  “早给你准备好啦!你试试,合身吗?”

  小蝶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原来是新买的。

  我去卫生间里换好,live“s502牛仔裤、diesel复古机车皮夹克,c。p。u 短靴,好几年没这样穿过了,对着镜子一照,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小蝶眼光还真不错。

  出去给美女亮个相,得到一阵赞许声,包括身后进来的楚菲雅,我这才注意到,今天她们母女两个穿得都比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色短款皮夹克,深蓝色的牛仔铅笔裤,裤脚卷起几寸,与黑色高跟短靴间留出空隙,露着雪白的脚踝,她的身材真苗条,两条腿细得恰到好处,更显那高高隆起的双峰是多么迷人。

  而楚菲雅穿着比较成熟,深紫色的修身西服,当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为那高耸的巨乳呼之欲出,下身也是穿铅笔裤,只不过是黑色布料的,裤脚同样挽起,雪白的双脚踩着紫色的高跟鞋,她平时好像不喜欢穿太高的,但也是性感非常,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给人很知性的感觉。

  两人都化着淡妆,可以看出来见到我身体无恙那种神采飞扬。

  “好了,可以走了。”

  楚菲雅说道。

  我们和赵可萱道了别,出了病房。

  “回家喽!”

  小蝶过来拉我的手。

  “小点声!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给我老实点,许教授嘱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几天不能有剧烈运动!”

  她明白小蝶为什么高兴,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许教授呢?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运动。”

  小蝶说着,就要去找。

  “他刚走,去开会了,还把这个交给我,让咱们回去好好看看。”

  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什么呀?”

  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

  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mbsp;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熟。

  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

  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

  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

  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阴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宫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

  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

  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

  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

  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内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

  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

  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

  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

  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宫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

  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

  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物竞天择,相生相克,阴阳调和,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内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内外理论相同的地方!”

  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

  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阴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内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肉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销魂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肉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肉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

  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

  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

  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硬(子宫大,宫口小,阴茎硬才能不滑脱并准确刺进去)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阴道很长,所以阴茎也要长才能触底)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阴道粗就需要更粗的阴茎摩擦)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口紧腔松,需要大龟头填满,才能有快感而且不会受伤)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宫口大开,里面会伸出肉芽刺入马眼,龟头尖才能避开她的刺入)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这种名器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水多、肉紧、会震动,就要用满身突兀不平的龟头来刺激)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巨丸(阴蒂和睾丸同样是附属的性器官)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两个真假难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两张嘴,应该是指阴道口和子宫口,所以就要用布满荆棘的阴茎去刺激)“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

  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

  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

  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

  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

  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

  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内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

  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