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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

作品:糜烂游戏|作者:小小tat|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17:03:55|下载:糜烂游戏TXT下载
  小家夥不适时地大哭起来。

  卓冥辰满脸黑线,托著小婴儿的手僵硬地曲在半空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哎呀!宝宝好像是尿了,来,给我看看。”不顾卓冥辰变得更黑的脸,云莺催促他把孩子放到沙发上。

  从一开始,铃铛就强迫自己不要太去注意卓冥辰,可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她再如何努力也无法忽略。

  (0。22鲜币)允诺

  手里少了哭泣的小东西,卓冥辰又恢复了冷然的表情,他的视线落在铃铛身上,当然他注意到了她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云莺,我要把铃铛带回去。”

  “啊?这麽快?好不容易才有人愿意陪我的。”云莺让边上一个仆人接手给宝宝换尿布的工作,不满地看著卓冥辰,很少有人敢这麽做,而卓冥辰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云莺的父亲是某个黑道集团的首领,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很黏卓冥辰,当然不是因为男女之情,否则卓冥辰对她的态度不会像现在这样“友好”,但其他人就不这麽认为了,都觉得卓冥辰攀上大小姐想要继承首领的位置,所以当他们知道云大小姐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时都大跌眼镜。但老首领在临终前还是把位置给了卓冥辰,因为在他眼里没有人能比卓冥辰更好的照顾云莺。

  “不要任性,只要她愿意,我同意她经常来看你。”卓冥辰难得的妥协。

  “真的?”云莺眼睛一亮,她不知道卓冥辰和铃铛的关系,否则不会同意的这麽爽快,“那好吧。我勉强同意,不过你也要常陪铃铛一起过来,我一个人待著很无聊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铃铛僵著身子站在一旁,从看到卓冥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轻松的生活结束了。

  回到久违的卓家别墅,压抑的感觉包绕而来,这个地方实在没给她留下什麽美好的回忆。

  “有黑纱陪著,你可以去看云莺或者出去逛逛,前提是每天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来。”卓冥辰冷冷地下指示。

  有点像监狱里的放风,铃铛不满,但也明白反对不会有效果。“直到孩子出生吗?”

  卓冥辰没有回答,留下黑纱走了出去。

  躺在宽大的床上,周围安静得一丝声响也没有,铃铛竟觉得不习惯。在云家的几个星期,铃铛几乎都是和云莺睡一起的,边上放著两个宝宝睡的小床,除了晚上睡觉,房间里很少有安静的时候。

  虽然卓冥辰同意铃铛能在黑纱的陪同下出门,但铃铛很少使用这个权利,只偶尔去云莺家,每次看到两个小家夥时,心里某个地方都会变得柔软。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再让人跟著我。”

  “哦?”卓冥辰略有诧异地看向铃铛。

  “就跟你预料的一样,我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管他是谁的。”铃铛平静地叙述,不仅是因为厌倦了被人跟进跟出,也的确是对新生命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她没有资格扼杀它,即便将来会被人憎恨。

  卓冥辰沈默。

  “你不相信?”

  “不,我在想的是……”卓冥辰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仿佛要把铃铛看透,“你什麽时候恢复了记忆?”

  “我以为我装得很好。”铃铛没有被看穿的窘态,一如既往的平静。

  “是很好,我几乎也被骗过去。”

  “在云家的时候,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刚恢复记忆的时候铃铛是经常恍惚的,不过因为云莺对她的了解不深刻,所以才能瞒下来。

  “好,我答应你,以後黑纱不会再跟著你,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卓冥辰捏住铃铛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我不轻易允诺。”

  “很好。”卓冥辰放开铃铛,不再说什麽。

  (0。22鲜币)再遇南宫意

  卓冥辰果然不再让人跟著铃铛,除了她出门时必要的司机,而铃铛也正像自己允诺的,安安分分的扮演著一个孕妇的角色,大多时间都待在卓冥辰的别墅,偶尔去云莺家里,成为铃铛以後,云莺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友好的女孩,也从来不过问她任何不想说的问题,看著两个小家夥也一直会让她想起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

  “铃铛,你看这件怎麽样?”

  今天早晨,云莺一见铃铛就盯著她的肚子瞧了良久,然後得出一个结论,“铃铛,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你原来的衣服不行。走!我陪你去买些孕妇装。”

  然後铃铛就被拉到了步行街,云莺生完孩子後腹部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像两个孕妇出来逛街,在人潮拥挤的地方总会有好心人让出空间给她们。

  铃铛看了眼云莺手里拿的衣服,那是件天蓝色的连身装,点点头,“还好。”

  “这件呢?”

  “还好。”

  “这件呢?”

  “还好。”

  “那这件呢?”云莺故意挑了件没几块布料的性感大红色衣服。

  “不要。”

  听了她的回答云莺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对任何一件衣服都会说还好。”

  “对不起,我不太会选衣服。”铃铛说的是实话,在很久之前她买的衣服都是规规矩矩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进桃花街之後给她穿的衣服全是性感妖豔的,能勾起男人们强烈的性欲,至於出来後,卓冥辰买给她的全是方便随时做爱的连身裙,她已经有很久没出来买过衣服了。

  “算了。我先帮你挑几件,你到试衣间去试试,喜欢了再买,女人不能亏待了自己。”云莺挑出几件觉得还不错的放到一旁,眼角突然瞟到什麽,“啊!铃铛,我看到一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等会就回来。”

  她们正在某家百货大楼六层的孕妇装区,云莺看到的是五层婴儿用品区一个抱著小孩的女子,是她过去的同学。

  “好,你先去吧。”

  “待会全试好了也别走开,知道了吗?”走之前云莺叮嘱。

  “嗯。我明白。”铃铛点头答应,几件衣服都还好,她不觉得有什麽试的必要。

  边上的销售员看她没什麽兴致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好久不见了,老婆。”

  听到最後两个字,铃铛猛地抬头,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竟是南宫意,她已经恢复了记忆,自然明白南宫意是什麽样的人,不会再上他的当,即便很快平静下来,一瞬间的惊慌还是没逃过他的眼。

  “老婆,你突然不见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南宫意走近,铃铛的消失他猜到和欧奇雅有关,但他当初也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把铃铛偷走并藏起来的,理亏在先,而欧奇雅因为私自带走铃铛,心存愧疚,所以两个男人在这件事上没有起太大冲突,就算见了面也避开铃铛的话题不谈。

  “南宫意,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已经恢复记忆了。”铃铛微微仰起头。“你不需要再装作温柔的样子。”

  “就算不是名义上的,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南宫意的笑带著一股难以捉摸的意味,缓缓弯身,一只手抚上铃铛明显凸起的腹部,“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

  (0。24鲜币)很久没见的h

  “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南宫意手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隆起的腹部。

  铃铛轻轻一颤,身体不可避免的回忆起南宫意温柔的抚摸。“我现在还有事。”

  “你什麽时候开始学会逃避了?”南宫意略带嘲讽地说,既然铃铛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也没有必要再装成温柔的未婚夫,虽然他觉得挺可惜的,“放心,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在那位大小姐回来之前,我们一定完事。”

  南宫意的唇几乎贴上铃铛的耳朵,说的话也相当暧昧。

  “那好,你是要在这里谈,还是换个地方?”铃铛冷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把真实的情绪全部隐藏起来。

  “自然是换个地方。”

  铃铛跟著南宫意到了洗手间门口,即将发生什麽事不言而喻,她正想著要不要继续往里走时,已经被南宫意拉进了男洗手间的独立隔间。

  “肚子这麽大,有四个月了吧?”南宫意的手钻进铃铛裙子的下摆,来回在凸起的腹部抚摸,不同於以前的平坦柔软,现在摸起来圆润而紧致,想著腹中的生命,南宫意表情带著兴奋,“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我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风流的南宫少爷还怕没人愿意给你生孩子吗?”铃铛刚遇见南宫意不久的时候就看到有女人找到他医院。

  “有是有,但我暂时还不需要,如果是和你生的的话,我或许会对这个孩子感兴趣。”南宫意的手在铃铛的腹部划了一圈後离开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踝,抬高她的腿,另一只手扣住铃铛的腰部。

  “唔。”铃铛轻轻哼了一声,火热的硬物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很痛,几个月没有过性爱的身体有点不习惯异物的进入,狭窄的甬道紧紧包围住侵入者。

  南宫意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那个地方实在是紧,几乎夹得他发痛,“怎麽这麽紧、这麽干涩?难道你很久没和男人上过床了?那个姓卓的还真是有毅力,竟然能一只忍著。”

  铃铛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她知道如果不配合,只会更痛苦,而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反抗,男人们都要她的身体,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现在完美的身材不在,依然有人这麽迫不及待。

  “哦,我明白了,姓卓的不碰你,是因为你怀孕的关系吧?呵呵……”南宫意突然笑起来,“还真是体贴的男人,他觉得这个孩子是他的吗?”

  南宫意一边说著,一边慢慢开始在铃铛体内抽动,包裹得很紧,就如处子一般,铃铛特殊的体质让人相当的享受。“真紧,真舒服。”

  南宫意从铃铛失踪後,就利用侦探社找到了铃铛住的地方,可惜卓家不是任何人都能造访,接著就是云家,就算铃铛出门,身边也一定有人寸步不离地跟著,害他找不到机会接近,今天难得她身边的人离开,他马上就行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对方的每一次抽动都带给铃铛极大的快感,她伸出双臂环住南宫意的脖子不让自己摇晃得太厉害,温热的气息喷在南宫意的脖颈,“你这麽做就不怕伤害到孩子?”

  “除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後三个月不适宜外,其他月份是可以做爱的,而且不会对胎儿造成伤害。”南宫意说著,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深深地顶到最里面,仿佛要刻下自己的痕迹。

  疼痛和快感交织,铃铛用力咬住唇才不至於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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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z。。。

  我室友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还要h,是很没有人性的。

  (0。26鲜币)威胁

  在反复的动作中,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本能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终於能很顺利的容纳巨大的男性器官,疼痛渐去,快感猛增,铃铛的嘴角挂起自嘲的笑意,这个身体始终这麽忠於自己的欲望。

  狭小的厕所隔间起不了太大的隔音效果,肉体撞击发出粘腻的水声,幸好这个时候没有人进来,否则一定不会忽略这个淫靡的声音。

  “你的身体真棒!没有人能像你这样让我满足。”南宫意抱住铃铛,用力几下後深深一插,让蓄积起来的精液全部射进铃铛体内。

  当一切结束时,铃铛几乎没有力气再动,怀孕後她的体力下降不少,“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做爱,那麽你达到目的了。”

  “很可惜,我要的不是只做一次爱这麽简单。”南宫意咬住铃铛的耳垂,伸出舌头慢慢地戏弄,空出一只手从领口伸入,揉捏铃铛因为怀孕而更为成熟的乳房,“你这里变得更大了呢。”

  “那你想如何?”铃铛刚开口,就感觉仍旧埋在自己体内的男性器官再一次膨胀起来,随即是新一轮的律动,那个恶劣的男人把她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牢牢的攀附住身前的人才不至於站不住。

  这一次结束後,南宫意总算把疲软的性器退了出去,一部分浊白的液体从开合著的穴口流出,沿著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南宫意体贴地抽出张纸巾为她擦拭,对於他这样的行为,铃铛不觉得任何感激。

  “没想到你对孕妇也会有性趣。”铃铛冷冷抬眼,就算处於弱势,她也没有向南宫意屈服的意思。

  “错了,我不是对孕妇感性趣,我是对你有性趣。不管你现在变成如何,这副身体依然是我最喜欢的。”南宫意将纸巾随意丢进边上的垃圾筐里,弯身替铃铛整理好衣物,不知他是否考虑到了铃铛弯腰不便的问题。

  铃铛眉头一挑,“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爱上我了?南宫意?”

  这是铃铛第一次叫出南宫意的名字,嘴角挂著难以捉摸的弧度。

  “你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南宫意反问。

  “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是──我很爱你──的身体。”

  铃铛轻轻笑起来,虽然眼底没有丝毫笑意,但是她笑了,笑得很美很媚,让南宫意也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後她微笑著说,“很好,刚才我已经用身体满足你了,请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毕竟我不是只有一个男人。”

  她说的很有礼貌,态度和说出的话完全不符。

  照理说这样的说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淫荡,可铃铛说得太淡然,仿佛在说著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让人产生不了鄙夷的情绪。

  南宫意因铃铛的话思维停顿了两秒,虽然铃铛说的是事实,他也查到了她和卓家父子的关系,但这件事由铃铛这麽亲口淡漠的说出,他突然觉得心脏被什麽扎了一下,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气渗透了进来,直到铃铛手放在门的开关上他才猛的清醒,立刻扣住她的手腕。

  “还有什麽事?莫非想再做一次?”

  “你就这麽急著去找别的男人?”

  “是又如何?”铃铛看著南宫意的脸色,已经做好了准备,男人在这方面生气往往会用粗暴的性事来发泄,可她猜错了。

  “好,今天我放你离开。不过……”南宫意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冷冷一笑,“不过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

  “很抱歉,我想我没那麽多时间,你大可以找别的女人。”铃铛挣开南宫意的钳制,比想象中容易。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正好有几个人在找你,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我让他们去卓家找你,如何?”南宫意低下头,唇几乎贴著铃铛的耳朵,低声却清晰地说出几个字,“赵晓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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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些不是大家想看到的

  (0。24鲜币)妥协

  铃铛眼睛猛地睁大,这个曾经异常熟悉的名字此刻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害怕,尤其是从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铃铛是桃花街出来的女人,她无牵无挂,她可以淫荡地同任何男人做爱,表现出淫荡的一面,但赵晓琪不一样,她有朋友,有家人。

  她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在她眼里,赵晓琪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我相信你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吧。”南宫意看著铃铛的表情从惊恐变得慢慢平静,本来是自己的胜利,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觉得很烦躁,这种少有的情绪让他变得不安,但好不容易找到威胁铃铛的筹码,他不会轻易放弃。

  “的确不陌生,可惜你认错人了,她已经死了。”铃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

  “哦?是吗?”南宫意退开一点,故意抬头摸了摸下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家人找了她很久。”

  南宫意说话的同时不著痕迹地观察铃铛的表情,她眼神里微弱的痛苦都被他收进眼里。

  “让他们放弃吧,不用浪费时间再找一个死人。”

  “我也很可惜,她的家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会轻易放弃。不如这样吧,”南宫意再度开口,“既然你说赵晓琪死了,那就由你出面跟她的家人说清楚,我想他们也很乐意见到你。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很快就会去卓家。”

  “你威胁我?”

  南宫意伸出食指摇了两下,“这怎麽会是威胁?铃铛,你要体谅一下失去女儿的父母的心情,而你只要花一点点时间告诉他们赵晓琪已经死了,就这麽简单的事情也能算威胁吗?”

  “南宫意,你究竟想怎麽样?”铃铛的声音比先前更冷,她最恨别人威胁她,尤其这次的威胁戳中了她最不愿触及的东西,指甲嵌入掌心,她甚至感觉到了手心里粘腻的感觉。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南宫意露出得意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铃铛不会真的怕卓冥辰,但那些人是她的致命弱点。

  南宫意再度庆幸自己无意间翻出的一份一年多前的报纸,上面刊登著一条并不显眼的寻人启事,来自一个比较遥远的城市,照片上的女孩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却吸引了他的注意,虽然有些差距,可一眼就让南宫意想起了铃铛,而刚才铃铛的表情变化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可以啊,地点定在哪里?”铃铛唇角微微向上,她鄙视自己的轻易妥协,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并非变得想象中那麽冷漠,否则她也不会不想面对他们。

  “我很高兴你能答应得那麽爽快。医院,理由都想好了,就说你要定期产检。”南宫意瞥向铃铛隆起的腹部,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只兴奋那麽简单。

  “多谢你费心,我会去的。”铃铛不再多看南宫意一眼,也没有去探查现在男洗手间里有没有别人,转身开门出去,她不能保证自己再待下去还能保持冷静。

  南宫意看著门把手上留下的那抹鲜红,心情复杂,原本是自己的胜利该得意才是,可总觉得哪里脱出了掌控。

  回到孕妇装的销售区,云莺已经回来了,免不了抱怨几句,看到铃铛手心里都是血,又大呼小叫了一番,赶紧拉著她去冲洗包扎,对於铃铛来说,这些事和刚才的威胁想比,都无足轻重。

  (0。24鲜币)那个啥

  除了被反复进出的部位,铃铛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情事的痕迹,卓冥辰不索求铃铛的身体,自然也无从发现这一点。

  铃铛不怕卓冥辰看出来,但也没有无聊到主动坦白这件事,手上的伤谎称是被玻璃碎片割伤也就过去了,她不担心云莺会对卓冥辰拆穿她的谎言,所以一切似乎没什麽改变,至少表面上是那样。

  顶著四个月大的肚子,铃铛理所当然的经常去医院产检,每周去一次是频繁了些,但卓冥辰也没有提出过异议。

  产检是南宫意想出的借口,目的不过是为了继续接近铃铛,其实以南宫意的条件,要找漂亮、有钱的女人并不难,起初招惹铃铛也不过是因为想摸清她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女人,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初衷越来越够不成他做出威胁女人这件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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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铃铛的过去来威胁她,南宫意明白自己很卑鄙,也明白这样做只会让他和铃铛的关系恶化,可人就是这麽种矛盾的动物,有时候知道某件事不应该去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错下去。

  从那天以後,南宫意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件事,两人间保持著一种默契,就像定期互相满足生理需要的床伴,除了上床,几乎不会做多余的事。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或是有了身为男人的自觉,撇开他不放弃索求铃铛的身体外,南宫意对铃铛温柔了不少,当然,这主要表现在做爱的时候。

  他们做爱的地点都是在医院,因为司机刘生会在医院外面等铃铛,有时是产检室,有时是在值班房,南宫意利用工作之便,这些事自然是方便不少。

  没有不透风的墙,医院也是相当八卦的地方,没办法,天天顶著那麽大的工作压力,如果不闲扯些东西,那日子简直郁闷得让人想死。零零碎碎有人传出南宫意弄大了女朋友的肚子,经常体贴的带她来产检,面对这些闲言闲语,南宫意只是神秘微笑,更给人猜测的空间,他父亲是院长,自己也年轻有为,自然不会有傻瓜直接冲到他面前质问。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铃铛的肚子更凸出了,精力和体力上都经不起折腾,南宫意在做的时候也显得体贴起来,一般都做一次就收手,采取让铃铛比较舒适的体位,让她不会那麽吃力。

  虽然是在被威胁的前提下,但铃铛不否认南宫意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主动地去迎合。

  和南宫意之间就一直维持著这种关系,铃铛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继续到孩子出生,她不懂医,怀孕期哪个时间段能做哪个时间段不能做她不清楚,这些问题全留给南宫意,即便肚子很大了,她仍然会觉得恍恍惚惚的没有真实感。由於和云莺及她的两个孩子相处多了,她不排斥有个孩子,但并不代表她会对这个孩子抱有多大感情,除了肚子变大之外,她还没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铃铛很少见到卓冥辰,他偶尔来一次也很快会离开,仿佛只是为了确定铃铛是不是乖乖的待产,不得不承认,比起南宫意,作为男人,他某些方面做得更好些。

  铃铛试图引诱过卓冥辰,都以失败告终,但看著他离开的背影,铃铛都会露出胜利的微笑,她知道卓冥辰不是禁欲的人,恐怕是找女人发泄去了。她开始有些佩服卓冥辰,明明是想要她的身体的却硬是能忍下来,也不知道他是太为孩子考虑,还是不知道孕期也能做爱。

  在三个人以诡异的模式相处时,某个人又过来插了一脚。

  (0。22鲜币)这是老头的?

  卓烈很早之前就知道卓冥辰背後有黑道势力,所以当受伤後的他被强行带去美国,并时刻受到监视时,没有表现出多大吃惊,他有的只是愤怒和不甘,但几次逃跑又被抓回去的经历磨钝了他的锐气。

  当然,这不是说他放弃了逃跑,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卓冥辰掌握得死死的,如果他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逃跑的方式,那麽他就永远只有不断被抓回来的命运。

  所以,卓烈强迫自己冷静,他不信铃铛已经死了,每次想到铃铛被卓冥辰轻易地独占去了,心里就如即将爆发的火山难以平静,他仍是乖乖地扮演一个无辜的被监视者,认命地接受卓冥辰的一切安排,除了学校,几乎不离开家里一步。

  等到卓烈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鉴於他近期的表现,几个监视者都放松的警惕,卓烈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悄悄偷出自己的身份证、护照和银行卡後就实施了自己的缜密计划,等他们发现他逃跑至少也是五六个小时後的事情,那时他早就上了飞机,而且他去的是一个离卓冥辰较远的城市,就算卓冥辰派人去堵他也来不及了。

  下了出租车,眼前的就是常年关著的大铁门,对卓烈来说要进去并不难,现在是晚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进入铃铛房间的时候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即便没看到人,卓烈也能确定里面的人是铃铛,房间里的摆设和原来一模一样。

  卓烈正想著闯进浴室和那个想念多时的人儿好好温存一番,浴室里水声停了,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伸手把卧室和浴室的灯一起关掉,房间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对於突然的黑暗,铃铛没有表现出太大惊慌,或许只是短暂的停电,或者哪里短路了,摸索著打开浴室的门,刚踏出两步,就有一条有力的胳膊把她揽了过去,幸好是背先撞到那个人身上,这个冲击力对五个月的肚子来说是大了点。

  “你果然还活著,老头果然是骗我的。”卓烈没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时流露出了激动的情绪,即便他一直相信卓冥辰是骗他的,此刻熟悉的身躯落入怀里,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卓烈?”已经明白来的人是谁,铃铛也就不挣扎了,听他的话似乎卓冥辰编了个她已死的谎言。

  卓烈没有再说什麽,他用行动表示了对铃铛的渴望,他狂热地亲吻铃铛裸露在外的脖子,“铃铛,我好想你。为什麽你会是老头的?我比老头更喜欢你。”

  这些话不像是卓烈会说的,什麽喜欢之类的字眼,铃铛微微诧异,也就那麽短暂的时间,卓烈已经扭过她的头继续亲吻,而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袍也被扯落。

  “你──”卓烈的动作突然停止,手像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铃铛明白卓烈在惊讶什麽,随手打开边上的灯,让对方看得更清楚些,嘴角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卓烈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他很清楚的看到了铃铛明显隆起的腹部,如果他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麽他就是个傻子,“这是老头的?”

  铃铛不答,弯身去捡丢在地上的浴袍,凸出的肚子让她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吃力。

  ────

  难得他承认。。。

  (0。22鲜币)(就当是废话)

  看著铃铛丝毫不显尴尬地穿回浴袍,卓烈的心里有一大串的疑问,最後到嘴边的仍是刚才那个未解的问题,“是老头的?”他知道女人在性事之後可能会受精怀孕,但他从来没考虑过铃铛也会有这麽一天,他似乎忘记了他每次同铃铛做爱的时候都是不戴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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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是呢?”

  “砰!”卓烈一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好!真是太好了!”

  卓烈不怒反笑,盯著铃铛的眼神恨不能把她吃下肚,刚才的欲火全部转化为怒火憋在心里,其实他的伦理道德观念并非很重,否则也不会和卓冥辰争一个女人,同时发生肉体关系。但现在有了些微改变,一想到铃铛肚子里有一个他称之为“弟弟”或者“妹妹”的生命存在,他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和铃铛做爱。

  “没有什麽事的话我要休息了。”明显的逐客令,铃铛故意打了个哈欠。

  “好!我会再来的。”卓烈咬牙道,他认为铃铛的孩子一定是老头的,否则那个男人怎麽会甘心为别人养小孩,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占有铃铛,又不甘心这麽放弃。

  离开卓家後,卓烈去酒吧荒唐了一夜,生理需要总是要解决的。

  由於半年前卓烈的突然离开,刚进入正轨的企业一时无主,陷入混乱,幸而齐鸣拖著病体出来主持大局,卓烈这次回来自然受到了很多人的质疑,但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地里说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毕竟这是齐家的企业。

  此後一个月卓烈都没有再去见铃铛,有需要照例去酒吧找一夜情,大多时间努力稳固自己在企业里的威信,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恨卓冥辰。

  想起以前的计划,卓烈安排了个巧合和赵灵豔“偶然相遇”。

  赵灵豔倒也算痴情,半年前她听说卓烈出了车祸去国外养伤,伤心了一阵子之後决定等他回来,这麽长时间竟然都没有交新的男朋友。

  卓烈一向对缠著他不放的女人嗤之以鼻,这个时候倒也庆幸,他需要赵灵豔背後的财力才能让自己企业的规模超过卓冥辰的。

  赵灵豔再次见到卓烈心里高兴,但免不了要故作生气的质问他为何这麽长时间不联系。

  卓烈随便扯了个谎言也就把单纯的女孩哄得服服贴贴,没多久就带他去了家里见母亲。

  徐琳看到卓烈微微错愕,那是当然,他们曾经有过一夜情,现在他却以女儿的男朋友身份出现,真是混乱的关系,但徐琳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为了这点原因把卓烈赶出家门,见卓烈装作不认识她,她也顺水推舟的当两人是第一次见面,女儿以前喜欢周邦杰那样的软脚虾她都没管,换成卓烈她更不会管,毕竟她需要有魄力的继承人。

  赵灵豔见卓烈和母亲相处不错,心里欢喜,没有看出什麽不妥。

  之後卓烈和徐琳有单独见面,基本上就是商定那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要再提,卓烈也答应以後收敛一点,至少不能伤到赵灵豔的心。卓烈没有立刻提出资金援助的要求,这种事急不得,在经过那麽多事後,他急躁地脾气也有了缓和。

  总得来说,卓烈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除了铃铛的事一肚子闷气外,都还算好。

  ──────

  没什麽内容,不过有些事情要交待一下

  (0。22鲜币)不同世界的人

  今天铃铛照例去产检,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差点撞上一个人,抬眼一看才发现竟是很久不见的欧奇雅。

  “铃铛?!”欧奇雅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腹部明显隆起的女人,一看那肚子至少也五六个月了,他们上次见面是半年前,那时他把失忆的铃铛送回了卓家,没想到再相遇时竟是这个局面,他从来没忘记过铃铛,可又明白自己的机会是多麽渺茫,在父母的催促下,挣扎了半年一直还没固定的对象。

  “欧老师,好久不见。”铃铛没有吝啬微笑,虽然她的笑容大多是虚假的。

  “你……”欧奇雅瞥了几眼铃铛的肚子,欲言又止。

  “欧老师,是不是想问这个?”铃铛指了指自己的腹部,继续微笑,“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怀孕了,六个月。”

  欧奇雅表情一黯,脑子里片刻的空白後就呈现混沌状态,铃铛怀孕这件事给了他太大打击,所以他没有察觉铃铛的微笑里丝毫没有欣喜的成分,以至於後面的话没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原来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甚至愿意为他怀上孩子。”

  刚说完,欧奇雅才觉得不妥,以铃铛的情况来看,孩子差不多就是在他们上次见面前後怀上的,那麽紧凑的时间,孩子很可能是南宫意或者卓家父子的,不管铃铛失忆与否,他们都不像是铃铛喜欢的人。欧奇雅很想为刚才的失言甩自己一巴掌,小心地看了看铃铛的表情,依旧是那个让他心疼的微笑。

  “我没有喜欢的人。至於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确定。我的情况,欧老师不是很清楚麽?”

  “你都想起来了?”欧奇雅猜不透铃铛在想些什麽,总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具体不一样在哪儿,他又说不上来,毕竟他就从来没看透过这个女孩。

  “是啊。”铃铛答的淡然,“全部。”

  “铃铛,我喜欢你,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欧奇雅鼓起勇气,很认真的表情,很认真的语气,“我知道你现在过的不好,离开卓家吧。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照顾你和孩子,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虽然他说的话就像二流言情剧里男主角的老套台词,但也足以感动一个无依无靠的怀孕女人,尤其他等了那麽久,真情可鉴,可对象是铃铛就另当别论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让人同情。”铃铛收敛起微笑,她不笑的时候,表情是冷的。

  “不是同情。”欧奇雅立刻道,他不想让铃铛误会他的想法,“或许你不愿意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我很懦弱,所以在刚认识你那段时间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如果那时我能更靠近你些,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对於欧奇雅的自责,铃铛表现得很无情,“不管你以前怎麽做,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欧奇雅说不出话来,他听不出铃铛的一丝後悔,好像现在的局面是理所当然。

  “欧老师,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你的温柔包容,在我眼里不过是妇人之仁,人只有几十年可活,何必让自己活得那麽累呢?”铃铛懒得再继续说下去,与欧奇雅擦肩而过。

  (0。24鲜币)突如而来的拳头

  铃铛侧躺著,南宫意从身後抱住她,一下一下地挺动著腰部,这是一个相对比较省力的姿势,但不管怎麽说,带著那麽大的肚子总是很大的负担,她双手死死绞住身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身体晃动的幅度小些。

  例行产检结束後,铃铛就跟著南宫意进了门诊专设的医生休息室,没到中午时间,一般不会有人进来,同以往一样,他们做爱,在简易的小床上。

  异样的感觉来自腹中,铃铛蹙眉,脸色微微发白,努力腾出一只手放在腹部。

  察觉铃铛的反应,南宫意露出了然的表情,要这个时候停下来不可能,他加快了频率,匆匆结束了这场性爱。

  退出铃铛的身体後,南宫意把手贴在铃铛肚子上,很明显地感受到手底下有东西在动,看来是里面的小东西提出抗议了。他轻轻抚摸了两下,算是安抚,里面的躁动真的安静下来。“六个月,小东西也会动了呢?”

  铃铛松了口气,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其实这个现象从一个月前就有了,不管是安静或者活动的时候,经常会毫无预兆地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刚开始次数少些,最近变得比较频繁,她明白这就是所谓的胎动。那个还不能称之为完整生命的东西已经开始向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那之前,除了腹部隆起对自己造成的某些不便外,铃铛对里面的生命没有多大感情,而现在她确切感受到了那个生命的存在,也因此常陷入矛盾之中。她没有资格抹杀这个孩子,它是无辜的,但把它生下来或许也是个错误,她给不了它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南宫意从抽屉里找了个听诊器出来,贴在铃铛腹部试了几个位置,笑意加深,“看来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南宫意没有要求铃铛去检测胎儿的性别,虽然法律不允许非医学诊断的性别鉴定,但以南宫意的职务之便并不难,但他不愿那麽做,以他的话来说,如果提前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

  铃铛第一次听到胎儿隆隆的心跳是半个月前,产检时通过胎心监护仪传来快於常人的心跳声,有点像锺表的嘀嗒嘀嗒,一强一弱的交替,还记得自己当时惊讶地瞪著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的是什麽奇怪的东西,但同时又有一种温